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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风华正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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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小楼看着金阑巷里来来往往,穿着艳丽的女子,忽然间灵感一闪。
    “怎么不能了?”金小楼冲着绿筠灿然一笑,“我看这地方挺好的!”
    说罢,抬脚便往巷子里走。
    巷子里的人对金小楼与绿筠两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子皆是奇怪,纷纷侧头回望。
    绿筠本就脸皮薄,还没走上两圈,整个人都红透了。
    没一会儿,便见前边不远处的勾栏里搭着个戏台,表演还没开始,戏台下已零零散散的摆好了桌椅。
    若是要去前边坐着看,则需要买看票,随票附送一叠瓜果小吃,一壶茶水。后边拦起来的一小块空地上可以任人驻足观看,待一个节目表演完后,会有小厮拿着铜罐挨个讨钱。
    至于给不给,便看客官自觉自愿了。
    金小楼将麟儿交给绿筠,自己走过去向摆椅子的小厮攀谈了两句,很快便将这勾栏的情况了解了个大概。
    这家名叫鼎丹社,是京城里一顶一的班子,不仅有寻常歌舞表演,还有射箭、杂技、驯兽等等演出。
    鼎丹社平日里每三天演出一回。
    每回开演前底下的坐席已是全都订满了的,外边站的更是人山人海。
    “那这金阑巷仅这一家戏班子吗?”金小楼向那小厮问到。
    小厮连连摇头:“前几年鼎丹社刚来京城时,这里的班子还是遍地开花,最少得二十来家,现如今倒的倒,走的走,目前就只剩下鼎丹社、流苏阁和琳琅坊三家了。其余的,便皆是些行院妓馆。”
    “不过呀,我看那琳琅坊也撑不多时了。”小厮话匣子打开便收不住,“前些日子,琳琅坊里的头牌玉素姑娘被流苏阁给撬了过去,那琳琅坊里头的姑娘本就不多,眼下又少了个台柱子,只怕没几日也要关门大吉。”
    至于鼎丹社与流苏、琳琅坊又有所不同。
    鼎丹社演出内容更多更广,在外边露天的搭了个棚子,取名牡丹棚,演出皆在棚子里,后边的店铺成了后台,专供演出和伺候的人居住;而流苏与琳琅则多的歌舞,也没有外搭的棚子,表演都是在阁子里的。
    金小楼问了个清楚,心里有了数,略一思量,便领着绿筠往后首边的琳琅坊去。
    琳琅坊在金阑巷尾,地理位置并不优越,却是独独接挨着河边的,坊子前门在巷子里,后门外连着一艘画舫小船。
    此刻琳琅坊还紧闭着大门,金小楼上前两步,将那门给敲开了。
    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穿一身灰袍,花白的胡须。
    金小楼冲那人行了个礼,开口便要见这琳琅坊的老板。
    老大爷摆摆手,指了指门边贴着的告示,金小楼这才看见,那告示上说琳琅坊暂且歇业,老板娘夏姑回乡下养鸡去了……
    看到这告示,金小楼真是脑子一跳,不知怎么的,莫名的对这个夏姑有些期待。
    于是忙问那老大爷乡下是指哪里。
    老大爷耳聋眼花,好半天才比划清楚了,伸手一个劲向外指:“京郊!灵水村,夏姑的家就在那里。”
    眼看天色还早,金小楼二话不说便要出城去灵水村。
    绿筠本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可金小楼估计着,长安将乌黎草送进宫后肯定会回一趟虹园,为了让长安安心,金小楼便让绿筠回去一趟。
    金小楼交给了绿筠一些银子:“你不用进去看南阳的脸色,在外边等一会儿,见到长安告诉他我们一切都好便是,你就说,就说我们打算盘下一个店铺,一定能做得比山记更好,叫他放心。”
    “今晚你便去我们刚刚从玄武大街出来那巷子,左手边第二家客栈里住一晚,我看那客栈还不错,你就在那儿等着我回来。”
    与绿筠作别后,金小楼抱着麟儿,叫了辆马车直奔灵水村,没一会便到了。
    一下马车,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连绵的青灰色瓦棚,乡间阡陌交通,略一临近便听得咕咕咕的鸡鸣声不绝于耳。
    金麟儿被这一阵一阵的鸡鸣逗得眼眸大睁,圆溜溜的像是白水银里养着的两丸黑水银,小嘴嘟起来,也学着鸡鸣声,咕咕咕咕的叫个不停。
    两人刚一进村,金小楼便见一众数十个女子,人人手里提着装有谷米与碎菜叶的木桶,往瓦棚的方向走,想来是给鸡喂食去。
    金小楼忙赶了上去,向她们问是否认识夏姑。
    哪知,那当先的一个年纪几乎与金小楼差不多大的姑娘站了出来,一脸疑惑的望着金小楼:“我便是夏姑,我可认识你吗?”
