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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到朕碗里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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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如阅儿也有些坐不住了,隔着帘子问小马:“发生了何事?”
“咋们正在经过两处高山的下头,左边是险峻的高山,右边也是,两边都是极高的山,不知为何突然从山上滚下来几个巨石,惊吓了马儿,幸得我赶得慢,否则说不定会被砸个正着。”小马道,还好他及时拉住了缰绳,却也着实的被吓了一大跳,那样的巨石,突然滚滚而下,从头顶上落下来时,那种压迫感犹如泰山压顶,吓得的他这会儿还发抖一身的冷汗。
阅儿掀开帘子一看,前面的路似乎被几个大石头给拦住了,想要推开石头似乎不太可能,最大的石头,直径可达六七米,就是阅儿内力再好怕是也无法凭着一己之力粉碎巨石:“看来不能从这里过了,小马这周围可还有其他回京之路?”
“最近的可能要倒退两里路,绕道去夕城,但是比较远了,大概需要两天的路程才能到。”
“没事总比堵在这里的好,去夕城吧!反正我们车上干粮和水都带的充足。”商子墨说道,他不喜欢干等在一处。
“是。”小马将马车掉头往夕城的方向驶出。
马车真真是走了两天两夜才到夕城,到了夕城时候。众人都累的筋疲力尽了,找了一间客栈投宿,因为到的比较晚,路面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客栈里也是极安静的。
大家没怎么在意,第二天早上,三人起来下楼用早餐时,发现店里投宿的似乎只有他们三人,有些奇怪,阅儿问那掌柜:“掌柜的,我瞧着你这店应该也算夕城数一数二的客栈了,为何没什么客人?途径往来的商人也不见几个。”
“今时不如往日,特殊情况。几位是外地来的,恐怕不知道。”掌柜的叹了一口气道,他要不是年纪太大,早已关门歇业发大财去了。
“怎么说?”阅儿愿闻其详。
“今年广南发大水,夕城离着广南近,路过的商贾和年轻力壮的都赶着去发横财了,谁还有闲工夫待在我这客栈里耽误时间。”所以他最近生意差极了。
第2卷 恨之入骨
“什么横财?”阅儿听的一头雾水。
“看来客观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会儿我也无事可干,就给您说说。听说广南那边发了好大的洪水,淹死了十万人,简直是哀鸿片野,却有许多人冲着钱去横财。听说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小伙子运气好的话,一两银子能买两个。有许多贩子就趁着现在去买人,买了以百倍的价格卖给各州各府的有钱人家做下人。”
“谁在卖?是孩子的父母吗?”商子墨一听睁大了眼,就是父母也不该如此狠心吧?
“许多小孩在逃荒时和家人走散了,有些就是父母双亡,广南境内有一伙人专门做这贩卖孩子的生意,他们派人到处去抓无人看管的孩子,抓来就关在一起,轮个卖,跟卖白菜似的。运气好的,也许是被买去当了家丁,运气不好的,可能就进了窑子。”说来那些孩子实在可怜,本来就没有父母了,或者找不到亲人了,却还要受被贱卖之苦。
“那当地衙门难道就不管吗?”商子墨听得一身怒火,好大的胆子!居然趁火打劫,趁着水灾拐卖孩童,可恶的程度令人发指。
“管?不帮就算不错了,现在的当官的,哪个不贪?说不定那些个当官的还能从中分到不少了。否则广南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两南总督陇之山也不管?”别人不管,他不相信二舅也会如此,二舅在他的心里,一直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好人。
久坐深宫的太子,有些东西可能一时还是想不到的,比如有些地方黑暗的程度。
掌柜的低声道:“陇之山?客观想必是从京都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商子墨问。
“只有京都的人才会问起陇之山,我们这边的人谁人不知陇之山。有首歌谣是这么说的:两南有个陇之山,燕过只剩一堆『毛』,盖座金屋搂娇娘,哪管门外遍地骨。那陇之山若说贪,他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提到那个人,他就恨之入骨。
“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我听说陇之山面圣都穿的是有布丁的衣服。”那样一个看着很是清廉的二舅,怎么可能是个巨贪了?
