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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主黑化了吗-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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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在他确定的势力范围内,已经找不到一个鹰派的活人了。
  最后他对鸽派已经战至绝望、却猝不及防迎来大反转的某个高层长老说“这几天在你们这儿玩的很高兴,你们鸽派的人都挺好,不用谢,以后我有空还来玩。”
  那位长老“……”
  他颤颤巍巍地问“您为什么帮我们?如此大恩,没齿难忘!”
  薛怀朔敷衍地回答“因为你们这里山好水好看着顺眼,而且主要是你们自己的人战胜了敌人,和我没有太大关系,明白了吗?”
  长老很上道,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眼前的人已经瞬间消失不见,闪身飞出老远去了。
  不求名不求利,事了拂衣去,简直是个真正的侠客。
  所以说世间的事情真是奇怪。
  离开罗刹山和海边之后,温度就陡然降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薛师兄的速度太快了点,而外面正常的季节是冬天。
  江晚被他牵着手,风声呼呼的从她耳边刮过去。
  她的手脚发麻,脑子里还在自动回放刚才的血腥场景,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只是走了走神,瞬息千里,然后就降落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小镇。
  薛怀朔扔了锭金子给旅店柜台,现在正是淡季,又已经深夜了,人少得可怜,雪下得那么大,让人感觉这家装潢精美的旅店入不敷出、亏损严重,下一秒就要原地倒闭。
  进了浴室,在明亮的灯烛下,江晚才察觉到自己师兄的疲态已经很明显了。
  他屠灭混元内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疲惫。
  江晚想到这一句,忽然心里跳了一下,她反应过来不是师兄那个时候不疲惫,而是那时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他可以把这份疲惫光明正大地告诉她的份上。
  “不进来吗?”薛怀朔打开浴室的门,问她。
  他们本来就站的很近,他这么一转身,江晚和他几乎没有距离,她这时才看清师兄穿的那件黑色袍服。
  江晚垂在身侧的手指在抖,鲜血的气息太浓重了,他简直是穿着件血衣,只是因为黑色不显眼,看不出来罢了。
  浴室里的砖是苏杭烧造的澄泥砖,因为叩之仿佛金石相击,又叫“金石砖”,颜色暗沉沉的,但是踩上去并不觉得滑,有一种莫名的厚重感。
  浴室的水池里满是水雾,案上也有一些,但不厚,隐隐约约看得清人影。
  她小跑着跟上,帮忙脱了他的外套,回身不知放到哪里去好,正暗自心惊手上衣袍被血浸染得如此沉重,忽然听见薛师兄在喊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脱光了,半沉在水里,好看的肩颈和锁骨都露在热气腾腾的水面上,原本一丝不苟束着子午冠的头发解开来,散在背后。因为头发上也有血,江晚看见他背后有丝丝缕缕的红色一点点淡开。
  他对着她张开了手,神情疲惫,声音微微发哑“平章,过来,我抱抱你。”
  江晚将手里抱着的那件血衣放在一边,毫不犹豫地顺着步阶走下了水池,因为水的浮力,她原本穿的大袖衫立刻浮了起来,顺着水的波纹一荡一荡的。
  那是一件飞燕草蓝的襦裙,蓝色极为浅淡,被水打湿后紧贴在皮肤上,刺绣虽然是烫金的,但是因为大都隐蔽在裙角袖间,并不使人觉得张扬,如今粘在她的皮肤上,反而给人一股隐隐的奢丽感。
  ……那种让人联想到垂落纱帐、女子簪钗与玉枕相击的奢丽感。
  水有点烫。
  这是江晚的第一个想法。
  接着她就被抱住了。
  师兄很用力地在抱她。
  他身上依旧是令人安心的苦橙叶气息,江晚身上的纱裙都有隐隐往上飘的趋势,所以她感觉到了薛师兄穿着的下着飘起来,在她的小腿上亲密地蹭了蹭。
  原来没脱光啊……
  她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别的情绪,伸出手环抱他的背部,像哄小孩子一样在他背上拍了拍。
  薛师兄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大约觉得她鬓角散下的细碎头发有点多,用脸在她耳前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江晚要配合他的姿势,必须得仰着头,于是她就一直仰着头看水面的冉冉白雾往上升,窗外的雪下得很大,悄无声息的。她想,来的时候外面还刮着寒风,但是这个充满热气和薄雾的房间已经把一切都隔绝在外了。
  她察觉到自己后颈上有轻轻的气息打上来,节奏鲜明。她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师兄的呼吸,而且吸气明显比呼气重。
  他在闻她身上的味道。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一直在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师兄,”她说“你很累吗?”
