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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古代抢姐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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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
  轻轻抽两下鼻子,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
  白泽骞有些紧张,他刚刚用皂角把自己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尖都搓了一遍,见于云笙这样,还以为自己的身上还有血腥气。
  于云笙看了眼房门,小翠儿应该还没那么快回来。她眼睛一转,整个人扑到了白泽骞身上,双手圈着他结实修长的脖子挂着,近距离打量自己的男朋友。
  越看越好看怎么办?!想拍下来发微博四处散播柠檬怎么办?!
  “云笙……”白泽骞缓缓地抬手把人搂住,低头和于云笙对视,心里甜滋滋的。面前的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明明不是上挑的桃花媚眼,却跟有魔力似的,能把自己的魂儿都勾跑了去。
  于云笙闭上眼,微微嘟起嘴——亲亲!
  白泽骞迅速眨了几下眼睛,有些紧张,但其实一点心理斗争都没有,花了点时间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轻轻地吻了上去……
  另一头,小翠儿问完就有些虚了,但还是瞪着面前高自己一头的鸭胗,心里反复给自己催眠:我没做错什么,不怕她!
  正当她以为鸭胗要反过来质问自己时,鸭胗却撇开脑袋,嘀咕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小翠儿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儿,可鸭胗却一边挽袖子一边跑了,小翠儿在后头盯着,发现她一直往袖口里塞什么东西,隐隐约约能见到一个布袋子,上面绣了一枚枫叶的形状。
  那是大夫人的钱袋!
  “嗬……”小翠儿倒吸了一口凉气,莫非鸭胗偷了大夫人的银子?!
  她急急忙忙出门,准备把花瓶丢了,如果连鸭胗都要偷银子了,那大夫人那头肯定已经是过不下去了!得赶紧把消息告诉小姐,抓紧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小翠儿前脚一走,后脚,角落里缓缓走出来一个人,眼神中透露着算计。
  守门的家丁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莺儿姑娘,刚刚是去哪儿了?”他们可都听说了,莺儿是于云笙出面从于若花手里抢过来的,那肯定是于二小姐跟前的红人呐!
  现在哪个人看不出来,于云笙和白泽骞的势头如日中天,大夫人和于若花也一日比一日安静,最近更是连见都见的少了,对外推脱说身子不适,可谁信呐!当然是被白泽骞仙长的身份吓着了,怕他为了给于云笙出以前的气施咒报复吧!
  “李大哥,王大哥。”莺儿换上一副笑颜,和两位家丁说说笑笑了一会儿后,借口说还有事情要忙,便告辞了。
  两个家丁笑着目送她离开,姓李的那个看了一会儿,好奇地对姓王的道:“诶,怎么莺儿好像是去大夫人房间的方向啊?”
  “嗯?……可能是去厨房吧,说不定是二小姐想吃些什么。”姓王的家丁思索了一下,猜想道。
  姓李的家丁点了点头:“是该补补,以前二小姐吃都吃不饱,身体多差啊……”说着,他摇了摇头,那对母女真是作孽哦,欺负人家娘亲早逝。
  大夫人坐在房间里心不在焉地摇扇子,听见地动山摇的声音,立刻站了起来。鸭胗气喘吁吁地从院子外跑了进来,她急忙问:“怎么样?”
  鸭胗走了老远累的不行,现在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
  “没有被人看到吧?”大夫人又多问了一句。
  鸭胗眼神闪烁,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大夫人拍拍心口,贿赂牢差可不是小事儿,要是被人发现后捅了出来,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于若花听见交谈声,从内间里跑了出来,扒拉着和她相比分外瘦弱窄小的屏风,扯着大嗓门问道:“娘!钱送到牢头手上了吗?!”
  “哎哟我的祖宗!”大夫人急忙上去捂住于若花的嘴,沾了慢慢一手的油腥,她嫌弃地把脏污抹在于若花的袖口,小声责备道,“你说那么大声,是想害死为娘吗!”
  外头,莺儿捂住了嘴,准备从院子里退出去,可她还没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鸡腿儿的大喊:“你是谁!”
  话音刚落,脚下的地面就震颤起来。鸡腿儿把手里的餐盘一扔,各种肥腻的肉类洒了一地,她也顾不得,撒腿就朝那个有些许熟悉的身影跑了过去。这人在夫人房间外鬼鬼祟祟,肯定是那小狐狸精派来的!