“那都是表面现象,他是皇亲国戚,京都里许多人都被他买通了,在那是听不到真话,你若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两南瞧瞧百姓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掌柜的只当他是不知民间疾苦的富家公子,好心点醒他。
商子墨还是不信:“也许只是讹传。”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广南的地上到处都是被饿死的灾民。”
“朝廷不是派太子送粮来了吗?”商子墨不接,他明明让人一定要把粮食送到的。
“送粮?送是送了,不过百姓没有见到一颗米,听说全进了万胜米庄。还不如不送了。”
“万胜米庄?”商子墨没听过。
“就是广南境内的一个做米的店,分店开满了全广南,几乎是垄断了所有的米面市场,却只卖高价,谁要是敢上街卖米,他们就派人去抢,老百姓怕被抢,有米也不敢卖,这个万胜米庄为了赚钱,如今米价已经高到了一被米一两银子的天价,有些人为了吃上饭,卖儿卖女卖田地,都是贱卖,为的不过是吃上一口饭。”
“那他们为什么不离开了?”
“走不了,那地方几乎现在是有进无出,除非是做生意的大商人,给的起出入费,就能有进有出,其余的怕是有进无出了。要是人都走光了,他们去哪里赚钱?”
“什么叫出入费?”商子墨又问。
“说白了就是买路钱,你进城容易,要出城,看门的会找你要安全出入牌,说的好听是为了大家进出安全,免费去领取便可,每日免费发两百张。可这牌子却不是真能免费领取的,衙门叫自己人每天去排队那两百张出入安全牌其实只发给自己人,百姓们去了也领不到一张的,想要就得塞大把的银票去衙门捕快手里买。那地方,黑得天昏地暗的!”真是闻着伤心,看者流泪。
商子墨听他这样说,便气的头都要炸了,若真如此,他这个舅舅的小命恐怕要保不住了,商子墨气的差点往后一头倒去。
阅儿一只手扶住了他:“小心点。”
商子墨看了阅儿一眼,眼神很无助,好像在问现在该怎么办?
阅儿他们手上拿着行李,本是吃了这顿就要离开回京的,现在听了这事,叫她如何回京?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去看看才放心,对商子墨道:“要不我们也去广南发笔横财?”
商子墨知道她是想掩人耳目进广南打探,其实他也有此意,先前有些犹豫着,就是不知道该不该带她一起去,没能帮她找到孙白鹤,他已经很内疚了,便道:“上车再说。”
阅儿点头,这客栈的确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三人上了车,均是凝重的表情,小马驾车,商子墨和阅儿在车里商量,商子墨道:“此去广南很危险,我本来让你出来是来帮你救你娘的,现在怎么好意思让你陪我去闯广南?要不我叫人先送你回京?”
“就凭你?我怕你还没进城就被你舅舅给气死了。我陪你去吧!救娘是救,救黎民百姓也是救,都是生命,众生皆平等,我若不去,只怕从此以后日夜不得安宁。且因为你舅舅的关系,你这个太子现在怕是也不得人心了,你去了可能也是白去。”
商子墨皱着头到:“看来也只有如此了,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准备?该如何乔装?我不想打草惊蛇。”
“既然那儿不欢迎卖米的,那我们就去买米吧!”阅儿道。
“买米?”
