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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翻身大作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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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侬院的拔步床上,昏昏沉睡的人这才初转醒来,揉着眉头,微微有些困顿,曾嬷嬷早已听见动静近身前来侍候;长公主净过脸之后,才恢复些许清明,只笑骂道:";这坏丫头,再不让人清静的。";

    曾嬷嬷替她换上一件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又估摸着要出门,便从丫環手中拿过一件妆缎狐肷褶子大氅,将带子细细系了,这才笑着回道:“依奴婢看,合该如此呢,这太医可是说了,让您好好养着胃呐,您再这样渴睡落个一顿两顿不吃的,保不齐又犯老毛病,还是小小姐,想了这么个主意,不然便是奴婢也要壮胆叫您咧。”

    长公主看着菱花镜,扶了扶头上的金丝香木嵌蝉玉珠,罢了,只如此便好,见自己亲闺女还打扮作甚?梳妆的丫鬟忙停了手中活计,只又给换了个祥云髻。早有人到膳房传令今个儿早膳还在长汀院用,让人送了去。

    收拾停当之后,一行人便往长汀院而去。

    离得越近了,那琴声便越发明朗起来。

    只是早又换了一首曲子,听来有如金石碰撞般激越,晋华长公主微微一笑:“绣鸾你听,这丫头乖觉呢,知道我要打她去了。”

    曾嬷嬷抿嘴而笑:“公主说甚便是甚,奴婢没有不同意的,怕只怕打疼了小小姐,头一个心疼的便是您呐。”

    旁边随从的丫環见主人家心情好,也跟着无声而笑。

    慢说整个公主府,便是整个长安城,也鲜有不知这位小小姐最受宠爱。说起来也是极为蕙质兰心,小小年纪便因弹得一手好琴而享誉长安,无怪乎是书香门第之后。这位小小姐生母柳氏祖上是太子少傅,而今贵为太师。柳氏尚在闺阁之中与公主交好,琴技师承琴艺圣手落康大师,曾得先皇有凤来仪之赞,并由圣上指婚嫁给了萧侯府的少将军萧逸,当时无人不赞郎才女貌的。

    只可惜十年后新皇登基伊始,为了震慑西北,派了这少将军平定战乱,后传来消息萧逸阵亡且尸骨无存,当时柳氏正怀着这小小姐尚不足七月,一听消息一时间天旋地转,难产出血,拼命生下这位小小姐后甚至来不及看一眼便香消玉殒。

    府中叔伯见大哥大嫂俱已离世,便开始争夺府中大权,一时间竟顾不上这婴孩,连着仆妇也不是很上心,只剩下几个衷心的老奴又要顾着先主人丧事发落,又要照顾小主人,一时手忙脚乱。

    还是这位小小姐的哥哥在处理了父亲丧事之后,又赶回来,一时间承受了父母双亡之痛,又想着幼妹,到了母亲院子,却瞧见妹妹哇哇大哭,仆妇却只管聚众赌钱,一时雷霆之怒,竟是当场砍杀十余人。事隔一天才发现,这个妹妹竟然双目蒙尘,是看不见的,但是竟然没有人察觉,那位大公子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当时却抱着妹妹抽泣不止。

    而后却把妹妹抱回外祖家,托为抚养,竟像是不再认萧侯府一般。当时长公主征得柳府同意,将小小姐认为自己义女,抱去长公主府抚养。又恼萧侯府保守消息不利伤柳氏在先,照顾孤女不力争夺家产在后,奏明圣上,一旨颁诏由萧逸长子萧垣承爵。

    长公主年纪与小小姐生母柳氏相仿,却未出阁,当真把她当作亲身女儿一般,冠以国姓苏,又由柳府太君取名为沅,懵懂之时,请了落康大师教她琴技,果真生女若母,一手琴技让落康大师止不住夸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不知是在感叹自己垂垂老矣,还是叹息斯人远去。

    此时长汀院里,苏沅停下了拨弄琴弦的素手,静待长公主的到来。

    她进入这个任务世界已经一月有余,身份也已渐渐适应完毕,一开始也不禁感叹原身身世坎坷。

    原身被长公主抚养之后倒是真真幸福无忧了一段时间,只是仍不免溺死于女主男主的洪流之中。

    这个世界女主为丞相嫡女顾锦榆,到了岁数进宫选秀,因为聪慧灵秀成了皇帝苏景尧的心头好,自打她入宫以来,偏宠她一人,独得恩宠,这并算不得什么,只这顾锦榆却是有喜欢的人,一直跟男配苏景钰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这也算了,只是女主后来被男主遣散后宫的一片痴情打动,一次与苏景钰私会被撞,为了遮掩己过,将一切推脱给苏景钰,只这苏景钰也不作辨解,也无一丝为心上人背叛的心伤,竟从从容容立在那儿等候发落。

