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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味-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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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王妃来了!”
他刚刚说完,外面帘栊轻动,浓郁的香味飘了进来,迅侵占整座花厅。这香味极浓郁,在嗅到的一瞬间仿佛有千百只无形的触手将人牢牢地缠束住。
一个紫衣女人面含春风地踏进来,纤柔、婉约、高贵、妩媚,浓艳却不庸俗的妆容,华贵不失优雅的装扮,珠光宝气,矜贵耀眼,高高的鼻梁衬着一双充满了妖媚风流的狐狸眼,风情无限,令无数人折腰。
这是一个美丽迫人的女人,她身上带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度,妖冶、锋利、危险,似一把藏在华美的剑鞘中的长剑,千娇百媚的笑容之下掩着冰冷的寒意和嗜虐的杀气,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脱鞘而出,割断她厌恶之人的脖子,毫无理由,随心所欲。
这是一个危险的女人,她美丽的笑容背后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戾气。
古任跪下来无声地请安,然而这样无声的低调却没有躲避过魏心妍冷锐的视线,紫色的衣摆停在他面前,魏心妍低下头,微笑着看了他一会儿:
“古任,从今日起,你不必再跟在世子爷身边了。”
古任浑身一僵,他知道王妃这是在恼恨他任由世子爷千里迢迢跑到苏州来却没有第一时间汇报给她,被革职的意思就是要自入刑堂,一旦进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
“母妃!”梁敏皱紧了眉,无法接受地低怒道。
魏心妍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笑起来,妩媚的脸上现出一抹慈爱,一抹因为过于灿烂反而显得有些虚假和扭曲的慈爱:
“敏儿,快过来让母妃看看!”她说着上前一步。
“儿子给母妃请安。”梁敏迎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魏心妍笑着拉住他的双手,将他打量了一番,心疼地说:“又瘦了,你出门在外也不知好好照料自己,皇上交给你的差事明明已经办完了,却迟迟不肯回家,母妃都要急死了,你这样不懂得心疼自个儿,母妃这心里多难受你可知道?”
梁敏没有做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母妃这样的关爱很别扭,所以不知不觉就挣脱了手。
他不知道别人母子间是怎么相处的,他只是感觉母妃对他的关切很古怪,很别扭,很不自然。明明他很渴望来自母亲的关怀,可是母亲舌灿如花的关怀却让他感受不到一点温暖,反而有些冷,一点清冷在某些时候会袭遍全身。
魏心妍旁若无人,无微不至地关怀了儿子一会儿,才将目光落在惴惴不安的林嫣身上。
当目光降落在身上时,林嫣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又本能地拖动了已经不会动弹的双腿,来到魏心妍面前,战战兢兢地行了一礼,小声道:
“王妃万福!”
一双妩媚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阴厉,魏心妍突然变了脸色,锐气腾腾地对着林嫣的脸一巴掌扇过去!
这一巴掌极重,出响亮的脆声让旁听的人都不由得跟着一抖,林嫣被打得转了一个圈儿,头昏眼花地跌坐在地上,两个耳朵嗡嗡作响。
“母妃!”梁敏大吃一惊,愤懑地低呼,慌忙扶起林嫣,关切地问,“嫣儿,你没事吧?”
林嫣虽然恐惧,表情却仿佛习以为常似的还算平静,她抹去从绽开的唇角渗出来的鲜血,垂着头,一言不。
“母妃,你这是做什么?嫣儿她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待她?”梁敏气愤地质问。
“做错什么?”魏心妍冷笑一声,扬起尖俏的下巴,不屑地夹了林嫣一眼,“身为瑞王府的长媳,十年了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她竟然还涎着脸纠缠你,我们瑞王府摊上这种不知廉耻不识进退的女人真是倒霉!”她看着梁敏愤懑的脸,黛眉微蹙,“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的魂儿都快被这个贱人给勾飞了!母妃对你说过多少次,卑贱之人骨子里都是下贱的,你和卑贱之人接触太多连你也会被污染,这屋子里的卑贱之人太多了,连气息也变得污浊起来了。”她作势用手掩鼻,不屑地说,顿了顿,又换了一副慈爱的面孔,“敏儿,听母妃的话,跟母妃回去,母妃会为你找一个能够配得上你的女人,你已经错了一次,别再让卑贱之人污了你的尊贵。”她笑着说出这样的话,语气里却含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五章 假面夫妻
“母妃!”梁敏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阻止母亲继续说下去。要看书
“怎么,母妃说的不对吗?”魏心妍指着林嫣不屑地嘲讽道,“这个小贱人不过是一个穷书生的女儿,她父亲以为考过了状元就能飞黄腾达,还妄想高攀我们瑞王府,卑鄙龌龊,四处谄媚,像一根墙头草不说,还狗仗人势,不知廉耻,这种人生出来的小贱人能好到哪去!你和这种女人做夫妻,你不嫌丢人我是你母亲我都觉得丢人!敏儿,你也该懂点事了,十年前你以死相逼,母妃心疼你,不得不妥协,可现在你也该清醒了,这种女人不值得你留恋!”她死死地盯着林嫣,冷笑道,“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鸟,竟然因为相公纳妾生子就离家出走,这世上居然还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媳妇!生不出儿子来的人是你你不知道?和离书?真可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十年都生不出来,还有脸提和离,你现在是被休的弃妇,你可明白?”
