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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8岁-蛮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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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妹月美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被大嫂在侄子面前挑拨是非,说是小姑见不得她家好等等,侄子当即给自己的姑姑打电话在电话里大骂她:太平洋警察管得太宽,各人吃各家饭,少咸吃萝卜淡操心。
气得小妹在接电话时,被骂的直掉眼泪;委屈的不行。至此之后两家也淡了关系,有事出钱吃顿饭,没事也不上门。兄弟姐妹中谁也不敢多他们家事。
最后侄女还是在父母做主下,定了这家有肝病遗传史的人家;结婚2年是时间里,这位侄女婿也确实因为肝病住了一段时间院,据说后来是好了。
亲戚之间都非常忌讳肝病,所以一年到头能上门的亲戚也没几个。不过侄女婿到是个老实人;两口子也能吃苦,婆婆是老实也能吃苦的,日子倒也过得还算不错。
结婚几年后,才被人传出大哥和亲家母之间有些丑事。听说当初之所以结亲就是因为男方没有父亲,只有寡母和儿子两人相依为命,妈妈又是个非常老实好拿捏的人。
大嫂夫妇想到男方家里当家做主,才极力撮合这门婚事的,张林青懒得理这些破事。
侄子侄女都结婚成家几年了;按说也该孝敬长辈了。但是结果却是逢年过节侄儿侄女们从没想到给她买件新衣服孝敬她。
大冬天穿了件薄薄的小袄子,跑到自己家,找孩子她妈哭诉;儿女都不孝顺;什么女儿自己就是裁缝都没想到给自己妈妈做件衣服。
方美琴呢,是个善良的;耳根子又软,大嫂就是看出她的软性、好骗才来找她哭诉的。
她呢,当下也就真打电话给侄女替大嫂打抱不平,真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反过来再看看自己的孩子,大学毕业赚钱的第一年;就是给自己和老婆花几千块钱一人买一件羊绒大衣。
以后每年只要是自己老两口生日,什么父母节的,都会给我们老两口买礼物,实在想不起买什么的时候会给钱;在外工作看到有什么好吃的也会买来用快递寄回来孝敬老两口。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句古话真不假;当然大部分原因也得归根于父母教育失败。
不过现在想想这些觉得没意思,有什么可挣的呢?活到80耄耋之年;什么没看明白?
人这一生有3件事算不出来;一是算不出出生;二是算不出一生到底有多少钱;三是算不出到底什么时候会死。
这人生还是活的轻松点为好。挣那些虚名又有什么意思。他决定这辈子按自己的意愿来过,说直白点就是想活的任性些。
这辈子人生突然重生到18岁重新来过;既然给了自己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么自己就得好好抓住机遇。
既然现在□□已经快结束了,那么自己就不能走以前的老路了,舍弃那些弯路。
直接做自己当年最赚钱的生意,熟门熟路。这是张林青初步的想法。
不过现在□□刚结束,国家没有宣布;一直等到1977年下半年才正式宣布□□结束。
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国家提出了改革开放。
那个时候国家就提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想法。
摸索前进,在南方沿海城市试运行。
内地暂时还不能正大光明得做生意,只能偷偷摸摸;一旦被发现会被以投机倒把罪名抓起来,再批判你资本主义者。
而且做生意也需要本钱的,还是先老老实实的攒钱;这个时候出去赚钱只能靠自己学的手艺赚点工钱。
出去做几年木工,把做生意的本钱先赚回来;这只是张林青初步的想法。到时候灵活变动吧!
这辈子呢,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愚孝了,也不想当个只知赚钱听话的儿子,也不会像上辈子那样觉得事事都无所谓,不去争取。
人啊,还是得为自己多考虑,得自私点了!