    皇帝震怒非常,竟为了白月光下了自己的兄弟诛杀令,后因长公主周旋改为流刑,而他未婚之妻苏沅,也就是原身,本要跟随而去,因为白月光顾锦榆的一句:身体有疾,不便远行,还是以待嫁女身份居于王府吧。人都走了,她还嫁谁啊。长公主虽疼爱幼弟,却也不忍耽误苏沅,请求圣上解除婚约,奈何皇帝被白月光吹了枕头风,毫不让歩。于是原身被拖成了老姑娘。长公主悔不当初,恨自己不该作成这门婚事,又暗恨顾锦榆从中作祟,彼时顾锦榆势大,奈何她不得,自觉对不住柳氏,久病成疾,抑郁而终,而原身在守孝之后则是青灯古佛,了此余生。

    一号评定此次任务难度为ss;任务目标为:与苏景钰结为连理,助其达成心愿。

    这苏景钰的心愿又是什么,只怕不易得知,怪不得任务难度高了一阶,正思索着,长公主一行已到了长汀院,苏沅不作他想,立起身来,走到门楣的地方去,虽然看不见路,但对于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却是不能更熟悉。

    娘亲,苏沅低下身来行礼,

    晋阳长公主却是臭了一张脸,上前去扶了她,“你又跟我讲些什么虚礼,再如此,叙华该骂我了。”叙华是柳氏的闺名,这些年来长公主时时在她跟前提起她和父亲,再加上哥哥的描述,因此虽从未见过,却是知道自己父母是何许人的。这些年来长公主让她唤自己娘亲,唤柳氏为母亲,从不错乱,每日里去祠堂上香是晨起的必备功课之一,是以一个是生母,一个为养母,她一直心存感激。

 12。盲眼贵女vs流刑王爷 2(捉虫)

    陪着长公主用完早膳,苏沅便在思索如何接触到任务对象,长公主既有将他们凑成一对的心思,自然会制造契机让他们见一面,只是到时她该以何种形象出现在他面前呢原身的性子偏向沉默,而苏景钰对她应该更多的是怜惜,更像是责任。那么他喜欢女主顾锦榆那般的性子么并不见得,苏沅总觉得在一号的描述里,苏景钰对顾锦榆的态度有些奇怪,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要见到他了呢。

    时机很快就到了。

    苏景钰惯常来拜见长姐,往日里这个时候,听到下人通报,苏沅便会告安退下,长公主知其怕生,也不强求,只想着寻求一个妥当的时机让他俩见上一面,看是否合眼緣,苏景钰与她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却是她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往曰苦无机会,今曰却瞧见苏沅还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诧异之余心中欢喜。

    又细细看了苏沅今曰装扮,见她着一件浅白色的月牙凤尾罗裙,外搭着碧霞云纹锦袄,恩,简单素雅,一头乌发并未梳发髻,只在鬓边簪了只灵竹节纹玉簪,端的是少女清丽无双,般般入画。长公主在那厢暗赞,却不知这一身装束背后是苏沅的小心机,人总会先入为主,这第一次碰面希望至少给他留下个无害的印象,却不能卖了蠢去。

    不一会儿,便听见了这位正主声音:“长姐近来可好”

    嗓音却非想象中的温润动听,而是带着低哑,又有几分迫人的沉重。

    苏沅略感意外,听着他声音,想像剧本里对他外貌的描写,觉得对不上号。书中写他长眉若柳,双眼细长温和,叫人见之可亲。

    苏沅听着他声音的时候,苏景钰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之前倒是听过这位,还以为会是个安静怕羞的主儿,而今看着她虽双眼没有焦距,耳朵却似夜猫儿般一丝风吹草动都警觉不已,在他甫一开口说话,身体就微微朝这边倾斜,显见得是好奇的,只是面上仍作礼貌微笑,倒是只会装模作样的小花猫儿。

    苏景钰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倾身上前,语气略带轻佻:“长姐,这便是我侄女儿今日终于有缘得见。”

    苏景钰说话时离她极近,在长公主看来似是见礼,苏沅却觉得像是有意的试探。方才他说话时,倒像沉潭的暗水,从背后袭来,密密麻麻包裏住她,这人掌控欲应该非常强,许是发觉她于想象中的不符。

