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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到朕碗里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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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地上就好。”

    阅儿看他一份身娇肉贵的样子道:“你睡床吧!我粗人一个,睡地上挺好的。”

    “你是女人,哪有让女人睡地上的道理?”

    “你是太子,哪能让你睡地上,我行军打仗的时候,经常打地铺习惯了。明天还有路要赶,你要是睡不着,明日可有你受的。”阅儿说完出去叫小二抱了几床被子进来,阅儿往地上一铺,坐了上去。

    “阅儿,我没你想的那么金贵。”他也可以睡地上的。

    “以后再说吧!我先睡了。”阅儿说完,扯了被子盖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她睡得香,南宫烈在家里却还在忙活着,阅儿给他的小纸条,每一张都很有意思,昨天第一次看,那第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南宫烈顺着地址找过去,是一家小酒馆,酒馆的老板给他一小坛子花雕酒,味道美极了。

    第二张是个谜语,说猜对了便可得到第二样礼物。

    这谜语他却好半响都没猜出来,此刻月亮都出来了,天都黑了,周老三他们几个吃吃喝喝早已完事,见他还举着筷子一筹莫展的样子,坏心取笑,周老三道:“怎么?娘子才出去养病,就犯相思病了?这饭也不吃,酒也不喝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不是,我娘子给我出了字谜,猜出来便有奖赏,我猜了一整天,还没完全猜出来。”

    “说来大家帮你一起猜猜。”

    “月落日出雁阵业,一月七日。猜两个字。”第一个字,他百思不得其解,第二个他已经猜出来了,是个脂字。

    花公子长期在烟花酒巷转悠,和姑娘们打闹时,时常会猜字谜,猜不出来就喝酒,早已是个行家,他一听就道:“你该早问我的。月加日是个明字,大雁摆出列队,是个人字。把明字翻过来,将人加进日字的话……”

    “是胭!加起来就是胭脂!她定是把东西藏在胭脂盒里。”南宫烈焕然大悟,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你去哪里?”

    “回家找胭脂盒。”他房里的确有个胭脂盒,是黄花梨的。是小时候看着好看,从娘那儿要来的,然后一直摆在架子上当个装饰,想来就是那个了。

    “吃了饭再去吧!”周老三一把将他拖回桌前,心想这嫂子真有一套,即使不在身边,也一样能叫南宫烈为她牵肠挂肚,时刻想着她,虽然是小花样,却似乎下了不少功夫的。

    阅儿这边第二天一早,刚想出门,却被告知门前的路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马车根本无法挤出去,看来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

    阅儿心急如焚却也有办法,问掌柜的:“这外头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要不然为何昨天客栈就几乎全住满了?”

    “客观看来您不是赶来过节的啊!”

    “过节?什么节?”阅儿气的早,又遇到了这等事,脑子这会儿晕乎乎的。

    “七夕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周围各州各府的百姓和达官贵人们慕名而来,今日是七夕,您要想乘车离开,大约得等明天了。我们这儿过七夕是除了名的热闹,这会大伙正赶着去姻缘庙上香,自然堵了路。”掌柜的说的理所当然。

    商子墨闻言,心中其实是很愿意堵在这的,至少他能和她一起过七夕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今天就不赶路了,在这休息一天。”

    掌柜的听了道:“两位要是闲,也可以去姻缘庙求个姻缘签,听说可灵了。若不求签,庙门外,有许多来做生意的,你们也可以去看看。庙就在不远的地方,你们往右边走,大概是半柱香的时间,你就会看到一个香火鼎盛的庙,翠绿『色』的瓦,红的墙,周围中满了桂花树。”

    商子墨道:“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走走吧!”

    “好吧!”

