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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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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他没打算打扰,却自有别人要冲上去。

    慕容无风看着对面摇摇摆摆立起身,吵嚷着要往外走的俪扬,嘴角微微勾了勾。

    醉成这样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是人才啊!

    这边俪扬出了大殿,之前摇摇摆摆的步态便好了八分,四处望了望,边朝一个方向追了过去,追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才挫败地踹了一脚旁边的宫墙,“跑的真快!”

    本是好容易见到那人往外走,才急急忙忙追上来,此时却不见了那人的踪影,怎么能让人不生气!

    寻人无果,俪扬便继续摇摇摆摆往回走。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不久,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一旁的矮墙处出来,望着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元卿早该想到,一个世家成长起来的公子怎么会简单到哪里去?不过只要他别招惹她,她便躲远点也就是了。

    这么想着,元卿便不再逗留,转身朝着城外赶去。

 15,真真好一波陷害

    匆匆赶回别院,清闲已经守在门口,元卿皱眉开口道,“后面有几条尾巴被我困在了兽林,去解决掉。”

    清闲领命而去,元卿便提步进了院子,到了一处屋子,一个小丫头正靠着门框打着瞌睡,元卿皱皱眉,“青娥?”

    青娥被吓得一激灵,很快抬首,见到元卿时被吓了一跳,忙道,“主子。”

    这小婢女是元卿前些日子从大街上一群恶霸手里捡来的,虽然本就对她没多大期望,但是教了这么些天,她这唯唯诺诺的性子还是没有变一分,元卿也有些无奈。

    索性自己身边不缺人,便就当养着一个普通的丫鬟也就罢了。

    元卿微微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晚些时候送些吃的过来。”

    青娥一愣,朝屋内瞄了一眼,犹豫开口道,“主子,里面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定北王吗?”

    元卿眉心微凝,“青娥,看来你被清味教了这么久还没有学会什么是本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都不知道了。”

    青娥慌得跪下来,一边哭一边道,“回主子,奴婢,奴婢只是一时好奇,没有坏的心思,还请主子恕罪,千万不要将青娥赶走。”

    本来心中还惦记着事情就烦躁不已,被这哭声一闹就更加烦躁了,元卿不耐烦地摆摆手道,“算了,你快下去吧!吃的一会儿也不用送来了,我会叫别人送来的。”

    青娥委委屈屈地行了一礼,方才越过元卿走远了。

    元卿抬步进屋子,却见床上的人半倚在榻边,竟已经醒了。

    微愣了愣,元卿走近方才道,“你没事了?”

    萧琅渐的面具已经取掉了,一张脸虽苍白却没有之前的虚弱,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笑着对元卿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元卿心中狐疑,面上却不显出来,“你还说呢!突然昏迷了,将我吓个半死。既然你没有事,便早早收拾东西带着你的属下回去吧!那冷面小侍卫就在门外,我将他带来了。”

    萧琅渐自动屏蔽了元卿的后半句话,笑笑道,“知道你活泼,却没想到你养的小丫鬟都比别人要活泼些。今天晚上到现在,方才那小丫鬟已经往屋内送了不少东西,还先后打碎了一只花瓶和一根笔洗。”

    元卿脸色一变,良久才皮笑肉不笑道,“定北王的魅力真是大,头一回就惹得我的小丫鬟对你动了春心,不如我将这丫鬟送给你,这样,两边都高兴。怎么样?”

    萧琅渐有些哭笑不得,“分明是送走了一个麻烦,只有你一个人高兴,我却从哪里高兴去?你自己下不去手,便托给我,我虽然不介意代劳,但是觉得这过场麻烦,不如索性直接打发了去,我瞧你那些属下也多半瞧出来了,只是不好说罢了。”

    元卿皱眉,“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萧琅渐只是笑,“你叫一个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元卿在这个别院里留的大部分都是守院的男子,只有青娥一个是女子,方便自己来时好安排,本想着以后会方便些,却没想到好像牵扯出了别的麻烦。

    既然是麻烦,就该掐灭在萌芽中。

    “清味?!”

