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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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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卿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姚蝶,是姚尚书府上的二小姐的名字?”

    “是。”

    元卿皱皱眉道,“倒是好听娇贵。姚尚书在朝堂上一直处于中立状态,立场让人捉摸不透,算是一只老狐狸,若是借此收复了他是好事,若是真的不能,他想必也不会因为一个女儿而有所动摇。所以,更重要的是陛下心中有数。”

    “孤明白,孤会的。”

    元卿从偏殿中出来,迎面竟见到方才出偏殿的两人都站在玉阶上没走,都拿眼睛望着自己,尤其是右边的慕容无风,一双眸子里面全是笑意,只差没有在脑门上写上“无公害”三个字了。

    元卿左右打望两眼,再度确认两人等着的是自己,方才走下台阶,“两位这么大张旗鼓地站在这里,有话对元卿说?”

    慕容无风扫了一眼元卿,又扫了一眼萧琅渐,笑的一脸荡漾,“我就是来为之前的事情,向圣女道个歉,当时在客栈里面不知道是圣女,还连同这个没心肝的误伤了圣女和圣女的手下,在下一直寝食难安,心中愧疚,还请圣女不要放在心上。”

    元卿狐疑地打量慕容无风两眼,又扫了旁边的萧琅渐一眼,方才道,“你们的关系,竟不似传闻中那样,反而是相当好吗?”

    “这个啊,我们从来关系都是好的,只不过外界传的惨烈罢了。”慕容无风摆摆手道,“那日在客栈中又小气了些,才让圣女误会了。”说着拿手肘捅了捅萧琅渐,笑着道,“你说是不是?”

    萧琅渐冷冷看他一眼,偏过头来,却不理会,只对元卿道,“晚上你可会参加宴会?”

    元卿莫名,“陛下特地安排百官为了欢迎二位而准备的宴会,我怎么可能缺席?”

    萧琅渐嘴角这才缓和了,回身对身边的男子道,“谢易,去我的马车里面将东西取来。”

    谢易二话不说便消失在了原地,元卿望着那男子的背影,挑眉道,“你这侍卫倒是随了你这个主子的性子,冷冷清清的,活像谁欠了他银子一般。”

    萧琅渐原本稍稍松弛的嘴角再度抿紧,不再说话。

    索性谢易的动作不慢,很快便回来了,将东西刚刚送到萧琅渐手中,便听得萧琅渐冷冷的声音,“下去吧!”

    莫名其妙被讨厌了,谢易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问不出口,只好在心里自我检讨,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了。

    一个被包装合意的东西呗塞到元卿手里,元卿懵懵地接过,“这是什么?”

    萧琅渐耳朵莫名红了起来,“礼物。”

    “礼物?”元卿更加无语了,“没事为什么要送我礼物?”

    “今日晚宴,记得穿上。”

    元卿,“……”什么鬼?!

    想了想还是不甘心,“我为什么一定非穿不可?!”

    “你若是不穿,我就给你穿小鞋。”

 11,情字早了断早好

    别以为你当了一个裁判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元卿很想一句顶回去,被旁边慕容无风眼疾手快地拉了袖子,“圣女也不要拒绝地太快嘛!定北王可是挑了许久呢!”

    话音刚落,那碰到元卿衣袖的手就被一道劲风抚了开去,慕容无风无语地看着萧琅渐:你这人怎么好歹部分,我这可是在帮你说话哎好不好!

    “你若是不收下,今日就别想离开这里。”

    元卿噎住,却见萧琅渐展开手臂拦在自己身前,竟似真的不让她移动半分的样子,这哪里像是一个身经百战、让人闻风丧胆的定北王,分明是一个地痞无赖!

    接过萧琅渐手中的东西,元卿无语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萧琅渐退后一步,“可以了。”

    元卿舒了一口气,越过两人往宫门口走去:今日还早,她想要去一趟城外。

    到了宫门口,却发现原本好好地停在门口的自家马车不翼而飞,元卿正觉得奇怪,身后便响起一个颇为欠扁的声音,“啧啧啧,圣女大人的马车不见了吗?”