  “还好。”薛怀朔说“这样以后他们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江晚“……”
  薛怀朔的语气缓和下来“你想帮人家,也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好不好?”
  他说完这句话,想了想,又补充道“……做好事不一定会有好报的,你看我师父,他做了一辈子好事,最后也没有什么好报。”
  江晚含糊地“嗯”了一句。
  薛怀朔顿了顿,忽然声音放轻了一点,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我杀了那么多人,好像和你讨厌的那些人也没什么区别……我之前太急了,语气不好,你不要讨厌我。”
  江晚连忙摇头“没有的,师兄是为了我,我知道的,师兄只是……”
  她有点哽咽,但还是快速说完了整句话“……只是为了我好。”
  薛怀朔察觉到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但他有点误会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眼睛半闭上,简直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不要多想,他们该死,你没做错。”
  他摸了摸她的头,呓语一样“没事,哥哥给你撑腰。”
  江晚觉得什么都维持不下去了,包括那个一直在用的将满头白发变成黑色的术法。她觉得好累好累,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最初,她满头白发,手腕在汩汩地往外冒血,披着糟糕透了的头发,穿着糟糕透了的衣服,跑到外面想找人救救自己。
  救救我,救我于泥沼之中。
  窗外万里飞雪,以穹苍作烘炉,熔万物为白银。
  她眨了眨眼睛,一颗眼泪悄无声息地掉了下来。
  她其实没想哭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她心里很闷,有什么东西让她难过得要命。可是这么多年了,她没有学到除了哭以外的任何发泄方式。
  江晚原本以为一颗眼泪在热气腾腾的池子中并不引人注意,但事实上她的眼泪一离开脸颊滑落下去,她立刻就被自己师兄微微拉开距离,握住手臂,在他身前被捏住下巴抬起脸来。
  因为刚刚才落过泪,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很轻易就能看出来。
  薛怀朔的表情已经放松下去了,现在又带上了几分疑惑,他用指腹去抹她脸上的泪痕,以确定自己下的结论没错。
  平章师妹的头发本来是白色的,他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现在看她松松挽着一头白发落泪的样子,他的感觉倒仿佛她的头发是今天忽然白的。
  佳人白发。
  “你哭什么?”他疑惑地问,“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想做的事情也帮你做到了,你不高兴吗?是想要亲亲吗?”
  江晚摇头,她努力抿嘴笑,可是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消失,整个人又哭又笑,眼眶泛红,只叫了他一声,就声音哽咽,说不下去了“哥哥……”
  薛怀朔见不得她这幅模样,他执得了刀、杀得了人,但是不知道自己师妹躲在他怀里偷偷哭该怎么办。
  他有些茫然地想,怎么办啊,亲亲她,抱抱她,要是还是哄不好怎么办啊?
  薛怀朔用指腹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掉,可是立刻又有新的泪珠涌出来,他听见自己师妹哭得哽咽,她哭着说“我怎么这么没用啊?”
