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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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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练武之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衣而睡,和女子接触又甚少,哪里想得到里头是这幅光景。
这不,闹了个大乌龙。
“翠儿。”于云笙让她别说了,“白公子想必也不是故意的。”
“小姐你还护着他!”小翠儿眼泪都急出来了,生怕白泽骞让于云笙受了什么委屈,那自己可就是犯了天大的错啊。
于云笙给小翠儿抹了抹泪,像哄妹妹似的,轻声道:“好了,我不是没事儿么。你看以白公子的功夫,他要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我还能好好地坐在床上吗?”
“小姐……”
“行了别哭了。”于云笙摸摸小翠儿的额头,“你要是继续这么叫喊下去,把人引来了,才真是让我说不清楚呢。”
小翠儿抽了抽鼻子,看着不远处高大结实的背影,表情恶狠狠地吐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白泽骞很想捂额头。
“好了,服侍我更衣吧。”于云笙把小翠儿的泪痕抹掉,转头对白泽骞道,“白公子,还劳烦你……”
白泽骞二话不说,将手里的木盆放在地上,逃也似地奔了出去。
片刻,外头传来门槛被踢到的声音。
看着身边破涕为笑的小翠儿,于云笙笑道:“这下解气了?”
“不解气!”小翠儿吸吸鼻子,“摔死他才好呢,这样他就不会害到小姐了。”
待于云笙换好衣服走出去时,白泽骞正抱着剑站在门侧,面无表情,跟个门神似的。
可见到了于云笙,那门神先生立刻就红了脸,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刚自己的唐突。
“白公子。”于云笙手里抱着昨晚拿出来的样册,“可否今天先陪云笙去一趟布行,再行前往钟府?”
“一切由姑娘做主便是。”白泽骞连忙道。
他看于云笙没有大动肝火,也没有计较的意思,心中放松了许多,可想到女子贞洁名声是最为重要的,又有些浓浓的自责。
可在这两种情绪之间,白泽骞又觉得有些……欢喜?
于二小姐不和自己计较,是否说明……
其实于云笙一开始只是吓了一跳,对于暴露不暴露的事情,还真不是太敏感。
古代的亵衣亵裤其实和睡衣差不多,基本该挡的都挡住了,比起现代的什么三点式啊之类的,算是保守得不能再保守了。
虽然心里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于云笙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揭过。她正愁怎么和白泽骞发展更进一步呢,万一他的客栈做起来,把自己当生意伙伴或者好兄弟了怎么办?
她可不想某一天,身边这位冰山突然热情地搂住自己的肩膀,喊道:“嘿,铁汁!”
想想都非常可怕。
马车依旧叮铃铃地在街上奏着欢快的小曲儿,可百姓们投过来的眼神,已和以往大相径庭。
“诶,看到了吗,那个男的,对就车前边那个,听说是二小姐养在家里的。”
“我早听说了!还有人说他俩同吃同寝呢!”
“唉哟,真是……啧啧啧,长得挺俊的,怎么做出这种事情。”
“就是长得俊才做这事儿嘛,丑了还没人要呢……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于二小姐,没想到她才是隐藏的最深的!”
“我可不觉得,于二小姐不是这种人吧,说不定只是好朋友。”
“是么……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如果他俩真有什么私情,那个男子为何不坐在车里,还要驾马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
“去去去,哪来的回哪去,就你有嘴了一天到晚叭叭叭的……”
白泽骞沉着脸,将马车赶得更快,要是放在以前,他一个眼刀就杀过去了,但是现在他并不想给于云笙惹事。
自己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于氏布行里,何伯听见下人来报说于云笙到了,立刻把茶盏往桌面上用力一按,起身出去把人接到了后院里。
“何伯。”
“哼!”何伯眼神沉甸甸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白泽骞,有些没好气,“你让伯伯怎么说你,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沾上了这种风月之说呢……哎!”
于云笙一看他的反应,自然知道他也听说了那些事情,看着有些急火攻心的何伯,淡定地道:“难道您也信外头那些话?”