“母妃,你别太过分了!”魏心妍句句是在往林嫣的心窝捅刀子,梁敏揽着林嫣的腰肢,怒不可遏,沉着一张脸,冷声道。
魏心妍敛起笑,一张美丽妖娆的脸上寒气森森,潜藏着越积越浓的杀气:
“你再说一次?”她轻而淡地道,这语气很冷,冷得让人觉得刺骨,与她先前面若春风和张扬讽刺时完全判若两人。
梁敏才要说话,林嫣忽然在他的手臂上按了一下,上前半步,她依旧不敢去直视魏心妍的眼,她本就畏惧魏心妍的威名,被压制欺凌了整十年,心里的惧怕只比成亲前多绝不会比成亲前少,这样的动作已经用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王妃,”她深深地低着头,强迫自己开口。努力让颤得厉害的声音坚定起来,“我不会缠着世子爷的,王妃说的对,我已经被休了。所以我和世子爷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一点王妃大可放心……”
“放心?”魏心妍高昂着头,似乎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污浊,她尖锐地冷笑了一声,紧接着锋锐的双眸一凝。一巴掌扇过来,厉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啪!
又一声脆响!
这一巴掌并没有扇在战战兢兢的林嫣的脸上,梁敏上前一步,替她挡了下来,这一巴掌准确无误地掴在梁敏的脸上!
林嫣大惊,瞠圆了眼眸,捂住双唇低呼了一声。
众人愕然。
魏心妍越气愤,气得脸色刷白,她恶狠狠地瞪着面容沉肃的梁敏。咬牙切齿地骂道:
“没出息的畜生!”
“母妃,你一直都是这样对待嫣儿的?”梁敏用自嘲似的语气轻声询问,“我以为就算母妃再不喜欢嫣儿,看在她是你儿媳妇的份上,也不会对她太过分,所以不管母妃对我说过多少关于嫣儿的坏话我都听着,哪怕是母妃在我面前做一些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只当母妃是在出气,我以为你只要把气出了。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不会太苛待嫣儿,看来是我错了,母妃,你太过分了!”他直直地看着魏心妍。愤怒地说。
魏心妍勃然大怒,泛着冷芒的眼眸瞬间凝起了阴厉,她扬起巴掌喝骂道:
“混账!”
这一巴掌并没有扇在梁敏的脸上,因为在扬到半空中时,手腕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牢牢地握住。
魏心妍挣了两下没有挣开,怒不可遏。杀气腾腾地回过头,对上一张如春花秋月般的容颜,那难以用言语去描述的俊美容颜上,一道长而狰狞的血红色疤痕落入眼底,让她觉得异常刺眼。
“父王!”梁敏惊了一下,愕然低呼。
梁锦握住魏心妍的手腕,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脸,对上梁敏错愕的目光,微微一笑:
“阿敏,带你媳妇先回去吧,父王和你母妃有事要谈。”
梁敏呆了一呆,紧接着轻声应了句“是”,拉起不知所措的林嫣,大步走了。
在头也不回地经过魏心妍的身旁时,魏心妍的脸气得比白纸还要白。
“味味和甜甜也回去吧,今日父王有点忙,你们两个明天过来。”梁锦笑眯眯地吩咐,“烟哥儿出去时让毅之带你去挑只鹦鹉吧,送你的。”
苏烟大喜,也忘了刚才的害怕,含着笑施礼:
“多谢王爷。”
回味目不斜视,拉起苏妙的手往外走,回甘早就先出去了。
当最后一个人离开之后,房门被关上,梁锦依旧扣着魏心妍的手腕,一直到外面的人已经走远了,他忽然半转过身,扬起手,狠狠地甩了魏心妍一巴掌!