    一个身影从房梁上跳下来,高大威猛,眉清目秀,正是清味,恭敬对元卿一行礼,“主子。”一边却拿眼睛扫了一眼榻上的男子,眼中有犹豫之色,白日里他就因为怕暴露了主子的实力而不敢现身,此时被叫出来心中也不是很踏实。

    萧琅渐自然察觉到了那目光,眉眼眯了眯,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你的属下倒是都挺忠心。”

    元卿白了他一眼,转向清味道,“他对我的事情早就清楚,若是真的想害我,我啥辙也没有。不用忌讳他!”

    清味这才点点头,“主子有什么事情请问。”

    “你虽然日常总跟着我,也来这里却比我来的勤,我有一件事情且问你:前些日子来的那个小婢女青娥,为人如何?”

    清味先是一愣,“主子知道了?”

    元卿脸一黑,原来真的有事,“到底怎么回事?”

    清味嘴角不自然地煽动两下,往日有什么说什么的汉子耳朵竟不期然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属下总觉得,那小婢女好像……不太正经。”

    元卿脸色更臭,“什么叫不太正经?详细点!”

    清味脸红了又青,最后才眼一闭,开口道,“这事情不好说,说出来会显得说话的人自大,但是不说,属下又觉得实在不对劲,索性就同主子说了。从那小婢女到了这里之后,先后被清风撞到过洗澡两次,被清明撞到落水三次,被属下撞到从树上掉下来一次。就连没来过这里几次的清闲,都撞到过那小婢女摔倒,不过当时清闲甩甩手走了没有理会她,后来凡是清闲来的日子那小婢女都安然无恙。……也不是属下多想,实在是这小婢女巧合太过多,属下本觉得就算真的那小婢女心术不正,也没有冲着主子来,便没有主动向主子提起。”

    元卿初听时面色阴沉,听完之后反而平静了些,冷冷笑道,“不过几日时间,我倒是没想到,这别院如今倒成了她一个小丫头四处上房下水勾搭人的地方了!”

    清味面色更红,显然是没有料到元卿将这件事情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正有些不自在,已经听元卿继续道,“面对优秀的男子动心很正常,可如同她这般勾勾这个动动那个,心思绝对不止发情这么简单!清味,你先别脸红,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别院内真的有一个人受了她的蛊惑,同她在一处了,你们又蒙在鼓里的话,我这别院,到底还安不安全?!”

    清味一震,脸色从红煞地变白,“主子……属下、、这是属下的失职,还请主子治属下的罪。”

    元卿脸色冷了冷,吩咐道,“她不是将自己当做这别院的公主吗?你们便随了她的意,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清味抬眸,“主子是想……”

    元卿道,“她勾搭了几个,你便去同那几个讲清楚,这件事情若是处理好了,我便赏你们一人一件兵器!”

    清味眼中一喜:要知道主子所说的兵器可是由苗疆最出名的兵器大家亲手打造的,那人已经洗手不敢了,世人千金难求,也就主子开口,他才肯动一动手,怎么能不让人激动?!

    “属下这就去嘱咐他们几个。”

    元卿摆摆手,“去吧!”

    清味消失在房间内,元卿才坐回桌前,面向榻上一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看书的某人道,“他们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倒是大大方方,随口就说出来了。”

    萧琅渐轻轻翻过一页手中的书,“心中没鬼,自然没什么可忌讳的。”

    元卿见他清风明月般的模样,便忍不住想要调侃,“想不到定北王的眼光还挺高。我瞧那丫鬟长得也不错,虽然身材差了点,脸蛋好歹还过得去,在你身边忙活了半晚上,你无动于衷让人家情何以堪?”

    却见那妖孽王爷微微抬眸,望向元卿的目光凉如水、温如言,转瞬竟就到了元卿跟前,手中的书也不知飞到了哪里去,牵住还在怔愣的元卿的一只手,笑着道,“我的眼光自然是高的,若是卿卿有这个心思,不用在这里忙活半个半个晚上,只需要告诉我一声,我随时可以。”

    元卿莫名红了老脸,“可以什么?”

    萧琅渐眸色加深,笑意更浓,“卿卿在想什么?”