“我们可以谎称永城干旱,这永城和广南的心腹地区宣城隔着上七八百里路,一来一回恐要三月,等他们打听出来,咋们可能早已的手,现在就可以开始放谣言出去了。”阅儿道。
“下一步了?”商子墨问道,他觉得阅儿的主意似乎不错。
第2卷 大奸大恶
“我们借着买米只说大摇大摆的进入广南,当然你我得好好打扮一下,穿金戴银,最好富态龙钟些。你舅舅恐怕见过我,我得花点心思,你就要更加。不如这样,我贴上胡子扮演你哥哥,你做女子打扮吧!你在这片应该还有其他暗卫吧?找几个来给咋们充当家丁和婆子,人要多一些。”这样似乎最不引人注意。
商子墨本来对装扮成女人有些微词,可一想能假扮她的妹妹,说不定能因此跟靠近她,似乎千载难逢,便同意了:“好,我立刻让小马放出鸽子去联络我的暗卫,我们在前面找地方等两天,顺便叫人去周围几个市集采买一些必要的东西。”
阅儿点头:“如此最好不过。”
两人到了前面的一处农家院子休息,然后叫了人去周围的各县,采买东西回来,然后好好的打扮了一番,一改之前的低调,穿金戴银,什么贵的什么,阅儿贴上小胡子往镜子前一站,非但没有因此显得丑,反而显得有些小『性』感。
阅儿换好了衣服后,那穿戴的样子,有七八分像个不学无术的顽固子弟了,阅儿推门而出,去敲隔壁商子墨的房门:“你好了吗?”
“进来吧!”商子墨叹了口气道,他似乎从来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阅儿好奇的推门而入,见到女装的商子墨时,惊讶的张大嘴,眼前这个女子装扮的商子墨,若不明说,实在叫人难以和之前的商子墨对上号。
他本就气质出众,此刻他上穿了一件白『色』绣着牡丹的软纱罩衫,下穿逶迤白渐变至水蓝『色』大摆纱裙,腰间用水蓝『色』的腰带束了系挂上一条流苏羊脂白玉蝴蝶的玉佩,再配上那精心梳好的倾髻和几只珠簪,一手拿着一条手绢站在窗前,有种温婉又出尘的味道,那眉目本就秀美,皮肤本就白皙,才是微微上了点妆,已是人比花娇,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阅儿见着他这样,不知为何心情大好,差点笑出声来:“子墨你这打扮是极好的,我要是男人都会为你倾倒。”
商子墨却不认为这是赞美:“这身衣服折腾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穿上,看来做女人真麻烦。”
“你这女子装扮不错,我都想好了。以后有外人在我便叫你小妹,名字也得该改就叫婉柔好了。就说咋们姓陈,永城来的大户人家的子弟,我是你大哥,也姓陈,这次咋们奉命去云江进米,路径广南境内,等到了广南,你就装病,我们趁机留下来一探虚实。”
她想的这样周全,他还有什么问题:“你说了算,不过你这模样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她对着镜子照了照,似乎觉得没什么不妥。
“少了一点玩世不恭,探子说广南有钱的人都喜欢养鸟,我待会叫人去给你挑一只好的,用精致的笼子装着,你经常提着,想来会更像一些。”商子墨道。
阅儿接受了这个建议:“好像是不错。”
商子墨立刻叫了人去办。
下午阅儿有些闲的慌,吃过饭对商子墨道:“我先出去走走。”
“我陪你去,我也想出去走走。”
“可你这模样。”阅儿指了指他那一身显眼的女子装扮。
“大不了我带个斗笠。”
“好吧!”阅儿想他今天在这院子里待了一上午了,怕是也早就心烦了,同他一起溜了出去。
院子里此刻已经来了好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小马这个大暗卫手下的等级略微低一点的暗卫,但身手应该不差。
商子墨挑了一个赶车,一个女子随车伺候,女子做丫鬟模样,寸步不离的陪在商子墨左右,保护他的安全。
三人到了前面不远的一个小镇,这样华丽的一架马车,在那比较落后的小镇上应该算是稀罕物了,却不想刚进了小镇,却被人在大街上驱赶,驱赶他们的是一群衙役:“闪开,闪开!都回避一下。”
阅儿闻言叫人把马车停在了旁边的小巷子里,和商子墨一同下车,看向周围同样被驱赶到道路两旁的的微低着头的老百姓,看着他们似乎早已麻木的表情,阅儿心中微凉,问其中一位老百姓:“这是怎么了?”
“说是万胜钱庄的老板回家路经此地,让我们都回避。不就是中了个秀才,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一个老太太小声说道,言语间有些不满。
阅儿闻言道:“他文采很好?”
