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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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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姑娘要……抓紧了。”白泽骞斟酌了一下,还是没用抱这个词。
于云笙“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勾着自己膝弯的小臂,心中暗暗点了点头——不错噢,绅士手。
确定于云笙真的趴稳了,白泽骞抬腿踩上井边,果断地跳了下去。他两条长腿时不时地点在井壁上借力缓冲,同时还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心理压力,要尽力注意周围,避免于云笙磕到碰到,可谓是费心又费力。虽然这口井不是很深,可白泽骞踩到底时,额头不免还是冒了些汗。
正欲把于云笙放下,眼前却突然飘来一片白,一块带着淡淡兰草香的丝帕贴上了自己的额头,轻轻擦拭了几下后,只听耳边道了一句:“白公子辛苦。”
白泽骞被那一抹带着香气的纯白晃的眼花头晕,整个人怔怔地站着,直到捏着帕子的玉手将手帕塞进自己的襟口处,轻轻拍了拍,他才回过神来,急忙把背上的于云笙放下。
“那个……于姑娘……”白泽骞很想问问于云笙知不知道女子给男子送手帕是什么意思,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只因白泽骞心里一清二楚,不论于云笙知不知道个中含义,自己都想把那手帕留下来。
所以还不如不问。
而且恰巧的是,于云笙正忙着看那井壁上的隧道口,似乎没有听到自己刚刚喊她的那一句。白泽骞不无庆幸地想。
其实于云笙怎么可能没有听见,井底就那么大,又是四周封闭的,哪怕是只有一点儿声响,都能因为回音效果而放的很大,她只不过故意不答,好试试白泽骞的态度的。
现在看来,结果还不错。
井底下都是些泥土,散发出一股潮湿的气味,井壁上分布着些滑腻腻的青苔,幸亏白泽骞刚刚没有踩到,不然也难免滑一跤。角落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于云笙蹲下去,接着正午垂直落下的阳光瞧了一瞧。那井底的角落里,有一处堵塞了的泉眼,却没尽数堵死,还有些许水流!
她赶紧把这一发现告诉了白泽骞,后者眼里也流露出些惊喜,如果这井还能变成活泉,那倒真是意外收获了。毕竟客栈用水的度还是很大的,江南地区更是水流丰沛,之前白泽骞看到这钟府里的古井竟然已经枯竭,都有些疑惑是不是真的买错了。
可现在看来,倒是大大地买赚了一笔!
于云笙站起身向上看了看,井壁上约摸两三个人高的地方,有个一人半窄的小洞,她抬手指了指:“那便是白公子所说的,山贼打进来的隧道?”
白泽骞点点头,伸手指着更高的地方:“那里还有几根长钉,就是山贼向上爬时借力用的。”
于云笙仰着头,调整了一下方位,的确看到了井壁上钉着几根硬邦邦的铁棍:“原来如此,这妖王山的手段还真是阴狠恶毒,幸亏被剿灭干净了。”
可她说完,却没听见白泽骞的回答。
白泽骞正盯着于云笙垂下的几缕秀发,目不转睛地看。午间的太阳很好,驱散了井底阴霾气息的同时,也给发丝边缘撒上了一层浮金色。而仰着头的姿势,更勾勒出于云笙那修长的脖颈曲线,以及尖尖的下巴,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好像在驱赶着刺进眼里的阳光。红而不妖的朱唇有一点儿向上的弧度,欢快的少女音里,满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看着看着,白泽骞竟有些痴了。
“白公子……白公子?!”
第26章 白捡一栋酒楼(13)
“嗯?”白泽骞回过神来,尴尬地对着拳心咳嗽了两声,道,“于姑娘……可看好了?”
“看好了,只要把东西备齐,简单布置一下便可以反击了。”于云笙挥舞了一下粉拳,“到时候,就要麻烦白公子了。”
“何来麻烦之说。”白泽骞背着手摇摇头,“于姑娘本就是为了白某才做这些,还受了那般委屈,白某已然无地自容,哪还敢……”
于云笙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左一个白某又一个白某的,听得耳朵难受的很,掏了掏耳朵,于云笙突然笑了一下,把心里有鬼的“白某”笑的心里发慌。
“云笙倒是看完了,可以走了,不知白公子……看完没有?”
