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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8岁-蛮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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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盖河是为了干旱时引长江水来灌溉,汛期时可以及时把水引到长江再入东海。
当时的人们都很积极;挖河的河工都是附近村庄受益的农民工,全是起早贪黑得在干活;这条人工河在当地开挖时,大概花费数十万多人民群众的心血。
张林青他们赶到挖河工地时;大家已经干的热火朝天了。在河岸上一看,有的用铁锹挖坑,有的用板车、有的用独轮车拉河泥的,绝大部分人都是用粪尼装的河泥用肩膀挑着运送,干活的人像蚂蚁一样多。
尽管这个时候工程设备简陋,但大家干劲十足。在这缺粮少食的年代,工地上吃的是杂粮馒头,喝的青菜和大白菜混合汤。
不过也比在家吃的好,工分也高,还能赚钱。村里老少爷们也多得是人家愿意来挖河道。既能赚工分又能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留着过春,何乐而不为呢,不过每年的春天是最难熬的季节。
张林青到底没好意思和春奇抬担子,还是用扁担挑着,只是让人在装河泥的时候,稍微照顾他一下,装8分满就行了,挑担子的时候因为不熟练左右晃荡,差点摔倒;后来慢慢观察别人在挑担子时候的姿势及走势慢慢的自己掌握了技巧,才熟练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找地方歇了歇;让春奇帮他捏了捏发疼的肩膀,自己也帮春奇捏了捏后。接着又赶去挖河泥了。
他特别羡慕后世,经济发达后。哪像现在这么苦、累、耗费多少人力还花费数年才能成。
他记得特别清楚,2015年的时候,据气象预测,那年长江会发生特大洪灾;自己所在的那个小镇,为了预防自然灾害,拓宽当年人工挖的这条盖河水,挖河道时全部都是机器在干,速度当然是又快又好了,只需少量的人工在河堤上磊些石块再用水泥加固下,很轻松的。
这样一干就是干到腊月初八,整个工地都放假了,收工只留下少数看工地的人,其他都回去过年了。
经过这2个月的锻炼,张林青已经慢慢开始适应了,肩膀两头都磨得厚厚的老茧。
回到家,常年劳作的人闲下来就觉得浑身不得劲;他想闲着,张大妈也不愿意看到他闲在家,还得耗费家里粮食。
所以他主动和他妈说,下河摸鱼去。快过年了,□□也快结束了。政策是越来越松了,镇上买鱼的人肯定多;但他决定去县城卖鱼,在城里肯定能卖上好价格。
说完提了个桶,为了防止风寒,他特意穿得厚实些,下河就脱了,上来再穿上,学后世那些老太太们冬泳,还锻炼身体呢。
穿了双破套鞋就走了,约了张林平兄弟(三大大家的2个儿子,他三叔是阴阳先生,家里条件比较好。在□□期间为破除四旧,三叔很机灵的主动把家里封建迷信书都烧了,才免于被□□。)
在我们当地有个说法那就是阴阳先生家没有好眼睛,所以林平和他弟眼睛都不太好,高度近视;为了安全期间他又约了张春奇(春奇是他大大家的大孙子)、张海奇(四大大家)张林青他爹是老五,他们这个组的都是姓张的。
就这样5个半大小子,结伴去小河边,冬天河水也很深的。(他们没敢去东港河,一是东港河深,二是东港河过几天得拉鱼整个大队的人都得分鱼,所以这个时候是不许任何人到河里去摸鱼的)
但村里大大小小的河很多的,河里还是有不少鱼、虾、螃蟹、还有不少螺丝和河蚌,都是可以摸的,都是好东西;平时为了节约时间都是拿到镇上换钱,卖不出去了就拿回家自己用水养着;或者盐起来;等过年、来客人都可以做成菜,招待客人非常好。
张林青从15岁开始摸鱼,很多年了,他已经对这条河很熟悉了。
那几个怕冷只敢在河边边模点螺蛳小鱼小虾的。张林青他精明啊,离他们几个远了些,自己也忘深处去;他的桶里有河蚌,黑鱼还有草把头等等。
张林青精明,他把鱼放桶地,河蚌放在最上面,再拿东西稍微盖一盖。不一会儿大家的木桶都装满了。
5个人也不贪心,提着8分满的桶笑嘻嘻回家,几个人约好傍晚继续。
像林平和海奇他们家里条件好,提回家直接打牙祭的。张林青和春奇都得拿去镇上换钱,他们两商量好了明天凌晨直接挑到县城换成粮食或票、钱什么的,补贴家用,留到来年春天饥荒的时候用。