    商子墨留小马在客栈里看东西:“小马,你留下把拿下来的行李都归位吧!我们两出去逛逛就回来。”

    “可是爷,您的安全……”

    “放心,有我在。”阅儿说完用从袖中掏出那柄沉重的铁扇,打开来扇着玩。

    能把这样的扇子扇得跟纸扇一样轻巧,只有内力强劲的武林高手才能做到,小马见了,便不再阻拦:“有劳凌公子了。”

    “客气了。”

    阅儿和商子墨一同随着人『潮』往传说中的姻缘庙走去,一路上都听到大家在谈论去姻缘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随着大流,不一会便走到了姻缘庙,庙的周围果然种着许多桂花树,但还没有大量开花,但已经有个别的枝桠开了花,或白或金黄『色』的小花,已经开始飘香,味道很淡。

    阅儿跟随大流进了姻缘庙,上香并合掌跪拜,拜完后刚要起身,商子墨递过来一个签筒:“阅儿既然来了,求一只签吧!”

    阅儿对于自己和南宫烈的未来不是很有自信,便接过来诚心的求了一只签,放好签筒后拿在手里准备出去找人解签,见他跟着来了,便问:“你说我,你自己怎么不求上一签。”

第2卷 命定皇后

    “因为我要求的便在眼前。”他说完,指了指阅儿,他的心上人就在眼前,还有什么需要求的?

    阅儿懒得理他,出门交给一位专门负责解签的人。

    出来时,交给那位先生专门帮忙解签的老先生:“麻烦先生帮我看看。”

    那老先生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叹了一口气将签放入一旁的签筒:“此签乃是还有变数之相,你求的事情在冬日里下第一场雪之时必有分晓。”

    “多谢老先生,可是还会有什么变数?”她已经成亲了,不是吗?

    “天机不可泄漏,你自己多参透。”

    “多谢老先生。”阅儿拿出钱袋来:“多少钱?”

    “解签八文钱。”

    阅儿掏了钱,正要离开,一转头,发现商子墨正在和一个算命的似乎正在争论什么,阅儿皱着眉头走过去问:“子墨怎么了?”

    “这位老人家说我三个月之内必有大灾,会从云端掉入泥坑。”他不相信,便争论了起来。他是堂堂一国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母后待他极好,母族背景很硬,他不信有人能动摇他的地位,怎么可能掉入泥坑?简直是瞎说。

    阅儿却相信这些,想当年她家大祸临头之前,也曾有人说过类似的话,但她当时没有听,现在想来十分后悔:“子墨,凡事还是小心些好。请问老人家,可有破解之法?”

    那老先生看了一眼阅儿,突然啧啧道:“姑娘,您的面相生的真好。”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她明明男扮女装而来,一路上好像一直都没被人认出来啊!

    “姑娘你没有喉结。”他替人看相看了大半辈子,岂会男女都分不出来?

    “原来是这样,请问我这位朋友的运势可有化解之法?”

    “若他能从此放下功名利禄,做一个闲野散人,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要他放下功名利禄,那岂不是要放弃太子之位?

    商子墨怎么肯:“多谢老先生,但恕在下做不到。”

    “那便是在劫难逃了,一切早已命中主定,不过您也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老朽言尽于此,公子好自为之。”那也是有可能的,若他一心向恶,追逐名利、贪得无厌,怕是神仙都救不了他。若他能放下执着,不在追逐名利,也许还有一丝转运的机会。

    “多谢老人家,子墨我们走吧!”

    老人家却很快叫住了阅儿:“姑娘,可否请你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阅儿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老人家似乎微微一惊,又对她道:“小姐可否给我看你的手?”

    阅儿伸出右手来,那老人家『摸』了『摸』她的手,刚开始表情比较镇定,到后来似乎越来越惊讶,甚至张大了嘴,再到了最后,似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老人家有些紧张的轻声对阅儿道:“姑娘的命相金贵,简直贵不可言,将来可成皇后之尊,此事你们二人知晓,我知晓,不要让第四个人知晓。”

    “现在还是?”她自认为已经没有可能了,她现在嫁都南宫烈说好听是皇亲贵族,说难听就是个市井无赖,那样的人能当皇帝?虽然是皇上的血脉,但实在像是个付不起的阿斗,阅儿听得有些震惊。

    商子墨却以为是自己的机会来了,她若依旧是皇后命,那就说明她一定会嫁给他是吗?