“看,看完了。”白泽骞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句,阳光照耀下的一张俊脸,泛着微微的粉红色。
“看完了就好。”于云笙拍了拍白泽骞的肩头,指了指头顶上的一方蓝天,“一会儿上去的时候,白公子可就不要走神去看别的啦,不然容易有危险。”
白泽骞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总觉得只要目光一对上,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就会全都暴露了似的。可谁知,于云笙看的比他想象程度的通透多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于云笙一边照常过着日子,一边悄悄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安排好了,淡定的跟从未听过外头发生的事情似的。
而大夫人那一头,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夫人,您说那小狐狸精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鸭胗攥着两只肥硕的拳头,脸上横肉随着说话一抖一抖,“城里都把这事儿传的热火朝天了,她就好像从没听见过似的,也太奇怪了。”
大夫人竖着眉毛,整个人因为怒火而凶相毕露,哪还有平日里在于阎面前的雍容作态,她愤恨地拍了拍木椅的扶手:“是我疏忽了,想着等老爷自己发现,怒急了才会重重责罚,却忘记那小丫头片子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其实底子里和她那个娘一样,都是不要脸的小贱人,面皮忒厚!”
“夫人,那我们……”
“走。”于夫人站起身来,“去找老爷。”
“是!”鸭胗兴奋地应道,她看那小蹄子不爽很久了,长的跟病秧子似的,外头那些不长眼的男人们还非说什么弱柳扶风,真是瞎了他们的眼。那家伙怎么能和我们大小姐比,光是长相便差了很多福气去。
不过现在好了,夫人只要把事情往老爷那儿一捅,轻则家法重则逐出家门,哪个都够她受一顿苦头了,最好是二者兼有,那才当真是解气。
一主一仆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留下鸡腿儿和每时每刻都在胡吃海塞的于若花在房里。
“小姐,您不去看看吗?”鸡腿儿盯着于若花手里的大肘子,吞了吞口水。
于若花嘴里塞满了肥肉,摆了摆满是油光的肥手:“我去什么呀,娘去了就行。本小姐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身子养的壮壮实实的,以后找个高大帅气的夫君好生养。”
说到这儿,于若花眼里流露出失落之色,连手里啃了一半地猪肘都放下了:“可惜那白公子长的像头威武英俊的雄狮,却是个吃素的,真是丧气。”
鸡腿儿看着心疼,自家小姐这几天都在为那姓白的伤神,连吃都吃的少了,她连忙哄道:“小姐,三条腿的□□不好找,两只手抓肉吃的男人有的是,您别伤心了。”
于若花闷闷地撕咬下一块肉,一边嚼一边抹了把嘴:“嗯,我不理他了!待本小姐嫁个如意郎君,抱着儿子大口吃肉的时候,有得他羡慕的。”
“就是!”鸡腿儿点点头。
于若花心情好了,便拍了拍身边的一个空位,油手在木桌面上留下一个掌印:“来,陪本小姐吃肉!”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于若花每逢心情好的时候,便会摆上一桌全肉席,拉着鸡腿儿鸭胗一起大快朵颐,吃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也亏于府的银子多,不然哪有人家能供得起流水似的上菜方式。
小翠儿长长不满,说自家小姐辛辛苦苦协助布行挣来的银子,都被这帮人给吃光了。
而此时的书房里,于阎正大发雷霆。
“你为什么不早说!”于老爷子难得怒成这个样子,手里的茶盏都被他拍碎了。
大夫人一边辩解自己是刚刚才听到消息,火急火燎地就赶过来,想和他商量对策,怎么把于府的名声挽回来,一边心里发狠地想:这死老头听见消息,第一时间是找老娘的晦气,而不是教训那小狐狸精,偏心都偏到这个程度上了。看来这次真的不能手下留情,必要将那小蹄子置之死地而后快!