    元卿一个眼风飞过去,慕容无风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指指站在他身边的萧琅渐道,“问他要就对了。难怪我今日进宫门的时候见他在身后磨磨蹭蹭,一准儿是他搞的鬼。”

    元卿深吸一口气:这是宫门口,她忍!

    转身提步想走,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本王的马车挺宽敞的。”

    元卿见鬼似的看他一眼,“坐你的马车,我是活腻了吗?”

    “你走着去,目标太大。”萧琅渐循循善诱道,“而我的马车,没人敢跟着。”

    元卿一向是识时务的,这么纠缠半天,早就到地方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上去,大不了打一架,她就不信,在她的地盘,这人还能嚣张成什么样?!

    “你马车呢?”

    萧琅渐嘴角轻勾,如同化开的冰山一角,指指不远处道,“那里。”

    元卿望过去,果然见之前的冷面小属下站在那马车前,也不忸怩,直接走到了过去,顾自上了马车。

    萧琅渐紧跟其上,马车很快缓缓驶离。

    宫门口,只剩下慕容无风一个人站在宫门口,“你啊”“我啊”的结巴了半天,才爆出一句,“你们两个就这么走了,难道要我一个人走回去不成?!”

    一个侍从颤巍巍来到慕容无风面前,“大人。”

    “怎么让他们把马车抢走的?!”

    可怜那小侍从抽泣着道,“回、、回大人,方才……那冷面的将领说他家马车太拥挤了,就、、、就说借咱们马车一用……奴才当然没有答应!但、、、但是他直接将奴才从马车上揪下来了,风统领又不在,我打不过他,就,就……”

    慕容无风叹一口气,“算了,看在这久别胜新婚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们两个计较了。走路回去!”

    然后便一个人走到了前面,后面跟着的小侍从一脸懵:谁能告诉他,他家大人在说什么?!……

    *

    马车里面是不小,东西却也不少,风雅的东西摆了一马车。

    元卿起初还兴冲冲地要看看堂堂的定北王平时都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翻了一阵之后就失去了兴趣,“不是兵法就是功法,定北王还真是刻苦。”

    萧琅渐眼睛闪了闪,“我也不知他这么刻苦。”

    元卿没听清,“啊?”

    萧琅渐望着元卿,意有所指般道,“书不好看,你可以看点别的。”

    元卿将马车巡视了一圈,撇撇嘴道,“书画不错,熏香不错,这些笛啊箫啊的也不错,只可惜我一样不懂,一样都不感兴趣,还不如睡觉来得有意思一些。”

    萧琅渐嘴角僵了僵,“马车里面没有别的了吗?”

    “别的?什么?”元卿一脸纯善的无辜,“赏心悦目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啊!”

    “本王不算吗?”

    元卿挑挑眉,笑着道,“传闻中定北王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只可惜这传言毕竟只是传言,谁会把传言当真呢!反正元卿觉得,定北王这冷冰冰的面具,可不是很好看。”

    一股冷气突然生成,马车中的氛围瞬间冷却了下来,萧琅渐看着元卿,不明情绪地道,“你果然是骗子,什么倾国倾城,什么一生一世,在你眼中,怕都是粪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这气生的莫名其妙,元卿只当自己没顺着他,怕又是不知道怎么的逆了人家的鳞了,刚要开口,却见萧琅渐抬手摸上自己面上覆着的银色面具,作势就要取下来,心中一跳,手已经迅速伸过去止住了萧琅渐的动作。

    “你做什么?”

    “要你记住我的脸。”

    元卿一怔,手下接触到的手背冰凉,那骨节一节节地尤为明显地在她的掌心,而与她对视的那双眼睛,里面要漫出来的东西像是要将她淹没一般汹涌而猛烈,心神微晃,她突然觉得自己能感受到身前人的哀伤和忍耐。

    “不用了,看见的东西多了容易活不长。”

    萧琅渐一怔,元卿已经退了回去坐下,“出城后就请定北王将我放下吧!后面的路我自己会走。”

    萧琅渐眸色转了几转,到底没有再开口。

    马车出城往东行了一阵儿才停下来,元卿刚待要提裙下马,只听得外面传来那冷面侍卫严肃的声音,“主子,前面出事了。”

    萧琅渐拦住元卿要下车的动作,自己到了前面,问外面道,“什么事?”

