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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大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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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先生,请。”俞三当家的请姚二当家坐了首位,又回头相请顾谦。
  顾谦不敢托大,带着张永和顾小九坐在了下首。
  桌上的菜色有鱼有肉,还算丰盛,姚二当家举杯祝酒之后,很快就开了席。
  “顾先生这一手真是让俞某震惊,不知道先生是怎么练就的这样的本事?师从何人啊?”
  “顾某自小就爱记数,至于记账的手艺,不过是家传而已。”
  “几位从县城来,不知道近几日可听到什么消息没有?”姚二当家的可没有俞三当家的耐性,他放下筷子,径直问道。
  “消息?什么消息?”顾谦装傻。
  “我们大当家的被那些狗贼抓起来了,我们几次派人查探,却不知道大当家的被关到了哪里!”姚二当家的重重捶了一记桌子,长叹一声,“大当家的一日不回,老子的心里一日难安啊!”
  “顾某刚来此地,并不熟悉情况。”顾谦抿了口酒,转头问张永道:“二狗,你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具体的不知道,就是听说当日县衙出事后,隔壁临水县来了一队官差。”
  “难道是关到临水县去了?”姚二当家与俞三当家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张永:“小哥儿你的消息可准确?”
  

☆、挑拨离间

  见两个当家的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张永不禁干笑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不管怎样,咱们也要谢谢小哥儿。”对于瞎子摸象一样四处乱找的南乡人来说,这个消息不啻是最近几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毕竟为他们指明了一个新思路嘛!
  “张小哥,某敬你一杯!”俞三当家的举起杯子,冲着张永说道。
  “三当家折煞小子了,可不敢当。”张永站起身,赔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因为得到了新消息,三当家的也不耐烦等了,赶忙走到门口吩咐人连夜往临水进发,期盼能早些得到大当家的消息。
  姚二当家的坐在主位,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模样,脸上现出一丝阴沉。
  “二当家的,小的敬您一杯!”顾小九得了顾谦的授意,笑嘻嘻地端着酒杯向姚二当家的行礼,如此被人高看,姚二当家的脸色也和缓下来,笑着饮了一杯酒。
  “二当家的,听说南乡离临水县可远,这黑灯瞎火的出去,可请兄弟们千万注意安全啊!”
  顾小九这话可说到了姚二当家的心里,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能塌三当家的台,只能笑道:“年轻人心气旺,事事都等不得,再说某也心急大当家的消息,就随他们去吧。”
  “二当家宽宏大量,事事都让年轻人张罗,三当家可是早就锻炼出来了吧?”顾谦微笑着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姚二当家的脸色一变,不过他掩饰的好,很快就微笑道:“有小三张罗还不好,我就等着享福了。”
  顾谦看到他那鼓起来的小腹,笑道:“心宽自然体胖,二当家的好福气!”
  这跟当面骂人无能有啥区别?张永把头埋盘子里都不想抬起来,可是顾谦说完这句话,就跟没事人一样,举起酒杯对着姚二当家的说道:“二当家海量,我敬您!”
  姚二当家气闷地喝了口酒,很不爽的看着顾谦道:“听说顾先生这次来,是代表东家收货的?”
  “不瞒二当家说,我们没有做主收货的权力,这次来是先看看成色,再回去请示东家是否入手。”
  “哼,我南乡浇筑的银条可是兴化府的抢手货,顾先生,你的东家太托大了吧?”
  “近来南乡北乡不太平,还是小心为上。”
  “看来顾先生对我们南乡的前程不看好啊!”三当家的安排好去临水的人手,一进门就听到了顾谦唱衰的话,不禁面色一沉。
  “三当家的莫怪,顾某身负东家所托,自然要尽心办事。”顾谦微微一笑,道:“以三当家的能耐,这次风波应该很快就能平息,不然我们也就不会到南乡走这一趟了。”
  “顾先生真会说话。”俞三礼看看他,又看看面色不豫的二当家,温声笑道:“大当家如今下落不明,南乡诸事自然是二哥做主,某不过是依二哥之命行事罢了。”说着,向姚二当家的拱手,道:“二哥,派去临水的人手已经点齐,请二哥示下。”
  三当家的这一举动不能说不高明,既抬高了二当家的地位,又把自己自作主张派人去临水的事给圆了回来。
  姚二当家被他这么一捧,脸色顿时好看了很多,他摆了摆手,对俞三礼道:“老三做事向来稳妥,你看着办就好。”
  “二哥还是去看看吧!”
