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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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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弄清楚萧舜华的目的后,钱馍馍反而一脸平静,自己虽然不能拒绝,可是只要自己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这也该算是对敌方情绪的一种打击吧,所以她只弱弱的说了句:“萧姑……萧公子放心。”
  不过,她确实也做到了。
  萧舜华看到钱馍馍一脸平静还真有半分的失望。
  醉花楼内院,洗衣房内。
  北风那个吹呀吹,吹得钱馍馍寒了心,冷了身。
  洗衣盆内装了满满一盆衣服,盆边还有随着钱馍馍双手摩、搓间荡出来的水,那水顺着盆的边直往钱馍馍的鞋里灌。
  钱馍馍看着旁边一堆小山似的红布,再看看自己被冻得没有知觉的红、肿的手,顿时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
  鞋也不脱,直接操起双脚往盆里跳去,我踩踩踩,让我给你洗,给你洗!
  钱馍馍双手叉腰,踩得盆地吱嘎作响才跳出盆来,想起自己几番三次的折、辱在萧舜华手里,不由又拿起洗衣的梆子拍打着旁边还未下水的衣服。
    

☆、第19章 招惹谁了7

  “住手,你在干什么啊?”
  钱馍馍回首,见刚才还冷冷清清的院子内此时已算得上是人声鼎沸,这速度之快,让钱馍馍不由顿产沧海变桑田之感。
  花明艳怒气冲冲的朝钱馍馍而来,她的身后跟了一大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壮,不过最让人注目的还是一脸春、风的小红。
  钱馍馍眉一皱,终于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中‘不善’二字的最高境界了。
  “如花啊如花,要不是小红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竟是这种人,我待你这么……也不差,不过是叫你洗洗萧公子的衣服,你居然敢用脚踩、有梆打。你不想活就算了,老娘我还不想死。”
  花明艳围着钱馍馍周围转了一圈,用一种不可置信外加无限惊怒的语气说道。
  钱馍馍不知道萧舜华是谁就算了,可是她花明艳还是能揣测出一两分的,只需别人一句话,自己被五马分尸了那还是最仁慈的。
  “花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被冻僵了,才这样做的。”
  钱馍馍不由纳闷,自己用手洗的时候咋就没人看见,而用脚踩的时候就被人逮住了?
  小红,对,肯定是这个心、胸、狭窄的女人。来不及多想,钱馍馍知道,自己此时只有认错才是奴道。
  “你还狡辩?你……你知道什么叫奴才吗?”花明艳指着钱馍馍,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闻语,钱馍馍不禁抬起低垂的头,脸上不由浮出一丝怒气,奴你妹啊,老娘只晓得什么叫人道。
  “不知道。”
  寂静的院内,钱馍馍清脆的声音清楚的传入众人耳中,那语气中流露的挑、衅意味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三楼之人那满含笑意的红衣人儿也不由愣了愣,随即轻道一句,有趣。
  半晌,反应过来的一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眨巴眨巴眼睛,在佩服钱馍馍之余,不由更加期待后面的精彩故事。
  她钱馍馍虽说命、贱,可是也由不得别人肆、意践、踏她的尊严,她可以忍受别人的鄙视嫌、弃为难奚落,甚至有时还主动装孙子,但绝不能忍受别人这样以奴才二字称呼自己,这是她钱馍馍的底线,也是她认为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
  花明艳回过神来,看着钱馍馍虽一身的落魄样,可是那脸上显现的傲、怒,是她从没见过的,或许不是她从未见过,而是她从未在一个下人的身上见过。
  见此,花明艳心头一震,自己倒是小瞧了这丫头。
  不过,她华明艳最最擅长的便是整治不听话的姑娘了,想到钱馍馍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自己,若今天不给她点甜头,自己的威信何在?
  “何坤、小红,把这丫头给我拉下去,好好教训教训。”花明艳转身吩咐道。
  风,带刺的风,肆、虐的吹过,把钱馍馍本来就凌、乱的头发吹得更加的乱了。
  远远望去,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是谁在玩上、吊。
  钱馍馍微扬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此时的她正被吊在一颗树上,由于全身的重量都要靠手来支持再加天冷的缘故,手腕处不停传来一阵阵锥心的痛,身上的鞭伤更是让人有种求死不能的感觉。但钱馍馍只微微皱了下眉,连疼都懒得喊,她知道,不远处的地方有多少人正烤着火炉在看她的笑话,华明艳也在等待她的求饶。
  可是,她钱馍馍偏不让他们得逞。
  她忽地想起一个成语,叫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呵呵,她想,她或许可以和文天祥相比了,可是她的丹心不能照汗青啊,不过,她转念又想,做人该淡泊名利不是?
  她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可以在这乱想,有时,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小强变的。     