    不过这倒是个好开头,她可从来没想着给他留下什么安静端方的印象,掌控欲嘛,就该有些许跳离掌控的东西来挑拨神经。

    一号似是提醒她“把握好了尺度叫撩拨,越了雷池可就玩脱了。”

    “这是你萧叔叔的千金,收起你那幅浑不令的模样,吓着阿沅了我可打你。”长公主既有着替他俩牵线搭桥的心思,自然不想用辈份束缚住他们,阿沅虽被她认作义女,可终究还是在萧侯府的族谱之上,至于旁人说道,又有什么干系。

    “见过瑞王爷。”人虽看不见,却还是准确无误地朝着他行了个礼,倒是机敏。

    “阿沅么?”苏景钰轻声笑道,“来日方长。”听起来倒有几分兴味在里头。

    见过礼之后苏沅便跟二人告退回房,不能操之过急。此时剧情方进展到女主顾锦榆初初入宫,而宫里宫外都盛传这位甫一进宫就居嫔位的娘娘十分受宠,侍寝之后更得了皇帝亲自赐字韵,另人眼红不已。

    苏沅却在怀疑这位皇帝或许并不像书中说的那般独独钟情于顾锦榆一人,便是再怎么色令智昏也不会一来就盛宠一个新入宫的妃子,让她直逼四妃之位,毕竟现在后位还悬着,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让朝廷内外后宫上下风声鹤唳。更何况这位主可是在登基伊始就把自己的两个叔叔一杀一囚,又堵住了朝官的口,凭他心智,如此作为,怕是故意的了,这位新上任的韵嫔,除了如花的娇颜之外,也就是家世的显赫了。

    苏沅能想到,顾丞相这只为官沉浮十几载的老狐狸自然也能料到,不过是一赌罢了,一手是泼天的富贵,一手是万劫不复。想必这位顾丞相明面上不动,是在赌圣上果真对他女儿真心相待,后位唾手可得。但私底下必是做足了后手准备以防被套住了脚。

    若真是如此,苏景钰又在这波涛暗涌的朝局里担了什么角色呢

    再说这顾丞相虽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并未做出什么僭越之事,便有,根据一号收集来的情报,也不过是丞相夫人纵容自己的娘家大舅自立山头当了个山大王罢了。(这什么鬼)大奸大恶之事倒是没有,那娘家大舅也只是找了几个小喽喽赚赚做大王的瘾,并不敢丝毫声张的。那么为何皇帝要针对这顾丞呢?

    再想想苏景钰与顾锦榆,只怕苏景尧苏景钰这两兄弟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

 13。盲眼贵女vs流刑王爷 3

    那日之后,苏景钰便经常到长公主府来,也时常约她出去,苏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至少是混了个脸熟。

    这日苏景钰照常来这公主府,手上拎了只小猫儿,这猫月影乌瞳,乖乖小小的,爱挠人一爪子,很像她。

    还没到她住的长汀院,便听得一阵琴声,不知曲调,悠扬婉转,情思蹁浮。苏景钰驻了步,细听,恍惚中依稀似是故人来。

    曲音奏了许久,苏景钰也立在那儿听了许久。

    待得一曲罢了,苏景钰还没回过神来,又沉默了一会子,春来日暖,那猫儿已经卧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苏景钰没再往长汀院而去,在路上寻了个婢女,让她把猫儿交给苏沅,便匆匆离去。

    那日之后,有许久苏沅未再见过他,她每日抚着他送来的猫咪,逗弄着它,还是会抚琴,奏的还是那些不知名的曲子。

    琴音不定,但看这听音人。这道坎,还是得他自己过。

    苏沅终于还是等到了他。她正低身拿了哺食喂猫儿,这猫乖巧,倒像是故意体贴她,总是待在她怀里,并不乱跑,她倒希望它能活泼些,给它取了个名叫糊糊。只是她不知道,糊糊也看不见,所以只能陪着她,也只有她陪着它。

    那日糊糊突然喵呜一叫,她便知道是苏景钰来了。

    她微微一笑,轻轻将糊糊放在地上,糊糊动了动自己的小猫耳,很是灵敏地往苏景钰的方向跑去。

    苏景钰看着这猫咪,只觉得越发像她了。他笑着弯身一把抱起它,温柔地摸了摸它眼睛,“小家伙,你倒是长胖不少。”那猫咪也不知是听懂了,扑哧着小肉爪子就要拍他,偏他远远地举着它,让它拍不到。

    苏沅看不见这一人一猫,却知道他在逗着它,便道:“它叫糊糊。”

    “糊糊么。”苏景钰用一种罕见的温柔喊着它的名字,嗓音还是一如初见般沙哑,这一刻却猫爪一般轻轻挠动人心。

    苏沅知道他不是在叫她,脸庞却浮起了一丝红晕,便尴尬地垂首。

    苏景钰似是笑了,她听见他一步步走近她,用着刚才那种温柔的声调问她:“那日的曲子,再奏一遍予我听,恩?”

