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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翻身大作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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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皇姐要娶你是因为真的喜欢你么。”

    络绎看向她,有些意外,索性不再装:“那么您又是为何?”

    苏沅眼睛眯了起来,慢慢靠近他,他也不动,只是身体有些僵直,两人相距已近毫厘,苏沅身上的已经,她才停住脚步,伸手挑起他肩上散落的一瓣桃花,趴在他耳边:“我心悦你。”见他耳朵也如手上桃花一样开始泛红,才见好就收,退了一步,白皙的手指尖上挂着片桃花瓣,她低了头,呼一口气,粉色花瓣摇摇晃晃地,落到了他清俊的脸上,再顺着轮廓寸寸滑落,转过朱唇,下巴,然后隐入他微敞的青色衣衫中,消失不见。

    苏沅盯着他,目光炽热得像是能够隔着夏日薄薄的衣衫看清那消失不见的桃花。

    络绎脸上已经开始冒清汗,白皙的俊脸也染上了淡红,像是嫩白的豆腐乳上浇了一层玫瑰酱,十分好看,引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苏沅轻笑一声,俯身上前,还未来得及动作。

    “三皇女。”

    听着声音,不长眼的还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莫名有些耳熟,苏沅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转过身去。

    “三皇女,您忘了我么。”恩,这个穿红色玄纹云绣衫,声音有如玉石之声的小哥,貌似是钧玺馆的清倌。

    “姐姐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明明是正太面孔,却挂着与之不相称的哀怨控诉。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我擦,这也太没下线了吧。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曾经的海誓山盟,原来您早就忘了,独剩我一人痴痴等待。”一身白衣,身形消瘦,有如孤霜傲雪,正如泣如诉的,貌似是左侍郎的公子。

    然而新人不但没笑,还彻底黑了脸。仿佛刚才脸上的粉红是一场错觉。

    “既然三皇女有事缠身,络绎不打扰了。”络绎行了礼,转身便离开。

    得,又重新叫上三皇女了。

    苏沅哀叹,苍天好轮回呐。刚才她搅了苏念的局,这会子她就召唤出这乌泱泱一群人,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也真难为她了,短时间内还找的挺齐,各形各款都有。

    苏沅上前几步,拽住络绎袖子,络绎转身看她,脸色已经称得算上是冷峻如霜。

    苏沅微咳一声,软了声音:“你先别走,我有一句话对他们说。”

    络绎垂下眼,“那么络绎更没有听的必要了。”

    苏沅摇头,“不,你一定要听。”放开了他袖子,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哀求。

    络绎不动了,便站在原地,只是低了头。

    苏沅朗声:“我之前游戏人间,惹了不少桃花债,是我不好,诸位但有所求,苏沅一定倾力相助。如今我心有所属,今生只愿与一人相随,了此一生。所以,抱歉了。”

    她转过身面向络绎,深情道:“但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络绎低着头,看不清神情,身体却有一瞬间的晃动。

    “嘁。”来自布景板一二三号不屑的声音,摆明了不信,却陆续离开了。这让苏沅有些无语,果然要数量就没有质量,这演技···不是说来找她诉衷肠的么,至少要演到退场啊。

    络绎没有说话,一阵沉默。半晌,终于抬头:“殿下厚爱,络绎受之有愧。”

    苏沅没有失望,他并没有完全拒绝她,至少她在他面前表明了心意,只是他有他的思量而已。

    来日方长。

 77。女流氓vs佳公子5

    “好,真是好。堂堂一个省,竟拿不出一个月军饷,我倒要问问; 这没了的军粮,是都进了谁的口。”雷霆之怒下; 君皇头上九尾凤钗微颤; 一字一句砸在了众人心头。

    群臣皆跪。

    贪墨之风,已是沉疴,向来屡禁不止。但是如今居然已经严重到耽误了军国大事,却是决计不能再纵容了。

    “陛下息怒,如今南边寇乱; 战事吃紧; 为今之计一是由朝廷拨放军饷救急,二是立时派人赶赴常州,查清贪墨一事,方可解决战事的后顾之忧。”

    女皇看向下首跪伏着的女子:“相国向来是中肯的。这军饷要救; 兵部与户部去落实。贪墨; 也得查。”沉吟片刻,眼神在群臣中转了一圈; 落到两个着明黄色朝服的身影上,“张卿,你去。另外,让大皇女与三皇女各派一人协助。”

    “臣/儿臣领命。”