☆、第20章 招惹谁了8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空气中更添了一丝冷凝,钱馍馍不禁紧紧的咬着牙齿。
  慢慢的,她发现,她没那么冷了,周围一切都很静,静得似脱离了这喧嚣尘世,而身、子也似乎要飘起来了。
  钱馍馍勉力的露出一丝苦笑,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天?
  苍府内,雕梁画栋、九曲回廊、舞榭歌台、小池楼阁、奇花异树……
  总之,富人该有的都有了,不该有的也有了,不要问冬天怎么还会有花有树,不然怎么能叫奇花异树呢。
  苍云给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主子送来晚饭,见苍束楚满脸笑意的拿着一本书,还笑得那么……那么不正、经。
  在求知欲的驱动下,他慢慢的靠向苍束楚,见自家主子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在他身后,一看,主子手里的书也没什么稀奇的嘛,可是主子那笑……
  苍云顿时就费解了,默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很有胆识的觉得少主子这神秘的一笑应该收录进来年四方城的官、方刊物——《关于四方城的十万个为什么》
  “少主大人,你该吃饭了。”
  苍云退后一步,一脸严肃的说道,可是那语气却一点都没让人听出严肃的意思。之所以他敢和苍束楚这么随便,这得归功于他和苍束楚是青梅竹马,不,是竹马竹马。
  “嗯。”苍束楚微微扬眉,只轻哼了一声。
  “少主大人,小的心中有个疑虑,不问不快,您……”
  “说。”泛着光晕的唇一开一合间,轻吐了一个字儿。
  “敢问少主……何以这般开心?莫不是老夫人给你物色的少夫人你觉得满意啦?还是……”一听可能打听到些八卦的新闻,苍云谈话间不由把头向前伸了伸。
  “看书开心。”苍束楚一正色,当即打断了苍云放、炮、似的询问。
  “呃。那少主的书怎么是倒的?原来少主还学会了看倒书了。我得告诉老夫人去,少主又学会了一样特技,不知老夫人会不会看在我影响少主有功的份上赏我一颗南海明珠……”
  话还未说完,额上飞来一件不明物体,苍云吱唔一声,才看清那暗器就是苍束楚手中的书。
  “走,出去逛逛。”苍束楚一身白衣锦服,翩翩然起身,看得苍云捂胸伤感。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
  虽说冷风仍紧,但繁华的街上还是有不少商贩未收摊位,不经意间给这个寒冷的初冬添了不少人气。
  苍云怀抱一件白色的披风,跟在苍束楚身后,他确实有些纳闷他的少主这是要前往何方。
  苍束楚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今晚,他就想出来走走。
  刚才,苍云在问他笑什么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他只是忽然想起了在醉花楼遇到的那个小丫鬟,她说,她叫待君,可是,又有人叫她如花,最后的最后她又告诉他叫钱馍馍。呵呵,他也不知哪个才是她的真名字。
  那日在乱葬岗遇到她时,自己并没有多注意她,当时把她带下山已是自己难得一次的善良了。
  只是没想到第二日,那丫头竟恩将仇报,说自己占她便宜,凶相毕露后还把自己没完没了的骂个不停,当真是可恶。
  在醉花楼的时候,她居然还敢在自己酒壶里乱抹乱吐,记得听暗卫说到此事的时候他自己都禁不住笑出声来,更何况是看过现实版的暗卫。
  不对,醉花楼?她怎么会在醉花楼?醉花楼不是青……………楼吗?    

