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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主黑化了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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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上拿着看的书放到一边,那书是他刚才找出来确定自己记忆没出错的,盖上的那一页正好在介绍真阳之气。
薛怀朔亲昵地在她唇上贴了贴——这个动作在他这里已经变得像哥哥摸头一样了,不含任何出格意味,只是单纯的安慰——然后在撤走之前,他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拉住了。
自己的师妹小声地说“师兄,我觉得你可能搞错了一些事情。”
他正要张嘴问是什么,他的师妹直接挽住他的脖颈,含住了他的舌尖。
第71章 坏哥哥
薛怀朔很难形容这一刻他到底感觉到了什么。
师妹睁着眼睛在观察他的表情; 她的动作很轻; 含住他的舌尖在轻轻吮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想看清他的表情; 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感受。
薛怀朔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他觉得应该不会太好。
不是不喜欢——当然不是不喜欢,平章师妹刚刚吃过水果,嘴里凉凉的; 还很……甜。
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字。
但是他印象里她一直都这么好闻、尝起来的味道也一直这么好。
或许今天要格外好一点。
他简直无法想象还有什么东西比这一刻更好。
但是好到尽头、好到极致,他总是没来由地惧怕之后的事情。
薛怀朔没猜错,他的表情确实不怎么好。
方才吻她之前的那副正经神色完全僵住了; 整张脸上都是大写的迷茫,除了迷茫之外; 还有一点点本能的恐惧和戒备。
他原本是坐起来去侧身吻她的,被挽住脖颈动弹不得,手撑在扶手上握紧; 指节边缘都在泛白; 也没有回应她,倒像是在强行忍受什么似的。
江晚见他这幅表情; 也不敢继续更出格的动作了; 以为师兄真的不是很喜欢这种黏糊糊、亲密得过头的吻法——就像他对任何食物都提不起兴趣来——怯生生地放开了,心里已经七上八下地在想待会儿怎么解释。
原来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喜欢吗……
还是说师兄的三观也没有那么那么歪,或许他觉得和自己妹妹这样做还是过分了?
欸……
早知道就不这么做了,果然冲动害死人哦……
她微微拉开距离; 眼睛眨了眨,正踌躇要说些什么,忽然被一把握住腰往上一抱,顺理成章地坐在他腿上,然后被捏着下巴吻了过来。
唇贴过来,发现她的嘴唇闭着,有点措手不及,顿了顿,手上用力,强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嘴张开了。
江晚:“……”
江晚:“……”
谁教你的!!!我刚才是这么做的吗!!!
你是要和我亲亲不是要把我杀了啊,我们有仇吗!!!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要不是舌尖被他含住了,她简直要发出点什么声音来表示自己的惊讶。
师兄……是真的完全不会啊……
他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换姿势,只知道学着她的样子轻轻吮吸舌尖,动作小心又笨拙,大约有些恼怒她眼睛里的不知所措和不在状态,抬手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这才更加专心和投入地去亲吻。
想让她感受自己刚才感受到的悸动和亲密。
眼睛被遮住了,可是江晚还是想笑,因为挨得太近,做的事情又如此亲密,她很轻松就能体会到对方的情绪。
很努力在尝试、在探索之前完全没有发现的领域。
就是,那啥……技术真的一塌糊涂……
她觉得痒,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被抱着她的人察觉到了,很是不满地她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大约是要表达“我那么专心和努力你不准笑”。
江晚把上半身靠过去,她微微用了点力气,薛师兄不明所以,顺着她往后倒,所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他半躺在椅子上,而江晚靠在他怀里的姿势。
她开始回吻。