“那我当然不信啊!”何伯一拍桌子,他看着于云笙长大,怎么不知道她是什么性格,哪里会发生在家里养男人取乐的事儿。而且就于夫人给月银子的小气程度,也就够基本吃穿用度的,哪有钱让于云笙做这事儿。
至于什么把白泽骞从小养到大,更是无稽之谈!
“虽然知道不是真的,但是你何伯心里就是不舒服!”何伯捂着心口,吹胡子,自己当小公主亲女儿养大的姑娘,凭什么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以讹传讹,胡编乱造!
“嘻嘻。”于云笙掩嘴一笑,“云笙还以为何伯被这布坊里的染料蒙了眼睛,连事情的真相都看不清了呢。”
何伯被于云笙取笑一番,有些恼,轻轻敲了敲于云笙的脑袋:“没大没小。”
“何伯,云笙这次来,是有事情拜托您。”于云笙见何伯的气半消了,急忙趁热打铁,顺便提出自己的要求。
何伯撩起眼皮。
于云笙拿出那本样册,从夹页之中抽出一张纸来,而那纸上写着的,便是她彻夜不眠想出来的,助自己和白泽骞脱困的锦囊妙计。
双手将那张图纸捧送到何伯面前,于云笙笑吟吟地开口:“云笙想请您帮忙,给白公子做一套衣服。”
第24章 白捡一栋酒楼(11)
“胡闹!”何伯这下是真的气得不打一处来了,前两天才为了白泽骞把样衣拿走了,还在城里闹出那么大的事儿,今天原本不是于云笙例行来布行的日子,却专门跑了一趟,结果还是为了白泽骞。
“何伯您先消消气。”于云笙往何伯面前的瓷杯里添了茶,淡然自若地解释道,“云笙这么做,可不是出于别的,就是为了对付外面那些传小话的人。”
何伯听她这么一说,好奇地看了一眼,却还是黑着脸:“什么意思?”
于云笙隐秘一笑,道:“现在计划还没定下来,云笙只是先把图纸交给您,等确定好了后,自然会给您一个交代。”
何伯“哼”了一声,伸手把于云笙的图纸拿了过去,“小丫头,还和你何伯玩花样儿。”
于云笙笑笑,不置可否,站起身浅浅躬了一礼:“那云笙就不打扰何伯了。”
何伯摆摆手,端起茶杯,边喝边看那图纸。
临出门前,白泽骞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小声的嘀咕:“小丫头,一天净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出了门,于云笙淡定地无视了周围百姓们各种各样的目光,上了马车,靠在门侧道:“公子不问?”
白泽骞摇头:“白某说了,一切由姑娘做主。”
“噢……”于云笙眨眨眼,道,“那便去钟府吧。翠儿,一会儿你还是像昨天一般,先回府上去,要是爹问起来,你就说我和白公子在布行。”
小翠儿点点头,但想起早上的事情,心中不免还有些余怒和担忧。她盯着垂下的车帘,压低声音在于云笙耳边道:“小姐,要不您还是别去了吧,今天早上……”
外头的白泽骞闹了个红脸,三指轻轻按了按发烫的额头,告诉自己要冷静。
马车在百姓的眼神沐浴下飞也似的奔过了几条长街,最终到了钟府所在的那条街道尽头的一条小巷处。这是于云笙特地要求的,她昨天晚上在天上飞的时候也不只是看景色,还观察了一下这片区域的人流情况,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条很古旧的陋巷,基本没有什么人会往这儿走。两人正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因此这条小巷便成了落脚点的完美选择。
将小翠儿遣走后,于云笙问道:“白公子可担心那口枯井?”
白泽骞摇摇头,难得地反问了一句:“于姑娘可是害怕?”
“自然不。”于云笙有些色厉内荏地答了,又嘟囔,“反正肯定不是我当先锋……”
“呵……”
于云笙眨眨眼,随即表情有些怪异地转过头:“白公子刚刚可是笑了?”