    元卿脑中有一副似曾相识的绮丽景象一晃而逝,徒然一惊,低眉瞧见萧琅渐眼中的笑意,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用力挣开了萧琅渐的怀抱,跳到一边,“你如今在我的地盘上,莫要耍流氓,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萧琅渐软软倒回榻上去,“我如今是病人,卿卿是要恃强凌弱吗?”

    凌你妹的弱!你弱吗?!

    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元卿道,“你这幅样子,想必现在还没有怎么吃东西,这别院平日里我不怎么来,还没有安排丫鬟婆子,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吃的。如今大半夜的,也没有哪家店开门,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便弄些东西给你吃。若是你不愿意……”

    “我吃。”萧琅渐笑着道,“卿卿做的东西我自然是要吃的。”

    元卿知道面前的人虽然看起来无恙,但是现在手脚一定提不起多少力气来的。

    毕竟,中过寒毒的人即使解了毒都需要休养多日,他如今不治自愈,虽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多半也有损身体,便不同他计较,自己打算往厨房去。

    却不防袖子被一把抓住,“我也要去。”

    元卿一愣,紧接着笑开,“厨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定北王确定要去?”

    萧琅渐笑道,“卿卿忘了,我长年打仗,遇上围城的时候,自己做吃食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元卿想想也是,道,“那我去叫人扶你。”

    萧琅渐脸色黑了黑,“叫你那些属下?”

    “不然呢?”元卿不答反问,“要不叫那个小丫头来?”

    萧琅渐脸色更臭,顿了顿才自己站起,“我自己走。”

    元卿在旁边看着,萧琅渐起来走了几步,果然脚步有虚软之态,想到对方身体的状态,她便懒得同他计较了,几步走上来,主动扶上了萧琅渐。

    萧琅渐微微怔愣,倒没有反抗,由着元卿扶着到了一处简易的小厨房。

    厨房还算干净,锅里面还剩着些粥,大概是其他人剩下的,大男人对吃的不讲究,那粥也颇为简单,元卿瞥了一眼萧琅渐微微耸起的眉,认命地将粥倒掉,洗干净了锅,打算重新做一些。

    一回头却见萧琅渐站在原地,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元卿略微皱了皱眉,嘟囔起来,“你若是不做便老老实实在一边待着,不要妨碍我。”

    萧琅渐反应过来般退到一边。

    元卿出了门,在厨房不远处的小池塘边朝里面打望了两眼,手中一根细若发丝的冰丝已经朝水中而去,须臾间,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便被元卿带上了岸。

    元卿倾倾嘴角,提起鱼的两腮,便转身朝厨房走去,一回头却发现萧琅渐站在厨房门口正静静地立着,因为是逆光,神色看不太清楚。

    元卿走近,却见萧琅渐已经敛了神色,退到一边,让开让元卿进去。

    元卿心中虽疑惑,到底没问什么,几步走到了一个桌子旁,干净利落地将鱼刮鳞破腹,处理起来。

    正处理地认真,身后传来一句略有些凉的话语,“你喜欢吃鱼吗?”

    元卿头也不回,“喜欢啊!鱼可以算是所有飞禽走兽里面最鲜美的东西了,尤其是鲈鱼,那味道吃一回,你就记住了。”

    “鱼很多刺。”

    “嗯……这大概是它唯一的缺点了。”

    紧接着是一阵沉默,元卿心无旁骛,倒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收拾停当了,等待鱼出锅的时候,元卿便搬了个小板凳在旁边坐下等待,扭头一看,萧琅渐不知道在旁边看了多久,安安静静的不发一语的样子看起来老实极了。

    这时候才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尴尬,元卿没话找话道,“你不爱吃鱼吗?”

    “以前喜欢,后来便很久没吃了。”

    “为什么?”