    张谷双,张御史,一口铁齿钢牙,为人最是刚正不阿。此事由她来办确实最好不过。

    “朕累了,无事便退朝吧。”“恭送皇上。”

    女皇离开,两个皇女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也退了朝,走到户部侍郎骆靖雪身边的时候,苏沅抬头打量了她一眼,意味深长,“这就是新任的户部侍郎,很不错。”

    没头没脑的,在场的大臣也都习惯三皇女这性子了,只有骆靖雪诚惶诚恐,慌忙行礼。苏沅微微一笑,苏念蹙眉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两人便一前一后出了殿门。待到人影已都消失不见,众臣随着走出殿门,才敢开口,骆靖雪觑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户部尚书洛涵风,“不知三皇女这是何意。”

    洛涵风淡淡:“左右不过是打个招呼罢了,不必慌张。”心里没鬼,慌什么。

    正殿外,苏念问了与骆靖雪一样的问题,苏沅看她一眼,嗤笑一声, “母皇不是让他们户部查案,我说好话鞭策她一下,督促她好好办事,也不行?”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苏念微笑:“自然可以。”她也辨不明此话真假,看不清苏沅所想。

    苏沅慢慢踱着步,眯了眯眼。什么福建总督,什么户部侍郎。年初刚升的官,这会子便爆出了贪墨一事,要说这完全没关系,她可不信。打这跟谁玩金蝉脱壳呢,但愿她骆冉的大腿抱紧咯,最好是紧抱着不放。

    母皇的意思,倒是值得揣摩,先是让这骆靖雪出任户部侍郎,又命户部奉命送发军饷。另外让苏念与她各派一人,是到底要牵扯到什么程度,揪出谁,这些都不清楚。

    这事看似是地方贪墨,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局向来波谲云诡,地方与京城之间有扯不断的干系。但毫无疑问地,这差事她得办好了。没记错的话,原著中,苏念正是凭着这一遭打了个翻身仗,一步一步得了女皇的看重。

    不过,这一次,她苏念想搅乱这一摊棋局,顺手泼一脏水可没那么容易。

 78。女流氓vs佳公子6

    相国府。

    “母亲,您可知陛下此举有何深意?”洛涵风此人,入官场不过三年,其敏捷机变; 已胜乎几多老臣。但还是比不过浸淫其中多年的相国洛南雁。

    洛南雁看向自己爱女,不答反问:“你说; 嫁妻随妻; 陛下却为何让易云来选?”

    易云是络绎的字。

    洛涵风细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思忖半晌:“陛下这是要立储了?”

    洛南雁点头。这两件事,看似一丝干系全无,其实都表明了陛下的态度…………两个皇女此前暗斗,现在是要让她们明争了。陛下这是在为立储作打算呐。

    “你去看看易云吧。”

    洛涵风点头; 现在尚不知弟弟是个什么态度; 便是她们母女在前朝的诸多筹谋,也与之息息相关。

    络绎的院子在相国府的东南角,最是清静不过。

    洛涵风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上; 拿着本前朝的孤本在读; 神态专注。旁边古铜鼎紫檀木香案上铺着张宣纸,上面的字黑黢黢的; 还未干透,可以想见此前大概在写字。

    “易云。”她走近,轻轻唤道。

    络绎抬眼,看见自己的胞姐,起身微微笑着:“阿姐。”

    “写的什么呢。”洛涵风凑近了看,一挥而就的行草,书的是汪元亨的词“荣华梦一场,功名纸半张”。她一怔,接着又笑着调侃:“真该拿给母亲看看。”

    络绎懂她的意思,他是个男子,连科举都没考过,更遑论入朝做官,却有这般论调。也不辩解,只是笑了笑:“信手而已。”

    洛涵风却收起了笑意,盯着他叹了口气,“易云,你自小便是这个性子,不肯多说一句话。你是我洛家嫡长子,也是我唯独的弟弟,母亲与我都不希望委屈了你。”

    汪元亨的词里还有两句“出皇家麟凤网,慕夷齐首阳,叹韩彭未央。”

    络绎出了神,清俊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犹疑。

    洛涵风看着他,心里泛出些酸,京城中盛传洛家公子为天地所钟,拥霜姿月韵。可就因此,才有许多的身不由己。抚了抚他肩膀,轻声道:“你是不是···不愿嫁入皇家。”

    络绎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阿姐,摇头:“并非如此。”他看向那副已快要干透的字:“于我而言,嫁入皇家与草野有何不同。”洛涵风皱了皱眉,刚要劝,络绎便扭过头来,对着她,笑容清浅:“可是于你们而言,便是天上地下,不得不行。”不等答话,又接着说

    “可我既是洛家的人,便不能称作你们,而是我们。”

    洛涵风早已被他说愣了,络绎拿起那副字,手一动,撕成了两半,“这便是写这幅字时的心里话,阿姐想听听我现在怎么想么?”

