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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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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宛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脑子飞快地想着对策。
掳走裘迟的那人到底与那些追杀裘迟的人是不是同一拨人?
如果是同一拨人,那这就有可能是一场内讧,或者是为了抢功劳。而那些人派人都守在山下,却没有入山搜寻,证明他们对那人有着很深的忌惮,掳走裘迟的人怕是很难对付的。
但是如果他们不是一拨人,那人又是为何要将裘迟掳走?裘迟除了那件工程的案子,难道还有牵扯别的案子?
最后,无论是不是同一拨人,这件事都不能由清宛山庄出面来解决,否则就有可能将清宛山庄置于两股势力的对立面。
先前救泽儿还可以说是管管闲事,插手救裘迟就没那么单纯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门房里突然有人来报。
“那庄公子又来讨他的玉了!还是把人赶走吗?”
顾宛本正烦着,突然眼睛一亮,这庄曲然,来的真是时候!
72,坑爹(一更)
庄曲然靠在清宛山庄的大门前,心里怨念不已。
若是有选择庄曲然肯定不会晚上来的,无奈白天秦氏派来看着自己的人简直就是无孔不入,他也只能挑晚上的时间来了。
想到这里,庄曲然不由得更气愤了。
若不是萧琅渐那小子走的时候托自己好好关照清宛山庄,他至于三天两头往这跑,腆着脸去要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嘛!
直接去偷回来不是更快?
但是想到萧琅渐临走时警告的目光,庄曲然还是决定老老实实走正当途径跟顾家攀上关系的好。
那血玉对自己的意义特殊,虽然放在萧琅渐小媳妇那里应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但是他做很多事就会变得很不方便,还是早些要回来的好。
正顾自思索的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庄曲然脸上不由得露出惊讶:这次不给自己吃闭门羹了?
果然,门很快打开,先前赶过庄曲然好几次的小厮一脸不甘不愿的表情道,“进来吧!我家小姐请你进去。”
庄曲然指指自己,“你确定她说的是请我进去?”
他故意将“请”字咬的重了一些,看着那小厮郁闷的表情,心里觉得无比畅快。
不过贫嘴归贫嘴,能早些将东西拿回来,庄曲然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跟着领路的小厮就进了门。
一路走,庄曲然还不忘跟小厮培养感情,“你们家都是你们小姐做主啊?”
“不知道!”
“这怎么会不知道啊,你不会是故意敷衍我吧?”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小厮瞥他一眼,心里不屑,长着一对桃花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们府里有个叫佚名的下人吗?”
“没有!”
没有?
庄曲然愣了愣,不由愤愤,他就知道那家伙铁定编了个名字骗他呢!
还佚名?他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个姓氏呢!
抛开念头,庄曲然继续套话,“你们家小姐长的怎么样?”
小厮偏开头不理会他,“哼!”
“啊!我知道了!你家小姐是不是长的很凶很丑?”庄曲然故意大声道。
“你家小姐才丑!”小厮一噎,忍不住辩驳道。
庄曲然见套出些信息来,继续激道:“若是不又凶又丑怎么管家?别人家的女子都是学琴棋书画、三从四德,怎么没见谁像你家小姐一样整日里种田做生意的,肯定是觉得自己会丑的嫁不出去,所以早做准备。”
“你!你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
见小厮有些跳脚,庄曲然的心情更愉悦了。
只要一想到萧琅渐的小媳妇有可能是一个貌若无盐、粗俗不堪的管家婆,庄曲然就想仰天长笑。
“反正等你见到你就知道了!我家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配得上的!”那小厮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拍着胸脯保证道。
“是啊是啊!也只有姓萧的小子口味独特,才配得上……”庄曲然继续笑的不怀好意。
“人到了吗?”红袖早早地就等在菡萏苑门口,见青平领了个人来,很快迎上去。
“你……”庄曲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原本就是开开玩笑,不会这就是顾家大小姐吧?
也太……五大三粗了些!