一个现代独立女性,显然要比面前这个清心寡欲的傻白甜的理论知识要丰富得多。
薛师兄学得很快。
如果说他们之前的几次接吻,都比较偏向小动物一样安慰和互相温暖的意味,如今的这个吻,才真的有点爱。欲的影子了。
江晚不记得他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是什么时候松开的,反正在吻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察觉自己已经不知何时丧失了主动权,被禁锢得死死的,给抓在他手里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给吻得晕头转向,好像马上连身体的掌控权都要丧失掉了。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越来越步步紧逼的吻,于是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想要直起身子来。
她方才微微撤开一点身子,立刻被察觉到了不对的年轻男人拉了回来。他眼眸低垂,喉结稍稍动了动,难得露出那么明显的情绪来,拉着她不放手,显然不想就此结束。
他那副表情,好像下一秒会像一个被嫌弃冷落的丈夫一样可怜巴巴地求。欢;又好像下一秒就会露出尖利的獠牙,连她整个人一起吃掉,嚼都不嚼的那种。
江晚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坏哥哥。”
坏哥哥。欺负我。
她声音原本不是这样的,虽然好听,但隐隐有点恃宠而骄的意思,一点生气抱怨的意思都听不出来,甚至不用分辨,一听就觉得是在撒娇。
江晚自己愣了愣,薛师兄已经顺理成章地重新抓住她吻了下去。
他像是获得了一个见也没见过的新玩具,爱不释手,什么样的玩法都想试试。
他身上的味道一直很好闻,刚刚沐浴过,身上的好闻气息更加明显,在某种程度上对她的情绪有非常大的抚慰作用。
她闭着眼睛,脸被他双手捧着,这个姿势很有点危险,因为只要他的手稍微往下挪一挪,就立刻可以掐住她的脖子要她的命。
爱意本来就是一种和死亡如此接近的东西。
她正一步步走进他所编制的、铺天盖地的温柔爱意,忽然眼前抱着她的人停下了动作,抵着她的额头,指腹在她侧脸上摩挲,不是很确定地问了一句:“你刚才那句话,是说着玩的吧……我应该没有误会?”
他声音有点哑,整个人的声线都低下去了,江晚在他好听的声线里沉迷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那句“坏哥哥”。
她哭笑不得。
他吻到一半,回想起那句“坏哥哥”,忽然忐忑,觉得自己刚才好像是搞错了她的意思,万一她是骂真的该怎么办,又怕她不高兴,于是连忙停下来问她。
江晚蹭了蹭他的脸颊,原本想说句浑话逗他,但是转念一想,想到他本来就是误会了,待会儿说不定会继续误会,于是老老实实说:“没有误会,也没有不开心。”
这么一打岔,也没气氛继续吻下去了,江晚从他腿上爬起来,坐回自己凳子上,觉得口干舌燥,从盘子里掂出几个冰葡萄塞进嘴里。
碰到嘴唇的时候,还有点肿肿的感觉,倒是不痛。她把葡萄塞进唇齿之间,咬的力气有点大,手指上溅到了些许汁水,于是她不假思索地舔进嘴里。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师兄在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一瞬间她心上漫起无数复杂情绪,说不清是窘迫还是什么,总之把她脑子里所有东西都烧得一干二净了,什么也不剩下。
薛怀朔认真地说:“关于真阳之气,我可能真的误会了一些东西,这几天我会再详细查阅典籍的。”
“……不会让你难过的。”
他的声音还是哑哑的,低沉又撩人,即使他主观意愿上并没有在撩拨她。
江晚根本无法和他继续对话,她也不记得自己支吾了什么借口,反正她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然后就逃了出去。
旁边的房间,窗口有一株梅树,枝头开了许多梅花,殷红的,在雪地里又张扬又好看。
她现在没法进行什么思考,觉得热度从心里流淌出来,索性坐在窗前,甚至开了窗,盯着那棵梅树看。
她一会儿想到《红楼梦》里的“琉璃世界,白雪红梅”;一会儿又想到鼎鼎有名的《西洲曲》,心头过了两句“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然后就背不下去了。
最后两句已经用的很滥了,她要是在社交平台上看见心里都不会有半点波动,可是如今看着窗外的雪和梅花,她忽然又觉得胆怯。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她正兀自发着呆,忽然听见有个细细的声音:“诶,和你说个秘密。”
江晚身体僵了一僵,四处张望,不确定那声音是打哪来的。
“是我,我是你眼前的那棵梅树。”
江晚好奇地把身子从窗户里探出去,她好奇地伸手去摸了摸眼前的那棵梅树的叶子:“我第一次看见会说话的梅树,你是梅树精吗?你可以化成人形吗?”
