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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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去盐城
　　再说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在空间里待了半个月，也没等到老茂他们，于是两人就决定回去了。
　　乔装打扮了一番，霍焱珏贴上胡子，牧子语做了男装的打扮，还在容貌上做了些变动，霍焱珏抱着牧子语几个起落就下了山，到了山下的村子，花了几个大钱让村里有牛车的人送他们去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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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里，左丘仁智摒退了下人道，“见离，你和小七可有什么发现？”
　　见离摇头，“翻遍了所有关于植物的记载，我们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能结出长生果的，会不会是你老子记错了。”
　　左丘仁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长生果是我父皇编造出来的，直到上次我亲眼见到了夕月国的国师。”
　　“可是清辉寂？”见离说道。
　　“就是清辉寂，夕月可是从建国开始就是清辉寂在做国师了。”左丘仁智说道。
　　夕月国建国已有几百年有余，若非有清辉寂这个国师在，像夕月这种小国早就被灭了，要知道夕月国周边可不只有大全。
　　夕月虽小，可到底是毗邻大全，而且夕月的水土特别适合牧养牛羊马匹，夕月皇帝同样没有帝王空间，可是在夕月隔壁的雀罗国却久攻不下，其中国师清辉寂起了不小的作用。
　　“皇兄，皇兄，我要你下旨让焱珏哥哥回来和我成婚！”
　　见离和左丘仁智刚要说到重点，左丘月突然闯入御书房。
　　“月儿，没看到朕和见离正在谈事情吗？你这样突然闯入御书房哪里还有皇家公主的风范！”左丘仁智训斥道。
　　“皇兄，我不管，你快点下旨让焱珏哥哥回来和我成亲。他今年都二十一了，也过了秘宝空间选择的年龄了，出去这么些年早该回来和我成婚了！”这左丘月不知道是不是被先皇和暮贵妃宠坏了，这情商和智商都低的可以，说话口无遮拦的。
　　“你放肆！整天追着个男人身后跑，求着让人娶你，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面。”左丘仁智常年挂笑的脸上终于怒了，“来人，将公主押到暮太妃那里，让她严家看管。”
　　“是！”进来几个宫女及侍卫押着左丘月前往暮太妃的宫殿去了。
　　左丘月是先皇最小的女儿，她的母妃暮太妃在先皇在世时也很受宠，暮太妃的娘家也势大。
　　左丘月的外公是三朝元老，舅舅是海关镇守将军暮骁。
　　别说霍焱珏本来就烦左丘月烦到没边，就算霍焱珏真的喜欢左丘月，皇帝也不会下旨赐婚。
　　皇上防的不是霍家，而是暮家。
　　毕竟暮太妃除了有左丘月外还有三皇子和八皇子两位皇子，一直在虎视眈眈的觊觎皇位。
　　自从左丘仁智的孪生大哥，也就是大皇子意外夭折后，先皇就对他不管不顾，甚至是严厉苛责的把他送出皇宫送到天山那里，并下旨在成年前不准入宫，更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赐了一杯鸠酒要赐死他。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恨，恨这个吃人的王位，恨这座无情的皇宫。
　　但是直到左丘仁智重生获得帝皇空间，并在二十二岁得到皇位的时候，他忘不了父皇脸上欣慰的笑容。
　　父皇对他的无视是为了保护他，母后生下他和大哥，就被人骗着喝了绝育药，往后再无子嗣的可能。
　　直到大哥在四岁的时候被人发现淹死在御花园的水池里，原本单纯直爽的母后就变了，变得不再大声说话，开心就大笑，她也学人戴上了虚伪的面具。
　　母后总说为母则强，她求父皇苛待她们母子，把他送到天山，她自己则自请入冷宫。
　　冷眼看着各宫的嫔妃相互陷害，自相残杀。
　　而他的兄弟们也死的死，残的残。
