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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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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同习武,一同念书,一同打猎。不管在什么方面,白泽骞总能压邢狱一头,可后者也不生气,每每都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说白家的遗传就是好,血性和将才都是天生的,流传在血液里头的。
  就这么,邢狱随白泽骞一同入了白家军,在战场上杀敌建功。两人在战场上常常比赛谁杀的敌人多,而胜者永远是白泽骞。兄弟俩在边关镇守六年,西北异族便也闻风丧胆了六年,到最后,不论是那个小国的军队,即使在外头名声在大,只要一见到那雪白的翎旗,往往都是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说起来,我还欠他一个人情没还。”白泽骞垂着眼,苦涩地笑了一下。
  当初邢狱听到消息说皇上要对白家下手,特地找人送了信来,提醒白泽骞早做准备,尽早告老还乡,只可惜……
  可怜白氏两位老将惨死,满门被屠,到头来只剩白泽骞一人。当他带着家人离开京城准备回乡的那天,恰好是皇上亲授定远大将军虎符的日子。
  白家三代为国尽忠,换来的却是氏族血洗。其实先帝还在世的时候,不少官员就已经劝白泽骞的父亲赶紧退位,一朝天子一朝臣,何况白氏所承袭下来的,还是手握重兵的将军之位。
  可白父却不为所动,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一生戎马,赌上了白家老小,赌上了和皇帝的兄弟情分。
  他赌对了,也赌错了。如他所想,先帝没有动白氏。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新帝即位以后,即使是白泽骞主动交出手中的兵权,也没能换来家人的平安。
  于云笙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轻轻抚上白泽骞的手背,却被他反手握住了手掌,一股大力顺着手臂传来,于云笙手里筷子一松,掉到了地上。而自己则是被白泽骞霸道地扯进了怀里。
  被白泽骞紧紧地抱着,于云笙有些胸闷,却没有反抗,反手搂住了白泽骞的脖子,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我们私奔吧。”
  白泽骞愣了一下,从于云笙的肩上抬起头,眨了眨眼:“什么?”
  “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能够安定的地方,天高皇帝远的,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于云笙捏了捏白泽骞的脸,眼神温柔又柔情,几乎要把白泽骞整个人都灼化开,“不过你要是想报仇的话……”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白泽骞堵住了嘴。
  “唔……”于云笙适应了一下突然到访的吻,心里不无俏皮地想,男人好像都挺猴急的?
  灼热的呼吸,甜蜜的深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可是我们走了,你爹他们……”白泽骞冷静下来后,想到了这个问题,又有些愁眉不展起来。难不成于云笙还能扔下父亲自己走了?那不是把于阎留给皇上当筹码么?到时候随便给于阎安一个窝藏逃犯的罪名,就能逼于云笙和自己就范了。
  “嗯……这个我只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于云笙沉吟了一会儿,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凑不凑效。”
  白泽骞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认真地询问:“你先说给我听听?”
  ……
  衙门的仵作房里,玄布背着手站在那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旁边,看着仵作熟手熟脚地把刚刚切开的人又缝了回去。
  “呼。”季书才叹了口气,到一旁洗了个手,刚把手上的水珠擦干,旁边就递来一块手帕。
  转过头,季书才就见玄布正笑看着自己:“季先生擦擦汗。”
  他一连切了十具尸体,额间和后背早就汗透了,要不是年轻身强体壮,可能还真熬不住。
  季书才是这城里最好的仵作,被县太爷请来衙门里做事,年纪和玄布相仿,大概小三个多月,自小跟随父亲饱读医书,每日几乎都泡在药材堆里。不过他虽有文人才气,但却不似酸腐儒生那般斤斤计较,因此和玄布很合得来。
  “多谢玄大人。”季书才也不矫情,接过帕子轻轻按了按脸上的汗。
  他袖子里明明带了手帕,可也不知怎么了,就是不想拿出来。
  毕竟玄大人都递过来了,不接也不好……季书才这般想着,又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玄布看着季书才袖口露出来的半截白皙手腕,骨感又清瘦,有些移不开目光。烛光下,季书才的五官被打上了一层柔黄的光晕,玄布心里莫名冒出一句话: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书生这么好看。
  他舔了舔发燥的嘴唇,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哑:“这些……咳咳……这些尸体?”