    金小楼怎么也没想到这夏姑竟这样小,她本以为怎么得也该和鹤娘差不多年纪。
    略微怔了一瞬,金小楼赶紧上前去:“不认识的,不过我有法子令琳琅坊起死回生。”
    夏姑忽地笑了起来,将手里的木桶交给身后的姑娘,招呼她们继续去喂鸡,自己却停在了原地,冲金小楼道:“姑娘,你以为我不想让琳琅坊继续开下去吗?那可是我的心血。”
    她顿了顿,接着道:“说句不好听的,看你年纪轻轻,只怕没见过多少世面,在这京城里做生意可不比你与你家姐妹争一串朱钗,一副耳坠子。京城里多少权贵,多少滔天的势力,前有狼后有虎,可不是耍耍嘴皮子这么简单的事。”
    金小楼点点头:“我明白的。”
    “你不明白。”夏姑提高了嗓音,“我手底下十来个姑娘,十来张嘴,是每日里都要吃喝拉撒的,琳琅坊入不敷出,我可耗不起,正好眼下德记要扩农场,需要鸡肉供应,我揽下了这桩差事,已经起死回生了。”
    金小楼没想到那个德记竟然连农场的模式也照搬了过来。
    “说来你也许不信,那德记是仿的我开的铺子山记。”金小楼缓缓到,“德记铺子里有的每一个菜式,我都会做,他们没有的,我也会做。”
    “怎么可能!”夏姑哑然失笑,“你可知那德记的背后是谁?”
    见金小楼摇头,她便接着道:“那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新贵红人,和广坤的家眷金夫人开的。”
    金小楼总算明白这德记怎么学自己学得这样像了。
    “信宁知县和正义儿子和广坤的夫人,金小凤,正是我的表姐,我叫金小楼。”金小楼回到,“山记是我在信宁开起来的,金小凤将一切都照搬了过来。”
    “不过。”金小楼笑了笑,“我会的可不止开饭店这一样,夏姑,你若愿意相信我,我不仅能让琳琅坊起死回生,还能让它风靡一时。”
    夏姑皱着眉犹豫了许久,直到那些姑娘提着空木桶从瓦棚里出来了,这才扬起声音冲她们道:“杀六只鸡来,今晚小楼姑娘要为我们做桌德记佳肴!”