☆、第21章 招惹谁了9

  苍束楚轻轻皱了皱眉,脚步却忍不住向醉花楼的方向而去。
  “苍公子,你来啦。您里面请。”
  刚到门口,华明艳便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不过这也让她想起了那日他和钱馍馍那丫头搂搂、抱抱的场景来,一时,不禁开始后悔自己思虑不周,也不知道小红那丫头有没有把人怎么样。
  “嗯。”
  苍束楚礼貌的应了一声,步履轻快的踏入了醉花楼,一进楼内,快速的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寻找那抹自己都不太熟悉的身影,他的眼中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和一丝莫名的兴奋。
  苍云跟在后面,见少主一进门就在不停的环视,以为他是在找合适的位置。但过了半天,苍束楚都没有要移动的意思。
  “少主,那张空桌就不错,还可以看窗外的……”
  “花妈妈,待……如花姑娘呢?”苍束楚转过身来,直接无视神叨中的苍云。
  “她……”闻语,花明艳堆笑的脸顿时一僵,堆起的肌肉也似忘了要缩回来,一时,脸色一白,竟不知如何回答。
  “她,她走啦?”见此,苍束楚心里忽地感到一丝空落,皱着眉,问道。
  “没……没有。”花明艳此时连肠子都快悔青了。
  “可以叫她出来见见我吗?”苍束楚虽说用的疑问句,可是听在花明艳耳里,那就是命令。
  “怕……怕是不行。”
  花明艳一咬牙,看着眼前的少城主,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带了些悲壮的语气,继续说:“她犯了点错,被罚……”
  “带我去见她。”
  钱馍馍昏昏沉沉间,感到自己漂浮在了空中,身上布质一般的衣服忽地闪闪发光,一时间,不由心花怒放。
  放眼望去,四周八面竟是光的海洋。
  妈呀,莫不成我升级当天使啦?就在她要准备高呼几声苍天有眼的时候,忽地脚下的似云层的东西消失了,还未来得及尖叫,便堕、进无尽的黑暗里。
  苍束楚飞身掠起,一把割断钱馍馍手上的绳子,在火把灯笼的照射下,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钱馍馍铁青的嘴唇和白的可怖的脸色。
  “去端热水,再拿些暖和的衣服来,一个个在这仵着干什么。”
  苍束楚把钱馍馍抱在怀里就像抱了块冰块,顿时,脸色不由一黑,虽不至大发雷霆,可是话语间隐隐含带的怒气让在场的人心头一震。
  尤其是面带不甘的小红和一脸尴尬的花明艳。
  当钱馍馍醒来的时候,睁眼便看到一个面目娇好的小姑娘守在她的、床、前。她想起自己原是被小红和何坤吊在了树上,自己就差那么一点就见到耶稣了,就可以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让她钱馍馍的命这般苦的时候,世界又变得一片黑暗了。
  她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姑娘,你醒啦?”
  小姑娘见钱馍馍醒来,立刻从、床、边站了起来,一笑,两眼就眯成了一条线,一张团脸上两个小酒窝看上去甚是迷人。
  “你是?”钱馍馍看着眼前漂亮的美女,不解的问道。
  “我叫可青,是花妈妈叫我来照顾姑娘的,我是刚进醉花楼的,姑娘不认识我也很正常。”
  “可青,啊……”本来想起身的钱馍馍一动,不由痛叫出声。
  “姑娘别乱动,你身上上了药。”
  “谁救的我?”钱馍馍皱着眉,本着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崇高精神,毕竟在这个世界她可不记得有谁会关心她的。
  “姑娘,我也不知道。不过不管是谁救了你,你也要把伤养好才能去报恩吧。”可青边说边扶着让钱馍馍躺下。
  “那披风是谁的?”见床头挂了一件白色披风,钱馍馍随口问道。
  “姑娘,我来的时候这披风就在这了,我还以为是姑娘的,可是,我看那样式又分明是男子用的。”
  可青两眼一转,继续说:“莫非……莫非是姑娘……”
  钱馍馍见眼前的可青三问两不知,还这般八卦,不由泄气的闭上了眼,懒得做答。  