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人都回来了,妈看到自己提的满满一桶鱼和河蚌时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然后对张林明道把河蚌、鱼挑出来放盆里用水养养,明天你起早带到镇上卖钱去。
张林青看到他妈笑着,就知道他妈会这么说,上辈子就这样了,如今不过是重温一遍罢了。
☆、第 8 章
他大哥一听,卖钱就连忙答应直说好的。张林青没啃声。
他早就有应付的法子了,随他妈怎么说,反正自己已经打算阴奉阳违了。
他和春奇已经约好了,两人准备凌晨4点出发一起去拿到县城卖钱。这次卖鱼的钱,他打算给小部分给爹,大部分自己留着。
他是不会让他妈用起早贪黑辛苦得来的钱,纵容他哥藏私房钱的,他也得向他的好大哥学习了,藏私房钱。免得将来连花一毛钱都得跟他妈要,呵,要到也就罢了,要不到,还得被臭骂一顿。
傍晚他们几个又去摸了一桶鱼回来,张林青运气好,这次全是鱼,而且都是一斤多的鲢鱼。
第二天凌晨2点钟,悄悄的起床了,早饭都没吃;带着昨晚偷偷藏起来的一个番薯。挑着2个桶到隔壁叫上春奇就走了。
外面的天还没亮,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摸黑走路早就习惯了。他走时他哥和弟都在被窝里睡的香喷喷的还打着呼呢。
从他家到县城,抄近路,走的快的话也得花上5~6个小时,也就是说到县城怎么也得8点左右了。
还好是冬天,大家都起的晚,要是夏天的话,鱼早死了不说,也找不到买菜的人了。
走到半路时,两人走到县道上,太累了决定歇一歇,吃点东西再出发。
也是他们运气好,吃完东西,人也缓过气来;正准备再出发时,遇到个大卡车,从S市送货到省城,现在返回S市,路过这里。
看到他两挑着两个桶,把车停他们前面,从副驾驶隔着窗户问桶里是什么东西,卖不卖;一身干净的中山装上别着英雄牌钢笔。
一看就是生活比较好的,驾驶员身穿一身加上某某丝绸厂的蓝色褂子工服。
张林青和春奇对视了一眼,春奇迷茫,张林青却知道自己运气来了。
无论什么年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直接把桶提高点给他们看了看说,新鲜的鱼,要不要?
其中一个人拿电筒往张林青两个桶里照了照,一看嘿,真是活的,还在水里游呢。
连忙说,要的要的,这年头想在城里的副食品店买到新鲜的鱼更不就不可能,死的都得连夜排队靠抢。
今天运气好遇上了,还是新鲜的鱼,不要那就太傻了。他们这些城里人,虽说S市供应比全国其他地方多,僧都粥少再多供应也不够分啊。
忙问张林青他们怎么卖的,张林青看春奇一副木讷的样子,也不知道回话,他就做主了。
他说,鱼是新鲜的,有是他们这么冷的天从水里捞出来的;要价也就不客气了,比着猪的价钱来,7毛一斤,你们怎么样?再给些全国粮票?
那两人对视了眼道,钱到没问题,就是粮票得少些,张林青道粮票少也行,鱼按8毛一斤怎么样?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他们全买走了。
张林青的鱼加河蚌一共卖了23块8毛。春奇的河蚌、鱼、螺蛳之类的一共卖了8块2毛钱。
别看他卖比张林青稍多了,人家也知道,二叔桶里都是大鱼,才你那个卖的上高价;他都是小鱼、河蚌之类卖8块多也不少了,如果放在镇上买的话,能卖个3块钱就已经很好了。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他还是一脸兴奋得跟张林青说,今天多亏了二叔了。
那个副驾驶的人从卡车后面拿了个盆下来,让他们俩把鱼倒盆里,帮他抬到卡车上,给钱后就走了。
卖完鱼两人也没耽搁,赶紧掉头往回走。路过镇上的时候,两人难得奢侈了一会一人花2毛钱买了2根油条一碗豆花吃了。
这个时候的油条真香啊,张林青想着。这可不是后世那些放了明矾和乱七八糟油炸出来的油条。
吃完早餐两人找个小河边洗了洗手和嘴,又互相检查了下,有没有遗漏的,千万别给家里人看出来自己吃独食。
张林青到家后,都快9点了。一家人早就吃完早饭,爹妈坐在墙边晒着太阳手里搓草绳,小弟早就不知道疯哪里去了,小妹在痦子里站着。
他大哥在堂屋翘着二郎腿,看到自己后拉长着脸,斜着眼睛问,你一大早卖鱼去了,不是说好由我去的吗?