“老爷啊,现在不是我想怎么样的问题,是您的二女儿,她在外头不检点!”大夫人假模假样地啜泣着,攥着一块淡紫色的丝帕抹眼角,“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儿了您知道吗,他们都说,您的二女儿把姓白的小子当男宠养了!还说什么夜夜笙歌,正应了她的名儿……”
“住嘴!”于老爷子捂着心口,只觉得胸膛里被人塞进了一块棱角锋利的大石头,刮得体内血肉模糊,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大夫人不出声儿了,默默地站在一旁,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来人!”于阎抬手,有气无力地叫来了一个下人,他不是不清楚自己这位原配夫人的德行,即使她讲的绘声绘色,好像是真的一样。于老爷子也一定得把自家小女儿叫过来,好好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把云笙,还有那个姓白的小子喊过来!”于阎气得风度都失了,眼睛发红声音发颤,尤其是说到姓白的,几乎额头上的青筋都要蹦出来。
那下人从没见过于老爷子发这么大的火,心说这下可麻烦了。急急忙忙应了一声,便跑出去了。
大夫人看了身边的于老爷一眼,不着痕迹地冷笑了一下,这下看那小狐狸精怎么收场。
于老爷则是沉着脸在想事情。他虽说怀疑大夫人有所添油加醋,所以才要把于云笙叫过来问个清楚,免得误会了云笙什么。但是看刚刚那下人惊慌失措的模样,估计事实真的也差不离了。
哎,女儿啊女儿,你可真给爹出了个大难题!
于老爷子现在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姓白的赶出去,甚至是找人托关系,就说他是强闯入于府的,直接把人拿进大牢里,这不就没有后面的破事儿了吗!
于云笙正坐在房里,捏着手指算了算时间,轻轻笑了一下。
小翠儿听见声儿,连忙问道:“小姐,是不是……时间到了?”
于云笙站起来点了点头,道:“走吧,估计人也快到院子外头了。咱们今天,就好好给我那位大娘和姐姐演一场戏去。”
刚走到院子,两人便看到外头急匆匆跑来了一个人影,大喊着:“二小姐,二小姐,不,不好了!”
“呸呸呸!”小翠儿向前一步拦住了那冒冒失失的下人,免得他直接冲撞上来,“小姐好着呢,你别乌鸦嘴!”
那下人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苦哈哈地道:“二小姐,老爷……老爷要找您问话呢,说……说……”
“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别唧唧歪歪半天打不着点子上。”小翠儿十分泼辣地道。
那下人看了眼于云笙,唯唯诺诺地道:“二小姐,老爷他……想问问您和……白公子的事儿。”
“喔……”于云笙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好,那走吧。”
“二小姐!”下人喊住就要往外走的于云笙,抬手指了指院内,“老爷还请了白公子一起……”
“他出去了。”于云笙眨眨眼,摊手,“真巧。”
“啊?”下人张大了嘴。
“那要不你和爹禀告一声,等白公子回来了,我再叫他一起去?”于云笙十分贴心地提出了建议。
下人急忙摆手,道:“不不不,小姐您还是快去吧,老爷这是发了大火气了!”
“爹?他发什么脾气?”于云笙跟着下人往书房走去,甚是无辜地询问道。
“小姐您……您真不知道?”那下人眨眨眼,满脸的惊愕之色,这几天事情都在城里传遍了,于云笙却从不出面解释,照常和白泽骞四处走动。有人说她是清者自清,有的则是说她默认了,还有的则是说做贼心虚,不敢辩解了。
现在一问,感情人家根本就没看到!
于云笙站定了,偏头问他:“我该知道什么?”
“哎哟我的二小姐……”下人急得五官都皱起来了,磕磕巴巴地想要解释,却又不知怎么说,毕竟那些污糟话太过难听,怎可入二小姐的耳朵呢!
“算了,等到了书房,爹会和我说的。”于云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领着小翠儿自如地往书房里走去,心里暗笑。
这个下人她知道,还挺八卦的,算是个古代的营销号了。自己今天表态从没听过外面的流言蜚语,估计明天就能传遍大半座城了。
不过即使没有他,等到今天白泽骞一亮相,明天谣言估计也能不攻自破了。
不过也不太算谣言……
书房里,于老爷和大夫人并肩坐在上位,一个明显就是忧愁心苦,满面愁云,另一个则是淡定的喝着热茶,悠悠哉哉的表情里还含着些痛快。
于云笙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随后又垂下眸子,快步走进了书房里,双膝一跪行了个大礼:“云笙见过爹,娘。”
于老爷往后看了看,没见到白泽骞,心里莫名舒坦了些。看来自己女儿也并不全如夫人所说,日日与姓白的厮混。
“云笙。”于老爷捏着手里的珠串,从胸口里叹出一口闷气,“爹问你……”
想了想,似乎直接问她和白泽骞是否有染有些太激进了,于阎缓缓道:“白公子去哪儿了?”
