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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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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人慌忙回过头,对上的却是苏婵沉默却利落的一记直拳,仿佛听见鼻梁骨断掉的声音,眼泪横流,下意识要还手,连环拳却砸了上来!
  于是场面变得比刚刚更加混乱,一挑五的激斗暴力上演,前来打砸的泼皮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很不可置信,直到被接二连三地踢翻在地,惨叫大骂声不绝,心里开始后悔不该接下这桩生意,本以为是桩轻松赚钱的好差事,没想到这家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辣,这哪里是女人,分明是一群恶鬼!
  打手们全去忙活应战,没有人再钳制苏娴,她用手摸了摸肿得老高的脸颊,很痛,她抬起头望向眼里开始泛起恐慌的孙大郎。
  孙大郎被她这样的眼光注视,脊背一寒,下意识倒退半步。苏娴已经凶兽似的扑上来,又一次将他撞翻在地,这一次不光是去挠,她对他的恨怒已经到了要啖其皮肉的地步,眨眼间孙大郎被她咬得鲜血直流,放声大叫,只觉得这个女人疯了,自己的小命今天说不定会交代在这个疯女人手上,下意识望见头顶不远处先前被苏娴扔过来的那把菜刀,仿佛寻找到救命草一般,才开始思考该怎么将刀拿到手,苏娴已经抓起那把菜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地问:
  “你想要这个?”
  菜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孙大郎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求饶道:
  “阿、阿娴,别这样,有、有话好说!”
  望着他的眼神越发轻蔑,苏娴看了他一阵,猛然间手起刀落!
  孙大郎高声尖叫起来!
  一把菜刀插在离他的脖子只有半指宽的地面上!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这种蠢货去坐牢吗?”苏娴轻蔑地看着他已经吓尿了的怂包样子,“呸!”
  回味因为追出来时跟着苏妙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崎岖近路,转过许多巷子后却跟丢了导致路痴发作,幸好最后在大街上碰见正要赶来的苏烟、宁乐、王豹等人,总算回到家里,眼前的一幕让他又一次变得讷讷无言。
  **个汉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鼻青脸肿地装死,连哎呦都不敢哎呦,苏老二苏老三也好不到哪去,衣裳破了脸也伤了,瘫坐在地上垂着头喘气,间或再揍一拳。苏老大披头散发脸肿得不像样,正坐在孙大郎身上冷冷地看着整个院子里模样最狼狈的孙大郎,孙大郎的耳朵旁边还插了一把菜刀。
  这场面光看着就会让人觉得头痛脚痛脖子痛,苏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即使是宁乐看了也觉得倒牙:
  “这家的娘们儿,竟然比老子还猛!”
  “我从以前就觉着了,你家这姐三个,其实是汉子吧?”王豹狐疑地问苏烟。
  “虽然发起火来很可怕,但她们确确实实是女人。”苏烟回答。
  “哦。”王豹点点头。
  打砸的泼皮全被王豹带回衙门去,孙大郎虽然被撕咬了许多处却并无大碍,于是也进了衙门。
  孙家素来与衙门交好,报出自家名号本以为能平安无事,王豹却不吃他那套,宁乐更是大手一挥,说了句:
  “老子管你是谁家的,带走!”
  胡氏只是皮外伤,敷了药就没事了。安抚好苏老太和胡氏歇息下,苏家三姐妹从正房出来,好好的小脸集体破相,立在院子里的宁乐看在眼里只觉得牙更痛,咧嘴道:
  “女人的脸竟然弄成这样,你们这样也算是女人吗?”
  ☆、第八十一章 佟染光临,考题
  苏妙摸了摸青肿的嘴角,淡定地对院子里的人道:
  “今天多谢宁小官人,也多谢王大哥和几位兄弟,各位下次什么时候有空到苏菜馆来,所有菜随便点,我给你们免单,亲戚朋友想带多少带多少,不限人数,算是谢礼。”
  “那个倒好说,你们姐三个还是去上点药吧,好好的姑娘脸弄成这样。我那儿有消肿的药油,那个最管用,老九,去跟你嫂子说拿点药油来!”王豹眉尖抽着,吩咐道。
  宁乐则还在纠结苏妙今天竟突然叫他“宁小官人”了,以前高兴时一直叫他“小乐乐”不高兴直接叫“宁乐”,他已经习惯了,这会儿突然叫“宁小官人”,感觉好恶心!