    老人家没想到她似乎早已知道,对她道:“你注定是凤凰命,落水也不会变成乌鸦,姑娘且宽心等待,时日一到,自然能成。”

    阅儿叹了口气,似乎对她来说,皇后命不再是一件好事,她拿出拿出一锭银子来放在桌子上:“多谢老人家。”

    “两位慢走。”

    两人往回客栈,阅儿刚刚回房,商子墨也跟了进来,一脸的笑容,阅儿觉得古怪:“你笑什么?”

    “笑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皇后。”

    阅儿想起之前皇上跟她说的星象问题,这天下可能要出新的天子了,应该不一定会是商子墨,但这话她不敢告诉他,怕他因为猜忌残害手足兄弟,只道:“是不是以后就知道了。”

    晚上坐在院子里,阅儿望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了南宫烈,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

    是乐不思蜀,还是茶不思饭不想?

    也许他那样的『性』格一玩起来,再把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想什么?”商子墨朝着她走过来,找了好一会,原来她在这里。

    “没什么。”阅儿不想再拿感情的事情去刺激他,其实想来他也有些可怜。

    “这个给你。”

    “是什么?”

    “七夕礼物。”他将锦盒递过去。

    阅儿不肯收,叹了口气道:“你不该送给我,给太子妃的话,她可能会很开心。”

    “可是我喜欢的是你。”

    “但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南宫烈。”她不会动摇的,如果他此行的目的是希望她动摇,那么他可能打错了算盘。

    “你撒谎!”

    “一开始我可能是在撒谎,但是后来我真的爱上他了,我觉得和他过一辈子也不错,所以对不起,我不能收你的礼物。”阅儿说完转身回房,用被子蒙住头就睡。

    商子墨心情不好,多喝了点酒,在院子里就睡着了,挨了一夜的冻。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就生病了,不想吃东西整个人病怏怏的,阅儿让小马看着他,自个出去买了一床大被子放在马车上后,回了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小马正在劝商子墨喝『药』:“爷,把『药』喝了,大夫说好得快。”

    “不用了,我喝不下。”

    “爷,良『药』苦口,您还是喝了吧!”

    “不喝,拿走。”他说完把头一转,竟耍起小『性』子来。

    “我来吧!”阅儿伸手接过小马手里的『药』碗对商子墨道:“把『药』喝了吧!”

    “不喝,你何必管我的死活,我死了更好。”

    “你死了,你娘会伤心的。”阅儿不太会哄他,记忆中他一直是很幸福的人,似乎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

    “那你不伤心吗?”

    “伤心,任何人走了,我可能都会伤心。”

第2卷 他很烦恼

    商子墨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伸手找她要『药』:“我可以喝,但是你要告诉我,你这几年过的好吗?是怎么过来的。”

    “成交,你喝吧!你一边喝,我一边跟你说。”阅儿看他开始喝了,便开始说:“一开始我现在的爹的小儿子死了,我以凌家小儿子的身份面对大家,我觉得很不是适应,而且恐惧。有一段日子,我是浑浑噩噩的,整天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感觉自己已经废了,因为曾经家人和你就是我的全部,可是后来都不是了。现在的爹看我太过颓废,他就把扔进军营里,叫人看着我,我从一个普通的士兵开始,跟着所有的士兵一样,每天要去『操』练,如果偷懒就会按军法处置,挨打挨多了,我反而有恃无恐了。直到有一次,敌人杀进了营内,我亲眼看见同营帐的一个小兄弟死在我眼前,他的血热乎乎的喷洒在我的脸上,如果我能举刀相迎,也许他不会变成这样,那一次的死伤很重,死了很多人。我才发现生命是如此重要,因为只要你还活着,你就还有很多可能。

    后来我便开始认真起来,我去『操』练,我想保护我的国家,我没什么底子,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认真,他们早晚练,我是除了吃饭睡觉都练。爹本来让我来军营,不过是为了让我学会珍惜生命,却没想到我开始练武,并且拿他的那些兵书来看。但是似乎人失去一些,就会得到一些,我渐渐越来越执『迷』于兵法布阵以及各种武器和武功秘籍,然后慢慢的立了一些战功。