可惜上辈子妈妈对大哥那么好,到临了呢;她生病了住院。
当时因为已经分家由小舅主持分配了妈妈住院时,所有的花费都由自己和大哥平分。
而大哥借口回家卖鸡筹钱后就再没来医院。妈妈到人快不行时,在送往县城人民医院送的路上,妈还问了问大哥夫妇,睁眼看了看没有大哥夫妇后,都没舍得说一声他的不是,只是骂了大嫂女biaozi,长了biaozi嘴,整天哄骗自己。
到死之时,身边除了自己夫妻两和小舅小弟外,大哥夫妻连面都没露一下。
妈妈死了,从医院拉回家时;因为妈妈去的急,也没备下棺材。
没有棺材那就需要先做,当时张林青已经不再做木工,改出去拾荒,八十年代拾荒还是很赚钱的。
由于咱们这个地方是平原,所有的木材都是从外地运来的。一般人家除了建房子或则有老人病了才会买木头放家里。
其他人家是不会备下木材的,张大妈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也就没来的及买木头。
当时大哥家倒是备下了盖房的木材,人倒是很大方说是家里有可以腾一个木头出来。
来帮忙办丧事的亲朋好友,也就没客气,跟着去大哥家拉了一块大嫂指定木头出来;一斧头劈下去,里面被虫蛀的都快空了,根本没法做棺材。
别说做棺材了,什么都做不成。大哥站在一边不管不顾的。没法张林青只能去村里找人一同去他亲戚家赊了个棺材拉回来。
大哥到好,看自己出去买棺材后,他们家那个木头连蛀木屑的都没留下;还美名其曰说,都是自己嘴上省下来的,得留着给女儿打家具呢。
呸,他女儿那个时候才几岁啊。真不是东西,在场的人没有不鄙视他的。
自己早就知道他什么人了,也懒得在妈妈的丧事上跟他争辩,让人说嘴。
将来事情如何自有在场的人替他扬名,自己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想着离改革开放到至今还有2年的时间,比较遥远;张林青没有把重心放在这上面。
他觉得自己还是得好好做个计划。今天醒了,病也算是好了一大半了,明天妈肯定让自己去上工,挑河泥。
虽然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了,但他怀疑这个的小身板真不容易吃得消。
等□□结束后,由于地少、河道和路都暂停修缮,也没那么多工分可赚时,家里又养不起几个半大的小伙子,肯定得安排去学手艺了。
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能干了了,修路和挑河泥也干不来,得找人分担下。
一个人挑2个愤尼,一个愤尼就算是100多斤,两个要斤300了,自己体重还没有100呢,怎么弄得动?
得找个人和自己抬,2个人抬一愤尼,相对就轻松很多了。想好主意了,就得这么干。可是找谁呢,张海奇?
不行,他家就他一个,他爹妈可舍不得让他干重活。
对了,可以找春奇,虽然辈分是侄儿,但是年龄和自己一样大,从小一起玩到大。
他就是大妈家大孙子,他家兄弟姐妹6个和自己家一样经历过火灾后也穷的叮当响,他和自己一样大。
他在家也算是边缘人,他在家是老大,但因为个子太矮,人长得也不好看,性格木讷,实在不讨人喜欢。
他爹妈偏心的、喜欢是下面最小的两人,小儿子和小女儿。
作为老大也是早早的辍学在家赚工分的。
跟自己一样,□□结束后才去学手艺,学得是瓦工的。
现在是冬天虽然地里没活,但他妈也没让他在家歇了。
和自己一样每天也是起早贪黑的去江堤上工的。
自己找他,肯定能答应。不过他家现在条件比自己家好多了。
他大姐嫁到江南的江县华西村了,就是后世顶顶有名的华西村。
那里的条件比咱们这好太多了,村办企业特别多,福利又好。
听说他大姐已经在当地的纺织厂当上了纺织工人。
这个时候当工人都是吃公粮的,一个个都牛气的很。
家里条件好了也会经常让人从江南带粮食、钱贴补娘家。
嗯,貌似扯得太远了,不想了,好累啊!算了,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
自己还是继续睡觉,养好病再说,慢慢的把眼睛合上了,会周公去了。
他梦见自己和儿女们一起吃饭呢。嘴角慢慢上扬。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看向窗外发现天都黑了。感觉身体又恢复了些力气,唯一不好的觉得就是肚子好饿,多少年了再次感受到饿肚子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这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既没人给自己端饭也没人叫自己吃饭。
☆、第 6 章