    “前面的马车……好像是圣女大人的。”

    元卿一听,脸色骤变,一把推开萧琅渐便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只见地不远处一辆马车倒在路边上,旁边是满地的鲜血和烧过的景象,却不见半个人影。

    “敢动我的马车,真是不想活了!”

    元卿掀开马车帘子就要跳下去,须臾之间,无数道飞速的箭矢便从四面八方飞了出来,朝着马车的方向射过去。

    手臂被一捞,元卿跌回马车里,抬眼看时,已经见萧琅渐站在自己身前,以内力化盾,替自己挡住了攻击。

    那内力雄厚深沉,非常人所能有,元卿神色复杂,这么年轻的人能够拥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不是他人所传,就是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修习过程。

    越过萧琅渐,元卿往外扫了一眼,只见方才在外面守着马车的侍卫已经与一群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黑衣人来势汹汹,且手法狠厉,不是一般的杀手,如今竟有人愿意花这么大手笔来除掉她了?!

    一道簇了火的箭矢射到马车车壁,随之,一道几不可察的青烟便冒了出来,元卿脸色一变,一把将萧琅渐推下了马车,自己随之也跳下马车,干净利落地斩断马与马车之间的横梁,一跃上马,朝着萧琅渐伸出手,急促道,“快上马!”

    萧琅渐一怔,嘴角微微展开,抓住元卿的手,翻身上马,坐在元卿身后,飞速地对谢易道,“不要恋战,退!”

    那边谢易正打得热闹,已经听到自己主子喊退的声音,也不再逗留,丢了个烟雾弹便追了上去。

    马跑了一阵儿,速度越来越慢,元卿嘴角冷凝,“到底是没来得及,马也中毒了……”

    “卿卿,我难受……”身后一声若有似无的声音响起,元卿一咬牙,将萧琅渐扶着跳下了马,使出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马,马匹受惊很快脚步凌乱地跑远了。

    后面还有追杀的人,元卿不敢停留,扶着萧琅渐跳入了旁边一处低谷,借着树木的遮挡,将萧琅渐放下。

    这一放下,元卿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毒虽然狠毒,你的内功那么深厚,该不会受这么大的影响才对,你可是还受了些别的伤?”

    萧琅渐嘴唇青紫,却不开口,只看着元卿,一个大男人在元卿眼里就无端多了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牵过萧琅渐的手臂,本想帮他把一把脉,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躲开,“我没事,就是前些年受了些寒毒侵袭,如今身上发冷,难捱一些罢了。”

    元卿道,“难怪。寒毒极易被一些烈性的毒药激发原本藏匿的药性,所幸只要挨过去,便不会伤及性命。只要你的属下能够及时赶回来,你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萧琅渐老老实实应声道,“嗯。”

    不一会儿便听得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从两人头顶上经过:

    “马蹄脚印在那边,给我追!”

    “是!”

    两人松了口气,元卿坐在萧琅渐身边道,“听口音像是西部的,怕不是冲着你来的,而是冲着我来的了。你何苦受这无妄之灾,今天若是避开我的话,此时你应该完好无损的。”

    萧琅渐嘴角微僵,“卿卿一定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不是我拒你于千里之外的问题,而是我们两个本来就不熟,我也不喜欢欠别人东西,太麻烦。”

    “不熟?!”萧琅渐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元卿的手,两人拉到身前,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紧紧与元卿对视。

    元卿被他这个动作惊得一愣,“你做什么?!”上面再度传来脚步声,两人动作顿住,直到脚步声慢慢离开……

    良久,元卿才抚开萧琅渐的手,替他将已经解开了的面具重新在脑后系好,坐回原位,“你是不是将我当做了谁?”

