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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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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豹皱着眉,看了看外头,解释道,“今天不是有消息说,白公子丢了一块玉吗?但是昨天晚上,苍洱派就有人捡到了一块玉佩,而且还是在……在徐镇死的地方捡到的。”
小翠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于云笙。
于云笙皱着眉头,和白泽骞对视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让于云笙原本有些慌乱的心,立刻安定了下来。她本想着用这种方法吓一吓那些有贪念的人,让他们主动把玉佩交回来,可却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玉佩怎么就被苍洱派的人捡到了呢?
自己的举动,不仅没有帮到白泽骞,反而害了他。
可刚刚,白泽骞的眼里,全是信任,于云笙能够清清楚楚地从那双眸子里读懂他的意思。
没有责怪,没有不耐,有的,只是纯粹的信任和交付。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啊……”阿豹小声地问了一句。
小翠儿攥着手,也焦急地嘟囔了一句:“是啊……外面苍洱派的人都拿着刀要杀进来呢,家丁都快挡不住了……”
“什么?!”于云笙瞪大眼睛,“他们怎么能够强闯进于府里来?”
私闯民宅可是要判刑的。
白泽骞站起来,转身向外走:“你们想办法,我去挡着。”
“小姐!”
于云笙果断地跟着白泽骞往外走,当务之急是先把苍洱派的人稳住,万不可让他们就这么冲进来。
……
于府门口,一排拿着长棍的家丁,一排满脸凶狠的江湖人,双方人马就这么站在门口对峙着。于阎老爷子躲在大门后头跳脚,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护着他,手里拿着根木棍,努力瞪大了眼睛逞凶。可跟外头那些夹刀带剑的苍洱派门众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
“于老爷子。”徐顶扛着一把金环大刀,尽力压低了自己语气中的不善,毕竟他们苍洱派也不是什么横行霸道的恶人聚居地,那种流氓挑事儿的风格他自己也不喜欢,“我要的很简单,把杀害我兄弟那小子交出来,我们苍洱派日后绝对不再打扰。”
于阎看着阳光下那分外锋利,侧面还反射着金光的大刀,艰难地咽了咽嗓子,道:“徐当家,那个……你怎么确定凶手就是白,白公子的。”
徐顶不耐烦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从腰间扯出一块玉璧,提起来晃了晃:“这个,就是证据。”
于阎眯起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看清那端端正正的“白”字后,也有些慌了。
“怎么样,于老爷子。”徐顶拇指向身后指了指,回头看了一圈,道,“街坊乡亲们都看着呢,您应该和我一样,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老爷,要不就把白公子……交出去吧……咱们打不过啊……”
于阎瞪大眼睛,抬手给了身边那家丁一个爆栗,指着外头苍洱派的人道:“你看他们这样,把白公子交出去,可不是羊入虎口吗,指不定几刀就把人剐了。”
周围的百姓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怎么白泽骞前两天还是仙人,现在却顶着杀人的罪名了。
徐顶将于阎的动作尽收眼底,不耐烦地呲了呲牙,举起一只手:“敬酒不吃吃罚酒……”
家丁们立刻绷紧了神经,他们虽然看上去不惧,但其实腿肚子都有些软了。跟这帮习惯了打斗杀伐的江湖人相比,他们这帮连打人都没做过几次的,简直就是上门喂刀的啊。
“白氏小子,出来受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徐顶仰天大喊,“孙子!别做缩头乌龟!”
他身后的苍洱派门众有样学样,几乎要吧嗓子喊破。一时间,声讨白泽骞的声音回荡在于府附近的天空中,直接传出了好几条街道。
于阎正头疼,就听见于云笙的声音从后头传来:“爹,您没事儿吧!”
“哎哟,你怎么来了!”于阎赶紧把女儿往回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房里去,快快快……”
于云笙按住自家爹爹,看了看外头:“没打起来吧?”
“暂时没有。”于阎抹了把汗水,他左右张望了一下,问:“白公子呢?”
不会真被这阵仗吓成缩头乌龟,连露面都不敢了吧,那也太没有血性了点。
于云笙指了指外头:“喏。”
于阎转过头去,就见一个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于府的大门口。白泽骞背手握剑,缓步走下楼梯,两鬓的一缕长发轻轻飘起,一双眸子如冰,看着面前不远处站着的徐顶,淡淡开口:“缩头乌龟?”