    十人为一帐,有帐长一名。五帐为一旗,有棋长一名。五旗为一行,有行长一名。五行为一营,有营长一名。我一路往上爬,从帐长到旗长我用了半年,从旗长到行长我只用了三个月,从行长到行长依然是三个月,行长到营长用了小半年,一个月后升是六品护军,再三个月后,升五品偏将军。再半年破格提到三品安胡将军。再到如今的位置,我花了很多心血,很多人说这位置是靠着我爹得来的,但我不是。

    我自己慢慢怕上来的,可能踩着万千敌人的尸骨怕到了现在的位置,这样的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了。”阅儿说了这么多,是希望他明白,她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辛苦。”他其实也一度怀疑,她是不是靠着凌老将军的关系层才走到了今天,现在看来,他似乎又错了,她好像走了一条曲折蜿蜒又满是棘刺的路,如今她劈荆斩刺而归,怪不得和以前似乎很是不同了。

    阅儿耸了耸肩:“一切都过去了,你把『药』喝完,好好休息吧!”

    “不用了,我们现在启程,我还能撑得住,不过你刚才去哪里了?”他其实也不过是小病一场。

    “我去买了一床被子,放在马车里,你等以后坐马车的时候,困了可以盖着被子休息一会。”

    他听了,心里似乎舒坦了很多:“阅儿你果然还是关心我的,我们走吧!我真没事。”

    “你再睡一会吧!你没吃什么东西,我下楼给你熬点粥,你用被子捂着睡一觉应该会好些,粥好了我会叫你,等你喝过粥,我们再启程。”阅儿说完不等他反驳推门而出。

    阅儿下楼遇见小二,小二主动打招呼:“凌公子,您的同伴可有好些?”

    “似乎还没这么快,可否借你们的厨房让我熬一锅粥,给我个炉灶就好,价钱按粥钱的双倍付给,你看行吗?”

    “我去问问掌柜的。”小二说完一溜烟的走了,又飞快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掌柜说可以,我领您去厨房。”

    小二把她带到厨房里,此刻正是不太忙的时候,不早也不算太晚,有多余的炉灶可以给她用,阅儿熬得是最简单的粳米粥。

    怕他吃不下,又做了两小碟子可口的小菜给他配稀饭吃,两样都是很小的一碟,却做的十分的精致。

    凉拌豆皮撒上葱姜蒜末后,用陈醋和辣椒油一拌,撒上一点熟的白芝麻。

    再炒了一小碟子青椒木耳,等粥熬好了,一起端到楼上时,商子墨还在睡,但他的睡眠极浅,听见脚步声就信了,转过头来,见她手里端着几样东西放在桌上,问:“粥好了?”

    阅儿点头:“你起来喝点,我去叫小马进来帮你收拾行李。”

    看着她转身出去,似乎刚刚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丝温暖再次变得『荡』然无存了,曾几何时他竟变成了这样紧张她?

    也许是报应。

    其实刚开始他同她好时,不过是看上她模样不错,背景又硬,刚开始的时候对她半冷不热的,现在竟然反了过来。

    阅儿现在的态度让他很烦恼,不像仇人也不像朋友更不像是恋人,像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路上一路颠簸,晚上宿在一户破旧无人居住的农家院落里,阅儿和小马都是能吃苦的,往地上铺上几把稻草就能睡,但商子墨不一样,阅儿怕他再着凉,病得更厉害,赶了他去睡马车:“子墨你睡马车,我们两自己找房间睡就好了。”

    “这院子里哪有像样的房间?”商子墨有点嫌弃的说道,可惜附近似乎也没有其他地方能让他们休息了。

    “有个草堆就能睡,大不了我睡柴房,往柴堆上放几块板子就是床了,小马也可以睡厨房,总之我们两不用你『操』心,你赶快去睡吧!”

    商子墨道:“我来睡柴房,阅儿你毕竟是女人,还是睡马车吧!这房子简陋,夜里肯定会凉。”

    阅儿嫌他啰嗦摆了摆手:“不用,你管好你自己,别再生病就好。”

    “那我们换一床被子。”这小院子里估计没什么又厚实又新的被子,阅儿给他买了放在马车里的那一床就不一样了,不但全新而且买的是最好的棉花很大很厚实的一床,应该过冬都没问题。

第2卷 巨石滚下

    阅儿实在不耐烦了,往他身上的一个『穴』位一点,商子墨昏了过去。

    阅儿一只手扶住他递给小马:“送他进马车睡觉。”

    “你对爷干了什么?”