于云笙心里暗中计较,于阎并没有叫自己起来,而是就由自己这么跪着,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他生气归他生气,自己的计划,还是得一步一步来。
“爹……白公子他……他出去了。”于云笙眼神闪躲,言辞斟酌,连声音都小的不得了,就好像被官府当场拿住的偷儿似的,明显一副心虚的模样。
于阎看着自己小女儿这幅表情,心中疑窦暗生,催促道:“你快说,姓白的那小子去哪儿了!”
“爹,人家白公子去哪儿……不是他的事儿么……”于云笙耷拉着眉头,小声嘀咕,甚是不满自家爹的八卦态度。而在被爱女之心冲昏了头脑的于阎眼里,就是为了一个外人而不惜顶撞自家爹了。
于老爷子立刻就火了,一拍桌子,震得茶碗都晃悠了两下,指着于云笙大骂起来:“不关爹的事?!于云笙啊于云笙,爹是不是太宠你了,都无法无天了啊!你知道外头都在穿什么话吗,他们都说你和那姓白的小子……小子,有染!”
大夫人冷冷地笑了一下,没想到这小狐狸精这么在乎姓白的。看来不用自己出手,这蠢丫头自己就能把自己带进沟儿里去。
“外头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啊……”于云笙偏头,甚是不满地瘪嘴。
“你!”于阎气得脑袋都要冒出火来,自家的二女儿什么时候不是温婉可爱,贴心细致,最是懂事。可自从姓白的来了之后呢?都敢顶撞自己了!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把白公子留在府里,别说什么养伤的,他的伤明明已经好了!”于阎已经快要咆哮起来了,他最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的女儿被外面的男人迷了心,都不听为父的话了。
那姓白的是什么出身?镖师啊!这样的男人,什么眠花宿柳的事情没做过,指不定有什么脏病呢!在外头学的小招数一套儿一套儿的,专骗自家二女儿这样单纯的良家女子!
“他,他就是住着,又没别的。女儿哪知道……”
“你闭嘴!”于阎此时已经成了一头疯狂的狮子,气得心口腰背都疼,他抓着拐杖想打,却又下不去手,只好恶狠狠地道,“你是不是还打算护着那姓白的,是不是非要逼着爹用家法,你才能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爹……”于云笙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心里则是在喊着:姓白的你快点儿啊,再拖一会儿我就要被按着打屁股了!
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呐喊,心里想法刚落,外头便急匆匆跑来一个下人。
“老爷!白公子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快结束啦,嘻嘻
第27章 白捡一栋酒楼(完)
白泽骞做了什么呢?
用于云笙的话说就是:大帅哥;立地做法,摇身一变,从男宠变成了一个下山寻缘的散仙,顺便持靓行凶,把自己和他一齐洗白的同时还顺便收割了一大波迷弟迷妹。
究竟发生了什么呢?这还要从白泽骞出门以后说起。
今天,百姓们正如往日似的,一边采买着家里的吃用,一边乐此不疲地聊着于云笙和白泽骞的八卦。这事儿已经成了城里人尽皆知的谈资,持续不断地发酵着,每天都有新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出。而于府里那两人又从不辟谣,一来二去的,什么奇葩说法都有。
最离谱的,甚至传说白泽骞是山里修行的妖怪,跑到于府里勾搭上了仙子般的二小姐,迷了他的心智后,每日都要二小姐送一个下人过去,以供他吸食元气。这么些天下来,于府里早已是尸山血海了。
于云笙当时听小翠儿转述了这个走向诡异的故事,直接就满头黑线,心想这些百姓拖到现代去,估计能吊打一片所谓的编剧,脑洞比女娲娘娘补的天坑还大。
而今天早上,百姓们正交换着新的故事时,就听见街角传来一声惊呼,循着声音转头望去,一个两个的都傻了眼。
只见白泽骞手里握着一把古剑,缓缓从街道的尽头走了出来。一袭素白的长袍,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泛着银色的光芒,五官凌厉却不尖锐,乌黑长发端端正正地束着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披在肩后,随着走动而飘扬起几根发丝。腰间绑一条青玉扣掐银丝的云纹锦带,上头挂着一块双鲤璧,成色极好。一双干干净净不染尘埃的白靴,让他仿佛像是踩在云端的仙神一般,丝毫凡尘也不沾染。