唉,果然是爹不疼妈不爱的万年老二;打起精神,一切靠自己。
堂屋点着油灯透过门缝渗进来,张林青慢慢的爬起来,坐在床边,歇会儿,他想时隔60多年了,他会再次见到父母,不知道什么感觉。
唉,叹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做深呼吸后;慢条斯理的穿着破烂衣裳;他想吃饭就得自己去小屋盛饭,只是不知道这点饭做好了没有,反正躺着是没饭吃的,他知道。
带着筹措的心情,他打开房门只看到一个瘦瘦的小孩穿得脏兮兮的,一个人坐在痦子里,吃自己的手。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婴儿车、床之类的;只有村里人有钱的用木板做,没钱的就用稻草编的1米高的圆圆的桶,桶中间放块板子,可供小孩站或坐,一直可以用到6岁呢。这样既不耽误干活,又能看小孩。
想了想应该是小妹吧,虽然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但是却没享受倒是父母的温情。
再看一个瘦弱的男子,满是皱纹的脸,半百的头发正坐在桌子边喝着水,看到自己后说道:“青儿起来了?身体好点没,晚上让你妈给你弄点生姜水,喝了发发汗。”
张林青听后很是感动,看到爹爹的那一刻,他眼睛湿润了,老爹安慰了几句顿时让他热泪盈眶。
爹爹虽然最疼大哥,但是对其他孩子也尽量做到一视同仁,不偏不倚。
张林青两眼发红,声音哽咽到:“爹爹,我没事,你身体好点了么。”他贪婪的看着爹爹,爹爹老了!才40多岁的人,头发都白了,背也开始驼了。
他永远都记得爹爹在快去世前跟他的哭诉:“青儿,我快不行了,我想吃个芋头,让你妈去买点芋头给我吃,你妈买回来都没舍得给我吃,只是端到桌子上给她大儿和儿媳妇吃,说是媳妇怀着孙子呢,害喜呢,让我这个老不死的别跟孙子抢吃的。”
那个时候张林青听到后心一阵绞痛,心里阵阵发酸;他恨母亲,爹爹已经躺床上起不来了,妈妈连这点愿望都没能满足爹爹。
整天就知道她大儿大媳妇大孙子,大嫂刚怀孕,妈那个时候整天就知道孙子,哪里还管爹爹。
如果不是他妈,不管不顾;他爹怎么会早早的走,走之前连个小小的愿望都没达成。
后来又自己是那么无能,挣的工钱都让妈去结算的,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自己后来鼓足勇气找别人借了5块钱,打算找时间出去买点好吃的给爹爹,哪里会想到一切都来不及了,没来得及去买,爹爹就去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变了,变得不再事事听妈妈的,自己的工钱再也不让妈去结算,自己也暗暗发誓要过的比大哥好,要活出人样给妈看看。
爹爹终究没能吃到自己给他买的芋头,也没看到自己的孙子辈,去的时候才48岁,还不到50岁。
八零年的时候大嫂生了个女儿,妈看到是女孩子后一脸的失望。相比较自己女儿出生,她嚎啕大哭;而后对自己夫妇脸不是连鼻子不是鼻子的,要好太多了。
大嫂有张巧嘴,嘴甜腹剑;整天连说带哄的没几天就把妈妈哄的眉开眼笑的,心甘情愿的帮她看孩子。这都是后话。。。。。。
躺了这么多天,身体有些虚弱;慢吞吞地走到小屋,发现晚饭已经做好了。
现在是初冬季节,红薯早就好吃了。
为了把粮食省下来留到来年春天吃,家家户户晚饭是吃稀的,不过能吃红薯粥也算是不错了。
别误会可不是红薯加大米煮的粥,而是一种我们这地的特产大麦粯子;水加红薯一起煮,煮开了就像后世勾芡一样加入大麦粯子;再煮开用小火慢熬。
煮好的粯子粥是红色,很好喝,加了红薯就能填饱肚子。
这个年月最怕就是深冬和初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的腌菜吃完了,地里的野菜都被人抢光了,稍微有点绿色的叶子都找不到时候,就得饿肚子了。
像爷爷那辈遇到饥荒年什么都没得吃,连树皮都啃完了。人肚子饿的难受时候,不管不顾什么都想去吃;那段时间有人去吃观音土,观音土是什么就是黏土。
后世人都知道,那是吃不得了,会死人的;那段饥荒年实在是难以忍受,没得选择,不吃也得死,吃还是得死,至少能做个饱死鬼。
饿肚子的那种感觉实在难以描述,忍不住饥饿的人就开始吃观音土,结果那些人吃观音土的人要么是消化不良活活给胀死,要么就是浮肿死;每一个能活下来的。
后面想吃的人看到这种惨烈的场景,再也不敢动吃观音土的念头了。想想都觉得非常可怕,那种场景让人终生难忘。额,有点扯远了哈。
吃饭的时候,张老爹对张大妈说:“晚上给青儿煮碗生姜水,他妈答应了。”
张林青还想着他妈怎么可能答应的这么爽快?红糖很贵的,逢年过节或者家里来了客人才能喝糖水,怎么可能无条件的给他喝呢!