  想做的事情做不到,想保护的人保护不了,师兄明明不想做这一切的,却因为她掺和进来了。
  她哭得肩膀都在抖,自己不停地抬手去擦眼泪,情绪崩溃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不对了,但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薛怀朔弄明白了她在哭什么就好了,他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没用就没用,哥哥保护你。”
  你要是什么都会,就不再需要我、依靠我了,也不会靠在我怀里哭,要我哄了。
  江晚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不同寻常思路、当事人完全不觉得不对的安慰反而迅速让她止住了眼泪,没有继续哭下去。
  她擦了擦眼睛,小声说“师兄,我想变厉害,像你一样厉害。”
  薛怀朔见她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重新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放下去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这个世界上她只和他最好。
  他说“我来看看,你不要乱动。”
  江晚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摁住的手腕经脉上游走上来,缓慢地在往她全身的经脉爬。
  薛师兄毕竟有东海浮山的血脉,他的修为精纯是精纯,但是对于一般的修道者来说,他的修为一旦进入自己的经脉,无异于往伤口上倒高强度的酒精。
  江晚知道这一点,因为上次在罗候山前温汤镇她就差点被薛师兄这么直接搞死,虽然他是为了救她。但那就像是一个浑身是伤口的病人被泡进高纯度的酒精中去,别说痛得一个激灵,痛死都不稀奇。
  但是这次不太痛。
  他只抽取了极少的修为,在缓慢地探查她的情况。
  江晚把脸埋在他胸前,咬着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默默地承受着。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薛师兄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半放空很久了,差点枕在他肩膀前睡过去。
  薛师兄说“你的修为没什么问题,冲击上仙阶位应该绰绰有余……奇怪,晋位失败之后修为大损,你恢复得这么快吗?这样的天赋,不应该会失败。”
  江晚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她自己也很茫然,以她完全没有遇到困难的修行经验来看,她觉得这具身体天赋极高,确实不应该被一个晋位卡上几百年。
  原主的心猿到底是什么?怎么强烈到越过如此高的天赋,直接把人给打击死了?
  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可能是什么别的因素?”
  薛怀朔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所以然,但是他对于平章师妹的事情向来是以保守稳妥为上,于是他摸了摸她的头,顺理成章地说“别担心,哥哥帮你。”
  江晚疑惑地仰头看他。
  她身上那件衣服已经在水压的作用下完完全全贴在了皮肤上,薛怀朔不懂什么叫飞燕草蓝,他只知道她这件衣服是近似白色的浅蓝,被水沾湿后更是几乎变成了纯粹的白色。
  他的妹妹真好看。
  薛怀朔安慰地在她唇瓣上贴了贴,他对吻的理解就是这样,因为这么唇瓣摩擦确实也带来了足够多的愉悦,他一直没有做出任何怀疑。
  他说“把我的真阳之气给你,晋位上仙不会出问题的。”
  这些天勤奋刻苦阅读修行典籍的江晚一愣,她在自己脑海中迅速搜索真阳之气是什么。
  然后她想起来了。
  真阳之气寓于命门之中,为先天之真火。
  也就是……嗯……
  师兄的元阳。


第70章 双鬓鸦雏色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六神无主;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手都没地方放; 更不敢看他了; 讷讷喊了一句“师兄……”
  现在应该……怎么……?
  会不会……
  问句一个又一个地在她心头出现,速度很快,甚至没来得及完全出现就迅速淡去。
  薛怀朔大约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顺理成章说了些什么; 顿了顿; 转身走了几步,顺着台阶要上岸。
  江晚一把拉住他的手,小声地又喊了一句; 眼巴巴地看着他“师兄……”
  薛怀朔回过身子来,他上半身完全露在了水面之上,年轻男人的肩膀、锁骨、胸膛还有腰腹,线条利落,他表情端方——甚至可以直接说是面无表情——显得在白雾蒙蒙中若隐若现的肌体更加诱人。
  “洗干净才好喂给你吃。”他语气平常; 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思; 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江晚被他的话弄得又是窘迫又是害羞; 拉住他的手臂也用不出力气来,反而被他拉着一起往岸上走。
