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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主黑化了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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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接着用更加不信任的目光看向薛怀朔。
  江晚“……”
  喂不要随便脑补啊!那就是一盏无辜的醒酒茶啊!我说的是真的!
  狗逼选项框害我!
  薛怀朔懒得理他,转身就走,江晚唯唯诺诺地跟在他身边,没敢再给高长生一个眼神。
  “我说了,等一下,你不能把她带走。”一身黑衣的高长生好歹也是位面之子、原书男主,被薛师兄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给激怒了,手在桌上一拍,原本他茶盏里喝剩下的茶水随着惯性飞到半空中,然后像利剑一样激射出去。
  薛怀朔似乎一直在生气,只是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见高长生出手,一瞬间眼瞳都蒙上一层淡淡的红色,脸上的表情没控制住,开始往“我今天就要杀了你”的方向转变。
  那几道激射出来的水剑根本没能接近薛师兄身边,在半道上就被无形的气刃斩开了,无力地跌落在地。
  下一秒,这个半探出陆地的人造小岛周边涌起几根数米高的水柱,溅起的水在地板上涌的到处都是,几根水柱逐渐变成了龙的模样,像活过来似的,盘踞在空中,充满威胁地向下俯视着。
  薛怀朔面无表情,眼眸中尽是凶狠杀意“你刚才说什么?”
  江晚连忙出来打圆场“对不起,我刚才有点醉了,说了不恰当的话,造成了一点误会,我们好好说话,把误会解开好……”
  她话还没说完,薛怀朔冷冰冰地扔给她一句“不关你的事,去后面待着。”
  这两位似乎天生就不对盘,属于一看对方就喜欢不起来的类型,高长生咬着牙,嘴硬道“没什么误会的地方,就算是亲兄妹,你这种态度,怎么配当一个哥哥?”
  他话刚说完,水中就速度极快、笔直伸出几根锐利的冰凌,试图惊艳一击把空中盘旋的水龙给击散。
  薛怀朔冷哼一声,根本不去管那几条盘旋在空中的水龙,手中薄薄的刀刃一闪,纵身飞到高长生面前。
  他的刀刃并不对准高长生的任何一个命门,看得出来不打算取高长生的性命。
  他只是想把高长生的眼睛给刺瞎——
  江晚已经屏住呼吸了,但是高长生怎么说也是开着挂的位面之子,如此惊险的一刀,他硬生生往下一跪,整个人往后一仰,堪堪躲了过去。
  江晚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有什么态度。按理说,高长生见她第一面就差点害死她,她是应该帮助薛师兄趁机会把他给杀了。
  但是刚才高长生显然是误会了,认为她是个被自己哥哥虐待的可怜少女,才不顾他一向的谨言慎行、能躲则躲、坐收渔翁之利最好的人生信条,出言质问。
  嗯……
  或许更多还是因为直男对爱慕自己的漂亮女生那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以及一个古早男频男主对后宫本能的向往。
  别啊!我不可能和你搞到一起去的!薛师兄的脸长那么好看!我余生看不上任何人了啊!
  情况太复杂,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在原地愣了几秒,才跑了几步上前去劝架“等一下!别打了!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是我乱说话才引起的!我哥哥没有虐待我!他对我很好的!”
  这个时候,特地给他们腾出空间来的胡子大叔也赶过来了,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一起劝道“小伙子,人家是新婚夫妻,你误会了吧。”
  江晚低着头道歉“抱歉,我哥哥真的对我超好!我刚才只是喝醉了!让大家误会了!”
  高长生一身黑衣,眼眸在他们身上转了几圈,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是薛怀朔见她明显不想打架,最后一点耐心也没有了,随便扔了锭金子过去,也不等找钱,拉起她的手腕就走。
  对不起!薛师兄下次我就帮你杀了那个位面之子!
  薛怀朔久违地生气了。
  又是她引起的。
  江晚已经接受了这种既定的命运,决定不再反抗了。
  薛怀朔走得很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顾及她步子迈不太大而刻意放缓速度等她,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
  江晚被她牵着,跌跌撞撞,一边小跑一边道歉“对不起师兄,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狗逼选项框害我呜呜呜呜!