“我不知道,我没有修炼过。”那个细细的声音说:“不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每棵梅树都可以说人话三十秒,我现在在用我的三十秒。”
江晚不知道它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睁大眼睛问:“那你还有什么话要留下吗?”
那棵梅树问:“我好看吗?”
江晚毫不犹豫:“好看!”
已经过了三十秒了,江晚试探地问:“你还能说话吗?”
梅树没说话。
“你还能说话吗?”
梅树没说话。
江晚叹了口气,伸手把窗户关上,心想明天去问问师兄,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啦。”那个细细的声音忽然重新冒了出来:“我以前听人家讲的故事,里面有棵只能说话三十秒的梅树。”
江晚好奇地问:“你一直会说话吗?还是后来修炼成的?说起来树怎么修炼啊?我还没有见过树啊、花啊、草啊的修炼成精怪。”
梅树说:“我不知道,我好像一直就这样。”
江晚犹豫了一下:“我觉得普通梅树应该是不会说话的,你会不会其实是我的幻想?”
梅树:“我以前说话,人类也应该听不见。”
江晚:“那我大概也是你的幻想吧。”
她的手往屋里收了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她觉得自己的手腕关节涩涩的,好像机械装置长久没有维护,变得有点难用。
第72章 且安
第二天老板娘送来一瓶冰霜酒。
江晚一整个晚上都在调息; 她想试试薛师兄那样的修行方式,多花点时间、多努努力; 日积月累; 总会变得更厉害的。
虽说原书里男主角高长生变厉害一般都靠运气好遇见机缘或者直接金手指开挂; 但是江晚深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靠运气的。
她运气一向不是太好。
念书的时候; 只要整本课本有一章没有复习到,那期末考试必然考那一章;高考时不会做的题目从来没有蒙对过——反正只要她没把握的事情; 从来不可能侥幸过关。
比如这个人人都有挂的世界,只有她的破烂预知挂是拼夕夕满减送的,不仅不靠谱; 现在甚至开始冒出假冒伪劣产品的狰狞面目。
还有那个传说中的三昧; 每个人都有!只有她没有!
生气!
还能怎么样,努力呗; 社畜绝不认输!
老板娘送冰霜酒来的时候,江晚正在努力适应整晚不睡的条件反射性疲惫。她原本打算泡点热茶喝,但是又十分好奇被誉为“液体黄金”的冰霜酒是什么味道,反正薛师兄也没有喝酒的习惯。
她想着浪费食物又不好; 于是毫无负担地直接开了酒瓶盖喝了一小口。
江晚:“!”
甘甜醇香!够劲!是她喝过最好喝的酒!
其实也未必是最好喝的,只是因为她以前喝酒都是社畜被迫去社交、应酬,在酒桌上一轮一轮的敬酒,撑着礼数罢了。
而现在这杯酒; 她是带着好奇心,在白雪红梅之前浅浅尝一口。尝的时候晶莹剔透的杯子碰到嘴唇,酒液从喉咙里流进去; 她觉得自己胸前都凉成一片,之后酒意又漫上来,烈烈地烧成一片。
她的嘴唇还有点肿,因为昨天晚上被师兄捧着脸专心致志地吻了好久,他后来还有尝试用牙齿去轻轻咬,被她在胸膛上推了一把才作罢。
江晚又想起听说冰霜酒之所以叫冰霜酒,是因为这种酒放在冰冻环境下极为可口,在酒液表面结一层薄薄的冰霜,混着冰往下喝,简直是人间至味。
她想象不到这酒比现在还好喝会是什么样子,直接打开窗户倒了一杯酒放在室外。外面冰天雪地,温度极低,比冰箱还好用。
听说北境会用棉被把冰棍一裹就放在路边卖,也是这个道理。
等她把一切都准备好,衣服也换上合时的,兴致勃勃地从窗外把那杯冰霜酒拿进来,正要喝,见薛师兄敲门进来,还笑着和他分享:“看,师兄,刚刚冻出冰霜的冰霜酒。”
给他看了一眼,就自顾自地喝了,因为师兄一向不喜欢吃东西,邀请过很多次,他都只是委婉谢绝。
结果才刚入口,手上那杯结着冰花的酒液就被拿开了,薛师兄捏了捏她的下巴:“吐出来。”
江晚有点迷茫,她以为师兄要说酒太冰了,让她不要往下喝,于是含着酒液摇摇头,表达的意思是“我含温一点再咽,这么好喝的酒不要浪费了”。
谁知道薛师兄误会成了什么,顿了顿,捏着她下巴的手没有放开,直接俯身下来吻住她,顺理成章地把她嘴里冰凉的酒液全部接过去喝掉。
江晚整个人被他吻得宕机了,乖乖微张着嘴,任他吸吮完嘴里的液体。
他的动作还是不怎么熟练,小心翼翼的。而且可能因为没有喝酒的习惯,他像很多不爱喝酒的人一样,觉得这酒又涩又苦,但因为是从她嘴里抢来的,所以有格外的意义,一声不响地全部吮吸走了。
等他放开她,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她唇艳红艳红的,还微微有点肿,于是用指腹擦了擦,问:“怎么嘴唇肿着?”
