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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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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儿看着徐顶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你们苍洱派的名声呢?”
“名声……名声就不要了!”徐顶一拍大腿,牙关因为怒火而咬的紧紧的,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于云笙摇头:“有时间讲气话,不如想想怎么拿到证据。”
徐顶现在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了,杀害自己亲弟的凶手就在不远处的院子里,自己却不能过去报仇雪恨,何其憋屈,何其可恨!
于云笙思索了半晌,问道:“徐二当家的尸体,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东西……”徐镇沉吟了一会,一拍手,“少什么东西……哦对了!少了一枚扳指。”
“扳指?”于云笙追问,“有没有什么特点?”
“那扳指是血沁玉所制,十分名贵。是爹爹亲手传给二弟的,让他给以后的媳妇儿……”说到这,徐顶抬手抹了抹眼睛,长吁一口气,“因为材质十分难得,价值连城,所以被那凶手偷了也不算奇怪。至于特点,便是那玉质中有几条如同翎羽飘动般的红色血迹,很好认。”
“有其他人见过吗,我说的是苍洱派的外人。”于云笙问。
徐顶点点头,徐镇很喜欢那扳指,每日都戴着,因此认识他的人基本都知道那东西。
于云笙心中明了,暗自思索起来。按照徐顶的描述来看,这扳指如果出现,倒是很容易辨识。而且东西是在徐镇死后不见的,因此那扳指在谁手上,谁便极有可能是凶手。
是一个强有力的证据!
只是扳指太小,不似什么鼎啊炉啊的不好藏,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做个不显眼的标记。其他人想要掘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现在怎么办?”徐顶挥了挥拳,发泄几分心里的郁闷,“证据找不到,又不能直接杀过去……唉!”
沉默许久的白泽骞微微抬起头,道:“那倒不是没有办法……”
……
大夫人的院子里,房门紧闭。屋内,那小丫鬟正冷冷地盯着门板,两只手背在身后,各执着一把匕首。
她只怕徐顶是冲着自己来的。
“哎呀,你别太紧张了,不是说了那人是来找姓白的那家伙的麻烦么!”大夫人斜了她后背一眼,不悦地道,“你把房门关了,更惹人生疑。”
小丫鬟没说话,目光森冷。
按照之前那个蒙面客的情况,应该是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便虎头虎脑地杀了过来,而没有先把消息传回苍洱派。否则一群人过来打她一个,自己必死无疑。
但是她只怕自己推测不准,或是当天晚上出了什么意外,那蒙面客没死。
要是徐顶知道自己就是凶手……
这时,木门被敲响了,声如震雷,分外剧烈,就好像有数十人在外头捶门似的。
小丫鬟脸色一变。
这时,外头传来鸭胗的声音:“夫人,夫人!有好消息啊!苍洱派那姓徐的家伙,他死了!”
第40章 白捡一个侦探(13)
于府门口,苍洱派众人在正焦头烂额,一个小门徒正来回踱步着,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哎呀,当家的怎么就一个人进去了。要是那帮人有什么坏心,可不就……左护法,您说这可怎么办啊!”
他嘴里喊的左护法,就是刚刚管于云笙叫泼妇的那个男人,名字叫陈礼。他是徐镇一手提拔上来的,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爬到现在的位置,少不了徐镇对他的关照。对徐镇被害这件事,除了做大哥的徐顶,苍洱派里最为上心的也就是他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刚刚会对于云笙口出恶言的缘故,听说白泽骞就是杀害自己恩人的凶手,陈礼脑袋已经被冲昏头了。不过现在冷静下来,他想想也觉得自己刚刚的确有些失礼。
“能怎么办,等当家的出来再说。”陈礼手掌搓了搓额头,不知为什么,他眼皮子老是跳,跳的他心烦意乱。
“别在这晃悠了,烦不烦啊!”另一个抱着刀的人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小门徒委屈巴巴地缩到陈礼身后,嘀咕:“那我担心当家的么……”
“担心就好好把功夫练上来,给当家的做左膀右臂,别成天想着吃好吃的,不长进!”陈礼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却还挺宠溺。
小门徒抓了抓后脑勺,嘿嘿笑了一声。
陈礼收回手,转头看了看天色,皱眉——这么久,不会出事了吧?正当他打算上前询问一番,于府的大门里却飞出一片黑影,朝着他面门砸来。
“干!”陈礼骂了句脏话,侧身躲过那东西,转头看去,却立刻变了脸色,“大当家!”