  早知道就不和高长生废话了,把那句话说完就跑,打探什么鬼消息,就算高长生的身世真的和弘阳仙长有关,他怎么会直接告诉她呢?
  呜呜呜她真是喝酒喝昏过去了,智商全被喝成负数了吧。她刚才是不是真的醉了,只是自己不觉得啊?
  江晚一边反省自己一边暗自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因为一直在小跑,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微微发喘“师兄,我喝多了一点点酒,你不要当真,对不起……”
  他们此时已经来到了昨天那个塌陷舞台的附近,这里一片断壁残垣,偶尔还会有几块危墙倒塌,周围的居民都走光了,空荡荡的,只能听见孤零零的风声在墙壁中回旋。
  离他们住的那个温柔老板娘小酒馆还有点距离。
  薛怀朔已经气得不想往回赶了。
  很难说他如今这么极端的情绪没有心猿的推波助澜,但是对于引起他这么极端情绪的人来说都一样反正都意味着她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们停下的这条街道很长,铺着青石板,两边的民居为了配合景区的设定,似乎都新近粉刷过一遍,墙面很干净,是略显透明的青绿色。
  这条街只有一边是能通行的,另一边被坠落的危墙给堵住了,而且是在街道中间堵住,把十字路口斜切成两边。
  薛怀朔拉着她的手腕走了几步,发现了这个构造,索性往那个被堵得严严实实的死路又走了几步,然后把她直接按在角落里青绿色的墙面上,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江晚“???”
  等一等!
  她没有快进啊!这么回事!
  您刚才不还在生气吗?怎么忽然又开始亲亲了?
  薛师兄的吻很凶狠,和上次把她抱在怀里一点点吻过来完全不同,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攥着她手腕开始用力,力气大到她觉得痛。
  江晚吻得晕晕乎乎的,因为他用力比较重,嘴唇被舔咬到肿起来,倒不像是情人之间接吻——说实话上次也不太像,比较像是哥哥和妹妹闹着玩——而像是一只受伤的猛兽,一边流血一边恶狠狠地舔自己的伤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在某一刻她忽然就觉得呼吸很困难,必须很用力才能维持,好像身体忽然变成了一块玻璃,一不小心就会摔到地上变成碎片。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还有潜意识里的求生欲,逼迫她努力去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发软,手腕上已经被攥出了淤青,眼睛里全是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刚才……他刚才是不是起了杀心?
  薛怀朔在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像是挣扎过后无可奈何地屈服了,但是他听起来好痛苦,他说“给你亲亲,不要喜欢别人。”


第61章 仅有的真诚
  薛怀朔觉得自己有点手脚发软; 这应该是错觉,因为他把平章师妹抱起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抱不动,怀里的人还是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平章师妹的状况特别糟糕。
  她的嘴唇肿肿的; 有很明显的牙印; 万幸他刚才没有咬破见血;眼睛因为刚刚哭过,有点红; 眸光呆呆的,哭过头了回不过神来;挽过他脖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腕有很明显一圈淤青,触目惊心的。
  她在非常用力地呼吸; 可能是因为刚才他试图杀掉她的时候施加的窒息; 她几乎是有些贪婪地在把周围赖以生存的空气据为己有。
  被欺负了。
  被他欺负了。
  薛怀朔轻轻拍她的背,他想说对不起,但是说不出口。
  事实上; 他好像刚刚经过了一场漫长的梦魇,现在大梦初醒; 一身冷汗。
  怎么、怎么会想到杀了她呢?
  太痛苦了; 无法缓解的焦虑和仿佛毒药的嫉妒与不甘,只是因为她一句话; 因为她带着醉意和别的男人说起仰慕与追随。
  就好像她过往带来的一切欢愉,都只是为了与此刻造成的痛苦平衡。
  这两个词; 在师妹那里; 不是只属于他的。
  她想和谁说起; 就可以和谁说起。
  可以随时夸赞另一个男人的眼睛。
  察觉到他回来了,还很自觉理亏地闭上了嘴,她知道这是错的,为什么还要去说呢?