红袖用看弱智的表情看了目瞪口呆的庄曲然一眼,“跟我走吧!天天上门跟催债似的,请你进来又磨磨蹭蹭。小姐都等好一会了!”
庄曲然不由松了口气。
他就说嘛!若是这样的形容,也太让人吃不消了些。
刚刚跟着红袖踏进房间,身后的门突然“碰”的一声关上了,庄曲然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抬眼看去,除了正座笑盈盈望着自己的一个小女孩,旁边还有两个陌生男子,一左一右,这架势,怎么这么像过堂审案呢?
“那个,你不会就是萧琅渐的小媳妇儿吧?”庄曲然仔细打量起顾宛来,明眸皓齿、眉清目秀是不错,可是看年纪明明是个没长开的小女娃嘛!
而且为什么看着这个人,怎么总是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好久不见。”顾宛也打量着庄曲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打趣,半个月的伤好的挺快嘛!
“嗯嗯,好说好说。”庄曲然随口道,又觉不对,“咱们什么时候见过?”
“庄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说起来,我还没有感谢庄公子在百花盛宴上帮我出气呢!”顾宛直言道,“我是佚名。”
“你是……佚名?”庄曲然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失落了一般,无端让人觉得空落落的,感觉虽然不甚强烈,但却有点让人透不上气来。
“你开玩笑吧?你可是个女孩子!”嘴上这么说,庄曲然心里已经承认了,那种熟悉感,骗不了人,对方眼里狡黠的目光也是丝毫未变。
“你不相信就算了。今天请你进来,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庄曲然忽视掉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奇道,“这倒奇了,萧琅渐那小子会有什么做不到的!你会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商量?”
“此事说来话长,还有我也不是谁的小媳妇。”顾宛脸上的笑容噙在嘴角,“我在想,只要公子在山庄小住几日,庄公子之前欠庄子的钱我可以分文不要,事后还将玉还给你,这买卖,不亏吧?”
“你不会又坑我吧?”庄曲然心有戚戚道,“上次你就摆了我一道,果然跟萧琅渐扯上关系的都没几个善良的。”
顾宛眉心一动,谢易已经抽出了手中的刀,庄曲然不由得脸色一垮,“你瞧,还说是在跟我商量,这就要动刀动枪了。”
“事出有因,顾宛也是无奈之举,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一定还你。”顾宛保证道,“我们和和气气地商量着来不是很好?”
“我要知道为什么。”庄曲然盯着顾宛的眸子,认真道。
“现在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绝对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只是需要借令尊的力量救一条人命。”
“庄远?”
顾宛脸黑了黑,你这么直呼你老爹的名字真的好吗?
庄曲然却大掌一抚,眉开眼笑,“没问题,我答应!”
73,找个背锅的(二更)
后半夜的抚远城已经很静,偶尔有更夫穿街走巷地敲着无力的锣,伴随一声有气无力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庄远最近运气不是很好,先是得罪了金主清明公子,一分钱都没有拿到。
后来又有仕人堂裘先生的住处被烧,人生死不明,不少仕人堂的学子都来县衙闹事,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一直到后半夜,才好不容易睡过去,却被一阵震天响的击鼓声吵醒。
本就疲惫不堪的庄远被气个半死,好容易穿好衣服带着秦氏走出去看,却见门房里的二狗子匆匆而来,目露惊慌,“老爷!出事了!”
庄远立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老爷我好着呢!没出事!哪个鸣丧的一定要晚上来击鼓鸣冤?!”
二狗子摇头,“不是鸣冤,是……是有人在门口留下了东西。”
“什么东西?!”
二狗子颤颤巍巍掏出一张纸,“这是县衙门上插着的箭上取下来的,上面好像写着二少爷什么的。”
庄远一把夺过纸张,读完之后脸色变得铁青。
秦氏在旁边听说是庄曲然出事了,心里不禁喜悦,面上却半点不显,满脸担心道:“老爷,可是出什么事了?然儿他怎么了吗?这信里说了些什么?”