魏心妍重重地挨了一耳光,身子旋了半圈,扶住桌角才站稳脚跟。她抚着红肿起来的面颊,抬头望向他,呵地笑了:
“妾身与王爷一年多不曾见面,这就是王爷送给妾身的重逢之礼吗?”
“本王对你说过许多次,不许你打阿敏。”梁锦冷冷地看着她,沉声道。
“有什么法子,敏儿有爹生没爹教,妾身只好代行父职好好管教,以免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辱了瑞王府和王爷的名声。”魏心妍并没有因为那巴掌产生动摇,她背靠在桌沿上,流畅优美的曲线显现出来,一双狐狸似的眼眸中流转着万种风情,仿佛很心悦似的, 她嫣然一笑,“若王爷觉得妾身管教不当,可以回来自行管教,相信敏儿一定很高兴,敏儿他可是很崇敬他的父王的。”
梁锦已经不想再对她说阿敏快三十岁了,早就不需要父母去干涉他的自由,这女人只是拿儿子当做私有物,不是私有人,是私有物。
“你到苏州来做什么?”他阴沉着眼眸,冷声问。
魏心妍不答,一笑,媚态横生:“听说王爷带人抄了何红章的府邸,还就地诛杀了圣旨上没有的顾新?”
梁锦看了她一眼,忽然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朝堂上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无须过问。”
魏心妍的脸有一瞬变了色。“妇道人家”这四个字似踩到了她的底线,顿了顿,她嫣然一笑:
“是妾身多嘴了,妾身也是因为担心王爷。秦安省因为盐湖众多,私盐的贩卖历来猖獗,各帮派之间争斗不断,歹人层出不穷,还有许多帮派与地方官勾结。交错纵横,关系复杂,王爷替皇上大张旗鼓的围剿,妾身担心那群穷凶极恶的歹人会向王爷报复。王爷英勇威武自然不怕这个,可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王爷因为此事受了伤什么的,妾身这心里可要疼死了!”她笑吟吟地一捂胸口,媚笑着,深情地望着他说,因为表现得过于深情。看上去似有些癫狂,反而显得虚假。
“心疼?是心悦才对吧?你最希望的不就是本王下地狱再也别爬出来么?”梁锦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冷冷地说。
“王爷这是哪里话,王爷是妾身的丈夫,是妾身儿子的父王,妾身最大的希望就是王爷平安长寿。”魏心妍笑意盎然地说,顿了顿,“不过也是呢,王爷确实不需要妾身担心,听说香妹妹也在苏州。有香妹妹在王爷身边,又有哪个歹人敢近身?虽然香妹妹自伤后大不如前,容颜也变得丑陋,可是用来保护王爷还是没有问题的……”她笑吟吟地说。还没说完,一只有力的手已经如蛇一般迅烈地扼住她雪白纤细的脖子,瞬间掐出青紫青紫的手印!
“你住口!”梁锦冷冷地呵斥,一双素来温和的眸子里已经蓄满了浓浓的杀意。
魏心妍依旧在笑,她笑盈盈地望着他,恍若鬼魅般。低低地说:
“王爷还是没有改变啊,只要一提香妹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妾身也有好些年没见过香妹妹了,不如王爷让妾身与香妹妹见一见,叙叙旧,如何?”