  她誓要抓住莺儿,好好地给她来上几巴掌,让这于府里的人都知道,跟错主子是什么下场!
  莺儿没有回头,目光跳跃间,盯上了侧边的一面墙,她听着越来越紧的脚步声,毫不犹豫地跃了上去,翻墙而出,逃离了大夫人的院子。
  鸡腿儿跑的太快,没想到那小个子能一下跳那么高,加上身体重惯性大,根本刹不住车,整个人“砰”一下砸到了墙壁上,震起大片大片的墙灰。
  连旁边的房子都好像颤抖了一下。
  房里的主仆三人急匆匆跑出来,就见到鸡腿儿眼冒金星地躺在了地上,整张脸都是墙壁的白灰。鸭胗连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给她把灰尘拍干净。而于若花则是一眼就看到了洒了一地板的食物,大叫着扑了过去。
  “我的猪肘子!!”
  大夫人沉着脸走下台阶,她刚刚也听见鸡腿儿喊出来的那句“你是谁”,可现在院子里只有鸡腿儿一个人,那么另一人明显是跑了。
  如果她听见了自己三人的交谈……
  她踢了踢坐在地上还没缓过神的鸡腿儿:“看见那人长什么样了么?”
  鸡腿儿恍惚地摇了摇头。
  大夫人烦躁地踹了鸡腿儿一脚,却被她身上厚实的肉给弹了回来,差点没站稳,她斜了一眼院子中央为了猪肘子哭哭啼啼的于若花,平时觉得又乖又甜的声音,现在直吵得她满心火大,暴躁地吼了一声:“哭哭哭,哭个屁啊!”
  于若花立刻哑巴了,看着自己表情狰狞凶狠的娘亲,抽了抽鼻子。
  ……
  “还挺会亲。”于云笙轻轻抚摸了一下白泽骞的唇沿,笑着欣赏他逐渐变红的耳朵,心里感叹不愧是男主角,没恋爱过都能把人吻得这么投入这么舒服。
  于云笙看他一副要烧起来的模样,正想多说两句逗一下他,白泽骞的脸色却突然变了,扭头盯向门外。
  “谁!”


第51章 白捡一个将军(5)
  白泽骞武功好,听力也好。像于云笙和小翠儿这样没武功的,只要他想,隔着一个院子都能听见她们的脚步声和走动方向。而像玄布那样的,则要集中精力,才能在五步之内发现他的行踪。
  而现在门外那人,他是刚刚才发现的。
  这个距离,一般都有自己八成的功夫了。可白泽骞觉得外面那人的内力似乎并没有那么高,他想了想,外面那人估计是江湖上所说的“轻息”。
  “轻息”指的是一类人。这类人并不擅长刀剑,暗器毒药等旁门左道也不通,但是有一项绝活,就是轻功。
  “轻息”从小就练提气轻身的功夫,白泽骞曾经听过一些说法,说小孩子们会在冰天雪地里,只穿一件单薄的外衫,被丢进内壁结了一层冰的空水缸。他们为了逃出来,只能拼了命地往外爬。爬出来的就能烤火,喝热乎乎的奶茶,爬不出来就只能被冻死。
  “轻息”长大后,会被各个门派或氏族的人买下,专门负责打听消息。因为擅长伪装龟息,很难被发现,即使被发现了,也能凭借远超自己实力的轻功逃脱,所以这样的“商品”一般都是有价无市的。
  一般情况下,“轻息”都会选择一个好的家族依附,不用愁吃穿用度,那些大户人家自然会供着他们。
  于府里怎么会有这种人?
  白泽骞问了于云笙。
  “轻息?”于云笙眨眨眼,“那是什么?”
  白泽骞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深情地和她碰了碰鼻子,简单地解释了几句。当务之急,是搞清楚那“轻息”究竟意欲何为。
  于云笙感受着鼻头的温度,忍不住勾起嘴角,两只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
  白泽骞也跟着笑,等于云笙平复了些,才收敛了表情,冷声向门外若隐若现的人影道:“来者即是客,这位轻息何不进屋一叙?”
  或许是被揭穿了身份,那轻息也不遮遮掩掩了,轻轻推开了房门。
  白泽骞的手臂微微挡在于云笙面前,盯着那开了一条缝的木门。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抓住了门框,门后,露出了一张看上去很是无辜的脸。
  “莺儿?”于云笙看了白泽骞一眼,后者却是一副早已料到事态发展的模样,他轻轻握着于云笙的手,让她不用紧张,对莺儿道:“你隐瞒身份,藏在于府里意欲为何?”