    然后,有转回头冲金小楼道:“有没有本事,先看看能不能将你说的德记菜式做出来吧。”
    金小楼点头,当下便抱着麟儿进了厨房。
    扯了块布兜把麟儿背在背上后,鲜宰杀的鸡便送到了案板上来。
    因为没有提前发面做成面包,汉堡也就做不成了,不过金小楼和了面,擀成薄薄的面皮烙好,又切了鸡胸肉丝加上酱油、胡椒粉和一点点白酒腌制后,用油炸香了。再切黄瓜和白菜丝加上煎得金黄的薄鸡蛋,和鸡肉一起卷进饼里,做了一个简易版的鸡肉卷。
    剩下的鸡肉,取下鸡翅和鸡腿来,分了椒盐、蜜烤和香辣三种口味,皆焗烤了装盘。
    其他部分切成块做了鸡排和鸡块,又去地里挖了一簸箕的土豆,做了奶香土豆泥和薯条。
    因为地里没有番茄,金小楼便用蜂蜜调了酱汁来代替番茄酱。
    金小楼在山记将这些鸡腿鸡块的吃得有些腻了,她早早的捡了两个红薯,连泥带土的埋进灶膛的柴火下。
    此刻菜做好端上了桌,灶膛里的火熄灭了,金小楼拿火钳将红薯夹了出来,滚烫的红薯令金小楼连吹带呵,好半天才剥开了皮,露出黄融融的芯子。
    轻轻掰开来,一人一口,点点的送进自己和麟儿的嘴里。
    大冬天吃暖烘烘的红薯最是舒服,麟儿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两人吃得正高兴,厨房的门被人推开,夏姑眸子亮闪闪的走了进来,刚一站定,便冲金小楼道:“我叫夏莲蓬,看模样,我比你稍大上一点,你叫我莲蓬姐便是。”
    金小楼忙站了起来,一手抱着麟儿,一手捏着红薯:“莲蓬姐可是信我了?”
    夏莲蓬点点头:“你做的鸡块比德记的好要好吃上许多,姑娘们都称赞不已。”
    她往前走了两步,眼眶因激动而有些泛红:“能等到小楼姑娘,真是琳琅坊的福气,希望……希望真能得偿所愿,不说风靡京城,能带着我的姑娘们在金阑巷活得下去,我已满足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夜半敲门大倒苦水

  当下夏莲蓬便将金小楼介绍给琳琅坊的姑娘们。
    也向金小楼细说了琳琅坊的情况。
    这琳琅坊是二十年前夏琳琅在金阑巷里办起来的,在没有鼎丹社之前,琳琅坊一直是金阑巷里的香饽饽,坊子里的姑娘们更是歌舞俱佳,曾引得宫中贵人也倾神向往,算是京城里老牌子的歌舞坊了。
    而夏莲蓬是夏琳琅在荷花池莲蓬丛下捡拾到的弃婴,自小跟着夏琳琅在坊子里莺歌燕舞中长大。
    她年纪虽轻,却早看过了风月场所里的种种,在夏琳琅得病死后,夏莲蓬便一手接过了琳琅坊,也将这坊子办得火热。
    只是几年前,鼎丹社横空而出,流苏阁又后来追上,这才逼得琳琅坊没了路可走,一日日的落没了下来。
    当初琳琅坊里最红的姑娘便是玉素,不仅人长得绝色,舞姿更是动人心魄,在琳琅坊落魄的日子里,几乎全靠她一人将整个坊子给撑了起来。
    良禽择木而栖,玉素如此的优秀,自然不甘一直在琳琅坊里沤着,前几日待她一走,琳琅坊便门可罗雀,彻底的垮了。
    夏莲蓬将面前的十来个姑娘一一介绍给金小楼认识。
    只是这一时半会的,金小楼也记不全,只记得最为夺眼的两个,一个叫潮衣,一个叫姜蝉。
    潮衣生得秀美,眉眼舒朗细腻,用现代的话说,是清纯挂;而姜蝉小巧玲珑,看着楚楚惹人怜。
    姑娘们在这灵水村里,除了夏莲蓬外,皆是两人睡一屋。
    因金小楼带着麟儿,怕吵着别人,也怕别人吵着孩子,夏莲蓬让本来睡一屋子的两个姑娘分别挪去了其他屋里,空了间房子给金小楼住。