☆、第22章 小女子不才1

  关于谁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钱馍馍对这个问题一直耿耿于怀,在几问无果的情况下,她在开始感叹雷锋精神还未谢世之余越发的好奇。
  于是,前世看过的英雄美人的故事翩翩入脑。
  一时间,只见得她两眼桃心跌出,双颊红润。倒是把刚进屋的可青吓得不轻,还以为她又发高烧了。
  经可青一惊一乍的破坏,钱馍馍再无雅兴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相反,还暗暗鄙视自己一把,居然做起了春、梦,不过,转念一想,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女不怀…春。
  在钱馍馍苏醒的第二天,她的中等房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顿时,惊…艳了情窦初开的可青,却寒了钱馍馍已是碎片的心和伤痕累累的身。
  仇人见面,钱馍馍分外眼红。
  “喏,小丫头不欢迎?”
  望着两眼怒火的钱馍馍,萧舜华咧嘴一笑,露出了个迷…惑众生入地狱的笑,“啧啧,不过几十件衣服竟把你洗成如此模样,看来你也不见得很厉害嘛。”
  “公……公子请坐。”
  好不容易从美色中脱离出来的可青忙不迭给萧舜华端来一张椅子。
  没想到萧舜华只微微朝可青一点头,也不入座竟自顾朝躺在…床…上的钱馍馍而来。
  “你……你要干什么?”
  钱馍馍可不是一脸无知的可青,她深深知道自己今日这般是拜何人所赐,在萧舜华走过来的时候,身子下意识的便往…床…内移。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你想我对你干什么就直接说,不用害臊。”萧舜华注意到钱馍馍的小动作,便停了脚步,这丫头怕他?可他的面上还是一脸的笑意。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钱馍馍没好气的一瞥嘴,自己这是病吗?这是伤好不?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钱馍馍深受其害,强不过人家就算了,人家爱咋说就咋说。
  “啧啧,你这丫头当真不知好歹,你身上的药今日也该换了,我只是来替你送药的,你当真是寒了我这颗好人心。”
  萧舜华面不红心不跳,说得一脸肃然,说完之后,手掌一伸,几瓶塞有塞子的药瓶便出现在可青的面前。
  一时间,连站立在旁边的可青都有些愤愤然的看着钱馍馍,那意思,明显在说,好痴情,好善良的公子,姑娘,你不要伤害他。
  钱馍馍直直的盯着帐顶,明显是要以退为进,不理不睬,一副指望萧舜华能有点内疚之心,然后自惭形秽,滚出房门,负荆请罪再然后,内疚而死的样子。
  不过,人生总是充满了不如意。
  见钱馍馍不理自己,萧舜华眼睛一眯,嘴角一扬,两步走到…床…前,在钱馍馍不可置信的凝视下和可青发愣的目光中一把便扯下了…床…上的纱帐,完事,还冲钱馍馍甩一个甜美的笑。
  “你……你混蛋!”望着萧舜华手中的纱帐,钱馍馍一个没淡定住,骂出了声。
  害完了她,又替她送药?这无异于打你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颗糖。
  然后,一个恼羞成怒,便扯了她的纱帐。
  当真是旧仇未消又添新仇。    

☆、第23章 小女子不才2

  见到钱馍馍的反应,萧舜华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她对他发火然后又愤愤然作罢的表情。三日不见,他竟有些按…捺不住。
  莫非真的是这些日子太无聊了?
  当萧舜华看到g头的披风时,目光微微一凝,看着钱馍馍的眼光瞬间便有些意味不明。
  待到萧舜华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钱馍馍才松了口气,这个…魔…鬼,有他在,自己就不要想安…生。
  身上的伤已然大好,本来钱馍馍是想要装些骨气来表达自己的愤慨之情的,可是,望着那些本来都已结痂的鞭伤又慢慢裂开口来,火辣辣似要喷…火自…焚,钱馍馍两脚一蹬,嘴里只有出的气,霎时,脑里灵光一闪,终于知道什么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终于在钱馍馍千般‘推托’不受,可青万般苦心劝导之下,钱馍馍双眼含泪,勉为其难的把几度被自己扔在大门口以便可青不能找到的药荼在了自己身上。
  顿时,药效上身,如微风拂过,钱馍馍不由更加感叹自己丢药有道可青寻药有方。
  在钱馍馍伤好后,她便再也没见过小红了,偶尔她会想,可能是小红良心难安,然后自惭形秽主动消失了之类的,不过也只是想想,因为她钱馍馍始终觉得要一个坏人的良心一下子…春…回大地,这简直跟说钱馍馍不爱钱一样的搞笑。
  最让钱馍馍郁闷的是,自从她的伤好后,花明艳对她态度让她乍眼,平时也很少安排她做事,这一下子让钱馍馍三思之余,顿感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窗外,是大片大片的雪花。
  钱馍馍摸了摸比她还羞涩的口袋,不由抖了抖身子,这么点钱,塞牙缝都不好意思再抠出来了,要想买件厚实的衣服明显不够。
  她总算是明白了,有些人的命里缺什么就用自家的名字补什么果然不是骗人的,比如,她缺钱,所以她叫钱馍馍。
  钱馍馍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珍藏了好久都不舍得拿出来用的白色披风。
  以她的猜想,那是她的救命恩人留下的,自己该好生珍藏才是,以便那天自己见到救命恩人的时候,能一把拿出这披风,双眼含泪,梨花带雨的对恩人说,我就是我啊,我就是那个你救的我啊!你可还记得?
  想想这场景,得多感动。
  钱馍馍一声哀叹,现实总是残酷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终于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恩人救了自己就是希望自己能活下来,自己现在不经恩人允许的情况下,穿了恩人的披风就当是恩人不忍自己活活被冻死再救了自己一次。
  当钱馍馍看到萧舜华死死…盯…着自己身上的披风时,心里不由有些发…毛。
  那,那是什么表情?自己今天给他送的饭里有老鼠屎?
  不会吧,若是那样,明年今日不就是自己的忌日?不要啊,这大冬天下葬可是好冷的。
  一时,钱馍馍脸上不由一阵青一阵白。     

