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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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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医脸色一变,望向谢易的目光变得冷凝,“你们到底是谁?”

    “有命在的话再问吧!”

    谢易没了顾虑,握住手中的刀飞身而上,刀刀取向致命处。

    鬼医虽然精通毒术暗器,近身相博却不甚擅长,闪躲间身上已经连受数刀。

    鬼医渐渐吃力,尤其是在夜间他一向难以视物,此时辨别方向已经有些困难,心下暗道不好,电光火石间从怀中一掏,未及看清,就往空中一抛。

    谢易只感觉一抹凉意爬上自己的手腕,当下手起刀落,一条金环点翠的大拇指般粗的蛇被斩断掉落在地。

    鬼医趁这个空当转身就逃,谢易心里担心裘迟,也不好去追,只掏出袖箭朝着鬼医逃走的方向射出三发,黑夜已经降临,不知射中了几发。

    ——

    “小姐,谢易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

    从中午一直等到现在,柳逝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顾宛安抚道:“如果出了什么差错的话他一定会提前派人来通知的,如今没有消息证明进展顺利,你不要担心。”

    “就是,心急也没有用不是,还不如学学我。看我被绑架了还不是照样该吃吃该喝喝。”庄曲然在一旁插嘴道。

    “哪个被绑架的人跟你一样待遇这么好?”顾宛又好气又好笑地白了庄曲然一眼。

    庄曲然正待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红袖的声音传来,“小姐!谢护院他们带着人回来了!”

    柳逝眼睛一亮,当即起身奔了出去,庄曲然觉得坐着没什么意思,便也跟上去看看。

    顾宛跟在众人身后往外面走,却不想踏出院子才发现刚刚才出院子门的两个人竟然已经消失在眼前。

    顾宛忍不住笑笑:找到了裘迟,柳逝激动一下也是应当的,却不知庄曲然凑个什么热闹!

    吐出一口气,好不容易解决了近日来一直烦恼的事,顾宛心情不由得也轻松起来。

    然而才走出几个垂花门,顾宛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思索间嘴巴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拖进了一处假山,紧接着身体竟然动弹不得,耳边传来一句气息不稳的话,“不准说话!”

    顾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事情一件接一件,还有完没完了?

    “喂!你放开她!”

 77,掉入山谷

    一处黑暗的屋子里。

    “嘿!你怎么没事招惹这么多人?一波接一波的。”庄曲然压着声音小声问道。

    顾宛扫了扫四周的环境,抬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庄曲然还在哼哼唧唧没完没了,“小爷的腰快断了,要不是为了救你小爷会被抓来这里吗?!你还对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你能不能闭嘴!”顾宛终于忍无可忍,“要是你当时不傻不愣登地冲过来,而是去找谢易报信的话,我们两个至于被五花大绑地困在这里吗?”

    “喂!姓顾的!你怎么过河拆桥啊?我这不是因为救你心切嘛!”

    “是吗?那我可好好谢谢你了!”顾宛发现庄曲然又让人分分钟发飙的本事,“现在我想安安静静呆一会你能不能不说话?”

    “我现在血液逆流到脑子了,不说话憋得慌。”

    顾宛被绑之后放倒在墙角,庄曲然却是被倒吊着挂在房梁上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好不狼狈。

    “全身营养都跑来供应脑袋了,也没见你聪明多少。”

    庄曲然正待反驳,一阵不甚稳的脚步声传来,两人所待的房间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还没等顾宛看到外面的环境,门就被关上了。

    来人气息混乱,似是喘不上气,憋了半天,从嗓子中溢出几声压抑的咳嗽声,却是气若游丝般的。

    顾宛眉毛拧了拧,静静地借着夜色打量这个绑架了他的人来。

    来人明显没有将自己抓来的两个人放在心上,一个人从怀里掏出一些东西来,细细地挑挑拣拣,又掏出个东西来在桌子上凿起来。

    一阵药香在房内散开。

    顾宛细细嗅着:艾蒿、田边菊、茜根,象皮、田七、白芨、梅片、麝香……?