秦氏说着就要偏头去看,庄远却一把将信纸攥入手心,转头凌厉地盯着秦氏,竟似要将秦氏生吞活剥一般,直看得秦氏头皮发麻。
饶是秦氏城府够深,此刻也有了几分忐忑。若是知道缘由她自然不怕,可如今庄远这般死死地盯住自己又不说半句话,她只感觉自己仿佛变得无所遁形,所有秘密都叫庄远看穿了一般。
“老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秦氏掩饰住心里的惧意,勉强笑道,手心已经微微攥出了汗。
“没什么。”庄远却突然将脸转开,似是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一般,“我不是跟你说过,妇人家就老老实实操持内务,不要随意管衙门里的事吗?”
秦氏心下半安,面上显露出委屈,嗔道,“刚才那小厮不是说信上写着跟然儿有关的事情吗?我一个做娘的,怎么能不操心呢?”
庄远面色一动,一抬手,竟瞬间取下正厅里挂着的剑一剑刺入还没反应过来的二狗子身体里,二狗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软在了地上。
血腥气蔓延开来。
秦氏的心几乎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庄远冷冷看了秦氏一眼,轻嗤一声,“又不是亲的。当真担心然儿的也该是许氏才对。”又转身对着刚刚赶来的管家道,“把尸体处理了。”
管家忙带着几个口风严密的人将二狗子的尸体抬了下去,院子里的血迹也很快被清理干净,仿佛没发生过一般,只留下空气中还残留着血的味道。
“老爷这是什么话。就算不是然儿的生母,他也总归是叫我一声娘的。”秦氏面上带上委屈,几行清泪浑然天成,“老爷说这般的话,是要株我的心啊!”
若是在往常,庄远就该开始哄佳人了,不过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思,擦拭了一下握过剑的手,冷着脸就往后院走。
走出几步,庄远补上一句,“今夜我就在许氏房里睡了,你自己回去吧!”然后毫不犹豫地扬长而去。
秦氏看着庄远的背影远去,拂去脸上的水迹,目光阴冷地扫向身后,“到底怎么回事?!伟儿对庄曲然动手了?”
一个粉衣小丫鬟出现在秦氏身后,目露疑惑和不解,“没有啊!大少爷最近都宿在醉红楼没有回来过,怎么会对庄曲然动手?”
“那这是怎么回事!派人去看看,庄曲然房里究竟还有没有人。”
“是。”
不过须臾,那小丫鬟回到秦氏房内,“回夫人,房里空无一人,床铺没有动过的痕迹。”
秦氏坐在床前,心里纳闷不已,难道是主公?
“派人盯着庄远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状立刻来找我。另外想办法联系主公。”
“是。”
而到了许氏房里的庄远,在接受了许氏诚惶诚恐的接待之后,就顾自躺在床上发神,那张信纸还在他手里握着,上面的话字字诛心,让庄远没有办法忽视。
许氏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注意着庄远,根本不敢合眼。
好容易挨到天蒙蒙亮,庄远翻身下床,许氏忙立起身,庄远难得体贴道:“你继续睡吧!我还有事,自己更衣就行了。”
许氏只好又躺回去。
庄远换好衣服,叫了随从就去了县衙前堂。
秦氏房里也一直在等消息,得知庄远如往常一样去了县衙之后,心里的不安反而更加盛了,只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74,剿匪
约莫中午时分,抚远县衙所有的官兵集合起来,由张全带领着出了抚远城,一路东行。
谢易隐在人群中,趁人不注意揭下告示,进了一品香。
“果然不出主子所料,庄远已是坐不住了。属下已经派人跟了上去。”谢易将告示展开递给顾宛。
顾宛扫了两眼告示,笑了,“剿匪?倒是个好名头。不过我好似记得如果没有上报上一级官员,是不能随意动用大量官兵的吧?”