“呵,头伸出来了是吧?”徐顶把刀从肩头扛起,刃尖指着白泽骞,“那老子就砍了你的头,给我兄弟偿命!”
于云笙眨眨眼,她怎么觉得徐顶在搞颜色。
在众人的注视下,白泽骞轻轻挑了挑嘴角,可那双眼睛里,却是哪怕一丝的笑意都没有。
“呵……”
第38章 白捡一个侦探(11)
轻笑声刚落,徐顶面前的人影就不见了。悄无声息的,仿佛一阵清风吹过,就把白泽骞带走了一般。
等徐顶反应过来,他才意识到那风不是从其他地方吹来的,而是白泽骞的衣摆带起来的。
下一刻,他便感觉颈后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向前栽了出去。
苍洱派众人看着趴在地上的徐顶,都傻了眼。白泽骞是什么时候到他们后面的?速度好快!
门众们举起兵刃冲了上去,嘴里大叫着要把白泽骞碎尸万段。可他们扑过去的那一刻,白泽骞直接就消失了。话音刚落,徐顶又飞了起来。
“缩头乌龟?”
于云笙眨眨眼,看着徐顶被当成皮球一般打的到处乱飞,周围的百姓们都像狐獴似的,抻长了脖子看免费的空中飞人表演。
徐顶的嚎叫响彻在街道上,苍洱派的人则是在地上左跑右跑。每当他们伸手想要接住自家当家的,那个和鬼魅一般的黑色身影必然快他们一步,把徐顶再次踢飞。
那把金环大刀早就脱手了,徐顶费尽地把自己蜷成一个球,护住身上脆弱的部位,免得丢了性命。但要是换一个高手在场,便会发现白泽骞其实根本没有下死手,只是让徐顶吃吃苦头而已。
只不过徐顶抱着头缩起来的这副模样,倒还真像一只缩起脑袋的乌龟。
于云笙看了看空中那个即使打人都分外潇洒的黑色身影,摸了摸尖尖的下巴,莞尔。没想到白泽骞还有这一面,还以为他只会直来直去,抬手就把徐顶砍了呢。
徐顶再迟钝,此时也意识到白泽骞的功夫远在自己身上。而且身上只疼皮肉不伤筋骨,犹如猫戏耗子一般的打法,也让他倍感羞辱,抬起头咆哮:“臭小子,要打你就……啊!”
一点荧光从徐顶手中脱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白泽骞踩了徐顶胸口一脚,借力跃向空中,伸手把那双鲤璧抓入手中。
而徐顶则是捂着心口趴在地上,狠狠咳了好几下,那胸闷气短的感觉才消退了些。
“当家的!”苍洱派门中手忙脚乱地围成一圈,把徐顶护在里头,个个都警觉地仇视着白泽骞。
于云笙朝那头跑了过去,于阎老爷子连拦都没拦住,气得直拍腿:“云笙啊!哎呀!”
徐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将面前的小弟们推开,插着腰怒喝道:“姓白的,你什么意思?!”
白泽骞将玉佩收了,淡淡抬头,可还没等他出声,于云笙就先开口了。
“徐大当家,云笙素来听闻苍洱派行事作风端正,行侠仗义,勤助相邻。”是个人都喜欢听好话,于云笙一边说,一边就见徐顶气顺了些,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可这家伙刚刚骂完白泽骞,她怎么可能会让徐顶舒服,更何况还吹彩虹屁?
“只是没想到,是个光长肌肉不长脑子,平日里嚣张跋扈,结果一遇强手就缩脖子的老乌龟啊……”
“咳咳……咳……”徐顶直锤胸口,差点被口水呛死。
“喂,你骂谁呢!”一个瘦瘦矮矮,手里拿着把短剑的男子昂着头,冲于云笙吼叫。
“我骂人了?”于云笙左看右看,“我骂谁了?”
“你刚刚骂我们大当家了!”一个看上去稍微文质些的门徒反驳道,“别人还说于府二小姐温婉柔弱,没想到却是个当街叫骂的泼妇!”
白泽骞闻言脸色一冷,浑身泛起一阵杀气,就欲上前。
于云笙抓住白泽骞摸上剑鞘的手,小声道:“你还真打算当街动手,坐实你杀人凶手的名头啊?”