  “你早就知道了?”于云笙忍不住问了一句,居然瞒了自己这么久!
  白泽骞没答,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虽然莺儿努力地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还压制了内力,但是和白泽骞实力上的巨大差距,还是让她暴露了会武功的事实。
  于云笙感受这手掌的抚摸,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像个小女孩儿。
  摸头好宠溺喔……这个想法让于云笙忍不住想要变得乖乖的,因此便不说话了,微微靠在白泽骞身上,等莺儿回答。
  莺儿一扫之前的唯唯诺诺,坐在了桌子对面,看着白泽骞和于云笙,没什么表情,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来,是想跟公子还有小姐做个交易。”
  “说说看。”白泽骞手肘撑着桌面,看着对面的莺儿,此时的他犹如一个正在进行商业谈判的精英,眼神凌厉气场强大,于云笙忍不住盯着白泽骞看,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我手上有一个消息。”莺儿开口,目光转向于云笙,“可以助二小姐彻底翻身,把于府里的障碍彻底除掉。”
  于云笙被莺儿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哦?障碍?”
  莺儿爽利地摆了摆手:“小姐不必和我打哑谜,您肯定清楚,我说的究竟是谁。”
  “哎呀,我和娘亲的关系这么差吗?连你一个刚入府的都看出来了。”于云笙托着脸,自嘲似的来了一句,脸上却笑嘻嘻的,显然并不在乎。
  莺儿看她这幅表情,心里也坚定了些,看来不止大夫人想除掉于云笙,于云笙也想除掉她。她奉承了两句,但是语调很生硬:“二小姐性格好,教养好,可总有人纠缠不放,找您晦气,怨不得您。”
  白泽骞点点头,这话说的中听,也在理。莺儿余光看见白泽骞的动作,适时地插了一句:“小姐您看,白公子也觉得我说的对呢。”
  “咳……”白泽骞微微偏过头。
  “那你想要什么?”于云笙挽着白泽骞的手臂,好奇地看着她。
  莺儿微微低下了头,脸上的微笑缓缓逝去,表情似乎有些悲伤,可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刻,她猛地抬起头,看向白泽骞,眼底流露出浓烈的恨意:“作为交换,我想让白公子……帮我杀一个人。”
  ……
  小翠儿将花瓶扔了后,整个人底气十足,也用不着躲着谁了,大摇大摆地在府里走着。
  “小翠儿姐好!”两个小丫鬟挎着竹编篮往水井那边走,篮子里是今天新采的香花,香气浓郁,洗干净晾晒干后,可以用来泡澡,泡完后浑身都香喷喷的,而且随处可见,根本不花什么钱,比什么凝香阁做的香汁好多了,丫鬟们都爱用。
  小翠儿和她们打了招呼,那两个丫鬟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竹编篮一递:“小翠儿姐,这个您收下拿去用吧。”
  随着于云笙地位蒸蒸日上,府里的下人们都对她愈发恭敬,不少人还偷偷地献殷勤,但是小翠儿都婉拒了。
  这是于云笙的吩咐。
  以往大夫人在府里横行霸道的时候,鸡腿儿和鸭胗没少向小丫鬟小家丁们收“保护费”,下人们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得不给,因为不给就会被穿小鞋,那种滋味实在太痛苦了。
  而他们主动来接近小翠儿,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如果小翠儿接了,他们还能安慰自己:起码自己是主动缴纳了“贡金”,说不定还能被人家记点好。
  总比被胁迫着交出去要让人心里舒服些。
  因此于云笙听后,便嘱咐小翠儿,什么东西都不能收。并且让她告诉所有的丫鬟家丁们,做好自己的事儿,府里自然不会亏待他们,至于别的旁门左道,谁做谁才会遭殃。
  这股不正之风,于云笙必须压下去。她可不想一个好好的府邸变得和电视剧里演的政治官场一般,勾心斗角行·贿·受·贿。
  小翠儿看着面前满当当的花篮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篮子往回推了推。那两个小丫鬟瘪了瘪嘴,其中一个看上去活泼些的,有些不高兴地道:“小翠儿姐,您是不是看不上我们了呀?”