“……”白泽骞表情僵硬了几分,于云笙看的有趣,调笑他:“笑了就笑了么,白公子笑起来更好看。”
她发现自己越说,白泽骞的脸就越红,脑袋顶上几乎都要冒起烟来:“于姑娘,白某觉得还是快些进去比较好,要是遇到什么过路的人,恐怕……不好解释。”
“嗯,的确。”于云笙颇为认同地点了点下巴,“孤男寡女,独处在一条几乎毫无踪迹的小巷之中,的确很难让人相信公子和云笙没有私情。”
白泽骞没想到她会说的那么直接,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话,等回过神来,于云笙已经贴到他面前,张开手臂。
“那就劳烦公子,把云笙抱进钟府里去了。”
白泽骞悄悄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嗯”了一声,单手搂过于云笙的腰,眼观鼻鼻观心,轻盈地跃上了房顶。
主干道上,百姓们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似的,该做买卖的做买卖,挑担的挑担,赶车的赶车。可于云笙还是发现,那些路过的人,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往路边的钟府打探了几眼。短短一天,他们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从巴不得远离变成了恨不得冲进去看看。
于云笙脑海里正想着帮白泽骞和自己“洗白”的计划,就听见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撩的自己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姑娘不必担心那口井,白某心中有数,昨夜的怪异声响定与鬼怪之说无关。”
“哦?”于云笙好奇地回过头,看着白泽骞笑,“白公子不会是为了好让云笙安心些,故意说这话的吧?”
“白某自然不会信口胡诌。”白泽骞道。
“噢?”于云笙来了兴趣,“那看来,公子是曾经遇到过同样的情况了?”白泽骞不是性子随便的人,他既然开口这么说了,而且如此肯定,应该是有大把握的。
两人一同落到了院子里,白泽骞把于云笙放了下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点了点头,向于云笙解释道:“白某先前……走镖的时候,曾经路过一片名为‘妖王山’的地方,不知姑娘可曾听过?”
于云笙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她发现自己摇了摇头后,白泽骞诡异地松了口气。
“这‘妖王山’名字虽然吓人,其实就是个山贼窝。”白泽骞一边说,一边将腰侧的剑抽了出来,向昨夜发出怪声的枯井走去,“这帮贼匪和通常的不一样,既不持刀冲进农户小村里打家劫舍,也不是守在山口收过路盘缠,连死人经过都要剥层皮的那一种。”
“还有这样的山贼?”于云笙将高高的枯草踩在脚下,跟着白泽骞并肩而行。
白泽骞点了点头,道:“这帮山贼抢的,通常是城里的大户人家,而且是笃信鬼神的那一种。他们的人一般分为两拨,其中一拨人只有一门绝技,就是挖洞。”
“挖洞?”于云笙眨眨眼,追问,“那另一拨呢?”
“另一拨人则是知晓五行八卦,精于计算山川水脉的走向,以及机械,火铳之类的机关术,同时也是山贼窝里最重要,身份地位最高的人。”白泽骞转过头,问满脸好奇的于云笙,“姑娘可记得昨夜找到的那只羽箭,羽箭上头还有个小孔?”
于云笙点点头,道:“难不成那羽箭也和山贼窝有关系?”
“自然。‘妖王山’的陷阱向来是一环套一环的,普通人戒备心不强,很容易中招。”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枯井边,白泽骞用剑尖点了点那井口,金属摩擦石壁,发出粗哑的沙沙声,甚至还有些许火星。
白泽骞将剑倒托着,剑刃向上,剑柄向下,道:“于姑娘请看。”
于云笙朝白泽骞的剑刃处看去,就见原本雪亮的剑尖上,沾了点黑色的粉末,还有些淡淡的烧东西的味道,皱眉疑惑:“这是?”