白泽骞手顿了一下,稍稍后退:“那怎么办……”
“这徐顶不像没脑子的。”于云笙示意他先别激动,自己有办法应对。白泽骞点了点头,但还是盯了一眼那骂人的门徒,后者和他对上目光,顿时浑身泛凉,连骨髓都觉得冰了,色厉内荏地叫:“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那你当然说错了。”于云笙淡淡地笑了一下,指了指脸都肿成猪头的徐顶,道,“你没听我们家白公子刚刚说吗,他,你们大当家,是缩头乌龟。我骂人了吗?他是人吗?”
“你……”
“街坊邻居都看到了。”于云笙抬手挥了一圈,声音柔柔的,好似委屈的模样,却说着最挖苦的话,“徐大当家刚刚在天上飞的时候,抱着头缩着脖子,不是我们白公子骂人,要怪就怪你们大当家太会模仿了,让他控制不住就想到了缩头乌龟。你看看我们白公子,脖子多长,站的笔挺笔挺的,就不会让人误会。”
徐顶都要气炸了,额头青筋狂跳。可他心里清楚,白泽骞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就算自己一帮人对他一个,都不一定能有三成胜算。何况群殴算什么本事,他的目的是替自己兄弟报仇,定要让白泽骞在徐镇的灵位前下跪求饶,再砍了他的脑袋方能解气!
“怎么,生气了?”于云笙向徐顶挥了挥手,失望地叹了口气,“大当家的气量似乎也不足呢,连我一个小女子都比不上。”
徐顶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于二小姐……真是伶牙俐齿。只是二小姐,真要把这杀人凶手留在身边?”他抬手指着白泽骞,冷笑,“就不怕他哪天把姑娘给害了?农夫和蛇的故事,以二小姐的见识,不会没听过吧?”
“是不是蛇,我不知道,也不劳大当家费心。”于云笙伸手,从白泽骞手上把那双鲤璧拿了过来,两人指尖相触,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白泽骞的温度,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晃了晃手里的玉,“只是光凭这个,大当家便认定是白公子杀了令弟,未免有些草率了吧?”
“你什么意思?”徐顶皱眉。
于云笙伸手:“徐大当家如果愿意,大可进门一叙。若是不敢……倒也无妨,只是呢,大当家如今也算是看清楚了。难不成真要把整个苍洱派搬来攻打我于府?您就不怕围殴械斗,引得官府上门,或是有人趁苍洱派无人,来个直捣黄龙?事关苍洱派的基业,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徐顶沉默了,于云笙说的没有错,这段时间里,他的日子其实也不太好过。徐镇死了的消息传出去后,相当于山里少了一头猛虎。周围很多门派都虎视眈眈的,一副随时准备冲出来,鸠占鹊巢,杀他个措手不及的模样。
要想杀了白泽骞,苍洱派定然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八成会元气大伤。到那个时候,别说被抢占地盘,很可能连整个大本营都会被其他门派分割了去。
“我可以明确地和徐大当家说,白公子绝对不是杀害令弟的凶手。”于云笙笑了笑,“至于要不要解开误会,可就全看徐当家您的了。”
白泽骞看着身侧的于云笙,此时的她落落大方,大气端庄,有理有条,哪里还是那个任于夫人揉捏的于二小姐。而且于云笙的分析处处直戳徐顶的痛处,迫使他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意,来和自己这方好好地谈话。
徐顶心一横,咬牙点了点头:“好!不过我徐某人先把话放在这里,要是白公子真杀了我弟弟,那么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放过他!”
于云笙没说话,自信地看着他笑。
……
“夫人,夫人!”鸭胗急匆匆地跑进门,指着外头道,“苍洱派的徐顶来府里了!”
“什么!他们杀进来了?!”于夫人吓得魂不附体,连手里的茶碗都砸在了地上。那帮江湖人凶神恶煞的,自己府里全都是老弱妇幼,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鸭胗摇了摇头:“不是……”
于夫人松了口气,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回事,说话说一半,都要给你吓死了。”
“不是杀进来了,徐顶和那小狐狸精不知怎么就说上话了,两人正聊着白公子的事呢!”
“你说什么!”于夫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撑着桌面站起来,指着鸭胗,“什么叫聊起来了?消息没传到苍洱派里吗?!”