    萧琅渐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元卿微微笑笑,她原本就在想,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原来不是他疯了,而是他将自己当做了别人,当做了那个传说中让他疯狂、性情大变的女子。

    说来好笑,她不是对这些情爱完全没有直觉,靳言和靳然两兄弟,不谈对她的重视比起江山能剩几分,到底还是喜欢她这个人的。却没有哪一个男子,如萧琅渐一般将她当做他人,就已经如此相护

    本不该有什么情绪的,元卿却还是觉得心底有些微微的起起落落的疼,幸亏她发觉得早,这种情绪还不会太严重,早日了便能早日丢在脑后。

 12,晚宴上掩人耳目

    “定北王确实风华无双。”元卿的话语堪称冷淡,“只是元卿既不愿做赝品,更不愿做替代品。元卿虽不知道自己与定北王的这位心上人有几分相像,能够让定北王如此倾心相待,但是有一点希望定北王能够明白,元卿情愿与那些赝品一个下场,也不会虚以委蛇。所以,定北王还是不要再在元卿身上花心思了。”

    一番话说完,算是表白了自己的心迹,元卿看了看天色,“估计没剩多久晚宴就该开始了,若是我们不出现,怕是要落下不小的风波。我现在送你回去。”

    站起身来,却发现某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维持着垂首的动作未动,元卿狐疑地上前推了萧琅渐一把,却见萧琅渐软软地向后倒去,却是昏迷了。

    元卿愣了愣,推了推萧琅渐几把,“喂!你醒醒。你没事吧?”

    也是这个时候,元卿才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探上萧琅渐的手腕,仔细把了把他的脉搏,面色徒然变得凝重……

    皇宫内长青殿中,一场盛大的酒席正在进行,却没有一般宴会的觥筹交错之景,原因无他,只因为有两个重要的人都没有到场。

    靳言坐在上面,面色凝重,他不动杯箸,自然也没有他人敢动。

    等不到人,靳言自然要找人发难,“枭王,孤自认对待你们算是用了国礼,莫不是哪里有什么怠慢,所以才让定北王迟迟不肯前来?!”

    慕容无风一脸苦大仇深:那两个人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呢!怎么可能准时来啊!

    心中虽这么想,话还是要应付一下的,慕容无风言辞恳切道,“陛下,说句实在的,在下本就与那定北王不是一国的,只不过住在同一个驿馆里面罢了,实在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陛下问在下,还不如问一问定北王的属下来的更快一些。”

    “他人不到,也未曾派人来通告一声,孤却问谁?!”

    慕容无风微怔,这就有些出格了。

    就算忙着逍遥,也不该连派人通报一声的功夫都没有,再说元卿也不是那种性子的人,除非……是没有办法派人来提前通报了。

    “陛下!外面有人求见,说是定北王身边的人。”

    靳言的脸色这才缓了缓,“让他进来。”

    一名冷面男子进入殿来,虽是下属的身份,却未曾有卑躬屈膝之态,不卑不亢地行礼道,“见过陛下。”

    靳言凝眉,“你家主子呢?”

    “回陛下的话,我家主子……”

    “他被我打了,如今在驿馆中养伤呢!”一声清脆高调的女声响起,谢易身形微顿,已经退到了一边,紧接着一个红衣女子便踏步进来,惊掉了一众文武大臣的眼珠。

    不单单是因为女子话语中的含义,还因为女子少有的盛装出席。

    大红色张扬的艳丽之色也掩不住的美,还有举手投足之间浑然天成的傲气,上位的靳言嘴角微微抿了抿,带上了一丝笑意:他早就知道,他的卿卿是谁也及不上的光彩夺目!

    只是那笑意很快被掩住,换成了冷凝之色,靳言目光一一扫过众大臣,恨不得将全殿的男性存在都消灭掉,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卿卿的美。

    当目光在落到自家哥哥身上的时候,靳言却见对方同自己一样,眼中没有十分的惊讶,有的只是平淡和欣赏,眸色突然暗了暗,已经听到台下元卿开口道,“见过陛下,臣来晚了,还请陛下恕罪。”

    靳言方才转过眼,看着元卿道,“可是有事情耽搁了?”

    元卿一拱手,“也不怕陛下笑话,午时出宫的时候,定北王的人抢了臣的马车,臣气不过,就将他打了一顿。臣后来想起来后悔万分,故不敢赴宴,后思及若是不赴宴,陛下不知道其中缘由,得罪了大齐使臣,反是卿卿的罪过,故急急赶来,还请陛下治臣的罪。”

    靳言眉心微动,“你将定北王打了?”

    元卿眼睛都未眨道,“打了。”

    “伤的如何?”