  他边走; 边很严肃地在和她对话“我今天杀了太多人; 凶气太甚; 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刻; 过几天等心魂平静下来,那个时候真阳之气的效果会更好。”
  浴室里并不只有这一个池子,引的都是活水,耳边能听见清水在流动,声音虽然清脆,但被蒙在白雾下,有一种隔世的遥远感。
  江晚讷讷地答应了,她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平静,好像给出去的不是很珍贵的东西,而是一串好吃的葡萄。
  虽然……师兄的真阳之气……应该也会很好吃吧……
  他哪里都那么好看,没理由不好吃啊。
  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薛师兄说的“吃”,真的就是物理意义上的“吃”,像吃一串好吃的葡萄那种“吃”。
  江晚兀自误会着,被自己乱七八糟的脑补搅乱了思绪,在岸上呆呆地看着自己师兄重新沉入另一个干净的池子。
  他刚才一直半靠在她身上,两个人讲话讲了挺长时间,他那蓄满血气的长发还没完全浸泡进水中过,此时随着他下台阶走进水池的动作,又有新的血色飘了起来。
  这个水池比刚才他们进去的那个要深很多。
  方才薛怀朔得下潜一段距离,才能让自己肩膀以下泡进水里,现在他只需要站直就好了,水已经淹到了他的锁骨。
  他发现水深了不少之后,立刻回头叮嘱她“你注意一点,这边水比较深。”
  江晚有点羞愧“我不会游泳,我不下来了,待会儿滑一跤要呛水的。”
  看见薛师兄说出惊人之语之后并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仿佛只是答应妹妹晚上去帮她买个烤肠,江晚也慢慢疑惑自己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而且显然这件事不会发生在今天,她脸上的温度一点点降了下来,敢直视他的眼睛了。
  薛怀朔有龙族血脉,他根本就没学过游泳,他就是天生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教她快速学会游泳,也没想太多,靠近她跪坐的岸边,仰头问“要不要直接跳下来,我扶着你。”
  江晚迅速摇头,她自觉自己会出岔子,而且现在她不太敢和师兄有什么肢体接触,老觉得下一秒就会被他严肃正经地摁在水里手把手交接传授真阳之气。
  她不觉得就地和师兄探讨严肃的成人关系有什么问题,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在身边,她心理上时时刻刻都做好了准备好伐。
  但主要是,那个,她……说实话……
  没穿成套内衣……
  他们说着话,薛怀朔泡进水里一大半的头发逐渐飘起大量的血色,之前干结在发丝上的血液被热水一泡全部散开了。
  有些淡淡的红色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薛怀朔抬手去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红色,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江晚觉得自己的眼角酸酸的,她跪坐在岸边,微微俯身过去,捧起他肩后的长发,说“师兄,我给你洗头发吧。”
  她也不等薛怀朔回答,就自顾自地把手放在了他头上,没有梳子,只好用手指轻轻地梳理了一下他的头发,又觉得不够,手指张开,按在他的额角和脑后,轻轻地揉了揉。
  “闭上眼睛。”她轻声说“不然水会流到眼睛里去的,头往后仰一点好不好,我腿可以放下去,枕在我腿上。”
  薛怀朔正要按她说的话去做,忽然又听见她说“等一下等一下,我好像看见那边有梳子,还有打泡泡用的毛巾。”
  她快速起身,小跑到藤条制的简单小几旁边,不客气地拿了个木盆,然后往里面装了满满的洗浴用品,有吧嗒吧嗒跑回来。
  她坐在池边,小腿侧放下去,然后积极地牵引他枕在自己腿上。
  薛怀朔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声音放轻,有点笑意“我刚才担心你会摔跤。”
  江晚手上拿着干净的毛巾,正在侧身打湿毛巾,愣了一下,她刚才一心跑去拿毛巾,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到处是水的岸上奔跑是很容易摔得膝盖都肿起来的。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确定手上的毛巾已经湿掉之后,微微拧干,贴着他的额角往后擦,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生怕有水滑到他眼睛里去。
  被晕开的红色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流,她的衣袖挽得老高,那点浅浅的红色就顺着她的手肘滴落在水池的岸上,被迅速稀释。
  打湿头发之后,她把皂角在自己手上用专门的毛巾揉出泡沫,然后再往师兄的头上一堆,加大一点力度,慢慢地抓了起来。
  她没给别人洗过头发,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哪里做的不好,一边给师兄洗头发,一边在慢慢地揉按他的额角和后脑。
  她不太懂穴位,只是回忆着自己以前去美容院,美容院小姐姐给自己做的步骤,然后原封不动搬到师兄身上。
  又想起美容院的小姐姐说过,力道重一点客人会更舒服,她又不敢贸然加大力气,于是附在他耳边,小声问“师兄,可不可以加大一点力气啊?你疼不疼啊?”