果然他妈接着道:“既然病好了,明天开始上工吧,多在赚点工分,年底也好多分点粮,家里也能过个稍微宽裕点的年了。
接着他妈道,继儿早就到了上学的年龄了,不能再放任他疯玩了该读书了。”张林青看了眼他爹爹,他爹爹没反对,就知道这是他爹妈商量好了。
心里嘀咕今天怎么和风细雨的,原来是事出有因啊。小弟一听二哥有生姜水喝,立马叫到我也要喝,虽然生姜很辣,但是也甜啊有红糖。他妈说,喝个屁啊,你身体好好的,给我好好看鸭子,别再出去疯,明天就给我好好上学去”。
小弟一听要让他上学,立马大叫:我不去,我要和徐吉一起玩,鸭子你自己放,再让我挖蚯蚓,放鸭子,我就把它们都打死,拿回来直接烧吃了。”气得妈大骂道:你这个死孩子,作死啊!
张林青看他妈和他弟弟闹的不像样,就转移话题问到,大哥呢,怎么不见出来吃饭,他妈说,去他未来老丈人家了。
果然一提他大哥,他妈就不吵了,呼~~终于能吃顿安生饭了。
吃完饭,逗了会儿小妹就直接回屋躺着了。他妈骂骂咧咧的收拾碗筷洗锅碗去了。
自从他大姐出嫁了,他爹爹身体不好,妈身上的担子加重,脾气就越来越大,自己家兄妹几个急躁的脾气都是像妈。
他大姐24岁才出嫁,在农村来说已经很晚了,就这样他爹爹还一直拦着不让嫁,就想让他大姐再帮衬家里几年。
他家日子过的太苦了,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到肉,而且这是不允许他们吃;都是留着给客人吃的。
他哥和小弟估计能分到1~2块吧,自己是想都别想的。
他大姐张月华年纪大了,都没一件像样的衣服能穿出门。
身上的衣服都是补丁罗补丁;每年去舅舅家拜年,他大姐还得穿他爹爹褂子;他姐个子矮,衣服长了就挽起来,叠了又叠。
领着下面的兄弟几个去舅舅家、姨妈家,拜年。
也就正月里他大姐才能宽松几天。那个时候舅舅家和姨妈家孩子少,每家每户都只有2个孩子,日子比他们好过多了。
大舅一家更是不喜欢他们,大舅妈对他们更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小舅家到是经常帮衬自己家,小舅妈为人也好。只可惜生了2个忤逆子。
小舅好强了一辈子,老了得了癌症;大儿家没钱,小儿家是有钱拖着不给老头看;最后还是村里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给小儿打电话。
他才回来把老父亲拉到扬州苏北人民医院去检查,确诊后,为了等什么狗屁专家,都没让小舅住院,直接拉家里一等就是一个月,说是才排上号。
谁不知道,得了癌症就是跟时间做抗争,他们兄弟不想着带小舅去别的医院,就在那个儿等什么狗屁专家?明眼人都知道是推脱之词,也就骗骗小舅妈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老婆子。
连自己的老父亲都没骗过。想着想想小舅大概也是知道自己两个儿子的品性,所以才几十年如一日的从不想着靠2个儿子,也从没有到两个儿子身边过一天。
得知检查结果也晚了,错过治疗期了;小舅的癌症已经扩散到淋巴了;只能拉回家靠在药店买止疼片回来过日子。
小舅知道生了两个不孝的忤逆子,自己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好强的他一时想不开,支开老婆子,自己服药自杀了。
老头死后,小儿子连亲朋好友上账的礼金都跟自己妈妈争抢;还是张林青看不下去了,当着亲戚的面好生说了他一顿,这才作罢。
想想真是,人生世事无常;小舅妈年轻时没吃过苦,到老了却老无所依,养了2个儿子,就跟没养一样。
小舅去了,他们村的人都渐渐出了这样的流言,养儿防老不如养女更保险啊。
☆、第 7 章
唉,像他大姐上辈子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因为生了3个女儿,更是被人骂了一辈子的绝户。