☆、第24章 小女子不才3

  “脱下来。”就在钱馍馍考虑是自、裁还是背水一战的时候,萧舜华终于开口了。
  “脱……脱什么?”
  闻语,钱馍馍一缩脖子,想起在前世,好多人都是帅哥配丑女,莫非……他他他,要对自己干什么?
  “披风,脱下来。”萧舜华见钱馍馍一副防……防采、花、贼的模样,不禁一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她是猪吗?若他萧舜华要做某事,她防得了吗?
  “这,这是我的。君……君子爱衣,取之有道。”钱馍馍一把护住披风,这人妖不会对她的披风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钱馍馍哪里知道,这披风上的花纹只有四方城身份尊贵的人才会有,她一个青……楼丫鬟,穿在身上固然暖和,可是若是被眼尖的人识出来,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风波。
  不过,以萧舜华的性子,自是不会向钱馍馍解释。
  “你……”
  就在钱馍馍微愣之际,头上忽地飞来横布无数,待她好不容易从布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已是两耳微红,气喘吁吁,然后一脸狰、狞的盯着萧舜华,狼狈之情,不溢言表。
  萧舜华见此,不由大乐。只见他此时两只脚搁放在椅子上,一脸悠闲的看着钱馍馍。
  “你……你…你…”
  钱馍馍望着满地红色披风,指着萧舜华你了半天,见那厮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偶尔得空了还冲她撅撅嘴,明显在说,爷正求、虐。
  钱馍馍是谁,是钱馍馍。
  各种样式、各种布质的披风铺了一地,看得钱馍馍牙眦目裂,唾液三千尺。
  一个年少冲动,饿狗扑、屎、般的便抱住了自己做梦都想要的温暖。
  看着钱馍馍四仰八叉的横扑在他的衣服上,再看她一副要在那堆披风上养老送终的架势,萧舜华一皱眉头,委实有些后悔,这大好的衣服从此怕是一入狼身不复返,从此光鲜是路人。
  “只须答应我一件事,从此它们都是你的了,你还可以拿它们去换钱。”
  闻语,钱馍馍一惊,慢腾腾起身,暗骂自己操、守不行,上愧苍天,下愧厚地,中愧……节、操何在啊何在?
  想她钱馍馍一直以来自问亦是高洁傲岸安贫乐道之人,如今对着一堆衣服凶相毕露,着实可恨可叹。
  “何事?”说完,一脸泄、气的钱馍馍不禁开始埋怨自己的嘴巴现在是越来越叛、逆了,自己内心明明还有坚守的。
  “从今以后,当我的丫鬟。”萧舜华斜睨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钱馍馍说道。
  这人当真有病,虽然自己偶尔是想一把掐死他两脚踩死他,可是自己最后不还是以怨报德的天天伺候他,自己不是她的丫鬟是什么?
  她一没财,就是有点姿、色和眼前的人妖比起来,那可就真是不足为外人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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