“你还有脸见她?”梁锦一字一顿,冷冷地说,手用力,更紧地扼住她的脖子。
魏心妍也不在意,依旧笑吟吟,虽然因为外部压力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却理直气壮,趾高气昂:“王爷这是哪里话,妾身可是香妹妹的救命恩人,正因为有了妾身,先太后才没有处置掉香妹妹,香妹妹才能活下来和王爷团聚。”
“无耻!”梁锦怒而鄙夷,一把将魏心妍推一边去,用滞血般的眼神看着她跌坐在地上,冷声道,“你是她今生唯一的朋友,你却……”
“朋友?”魏心妍即使被推倒摔坐在地上,纤细的柳腰依旧含着万种风情,她带着一丝慵懒软软地坐在地上,咯咯地笑起来,“王爷,时光荏苒,你却还带着在清元宫时的单纯天真。难道香妹妹没告诉过你,我们凌水宫同僚即对手,从来就没有所谓的朋友,有的只是自相残杀,成王败寇。王爷你可不要会错了意,妾身与香妹妹当年争的是凌水宫的掌司之位,可不是王爷你。凌水宫的掌司之争从来就是由鲜血铺就,不死不休,这是规矩,妾身没有赶尽杀绝是妾身的仁慈,香妹妹都已经认输了,王爷你又何必放不开呢。妾身与王爷与香妹妹青梅竹马,当年王爷和香妹妹还唤过妾身一声‘姐姐’,而今王爷却和香妹妹在妾身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私通,妾身不计较是妾身的大度。王爷以为香妹妹是死心塌地地和你过日子?她只是在利用王爷做她的庇护而已。所以王爷你也不要做得太过分了,妾身会伤心。”
“颠倒黑白!”梁锦气极反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在她面前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美丽的脸捏成扭曲的形状,不屑地望着她,嗓音低沉地冷笑道,“你以为你的凌水宫还能存在多少年,一封祖上传下来的空白诏书可以上废昏君下斩佞臣,所以你们的尾巴就翘起来了,自以为高枕无忧可以先斩后奏?是你别会错了意,凌水宫再了不起那也是皇上脚下的一条狗,小心着点,别让凌水宫的百年基业毁在你的手里!”
他说完,轻蔑地撤了手,冷冰冰地撂下一句:
“在本王回来之前给本王滚出去!”说罢,拂袖离开。
魏心妍依旧坐在地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气冲冲地离去,过了一会儿,忽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得扭曲,笑得畅悦,她用含着愉悦的、百转千回的腔调低喃了句:
“王爷,狗咬起来,也是很凶的……”
苏妙莫名其妙地来了,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苏娴因为受不了刚才的气氛,决定去购物压惊,苏婵刚好要买东西,和苏烟跟着去了,
回甘、梁敏因为是先走的,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回味拉着苏妙的手走在大街上,过了一会儿,苏妙忽然松了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
“哎,咱俩分手吧。”
“……你又抽什么风?”回甘无语地问。
“你爹的那个王妃看起来段位很高的样子,我战斗级别不够啊。”
“关她什么事。”回味淡淡地说,重新牵起她的手,“我娘虽然沉默寡言,性子还是很温和的,就算不满意也不会欺负儿媳妇。”
“……你娘对我会很不满意吗?”苏妙想了一会儿,醒过味儿来,绷着一张脸问。
回味看了她一会儿,捏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你是和我过,只要我满意就好。”
苏妙的嘴角狠狠一抽,他这话像是夸她,可夸得怎么这么怪呢,让她莫名地有些不爽。
回味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着,望天,望了好半天,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妙看着他绷起来的脸,顿了顿,忽然问:“瑞王妃,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她是做什么的?”
别怪她这么问,一般的王妃即使再泼辣也不会让人打伤白羽军的人,这可不是撒泼而是打伤,她还要撤古任的职,据苏妙所知古任是梁敏的副将,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权利,她应该不是一般的深宅妇人吧。
回味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回答:“听说她是凌水宫的掌司。”
“凌水宫?”