江晚:“……”
这怎么回答?!
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吗!还问她!
江晚别过脸去不回答,手指轻轻地在他肩膀上点了点,表示自己不想说话。
“以后少喝点酒好不好?”薛师兄摸了摸她的头:“酒会让人做出违逆本心的事情。”
江晚才想起他在顾虑之前那盏黄桂稠酒和高长生的事情,她正想笑着说这么点就不醉人的,但见他言辞切切,怎么也说不出口,只答了句:“好。”
薛师兄放开她,见桌上摆着幅木质的地图,拉到面前指给她看:“我刚才理了一下账本。”
江晚配合地站在他身边:“嗯?”
他从旁边的围棋匣子里摸出几颗棋子,在地图上一一做起了标记。
“云台山。”
江晚说:“这个可以理解的,我师门上下都专修傀儡术,我师父对傀儡术更是痴迷万分,他没在账本订单上才奇怪。”
薛怀朔点头:“我知道,早就听说云台仙长傀儡术造诣极深,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他。”
江晚:“我师父喜欢闭关,我都很少见到他。”
她犹豫了一下,又说:“……或许他会很喜欢你,因为他特别喜欢勤奋努力一心向道的人。”
薛怀朔反而愣了一下,含糊道:“也许吧。”
我已经……不是一心向道了。
“还有且安旧城。”他掩饰一样地指向地图上的另一个地方:“且安旧城在北俱卢洲,我个人看来,那里最可疑。”
江晚问:“怎么说?”
“且安虽然在人界,但并不归人界君主管辖,而属于西灵元君治下。”
江晚:“这个我知道!”
西灵元君虽然在《恶毒女配》那文里就当了个背景板,没有一点戏份,但是她穿越到这里之后,在八卦心十足的师妹那里知道了很多关于西灵元君的事情。
这么说吧,西灵元君,她以一己之力贡献了上仙界三分之一的瓜。
对于吃瓜群众来说,“西灵元君”这四个字就意味着甜美多汁的八卦。
一般来说,战胜了心猿、一心向道才能晋升上仙,这种前提条件先天就使得上仙界大多数人低调谦逊,别说出产什么八卦了,他们连围观八卦都没什么兴趣。
比如姜采耳暗恋的那个计都仙长,避世修行、一心向道,你就算搬个大喇叭坐在他的道观面前广播八卦,他估计都懒得给你一个眼神。
西灵元君就不一样了,她生产八卦的时候,三清道祖都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里,更别说他们创建的那个上仙界了。
我们来再捋一次上次那个时间表。
因为西灵元君这个人,就和元会运世的时间表有莫大的关系。
第n次元会运世太真玄女开辟新世界,她创造了人族
第n+1次元会运世天之四灵时代,此后天之四灵衰落,兽族没落,沦为精怪,只剩下龙族尚存昔日荣光
第n+2次元会运世东岳君开辟鬼界
第n+3次元会运世(即本次元会运世)三清道祖开辟上仙界
不难看出,这个“太真玄女”显然是那位男频大神参考女娲的形象塑造的一位神灵。
而西灵元君,是太真玄女的亲生女儿。
讲八卦的云台山小师妹也不知道西灵元君的父亲是谁,总之创造人族的太真玄女生下了她,并且赋予了自己亲生女儿无与伦比的天赋。
讲实话,江晚觉得参照女娲的神话传说,这位太真玄女的丈夫应该是自己的亲哥哥……
难怪秘而不宣。
总之,西灵元君,修仙界的巨型锦鲤。
有这么一个牛逼的创世神母亲,西灵元君的少年时期可谓顺风顺水,上天入地没一个敢惹她的。
然而不久之后,太真玄女因不明原因陨落,之后新一次元会运世开始,是为天之四灵时代。
然而西灵元女的好日子并没有到头,都说了,她是修仙界的巨型锦鲤。