徐顶面色惨白,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血迹,连穿着的布衣都被染成了深色。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后才停在了道路中间,双目紧闭,眼看已经没了气息。
苍洱派众人纷纷上前,陈礼面如死灰,拖着步子僵硬地走到了徐顶的尸体旁边,跪下就开始大哭起来。刚刚还活生生的,能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牛的人,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混蛋!”那小门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于府门口的家丁咆哮,“你们……你们等着!苍洱派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泽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面色漠然,手里长剑微垂,衣摆处鲜红一片。他盯着那小门徒叫嚣的模样,轻轻扭了扭脖子,脸上毫无表情,看着徐顶的尸体,就好像看着一只被宰杀的牲畜似的。
于云笙在后头看着白泽骞的动作和表情,眨了眨眼。
怎么有一种变·态的美感?有点招人喜欢哦……
“滚。”白泽骞淡淡地说了一句。
陈礼五官扭曲,痛苦至极,伏在徐顶的手边低声哭,哭着哭着,就感觉徐顶的手似乎动了一下,还往他手里塞了张纸片。
和徐顶两兄弟打拼多年,陈礼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他不声不响地接过那张纸,用身体挡住周围的视线,把纸片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
“没死,演戏”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已经足够了。
陈礼抹了抹眼角,心口因为大悲大喜,情绪变动太大而有些发堵,但还是装出一副仇深似海的疯狂表情,那五官看的小翠儿都怕了,在于云笙耳边担心地道:“小姐,你说那人看到……”
于云笙连忙“嘘”了一声。
不管陈礼看没看到,或是领悟没领悟到那纸条上的意思,他都不会现在就冲上来拼命。
因为白泽骞在这,他们要是想找到一点胜算,必须回去搬救兵。等出了城,徐顶自然会“死而复生”,把他们的计划解释清楚。
“姓白的!”陈礼咬牙切齿,话语里满是浓烈的怨恨意味,“还有你!”
小翠儿连忙抬手护着于云笙。
“你们于府……欠我们苍洱派的两条人命,迟早是要还的!”陈礼一边说,一边捏紧了拳头,鼻孔里直喘粗气,他恶狠狠地盯了好一会儿,仿佛是要把每一个“仇人”的脸都烙在心里一般。
有人压抑着心底里的愤怒,握紧了手里的砍刀,小声在陈礼耳边道:“左护法,要不就和他们拼了?!”
陈礼又不能和他们在这儿解释,摇了摇头:“不,回去商量好计划,争取一招制敌!”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看着白泽骞说的。也就是这一个眼神,让后者知道,陈礼应该是看到了那纸片,也猜到了他们和和徐顶制定的计划。
能当上左护法的,自然不是蠢人。
白泽骞微微点了点头,语调冷漠,但听在围观群众的耳朵里,却好像嘲讽似的:“我等你来报仇。”
陈礼冷笑一声,转身推开人群离开。后头,还一无所知的苍洱派群众们依旧沉浸在老大的丧命和对于府的仇恨之中,刚刚那个小徒弟甚至还壮起胆子剜了白泽骞一眼,但当他对上那双眸子,浑身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跟着自己的前辈们跑了。
白泽骞回剑入鞘,转身朝府内走去,周围的丫鬟小厮们都崇拜地看着他——白公子好帅,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于云笙正打算上前,白泽骞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向街道尽头看去,随即一闪身到了于云笙的身后,还侧着脸,好像不愿意被见到似的。
一匹高头大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马背上坐着一人,一身赭红色官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官帽,腰间一把长刀。身后跟着一队奔跑的衙役,朝于府的方向而来。
“哎哟,玄大人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于阎老爷子激动的把手里的拐杖都扔了,扑向路边就要行礼,什么腰伤背痛都好全了似的,于云笙惊讶万分,那玄大人是什么来路她根本不知道,因为她没有之前那个“于云笙”的记忆。
莫非是县太爷?于云笙看了那玄大人一眼,有些惊讶于男子的相貌。
总结起来就一个字——帅。具体帅到什么程度呢?于云笙看了看白泽骞,发现两个人竟然不相上下。只不过白泽骞是那种比较冰山冷酷的美,是个酷盖。但是这个玄大人脸上洋溢着的,是那种可以给人带来暖意的笑,让人觉得很是亲近的笑。
“咳……”
于云笙耳朵一动,转头,明知故问:“白公子嗓子不舒服么?”