  姚二当家闻言笑了,心里愈发得意,不过口中却谦虚道:“咱们兄弟还讲这些虚礼做什么,你办事我放心。”说着,指着顾谦等人说道:“这里还有客人,我陪顾先生再喝杯酒。”
  俞三当家放心去了,不过他很快就回转了,因为派去临水的人手早就出发了,刚刚不过是演了一场戏而已。回到席上,见顾谦等人和姚二当家的觥筹交错,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挑拨之举,俞三当家满意地点了点头,算这几个人识相。
  一席酒吃到尾声,约定了第二天到银窑看货之后,顾谦三人就在长随的带领下去了跨院休息。
  “二哥,你怎么看这几个人?”俞三礼为姚二当家的奉上热茶,面色沉肃的问道。
  “不好说。”姚喜旺本就是个没主意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事事倚重俞三礼,可是今天经过顾谦的几句挑拨,把他心底隐藏的不满稍稍拨动了下,所以他也端起了架子,愈发高深莫测起来。
  俞三礼知道他的秉性,也不跟他计较,二十七八岁就坐上三当家的交椅,俞三礼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姚喜旺能当上二当家,不过是当年救过大当家的命,论能力,实在是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看那个张二狗倒有可能是永德票号的伙计,这个顾七可着实不像。”
  “不像?”姚喜旺吃了一惊,道:“哪里不像了?”
  “具体的说不上来,只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俞三礼说到这里,倒是淡定的笑了,“是与不是也没什么要紧,左右明天就知道了。”
  “哦?你有办法了?”
  “哪里有什么办法,不过是去派人去永德票号打听罢了,”俞三礼笑道:“骑马到县城也不过半日路程,永德票号虽说是个新开的票号,可是总不能掌柜的不认识自家伙计吧?”
  “咱们的银条以前都是跟日昌票号做生意的,这永德票号别是有诈吧?”
  “永德票号开到清江也有一年半了,之前他们也派人跟咱们联络过,不过是大当家的不理睬罢了,日昌虽然是老主顾,不过自从出事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派人登过门,咱们派人联系他们也是龟缩不出,永德票号应该是趁着这个机会找上门的。”
  “那这几个人还是可靠的。”
  听姚喜旺说出如此没水平的话,俞三礼只是淡淡一笑,道:“天也不早了,二哥早些歇息,我去外面巡视。”
  “你也别太累了。”姚二当家的面上一热,最近联合会的事都是俞三礼在忙活,他一直都在做甩手掌柜,这次侦查大当家下落的事也是俞三礼一手操办,让姚喜旺愈发觉得自己没用。
  “二哥早些睡,外面有我呢。”俞三礼告辞而去,黑夜中,颀长的身影愈发矫健有力。
  姚喜旺目送他离去,慢慢低垂下了眼睑。
  “老爷……”
  “嗯?”顾谦挑眉,不悦地目光瞅向张永。
  “看小的这秃噜嘴。”张永作势扇了自己一耳光,赔笑道:“顾先生,您觉得咱们算是过关了吗?”
  看出张永的忐忑,顾谦歪在床上笑道:“你觉得呢?”
  “小的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顾先生明鉴,小的是真不知道。”张永心里惴惴,其实他觉得姚二当家和俞三当家的已经接受了他们的身份,但是当着顾谦的面,他却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满。
  “如果不说清楚,今晚是不是就睡不着觉了?”
  张永尴尬一笑,道:“小的是有些胆小。”
  “胆小不是坏事,自大才会丢命。”顾谦斜睨了他一眼,道:“放心睡吧,当日他们不敢在县衙杀掉汪县令,必然是有所顾忌,这大景朝又不是蛮荒之地,杀了人还能没人管?”
  “可是如今咱们的身份……”他们可是假扮的外乡人,真被人闷死在小银窑里可没人给他们伸冤啊!
  “无碍,我已经做了安排,你放心睡吧。”顾谦当着张永的面脱掉鞋袜,扬声道:“小九,热水呢?”