  想到自己这样嫉妒得仿佛被烈火焚烧,她却还轻佻又自在地转而撩拨起自己来,完全就什么也没意识到。
  薛怀朔觉得只有杀戮能够缓解自己负面情绪,他恨得牙根在发痒,要撕毁掉什么东西才能重新抑制下去。
  可是平章师妹不想他杀人。
  他就真的这么住手了。
  “她不想”“她不喜欢”好像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非常重要的理由。
  可是她再不喜欢他的眼睛,她再害怕他的眼睛,他也没办法变出一双好好的眼睛给她喜欢啊。
  所以要去喜欢别人完好无缺的眼睛吗?
  薛怀朔简直觉得内心的杀意再次翻腾,可是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
  他杀不了她。
  他会屈服的。
  给了她想要的,就会听话了吧?
  平章师妹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继续哭,她呆愣愣地靠在自己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肯定吓到她了。
  薛怀朔有点后悔,可是那句对不起就这么梗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走到住的那个小酒馆前面,倚在他怀里的美貌姑娘好像终于从哭泣中回过神来,迅速地把脸埋在他怀里,手也藏了起来。
  刚近中午,不是痛饮的时候,酒馆里空荡荡的,没几个人,老板娘客气大方地给他们打招呼“中午好,回来休息啊?”
  怀里的姑娘没有应声,但是藏在他怀里的手轻轻推了推他,薛怀朔无奈答道“嗯,中午好。”
  老板娘笑着问“晚晚玩累了?我还给你留了好吃的,我自己做的,尺糕,你要不要端一份上去吃。”
  江晚终于躲不过去了,含含糊糊地答“谢谢姐姐,留着吧,我待会儿下来拿,现在累了,想休息。”
  她这一副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新婚夫妻被家暴了,还是先混过去再说吧。
  顺利上了楼,进了房间,江晚终于松了口气,唇瓣上还肿肿的,虽然不至于痛,但总觉得不自在。
  她慢慢有点反应过来了,琢磨着师兄估计一开始就在,可能还听到了自己说喜欢人家眼睛,才会控制不住生气生成这样。
  她正想着,忽然被放在了床上,有些茫然地仰头看过去,眼睛立刻被遮住了。
  一个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没有吻她已经肿肿的嘴唇,而是隔着他自己的手掌,吻在了她的眼睛上。
  好像害怕这个吻会给她带来什么伤害一样。
  要不是眼睛上被施加的奇怪重量,还有忽然靠近的安息香的味道,她甚至没法第一时间领会到他在干什么。
  他小声说“对不起。”
  江晚一时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对她自己来说,“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非常容易说出口,像一套串词,顺口就从嘴里滑出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和讲笑话一个样。
  “对不起”原本是很郑重的。
  就像这样。
  薛师兄的声音有刻意压低,那种虽然不甘心,但是因为特别喜欢所以不得不低头的意味很浓“以后想要亲亲也不能这样,和我好好说,好不好?”
  好不好?
  他低头了。他让步了。他无计可施了。
  他不懂圆滑,对世事的处理也总是有所偏颇,他唯一的优点就是真诚了。
  真的喜欢。
  真的痛苦。
  真的让步和屈服。
  江晚心想要是换个渣女来,自己家傻白甜师兄保证已经被骗身骗心好多次了。
  她手腕上的淤青一碰就痛,眼睛也哭得有不自然的丝丝缕缕的痛,她想转过头去,但被他摁住动弹不了,于是半真半假地骂了一句“坏哥哥。”
  薛怀朔控制她的力道松懈了一点,有点手足无措,想了半天,对她说“你也捅我一刀,行吗?”
  江晚“……”
  不是!我说这句话是为了撒娇!是要你亲亲抱抱举高高买好吃的哄我!不是要把温情剧变成惊悚血腥港台频道!