“炭粉。”白泽骞掏出一小块丝帕,将那炭粉抹去,“那‘妖王山’的山贼会先装扮成道士仙人,借机混进目标的府邸里,观察好水井的方位后,计算出大致的方向,让善于挖洞的人从地底打通一条窄道通往那府宅里。之后,那所谓的仙人会提出府宅里有厉鬼,哄骗大户将邪神请入家里,再喊来小山贼扮成道徒陪他做法,以掩盖真实的目的。”
“是为了掩盖挖隧道的声音?”于云笙猜测。
白泽骞点了点头,继续道:“做法时,祭坛里燃烧的香料掺了毒粉,燃烧后产生的烟被人吸入后,中毒者会出现头晕,紧张和癔症等情况,再过些时日,便会彻底发疯。到那时候,山贼们便可以大摇大摆地从井里出来,把金银财宝洗劫一空后逃之夭夭。”
“而那个时候,就是另一位道士出马了吧。”于云笙眯起眼睛,她现在算是彻底理解了。之前和百姓打听的时候,他们就说那道士弄了那个什么红线金铃阵,接着开坛做法一番后,钟府里喷涌出一片黑烟。道士说那是府里潜藏着的厉鬼,接着便用一道符咒把厉鬼封印了起来,还听到厉鬼发出了痛苦的尖叫什么的。
现在看来,那黑烟就是火铳喷出来的炭粉,而尖叫,自然就是那会发出尖细哨声的羽箭了。
可怜这钟府家大业大,最后竟然落得一个被山贼洗劫一空的下场。
而且还是钟老爷和钟氏夫人亲自请进家门的。
白泽骞看着不需要靠自己提醒,就轻松地把剩下的半个故事推测完了的于云笙,眼里的欣赏毫不掩饰地流露。
于云笙对他眨了眨眼:“怪不得白公子会如此肯定,让云笙不必担心呢,原来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嗯,不过这只是白某的猜想,不敢完全肯定,加之昨晚夜已深,手中没有火把,直接下去实在有些冒险,因此白某才提出要回去。”白泽骞解释道,“今天看见了这井口的黑炭粉末,便更加确信了。”
“白公子思虑周全,云笙佩服。”于云笙赞许地点了点头,白泽骞没说话,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只不过于云笙的下一句话,让他彻底紧张了起来。
“只是云笙还有一事不明。”于云笙挽了挽头发,提出了自己的质疑,“白公子身为一名镖师,怎么对那‘妖王山’的手段如此之熟悉,就好像亲身经历,或者亲眼见过似的?不说别的,白公子就连山贼窝里有一部分人挖洞,另一部分人假装半仙的事儿都知道,还有炭粉,毒粉的用途,即使是道听途说,未免也太详细了些,公子说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于云笙:从实招来!
白泽骞:……我不!
第25章 白捡一栋酒楼(12)
她之前听白泽骞的说法就不太相信他会是个镖师,且不说那剧本的标题就是特别玛丽苏的霸道总裁专用名,光白泽骞的气质,于云笙便觉得这男人的身份没那么简单。
镖师并不轻松,押货物,护人,和黑白两道的官商土匪打交道,都不是什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上手的活,甚至可以说每天都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这般被生活打磨出来的人,比起寻常人家的男子,戾气要更加大一些,而且也会比较放荡不羁,放到现代去说,就是有点儿小混混小痞子的味道。
但是白泽骞虽然说有杀气,但掩藏的很好。以于云笙看人的眼光,他除了杀气,更多的还有一股肃正之气,不怒自威的感觉。
只是这种感觉很细微,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
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于云笙思索了很久了——白泽骞的腰板挺得太直了,就好像已经是一个习惯了似的。
但是镖师是绝对做不到这种事的,他们过的都是天为被地为席的日子,风霜雨雪大浪狂沙,尤其是风沙天,只有弓着身子才能更好地前进。要是真天天跟背上钉了块木板似的,根本没法做活儿。
而这个样子,反而是当兵的可能更多。
而现在,恰好是一个机会,她要探听清楚白泽骞究竟是什么身份,即使不能问得十分清楚,她至少也得打听出点儿线索来。
于云笙一边问,一边盯着白泽骞,观察他会有什么反应。男人一如既往地淡定,但是于云笙还是成功地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慌乱。
“白某走镖期间,曾经路过那妖王山旁边的一片县城,县令和我们的镖头是好友,特意请我们去帮忙剿匪,因此知晓内情。”白泽骞给出了一个可以说是近乎完美的解释。
于云笙在《笑傲江湖》里看过一句话,大致意思是说,江湖上的事情,两分靠名气,两分在功夫,剩下的六分就是靠人脉了。
而这人脉,自然指的是黑白两道,一个都不能少。因此白泽骞回答说是镖头带他们去帮县令剿匪的,于云笙一点儿漏洞都挑不出来。
不过她还有后招。
白泽骞就见于云笙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但这表情不可谓不假,不仅没有让他心里放松些,反而更紧张了,脱口而出就欲解释:“姑娘可别不信……”
“我没说不信啊!”于云笙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跟只逮到猎物的小狐狸似的,滑头的要命,“白公子紧张什么呀?”