  “如大人所想。”季书才点了点头,看向身边的验尸台,指着其中一人,道,“这些人,他们的身体有问题。”


第53章 白捡一个将军(7)
  “先生仔细说说。”玄布见他把汗擦干净了,伸手想要把帕子拿回来,却没想季书才先一步把手帕塞进了袖口,偏着头道:“下官……会将手帕洗干净,再还给玄大人。”
  玄布顿了一下,收回手,心情很好地点了点头。
  “……这些尸体”季书才揉了揉滚烫的耳朵,指着其中一人道,“他们练的功夫很特殊,能够让身体肌肉僵化,失去痛觉,除非死了,否则就只会像工具一般不停地战斗下去,即使手脚皆断也感受不到痛苦。”
  看着玄布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季书才多问了一句:“玄大人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玄布转头,就见季书才一双眼睛里充满着好奇,那眼神撞得他心里一动,脱口而出:“你猜猜?”
  季书才轻轻“啊……”了一声,嗫嚅:“应该是……知道的吧。”
  “咳咳……”玄布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逗弄季书才,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脸,指着那尸体道:“这些人,是邢狱的部下。”
  “大将军?”季书才愣了愣,瞪大了眼睛,指着那尸体磕磕巴巴,“邢狱邢大将军?他,这……”
  玄布点了点头,问季书才:“先生刚刚应该也看到他们的纹身了吧?”
  季书才点了点头,刚刚他验尸的时候就发现,那些人的肩头都有一个钩子状的黑色纹身,让人无端地想到了勾魂索命的黑白无常,很是邪气阴森。
  “邢狱这家伙,专门培养了一大批死士,分黑白两队,这些黑衣服的负责杀人,白衣服的负责提前打探消息,踩点定位。”
  还真是黑白无常啊……季书才想着,看了一眼玄布,这算是军机秘密吗,就这么告诉自己了?
  玄布呵呵一笑:“算不得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先生对武事不上心,所以未曾听闻。”
  被看破了心思的季书才心口一紧,接着心脏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他低着头,可脑袋里全是刚刚玄布的笑容。
  “原来如此……多谢大人。”
  玄布摆了摆手,道:“是我要多谢季先生,先生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啊。”说着,他伸手一搂季书才的肩膀,带着人一同往外走。
  手碰上肩头的一刻,两人的心都颤抖了一下。
  玄布性格大方,不拘小节,平日里和季书才勾肩搭背也不少,可今天这种怪异的感觉,倒还是第一次。
  季书才面皮薄,低着头往外走也不说话。玄布盯着他的侧脸,微微一笑:“我请先生饮酒,就当答谢,可好?”
  “……好。”季书才弱弱地应了一声,那表情就好像被欺负了似的,和刚刚那手起刀落把尸体咔咔好一顿切的仵作完全是两个人。这反差让玄布有些心痒,脑海里开始回忆,之前两人喝酒的时候,季书才喝醉了是什么模样的?
  伸手将仵作房的门推开,玄布正打算问季书才去哪儿喝酒,却见到县太爷站在院中,弯着腰神色惶恐。
  他收回放在季书才肩膀上的手,有些不解。
  季书才揉了揉肩,余光瞟了一眼玄布的手臂,肌肉一块一块的,结实得夸张,怪不得这么重。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弱的小身板,撇了撇嘴。
  玄布盯着县太爷身边的一个人影,脸色有些怪异。
  季书才也看到了,小声问了一句:“那人是谁啊?”