  薛怀朔忍不住笑“你这点力气,怎么会痛呢?”
  江晚如愿以偿放大了一点手上的力气,有点不服气地申辩道“我力气也不小的,特别是咬合力,我以前念书的时候,特别喜欢吃坚果。”
  她只是闲话一句,没想到薛怀朔认真地接下了她的话,说“既然吃东西那么在行,也不是很需要喂,要不要干脆自己来吃,这样不太会呛到。”
  江晚“……”
  什……什么……??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会儿,然后猛然明白过他在说什么,然后又猛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误会了真阳之气传授的步骤。
  算……算误会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误会的和他说的哪个更过分。
  喂!你为什么这么波澜不惊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师兄啊!
  她机械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心里只有这么一句“你为什么这么平静”在暴力刷屏。
  为什么啊,为什么她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独立女性,完全不是眼前这个傻白甜的对手。
  为什么啊……
  她的指甲留了一点点,因此一直留神不能用力抓挠,力道轻得像在给他挠痒痒。薛怀朔也没说她,他并不在乎她在干什么,倒是很享受这种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时不时陷入惬意平静的时刻。
  对于他来说,惬意的平静。
  对于江晚来说,脑内刷屏质问自己三观的平静。
  那一刻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刷屏机器。
  用湿毛巾把头发上打出来的白色泡沫全部洗掉之后,她才有点回过神来,看着那些白色泡沫被冲掉,和淡红的血色一起消弭在流动的活水中,她觉得自己之前心中翻涌的丧气已经慢慢地平复了。
  江晚对自己手上捧着的干净黑发很满意,用干毛巾仔细擦干,然后无聊地来回把玩他的发尾。
  “师兄,”她轻轻咳了咳,状似无意地提起“你真的确定自己了解那个……真阳之气的步骤吗?”
  薛怀朔的回答很果断也很有自信“书上写的很清楚,我不会搞错的。”
  江晚踌躇了一下,忽然又望了望旁边的环境,觉得这个布满水气的浴室实在是不太合适了,于是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还是换个安全点的环境再讨论。
  等师兄换好干净衣服出去之后,她迅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房。
  师兄坐在椅子上看书,见她进来,推了推桌子上放着的一盘冰葡萄,说“刚才店家来过,送了果盘,你吃吗?”
  江晚其实在走廊上碰见了老板娘,老板娘还拉着她要找给她钱,说“就算把一层楼都要下来,也不能这么付钱的呀,姑娘我们这儿……”
  江晚听她巴拉巴拉介绍完才明白为什么这一层楼完全遇不到其他的顾客,她还以为这家旅馆的生意真的差到即将原地倒闭了呢。
  不过浴室真的修得很好。
  冰葡萄是采摘在冬天的葡萄,冬季零下8度是最佳采摘时间,糖分极高,可以酿制口感极佳的冰霜酒,不过由于种植要求苛刻,由它酿制而成的冰酒被誉为“液体黄金”。
  就是很贵的意思。
  江晚兴致勃勃地塞了一颗进嘴里,发现糖分确实如传说中那样充足,仰脸对自己师兄说“师兄,你要试试看吗,这就是我之前说的‘甜’。”
  可能她误会了,只是没有“甜”这个概念,但是依旧存在“甜”。
  薛怀朔抬眼看了看她,回绝“不了,不是很想吃。”他没有进食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
  江晚又吃了几颗,忽然回想起刚才他抬眼那个停了几秒的眼神……
  好像是在打量她嘴唇的大小。
  江晚“……”
  江晚“……”
  她又羞又恼,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
  薛怀朔不明白她怎么忽然瞪了自己一眼,但是他知道怎么哄。
  他把手上拿着看的书放到一边,那书是他刚才找出来确定自己记忆没出错的,盖上的那一页正好在介绍真阳之气。
  薛怀朔亲昵地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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