  苏娴和孙家的事店里的熟客或多或少都知晓,王豹也不例外,孙家欺人太甚,王豹很气愤,又听宁乐说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地主,谁都知道县太爷最溺爱他,王豹心里更有了底,回衙门准备狠狠修理孙家一顿,顺便重重地坑一票替苏妙出气。
  王豹的媳妇王大嫂得到消息亲自来了,她是个脾气爽直之人,一面帮苏娴的脸抹药油一面义愤填膺地大骂孙大郎不是东西。
  回味坐在堂屋用浸了冷水的手巾给苏妙冷敷,又翻出一包治疗外伤的药粉,捏一小撮按在苏妙唇角的破裂处,苏妙倒吸了一口气:
  “好痛!”
  “谁让你逞强,一个劲儿往前跑一眨眼就不见了,烟哥儿不中用你至少可以叫我来帮忙。”
  苏烟恼羞成怒:“你干吗拿我说事,你来长乐镇多久了竟然还会迷路,这么迷糊的人。我二姐才不会指望你帮忙!”
  回味被噎了一下,哑口无言,咬了咬牙: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宁乐已经因为苏烟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在同一个地方转圈迷路的!”
  回味额角的青筋开始跳,没注意手上的力道,苏妙又一次倒吸了口气,抓过他手里的药粉道:
  “我自己来吧。”又望向只是用冷毛巾敷脸的苏婵,“婵儿。你也擦点药吧。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用不着。”苏婵靠在椅背上,明显有些脱力,懒洋洋说。顿了顿,忽然道,“经过这一场,也不知道孙大郎会不会罢休。若是天天来找麻烦,还真吃不消。”
  苏妙还没来得及回答。宁乐已经手一挥,开口道:
  “你们放心,我回去就和我爹说,让他好好教训教训那家子人!什么玩意儿。死缠烂打不说还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趁只有妇孺在家上门打砸,就是老子也不会干那种缺德事儿!”
  宁乐说到做到。关于孙大郎跑来打砸的这件事还真是由宁知县亲自处理的,因为孙家与葛知州有些关系。所以这件私闯民宅的伤人案子最后以私了告终,孙家赔了一笔损失费,并且在宁知县的严厉教训下孙大郎答应不会再来骚扰苏家了。苏妙本身也没打算经官过堂,孙家已经答应不会再来找茬,又有宁知县的监督,赔偿的数目苏家还算满意,于是这件事就尘埃落定了。
  据苏烟说在孙大郎来打砸的那天晚上,苏娴在屋子里悄悄地哭了一场,苏妙闻言也只是让他不要再提,没有说别的。
  冬天的第一场雪从早晨起便徐徐降落,下午时分已经在地面上积攒了半指节的厚度。
  苏菜馆一如往常的热闹。
  满富和黑子才从清江上回来,久违地光临,坐在柜台前喝着酒啃着猪蹄呀声叹气。
  苏妙最爱看人叹气,用餐高峰期已过,轮到她正准备抽空吃午饭,见满富和黑子一脸愁容,双手捧着回味做的馅饼高高兴兴地跑出厨房,站在他们两个面前问:
  “满富哥黑子哥,你们怎么了,一直在叹气,在江上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说给我听听。”
  回味看她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搭话,表情很关切,可那双眼里闪烁着的神情分明是“你们有什么烦恼的事,说出来让我听听热闹”,无语地叹了口气,关上小窗户,懒得再管她。
  满富和黑子见问,又叹了口气,好像经历了沧桑一般没精打采。
  苏妙狐疑地歪了歪头:“到底怎么了嘛!”好像是很严重的事啊!
  黑子将脑袋枕在柜台上,一脸沮丧地道:“好不容易大丰收了一回,回来时却被七星帮截住,真是倒八辈子霉!付了一大笔赎金才能活着回来,这一趟不仅白去了,还损失了不少,再这样下去,简直没法活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小子少说点刺心的话会死!”满富没好气地说。
  “七星帮?那是什么?”苏妙狐疑地问。
  “清江上的水匪。”粗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苏妙望过去才现王豹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柜台前。
  “王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早来了!再上两个猪蹄!”