这衣服是于云笙根据记忆里仙侠男主的形象设计出来的,白衣白裳白靴,最是干净,也最能给人以距离感。她的目标,便是把白泽骞炒成一个从仙山上下凡来的仙人。
当然,光靠一身衣服是不够的,还要有行动。
众百姓就这么盯着那仿佛是入世神仙的人看,白泽骞也不看他们,就那么冷冷淡淡地,走到了钟府之前,缓缓转过身去,轻轻说了一句什么。
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周围最近的几个百姓听个一清二楚。
“这妖孽盘踞如此多年……也该伏诛了。”
话音刚落,就见白影一闪,白泽骞稳稳当当地落到了钟府门前的石阶上,一手握鞘一手拔剑,伴随着龙吟般的剑身嗡鸣之声,百姓们就见一道寒光划过。
随即,那红线金铃阵便被撕出了一个大口子,已经生锈了的铃铛纷纷坠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喂!你……”
有人立刻刚大喊出声,还没来得及将质问的话问出,就听见一阵尖锐刺耳的啸叫,好像厉鬼在尖笑。
接着,钟府庭院里的上空便喷涌出一道直冲云霄的黑烟,和那尖啸混在一起,仿佛恶鬼逃出了禁锢它的牢笼,就要脱离桎梏,为祸人间。百姓们尖叫一声四散逃离,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们彻底傻了眼,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犹如成百上千只木鸡。
就看白泽骞脚上一发力,轻松地跃到了半空之中,抬手从衣襟里捏出一张深黄色的纸符,上头似是用朱砂画了什么咒,带着一种繁复又古老的感觉。
纸符被白泽骞修长的手指轻轻送出,迎向空中的那柱黑烟,他右手把剑高高抬起,对准黄纸符心一刺,只见一团大火轰一声从中燃起。纸符被烧化开后,烈焰瞬间便遍布了整根烟柱,白色的烟尘从中爆发开,熊熊燃烧起来。火舌喷涌扭动之间,犹如妖鬼在里头挣扎,却又怎么都逃不开去。
约莫小半刻后,那尖利刺耳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等火焰尽数熄灭时,黑烟已然不复踪迹,只留空中一片浮尘。
白泽骞将剑反握往身后一背,向钟府前因为百姓逃离而空出的一大片地落去,动作优雅又仙气。他缓缓站定,抬手掐指似是算了一算,淡淡地开了口,声音在鸦雀无声的街道上扩散开来:“妖魔已除,乡亲们无需再担心。此后,这钟府便与寻常人家的府邸一样,再无妖患,诸位尽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安静……落针可闻。
“仙人呐!”
直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带头跪在地上便拜。有了一人带头,周围的百姓竟一个接着一个地跪了下去,尤其是钟府附近做生意的那几家,更是表情诚恳声泪俱下。他们就在这闹鬼之地的旁边,总担心会不会半夜有鬼爬墙,成天都活得心惊胆战的,可刚刚白泽骞将妖魔降除之后,他们只觉得神清气爽,再无压力,整个人的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白泽骞一闪上了房顶,侧身站立着,没受他们的礼数。衣摆被风吹起,他背着手,偏头看着地面上满脸崇敬的百姓们:“诸位乡亲快请起,白某只是受人所托,行未成之事罢了。”
“在下前些日子受师父之命,下山寻找白某的……命定之人。不料半途降妖受伤,逃来此处,幸得于二小姐所救。”说到这,白泽骞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一下,底下的百姓见了,个个都屏住了呼吸——仙人不愧是仙人,真是太好看了!
“伤好后,白某想起当年师弟所说,他当年仙术还未大成,无法将钟府里的恶妖除去,只能封印镇压。思来想去,这妖终究是一祸患,是以特地寻来此地,斩妖除魔。现在妖魔已除,诸位也不必再惶恐地过日子了。”白泽骞说罢,也不多留,踏着轻功,随风而动,片刻之间便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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