“庄远在抚远一向是一手遮天的,这种事应该也不是头一次了。”
顾宛满意地点点头,“先给他记在账上。他若不动东顾,咱们也不必做什么文章。”
“还是小姐想的周到。不过小姐怎么知道庄远一定会出手?以他的性子,若是说他真的心疼庄曲然我是怎么都想不通的。”
“搁在平时,他当然不会心疼庄曲然。可是如果他唯一的两个儿子中有一个身世成谜,另一个儿子是不是显得重要许多了呢?”
谢易一愣,“主子是说庄曲伟?”
“还记得我让你去查秦氏的底细吗?”顾宛提醒道。
“秦氏确实有古怪。原本以为她是庄远从妾的位分抬上来的,一查才知道她居然是一年前才到的抚远,而且一到抚远就成了庄远的正妻。虽然庄远正妻刚死秦氏就上位很蹊跷,可是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庄曲伟这个人怎么样?”顾宛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
谢易想了下,黑着脸回答,“吃喝玩乐,青楼赌博,说是纨绔子弟都抬举他了。”
“那你说这么一个扶不上墙的儿子,为什么秦氏还要将他认到自己名下当做嫡子来养?秦氏的年纪生一个也不是多难的问题吧!”
“主子是说,庄曲伟是秦氏的亲生儿子?!”
谢易惊异了。
“我实在想象不出除了亲生儿子,还有什么能让秦氏做到如此地步。秦氏对庄曲伟可不是一般的宠,那是宠上天了的那种,谁会对别人的儿子这么上心?若说是捧杀倒也有可能,可是以庄曲伟的资质,还需要捧杀吗?”
谢易嘴巴张开又闭上,半晌才道,“也就是说,庄远早就跟秦氏有苟且?”
“虽然只是猜测,不过多半不会有错。这个秦氏的身份,可不简单呢!你可有查到她在来抚远之前的事情?”
“之前查的时候属下就觉得奇怪,除了她来抚远之后的事情,别的竟然查不到半分。”
“这就是了。”顾宛点点头,“索性现在她跟咱们没什么实际冲突,也不必立时去调查身份。之后凡是关于她的事情就多一分心眼就是。”
“所以,”谢易接口道,“主子是想让庄远对庄曲伟的身世产生怀疑?”
“我不是让他产生怀疑,而是放大他的怀疑。庄远任期之内基本上都待在抚远,而秦氏却不是的。相隔这么远,突然多出的儿子心里什么都不想有可能吗?换句话说,秦氏能在没有名分的情况下跟着庄远,难道就没有可能跟着别人?”
谢易摸了摸额头的汗,“主子想的真是周全。”
都能分析到这地步了,难怪自己当时会那么轻易地就被识破了。
“那我们现在就跟着那些官兵就可以了?”谢易问道。
“先想办法让他们跟那些埋伏在丹霞山附近的杀手碰上头,后面怎么做就不需要我教了吧?”
“属下明白,现在就去。”
------题外话------
今天更得晚了些,抱歉亲们,捂脸……
75,混战
已近傍晚的丹霞山下,乍看之下安静无声,暗中却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
“首领,这都已经守了整整一天了,我们要上去吗?”
估计等得久了,黑衣人中一个人耐不住问道。
“你找死吗?现在上去有几个能活着下来?”被叫做首领的人冷冷道,“鬼医的手段你们是没有见识过?”
“可是少主说……”
黑衣人首领听到这里恨恨地瞪他一眼,“我何时说过不上山?不过是要等天黑罢了,鬼医在夜里不能视物,那时候才是我们的机会。”
“是,属下明白。”
“滚!”
“首领,前面好像有人来了!”
黑衣人首领往前面看去,眯着眼睛看了半晌,“好似是官兵?”
“官兵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隐藏起来,不要徒惹麻烦。”黑衣人首领不以为意,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就好,“让兄弟们准备好,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再暗一点咱们就上山。”
“是。”
张全一行路过黑衣人们所隐蔽的树林时,一支箭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林中飞出,直直扎入张全面前仅一尺的距离!
张全腿一软,嘴里却不慢,当即大喊道,“有土匪!戒备!”