  江晚伸手去揉了揉眼睛,对他说“我手痛。”
  薛怀朔从善如流地把她的手腕握在手心里,这只是皮肉外伤,对于他来说没什么难度,怜惜地摸了摸她的手腕,偷偷看了她一眼,又捧到唇前轻轻吻了吻。
  江晚觉得有点眼热,但是她身上真的很不舒服,为了防止自己师兄下次生气还这么下死手搞她,她直接把头偏过去了,不去看他。
  手腕上逐渐爬上丝丝缕缕的暖意,江晚开口喊他“师兄。”
  “嗯。”
  “我真的很想活着。”江晚说“可能有时候生活已经很不堪了,处境已经很恶劣了,活着特别累特别苦,可是我还是想活着。”
  她没什么话好说,她活了两次,可要说的话只有这么一句“我想活着。”
  薛怀朔顿了顿,他在思考怎么回答她,可是门忽然被敲响了。
  他站起身来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酒馆那个温柔老板娘,在他开门之后迅速闪身进来,手上端着一盘尺糕,笑得很标准,对在床边坐着的江晚说“晚晚,给你端好吃的来了。”
  她明显看见了江晚往身后藏的手腕,还有上面未消的淤青。
  江晚试图解释“我刚才摔了一跤,一直在哭,哥哥……师兄在安慰我。谢谢您记挂我。”
  她估计老板娘也不会信,毕竟没有谁摔跤会摔出环状的淤青,但是江晚一下子也想不到别的借口,蒙混过关而已。
  薛怀朔对老板娘这种直接进门的行为有点不满,但是碍于她们俩还挺聊得来,也没说什么,只是接过老板娘手上的糕点,说“谢谢记挂。”
  老板娘看得出这里不太欢迎自己继续待下去,于是很快就离开了。
  江晚瘫在床上,叹了口气,说“师兄,老板娘小姐姐肯定以为你是个家暴新婚妻子的坏丈夫了。”
  薛怀朔叹了口气,对自己的风评没有任何想法,俯下身子去摸她的头,试图给她的眼睛消肿。
  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会截然不同。
  一个人的优缺点有时候会自我搏斗,以至于他表现出如此矛盾的样子。
  江晚一直知道薛怀朔作为一个反派,身上到处都是缺点,比如性格太极端,一个不顺他心意他就杀人;比如话不好好说,有误会也不主动沟通,不想告诉你连借口都不找,就是不想告诉你;再比如太冷血没有共情能力,就算是面对屠城的**,只要和他没关系,保证掸掸袖子就走……
  优点呢……
  嗯,优点呢……
  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有挂打架不容易输;还有比较真诚,想杀你就直接告诉你,不会骗你对你好再暗地里捅你一刀。
  被爱意蒙住双眼的时候,是看不到这些缺点的,但只要还生活在一起,总有一天这些优点缺点都会通通出现。
  悲观主义者会看到黑暗的隧道。
  乐观主义者会看到隧道外的光芒。
  而火车司机只看到两个站在隧道铁轨上的傻逼。
  江晚只看见自己和师兄都惨兮兮的。
  傻逼选项框。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那个傻逼选项框。
  她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玩意从自己身上搞掉,活着很好,但被傻逼胁迫活着就不那么好了。
  江晚闭着眼睛小声说“师兄,刚才那个黑衣人就是上次我们在东海上碰见的那个神秘人,他是来找自己身世的线索的,我猜他父亲可能和弘阳仙长有点关系,所以上前去和他搭话。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没法告诉你,我就是知道。”
  薛怀朔没有接话,他很轻很轻地在摸江晚的手腕。
  过了一会儿,他说“好,我去查查看。”
  下午江晚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出门了,把盘子还给老板娘,特意把白皙的手腕露给她看,一点痕迹也没有。
  老板娘很客气地笑,还招呼她下次再来,一点异样都没有。
  由于一身黑衣在大白天实在是太显眼了,江晚不一会儿就打听到了高长生的去处,说是去了海边的断崖。
  “那个地方,几百年前也是一个好去处。”卖首饰的阿婆笑着介绍“那个时候叫情人崖。因为情人崖有无数镂空的小洞,可以放一些小小的纪念品,而且那些小洞一旦被关上,只能五十年之后再被打开,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为了五十年之约。”
  江晚惊叹“自然形成的吗?”
  阿婆摇摇头“人工造的。是当初鸽派的一个姑娘想出来的点子,可惜后来鹰派那些造孽的打架把情人崖撞毁了一半,好多信物都掉进海里了,后来就没人来了,情人崖就荒废了。”
  “据说情人崖被毁去的当天,不知道是谁的信物掉进水里,在海面上投影出一片绚丽的晚霞,晚霞里还有个漂亮姑娘,眼角有颗痣,回眸一笑,很好看。”阿婆笑着说“那个时候我也还是个漂亮姑娘呢。”
  江晚笑着夸“看得出来,阿婆您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根据指路来到已经荒废的情人崖时,江晚他们还没发现高长生,却发现了早上分开走的胡子大叔。
  他正和自己瘦高的蜘蛛精朋友蹲在断崖上,很热情地向江晚他们打招呼“大妹子大兄弟!我们找人有线索了!”