    “嘶……”那人脱掉衣服,将混合好的药敷在胸口处的位置,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吟。

    庄曲然被倒吊着看得更清楚些,见那人捂着胸口,一大片衣服上都有颜色明显深于别处的血污,忍不住笑道,“啧啧啧,原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啊!识相的就快把小爷放了,小爷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唔唔唔、咳咳咳!你给小爷吃了什么?!”

    顾宛忍不住抚了抚额,本打算静观其变,此时终于忍不住对庄曲然道,“你安静一点。”

    庄曲然气哼哼地闭了嘴。

    那人却像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脸转向顾宛这边道,“你就是顾家大小姐罢?胆子倒是不小,被抓了这么久,怎也不见你害怕求饶?”

    “我求饶你就会放了我吗?”

    “这个……哈哈,当然不会!”估计是笑的急了,那人很快停下,又忍不住咳出几声。

    “不如我们做笔买卖?”顾宛试探着道。

    那人轻笑一声,“这倒有意思,说来听听。”

    “你抓我们应该不是为了杀我们,而是用来当人质吧?不如这样,我保证你可以完好无缺的走,你就放了我们怎么样?”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听起来挺划算,不过完整无缺的走的,是尸体还是活人呢?”

    “你说笑了,你又没伤害我,我犯得着跟你过不去吗?”

    “那他呢?”

    “他?”顾宛一愣,下意识抬头去看被吊着的庄曲然,才觉得他半天不吭声不对劲,心里一咯噔,“你给他吃了什么?”

    “现在才问这个,有些晚了吧?”那人冷冷一笑,“我做事一向看心情。买卖?!哼!”

    顾宛心里暗骂他阴晴不定,却突然听到外面乱作一团的声音,不由眼睛一亮:自己这时候还没有出山庄?

    虽看不出是哪里,但一定是在山庄的某个角落,若是待在这里,早晚会被找到。

    那人明显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干净利落地将桌上的东西收至怀里,从房梁上将已经不省人事的庄曲然放了下来,扛在肩头,向顾宛走来。

    “你受了伤,又带着两个人多不方便,不如将我放下?”

    “真要留下的那一个,必定是不能说话的死人。是想你死还是想他死?”

    顾宛一噎,这人还真是软硬不吃啊!

    那人伸出一只手来抓顾宛,却在顾宛身前半公分的地方抓了个空,紧接着又往前才将顾宛提在手里。

    顾宛想起刚才他跌跌撞撞的样子,眼睛闪了闪,没有说话,老老实实地任他将自己夹在腰间。

    逃亡过程进行地挺顺利,顾宛一路上老老实实没有发出声音。

    那人体力虽不支,却不曾掉以轻心放开他们两人任何一个,只是偶尔停下来辨认下方向。

    “你是不是在夜间看不清东西?”顾宛懒懒开口,“早说嘛!我可以帮你指路。你现在……”

    “闭嘴!我做事不用你提醒。”

    “那好,随你吧!”顾宛翻翻白眼,反正今天你是走不掉的!

    那人却突然停住脚步,“我说你……这一路是不是太安静了些?”

    身后的脚步声很快解答了他的疑问,“大胆鬼医!快放了我家小姐,饶你不死!”

    鬼医望向身后,正是之前用袖箭射伤自己两处的谢易,扫向身边顾宛沉静的眸子,瞬间明了,却未见慌乱,诡异地冷冷一笑,“拉两个垫背的,我不亏……”

    未待顾宛反应,鬼医纵身一跳,而身下赫然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78,当变态遇上变态

    再次醒来的时候,顾宛只觉得浑身的骨架像是被拆了一般,稍稍动了动手脚,就钻心的疼,忍耐着坐起身,顾宛发现自己除了右手手臂似乎是折了之外,都是些皮外伤,忍不住松了口气。

    “醒了?”

    顾宛扭过头去,看向靠在一旁的石头上静坐不动闭目养神的人,恨恨吐出一句,“疯子!”

    “小女娃,你还是不要惹怒我的好,虽然我受了重伤,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顾宛瞪过去,“世人都说鬼医是个变态,原来你不仅是变态,还专门欺凌弱小。”

    鬼医睁开一只眼睛,淡淡扫了顾宛一眼,“你还是操心一下你的同伴比较好。掉下来的时候他突然醒了,拼死抱着你你才能安然无恙,可是替你吃了不少苦头,现在全身的骨头也不知还有几处完好无损的。”

    顾宛咬咬唇,难怪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自己伤这么轻!