    “最爱吃它的人走了,便觉得它的味道也不过如此。”萧琅渐说完又道,“又或者是,怕一个人吃太孤单。”

    眼见着要煽情了,元卿赶紧识相地闭了嘴。

    可是不知道是外面的夜色使然,还是萧琅渐哪根筋搭错了,竟似滔滔不绝般地说起来,“她爱吃鱼,但最不耐烦挑刺,每次都要我替她挑出来才笑嘻嘻地全部吃掉;她爱吃辣,无辣不欢,但是每次吃完必定要闹肚子,第二日晨起必定要起痘,但她还是乐此不疲,怎么管都管不住;她爱操心,表面上万事不管,但是不管是谁的麻烦,她时时都爱插一手,即使她可能解决不了;她爱护短,身边的人绝对不许任何人欺负了去,可是却又决绝,若是身边人对不起她,便再没了亲近她的机会。”

    元卿听得认真,恍惚间竟觉得自己能够体会萧琅渐的心情,“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爱她。”

    萧琅渐一怔,却不再继续往下说了,静静地看着元卿,直到将元卿看的手脚无处安放了,才轻声道,“鱼好像可以出锅了。”

    元卿急忙起身,急急掀开锅的盖子,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果然火候已经到了,接过一旁萧琅渐递过来的碗,先盛了两碗鱼汤,又将鱼盛在盘子里,招呼萧琅渐道,“你先吃着,怕太腻了,我炒个青菜。”

    待元卿炒好了青菜,端着青菜到桌前的时候,却愣住了:萧琅渐手边的碗没有动几分,倒是自己碗旁边多了一只小碟子,里面放着些挑好刺的鱼肉,已经堆成了山。

    而坐在桌前的人,正认真而心无旁骛地挑着鱼刺,好像没有察觉到周围的环境般。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元卿心底前所未有的柔软,坐回桌边,重重将手中的盘子往桌上一放,故意提高了音调道,“原来你问我是不是不爱挑刺就是为了替我挑刺,你有心了,我谢谢你。”

    这话说的阴不阴阳不阳,元卿一出口便觉得气势不太对,重新开口道,“我给你做这么久的饭,你给我挑刺也是理所应当,按道理我不用谢你,但是……”

    “卿卿,再说鱼就凉了……”

    元卿抿了抿唇,方才坐到桌前,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脑子里面却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一顿饭吃完,两人都吃出了满头大汗。

    大夏天的,围在厨房里面吃鱼,喝鱼汤,不热出一声汗来才怪呢!

    吃完饭,早已经接近早晨了,二人便出了厨房打算去休息会儿。

    方出了厨房,一阵凉风便吹席而来,刚刚出过了汗,被这凉风一吹,只觉得骨头都冷了,元卿下意识抱紧了萧琅渐,萧琅渐身体一僵,元卿才察觉不对劲,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你身体虚,若是凉出了问题,到时候赖在我这里倒划不来。”

    元卿说的是实话,萧琅渐的身体如今就是金絮其外,禁不起大起大落地折腾,她也是秉着半个大夫的医德。

    扶着萧琅渐回了房间,元卿自己也累得紧了,便也回了房间草草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这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元卿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清味在外面急促而连续的声音,“主子!主子……主子!你醒醒!主子!出事了!”

    元卿面色微变,除非出了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清味不会这么着急。

    匆匆换了衣服出来,便见到清味一张复杂的脸,元卿微微皱了皱眉,“什么事?”

    “昨夜俪嬢被行刺,如今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俪扬今日在朝堂之上向陛下说……”

    “说什么?”

    “说人是主子派人行刺的……”

 16,让你将纨绔演个够

    “俪嬢在这个节骨眼出事,未免太过巧合了吧?”元卿来不及细想,换了衣服匆匆往外走,走了几步才想起别院里面还有一个人,停住脚步问道,“萧琅渐人呢?还在睡吗?”

    清味面色有些复杂,“定北王天色刚亮的时候就走了,人……并不在别院里。”

    元卿一愣,“他当真走了?”

    “是,主子。”

    元卿眸色微暗,心中一种不安的念头升起,凝眉道,“准备马车,即刻入宫。”

    *

    皇宫,泽恩殿内,一个男子沮丧而满面悲伤地跪在地上,面对上位坐着的苗疆最尊贵的人和大齐的定北王,还有几位朝廷重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正在哭诉自己亲姐的“悲惨遭遇”:

    “我知道嬢姐姐平日里为人张扬了些,这幽都又素来是圣女大人的地盘,圣女大人对付嬢姐姐一定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但是怎么也不能这么有恃无恐啊!前日里比试的圣命刚下来,紧接着嬢姐姐就莫名其妙在回府的路上遇上了山匪,搁谁谁会相信是意外?!……我苦命的姐姐啊!”