张林青冷哼一声,没理他,转过身去看了眼爹妈的反应。爹爹没反应,妈手上慢下来,回头看了眼张林青。
瞪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搓着手绳,搓绳速度却慢了下来,斜着身体泄露她想偷听他和大哥说话。
张林青心想自己凌晨出去卖鱼回来也没人关心自己是否吃早饭了,冷不冷?回来迎接他的是责问。
他没搭理大哥的责问,而是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直接给他爹,这是他和春奇商量好的,春奇回去交3块。
跟老爹的道这是卖鱼的钱,他爹接过来说了句,喝粥去吧。他妈看了看眼老头子手上的5块钱,没啃声。
他哥倒是不乐意了,冲张林青道问你话呢,哑巴了!
张林青深深的看了他哥一眼说,我摸的鱼我会去自己卖。
他哥凶巴巴的道,不是说好我去卖鱼么?
你那么想卖鱼怎么不自己去摸?张林青回到。
“妈,你看青儿把你的话当耳旁风”他大哥直接当爹妈的面给他上眼药。
张林青没回他,也想看看爹妈到底怎么处理这事。
张大妈拉长了脸准备对张林青发火时,他爹说:“青儿,吃饭吧。
接着横了张大妈一眼,老大你闲着也去摸鱼;补贴家用。
多大的人了,在家翘着二郎腿像什么样子?又冲老婆子发火道都是你惯的,20多岁的人了,成什么样子了。
老三呢,又疯哪儿去了??再到处乱跑也别回家吃饭了。”吼完,他爹继续搓草绳去了。
张林青在镇上吃了2根油条和一碗豆花,肚子一点也不饿。
早饭在众目睽睽下勉强喝了一碗粥就饱了,为了不让大哥挑刺,不能让爹妈怀疑,平常能喝2大碗粥的,怎么今天只喝了1一碗。
于是他摸着肚子跟张老爹道,早上卖鱼时,太饿了,就跟人家讨了碗冷水喝,喝下去肚子一直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老爹只当儿子冬天喝冷水胀肚子了,跟老婆子道:煮点生姜水给老二暖暖肚子。
吃完饭的他没有急着离开,他讽刺大哥道:“大哥现在不用出工了,下午和我们一起去摸鱼呗,明天早上大哥你就有鱼卖了。”
他大哥听了以后,撇撇嘴说:“我才不去呢,这么冷的天,也就你这种傻子才会下河摸鱼。”
刚说完觉得大腿一阵痛感,扭头一看是他妈掐了,正想说什么,突然余光发现他爹一脸铁青的看着他。
他哥连忙改口说:“我那个工期还需要收尾,我等会儿去主家。”看他爹一脸狐疑问他,“我怎么不知道,那家工期要收尾?”