    洛涵风盯着毁了的字,点点头。

    “此前曾偶遇两位皇女,大皇女与传闻相符,待人谦逊有礼,行事张弛有度。三皇女微微偏离,浪于迹,端于心。”

    洛涵风想起了母亲对这二位皇女的评价,大皇女倒是相差无几,倒是这三皇女,与弟弟所言有些出入,母亲对这位三皇女似乎不是很看好,向来谨慎的她,用了放浪形骸这四个字来形容。思及此,便又问道:“三皇女,怎么说?”

    络绎想起她抢过酒杯时蛮不讲理却又振振有词的作态,微笑:“一个字………诡。”

    洛涵风思及今日退朝时,苏沅那句“很不错。”突然有些怀疑也许骆靖雪担忧的没错,三皇女的心思,恐怕没那么简单。

 79。女流氓vs佳公子7

    洛南雁听了女儿一席话,微微皱眉,“王铮,你去打听打听三皇女与大皇女此次各派了何人去福建。”旁边的管事领命出去。

    将三皇女排在了前头; 可见母亲确实也有些狐疑了,洛涵风微微一叹; 方才与弟弟的那番话; 虽然他没有透露出半点意思,她何尝不知道这个弟弟,大概是更为属意三皇女殿下。

    ………………………………………

    虽说朝野之中大皇女声名更甚,但三皇女却更得宠爱。因而两边势力皆不弱。

    大皇女这边,派了张谷双张御史的女儿………张雨彤; 有母亲铁面无私声名在外; 由她去查明贪墨一事再合适不过。

    三皇女这边,倒是出乎人意料。派了皇夫陆迟母族陆尚书嫡女………陆璇。

    贪墨一事,再敏感不过。涉案的人,得小心查; 但办案的人; 也得挑着选。

    外边的人议论纷纷,就连苏沅旁边贴身伺候的素兰; 也忍不住开口:“殿下,人家派了个御史家的女儿,我们却派了皇夫母族中人,这明晃晃的,不会太打眼么。”

    苏沅从天青釉碟子里捡了块刚出炉的芙蓉糕,咬了一口,细细尝了一番,才慢悠悠说道:“什么打眼,你以为御史的女儿便都是御史么,苏念那一套,哄哄那些昏花的人还好些,精明的,谁还不知道那张雨桐背后是谁啊。”

    偷偷摸摸的小心思,还不如光明正大地昭告天下。

    苏念这招也不算错,但关键是看,想要瞒住的人是不是耳聪目明。而女皇陛下,芳华正好,自然是精明的。

    素兰自然不是个笨的,面上一喜,想要说几句好话来夸夸自己英明神勇的好殿下。

    “去,再让她们做一碟子栗粉糕。”说完砸吧砸吧着嘴中甜香,回味无穷。

    素兰:······

    …………………………………………

    王管事打听回来,将所派之人一说,洛南雁批着公文的手停下来,思虑片刻,大笑一声:“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三皇女派这陆璇,有两点好处。

    其一,贵在是明谋,堂堂正正的,便是有议论,那也是现在,雷声大雨点小。至于张雨桐,那是大皇女幼时伴读,待到贪墨一事水落石出,若是再有人扒住这茬子不放,那才是真正的落人口实。

    其二,陆璇此人,最是机谋善变。在朝中名声不坏,人缘甚好。但也不是张御史那一类至清至明的人。水至清则无鱼,贪墨的事,让这种人来处理是最合适不过。

    想了一想,又吩咐道:“你再去查查,这事是三皇女自己的主意,还是手下谋臣给出的。”

    王铮恭敬领命,心里却一阵嘘嘘,不过两三天,相国大人就派他打听了三皇女两番,看来这大公子与三殿下的事,很有可能会成。

 80。女流氓vs佳公子8

    陛下让户部与兵部协理军饷一事,户部自来是吞钱子比吐钱子快的; 拨放银两一向是细细勘察,也不知是否军情险峻; 此次倒是半点磨蹭不曾。陛下下了御旨当天,洛涵风与骆靖雪两个里头主事的,便向兵部提了案宗; 查清了军情,略费一天斟酌了个数目; 一面派人禀报陛下; 一面差人告知兵部。