  “来了来了。”顾小九端着一盆热水一溜小跑进来。
  “你慢点走,看把水洒的。”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顾小九赔着笑,把水盆放到了顾谦脚下。张永见两个人谈笑风生的模样,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大老爷还有闲心泡脚呢,估计事情还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想到这里,张永冲顾谦做了个揖,道:“先生您先泡着,我回去睡觉了。”
  顾谦将脚伸到盆里,舒服地吁了口气。
  张永见状更是放心,脚步轻快地走了。
  “老爷,这水合适吗?”顾小九蹲下身要给顾谦洗脚,却被顾谦一把拨开了,“我自己来。”
  “老爷……”顾小九委屈了,他没做错什么吧?
  “我习惯自己洗。”顾谦正色道:“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做些大事,给老爷洗脚那是娘们儿干的活,你是我兄弟,哪能干这个?”
  被他这么一捧,顾小九顿时美了,他蹲坐在床边,笑着问顾谦道:“老爷,你刚才说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难道是安排了泰哥在县城……”
  “你见我安排什么了?”顾谦斜睨了他一眼。
  “我没看见。”
  顾谦轻哼一声,道:“以后长点脑子,我骗他的话你也信!”
  

☆、引谁上勾?

  顾谦向来心宽,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又不客气地喝了两大碗稀粥后,这才跟着俞三礼去了小银窑。
  小银窑位于南乡西南三十里的山上,道路坎坷难行,一行人很是吃了几次苦头。
  “几位可还好?”俞三礼显然是走惯了山路的人,到了山口,他从容地跳下骡子,笑着对顾谦几人道:“不是俞某想让诸位吃苦,实在是大当家的被抓形势不明,会上的银子也不敢运进乡里去,只能请几位到窑上来看货了。”
  “形势不由人,三当家的不必客气。”顾谦也跳下了骡子,拱手道:“事不宜迟,咱们先去看货吧。”
  “好,顾先生爽快!”
  一行人七拐八绕的上了山,一直行到半山腰才看到了一大片平整的山地,许多打着赤膊的矿工们正在选料。
  “几位这边走。”俞三礼引着他们到了一处石头砌的房子前,见俞三礼到来,在门口站岗的两名乡丁赶忙行礼。“见过三当家!”
  “不必多礼。”俞三礼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锁,推开了沉重的木门,对顾谦等人说道:“请进来吧!”
  顾谦与顾小九对视一眼,示意他在门口留守,然后才带着张永抬步走了进去。
  一进石屋,顾谦就感到眼前一暗,他停下脚步,定了定神,这才在昏暗的屋子中看清了俞三礼的身形。
  “这屋里暗,顾先生小心脚下。”俞三礼掏出火折子,点亮了屋里的油灯,趁着顾谦坐下的功夫,从屋角的石柜里搬出了一个匣子。匣子有些重,所以俞三礼脚步有些慢,顾谦知道,他手里抱的就是银条了。
  果然,俞三礼将匣子放到了石桌上,笑着对顾谦说道:“顾先生,请过目吧。”
  匣子一打开,就是一堆灰扑扑的银锭,只是银锭被浇筑成了长条形,所以清江这边统称这种银锭为银条。
  顾谦拿起一根银条,对着光看了看成色,又敲击了几下听了听声音,旋即将银条递给了张永,“张二狗,你过过眼。”
  张永在户房里当书办,自然也管过收缴钱粮的事务,他拿过银条,又敲又咬地试了试,在俞三礼期盼的目光中,轻轻摇了摇头,道:“这批货的成色一般,杂质多,而且分量也不足。”
  俞三礼一听他这话,神色就不好看了:“张伙计,咱们南乡的银条可是货真价实的,以前日昌票号收货也没有这么挑的。”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张永并不让步,“现在情势这么乱,我们也是冒险上来的,如果三当家的还按给日昌票号的价格走,咱们就只能去北乡看货了。”
  “哼,你们不过是看咱们大当家的被抓了想捡些便宜而已。”俞三当家不悦地坐在了凳子上,道:“你也别拿那些话吓我,这年头只要手里有银子,还怕没饭吃?”