“走之前主家跟我提了下,我想没什么大事,就没告诉你。”他爹饱含深意的看了大儿一眼后,对他点点头,说你去吧。
张老爹接着对二儿子说:“青儿,你喝了生姜水等肚子暖暖再去摸鱼,注意安全。”
张林青本就没在意他大哥去不去的,只是想给他找个麻烦而已,让他知道别再打自己的主意。
喝完生姜水后,张林青主动去刷锅碗,又把家里打扫干净。
张大妈搓完绳子后,去大队上工去了。每年冬天快拉鱼了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农妇都聚集在一起补渔网。
张林青干完活,到村里把小弟找回来,让他看着小妹。
他自己把鸭子赶到池塘,顺便在附近挖蚯蚓喂鸭子吃。
等太阳渐渐偏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带着弟妹把鸭子从池塘吆喝上来赶回去关起来。
看他爹还在墙角搓草绳,把痦子挪到他爹身边,让小妹坐进去。张林青看太阳比较大,这个时候气温是一天中最高的时候,正好可以去摸鱼。
他回小屋拿了2个红薯就着碗红薯水吃了起来,吃完后直接拎着个桶跟他爹爹打个招呼就走了。
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住的比较密集。他站在门口,喊林平、春奇他们,等几个人到齐后说说笑笑的去野地里的小河。
结果到哪儿一看,已经有好几个后生在那里摸鱼了,林平他们气坏了。
整打算教训那几个人,张林青拉了他一下,示意别发火,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是他的好大哥在外宣扬说张林青他们昨天摸鱼卖了大价钱的。
大家一听卖了大价钱那还不赶紧也来摸点去卖?所以这才有他们看到的这一幕。
人家说这条河是无主之河,你们能摸,我们也能摸,人人都可以来的,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还是抓紧时间摸鱼来的实惠些。
张林青一听也是啊,虽然摸鱼的人多了,大家各凭本事呗。
这条河在86年就在他家前面了,自己在这条河边住了10来年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条河了。
☆、第 9 章
原来张林青在86年的时候,盖了一栋三间七根梁红砖黑瓦的瓦房。就住在这条河边。
这条河挺长也挺宽的,通东西盖河。他知道河里哪儿河蚌蚌,哪里鱼虾多。少说话多做事,亮出实力给他们瞧瞧;一直是张林青的做人准则。
给春奇他们几个找好地方,他自己在离他们1公里的远地方摸鱼,果然没让他失望,这个地方不但河蚌多也大,鱼虾也多;没一会儿张林青就抓了好几条半斤左右的鲶鱼。
这可是好东西,特别是在后世大多数人家炖汤给宝宝加餐吃的。今天人多,没有像昨天那么快就装满木桶,看日头偏西,大约下午4点的样子,才装满。
几个人提着木桶回家去,张林青想着看来以后摸鱼还得早上和傍晚来,没人打扰,也能多摸点鱼。
明天是不行了,村里拉鱼分鱼,家家户户老少爷们都得去帮忙。
回到家后,他爹还在堂屋搓草绳,小妹没在痦子里,估计睡了,小弟大概又出去疯玩了;跟他爹打个招呼直接去小屋给河蚌和螺丝换了盘清水让它们吐吐泥,自己赶紧到小屋烧锅热水,给自己洗洗手,擦擦身子,烫烫脚。
弄好了之一切后,他妈还没回来,家里的猪在嗷嗷叫,打开里锅看了看里外两个锅都是空的,泔水桶也是空的,那就是还没煮猪食,难怪猪在嗷嗷叫。
平常这个时候猪都吃饱了,今天估计有事耽搁了,今天这个晚饭和猪食看来得由自己做了,这些对他来说都是个小事,反正他也闲不住;煮饭时还顺便可以烤烤火去去身上的寒气呢。
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吃的,就是后世自家晚饭也吃的简单。反正天天顿顿都是大麦粥加红薯,这个对他们这些农家小子来说,太简单不过了,什么家常菜他都会做。
前世他最拿手的是红烧鱼,家里亲朋好友都喜欢吃。说干就干,先把红薯洗了,有破的地方就拿刀削去,切几刀直接放外锅里放水开始煮。里锅用红薯皮加康用来煮猪食。
红薯切下来的边角料直接扔里锅,这时候的家畜,也很惨淡,猪只吃一些青草、泔潲水,加上地瓜干的下脚料和很少的槺或麸子和在一起煮熟了喂猪。
孩子们放学后的重要工作就是打猪草,打猪草也算公分的,像我们这里没有山,猪草就更少,更多的时候是到水边打那种叫水花生的草或者是直接到河里捞水葫芦回来煮熟喂养,这个时候的猪长不太肥,一百五十斤上下就卖了,卖猪的时候,有大标语叫做“支援国家建设”。那时的生猪恐怕只有两三毛钱的,一头猪也就四五十元,但这是一家人重要的现金来源之一了。
这时候的狗瘦得很,饿得厉害到处找东西吃,吃粪便是家常便事。一边烧火一边拉着风箱让火烧得旺旺的,看着红彤彤的火焰。