　　其实直到他的大皇子被人陷害夭折，他才明白父皇当时心里的苦，也才开始重视先皇临终交代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寻找长生果；第二件事是：阻止霍暮两家联姻。
　　暮家历经三朝，野心逐渐庞大，三皇子，八皇子不堪大用。
　　如有必要拔除暮家！
　　皇家的子弟从来都是即多情又无情，父皇和母后真心相爱，却为了保护他，父子终年不得相见。
　　父皇需要暮家势力，宠爱暮贵妃及她的子女多年，却告诉自己，必要的时候拔除暮家。
　　左丘仁智闭眼深吸一口气，别说霍焱珏不喜欢左丘月了，就连左丘仁智自己都觉得，还是不要让她嫁去霍家，祸害一代贤臣了。
　　更何况霍、暮两家多年来一直相互制衡，若是联姻皇上心里必有顾及。
　　只是，大舅母却看不清这点，一心只想给表弟找个位高权重的亲家。
　　“你也别太难过了。”见离第一次安慰人道，“要不然，等下次夕月国的国师来了，你问问他，说不准他就说了。”
　　“问过了！”左丘仁智说到，“可是他却说年月久了记不清了！”
　　“那清辉寂这是承认了？”见离问道。
　　清辉寂来的时候见离刚好在潦城，所以才没有和他遇上。
　　“他从来都没有否认过。”左丘仁智还记得清辉寂来大全谈蔬菜干的事，他希望大全能长期供给夕月蔬菜干，他们愿意以牛马羊做为交换，并且确保不再抢夺大全边境物资。
　　清辉寂一头白发，脸却是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左丘仁智在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他一次，二十多年过去了，清辉寂却未显老态。
　　“看来长生果是可遇不可求的了，我们在潦城不光没有发现长生果的资料，就连夕月国的资料也少的可怜，那就像是个凭空出现的国家，面积不大，只有我们大全四五个城那么大，虽说那里昼短夜长，可是草木却及其旺盛。”见离说道，“置于国师却没有过多的记载，只说从夕月开国至今一直是清辉寂做的国师。”
　　左丘仁智听了见离的话，陷入了沉思，一会儿后，左丘仁智问了一个和刚刚的话题无关的问题，“你把小七又送回那个什么新村了？”
　　一提起这个，见离的就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似的，喋喋不休起来。
　　“你是不知道啊，战王妃在各个霍小七能出现的地方都安插了眼线，那线报一看到霍小七去了潦城，就往战王府发了消息，这战王妃也下了狠心要抓霍小七回来和你那刁蛮妹妹成婚，居然派了老茂去抓人……”
　　见离说得有声有色，连说代比划的说起几人如何和老茂斗智斗勇不提，单说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


第109章　
　　见离说得有声有色，连说代比划的说起几人如何和老茂斗智斗勇不提，单说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
　　话说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坐着车来到了盐城，盐城顾名思义就是食盐的最大批发基地。
　　可是在盐城，生意最好的不是食盐批发商，而是卖淡水及热水的水房生意最好。
　　排队买水的人能把街道都堵死了，这么热的天，却没有人穿浅色的衣物，空气里除了海盐的味道，还有浓种的汗味。
　　“他们穿颜色这么深的衣服不热吗？”坐在盐城二楼，等着打水的人散去的牧子语对着身边的霍焱珏小声的说道。
　　“因为深色耐脏！”霍焱珏喝了口茶说道。
　　“是啊，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盐城什么都不缺，就是缺淡水，所以我们这的几家水房都是每天半夜就要跑到百里外的地方拉水拉柴，早上卯时中（早上6点）开始售水，这会正是全城和周遭村落的人来打水的时候。”这会儿酒楼里没什么客人，小二哥就和牧子语他们闲聊了起来。
　　“烧好的水？怎么不买水回家自己烧？”牧子语和霍焱珏就是凑着那个村子买水的牛车过来的。
　　“客官您说笑了，咱们这毗邻大海，哪有哪么多柴可烧？”小二哥好笑的说道，“客官是第一次来盐城吧？”
　　“可……”牧子语刚想说他们刚过来的村子附近的山上不都是大树时，就被霍焱珏打断了。
　　霍焱珏俯在牧子语耳边轻声说，“海边，大河附近的树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会砍头的！”