  “这些银锭不经过宝泉局重铸,你敢花吗?”张永站在顾谦身后,扬眉问道。
  “这有什么不敢花的。”
  “你敢花,也要人敢要才行,毕竟你这是粗炼的银条,不是正规的银锭,咱们收了银条之后还要送去宝泉局,刨除给宝泉局的礼金和损耗,咱们总不能一点都不赚吧?”
  张永这话说的在理,只是俞三当家的想要给联合会争取更多的利益,更何况一旦确定了交易价格,以后就不好再更改了。现在正是联合会艰难的时候,就算现在认怂,等熬过了这道坎儿,他也没脸提涨价的事。
  看出俞三当家的为难,顾谦笑道:“谈生意嘛,总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谈成的。”
  听了他的笑言,俞三礼顿时放松下来,刚刚只顾着和张永争长短了,偏偏忘了这位顾七才是东家的亲信,于是他笑着对顾谦说道:“这事顾先生怎么看?”
  “不瞒三当家的,顾某对粗炼银锭的事儿并不太懂,我看不如这么着,我先拿一根银条回去,让东家看看货,然后再定价,如果三当家的这边货源充足,我还可以请东家亲自过来一趟。”
  见俞三礼有些犹豫,顾谦又补充道:“这根银条我们按先前日昌的价格换纹银,如果三当家的觉得不方便,咱们还带着银票呢。”
  说着,朝张永怒了努嘴。
  张永会意,从随身的褡裢里取了纹银和银票出来,请三当家的自己选。
  “顾先生爽快!”三当家的看他们这么大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拿起一根银条递给顾谦,也不拿对方的纹银和银票,而是笑着说道:“顾先生如此大方,俞某人也不小气,这根银条你拿走,尽管给贵东家看货。”
  顾谦将银条递给张永,笑着拱手道:“如此,就多谢三当家了。”
  俞三礼摆了摆手,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那好,不知三当家手里有多少货?”
  桌上那一匣子银条,不过是二百两之数,顾谦从昨天的账本上就能猜出来,三当家的恐怕把银条都凑起来,也不会超过三百两。
  果然,听顾谦这么问,三当家的神色一滞,试探地问道:“顾先生吃不下?”
  “三当家说哪里话,我看这些银条多不过二百两,这……”顾谦微微一顿,面有难色道:“实在是有点少啊!”
  “顾先生要多少?”
  顾谦伸出手掌:“至少五百两。”
  五百两还确实难住了俞三礼,联合会虽然并不富足,但是五百两也不是拿不出来,只是这粗炼银锭和正经流通的银子是两码事,他总不能把家里的现银卖给顾谦吧?更何况这个月接连出事,导致小银窑的产量直线下降,再加上大当家的被抓,家里又不敢留货,所以他手头确实拿不出什么东西来。
  “顾先生,你莫急,我还可以再凑凑,”俞三礼见顾谦面露不满,小心道:“只要再给某半个月的时间……”
  “三当家的,不是顾某为难你,实在是票号现银缺的厉害,东家给我定了一千两的任务,让我十天之内完成,我实在是等不了你半个月啊!”
  “还是请顾先生在东家面前给某说说好话,宽限几日吧?”
  “宽限上三五日,三当家的能交多少?够一千两吗?”
  俞三礼哑然,别说一千两了,凑足五百两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唉,”顾谦叹了口气,道:“三当家的,这些银条您先给我留着,顾某去县城请示东家之后,只能再去北乡收货了。”说着,还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道北乡的当家是不是也跟三当家一样讲义气了。”
  俞三礼听说他要去北乡,先是一惊,随后又慢慢冷静下来。
  陪着顾谦走下山,俞三礼也没有了上山时的热情,反而有些沉默。顾谦用眼角瞟他一眼,见他眉头紧锁,心中一乐,愈发地大声抱怨起来。
  “说起来,这次出门可真是个苦差事,要不是看在跟东家沾亲的份上,我还真不愿来这清江县。”
  “为什么?”俞三礼转头问道。
  “三当家最近没去过县城吧?你是不知道啊,现在县城的人们都成了惊弓之鸟,生怕沾染上什么麻烦被乡民们……”说到这里,顾谦尴尬地顿住了,“三当家的,我不是在说你们。”
  俞三礼黑了脸,强笑道:“无妨。”
  “县城都如此,乡下的情况就更糟了,我来南乡这一路上遭遇了几次盘查,可是吃尽了苦头。”见俞三礼神色讪讪,顾谦又说道:“北乡距离南乡有几十里山路,我是真不想去啊!”