  “小味味,两个猪蹄!”苏妙扭头冲后厨喊一声。
  回味没好气地应了,命同贵上猪蹄。每次她都吩咐他,他又不是打杂的,他也有工作在做好不好。
  “清江上还有水匪?”苏妙问。
  “哪个江上没有水匪。清江的水匪已经好些年了,渔船货船全劫,没有赎金就整个船全杀,所以在清江上走的船都会额外带一笔赎金,万一碰见七星帮,也好交钱保命。”满富道。
  听起来有点可怕,苏妙想了想,问:
  “官府不去清剿吗?”
  “剿过两次,没啥大用,清江归广平府和丰州共同管辖,虽然港口在长乐镇,长乐镇却没有权限。你们也真倒霉。七星帮几年才在这边水域活动一次,却被你们给碰上了。”王豹说。
  满富和黑子听了,越觉得自己倒霉,万分窝气,愤愤不平地叹了口气。
  “清江上还有水匪啊,老子怎么从没听说?”又一个熟悉的嗓音自不远处响起,苏妙循声望去。竟是身穿深红染玄色暗花交领宽袖直裰头戴书生巾的宁乐。
  “小乐乐?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老子早坐这儿了,这么的大人你都看不见,你眼瞎啊!”
  说话还是这么的让人想抽他。虽然苏妙已经习惯了:
  “这个时辰过来,也就是说,你又逃课了。”
  “少啰嗦,一碗杂烩菜两个烤猪蹄。今儿老子高兴,腌酸菜老子就要一碟吧!”
  这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
  苏妙无奈地应了一声。扭头冲着厨房又喊回味,连珠炮似的吩咐完,冲杯果茶放在宁乐面前。
  满富和黑子闷酒喝得差不多,钱已经交出去。再苦恼也无济于事,两人重新打起精神,摇摇晃晃站起来。勾结搭背地回家去,不料才走到门口。一个人迎面踏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玄青色净面袍子身高八尺颀长笔直的随从。
  迎面进来的人是一个才及弱冠的公子,一袭纤尘不染的水绿色交领长袍,外罩一件镶嵌兔毛的竹青色羽缎鹤氅,腰悬白玉,指缠翡翠,乌黑的三千青丝用一只玉冠束起,越衬出轮廓柔和精致的俊美容颜。
  青衣男子,品鲜楼的新主人,出身岳梁国南部富佟家的四公子佟染。
  佟染也不在意呆呆地立在路中间的满富和黑子,绕过他们,步态优雅地含笑向柜台走来。
  长乐镇极少有这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富贵又精致的人物儿,佟染的出现让整个苏菜馆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或明目张胆望着他或拘谨畏缩地偷瞧他,总之在场的人全都本能的大气不敢喘。
  苏妙眼眸微闪,唇角的笑容也跟着绷起来。
  佟染走到柜台前时,有几个客人已经因为不自在提前结账悄悄走了。佟飞上前,从袖子里抽出丝绸帕子在桌上和凳子上擦了擦,佟染优雅落座,与宁乐隔着一个凳子。
  宁乐因为他举止矫情,面露不悦,直直地看了他一会儿,猛然想起来,一拍桌子大声道:
  “你是佟家四少!”
  “佟”这个姓氏对苏家人来说再熟悉不过,苏娴和苏婵的表情紧绷下来,冷冷地盯着佟染,戒备起来。
  佟染明明感受到了这些不善的目光,却并不在意,听到宁乐的叫喊亦没有理会,宁乐见状越窝火,这男人拽什么!
  “苏二姑娘,又见面了。”宁乐坐在苏妙面前,隔着一个柜台扬头看着她,笑吟吟说。
  这男人似乎很爱笑,只是笑容从不曾抵达眼底,简而言之,这是一个以笑容作为掩饰工具与无形武器的笑面虎!