第62章 望承
  江晚有问过胡子大叔为什么要来找自己的朋友; 又是怎么找到罗刹山来的。
  胡子大叔的回答是“我当年苦修上百年,就这一个朋友,莫名其妙人不见了,没能力也就罢了; 如今有能力了; 可不得来找他。”
  至于为什么到罗刹山来,胡子大叔说“我一路从北边下来的; 怎么走都会走到罗刹山来的。”
  感情已经走了大半个南瞻部洲,罗刹山只是其中一站,他也没什么头绪,就是四处瞎找; 能找到人自然好; 找不到到处玩也不亏。
  限于天赋,很多人就算勤奋苦修一生,也无法到达地仙境界。更不用说在修行上面天生比人族更欠缺天赋的动物族类了; 可能苦修一生,也不过是地精罢了。
  每百年飞升为上仙的就那么几个人; 就算是上仙; 也会有天人五衰,并不是长生不死的。
  所以很多修道者并不执着于晋阶飞升; 一脚踏入道门,比寻常人要更长寿年轻; 会几个术法; 就已经满足了。
  很多动物精怪修成人形之后; 往往对继续苦修就没那么多的执念了。
  当然,原书里的学霸江晚被灌输了几百年“你天赋那么好一定会飞升上仙给师门挣面子”,还有了正经的道号,和普遍的情况就不太一样了,年轻人心理落差一大,很容易就陷入执念想不开,可以理解。
  情人崖断了一半,只有孤零零的半仞悬崖悬在海面上,江晚本来是有点害怕高楼的,但是被薛师兄拎着天天到处飞,已经适应了从高处往下看。
  “确实有很多小洞。”江晚扒着悬崖往下看,问“大叔,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了啊?”
  胡子大叔说“我们听说一百年前情人崖被几个年轻人不小心撞毁了,一些信物掉进水里,里面可能有蜃制作的城重,落入水中之后自动解体,因为危崖附近没有人,所以在海面上投影出了被储存在城重里的记忆。”
  江晚瞪大眼睛“你朋友就是那个眼角有痣的女孩子吗?”
  胡子大叔“什么有痣的女孩子?我听烧烤摊的老板说是一个眉心有疤的男人,我朋友眉心就有道疤,我们以前一起去偷灵草的时候磕到的,很像一条鱼。”
  旁边他的瘦高蜘蛛精朋友插话“我记得老板也有提到还有个眼角有痣、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还说他们可能是夫妻。”
  胡子大叔并不承认,嘴硬道“什么夫妻,阿泽怎么可能娶妻了不通知我,肯定是两枚城重的画面重叠在一起,他们看错了!”
  薛怀朔并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尤其是现在心情不太好,他敷衍地和胡子大叔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江晚说“我们直接下去看看吧。”
  江晚点头,然后就被薛师兄直接揽着腰从断崖上跳了下去。
  断崖底下是无数个小小的山洞,因为山崖被巨大的力量毁去,邻近的小山洞都互相贯通,变成了一个有点规模的中型山洞,放进里面的物品都滚成一团,脏兮兮的黏在一起,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那个中型山洞很偏僻,还是薛师兄挪开了几块碎石才顺利进去的。
  难怪整个情人崖都没落了,看这个样子,也不会有人过来存东西的。
  山洞里一点也不暗,有块体积不大的亮晶晶的东西一直在发光,虽然体积不大,但是照明很厉害
  “这是什么?”她问。
  薛怀朔仔细认了认,说“发光的是岩浆,温度很高,包裹住岩浆的是一整块玄冰,玄冰外面又是一层透明的……”
  他敲了敲那个一直在发光的冰块岩浆,语气带着点疑惑“这是什么?好像是……蜃的眼泪?”
  江晚“这三种东西组合在一起有什么特殊用处吗?”
  薛怀朔摇头“没听说过,应该是玄冰包裹着熔浆被保存在某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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