白泽骞沉默半晌:“……有点。”
那玄大人名叫玄布,在这城里其实出现的并不多,但名气却很大,几乎每个百姓都知道他。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的来历——他是皇后娘娘的表亲。
而玄布也是这两个月才到这地方来任职的,主要原因自然是皇后娘娘和皇帝为了磨练一下他。新帝登基尚不足一年,若是此时便提拔自己的小舅子——而且还是很年轻的小舅子——上高位,难免落人口舌,也让人不服气,更会惹得老臣们人人自危。因此皇帝夫妇便商量了一下,把玄布送到了江南地区来。一来能让玄布学到些官场的处世之道,二来江南水乡土地肥沃,不愁吃穿,也不会让他过的太清苦。
那个姐姐姐夫会想自己疼得不得了的小弟出门还是一块温润剔透。值得把玩雕琢的璞玉,回家时却变成了一块粗糙横砺,难以入手甚至容易割手的顽石?
玄布看见于阎,立刻从马背上跃起,轻飘飘地落到了于府门前,双手一抬于老爷子的胳膊:“前辈免礼。”
围观的丫鬟小厮们齐齐捧脸——声音也好听!带着暖融融温度的好听!
“白公子嗓子不舒服啊?那要记得多喝热水。”于云笙憋笑,怎么感觉自己说话这么直男?
但是白泽骞好像很受用的样子,脸色好了几分。
于云笙指了指从马背上跳下来的人,问道:“白公子可知那人是谁?”
白泽骞瞟了玄布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有些不悦,明显是不想于云笙问他。
可于云笙还是问了。
白泽骞只好把玄布的身份来历都说了,讲罢,还多加了一句:“于姑娘对玄布好像兴趣很大?”
于云笙看了看旁边,心里活跃起来——又于姑娘了,啧啧……
她假意没听懂,看着和于老爷子扯天说地的玄布,摸了摸下巴:“嗯……玄布好像很健谈的样子,爹和他聊的还挺欢。”
白泽骞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我说怎么长得那么好看呢,原来是皇后娘娘的幺弟,遗传好就是不一样。”于云笙打量了玄布一番,又转过头看白泽骞,就发现他脸色变得很差——虽然其他人看不出来。
于云笙压了压上翘的嘴角,轻轻叹了口气:“哎呀,真是……这张脸看着都能吃下两碗饭呢。”
白泽骞仔细想了想两碗饭是多少,当发现那远大于于云笙平日里的食量,立刻黑了脸,一拱手:“在下还有事,一会儿就不打扰二小姐和玄大人说话了,告辞。”
说罢,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走进府里。
“小姐,白公子好像不高兴了?”小翠儿看了看白泽骞的背影,小声问了一句。
连小翠儿都看出来了,看来白泽骞真的不高兴了。于云笙拍拍她的肩头,道:“你去伺候好爹爹,我先回去。”
小翠儿点点头:“是。”
于云笙瞧了玄布一眼,二人恰好对上目光,那是一双很深很暖的眸子。
玄布眼睛弯弯,朝于云笙笑了一下,一股子小奶狗的贴心味道。
于云笙浅浅施了一礼,又朝玄布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转身走进于府大门内,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循着府里的酸醋味儿找白泽骞去了。
第41章 白捡一个侦探(14)
“什么!徐顶死了?”大夫人喜出望外,把桌面拍的砰砰响,她连忙吩咐道“鸡腿儿鸭胗,赶紧把这位姑娘的行李细软收拾好,趁今天晚上,把人送出城!就说于府要去别城谈生意,快快快!”
那小丫鬟也是一喜,收了匕首,朝大夫人点了点头:“夫人之恩,叶灵无以为报!”