　　原来是这样，牧子语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道，“那吃饭如何解决？”
　　“这里偶尔也会有来进盐的盐商或是远处的村子的人家到这里来卖柴，价钱比别处略贵，却也是刚拿来就被哄抢一空，那些家里有车马的人家都愿意来这卖材。”小二袖着手望着窗下打水的人群说道，“如果要是真的没卖到柴就到酒楼或小食肆对付几天，饭总是要吃的不是！”
　　小二刚说完，后面的大厨就吆喝着上菜啦，小二下楼去端菜。
　　到了海边当然是要吃海鲜了，这里的茶水居然比海鲜还贵。
　　“他们怎么不打井呢？”牧子语问霍焱珏。
　　“知道这为什么叫盐城吗？”看到牧子语摇头，霍焱珏说，“因为这里的井水也是咸的。”
　　牧子语对霍焱珏说道，“要是柴火够多的话，他们完全可以通过蒸馏，把井里的咸水变成淡水，只是这里就连用柴都要限制。”
　　海水的话其实也可以，只是牧子语总感觉海水就像游泳池里的水一样不能喝，听到有井水就把蒸馏法说了出来。
　　“这位先生，请问如何把咸井水变成淡水？”隔壁桌做了一个中年男子听到牧子语的话后，就过来问道，像是怕被误会似的，连忙自我介绍道，“鄙人姓杜，盐城知府，若先生能告知处理淡水的法子，杜某定有重谢！”
　　“见过知府大人，法子很简单，重谢就不必了，能为盐城百姓做点事也是我们身为大全子民的职责。”牧子语起身行礼道。
　　“那就多谢先生了，不知先生贵姓？”杜知府听声音就知道牧子语是女的了，只是因为牧子语做男装打扮他不好拆穿罢了。
　　再说，大全有才之人统称为先生，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知他人所不知，都能被称为先生。
　　“先生不敢当，鄙人免贵姓赵。”牧子语随便胡诌了个姓出来说道。
　　“实不相瞒赵先生，因为淡水的缺乏，盐城百姓看似富有，其实大半银钱都花到了买水上，可是盐城没有能喝的水，除了买水别无他法，毕竟人家跑老远拉来淡水也不容易不是。”杜知府也是颇有些无奈。
　　想当年他踌躇满志的来到盐城做知府，就是为了改变盐城百姓的生活条件，可是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他在盐城做知府已经十年有余，几次调任都被他请旨替换他人，毕竟他曾在圣上面前说过若不改变盐城百姓的生活状态，绝不进京任职。
　　关于杜知府的事，在来的路上霍焱珏已经跟牧子语普及过了，杜清廉，为人和他的名字一样清正廉洁，是历朝历代少有的一股清流，只是为人刻板，有些死脑筋，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除非撞死了。
　　杜清廉刚刚自我介绍的时候，霍焱珏没有说话，牧子语就知道这个知府是真的了，既然是个清官，那肯定没什么钱，倒不如把蒸馏的法子送给他，好做个顺水人情。
　　说话间，小二端着饭菜上来了，小二看到同桌坐的杜清廉道，“杜知府，您的菜也和这两位客官的摆在一起吗。”
　　“摆一起吧，这顿饭我请了。”杜清廉说道。
　　“好类！”小二又下去端菜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牧子语客气道。
　　主要还是小二的话，证实了杜清廉的身份。
　　“应该的！”杜清廉说道。
　　牧子语还想要推脱，被霍焱珏轻轻撞了下腿，于是改口道，“那就多谢杜知府款待了。”
　　“先生不必如此客气。”两人寒暄道。
　　小二又上了几次菜，就上齐了。
　　一桌子海鲜，不是清蒸的，就是水煮的，不得不说大全的饮食真是寡淡的可以，以后开酒楼生意一定好。
　　几人吃过饭后，牧子语让小二拿了笔墨，画了一个圆肚大锅，只是盖子的部分分了两层。
　　里面的那层像是老试的烧炭火锅，只是把个火锅做成了盖子，而原本放碳的那个圆筒成了水蒸气的出口。
　　锅沿的另一边，斜着弄了一个像是滑滑梯样的出水口，等水蒸气从火锅圆洞里冒出来，依附在外层锅盖的壁沿上，形成水珠滑落进火锅的锅里，然后再顺着出水口出去。
　　这样，一个简单的蒸馏锅就做好了。
　　杜清廉看着那张图，嘴里直嚷嚷着，“妙啊，果然妙哉！”
　　原来，最早的时候杜清廉就让人试过熬井盐水，然后收集锅盖上的水珠。
　　那些水珠的确变成了淡水，并且锅底留下了厚厚的一层盐。
　　只是那样收集水珠实在是慢，还得要注意不让蒸气烫到自己，麻烦的紧，后来也就不再用了。
　　这次一看到牧子语画的这个锅，杜清廉就知道，提炼淡水这事成了。
　　“这蒸馏出来的盐还要经过提炼才能食用。”牧子语提醒道。


第110章　买珍珠
　　“这蒸馏出来的盐还要经过提炼才能食用。”牧子语提醒道。