    四周望了望,才发现庄曲然竟然被丢在了山谷中的潭水里,全身浸泡在水中,只留下头在外面,安安静静地浮着,竟似没有了生息。

    “你何时将他丢下水的?”顾宛的声音几乎可以浸出寒气来。

    “大概三个时辰了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个书生,没想到现在还没断气,真是命大!怎么,你心疼?想为他报仇?”

    顾宛白了他一眼,艰难地起身,皱着眉看了一眼寒气泠泠的潭水,随手捡来一根树枝试了下深浅,就跳入水中。

    鬼医冷眼看着,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水中冰冷刺骨,估计是这潭水长时间置于谷底的缘故,那寒冷似是要将人骨头都冰透一般,顾宛才游两下就感觉手脚僵硬难以动弹,只能借着冷意让自己清醒,朝庄曲然身边游去。

    摸上庄曲然身体的一瞬间,顾宛的心都凉了,那身体冷冰冰的,没有半分热气,已经僵硬了,就像一具冰封的尸体。

    因为庄曲然的身体僵了漂浮在水面上,反而让顾宛比较容易抓住,慢慢往岸边靠近。

    手中的手臂冰冷,顾宛的心也冰凉不已,庄曲然是被她强行牵扯进这件事情的,若是他死了,只怕自己的良心这一辈子都别想安生了。

    好容易靠近岸边,顾宛一只手抓住庄曲然的身体不让他漂远,另一只手攀着岩石的壁,努力地往上爬。

    “啧啧,真是感人!”鬼医不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顾宛理也不理,往上爬的动作顿了顿,皱起了眉:这跳下来的时候容易,上的时候反而难了。

    身体太小,努力也不过堪堪够到岩石的边缘,水中呆久了,身体又僵硬冰冷,再加上她已经快没力气了,还带着一个人,上去更是难如登天。

    “死之前能欣赏到这么绝望而戏剧性的一幕,真是有意思啊!你不若将他丢在水里就是,这样你还能活命。”

    “你话真多。”

    鬼医一噎,又深深浅浅地咳起来,呼吸支离破碎,偏偏吊着那一口气,不上不下。

    顾宛从岸上摸过自己刚刚用来探深浅的树枝,朝手中呵了呵热气,将树枝掰成几段,用腰带将其固定成一个十字弓型的形状,又解下庄曲然的腰带系在之前那条腰带一端,对准三米远左右的岩石用力一抛。

    树枝堪堪卡在两块岩石中间,顾宛松了口气,稍稍用力拉了拉。

    鬼医被她一连串动作搞得摸不着头脑,嗤笑道,“你不会是想用那么几根破树枝拉你上来吧?它们可受不住你的重量。”

    顾宛懒得理他,将腰带一端系在庄曲然手腕上,防止庄曲然漂走,然后自己开始手脚并用往上爬。

    终于爬了上去,顾宛忍住当即就想躺在原地不再动弹的冲动,抓住绑着庄曲然的丝带将庄曲然拖近,然后拉上岸来。

    缓了好几口气,顾宛才缓过神来,检查了一下庄曲然的脉搏,竟然还有一丝微弱的脉息。

    幸好!

 79,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宛将庄曲然往鬼医身边一放,打算去找些能用来生火或是果腹的东西。

    “喂!你把他放我身边做什么?你不怕我把他杀了?!”鬼医见她要走,吼道。

    顾宛一把扯下鬼医脸上一直蒙着的面皮,露出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一张脸来,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此时那张脸上留着错愕和不可置信,“你?!”

    “易容什么的,也拜托找个质量好点的,你一咳嗽,这个面皮边缘都在抖。”顾宛冷冷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你管得着吗?”顾宛睨了鬼医一眼,冷笑道,“还是说,你怕没人管你会死在这里?若世人知道一直倚老卖老的鬼医——冷繁声,其实是个未过三十的病秧子,不知要跌破多少人的眼镜!”