    府衙虽在皇城内,这上折子却要费一番功夫,因而洛涵风倒是有一会子的空档。她坐于上首; 微微舒了一口气; 便有下人有眼力见地上了茶来,她取过一盏,搁在手中。

    眼睛却盯着那送茶来的人,此时到了左手边第一位…………刚上任的户部侍郎那里; 低声唤了一句“大人。”

    骆靖雪却是眼也不抬; 只摆了摆手; 仍旧看着手中案宗,像要把那寥寥数语盯出个缝来。

    洛涵风便是一笑,吹去浮沫,啜了一口盏中带着些清苦的茶,她倒是不知道这位户部侍郎,原福建总督是如此地“尽忠尽责”。

    “骆大人,喝口茶吧。”

    被点名的骆靖雪微惊,面上扯出一抹腼腆的笑意来:“陛下垂怜,尚书体恤,老臣已年近半百,不意蒙受恩德,得了这么个职位,不敢懈怠。”

    洛涵风瞧着她这番作态,低低笑了一声,又抿了一口茶。

    她年仅半百,堪堪得了个侍郎,她如今也不过双十年华,却稳稳坐在她上头,是该有点不平。又淡淡开口:“不妨事,大宗的咱们定了,其余的琐碎,自有她们去办。”

    骆靖雪又是一弓腰,还要推辞,洛涵风不耐烦,板起了脸:“得了,骆大人初来乍到,有些事头也不甚知晓,此次干系重大,便先交予她们去办吧,日后我再带着大人一一熟悉。”

    只差没有指着鼻子骂她不知深浅了。

    任是骆靖雪脸皮再厚,片刻之前还在一个半大丫头面前做小伏低的,此刻也忍不住脸红脖子粗的了,半晌只憋出一句:“你···”

    话还未毕,便被洛涵风截了话头,指着旁边侍奉茶水的小厮:“没见骆大人唤你么,还不快上茶。”

    骆靖雪嗓间那口气,不上不下的,差点没气个半死。

    挤兑了人的洛涵风也没有好心情,她倒不是故意要为难骆靖雪,只是这案子的发生和骆靖雪的走马上任间隔太近,由不得她不怀疑,二者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

    所以但凡大事上,她都压着骆靖雪做了决议,她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只是剩下的那些细枝末节,也不准备交予她办。蚁穴虽小,可以钻的缝多着呢。

    下首的骆靖雪依旧面色通红,她官场沉浮多年,也不是那等忍不了的。方才那番怒劲早已翻篇,眼下令她心下不安的,是另外一件事儿。她捧起了青白色茶盏,掩面喝了一口,借以掩饰自己神色。却见洛涵风不住打量,没敢对上眼,又低头喝了口茶,接连不断的,倒是把一盏茶都喝净了。

    洛涵风饶有兴味:“这是今岁新的碧螺春,陛下特赐的,骆大人尝起来如何。”

    骆靖雪有一瞬僵硬,片刻之后便恢复自如,笑着作答:“陛下赐的自然是好东西。”

    洛涵风嘴角微勾,“骆大人喜欢就好。”

    要说这骆大人心里没鬼,她一个字儿不信。

    近日里为着圣命连番劳累,户部里的茶水都换成了清咽利喉的苦丁茶,方才抿了几口,涩味还在她舌尖打转。偏偏这位咕隆隆喝了一盏,苦味愣是一点没察,还尝出了些碧螺春的微甘?

    这骆靖雪背后是谁,看她迎着人打转儿的女儿就知道。大皇女那场春日宴,自然是少不了当朝相国嫡女的陆尚书。当日大皇女不遗余力地推着这位侍郎嫡女,就是把态度撩明了,大家伙也就捧着,轻易不敢得罪。洛涵风虽不屑搭理,却也不至于上赶着得罪。官场向来都是见面三分情的地儿,没人平白给自个儿树靶子的。只是如今络绎心思在那,就连母亲也隐隐有些话头改变,骆靖雪的事,便不能这么轻轻放过了。