  “这里是我开的,你特地过来却说‘又见面了’,装腔作势也该高明点吧?”苏妙漫不经心地回道。
  佟染也不恼,轻轻一笑,双手自然交握放在桌子上,对苏妙语气温和地说:
  “因为上次见面时苏姑娘一针见血的评判让我一直忘不掉,之后又听说苏姑娘在长乐镇开了一家饭馆,不由得感兴趣起来,一直想过来瞧瞧,正巧今天有空,就过来了。”他温润无害地含笑解释。
  “不是听说,是你自己查的吧?”苏妙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戳穿。
  “那些小细节就不用在意了。”佟染弯着眉眼笑说。
  回味从后厨走出来,一言不地立在苏妙身旁。佟染收敛起笑容,没有回避地望向他,二人对视了一阵,又同时偏过头去,仿佛并不相识,而这样的刻意回避却好像是在说两人之前相识彼此的关系却很不好一样。苏妙留意到了,却没那个好奇心去询问,顿了顿,平静无澜地望着他问:
  “佟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这里开门做生意,我自然是来做客人的。”
  “可我并不欢迎你来这里做客人,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清楚,就不必装傻问出来了。”苏妙直白地道。
  “苏姑娘说的原因我还真不太明白,苏姑娘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佟染笑吟吟道,“我话先说在前头,你不要因为品鲜楼被我买下就心存怨恨,你们家那时候要卖,而我正有意愿想买,仅此而已。你也不要因为我收留了你以前的未婚夫在品鲜楼做厨长就对我怀恨在心,公是公私是私,他助我买下品鲜楼,我兑现承诺,仅此而已。品鲜楼的转让过程完全合理合法,我本人可从来没有使用过多余的手段。我对令尊的手艺很敬重,因为很敬重,所以才想过来见识一下你的手艺,没想到小小的一间饭馆竟然也会欺客,令尊在世时可从来都是平等待人的。”
  他说话太绕圈子,一大半人听的云山雾罩,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苏妙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他虽然想要品鲜楼,却从没做过坏事,至于别人有没有为了替他达成愿望做坏事他管不着,他只管出资购买并在事后向代办者支付酬劳。他还真是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话又说回来,第二次见面就对她如此坦白,他对她说话毫无顾忌且没有悉心计算,她完全被他瞧不起了呢。
  “佟公子想吃什么?”苏妙淡淡询问。
  佟染对周围人或敌视或惊奇的异样目光并不在意,安之若素,闲适地在墙上的菜牌扫了一眼,笑问:
  “听说你们这儿可以随便点菜?”
  调查的还真清楚。
  “可以,只要材料齐全可以做,我就会做。”
  “那我要碎金饭,只要蛋和葱花,调味只用盐,其他的都不要放。”佟染笑吟吟说。
  苏妙愣了愣。
  碎金饭的俗称就是蛋炒饭,食材丰富的进化品种即扬州炒饭。只放蛋和葱花不用其他配料的炒饭可以说是纯种的蛋炒饭,听起来简单看起来简单做起来似乎也很简单,但若要做的好吃,却很困难。先没有多余的配料,如果配料众多即使一两样在烹制手法上有偏差,整体的口感也不会太差。食材越少调味越精简越需要高的烹饪手法来激每一样食材的本味,经过巧妙的调和后,融合出天然的鲜美口感,食材越少调味越少烹饪者手艺上的缺陷越容易暴露。
  这人是来考她的吗?(未完待续)
  ps:非常感谢zhongshuofan童鞋的打赏!
  。。。
  ☆、第八十二章 极品蛋炒饭
  “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吗?”佟染见苏妙没有回答,含笑询问。
  “不会,请稍等。”苏妙平和有礼地说完,转身步入厨房。
  苏婵见状,默不作声地上前倒了一杯麦茶放在佟染面前。佟染有些意外,笑吟吟地对她道了声“多谢”。苏婵淡淡瞥了他一眼,按以往的服务规矩轻颔,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回味见苏妙已经进去,转身才要跟上,身后忽然传来佟染语调不明的一句笑语:
  “回二公子竟然躲到这长乐镇来,在丰州见面时在下还真是被吓了一跳!”
  回味微怔,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狐疑地问:
  “在丰州之前我和你见过吗?”
  佟染面色一沉,顿了顿,微笑道:“回二公子是在说笑吗?”
  “说笑?我与你只是一面之交,为什么要与你说笑?没有事情别来和我搭话!”回味蹙眉,虽然不记得他们之前是不是真的见过,反正无关紧要的人他向来记不住,但他打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人,不悦地说完,扭头进厨房去了。
  场面相当尴尬,佟染绯红的唇角虽然仍旧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微笑,额角的青筋却已经在跳,他竟然不记得他了,那样一场激烈的竞赛,对他来说是生平从未有过的耻辱,而他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立在他身后的佟飞一双眼在佟染笔直的脊背上扫了一眼,四少是真生气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回二公子从不记人的传闻原来是真的。
  厨房里,苏妙放下才吃了一半的馅饼。重新扎好围裙,立在炉灶前。
  “你还真要给他做碎金饭啊,你应该很讨厌他吧。”回味跟进来,立在她身旁说。
  “被那样挑衅,我若不做才是怂包吧。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你也注意到他的手了,他虽然是开酒楼的。但很显然跟我们是同行。”苏妙“阴险”地笑起来。得意洋洋地道,“既然是同行,就要拿出实力来说话。我要用我高的厨艺让他对他一直努力奋斗着的事业产生深深的自我怀疑,继而对自信满满的未来失去信心,最后黯然隐退!”