“传了!”鸭胗急得满头是汗,焦急地拍着手,“徐顶本来一心要取白泽骞性命,还被白泽骞当众打了一顿,结果谁知那小蹄子使了什么办法,那徐顶竟然就消气了。而且还被邀请进进府里来了,还是孤身一人,……听说,他还和那小蹄子有说有笑呢!”
院子里,于云笙好好游说了于阎一番,白泽骞也再三保证会将人保护好后,于老爷子终于离开了,而三人也有了个适合谈话的环境。
小翠儿有些害怕地给徐顶倒了杯茶,抬眼瞄他。
不是说苍洱派大当家还蛮帅的么,这个肿成猪头的是谁啊……
“徐大当家……”
于云笙刚开口,徐顶便抬手制止了她:“二小姐不必说别的,有话直说,徐某人不喜欢弯弯绕绕。”
白泽骞扫了他一眼,脸色不善。
小翠儿也嘀咕:“什么态度……”
于云笙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白泽骞的手背。她其实心里并不介意徐顶的态度有些恶劣,毕竟人家心情不好。要是换成自己死了弟弟,而且嫌疑人就坐在身边,估计自己的说话态度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白泽骞收回目光,手背有些灼烫,心底竟生出一些异样来,想要反手握住于云笙的手掌。
但他还是按捺了下来。
“大当家果真爽快。”于云笙点头,伸出四根手指,“我这里有四条理由,大当家不妨听一听,要是听完还十分肯定白公子就是杀害令弟的凶手,那云笙也是在无言相对了。”
徐顶一挥手:“好,你说!爷倒要看看你这个女娃娃能耍什么把戏!”
第39章 白捡一个侦探(12)
“第一。”于云笙晃了晃手里的双鲤璧,“此物是昨日遗失。白公子前两日还带在身上,徐当家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当日在街上看到白公子降妖的百姓们。当时人群众多,不可能没有人注意到。”
徐顶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串通好的。”
“你……”
于云笙抬手制止了愤愤不平的小翠儿:“好,那即使正如徐当家所想,此物是白公子杀人当日遗失,那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为何他不在此期间寻找?”
“这……许是他并不知道玉璧的去向。”徐顶的语气稍微弱了些,显然有些动摇。
于云笙轻轻抿唇,白泽骞看着她的侧脸,目光柔和平静,五指轻轻拢着茶杯。徐顶所说的话,他基本没听进去几句。
“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于云笙收起一根手指,“那这一个月以来,徐当家怕是把翎山都翻了个底朝天了吧,难道就没有发现?”
“说不定是手下人疏忽了么……”徐顶望天,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呵……”于云笙轻轻笑了一声,把徐顶笑的心里发慌,他瞪大一双豹子眼:“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又不是没可能……”
“或许真的这么巧吧……”于云笙幽幽地说了一句,又收起一根指头,“巧到我和白公子昨日才去翎山,今天苍洱派便有人见到了玉佩。”她说完,拍了拍白泽骞的肩头:“小白哥哥,你这凶手当的不称职啊,都不避嫌的,赶场似的往那翎山靠。”
白泽骞淡淡开口:“云笙教训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轻飘飘一句话,仿佛在徐顶的脸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于云笙憋笑,她倒是没想到白泽骞还会捧哏,还以为他只会点点头呢。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白泽骞的耳根红的已经不像样了。
她晃了晃最后一根手指,看着徐顶。后者则是一张脸黑红黑红的,转开头,佯怒了一句:“二小姐有话就说,不是叫你别买关子吗!啰啰嗦嗦的……”
“我听说徐二当家遇害的当天,是在翎山洗浴,而且还有两个门众随身伺候着,可有此事?”于云笙笑着收了最后一根手指,喝了一口茶道。
徐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爽快地点了点头:“没错。”
“好,那敢问大当家,是否有一名小徒弟以死拖住那凶手,另一人才得以脱逃报信?”
“对。”徐顶更疑惑了,这不是板上钉钉的杀人案吗,难道还想翻案不成?
“那两个小徒弟,和徐大当家的武功相比如何?”于云笙指了指徐顶,柳眉轻挑。
徐顶摆摆手:“不及我三成。”
于云笙眼睛一转,轻轻点头:“那就是了。一个不及徐当家三成实力的小门徒,能挡住白公子,还能拖足时间容许另一人回门派报信?就算我信,当家的怕也不信吧?”