  “臣,参见皇上。”
  ……
  “这……太冒险了吧。”白泽骞听了于云笙的计划,脸色有些复杂。她的意思很简单,皇上即使想要对自己,对于府下手,也得找个正当的理由。
  于云笙看着白泽骞,思考着计划的可行性。现在,白泽骞已经被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仙人的身份,并且大部分百姓对此深信不疑。她来自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自然知道舆论对于社会的影响力有多大,即使皇上是这个朝代的掌权者,也必须要顺应民意。
  除非他想做个昏君。
  但显然不可能,否则皇上就不会减免赋税,以收买民心了。
  如果白泽骞的名气够响亮,响到能让民心都向着他,说不定便可以制约皇帝。而要做这事儿也不算太难,古代不比现代,到处都有摄像头,各地的鬼神谜案多的不得了,白泽骞只要解决几桩案子,套个降妖除魔的名头,事迹自然便会一传十十传百了。
  毕竟,白子轩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白泽骞。百姓们听到的那位“仙人”,也只会是白泽骞。
  “我也只是设想一下嘛……”于云笙噘嘴,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白泽骞的胸口。
  白泽骞搂着她,温柔地道:“我知道,只是心疼你。”
  “要不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于云笙郁闷了,要是别人都还好说,可对手偏偏是皇帝,随手就能捏死自己的皇帝。
  “云笙。”白泽骞突然抓住了于云笙的双肩,严肃地和她对视。
  于云笙看着他。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你不要怪我。”
  于云笙顿了一下,随即怒了,把白泽骞的手一甩,偏头看着一旁:“嚯。”
  又来了是吗?那种狗血的“你要替我好好活下去”的剧情。
  “白泽骞。”于云笙忍不住皱眉看着他,“你要知道,我费尽心思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最后去送死的。”
  “我……”
  “早知道你这样,我当初直接把你丢在庙里不就得了?白浪费了本小姐这么多心思,又买地又修客栈的,你欠了我这么多银子,想一死了之赖账啊?”
  白泽骞听着于云笙似怒骂实则是心疼的话语,一颗心里满是愧疚和柔软。他刚刚只想着,要于云笙好好活下去,却没想过,自己死了,于云笙的心会有多疼。
  “别抱我。”于云笙气得脑仁儿疼,坐在白泽骞腿上挣扎,用手肘顶着他的胸口,一双杏仁眼里嗔意十足,明明是不满的情绪,却勾得白泽骞魂儿都飞了。
  他带着点儿强势地把人抱紧了,薄唇轻轻磨蹭于云笙的耳廓,声音轻轻的:“好了,我知道错了,云笙不生气了好不好?”
  于云笙叹了口气,郑重地对白泽骞道:“你要知道,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命运就分不开了。所以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吗?”
  白泽骞微微一笑,抿着唇叹了口气:“好。”
  两人正柔情蜜意的时刻,小翠儿的声音不适时地响起:“小姐。”
  于云笙赶紧从白泽骞的大腿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白泽骞也有些局促地理了理领子。
  “小姐,您和白公子出来,出来一下好不好?”
  于云笙听着小翠儿的声音,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小翠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
  正思索着,白泽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院子里有人,出去看看。”
  于云笙抬起头:“知道是谁吗?”
  白泽骞思索了一下,答:“其中一个,应该是玄布。”
  “其中一个?”于云笙看向紧闭的房门,难不成还有别的人在?玄布她是知道的,性格很好,平易近人,不应该让小翠儿如此害怕啊。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抬脚往外走,与其在这儿瞎猜,不如直接出去看看。
  门一开,小翠儿就直接冲到了于云笙身边,两只手紧紧攥着于云笙的袖子,眼睛一直盯着院子里,连手都在抖。
  于云笙还没反应过来,白泽骞就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连剑都抽出来了。
  她只看到了玄布的身影,玄布身边似乎还站了两个人。一个一身白衣,一个一身黄衣,看站姿好像都还挺儒雅的。
  “诶误会误会。”玄布急忙上前,把身侧的两人都拦到了身后,对于云笙喊道,“二小姐你快劝劝他啊。”
  于云笙挽住白泽骞的胳膊,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地差劲,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寒霜,杀气四溢,犹如一尊修罗,目光不善地盯着不远处的三人。
  这眼神自然不会是冲着玄布去的,白泽骞和他关系一直不错,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火,而白衣男子眼神很是清澈无辜,那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那个黄衣服的男人了。
  黄衣男手里抓着一把玉骨扇,上面似乎题了一首诗,看不清内容,但字体还是十分飘逸潇洒的。那人正淡定地摇着扇子,笑吟吟地盯着自己这边看,脸上淡然又从容。
  “哎呀,这表情真是让人心寒呢。”黄衣男子悠悠然地开口,笑说了一句,声音和外表一样,如果放到人群里并不是特别突出,但却有一种沉稳凝练,让人觉得很舒服的感觉。
  简言而之,就是友好。
  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让白泽骞起这么大的敌意呢?