大夫人看她跟着鸡腿儿鸭胗去后屋捡自己的行李了,也松了一口气,心情好的不得了。她看着一旁依旧胡吃海塞,跟个填不满的乾坤袋似的于若花,只觉得自己的女儿比平日里更加美艳,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女儿一口。
“就说我的宝贝闺女是个小福星,圆滚滚的多有福相啊!”
于若花笑出一口黄牙,牙缝里还有肉渣,心安理得地笑:“那是!”
下人房里。
叶灵等收好了衣物,便把鸡腿儿和鸭胗给打发走了,自己坐在床上舒心地叹了口气。她这两天其实精神压力大的不得了,虽然说是说苍洱派的人埋伏在城外,可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卧底细作。她既没办法出城,也不敢四处活动。于府虽然家大业大,但是总归还是一方小天地,都要把人憋死了。
她其实是个惯偷儿,平日里偷些富贵人家的银袋子,或者小摊小贩的吃食用物,勉强也能过日子。可那天在一条陋巷里看到帮老人家背柴火的徐镇,她立刻就心动了。
当然,不是对人,而是对徐镇手上那财光闪闪的东西。要不是为了那血玉扳指,谁肯冒这个险啊!
不过还好,值得!幸亏自己是野狗命,别的不说,就是能挨。这下好了,守得云开见月明,把那徐顶给活活熬死了!等去了别处把这血玉扳指一卖,便等着过银子怎么花也花不完的好日子吧!
叶灵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拳头,接着又将小动作压了下去。跟只小老鼠似的探头探脑,向左向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刚刚拣好的衣服里挑了一件出来,伸手从一个暗袋里摸出了她这次拼了命也要守住的东西。
扳指通体翠绿,打磨的甚是漂亮,连一丝杂质也看不到。窗户缝隙里透过的日光恰好照在了扳指上,就好像在上面铺上了一层金粉,金光闪烁。而在扳指的外圈上,竟然还有三条和翎羽一般纤长的红色血迹,翎羽之间首尾相连却不交缠,犹如断藕连丝一般,绕成了一个圈。
“宝贝啊宝贝,你可想死姐姐了。”叶灵捧着那血玉扳指蹭了蹭脸,一脸的沉醉和迷恋。
……
白泽骞冷着脸往住处走,他只觉得心里不痛快,但是为什么不痛快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脑海里都是那句“看着玄布的脸能吃两碗饭”。
但他能说什么,难道让于云笙少吃点?
于云笙一路赶一路往前瞧,走的脚都酸了,却怎么也见不到白泽骞的身影。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无奈地抿了抿唇。
腿长那么长干什么。
等她走到院子里,就见白泽骞竟然坐在了秋千上,而且还心事重重地盯着地面看,连自己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她试探地喊了句:“小白哥哥?”
白泽骞微微动了一下,却没出声,可是于云笙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耳根子都红了。
“白公子?”于云笙又凑近了点儿,白泽骞还是没动,也不说话,但于云笙一低头,就看到他连拳头都便成红色了,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白泽骞只觉得耳后一股热气,喷在耳根子上分外闹人。
于云笙瞥了眼院门口,因为刚刚徐顶的“死”,府里的人几乎都涌到外面去了,连一直对她寸步不离的小翠儿也被自己特意支开了。
所以现在根本没有人能看见院子里的两人。
想到这,于云笙笑了笑,把手搭到了白泽骞的肩头,轻轻捏了两下。
“白公子累了吧?”于云笙偏过头,看着白泽骞的侧脸,开始调戏吃醋的那人,“怎么肩膀的肌肉这么紧啊?”
虽然这她从没有给人捏过肩,但是以前享受的按摩服务也不少,吃过猪肉后再学猪跑倒也不难。
何况白泽骞哪里有心思感受于云笙捏肩膀的力道和穴位,他只觉得那双手即使隔着衣料,也和火炭似的,灼得他肩膀暖融融的,一直暖到心里面,脸上结的冰也缓缓融化了下来。
“白公子。”她试探地唤了白泽骞一声,就听他难得的,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的异常,白泽骞清了清嗓子,又补了一句:“怎么了?”