  “什么……”小翠儿张口结舌,自己不收礼物怎么还会被误会了。
  那个小丫鬟眨了眨眼睛,道:“这花又不值什么银子,以往咱们不都你送我一支钗,我送你一盒胭脂的么,又不是说别的……”
  小翠儿一想也是,水至清则无鱼,如果自己真的什么也不拿,人家反而觉得自己不把她们当朋友。她大大方方地从篮子里抓了一把,晃了晃手:“那谢谢啦!”
  那两个小丫鬟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小翠儿正打算回去,心里担忧于云笙还是犯恶心,把香花塞进袖口里就想走,却被其中一个小丫鬟拉住了。
  “小翠儿姐,我俩想问个事儿。”
  “你快说。”小翠儿催促道,心里暗自琢磨,一会儿还是先去厨房要一篓子无花果吧,味道清甜又养胎,拿回去给小姐清一下嘴里的味道,免得于云笙吐完不舒服。
  那两个小丫鬟对视了一眼,搓了搓手道:“小翠儿姐,白公子抓那个杀人凶手的时候,你去看了吗?”
  “没啊。”小翠儿回答的言简意赅。
  那两个小丫鬟失望极了。白泽骞现在在城里可算是一个传奇,一开始身陷和于云笙的传闻,却意外地曝出了仙家身份,还为百姓们斩妖除魔。
  后来苍洱派寻仇,他平白被牵扯进去,不仅不惧人多,当众教训了苍洱派那些门徒,还取了徐镇性命。虽然最后证明是计谋,但是他抓住叶灵时的“英姿”,早已被当时在旁边目睹了一切的家丁阿钱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
  玄布为此还郁闷了好久,明明是自己救了他,为什么故事的主角会变成白泽骞?就因为脸好?
  明明自己也很帅啊!
  “就这?”小翠儿有些不悦地看了那两个犯花痴的小丫鬟一眼,心说白泽骞再帅有什么用,欺骗自己小姐的感情,还害得她……
  小翠儿想得火冒三丈,心说这样一定不行,没成亲就有了孩子,传出去别人该怎么说?必须让姓白的和小姐赶紧成亲,日后孩子出生了,就说是意外早产。什么也不比小姐的名声重要啊!
  她急匆匆地离开了,就听见身后那两个小丫鬟说什么杀人凶手、在牢房里没吃没喝之类的,还讨论什么苍洱派居然不报仇……她也没细想,当务之急,是回去逼姓白的提亲!
  且不说小翠儿在这边怎么胡思乱想,另一头,于云笙偏着头对莺儿道:“你一个消息,就想让我们家白公子当杀手啊?”
  “那白公子愿不愿意,为了二小姐的前途当一次杀手呢?”莺儿也不争辩否认,对白泽骞笑道。
  她这几天观察过了,白泽骞对于云笙的情意虽然表现得不似常人般炽烈,但心中的爱意只会更多不会少。
  他武功高强,又是仙长,杀一个人不就是动动指头那么简单的事情吗?
  “理由呢?”白泽骞淡淡地问了一句,“你让我杀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就是二小姐的前途啊。”莺儿睁大眼睛看着白泽骞,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白泽骞心中无奈,正如他所想。“轻息”是被当成工具一般养大的,他们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练好功夫和学会服从。不需要明辨是非,不需要判断善恶,只要听主人的命令行事就可以了,这也是为什么“轻息”往往有价无市的原因。
  “你让他杀人,总得让他知道那人是善是恶吧?”于云笙失笑,向莺儿解释道。
  莺儿坚定地答:“恶人!”
  “你说了不算。”于云笙摆摆手,“你把事情说出来,我们自会判断。”
  她不怕莺儿撒谎,白泽骞也不怕。通过刚刚莺儿的表现,结合轻息的身份,她应该是那种比较单纯的性子,即使撒谎也很容易看出来。
  莺儿见他们俩衣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有些恼地咬了咬牙,但毕竟这个机会难得,那仇家家大业大,身边还有许多人保护,要是错过了白泽骞这个“村”,下一次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碰到合适的“店”了。
  “好,我说!”