“文采好?大字不识一个才是,他以前就是个小混混,谁人不知?那秀才肯定是拿钱砸出来,听说他下个月要强娶顾家的千金,听说新娘子还是陇总督远房亲戚的女儿了,简直是官商勾结。”老太太闯定的说道。
阅儿看了一眼身边的商子墨,商子墨似乎隔着斗笠也在看向她,似乎都有点吃惊,这看来还涉及到秀才名额的买卖,再看有衙役驱赶,心中便更有几分相信了。
过了一小会,就见有一对人马敲锣打鼓的经过此处,其中一人胸口绑着一朵大红花,趾高气扬的样子,肚子有些发胖,那架势似乎跟中了状元似的。
阅儿学其他人那样微微低着头,等待敲锣打鼓的队伍过去后才同商子墨一起回到了马车里。
商子墨早就憋得慌了,此刻取下斗笠往旁边一扔,问阅儿:“你怎么看?”
“那老婆婆说的好,官商勾结。我看那些传言八成是真。要治他们恐怕有些难,但你若有决心,我是有法子的。”
“我身为太子,打倒贪官败类义不容辞,你说吧!”
“若你的舅舅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大『奸』大恶,你是否有能做到公事公办?”阅儿先问清楚,她不想到时候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因为他的软弱而付之东流。
“若真是大『奸』大恶,依法处置,我绝不会为他说一句好话。我先是国家的太子,再是他的亲戚。”这一点他很清楚,从小太傅就一直教导他,无论发生何事,一定要以国事为重。
第2卷 若不愿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想写封信给离得最近的安南军的最高武官王远来将军和安东将军耿震军,找他们各借调五万大军从东南两个方向包围广南,等我们掌握证据后信号一发,他们就可以同时用武力打开广南往来各处的通道和关卡,冲入广南腹地,帮忙镇压当地的恶势力和抓捕各处贪污官员。”她想过了,如果真是无比黑暗,想来只能靠军队镇压。
“行,你去办。”
“恐怕需要你的太子金印,否则我怕别人以为是我要造反。”她的军职虽高,却不敢轻易调动各方兵马。
“这个容易,我随身正好带了。”还好他这次出门不知为何把太子金银给装兜里了,否则可能要麻烦了。
阅儿闻言松了一口气:“这就好。”
“可是我们要以什么为信号?”
阅儿道:“烟花吧!让那些军队先躲躲,找个由头在附近走走,千万别打草惊蛇,最好发动前一天才让士兵们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到时候以烟花为信号,烟花盛放之时,便是广南大『乱』之时,信你来写好了,还有告诉两位将军切莫走漏任何消息。”
“行,阅儿我一切听你指挥,需要什么你尽管说。”这是他第一次和阅儿并肩作战,着急之余似乎还有些兴奋,他以前觉得自己跟她现在的生活格格不入,现在终于有了一些融入。
两人回到院子里吃过饭后,一直商量到深夜才各自去睡。
第二天吃过晚饭后,随行的人马和车辆都准备完毕,为了第二天能多赶点路,大家睡得很早。
第三天一早吃过早饭后,一行人华丽丽的上路了,到了前头镇上又请了七八个人加入队伍,有几个做丫鬟,有几个做小厮,人一增加,那派头就看着更大了,真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出行似得。
一路虽然没有敲打,但那华丽的队伍和华丽的马车每每走到一处热闹些的地方就能听到马车外头,穿老一阵阵的谈论声,阅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巴不得人家当他们两是用度奢靡的败家子。
后来在路上又花了一些钱把不足的地方给做好,比如两人身边暗卫假扮的大丫鬟和小马假扮的管事,都换了丝绸的衣裳,很有大家族的做派。
这日行了十几里路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阅儿问外头的小马:“怎么停下来了?”
“前面不远处好像死了个人。”
“过去看看。”阅儿掀开看帘子道。
小马叫了人过去看,翻身时,发现那人似乎还有体温,鼻端也有气息只是很微弱:“公子,他好像还活着。”
“扶他到一边,喂喝点水,看能不能醒过来。”阅儿见那人骨瘦如柴,有些不忍的说道。
随『性』的一个小厮照做,那人却没有醒来,小马问阅儿:“该怎么办?”