还是很温柔,明显是气消了。
或者是刚刚泛的醋味,被于云笙塞进嘴里的一颗糖给冲淡了。
“唔……”于云笙微微嘟着嘴,昂起脑袋看头顶上浓密的树叶,问道,“那个玄布,是不是和公子有过节啊?”
白泽骞表情微微滞了一下,道:“姑娘多虑了……”
“哦……”于云笙好似信了似的,微微点了点头,“原来是我多虑了啊,我看公子你见到阿布后好像想走似的,还以为当初混江湖时见到过呢。”
白泽骞偏头,眉头轻拧:“阿布?”
“对啊,玄布这名字多陌生,叫阿布不挺好的。”于云笙和他对视,“公子不觉得吗?”
白泽骞偏开头,声音里明显有不悦,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秋千绳:“二小姐第一次见他,就这么亲近了么?”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于云笙无所谓地道,“泽骞你吃醋啊?”
“吃……”白泽骞回过头,瞪大眼睛,对上于云笙的目光后,又躲躲闪闪了起来,嘴角抽了抽,“云笙你开玩笑吧……”
于云笙笑着看表情和语言双双失控的白泽骞,他似乎也发现了自己的反常,整个人立刻就宕机了,僵坐在那个自己曾经推过的秋千之上。在想到手里的秋千绳是于云笙摸过的后,更是觉得分外烫手,僵硬地松开了五指。
可他的动作,被站在后头的于云笙尽收眼底。
于云笙凝望着白泽骞的侧脸,那张五官好看的不得了的脸上,此时好像烧红了的铁块似的,从耳根到脖子都红的不行。
自己是喜欢他的吗?于云笙心里冒出一句。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自己的笑,自己的开心,似乎都变了味。
一开始的刻意拯救,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这个不确定的剧本世界里活下去。毕竟突然穿越过来,还是个炮灰女配,而且又不知道能不能再穿回去。所以她才先于若花一步,把救白泽骞这件事给截到了自己的手上,费尽心思和他拉近关系,逗他,帮他找地皮……
现在回想一下,那些所作所为,真的只是目的性的吗?
好像……并不只是这样。
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里似乎就已经悄然地,为他打开了一扇小门。
于云笙这么想着,手轻轻抬起,捧住了白泽骞的脸。
那人怔了一下,于云笙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瞬间绷紧,连脖子上的血管形状都出来了。
“云笙……你怎么了?”白泽骞轻轻问了一句,一双眸子凝视着面前的,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在外面温柔淡然,却在自己面前俏皮爱闹,偶尔还有些小坏心思的于家二小姐。
于云笙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清楚的感受到了温度的升高,她笑笑,收回手:“白公子皮肤很好。”
白泽骞沉吟了半晌,眉间闪过一抹失落,还是这般的若即若离吗……皮肤很好,这算什么话。
玄布养尊处优,皮肤自然也很好,她也会这么做吗?
嘴里的酸苦太甚,白泽骞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在吃醋。
他体会着于云笙的友好,靠近,甚至是暧昧。可就是这么一个看过太多东西的他,却看不透于云笙。两人之间的那点小情愫,于云笙总是点到即止,就好像精心设计过的,仿佛一个圈套,引诱着自己往里头走。
他一直以来,都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是他不知道那圈套,究竟是缚颈索,还是月老的红线,尽管如此,他依旧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白泽骞想起了玄布的身世,顺着他的身世,他想起了那个坐在金銮殿里威严贵气,审视江山,举手投足间就能抉择一个人的生死名禄的身影。
当初自己选择放下,接受了和平的橄榄枝,却没想到,那人依旧赶尽杀绝。
上一次,两人博弈对峙,且进且退。这一次,自己和于云笙的关系,似乎也是如此。她试探撩拨,自己从且说且应到现在的一整颗心几乎都打了开来。
可是于云笙的态度,依旧不明朗。
于云笙自然不知道白泽骞的想法,却已经想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她倒是从来没对父亲意外的男人这么上心呢,或许这真的就是喜欢了吧。
“白公子似乎很不开心。”于云笙走到白泽骞面前,微微弯下腰看着即使坐在幼稚的秋千上,依旧散发着清冷气质的男人,“可以和云笙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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