    “只是点了他的睡『穴』。”

    “爷明天会生气的。”小马颇有怨言的说道。

    “就说是我抱他进马车的,准不生气了。”

    “凌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不怕名节不保?”小马抱了商子墨进马车,给他盖好被子后,走下马车问阅儿。

    “没事,我有守宫砂。”所以是不是清白之身,看看守宫砂就行了。

    小马很无语:“哪有姑娘家像您这样的?”

    “哪有太子像他这样的?”阅儿也很无语。

    “其实爷真的挺想你的,暗宫里有您的石像,是按照您当年的模样,爷自己亲手雕刻的,用了许久了。”

    “跟我无关。”阅儿自个找了间屋子,关门就睡,她倔强起来,可能九头牛都拉不回。

    第二天商子墨醒来时候,仔细想了许久,才想起来是阅儿在他身上一点,他就睡了过去,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阅儿身手极好,小马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

    阅儿似乎从此以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每当商子墨跟她争着吃苦时,阅儿说不通,就点他睡『穴』。

    比如烧火做饭,商子墨想独自去深山里拾柴,被阅儿一颗石子扔过去打中睡『穴』,晕倒在地。

    比如睡地铺,偶尔遇到不好的黄金,商子墨想睡地上,让马车给阅儿,下场就会是被再次弄倒。

    次数多了,以至于每次说的没有结果时,他都会下意识的用手按住自己睡『穴』的位置,比如现在,走到半路上没了水,那几口水只够一个人喝,商子墨道:“阅儿,你把水喝了吧!”

    “又来,信不信我……”

    她还没说完,商子墨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睡『穴』位置,却不想阅儿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瓶,倒了一点粉末在手上,朝着他轻轻一吹,商子墨再次昏『迷』过去,小马见状问:“这是?”

    “『迷』香,这下可安静了,你把水给他灌进去,我瞧他满头大汗的。”阅儿是好意,也是因为她不想再亏欠商子墨一丝一毫,所以宁愿好好照顾他。等这次的事情之后,他们两应该就算是两清了。

    “这也行!”小马无语。

    “怎么不行,走吧!咋们启程,也许再走一段路就有水了。”阅儿说完就见小马熟练的把商子墨拖上车,然后三人继续赶路前行。

    到了前头县城里却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探子飞鸽传书来报,说白鹤谷已经离开澜州,不知所踪。

    于是行程一下陷入了泥沼,中午吃饭时大家都没什么精神,商子墨似乎一脸的沮丧,对他来说,可能和阅儿相处的美好日子很快就要泡汤了。

    小马坐在旁边,看爷似乎心情不好,心情也不太好。

    心情最糟的是阅儿,她长途跋涉而来,现在还没到目的地,看来就要空手而归了,心情怎么能好?

    她娘的生死,可能都系于此,若找不到孙白鹤,可能她娘只能这样一直的长睡不起了。

    她是带着希望来的,却似乎只能失望而归了,她抬头看了看商子墨:“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吗?”

    “孙白鹤没有任何消息,吃过饭,我们回京吧!”再耽误下去,似乎他也觉得太过意不去了。

    眼下可能也只能如此了:“嗯。”

    阅儿心情不太好,有些心不在焉,回程的路上一直愁眉苦脸的,小马驾着车出了县城,却在经过一处险要的峡谷时,差点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中了马车。

    阅儿和商子墨本都在车里闭目养神,突然觉得马车似乎颠簸了几下,听得一声巨响似乎在耳边炸开,下一瞬间又听得外头传来马儿的嘶吼声和小马急促拉住缰绳的叫喊声。

    淡定如阅儿也有些坐不住了,隔着帘子问小马:“发生了何事?”

    “咋们正在经过两处高山的下头,左边是险峻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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