她收拾收拾,找了个心上人,把自己嫁了出去。
不巧,这位和她爱得死去活来的心上人,正是天之四灵中凤凰一族的族长。
这桩联姻没有一点毛病,西灵元君是上一个创世神的亲生女儿,并且天赋极高,她的丈夫是新的创世神之一,且凤凰一族向来容貌俊美。
不过简而言之,有这么一个争气的夫婿,西灵元君在世界上横着走的日子又多了……129600年。
后来天之四灵时代结束,凤凰一族没落,西灵元君的丈夫当初为了凤凰一族献出了心头血,不久便自然陨落。
天之四灵时代结束之后,便是划分鬼界的东岳君主宰世界。
西灵元君自请为灾疫之神,随便挑了一块贫瘠的土地(就是且安)作为自己的庇佑处,便上任去了。
然后,没错,西灵元君怎么会辜负自己的锦鲤名声呢?
且安城在她来之后发现了大量的金矿,无数寻宝者蜂拥而至,将贫瘠土地上的小城且安发展成了颇有规模的“且安新城”。
但是到本次元会运世时,金矿逐渐被掏空了,失去了吸引力的且安大量流失人口,现在提起“且安”,多称为“且安旧城”或“且安空城”,来形容那里千疮百孔、人去楼空的样子。
江晚说:“西灵元君还在那儿,我觉得且安也不会一直没落下去,她不是一直运气好嘛。”
薛怀朔摇摇头:“重点不在且安的民风或者宝藏上,重点是,我师父会每隔一段时间去一次且安,并且不对任何人说起。”
江晚:“只和你偷偷说吗?”
薛怀朔:“也不和我说……但是我师父他说谎的样子很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他甚至会带回来一些且安的特产给我。”
他揉了揉眉心:“我现在在想,那个百晓生木偶里印着的私章是不是他可以留下的,就是为了提示我去找他……还有以前我没有在意过的那些破绽百出的谎言,是他故意弄得破绽百出,吸引我去留心他的反常。”
江晚:“那他想让你去且安干什么呢?”
薛怀朔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且安副本导读:高甜无虐,剧情大幅度推进,沙雕时隔多章重新上线,请各位全订读者带好全订记录,随时准备发车。
这样好不好,等虐的时候我提前预警,大家不想看虐到了那章就直接跳订,我后文用几十个字简述一下那章的剧情。
虐的部分真的不到全书百分之一。
且安的原型是“祖安”,祖安是《英雄联盟》中国服务器“电信二区〃的名称。
该区玩家习惯性爆粗口,比较直爽,出现了很多啼笑皆非的段子,有时并不是素质问题。
如有个段子【我昨天去了祖安打了一把游戏,然后路人打野让了我第一个蓝,我说“谢谢”,心里想着祖安人也没有那么难相处嘛,打野随即“你跟我客气你妈呢?”】
所以接下来幼年熊猫会持续下线。
第73章 黄粱一梦
且安的事情暂时放在脑后; 江晚听说那边民风彪悍,说话非常直爽; 而且行事风格不拖泥带水,是一个典型的北境城市。
现在正是冬季,且安旧城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几十度; 甚至不太适宜人类生存; 几乎每天都有大雪压山。
听说他们还有训练孩子冬泳的习俗,盯着零下几十度冬泳; 江晚还挺想去看看的。
她上辈子一直生活在南方的城市里,气候湿润; 多雨多雾; 看见雪的日子格外少,对很少看见的东西自然抱着一份额外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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