  “先生,我领着您去,没事的。”张永插话道。
  “你还是先回县城一趟,把银条送给东家过目,我带着小九从南乡直接奔北乡。”
  “先生,没有我跟着,我怕你迷路啊!”张永为难道:“您是外乡人,路不熟,话不通,还是我陪你去北乡,让小九兄弟回县城交差。”
  “二狗哥,我年轻体力壮,我跟着先生去吧。”
  两个人争来争去,顾谦也不言语,直到他瞥到俞三礼欲言又止的神情之后,才淡声道:“都别争了,先回南乡再说。”
  回到南乡,正是晌午时分,自是免不了一顿酒席款待。
  吃过饭后,顾谦带着顾小九和张永回客院休息,等关好门之后,顾谦才低声道:“张永,等一会儿那边传来消息,你就带着银条回县城,我和小九去北乡。”
  “先生,他们肯去北乡吗?”张永怀疑道。
  “南乡的要救大当家,北乡的二当家也被抓了进去,之前火烧县衙是他们一起干的,你相信他们没勾结?”
  “可是他们本来就是竞争对手啊。”
  “那也得看是什么时候,”顾谦沉下眼睑,低声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现在他们共同的敌人是官府,你觉得是单打独斗胜算大,还是联合起来胜算大?”
  张永哑然:“先生说的是。”
  “我留顾泰在城里是为了震慑马主簿等人,也让他去串通了永德票号的掌柜和东家,我想最迟今天中午俞三礼就会确认咱们的身份。等他确认了咱们的身份,我和小九的安全就无虞了。”
  “可是你们语言不通……”
  “俞三当家的会说官话,我想基本的沟通还是没问题的。”顾谦见张永还在犹豫,不禁心中一暖,这两天的相处下来,虽然张永也有些自己的小算盘,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向着自己的,看来这位可以作为苗子重点培养培养。想到这里,他招了招手,示意张永凑近了说话,“你这次回县城是有任务的,我细细说给你听……”
  顾谦还在客院里对张永面授机宜,南乡联合会前的大路上却嗒嗒地赶来了一头毛驴。
  “牛大,你咋回来了?”守门的乡丁一看到驴上的老头,不禁惊奇道。
  “少废话,我有急事要禀报三当家的,快传!”
 

☆、前往北乡

  俞三礼一听是牛大回来了,自然不敢耽搁,赶忙让人把他带了进来。
  “怎么样?”一见到牛大,他就焦急地问道。
  “回三当家的,小老儿去永德票号打听过了,票号里确实新来了两个外乡人,听说是永德票号东家的亲戚。”
  “打听出是哪里人了吗?”
  牛大摇了摇头:“这个倒没有。”
  俞三礼眉头微蹙,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个张二狗……”
  “票号里倒有个南乡姓张的伙计,但是没问出是哪个村的。”
  “这样啊!”俞三礼点了点头,知道这几个人不是冒充的就行,“还打听出什么了?”
  牛大听到他的问话,神色有些紧张,向外面望了望,才压低声音说道:“小老儿听守在县衙附近的弟兄说,新老爷已经上任了。”
  “哦?”俞三礼神色一凛,问道:“这个新老爷脾气秉性如何?有没有打听出他到任之后的举动?”
  牛大面有难色:“三当家的,听说那位新老爷刚刚上任,咱们的人都没见过他,哪里能打听的出来啊!”
  俞三礼愣住了,良久之后,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我太心急了。”
  “三当家的莫急,我听衙门里的人说新老爷很年轻,想来不会像那些老油条似的,有数不清的手段,凭三当家的本事,还能压不过他去?”
  “算了算了,这里面的道道说了你也不懂。”俞三礼从来不会小觑任何一个对手,所以他听了牛大的恭维也没有多欢喜,而是让长随赏了牛大一个红包,就让他返回县城去了。
  因为顾泰安排得当,顾谦等人并没有暴露身份。
  打发了张永回县城后,顾谦就带着顾小九向俞三礼辞行。
  “顾先生行事雷厉风行,俞某还没能好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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