　　“多谢先生提点，杜某记下了。”杜清廉谦逊的说道，“先生可有急事，若不忙，去我府上，让我好好款待二位可好。”
　　“不了，我们还有事！”霍焱珏一口拒绝道，并且他还把声音压低了一个度。
　　看到杜清廉疑惑的看向霍焱珏，牧子语连忙说道，“我们初来盐城，想到处转转，就不劳烦大人了。”
　　杜清廉只是听着霍焱珏的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也就不再费脑筋去想了，逐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哈哈大笑道，“也好，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自在，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凑热闹了，以后有事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牧子语又和杜清廉寒暄了几句，杜清廉急着回去试蒸馏锅，又说了几句话就和二人道别，急匆匆的走了。
　　牧子语看街上的人渐渐少了，就提议去海边走走。
　　既然都来盐城，去海边的走走又算什么大事呢？
　　盐城的海，属于内海，没有军队看守，只有一些打鱼的渔民，及一块块的盐田。
　　那些盐田其实就是在大块的岩石上凿出凹槽，放置到海边，涨潮的时候海水会灌入凹槽，第二天退潮后，太阳会晒干凹槽里的海水，留下海盐的部分，这当然不是一次的涨潮晾晒就可以的，这需要长期如此才能行成厚厚的一层盐。
　　当然，也有人拿着水桶从断崖一桶一桶的提着海水，往离海边较远的石槽里浇海水，这是个枯燥且费力的工作，但为了生活，盐城的大部分人不得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着这项工作，父传子，子传孙，毕竟能做盐商还在少数，那昂贵的盐引就不是一般人家买得起的。
　　盐工们奋力的刮着已经有了厚厚盐体结晶的凹槽表面。
　　牧子语和霍焱珏在海边漫步，牧子语偶尔捡起一个贝壳和海螺就能兴奋好久。
　　“对了，你今天干嘛让杜大人请客？你不是说他是个清官吗？”
　　牧子语好奇的问道，看着霍焱珏也不像是会让没有钱的人请客的人啊？
　　“那杜清廉是个清官，可是并不代表他们家没钱啊！”霍焱珏好笑的说道。
　　“啊？”牧子语好奇的看着霍焱珏。
　　“其实大部分的贪官都是因为小时候家里太穷了，猛然见到那么多钱，就经受不住诱惑了，当然这只是一部分人。
　　有些官员因为在小时候受过穷，也就更能为百姓做事。”霍焱珏中肯的说道。
　　“嗯，这倒是！”牧子语点头。
　　“只是这杜家可是在京都里出了名的大富之家，杜家挑的媳妇都是会经商的，也爱经商的女人，杜家先祖认为只有钱多到不稀罕的地步，才不会贪污受贿，做个清官！”霍焱珏每次说道杜家的这条家规时就觉得好笑，他还在京都的时候，每次聚会大伙都会逮着杜家那小子猛宰，谁让他家最有钱。
　　“谬论！”牧子语对杜家老祖宗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是却又觉得有点道理，却又嘴硬的说道，“自古都是官商勾结！”
　　霍焱珏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过不可否认，杜清廉的确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官。
　　两人不再议论这个话题，自古和官场牵涉的都是敏感的话题，不好妄议。
　　“好想吃手撕鱼片啊！”牧子语发出感叹，手撕鱼片可是她最爱吃的零食之一。
　　“手撕鱼片？那是什么？好吃吗？”霍焱珏不愧为吃货，总是一听见吃就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牧子语翻了个白眼，道，“那咱们去买些海鱼吧！”
　　虽然，牧子语的空间里头什么东西都有，但在空间里总是少了些买东西的乐趣。
　　于是牧子语回客栈换回了女装，两人携手去了市场，毕竟如果是两个男人去市场，会感觉很奇怪。
　　虽是如此，可是他们却依旧在脸上做了些文章，牧子语画了个比原来更加明艳动人妆容。
　　霍焱珏脸上的络腮胡子牧子语也给他取下来了，而是在他脸上也加了一些改动，使得原本阴柔的脸变得阳刚起来，霍焱珏摸着脸上贴的那块厚厚的人造皮肤说，“早该这样了，你都不知道脸上有胡子喝汤多不方便。”
　　牧子语无语，但这些都挡不住两个吃货去市场上淘宝的决心。