    夏莲蓬答应金小楼,明日一早便跟她一同回京城,重开琳琅坊。
    夜里,金小楼抱着麟儿睡得正香,却被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
    燃了油灯,披上衣袍,金小楼打开木门,发现姜蝉正站在外边。
    冬日夜里风凉如刀,姜蝉本就小小一个,身材纤细,模样可怜,这站在瑟瑟寒风中的样子,简直叫金小楼不忍看,赶紧将她迎进了屋:“姜姑娘这深更半夜的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一听这话,姜蝉抽抽噎噎的竟哭了起来,两颗明珠般的眼泪挂在长长的睫毛下,任金小楼是个女人,看了也直心疼,恨不得上前去亲手替她擦去了泪珠。
    “姑娘见笑了,叫我姜蝉便是。”姜蝉哭唧唧的说到,“我不比姑娘出生好,从小不愁什么,金尊玉贵的养着。我一出生便没了爹,娘带着我和哥哥改嫁给了一个瘸子,新爹爹爱喝酒,一喝多了便拿着棒子打娘和哥哥,他……他不打我,却爱将我拉进黑屋子里……”
    金小楼浑身一抖,她不清楚姜蝉大半夜的为何突然来找自己这个几乎陌生的人倒苦水,不过听着实在可怜,见来人又哭得伤心,也开不了口让她回去,只好安慰她道:“我也并非什么富贵人家的姑娘,我一出生不仅没有爹,也没有娘,虽……虽没有禽兽的爹爹,但其他的也与你差不多,吃不饱穿不暖是寻常,挨打挨骂也最自然不过。”
    姜蝉点点头,泪水一涌而下,没有理金小楼的话,自顾自的接着说自己的身世:“后来,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娘为了养活哥哥,这才将我卖进了歌舞坊里。那时候我已经十二岁,坊子里演歌舞的姑娘都要从五六岁便开始学,我唱不了歌,跳不了舞,只能以色侍人,直到后来遇到了夏姑。”
    姜蝉缓了口气,接着道:“夏姑便是夏琳琅,待夏琳琅死后,我们才开始唤夏莲蓬为夏姑。夏姑见我可怜,这才赎了我,将我放进琳琅坊里,悉心教我歌舞,我……我才终于开始崭露头角,虽比不上玉素姐姐,却也是坊子里数一数二的。”
    金小楼还是没搞懂她究竟想说什么,只好自己猜着问她道:“你是不想回琳琅坊了?”
    金小楼想着,兴许是这姜蝉如此凄苦,眼下好不容易到了灵水村,过上了田园牧歌般的日子,还有银子赚,不用再卖艺以搏客官一笑,这乍一见金小楼要来重开琳琅坊,便急得哭了。
    “你若是不想回去,留在这里也是好的。”金小楼接着到,“这农舍不一定会转出去,即便转出去,你也可以跟着农舍一起的。”
    “不不不。”姜蝉连连摇头,“小楼姑娘,我想回琳琅坊,日日都想。”
    “那你……”金小楼摸不着头脑。
    姜蝉眼眸含着泪,望着金小楼:“小楼姑娘,玉素姐姐已经走了,琳琅坊重开定然需要下一个头牌,我……我想做那个头牌。”
    金小楼实在没想到,她来说这么半天,哭哭啼啼竟是为了做头牌。
    随即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刚一摇头,便听姜蝉又急急道:“头牌想必是从我与潮衣两人中选,我知道潮衣姐姐更好,她有自己的想法,虽然从来不听夏姑的话,却总是能让客官喜欢,而我……我只会乖乖听话。”
    好个姜蝉啊,金小楼暗暗咂舌,这明里夸对方,实则是说对方不服管教,不听话,哪有老板喜欢不听自己话的员工?