第52章 白捡一个将军(6)
  “他杀了我全家。”莺儿也不愿纠缠,她只想白泽骞尽快把事情应承下来,因此直接说出了隐藏的真相。
  白泽骞愣了一下,垂眸不语。
  莺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介怀,既然已经把话说开了,再讲述其他的细节便也容易许多:“我努力熬出头来,成为组织里最好的轻息,就是为了找一个好主人,依附权势,作为刺探消息的交换,我要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可我们并不是权势。”于云笙看着莺儿,眼神里警惕万分。
  白泽骞是将军的事情,应该只有她自己知道才对,莺儿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
  如果莺儿拿此事作为威胁,那才真的是麻烦了。白泽骞的家人被皇帝所杀,加上之前那一批黑衣人,明摆着是知道白泽骞藏身于此,要置他于死地。她本想着要白泽骞赶紧逃命的,只不过还没找到机会说。
  莺儿点了点头:“我知道。”
  听她这么说,于云笙松了口气,但依旧不放心,追问:“那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因为他是仙人。”莺儿看着白泽骞,斩钉截铁地道,“那天白公子在钟府降妖除魔的全过程我都看到了,以白公子的仙术,杀那个狗贼绰绰有余!所以我才入了于府当下人,就是为了找机会接近白公子。”
  于云笙眨了眨眼,倒是把这茬儿忘了。
  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随手杜撰的一个身份,居然真的会有人这么重视,还专门找过来想要接近……嗯?接近!
  处于恋爱中的人,不论男女都是敏感的,没来由地吃飞醋更是常见。
  白泽骞正听着莺儿说话,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就见于云笙正死死抱着自己的腰,目光不善地盯着莺儿。
  莺儿体会了一下于云笙的眼神,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微微红了脸:“二小姐放心,不是那种接近。”
  白泽骞摸了摸于云笙靠在自己怀里的脑袋,抬头问莺儿:“你让我杀的那仇家,究竟是谁?”
  ……
  云梦泽里。
  一部分衙役正协助着工匠,帮忙抬抬东西扛扛麻袋什么的,另一部分则是在玄布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清理着现场。
  玄布坐在一根比较粗的树杈上,嘴里叼着一根草,一条腿踩着枝桠,盯着不远处,虽然天色有些黑了,但是他视力很好,能看得清。不远处的院子里,大约四五名衙役正聚在一起,齐心协力地把黑衣人的尸体抬到木板车上。等最后一具尸体也放置好后,其中一个衙役快步跑到树下,抬起头对玄布喊道:“玄大人,要把他们送去乱葬岗吗?”
  “不。”玄布吐掉嘴里的草秆,潇潇洒洒地从树杈上跃了下来,对那小衙役道,“请送去验尸房,然后请先生过来。”
  他所说的先生,是衙门里的仵作。
  小衙役应了一声,跑去和同事们一起推板车了。
  玄布抬头望向天空,黑漆漆的云团有些松散,几缕银光穿透云层洒落下来,隐隐约约能从缝隙间看到月亮的一角。
  他收回目光,心情甚好地哼起了小调,背着手跟上了前面的板车。一双灵动中透着些活泼的大眼睛看着车上那几具尸体。其中一具尸体的衣服被刀给划破了,那黑衣人隐约袒露的胸口上,用黑色的颜料纹着一个图案,有点像一只小翅膀,看不出是什么物种。
  “如果真如我想的那般,那倒是冤枉皇姐夫了……”玄布觉得有些好笑,居然让皇上背黑锅,那人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他为什么这么做呢?玄布思索着,少见地蹙起了眉头。
  ……
  另一头,于云笙和白泽骞正吃着宵夜。
  “小白哥哥,刚刚莺儿说的那个‘邢狱’是谁啊?”
  刚刚莺儿说出来这个名字之后,于云笙就注意到白泽骞的脸色变了,似乎对于那个“邢狱”居然是莺儿的仇人这件事颇为不信。而且更加反常,也更加证实了于云笙想法的是,白泽骞少见的多询问了几句,内容包括莺儿的父母家世,在听闻她父母只是寻常百姓后,表情似乎更加不解了起来。
  白泽骞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他放下手里的碗,沉思了一会儿,向于云笙说道:“邢狱是我的副将。”
  白家军麾下设一主将四副将,主将自然就是白泽骞,四名副将其中之一就是邢狱,而且他还身兼参军之职。两人从七岁开始就是好朋友,虽未结拜,但情谊堪比亲兄弟,就连先帝都经常拿他俩来做榜样,教育皇子们要兄友弟恭,兄弟怡怡。
  两人一同习武,一同念书,一同打猎。不管在什么方面,白泽骞总能压邢狱一头,可后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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