    “你要走,我就杀了他!”冷繁声面容一紧,脸上的表情变得阴鸷,配上惨白无血色的一张脸,倒是有几分吓人的味道。

    “你装什么?你根本动弹不得,否则也不会一直只动嘴皮子不动手了。要么大家一起活,要么大家一起死。我会回来,但是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他若没了脉息,我就要你的命!”

    冷繁声脸色一黑,“你敢?!”

    “我顾宛什么优点没有,就是胆子大!你可以试试动他。”顾宛说完就自顾自沿着几人落下来的地方往地势较高的地方走。

    等到走到冷繁声看不到的地方,顾宛才从怀中摸出妥帖地戴在自己脖颈上的玉坠,进到自己的空间书房里。

    她刚被抓的时候丝毫不担心就是因为她可以利用这个玉坠子逃脱,谁知道庄曲然却跟了上来,让她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书房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可用得上的东西,吃的没有,穿的没有,顾宛找了一会只拿了一只快要用完的打火机,一些纸张、一卷卫生纸、几包放在抽屉里没有开封的干燥剂就出了空间。

    冷繁声见她回来,手里还拿着奇怪的东西,抿抿唇没有说话。

    顾宛找了些干燥的树枝,用手中的纸和打火机引了火点燃,又将庄曲然移到火堆前躺下,才自己坐下靠近火堆暖和了下身子。

    冷繁声看她两眼,艰难地扭扭身子,却没能移动半分,探着头问道,“你手中拿的是什么?”怎么一按就会出火?

    顾宛没空理他,随口应道,“干卿何事?”

    冷繁声不自在地挣挣身子,他掉下来之后到现在都没挪动过,手脚也早都僵了,此时也想凑近烤烤火,无奈根本挪动不了。

    “要我帮你?”顾宛看他两眼,笑道,“鬼医的名头总不会是假的,你要救他还是冻死在这里?”

    冷繁声冷哼一声,又安然坐了回去,“你以为你救得活他?我之前给他吃的东西除了我没人能解,即使他侥幸没有被摔死冻死,也绝对会毒发身亡。”

    顾宛奇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从那些杀手手中将裘迟单独掳走,就证明你的目的并不是杀他,从这点来说,我们的初衷是一样的。你找裘迟肯定也是有你的打算,总不会一开始就奔着死在这里的目的吧?”

    “哼!你别想糊弄我,我早看出你不是个省油的灯,总之我是不会救他的。”

    “神经病!”顾宛无可奈何,碰上千年难得一遇听不进去别人说话的变态她能怎么办?

    对方明显属于情愿大家一起死也不愿救人和自救的神经病。

    顾宛用毛巾浸了一些潭水,往上面撒上少许干燥剂,开始揉搓庄曲然已经僵化的四肢和手脚。

    生石灰产的热量和火堆的热量渐渐让庄曲然的身体带上一点热度,然而人却依然没有意识。

    思索良久,顾宛才冷冷开口,“你怎样才能救他?”

    冷繁声看她动作正看得起劲,听到这话挑挑眉,“我就是不救,你奈我何?”

    顾宛忍无可忍,捞起一块石头就朝冷繁声砸过去,正正砸中冷繁声的鼻梁,“敬酒不吃吃罚酒!”

    冷繁声手脚在摔下来时就折了,再加上冷,根本动弹不得,疼痛过后只感觉到鼻子流下一抹温热,不由气恼,“你……你不怕他真的死掉?”

    顾宛白他一眼,“虽然有些对不住他,不过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我的人是看着我从那崖上掉下来的,自然会顺着路线找下来,到时候有你给他陪葬,也算是给他个交代。”

    冷繁声原本见她不顾危险下水,那人一定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还以为她肯定会求自己,却没料到最后还是只顾自己的命的,不由冷笑,“果然最毒妇人心。”

    “过奖过奖。”顾宛一点不恼,用手拨了拨火,就抬起头慢慢的打量冷繁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冷繁声被她看的后脊直发凉,“你要干嘛?”

    顾宛走近冷繁声,用一根树枝戳戳他的胸口,冷繁声警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的,鬼医身上应该常常备着些毒药什么的吧?”顾宛大大方方承认道。

    冷繁声上半身挣了挣,顾宛已经划开他胸前的衣服,几个小瓶子和一些药材落了出来,还有一个用来凿药的药杵。

    “就这么点?”