    她这是想将潮衣先在自己这里堵死。
    这个姜蝉,以为往后琳琅坊必然是自己与夏姑两人说了算,看来夏姑更看好潮衣一些,她便趁着自己与众人皆不熟,深夜里巴巴的跑来倒一番心事,拉近两人的距离,博些青睐。
    只是可惜……
    金小楼仍旧摇头:“姜蝉,我们琳琅坊往后不定会有头牌,你如今和我说这些完全没有必要。”
    “不会有头牌?”姜蝉止住了泪,睁着红彤彤的眼眸问金小楼,“是歌舞坊既是有头牌的,哪怕是鼎丹社这样有杂耍,驯兽的班子,也有个压轴的头牌。”
    金小楼笑了:“对,可我们与他们皆不同,若是与其他歌舞坊一样,那又怎么能争得过他们?”
    “皆不同?”姜蝉有些疑惑了,“难不成……我们往后不唱歌跳舞了?”
    “往后不一定。”金小楼倒了茶出来,递了一杯给姜蝉,自己又抿了一口,“不过明日刚刚回京,重新开张,自然是不能按着老路子,唱歌跳舞了。”
    “那……那我们可还有用?”姜蝉心头巨震,只怕自己与一众姐妹皆会被赶出去。
    “你们放心,自然都是有用的。”金小楼抚住了姜蝉的手,“你们会比现在,比从前,越来越好的。”
    第二日一早,夏莲蓬一见金小楼肿泡泡的眼睛,便立马剥了个煮熟的鸡蛋来,替金小楼滚眼皮:“是这乡下太臭太潮了,睡不好吧?眼睛竟青成这样!”
    金小楼忙摇头,她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似乎都觉得她是好出生的姑娘:“没有的事,我也是乡下姑娘,是个农女,哪里都睡得惯的。”
    金小楼原主确实是个农女,在现代,金小楼也是常常搞野外科研,吃得苦的孩子,穿越到这里,前几个月也是住在村子里,自然对村里的条件极为习惯。
    姑娘们都先留在了灵水村里,只有金小楼和夏莲蓬先回京城去。
    到了京城里,金小楼先去接了绿筠,这才一起去了琳琅坊。
    这也是金小楼和绿筠两个人第一回进琳琅坊里,坊子里很大,回字型的天井楼,有上中下三层。
    底楼的大堂中间有个宽阔的木台子,想来便是从前用于歌舞唱跳的。
    看了下前后门外的情况,金小楼有很多的想法,皆来自于现代娱乐至上时的各种节目,可眼下,琳琅坊最需要的是人气。
    只有拥有了人气,才能去做之后的所有事情。
    “莲蓬姐,我打算将整个琳琅坊重新改造一番。”金小楼冲夏莲蓬到,“将这琳琅坊大堂向下挖一些,做出个巨大的水池来,然后把后门外的河水引进大堂里来。”
    “这……这是做什么?”夏莲蓬懵了,“引水进来?是要做水上的台子吗?那我们可以直接上画舫里弄。”
    “不是,我要做一个全民闯关游戏,就叫……智勇大冲关好了。”金小楼懒得想别的名字,“我会找工匠定做一系列的器具,安置在大堂中间的池子里,再选个好彩头,只要谁能通过难关,到达最后的终点,便会得到我们备好的彩头。”
    “智勇大冲关?”绿筠与夏莲蓬面面相觑,这是她们从未听说,更从不曾想过的东西。
    金小楼点点头:“这是琳琅坊复出第一步!打响琳琅坊这个名字!”
    “我们要让全京城的所有人皆晓得这件事,并且争相来参加,不用银子便能报名,但是你若是想进场观看别人闯关,则需要交纳一定的费用。”金小楼抬手,指了指琳琅坊二楼,“二楼一圈都做成包厢,供观众观看。”
    “等名头打响了,观众多了,我们便去拉赞助。”金小楼皎洁一笑,“就是打广告,哪家铺子要开张啦,哪家饭馆推出新的菜品啦,哪家胭脂有了新的样式,都可以来我们这儿打广告,我们在每个人落下水或者是获得彩头的时候,念出广告的内容来。”
    “这……”夏莲蓬紧皱着眉,实在难以想象金小楼说的这些话,不过心里头却隐隐觉得此事可行,随即一拍手,“好,此事全权交给你来办了,小楼姑娘!”