    苏沅这下整张脸都爬满了红晕,胡乱地点头,也不招呼这一人一猫了,转身自己往琴室里去。

    苏景钰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心情大好,时时逗弄着猫咪,糊糊恨得牙痒痒,偏奈何不了他。

    苏景钰到了琴室,苏沅已开始抚琴,琴声依旧,只是人已不同。

    苏景钰听着一样的弦音,旧事入瑶琴,思绪远扬,昔年故人,那些纷飞的愁绪重新席卷而来,苏景钰淡淡微笑,任自己沉浸在追思中。

    “她很温柔,当年也如你这般,琴声灵动,与那些琴匠不同的。我这些年来遍寻乐匠,却没有一个像她。”苏景钰脸上挂着孩童般清澈的笑容,目光透过那扇镂空竹节窗的望向远方。

    苏沅也不回话,只是微笑着继续抚~弄琴音。

    苏景钰也不再说话,立在窗扉旁,以这琴音构就半生梦境,沉迷其中。

    …………………………………………………………………………………………………………………………………………………………………

    瑶华宫里。

    君王醉卧美人怀,美人笑的温柔,一如当年别梦。

    苏景尧望着顾锦榆如花笑靥,一时间目眩神迷,终究不是她,拿手遮了遮眼,再抬眼时,有柔情,却无真意。

    顾锦榆像是不觉得有什么一般,配合着君王的虚情假意,演一出春秋大戏。

    待得歇息后,顾锦榆见枕边人已然沉沉睡去,这才理了理思绪,她并不愚笨,能感觉到这个年轻的君王看着她的时候像是透过她去追寻什么人一般,约莫是年少时错过的不能忘怀的伊人吧。只是有时候顾锦榆觉得那眼神透着的更多的,像是依恋。

    无论如何,伊人已逝,如今是她陪在身侧,日久情浓,君王之心,又何尝不是她囊中之物。无可否认,不管君王是真情亦或假意,表现出来的柔情已经渐渐打动了她,她也如这宫中女子一般,开始起了痴念,只望这君王有一日不再是夫君,只是她一人的夫。

    ………………………………………………………………………………………………………………………………………………………………………………

    丞相府邸。

    “父亲,妹妹这是何意?”丞相长子顾允略手上捏着妹妹传递出来的书信,上面只写着一句,莫要轻举妄动,便再无其他信息。

    “无妨。”顾老丞相轻轻将帛纸拿到烛火上烧了,看着烟光,缓缓闭眸,无论长女是因为倾心皇帝还是皇帝真的沦陷才如此一拖再拖,他都自有对策。

    顾允略没再说话,当日将幼妹送入深宫,不知是对是错。

    孰为旗子,孰为执棋者?

 14。盲眼贵女vs流刑王爷4

    再过几日便是乞巧节。在公主府的这几年,每年这个时候苏沅都是跟着长公主在公主府里备下瓜果,买两只蜘蛛装在小瓷盒里,看看谁结的网又密又细。今年的七夕,却是要和苏景钰一同外出的。

    苏沅也不知二人现如今是个什么状态,倒是一号给出了回答,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吧。的确,他们彼此之间更像是知己神交,彼此了解心底事,却不甚了解对方平日模样。

    到了那日,戌时未到,苏景钰便拉了她,也不告诉她去哪儿,只轻柔地牵着她,脚步不快不慢,一前一后。

    也不知绕过了几个巷道,苏景钰终于拉着她在一条街上停了下来。这条街青砖绿瓦,夕阳的倒影给两边的民居拢上了一层昏黄,光线朦胧,远离城都,安静古朴,带着人间的烟火气。

    苏景钰最爱这里,让他觉得凡尘终于像凡尘。

    可惜阿沅看不见。她应该是喜欢的吧。

    又想到什么一样,拉了苏沅:“想不想做回小贼?”