“扶到后头的车上好生照顾,我想他可能是饿了,叫人撕个馒头用水泡软了慢慢喂进去。”
“是。”小马吩咐好后,马车继续前行。
这儿已经很靠近广南了,晚上大家在前头的一个小镇过夜,那个被救回来的人被背下马车没多久就醒了,小马知道后,第一时间告诉了阅儿,阅儿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在大口吃东西了,阅儿看他吃的那么快,不由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谢谢你。”他似乎躲过了一劫。
“你怎么会在路上昏倒?”
“我从广南逃出来,却因为银子花光只能考走的,没想到竟饿昏在路上。公子若不嫌弃,小的愿意跟随公子做牛做马。”反正他以是无依无靠的人了,家里的人都不再了,就剩下他一个,他走的早,那时候广南还没被完全封锁,还能自由进出,不想路上没了钱,一路乞讨为生,实在讨不到了,才饿昏在路上。
阅儿心想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有人能带他们进城有些地方指点一二倒是很好,只是:“我们要去广南,你可愿意再回哪儿?”
“公子要去那儿?那不是个好地方。”他的眼中有着深深的恐惧。
“我做生意必经那儿,你要是愿意就跟着我们,饭是有吃的,若不愿意,我给你一些银子做盘缠,你爱去哪都可以。”
“公子您真是好人,小人愿意为您当牛做马,您去哪,小的就去哪,有一口饭吃就好。”
“你太客气了,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吧!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石三,是个做雕刻的。”
“我记住你了,你暂时跟着我,委屈你先做一名随从吧!”
“小的不委屈。”
“小马待会你把他安排一下,石三你既然是从广南出来的,可否给我讲讲广南现在如何?”有了石三,简直是如虎添翼。
“小的离开有个来月了,因为没的吃,所以走的慢,那里头的情形不太清楚,不过公子一定要注意两得。”
“哪两得?”
“一是花银子时候要舍得,进了广南最好去一间叫悦来居的客栈投宿,那客栈听说是陇家的管家开的,凡是在沿路在悦来居投宿的客人,都会受到特殊照顾,一般流氓地痞都不敢轻易敲诈勒索,但花钱要舍得,小气的话,可能会被赶出去。二是凡事要忍得,在街上遇到陇家少爷小姐的轿子和马车,都要毕恭毕敬的退让,以免遭遇横祸。在广南,陇之山那就个土皇帝,您是我救命恩人,我才说的。”
“原来是这样,我记住了,你好好休息。”阅儿说完从房里退了出去,意外的发现商子墨竟然就站在门口:“你刚才怎么不进来?”
“明知故问。”他心里难受,有些进退两难,虽然不敢置信,却又再次亲耳听到了关于二舅的流言,若是真,那不只是草菅人命、中饱私囊、官官相护了,也许还有一条——藐视皇权。
“不知道那位土皇帝遇到你这位真太子,会做何感想?”阅儿有点好奇,转身回屋睡觉去了,小马说大概明日傍晚就能到广南境内,但阅儿不希望低调的傍晚才进去,她想这次高调一点,所以让大家起早一点,趁着天黑之前进入广南。
第2卷 自生自灭
她要早点睡才行。
第二天一行人早早起来,赶路道下午太阳快落山还没落山的时候,到了广南边境,守城的侍卫没有拦着他们,以为又是一群来发国难财的,给轻松通过了。
晚上住客栈,阅儿叫人包下了悦来居整个二楼,这样的时机,许多人来发国难财,悦来居本就牵手的很,价格很高,阅儿一口气包下了整个二楼,顿时叫远近几十里的老百姓们津津乐道起来。
一间普通客房就要加五两银子一夜的悦来居,居然有人一口气包了整个二楼,要知道整个二楼可有十几间房,那可是七八百两银子一天的开销啊!
谁这样大的财力?
叫人去像随行人员一打听,原来是外地来的富家公子,路过此地去往别处做生意的,难怪如此阔绰。
有些人一笑而过,谈谈便罢。
有些人却记在了心里,比如一心想结交皇亲贵富的万胜钱庄的老板万富来,万富来一回广南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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