快70岁的人了,眼睛白内障不太能看得清;日日骑着三轮车出门拾荒。到了夏天深更半夜去下钩子,还没睡上几个小时,凌晨又爬起来去起钩子倒卖黄鳝等等,就为了给自己赞点养老钱。
说起来都是伤心事啊,最好自己日子好了,能拉他们一把是一把。
这辈子无论如何都得阻止大姐招女婿,也得多劝劝大姐和姐夫跟左右邻居处好关系,不要像上辈子那么不合群。
家里建个房子左右邻居都刁难;出点事都得自己出面跟人拿香烟打招呼,家里建个楼房上楼板那些瓦工、小工都刁难。
一家人脾气都拧巴的很,又不懂得变通;最后都得自己装孙子到处打招呼,才把事情搞定。
不过上辈子帮他们那么多,到最后在大姐他们嘴里还是没落着好,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强势的缘故,还是大姐一家的原因;又或者女儿说的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过这辈子还是随缘了,能帮就帮吧,不在意他们的看法了。万事不强求,尽力而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想了睡觉,躺在稻草铺的床上真不习惯。所谓的床不过是用砖头在两头和中间一块块垒起来垒50公分高度,再放几块木板在上面拼成的。
然后在木板上铺上稻草,稻草上再铺上一条破床单,是没有棉絮的。身上盖的是补丁加补丁的蓝布被子,里面的棉花发硬了,更是一股子油味。
不过男人嘛到不在乎这些;一夜好眠,在鸡打鸣的第三遍全家都起床了。
昨晚那一碗红糖水真是管用,发发汗,第二天立马生龙活虎,年轻真好!
想想等会儿得去挑河泥,真替自己捏把汗,几十年没干过了,不知道今天会不会露馅。
吃过早饭带上工具出门了,不过早上还是没看到大哥,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声小弟,今天几号,小弟说,11月29日前几天刚交了公粮,支援国家建设嘛。
小麦已经种到地里了,现在地里暂时没有活了。这段时间家家户户都有地窖,把好的番薯放地窖里霜霜冻冻,这样番薯吃起来更甜些。
在挖的时候不小心挖坏、挖断的这几天留着吃,吃不完的煮成红薯茶,红薯捞出来切片晒成干留着明年开春吃;水留着喝,甜丝丝的。
这个时候多数是以红薯为主,稻子小麦要留着过年来亲戚的时候磨成米或面粉做面条或馄饨待客用的。
家里再多到的小麦都是拿到供销社兑换成番薯,米会留着在过年的时候偶尔抓几把放在大麦粯子粥里槁锅,这样既有营养又能填饱肚子。
咪了眯眼,仔细的回想下,近期可能会发生的事。张林青腾一下站起来,不好,就在今天大哥和那个朱家埭的姑娘退婚了,这门亲事还是大姨做的媒。
退婚的前一天大哥晚上住人家家里,半夜摸到姑娘房里结果发现姑娘床上睡的是丈母娘,被人家当场抓住还被暴打一顿;原来大哥去了以后,姑娘就跑到相熟的小姐妹家说悄悄话去了。
后来女方的爹爹坚决要退婚,还把媒人大姨数落的一通,说是介绍了这么个轻浮的东西给他家,败坏他们家名声。这不是结亲是在结仇,是在害他家姑娘!
大哥看到女人就是个软骨,虽然被人家抓住了,但死命抵赖,就是不承认。
这件事弄得大姨很被动,里外不是人;气狠了,放狠话说以后再也不来往了,还和自己家断了亲。
反正张林青记得,爹妈死姨妈都没过来;自己兄妹几个也确实和姨妈家断亲了。倒是大哥在90年代中期,屁颠屁颠的跑去认亲了;没骨气的东西。
张林青冷笑两声,管他呢,这事跟自己关系不大,他是不准备管这个破事了,自己也管不了,还是上工去了。
挖盖河是为了干旱时引长江水来灌溉,汛期时可以及时把水引到长江再入东海。
当时的人们都很积极;挖河的河工都是附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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