    苏沅一愣,有些不相信这句话竟是当朝瑞王爷所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苏景钰不顾她怔愣,一把拉了她,走到一户人家屋前,大门敞开着,从门口甚至可以望见院子里的石榴树。“这一家一定有个女儿。”苏景钰靠近了苏沅,就在她耳际说着,特意压低的声音更是低哑,又酥又麻,苏沅甚至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呼吸,耳垂便悄悄红了起来,好在有夕阳作掩护,不叫他看出来。

    “为什么呀。”苏沅假作镇定,稍稍离他远些。

    “嘘,你听。”苏景钰一手搂住她,一手捂住她嘴巴。两人靠的太近,苏沅的后背几乎快靠上他胸膛了。苏沅烧着红腾腾的一张脸,努力辨别这院子里的声音。

    “姐姐,我也要染我也要染。”院里一个梳着孩童发髻的小女孩正缠着一个梳着垂云髻的女子要染凤仙花汁。

    “你小孩子家家的,染什么。”那女子坐在藤椅上,懒洋洋不肯动弹,显见得捉弄女孩,并非不愿意给染的。

    “你给我染嘛,染嘛。”小女孩顺势轻轻倒在她身上,倚在椅身,环抱着她。

    “你让娘给你染呐,求我有什么用。”女子指指正挑了凤仙花汁给自己染着的母亲。

    那妇人温柔一笑:“别缠着你姐姐,她现在可怀着你小外甥呢,娘待会给你染就是了。”语气里有淡淡的喜悦。

    “耶,可以染咯,娘最好啦,娘最好啦。”小女孩见夙愿得偿,开心地在院子里又蹦又跳的。

    苏沅听着对话会心一笑,侧过脸来,苏景钰却是看得几分痴了,苏沅看不见他神情,却是感受到了。她了然一笑,终于知道他为何带她来这个地方了。

    乡情野趣,却最是难得。

    下一秒,就反手牵住了苏景钰,贴近他说道:“好啦,再待下去会被抓到的,走吧,这下换我带你去转转了。”

    苏景钰微微一愣,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呆样,而后轻轻把手交给了苏沅,正如来时他牵着她一般,此刻,让她牵着他,他也且做一回这凡尘里的迷路人。

    待到了一处苏沅才停下,苏景钰抬眼一瞧,摘星楼。摘星楼有胡姬酒肆,也有画楼静室,无论你是只图疏狂一醉的剑客侠士,还是还是盼着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亦或是声色犬马之辈,都能在此地得偿平生所愿,但摘星,摘星,又有谁是真正摘了那颗星。

    摘星楼有四层,苏沅拉着他上了顶楼,三层通往四楼的阁楼间却有个人守着,穿着件黑色锦袍,显然已对苏沅十分熟悉,笑容浅浅:“知道姑娘今日要来,一应琴具已然备好,只等贵客登临。”苏沅微笑,“有劳。”那人笑意不改,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传说中的摘星楼顶层伸手可摘星圆梦,在世人眼中是光华流转的所在。苏景钰上了这顶楼,只见得此处灯火幽微,只有几处烛火在风中摇曳明灭,没有太多清辉,却无端给人安心之感。黑暗总是给人安全感的。

    苏沅已在琴台前坐定,素手清拨,不知名的曲子缭绕。

    苏景钰倚在阁楼朱柱旁,望着明月,风烟吹目,笑容清浅,往事也都随这云烟,温柔地缠绵地散去。

    他回头,伊人低首顾盼。便也也不言语,席地而坐,静静看她,看微风缭绕,掠过她飘扬的衣袖,抚上她纷飞的素手,也拂过她温柔的嘴角。一时间竟痴念不已。禁不住拿出手来,替她将吹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轻轻掖好。斯人似是无所感,手中动作不歇,只是对着他温柔一笑。他觉得,那一笑中,是带着些温暖的妩媚,明媚了他这么多年的寒冬。

    待一曲已罢,他在背后轻轻拥住了她,脆弱而又勇敢,苏沅并没有拒绝,回身抱住了他,坚定地,不顾一切地。

    “你和她一样勇敢。”苏沅听见头上的声音闷闷地,把他抱得更紧,“恩,你也是。”

    苏沅闻见他轻笑一声,声音愉悦,而后低头在自己发迹印下了一吻。

    ……………………………………………………………………………………………………………………………………………………………………………

    “娘娘瞧,结得多密呀。”瑶华宫的大宫女听音拿着个嵌绿玉的匣子,指给顾锦榆看,里面的小蜘蛛一上一下,爬得正欢,顾锦榆却无心于此,只淡淡应了声。

    她入宫时短,现今已是韵妃,六宫上下无不侧目,加之帝皇宠爱加身,处处惹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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