    靳言眉头忍无可忍地抖了抖,饶是他见多了阳奉阴违的小人嘴脸,这么没皮没脸、像女人一样不顾颜面在大殿上哭哭啼啼的却一个都没有,如今也算是叹为观止了。

    自从进了这个殿,面前的人就没有停过,偏偏面前这个人论起亲疏来还是他的表亲,当着官员的面,他骂也骂不出来,吼也不好吼,见他快哭完了才头疼道,“你说是元爱卿派人刺杀俪嬢,可有证据?”

    俪扬哭声一顿,“这还要证据?”

    “这怎么不要证据?”靳言无语道,“伤的人是孤的本家人,嫌犯是朝廷重臣,若是没有证据,任意处置了哪一方都不行。若是你没有证据,孤便将这件事情安排给刑部侍郎了。”

    俪扬“急”了,忙道,“臣有证据!”

    说着,便匆匆转身,让身边的小厮将拿着的一样物事给他,转身对靳言道,“陛下,这是臣在昏迷过去的嬢姐姐手中发现的,一根簪子,正是昨日里圣女头上戴的那只……”

    话语刚落,手中的簪子便不翼而飞,俪扬先是一愣,紧接着朝自己右前方的人看去,只见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捏了那只簪子在手,打量了一番,就随意将簪子抛了出去,淡淡道,“赝品。”

    俪扬眼中一闪,“你胡说!怎么可能是赝品!我昨日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是圣女昨日戴的,你有什么证据说这是赝品!”

    萧琅渐轻若鸿毛地看了俪扬一眼,眸色微动,话语却更加冷淡,“我送出去的东西,我自然认得。”

    这句话一出,原本在上位观二人对话的靳言突然看向萧琅渐,嘴角渐冷:难怪昨日他就觉得不对劲,卿卿同萧琅渐不过见过几回面,还都是他所知道的剑拔弩张,怎么会突然站在他那边为他说话了?若是卿卿真的对他动了心,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大名鼎鼎的定北王也好,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也好,他都让他不能活着离开苗疆。

    而下位的俪扬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扬起,目的算是达成了一半,就算压不住元卿也能先离间了这两人。

    气氛正诡异着,便有一太监急急忙忙进入殿内,“陛下,元大人来了!”

    靳言面色稍缓,“宣她进来。”

    元卿进入殿中,便见一人以超级猥琐的姿态跪在殿前,正疑惑,却见对方回过头来,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炮,你没事跪在地上做什么?!”

    俪扬刚刚张开打算发难的嘴一僵,“什么娘炮?”

    “一个大男人在大殿之上哭哭啼啼,完全没有一个男子该有的气概,丢俪家的人!身为皇亲国戚,在大殿之上目无尊上,殿前失仪,还敢鬼哭狼嚎,陛下没让人将你拉下去打板子,是给你面子!你还敢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不是爱演纨绔吗?我今日就让你将纨绔演个够!

 17,要不要将人撤回来

    早在进殿之前,元卿便将殿上发生的事情问了一遍,所幸那素日来与她交好的公公愿意卖她人情,她如今的心里算是有几分底气。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就看那所谓的证据站不站得住脚跟罢了。

    她倒觉得纳闷,原本以为这俪扬隐藏了两年,该是憋个大的,却没想到是这么漏洞百出的一出局,看来她倒是高看了他。

    元卿冷眼看着俪扬一张脸青了又白,最后变得通红,淡定自若地走上殿前,跪下行礼道,“陛下。”

    靳言的神色看不出来是喜是怒,却是第一次让元卿有些看不透了,将元卿看了许久才道,“起来吧!”

    元卿依言立起,却听靳言接着道,“元爱卿,俪扬说他姐姐被人刺杀,至今重伤未醒,且手中死死抓着你的簪子。对于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臣自然有话要说,臣冤枉。昨日臣在晚宴上说过,臣与定北王发生争执不小心失手打了定北王,陛下可还记得?”

    靳言皱了皱眉,看着元卿的目光深了深,“自然记得。”

    “昨日晚宴回去,臣思前想后,都觉得就这么将人打了过不去,便谨记陛下的话亲自去寻定北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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