徐顶这回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看了眼白泽骞手边古朴大气的重剑,想起之前去翎山给徐镇和那位弟兄收尸的时候的场景。从伤口来看,二者的死的确是利刃封喉导致的没错,但似乎更偏向于短剑或匕首一类的兵器,而非长剑。
“匕首?”白泽骞微微蹙眉,起身向西厢房走去。
徐顶指着他的背影:“他干吗?”
“白公子自然是想到了什么。”于云笙意味深长地笑笑,喝了一口茶,指指徐顶面前的茶杯,“当家的不喝么?没下毒。”
“嘁,大老爷们喝酒才叫豪气呢。”徐顶豪迈地一股气把茶水都倒进嗓子里,撇撇嘴,“苦不啦叽的,真不知道有啥好喝。”
片刻后,白泽骞从房内走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正是那天晚上,那个小丫鬟飞掷到白泽骞后背的护心镜上,刃部淬了毒的那把匕首。
“喂,你小子想干吗!”徐顶立刻跳起来,警觉地看着院子里的另外三人,莫非白泽骞想来个请君入瓮,杀人灭口?
白泽骞将匕首放在桌子中央,抬袖轻轻挡住了好奇凑近的于云笙,轻声道:“匕首锋利,还有剧毒,离远些。”
于云笙轻咬下唇,眼睛看这他灵动地眨了眨:“好。”
白泽骞轻轻咳了一声,解释了一下匕首的由来,以及那行迹诡异的小丫鬟。
之前在晚宴上被于云笙“救了一命”的莺儿说,那个诡异的小丫鬟好像并不是大夫人从市场上买来的。因为包括她自己,其他的丫鬟们地卖身契,都是在同一个卖手手上。
只有那个小丫鬟例外,她的身份背景,莺儿一点儿也不知道。
而且那个小丫鬟似乎并没干过什么活,打碎东西,浣衣时撕烂衣料之类都是常有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大夫人会买这么蠢笨的一个丫头。
有了莺儿的话,于云笙更加肯定那个小丫头心里有鬼。而且加上白泽骞那天晚上的暗探,在白泽骞说出那句“还我们二当家命来”后,从那小丫鬟略显慌乱意外的神色,和眼底流露出来的杀机可以判断,她九成就是那杀害徐镇的凶手。
为了把人留下,于云笙这两天特意让小翠儿安排下去,在府里流传消息说苍洱派似乎有得知了什么消息,正疯了似的寻找凶手。
这么一吓唬,那小丫鬟更加不敢溜出于府了,她武功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徐镇的功夫不差,她也是偷袭才能取了徐镇的性命。因此她每天都在大夫人身边转悠,和一开始的粗手笨脚相比,现在做事倒是利落了些,装丫鬟也越装越像了。
但她早已被两人盯上,再怎么伪装也无济于事。
“而且大概是为了装的有诚意一些,那小丫鬟这两天分外殷勤。”于云笙接过白泽骞的话头,慢悠悠地讲述道,“听说经常抢活干,好想要把之前的疏忽补回来似的。哎,看来这个凶手狠辣有余,智商不足。”
徐顶从刚刚开始,脸色就没好过,现在一张橫脸已经被暴怒和仇恨所填满,他一拍石桌,怒喝:“老子现在就去杀了她!”
他刚走没两步,一把剑便横在了他面前。
“怎么,我连报仇都不行了吗!”徐顶怒视着拦住自己去路的白泽骞,他一想到自己弟弟死不瞑目的样子,心里就直窝火,恨不得把那凶手碎尸万段!
于云笙叹了口气,这徐顶的性格,要么就是真的相由心生,遇事只管横冲直撞;要么就是被伤心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但不论是哪一点,都是现在不可以接受的。
她站起来,道:“你有证据吗?你进了我们府里,突然就冲去把一个小丫鬟杀了,传出去你苍洱派不混了?而且还是在我们于府里头杀人,你不嫌腥气我们还嫌晦气呢!”
“那,那我把她拖出去……当街行刑!”徐顶喘着粗气,骂骂咧咧地道。
小翠儿看着徐顶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你们苍洱派的名声呢?”
“名声……名声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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