白泽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暗道一声糟糕。他从以前到现在任何事情都思前想后,前走三后走四的,怎么遇到于云笙这几天,就好像以前的作风全都散了似的。
但比起暴露真实身份,白泽骞宁愿选择另外一条路。
“白某只是……担心于姑娘心有疑窦,以后,以后不再信任我了。”
这话三分是为了掩护自己,七分……则是真情实意了。
于云笙眨眨眼,又搓了搓耳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白公子说什么?”
白泽骞哪肯说第二次,撇开头道:“白某已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姑娘,就不知姑娘可否做到礼尚往来?”
“白公子……说的是衣服的事情?”于云笙问道,见白泽骞点了点头,笑着答道,“那衣服是云笙昨夜特地为公子设计的,本来打算用在另一头的,结果歪打正着,恰好能在钟府这件事儿里派上用场。”
说着,她捂着嘴凑到了白泽骞的耳边,男人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于云笙在白泽骞耳侧勾了勾唇角,这钟府里明明没有人,如果白泽骞有意不想和自己亲密,直接提出来。她也没办法强迫。
可白泽骞并没有,这就说明,他的心底里是不排斥和自己的亲密接触的。
确定了身边这家伙深藏的心意后,于云笙也不吊他胃口了,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计划——还是改良版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白泽骞听着听着,眼睛就亮了。
“白公子觉得云笙的计策可好?”于云笙说完,向后蹦了一下,那股子嬉闹劲儿看的白泽骞心里发暖,暖的都要化开,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当然好。”
“只是……”白泽骞微微垂首,“这段时间估计要委屈于姑娘了。”
“不就是外头传几句闲话么。”于云笙无所谓地笑笑,“又伤不到我,难不成外面的百姓们,要比府里那对母女对我威胁更大?”
“说到夫人和大小姐,姑娘就不怀疑……”
“我当然清楚这是她们做的。”于云笙叹了口气,“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又能拿她们怎么样呢?”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白泽骞有些笨拙地安慰起于云笙来,“姑娘……只要做好自己便可,不必在乎外人的说三道四。”
“云笙明白,白公子不必担心。”
“……好。”被看出了担忧之心的白泽骞有些无措,指了指井口,“姑娘可想要下去看看?”
于云笙眨眨眼:“那岂不是又要劳烦白公子将云笙带下去了?”
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的白泽骞更加局促难安了,可还没等他解释,就见于云笙走到了自己的背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如果两人并肩,怕是下不去那井口。”于云笙把白泽骞的肩头往下按了按,带着点欢快的笑音,“所以劳烦白公子,把云笙给背下去吧!”
白泽骞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地单膝点地,蹲了下去。毕竟于云笙说的也在情在理,这井口的确无法同时容纳两个人的体宽,所以要么他和于云笙面对面抱着,要么就只能够把人背下去了。
于云笙也不和他客气,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美滋滋地趴在白泽骞结实的后背上,两条白皙的胳膊从袖口中伸出,箍着男人的脖子。
“于姑娘……”
于云笙偏头,看着白泽骞的侧脸:“怎么了?”自己没胖啊!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要……呼吸不了了。”
“哦哦哦!”于云笙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的力道有多紧,已经不是搂着,是锁喉了。
白泽骞好歹终于缓过气来,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脑海里想着刚刚的场景,心里莫名有些发甜——于云笙的手臂勒得那么紧,分明是紧张了,结果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似的。真是……很可爱。
“于姑娘要……抓紧了。”白泽骞斟酌了一下,还是没用抱这个词。
于云笙“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勾着自己膝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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