“说来话长,凌水宫要追溯到岳梁国开国之前,太祖皇帝当时只是前朝一个没落的贵族,当时的魏家却位高权重,盛极一时。那个时候国家**,饿殍遍野,各地起义军揭竿而起,自立为王,魏家主慧眼识英,倾尽财力辅佐太祖皇帝,并将三女儿嫁给他为妻。传说这位魏三小姐并非初婚,而是一个寡妇,她死去的夫婿是前朝一个江湖组织凌水阁的主人,凌水阁主要搜集贩卖各国情报,在当时颇有名气,丈夫去世之后,魏三小姐接手凌水阁,将凌水阁重整扩大,并开始招募女子派往各地以美色诱杀。太祖皇帝在魏家的七个女儿中独独挑中了魏三小姐,并娶她为妻,魏三小姐的凌水阁在战争时期也出了许多力,可以说,如果没有凌水阁精准的情报和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女杀手,太祖皇帝未必会赢到最后。开国之后,太祖皇帝登基,魏氏女为皇后,魏家文武辅政,权倾朝野,凌水阁也更名为‘凌水宫’,成为岳梁国第一大情报机构,由魏皇后统领。到了后世,虽然凌水宫变成了只听命于皇帝的直属机构,但根据梁魏两家的协议,魏氏女代代为后,新帝的母亲必须是魏家的女人。当然历史上也出现过像魏皇后一样能干的女人掌管过凌水宫,比如我父王的父皇的母后……”
“直接说是你太奶奶不就完了。”
“嗯,总之瑞王妃的掌司之位是老太后传给她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六章 破而后立
“为什么?不是说掌司是皇后么,她又不是皇后?”苏妙狐疑地问。樂文小说|看到
“据我二哥说,因为我爹的母后在新皇登基之前就薨逝了……”
“你奶奶?”他绕来绕去都快把她绕糊涂了,苏妙强烈要求他使用白话文进行讲解。
“不是我奶奶,我爹和皇上他们不是魏昭后亲生的,他们的生母只是一个嫔,至于是哪一个我没问过,好像不是梁都里士族家的女儿,而且在我爹和皇上很小的时候,他们的娘就死了。我娘还和我说,我爹从小就没用,连宫里头的太监宫女都能欺负他,在皇宫里居然也能吃不饱饭。虽然我娘是这么说的,说我爹没用,不过我觉得像皇宫那种阴森森的地方,不仅是对无依无靠的小孩子,恐怕对谁来说都不是个好地方。”回味淡淡回答道。
苏妙深以为然地点头,顿了顿,又问:“不是说新帝只能是魏家女所出吗?”
“虽然至今为止一直按照约定奉魏家女为后,但魏家的女儿也不一定都是女中豪杰,品性才能各不相同,再说还有能生不能生的问题,生了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活下来能活多久的问题,后宫里的事乱七八糟的,你一个女人家还是少知道为妙。”
“……”苏妙的嘴角狠狠一抽,这人对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嚣张了,哼了一声,忽然想起他还没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你还没说瑞王妃又不是皇后,怎么她做了凌水宫的掌司?”
“嗯。”回味想了一会儿,搔了搔眉头,“因为魏昭后在老太后过世之前就去世了,我伯父的皇后在他登基前也去世了,大概是魏家没有其他能用得上的,所以就给她了,而先皇一向仁孝,也同意了老太后的提议。魏心妍这个女人很厉害。她本人掌管凌水宫不说,与她同母所生的兄弟,长兄是当朝丞相魏英华,幼弟则是赫赫有名的镇南王魏英朗。魏英华在朝堂之上威望很大,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岳梁国三分之一的兵权则握在镇南王的手里,最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对魏心妍惟命是从。比烟儿对你还要听话,所以,下次再碰见她一定要绕路走,不,最好连看见都不要看见,魏心妍来了苏州,下次出门时你记着一定要先通知我。”
苏妙沉默下来,直直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
“你会和我留在丰州吧?”
“当然!”回味坚定地点点头,“你在哪我在哪!”
他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苏妙粲然一笑。
……
湖水平静的如一块镜子。岸边草木葳蕤,野花飘香,千丝万缕的金色阳光射向大地,从叶间穿过,落在地上的光影犹如星罗棋布一样,鸟儿们在枝头扑棱棱着翅膀,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祥和,湖光粼粼,垂柳依依。
林嫣和梁敏坐在湖畔,从雪鸢楼出来他就一直拉着她往前走。往前走,路过此地时就拽着她往这边来了。半路上她有许多次机会挣扎、离开,甚至是和他大吵一架,然而在对上他极是沉闷难过的表情时。她不由得将心里的焦躁忍住了。
夫妻二人坐在湖畔,静静地坐着,一言不。
“我其实知道母妃她总是在为难你,”过了许久许久,梁敏望着平静的湖面,终于开了口。“可是我没想到她会那样过分。我以为即使她再讨厌你,也会恪守最基本的礼仪,你是她的儿媳妇,不是她的下人,我真没想到,她居然会对你动手。”
林嫣没有做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固执地追问,从今日她的反应上看,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他只知道母亲不喜欢她,所以常在嘴上找痛快,但是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妻子动手这是第一次,他震惊,且愤怒。
林嫣依旧没有做声。
梁敏因为她沉默的态度越觉得焦躁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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