黑衣人首领气不打一处来,“哪个混蛋动的手?!”
没有人回话,都你看我我看你。
那边张全已经带着官兵往这边搜寻而来。
“首领,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么多官兵,咱们人手不够。”
看着渐渐逼近的官兵,黑衣人首领眼里的杀气弥漫开来,“怎么办?先下手为强。杀!”
冲突几乎是一瞬间的,张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官兵的脑袋被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抹了脖子,不由得爆粗口道:“妈的!还真有土匪!放信号弹!”
黑衣人首领一愣,居然还有援兵?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及细思,只能更快地投入,下手更加狠厉不留情面。
一方武功高强出手狠厉,一方人多势众训练有素,乱战在一起,一时间竟也难舍难分。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一片混乱中,原本隐在黑衣人中的几人悄无声息地上了山。
——
“山下面动静还不小。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价值,这么多人抢着找你。”山顶上一声戏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声。
“嗓子不好就少说点话,还清静些。”声音略有些虚弱,却正是消失已经整整3天的裘迟,话里面冷然的态度很是明显。
“你不怕我杀了你?”被冷嘲热讽了的人明显心情不太好。
“世人皆道鬼医性情乖戾,今日一看,何止乖戾,简直就是变态!”裘迟冷冷看他一眼,将头扭至一边。
“这倒是了!”那人却突然不恼了,笑道,“你受了我这么多宝贝,情绪激动点也是有的。我这里还有些没拿出来的,裘先生可要试试我的这些比起你那些用来唬人的指环蛇如何?”
裘迟面皮子紧了紧,身体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从被抓来,这个自称鬼医的人已经在他身上做了不下十几种实验,毒蝎、毒蚁、毒蜂、毒花毒草,每当他毒发受不住的时候,他又轻而易举地解了他的毒,将他的身体调养好,方便下次再来。
这种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裘迟是比一般人强那么一点,可是还没到能跟变态抗衡的地步。
看着裘迟沉默不语的样子,鬼医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孔雀绿的瓷瓶来,“这个是我就近取材得到的毒液,你可要试一试?”
话语刚落,鬼医突然脸色一变,急速转身,躲过凌空的一劈,声音冷厉,“来的真快!”
76,还有完没完了?
鬼医堪堪躲过凌空一劈,眼疾手快地掐住裘迟退到一边,看向谢易,冷声道,“来的真快!”
谢易看向被掐住喉咙的裘迟,脸色一沉,“放了你手中的人,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鬼医冷冷一笑,嗤道,“想从我手中抢人的不少,得手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谢易扫了一眼裘迟,二话不说身形一动已经飞速掠了过去。
鬼医没想到谢易不顾裘迟的安危强行抢人,急忙反应,然而一闪神手的功夫终究是慢了须臾。
谢易的刀光落下,鬼医下意识将裘迟推入刀下,自己借着惯性退向一边,看着谢易露出冷笑:这样凌厉的刀势你可是收的住?
下一秒,他的眼中却流露出震惊:谢易的刀势自是收不住,不过却半路生生别开,避过了重要部位,堪堪插入了裘迟的侧腹。
“还以为你跟下面那些人不是一路,如今看来,不顾他的安危也要将人抢到手里,怕也是存了利用的心思吧?”鬼医好整以暇地看着谢易,嘲讽道。
谢易淡淡看他一眼,转向捂着腹部痛的吸气不已的裘迟低声道:“裘先生,多有得罪,我已避开了重要部位,若是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裘迟点点头,极力忍住腹部的痛,提醒道,“他是鬼医,诡计多端,手段毒辣,尤其善毒,你小心。”
谢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裘先生放心,谢某别的不行,就是武功还过得去。”
话罢,谢易做了个手势,几个黑影立即悄无声息出现,眨眼间就将裘迟带离了视线。
鬼医脸色一变,望向谢易的目光变得冷凝,“你们到底是谁?”
“有命在的话再问吧!”
谢易没了顾虑,握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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