    “怕是赴不了这个宴了。”

    靳言正了脸色,“你也是太胡闹了!定北王就算再混账,那也是大齐的使臣,你将人打了就是你的不对,罚你俸禄一个月,闭门思过半个月。”

    元卿微微一笑,然后诚惶诚恐地跪下,“臣领命。”

    慕容无风在一旁瞧着二人一来二往地打着马虎眼,脸微微抽了抽,待元卿坐到自己下位的位置上时,才小声开口问道,“你们平日里就是这么将这一朝堂的文武百官耍的团团转的?”

    元卿敛眉,“什么叫耍的团团转,他们心知肚明,自己不愿意找陛下的不痛快,可不关我的事。”

    慕容无风撇嘴,“那小子果然是被你打的?”

    元卿白他一眼,“我哪有那么大胆儿!他救我的时候中了毒,如今正在我府中治疗呢!”

    慕容无风一愣,紧接着笑笑,“这么些年能伤他的人少之又少,也没有那敢上门找死的,却不想如今还能见到他的狼狈样,一会儿结束了我定要去看看!”

    “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元卿想起自己见他第一面时对他“翩翩公子”的评价,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这天下安稳着呢!”慕容无风坐回去,笑着不再说话。

    另一边,俪嬢远远地看着这边的互动,一双美目越发冰冷。

    “嬢姐姐,你别说,这圣女打扮起来长得还是可以,还是能入得了眼的。”俪扬一边吃东西,一边目不转睛地跟着俪嬢看着对面,开口道。

    俪嬢一个眼风扫过去,“你说什么?”

    俪扬双肩一耸,小声道,“嬢姐姐,我说那女子就算打扮了也只是母猪扮俏,抵不上嬢姐姐半分的。”

    “他们迟了这么久,当真是打了一架的缘故吗?”俪嬢眼中微露不解,回身对身边的女子说道,“去查一查,今日里有没有发生些什么事情。”

    谁也没有注意到,旁边一直以草包著称的少年抬头望向对面的红衣女子,嘴角斜斜地倾了倾。

 14,世家公子不简单

    晚宴少了一个人,再加上靳言心情不佳,便早早地离了席。

    离席之后,群臣才算是稍微放松了一些,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倒是比之前热闹了些。

    元卿四处看了几眼,便打算起身,慕容无风拉住她,笑着道,“这就走了?这么耐不住性子。”

    元卿拿眼神白他,慕容无风却毫不介意,示意般地撅了撅嘴,让元卿向对面看过去。

    却见对面一男子面犯桃花、目露春色,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像是盯着一块骨头一般,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俪扬。

    元卿只觉得像是惹上了什么怪东西一样浑身不舒服,皱眉望向慕容无风道,“你说,若是我废了他的眼睛,俪嬢会不会跟我拼命?”

    “拼命?!”慕容无风一愣,紧接着笑笑,“你以为谁都同你一般护短?俪家这一辈就两个继承人,俪扬又是男丁,俪嬢就算不害他,也不会为他做到如此的。怎么,明明是你今日要穿这么隆重、命犯桃花,偏偏还怪别人?”

    元卿想了想自己换上这件衣服的无奈,也懒得同慕容无风细说。

    那个冷面侍卫寻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与发现他们的杀手过了好几个回合了,别的都还好,就是衣服上鲜血喷溅地到处都是,她要赶着来参加晚宴,哪里有时间回去换衣服?!

    最后没有办法,才开了萧琅渐之前送给她的礼盒,换上了这件衣服。

    正赶上清闲被她安排做完了事情回来,她本想他将人送回驿馆,偏偏那冷面侍卫说驿馆内不够安全,她懒得多考量,便直接让清闲将人送到自己在城外的别院去了。

    想起自己把脉时候触到的病情,元卿的嘴角抿了抿,立起了身就往外走。

    慕容无风急忙在她身后喊道,“说好了要带我看他的狼狈样子的哎!”

    元卿头也不回,“你有本事便跟来啊!”

    慕容无风微微一笑,才又重新坐了回去: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怕是赶着回去查看捉紧的人,他便晚些再去煞风景。

    却不知,他没打算打扰,却自有别人要冲上去。

    慕容无风看着对面摇摇摆摆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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