  “你是午饭没吃饿成傻瓜了吗?”回味无语地看着她,“诚然碎金饭最早的确是用鸡蛋和白饭。但那是因为那时候食材稀少的缘故,随着展现在的碎金饭完全是靠配料充足品种丰富取胜。一碗饭一枚蛋干巴巴地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味道,他提出那种要求分明是在刁难你,你相信他是因为喜欢吃只有蛋和饭的碎金饭才会向你点这个的?”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正在轻柔洗米的苏妙望向他。“我说,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只有配料多调味浓做出来的菜才好吃吧?我虽然不反对你这样的想法,配料多色彩丰富的菜看起来的确华丽又美味。但凡事没有绝对的,本真的味道有时候会更柔美诱人哦。”
  回味一愣。看了她一会儿,他并不是没听进去她的话,却也不完全赞同她的观点,顿了顿,凉飕飕地道:
  “你有教训我的工夫还是先想想怎么用你高的厨艺让外面那个深深折服吧,我可不认为鸡蛋混饭就能让他深深地被折服。”
  “我哪有教训你,是你太死板,还有那个不是鸡蛋混饭,是蛋炒饭,炒饭里头的祖师爷,你那么瞧不起蛋炒饭,小心蛋炒饭半夜去你房间找你!”苏妙不满地说。
  同喜同贵没忍住噗地笑了。
  回味竭力忍住想翻白眼的*。
  苏妙见状越不满意,噘起嘴巴,手中炒勺向他一指,大声道:
  “好吧,我决定了,等蛋炒饭出锅之后我让你先尝,我一定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朴素才美丽’!”
  “不必了,看见你我就已经知道了。”回味静望着她,淡声说。
  同喜同贵精神一震,脸刷地红了,诧然望向面不改色的回味:高手啊,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轻浮的话!
  “你是说我长得很朴素?”苏妙呆了一呆,接着气愤地质问。
  师父,你搞错方向了,重点是后面那个词!同喜同贵在心里摇头叹息。
  “小味味,等着瞧我一定要矫正你那错误的观念,不是只有华丽才叫美!顺便告诉你,我学厨艺时学的第一道美食就是蛋炒饭,是我爷爷手把手教我的,所以不许你瞧不起蛋炒饭!”虽然长大后她主要研习的是西菜,也在其他菜系的餐厅做过学徒,她爷爷却是正统的中餐主厨,从记事起她就在厨房里帮爷爷的忙,直到爷爷去世时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只不过她这人天生爱冒险,不甘心拘在一处,所以才到处跑学会了许多不同的东西。
  “你爷爷不是在你出生前就去世了么。”回味眉角一抽,无语地说。
  “托梦啦!托梦啦!”苏妙手一挥,笑眯眯道,在锅里煮开水,将洗干净的米放进沸水中过一下,接着放到炉子上蒸熟。
  蛋炒饭最常用的是隔夜饭,为了炒出来的米能一粒粒分开不会粘在一起,但其实将洗干净的米在沸水中过滤一下之后再蒸熟,蒸饭的水不要太多,用这样的米炒出来的饭同样颗粒分明不会粘连,这种方法也是最为传统的炒饭做法。
  关于蛋炒饭比较流行的有两种炒法,一种是蛋饭分开炒然后合并炒熟出锅;另一种是先炒饭再把蛋打入饭中混炒出锅。传说中蛋炒饭的最高境界是每一粒米都要均匀地包裹上鸡蛋,也就是传说中的“金包银”,从这个境界来看启用第二种方法显然更适宜。但第二种方法却比第一种方法更难掌握,先蛋液内同样含有水分,包裹在米粒上改变米粒的水分含量会影响口感。另外蛋液更容易熟,包裹在米粒上若是顾及米粒的口感鸡蛋很容易炒老,顾及鸡蛋的口感米粒的火候又容易不太够。所以无论是对火候的掌控能力还是对翻炒的力道运用要求都相当严格。这一道看起来简单实则每一个步骤都需要尽善尽美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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