    若是苏沅知道户部里头的洛涵风和她是一样的心思,便要叹一声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她倒不像洛涵风那样事务缠身,只管派了个人去查,便无事一身轻了。她便腾出手来,好好查一查这个骆靖雪,不查不知道,这一查,背后的事情,真是搅和地跟一团烂泥一般。

    她派的是最亲近的随从,秘密前往福建,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花了几天几夜,才查到些眉目,又是八百里加急,信件送到她府里,信封上甚至加了火漆封,苏沅拿刀裁开,心情莫地沉了下去。

    拿起信件一读,更是面如寒霜。

    素兰看着在红色烛火中噼啪燃烧着的纸团,心底生寒。

 81。女流氓vs佳公子9

    手里捏着那张信纸; 直到那火苗就要赶到手边了; 苏沅才丢开去,任它没入那一点悦动的烛火之中。

    随手捡起一块糕点丢入口中; 轻哧一声,“素兰呐; 母皇不是奢靡之人; 平日素来克制节俭。可是咱们这位骆侍郎呐,那可真个是个会享福的; 在福建的小日子,过得比母皇这个天下之主还滋润。”

    可不是。苏沅派去的人; 不是正大光明去的,自然没法查到太深的东西,苏沅也没指望他们这一点。她所想的,是正因为秘密前去; 才可能听到真话。据骆家采买的仆役说了,这骆侍郎府中每日专贡三猪两羊; 鲜鱼三筐。专门养了一班子厨师; 五湖四海的菜系都全了。新鲜的菜叶子一律不要外面糙皮,只取里头最嫩的那一点蕊,猪肉羊肉也不要死肉; 都是专人拿了碗口大小的棍子; 围着牲畜打; 赶了气血; 再割下活肉。

    若是大小宴会如此也就罢了; 这骆侍郎却是日日如此。其中一月所费金银,便可抵得上普通官宦人家一年开销。

    而这骆侍郎一年的俸禄也不过八千两,这挥霍的余钱,是从何处而来?

    苏沅又想起了三月里的那场春日宴。宴会主人是大皇女,骆冉不意出风头,头上戴的,也不过是普通金玉,身上穿的紫色裙装,虽说是由上好的蜀锦裁成,穿以银线,走动间便会流动生辉,极为吸睛。但对于一个一品大员的嫡女来说,也不算太贵重。只是她裙上所佩禁步,上头那块半月形的玲珑玉,却是天下少有的好东西,如今被她随便拿来压裙角,不以为意,可见这骆家,家底不可谓不厚啊。

    素兰听她这般说,大吃一惊,又转念一想:“此次初初来京,就巴上了大皇女,也不知拿了多少银子孝敬打点呢。”

    苏沅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又怎知,她是来京以后才勾搭上我皇姐的呢?”

    素兰微微张大了嘴巴,这···这可真是······

    怨不得总有人夸这大皇女出手阔绰,就是自己府上的下人也爱领大皇女赏的荷包,更别提京中那些贫苦人家,时常受她的好处,处处歌功颂德,京中盛传着她的美名。

    若果真如此,只怕此次肃清贪墨之风,也少不了大皇女的一份子,只是京中又有谁那么大胆,敢查到皇女的私库里去呢。

    苏沅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如今骆靖雪调到了京中,昔日丑事就东窗事发,苏念不是没有心眼的人,她到底想干什么?贼喊捉贼?难不成这钱还真的有捞够的一天?

    素兰脸上露出急色,苏沅看她一眼,刮了刮她紧绷的下巴,“好丫头诶,急什么,这火又不是要烧到你我身上了。”狗急还跳墙呢,这各路牛鬼蛇神,假以时日,必见分晓。

    “去,给我盯紧了骆冉。”

    老狐狸尾巴不露,这小狐狸尾巴嘛,总是抓得着的。

    ………………

    大皇女府。

    苏念瞧着手中密信,微微一笑:“怪道有句话叫上阵父子兵,我看张御史母女俩,真可谓我朝清流柱国啊。短短几天,就差督抚衙门翻了个底朝天了。”

    旁边伺候的仝欣略有迟疑,研磨的手顿了下来:“主子,这再查下去,对咱们不好吧。”

    苏念看着纸上娟秀的字体,提笔回信:“张谷双有分寸的。”更何况该查到谁,查成怎样,她早就交代了张雨桐。

    “可是陆璇···”陆璇背后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要是查出了一点干系,一定紧揪着不放呐。

    “她查不到我身上来,就算是查出来,没有实证,她也不敢多说。”到时候查出来骆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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