    顾宛捡起一个宝蓝色的瓷瓶,眯着眼睛笑道,“这个是什么?”

    冷繁声皱眉,下意识往后靠了靠,“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这个瓶子看着挺漂亮的,里面的东西肯定也很好喝,你要不要尝尝?”

 80,试药

    “你……”冷繁声刚张口,顾宛就将整整半瓶液体灌进了他的嘴里。

    冷繁声差点被呛个半死,一想到刚才自己喝下了什么,就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吐个干净。

    拍拍冷繁声的脸,顾宛笑的温和,“怎么样?滋味不错吧?看你的反应这瓶不像是解药呢!还有那么多瓶呢!要不要都试试?”

    顾宛又捡起一个白色的瓷瓶,笑着问道,“这瓶是解药吗?”

    冷繁声被灌得半天没缓上来气,气息不稳道,“你想让我为那小子试药?可笑,难道你觉得解药我会带在身上?!”

    “不是觉得,你就是带在身上的。”顾宛将白色瓷瓶的盖子打开,凑近冷繁声的嘴道,“一个像你一样变态的人肯定最喜欢看人在绝望和希望中徘徊了吧?真是可惜了,哪怕你现在稍微能动弹一点点,也不用像现在一样了。来,张嘴,啊……”

    冷繁声又被灌下半瓶,看着顾宛冷淡笑着将手伸向那只孔雀绿的瓶子,心中第一次觉得有了几分恐惧:他半鬼半医这么多年,一直看心情杀人救人,第一次碰上有人带着这么志在必得的态度将他逼上绝路的。

    “我救就是了。”

    顾宛的手一停,然后笑着将孔雀绿的小瓶子拿在手里,“看来这个的毒性很强?”

    “不是毒性强弱的问题,这是我就近在丹霞山取得一种毒液,还未曾配制过解药。”冷繁声叹口气回答道。

    本来他是想见她哀求他的样子,既然见不到了自己也没必要真的在这里搭上性命。

    “哦?”顾宛意味深长的笑笑,一扬手,就将整瓶的毒液灌入冷繁声嘴里。

    “咳咳咳!你怎么不守信用?!”好容易缓过劲来,冷繁声睁大眼睛看着顾宛,怒斥道。

    顾宛冷冷一笑,随手将瓷瓶丢掉,“他的解药是哪瓶?”

    “我都要被你害死了还告诉你解药是哪瓶?你当我傻啊?既然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为何要说?!”冷繁声还是第一次被人算计得这么惨,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咳了起来。

    “你若是不说,就是立马死;如果你说出来,就可以晚点死。你选哪个?”

    “哼!随你!”

    顾宛指指那个白色瓷瓶和青色瓷瓶道,“喝这两个的时候你表情最平静,解药应该就在两个之间。他有一半机会可以解毒,你却是百分之百要死了。真的不考虑考虑?”

    冷繁声一愣,“你怎么……”

    “这样吧!我再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说出来哪瓶是解药,解了他的毒,我就答应你为你配制解药如何?”顾宛坐回火堆旁,看着冷繁声好整以暇道。

    冷繁声面露狐疑,“你懂得药理?”

    “懂得不多。你之前从山庄拿的那些药材,闻起来大概有艾蒿、田边菊、茜根、象皮、田七、白芨、梅片、麝香这几味,刚好可以凑成一副上好的外伤药,我说的没错吧?”顾宛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庄曲然接着道,“我不仅可以帮你解毒,还能顺手帮你治好你夜晚不能视物的病症。还是说,你更愿意现在去死?”

    “你能治好我不能夜间视物的病症?”冷繁声一愣。

    “除了这个,你的肺病估计也能缓解一二。不过那些都建立在庄曲然安然无恙的基础之上,否则,免谈。”

    冷繁声怔愣许久,突然笑道,“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强中更有强中手,小姑娘,你不简单哪!”

    “过奖。”

    冷繁声哈哈笑道,“我可以告诉你解药是哪一瓶,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现在没有资格提要求?”顾宛皮笑肉不笑道。

    “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的要求只是从今往后,收你做我的徒弟,教你医术。这个要求如何?”冷繁声见顾宛听到这里还面无表情,不禁道,“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这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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