    金小楼扬眉笑了起来:“自然,整个大周,不,整个天下,只有我能做成此事!”
    

第一百三十八章 姑娘你多长个心眼

  琳琅坊三楼,金小楼打算用作大伙儿的住所。
    眼下她们已经将三楼回字形走廊上的一圈房间都打扫了出来,就把之前二楼里的床架、衣柜等等杂物往上搬,没一会儿就归置好了。
    金小楼的房间窗外正朝着依阑河,此时日薄西山,河面上波光粼粼,她点了灯,坐在临窗的桌前,拿起墨笔来细细勾画着智勇大冲关需要的器具。
    金小楼凭着之前看过的节目,又自己构想了一些,一抬头,见绿筠半蹲在一旁,正两手牵着麟儿学走路。
    麟儿胖胖小小像个白萝卜,一蹦一蹦的在地面上滚。
    金小楼噗嗤一笑,提起笔,又画了个学步车,正好明日交给工匠来一起做。
    图纸才画到一半,天就全黑了,绿筠将麟儿抱上了床,刚挑亮了灯芯,便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房门,外边站着的是潮衣。
    潮衣端着个木托盘,托盘里放了三个小碟子:“姑娘,吃些点心先填填肚子吧,厨房里的柴受了潮,夏姑已命人另买去了,晚饭耽搁了些时间,这是我用自己的小炉子做的。”
    盘子往桌面上放,一碟茯苓饼,一碟金乳酥,还有一样金小楼没见过的圆薄肉片。
    仅仅闻着就叫人涎液直流。
    金小楼捏起一块茯苓饼,轻轻咬了一口,皮薄如纸,里边的馅料除了寻常的果仁和桂花蜜糖外,还有丝浓郁的果味。
    还不及问,潮衣已开口道:“我爱吃桃,秋日里摘了新鲜桃子来用糖腌着,现下正用上,也不知是否合姑娘口味。”
    金小楼一个劲点头:“嗯,好吃!比我从前在知味斋吃过的好吃多了,少了些甜腻,多了份清爽。”
    说罢,忙招呼绿筠:“快来尝尝看,我们这是到了福地了,有这么个手巧的姑娘在身边,真是做梦也得笑醒。”
    绿筠也不讲礼,学着金小楼的样子,弃了筷子,用手拿起了一块,果真好吃得她直皱鼻头,眯起了眼睛。
    赶紧往麟儿嘴里塞,嘴里吃着,眼睛却飘向了另一个碟子:“潮衣姑娘,那这是什么呀?”
    绿筠指的也是金小楼没见过的那一样。
    潮衣似乎不爱笑,看着温婉,但总让人觉得有些距离,听绿筠问,她抿了抿唇,淡淡道:“这是缠花云梦肉。”
    “缠花云梦肉?”绿筠吐了吐舌头,“一个肉片的名字都如此好听,我连个肉片也不如了……”
    潮衣竟忽地扬唇笑了起来:“哪里。绿筠姑娘,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绿筠拿起筷子夹了一片缠花云梦肉,点点头:“是比我们掌柜的好听一些。”
    说着话一口咬下去,脸颊瞬间便红了起来,哼哼唧唧好半天,才口齿清晰道:“嗯!好吃,真是好吃!”
    潮衣便道:“你若喜欢,我常常做来给你吃便是。”
    说完拿起托盘,不论绿筠和金小楼如何挽留,也不多待,径直便出门去了。
    刚到走廊上,姜蝉和另外两个姑娘正自左边而来。
    姜蝉见到潮衣,嗓音软下去了三分,冲潮衣甜甜一笑道:“潮衣姐姐做什么好吃的啦?我远远的隔着走廊都闻到香味儿了,不知道何时我们也能尝一回姐姐的手艺。”
    姜蝉身边,一个穿黄衫,名叫惜语的姑娘冷笑道:“我们这种下等人,哪里配吃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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