  玄布似乎也没有了平日说笑的心情,听黄衣男子开口,颇为无奈地捂了捂脸,好像很不想他出声似的,但到底也没有开口。
  白泽骞死死咬着牙关,五官都变得有些凶狠起来,一双本就冷的眼睛此刻更是和刀子一般直往那黄衣男子身上扎,于云笙看得很是担心,正准备开口,却只听那黄衣男子先一步道:“爱卿不打算请朕进去坐坐?这夜风吹得可真是凉到了人心里去啊……”


第54章 白捡一个将军(8)
  爱卿?
  我去,这人居然是皇上啊!
  意识到那黄衣男子的身份之后,于云笙也变得满心忧愁了起来,不时地瞄白泽骞一眼。
  “冷静啊,冷静!”玄布抬起一只手虚按,让白泽骞别冲动,他一只手拿着刀,和白泽骞对峙着,就怕白泽骞突然冲上来砍人,那可是刺驾的罪名。而且身边这尊大佛要是死了,天下必然大乱。退一步来说,自家皇姐膝下还没一男半女呢,怎么好守寡。
  更何况……玄布偏头看了看两侧的光溜溜的屋顶,虽然目力所及之处空无一人,但玄布可是实打实地感受到了不少隐匿的气息。
  他能感觉到,白泽骞自然也可以,这也是他强忍着怒意没有冲上去的重要原因。
  皇上依旧在那淡定地摇扇子,毕竟九五之尊,什么场面没见过,白泽骞的杀意或许能吓退不少普通人甚至是武将,但对他倒还真构不成什么威慑力。
  每□□堂上下应付百官后宫,可不是说说而已。
  见白泽骞并没有动手的意思,玄布才有时间喘口气。皇上将扇子一甩,握着扇柄敲了敲玄布的后背,笑:“收刀。”
  “是。”玄布照做。
  白泽骞却并没有妥协的意味,依旧死死盯着那个身影,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他看见的早已不止是眼前的景象,而是亲人们在他眼前一个个死去的模样。
  “你也别这么盯着朕。”皇上无奈地摇了摇头,似是有些不悦,“朕背了这么久的黑锅,这次专门抽空南下,也不是专程来给你喂刀的。”他说着,用扇子点了点白泽骞的方向,“可别过分了啊。”
  自皇上出现以来,白泽骞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盯着皇上,冷冷地:“什么意思?”
  “这也是我想说的。”玄布上前两步,解释道,“当初谋害白氏的,另有其人。”
  ……
  方才,玄布和季书才正打算出门小酌一杯的时候,就遇到了在院子里等待的皇上。
  皇上屏退了左右,季书才见县太爷也退下了,便也打算先回避,却没想到,玄布伸手拉住了他。
  “……玄大人。”
  玄布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见皇上似乎微微皱起了眉头,心知事情应该不小。便松开了手,对季书才道:“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季书才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手腕,点了点头。
  “疼?”玄布轻轻啧了一声,有些懊恼自己的粗鲁。季书才一个书生,身子骨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更弱一些。
  季书才摇了摇头,笑笑:“无妨。”
  皇上看着嘀咕不停的两人,若有所思。
  片刻后,玄布和皇上面对面坐着。皇上手里端着竹纹瓷杯,小口啜着热茶,而对面的玄布则面沉如水地盯着手里的信纸看,眼里渐渐浮现出杀意。
  “混蛋……”玄布骂完才意识到自己对面还坐着皇帝呢,连忙跪下抱拳:“微臣失仪。”
  “那邢狱确实混蛋,你倒也没说错。”皇帝李临将茶杯放回桌面上,“平身吧。这次朕专门来一趟江南,就是为了把此事解决。否则白氏一家忠良的在天之灵,恐怕难以瞑目,而朕心亦是难安。”
  ……
  此刻,白泽骞正读着玄布抛过来的书信。那字迹他再熟悉不过,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写的字是什么样的,他怎么可能认不出?