　　霍焱珏领着牧子语来到盐城最大的鱼货市场，里面有各种奇怪的海洋生物，海参鲍翅，总之应有尽有。
　　牧子语还发现了一个两个孩子在卖小米珠，珍珠不大，却十分圆润。
　　“这些珍珠能让你家大人帮忙钻孔吗？”牧子语蹲在珍珠摊位前，那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小男孩子和一个还在抱着脚吃的小屁孩，两个人在卖那些珍珠。
　　“大姐姐，你能在这稍等一会儿吗？我姐姐去卖水了，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了就能帮着把珍珠打孔了。”男孩边阻止着小屁孩去抓珍珠的手，边说道，“你可以先把你想要的珍珠给挑出来。”
　　这个时间去打水？那些水虽然会很便宜，却也会有很多的茶渍，能去买那种水的人家，想必生活十分艰难的。
　　看着这么小的两个孩子，就能在这里看摊，牧子语瞬间爱心爆棚，当即认真挑起珍珠来。
　　霍焱珏无语，说好的挑鱼做手撕鱼片呢？但牧子语喜欢，他也只好陪着她了。
　　“海草，你打水回来了。”旁边卖海鱼的一个妇人打招呼道。
　　“嗯，顾大娘，今天生意好吧？”海草说道。
　　“还那样，你快过去吧，有客人呢！”顾大娘说道。
　　“哎！”海草拿着水囊走了过来，说道，“海星有客人上门了？”
　　“姐姐，你回来了！”名叫海星的小男孩兴奋的站了起来。
　　“嗯，给拿着水带着海参去旁边喝，这边姐姐来就好，等一会儿卖了钱姐姐买米回家给你们熬粥喝。”女孩声音欢快的说道。
　　“姐姐，你喝过水了吗？”海星问道。
　　“我喝过了，你快点抱着海参去旁边喝吧，小心点别呛着了。”海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走近后显然也看到了蹲在摊位前的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
　　就把手里的水囊递给海星，然后蹲到牧子语面前，说道，“这位姐姐，您随便选，这些珍珠虽然都不大，但保证个顶个的圆。”
　　牧子语抬头看到面前是个皮肤很黑，但脸圆圆的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
　　牧子语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你的这些珍珠我全买了，一共多少钱？”
　　海草先是一喜，随后又说道，“姐姐，不是我不想卖，而是这么多小珍珠你卖回去也没有用，你要想卖珍珠，我能领你去卖珍珠的哈尔大叔那里，我的珍珠都是从他那里进的。”
　　牧子语一听笑得更欢了，说道，“好啊！”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走吧！”


第111章　买珍珠（2）
　　牧子语一听笑得更欢了，说道，“好啊！”然后站起身来说道，“走吧！”
　　没想到那海草竟然真的站起身来要领牧子语过去，牧子语本来就是想逗逗这个叫海草的小女孩，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当真了。
　　牧子语哈哈笑了起来，摸了摸女孩的头道，“逗你的，我买这些珠子是回去磨粉的，小的就成，买大的反而不划算。”
　　海草虽然不知道珍珠居然也能磨粉，但听到牧子语说买大的不划算，也笑了，说道，“姐姐，我这里的珍珠是一文钱十颗，这里一共有一万颗，你要的多给我八百文就好了。”
　　海草很高兴，这些珍珠卖八百文，她还能赚三百文，把五百文钱还给哈尔大叔后，她就能到盐场上工了，三百文钱，够撑一个月了。
　　牧子语从钱袋拿出一两银子，递给海草道，“姐姐没有零钱，这一两银子刚好买你这一万颗珍珠。”
　　“谢谢姐姐！”海草领着海星给牧子语和霍焱珏两人深深的举了一个躬，就和两人道别，领着两个弟弟走了。
　　“海神保佑，终于让海草三姐弟遇上好人了。”旁边鱼摊的顾大娘双手合十，嘴里嘟囔道。
　　“大娘，这海草家是出了什么变故了吗？怎么不见她家大人？”牧子语本来想让卖珍珠的人在上面凿洞的，但一看最大的孩子才那么大点，就没好意思说。
　　也许是牧子语照顾了海草的生意，顾大娘变得十分热情，噼里啪啦的就把海草家的情况说了个底朝天，
　　“这老海，也就是海草爹，前些日子出海打鱼，被海神收了去，海草娘嫌弃她一个人养三个孩子负担重，就丢下他们姐弟仨跟个货郎跑了，这海草三姐弟一夜之间就没有了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