张林青渐渐地出神了开始思念前世的老伴还有儿女们,老伴跟自己吃了一辈子苦,2个孩子也没享到什么福;特别是女儿,因为身在农村在农村来说没儿子那就是绝户,自己自尊心特别强。
女儿生下后虽然是自己第一个孩子,多少因为有点重男轻女有所忽视,忙着赚钱也不是很喜欢她。
那个时候计划生育很严了,生了女儿就代表自己没儿子了,没人养老送终了。
女儿刚出生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动了把女儿送人的念头,也确实这样做过,那户人家是自己老婆娘家那边的亲戚。
方美琴继父大哥家的大女儿,算是孩子的堂姨。
她家比较有钱,当时家里开了个小工厂专门生产洗衣服。80年开始计划生育,这边抓的很严,她们家当时有一个儿子了,已经三岁了,她堂姐喜欢女孩,想领养一个。
知道张林青家生了女儿,想着张林青家条件也不好,就动了心思;于是托孩子的表姨夫(这个表姨夫是孩子堂姨的小弟,她弟媳妇是方美琴的亲表妹,姑表舅,小舅舅家的。
也就是孩子外婆二哥家的女儿,嫁给了方美琴继父大哥家的小儿子;呵呵够复杂的)来当说客。
当时连领养协议都签好了、也约好时间;准备到了那天,把孩子送过去。
当天自己到方美琴身边抱孩子时,她反悔了死活不同意,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想想那个女人舍得把自己怀胎十月刚生下来的孩子送人,如果不是生活太穷又或者像他一般想要孩子,其他根本就不会同意的。
到87年的时候,她大姨家才领养了一个她们村的女孩子,圆了她儿女双全的梦。
这户人家生了6个女孩子,一直想要儿子,所以把最小的一个给送了,打算再生个儿子。
这是后话,咱先不提。。。。。当孩子她奶知道孩子他妈生的是女儿当时就闹开了,更别提伺候月子了。孩子奶是万事不沾手。
自己那个时候每天都得出去做木工,没心思伺候孩子她妈坐月子,月子里孩子她妈只能吃点面糊糊,或者吃点自己因为心急做得半生不熟的饭。
没人喜欢吃半生不熟的米饭,孩子妈当然也不喜欢吃了。自己天天在家骂她,是不是得癌症要死,哇不下去啊(地方方言,意思就是咽不下去)。
骂的孩子她妈整天抑郁(产后抑郁症)心情不好,脸色也没个笑容。不好好吃饭,本来奶水就不多的方美琴,这下奶水更差了。那个时候张林青哪懂什么产后抑郁症啊。
孩子也给养的面黄肌瘦的;生出来就瘦小,后天养的也不好,身体底子差,抵抗力低下。
再加之方美琴当时得抑郁症了,自己也才18岁根本就不会也没有好好照顾孩子,所以女儿小时经常生病。
孩子病的严重的时候,经常去赤脚大夫那里打针。
有一次打的最多的是一瓣臀部打9针,两瓣就是18针的针眼啊,当时打的还都是青霉素,连霉素。
坐都不能坐,一坐就哭,吃什么吐什么,那个时候都担心养不活,自己也埋怨方美琴,当初应该把孩子送给她堂姐家,人家条件好,孩子肯定能养的精细些。
女儿在3岁之前自己更是连抱都没抱过。想想年轻时自己真是混蛋。
等女儿大了点又因为他们的看管不利,女儿在5岁的时候,一只耳朵被人家挖破了耳膜,聋了。
女儿耳朵听不见他们都不知道;还是后来有一次自己从地里挖沟回到家,只顾着跟方美琴说话,肩膀上扛着大圆铲子,聊到兴起也就忘了放下来。
女儿呢,看自己和他妈说话,她听不清,她好奇走近想听清楚些。
一直到走到了大圆铲下面;自己,只顾着和方美琴说话;两人都没听到女儿的脚步声,也没发现她,等自己把圆铲发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在女儿头上,还没扭头就听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哭。
这才知道,锋利的圆铲把女儿头砸了一个小洞;但是流了好多血,老婆都吓傻了,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毛巾捂在女儿洞口行,赶紧送到镇上卫生院包扎;在医生的询问过程中,这才知道。
女儿说他们发现和她说话时,声音小了她总是说听不见。随即就立马带她去县人民医院检查才知道耳膜破了,但医生也说了,不能确定是链霉素打多了还是被掏破耳膜才听不见的。
当时的医疗水平低下也无法治好,就是放到后世也没听说能治好。后来因为家里条件有限等原因也就没给她治。
最后反而是为了生二胎、求儿子,才四处带女儿求医,只为让医生开证明,证明女儿有残疾;这样自己生二胎就不用罚款。
想想自己真是愧对女儿,自己上辈子住院时,都是女儿跑前跑后,给自己办手续,在医院时老伴大了,伺候自己的活都落在女儿身上,儿子倒是每天来看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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