  与邢狱通信的,是一个早已看不顺自己许久的文官,叫许忧。这人已经参了自己好多本了,只不过找的借口都荒唐至极,比如白泽骞和士兵们同饮同食,有失身份;亦或是白泽骞没上奏请示就率兵去临城赈灾,有违军规法度云云。
  李临一开始还会耐心地回几句,到后来直接就写个“阅”了。
  白泽骞也没理会许忧,他军功在身又家世显赫,其实暗地里嫉妒中伤的不少。而且白泽骞本就不是爱解释的性格,便由着他们去嘀咕了。
  只是没想到,这般纵容,却造就了自己满门灭族。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许忧就和邢狱联系上了。两人开始互通书信,谈及的内容也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询问边关战事,到军中一切小事,甚至是白泽骞的私事儿。
  许忧的字里行间都隐隐包含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同情——让邢狱感受得到,却又不会过于突兀——正是这种“同情”,在邢狱的心里种下了一颗恶意的种子。
  白泽骞捏着书信的手指都在颤抖:“为什么……”
  于云笙搂着白泽骞的胳膊,无奈地叹了口气。
  外人看白泽骞,更多的只是敬仰,因为白泽骞对他们而言太远了。而对白泽骞最熟悉的邢狱,却只把他当成一个共同努力的,身边的伙伴。同样的努力程度,伙伴却比自己优秀那么多,不论是家室传承,还是名声人气。
  要说他心里没有不平,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不平归不平,邢狱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很好地调节了自己的情绪。只可惜,许忧日复一日的洗脑,最终还是让他沦陷进了妒意的深渊。
  白泽骞看着最后一张写着“大事已成”四个血淋淋大字的纸,心里又痛又恨。那张信纸被揉捏成一团,白泽骞猛地抬起头,盯着不远处的李临:“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伪造出来骗我的?”
  “哎。”李临抬起眼,看着白泽骞,又看向房顶上,手里的扇子轻轻敲了敲桌面。
  三声清脆过后,房顶上突然摔下来一个人影。
  “哎哟,摔,摔死我了。”那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翻了几圈滚儿后就嗷嗷叫唤起来。
  但就连于云笙都能看出,那人并没有受伤。
  “姜大哥?”白泽骞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在辨识清楚那人的五官后,显然有些惊讶。
  那人听见白泽骞的声音似乎也愣了,一骨碌从地上翻了个棍儿站了起来,他眨巴眨巴眼,又揉了揉眼角:“子轩?”
  ……
  “我当初就说那小子不是好东西,子轩你偏偏信他!”姜煜一想起当初的事儿就气急,白泽骞太信任邢狱了,即使他早已察觉出邢狱似乎有所异心,但白泽骞始终不相信他的说法。
  “现在呢,哎……”姜煜看白泽骞脸色不好,也不多加指责了,及时住了嘴。他轻轻咳了两声,向李临行了个礼:“还请皇上为子轩做主。”
  李临没答应,也没拒绝,看着白泽骞。
  白泽骞偏着头,不看他。
  “哎呀。”玄布一抚掌,呵呵笑了两下,那笑声尴尬得于云笙都醉了,可没他在这和稀泥,估计还真不行。
  玄布凑到白泽骞身边,小声地道,“既然能把事情说清楚,那不就好了么。现在的关键是对付邢狱,其他的事儿,咱么以后再说么……”
  李临站起来拍了拍衣袖:“朕也该走了,否则太常太傅发现朕不见了,又要啰嗦一番。”他抬起手阻止了要跟上来的玄布,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泽骞的方向。
  玄布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李临是被影卫带进来的,因此也由影卫带出去。其实车马仪仗都还在数十里外,他这一次偷偷溜出来,就是专门为了联系上白泽骞,把事情捋清楚。
  李临的袖袍里,还放着一小沓书信,上头写的每一句话,都是邢狱和域外夷族暗通往来的证据!
  尝了肉腥味的鬣狗,怎么还会甘于吃素呢?这些年来,体会到权力的邢狱越来越喜欢在李临面前蹦跶,他当年随白泽骞一同打仗,军功也不少,朝中又不少武臣是白泽骞当年的部下,和邢狱的关系自然也非同一般。
  他来找白泽骞,除了是为当初的冤情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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