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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田园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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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妖孽,简直要迷死个人……
她上辈子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可是不知道为何,面对这个男人总觉得有些不受控制,忍不住想扑上去……
不行,不能中他的美男计,不能让他吃软饭的邪恶计划得逞!
杜若儿擦了擦口水,深吸口气,有些羞恼地道:“我管你帮谁呢,哼,我还要修灶台去,不跟你说了,杜衡,收拾下走了!”
说罢,她忙转过头去,进屋里去把东西收拾了下,藏好银钱,这才带着杜衡出门去。
临走前,她犹豫了下,回头故作凶悍地道:“好好看家,有人敲门也别随便理会,你一个秀才打不过别人,出了事我可不管哦!”
萧景瑄笑吟吟地看着她,点头道:“好,你也小心些,早些回来。”
如月如竹,这般笑容,简直能让人沉溺其中,不复清醒。
杜若儿看呆了去,这混蛋,故意勾引她么,笑得那么甜!
这娘子出门丈夫相送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杜若儿莫名有些心旌动摇,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动摇了,忙拽着杜衡抬脚跑远了去,落荒而逃。
嘴硬心软,刀子嘴豆腐心,小东西,真可爱呢。
不过,跟我玩,你玩的过么?
萧景瑄勾唇,掌心一握,杜若儿,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是奸是忠,是好是坏,都要在我掌握之中!
阳光灿烂。
午后的太阳有些灼人,杜若儿跟杜衡提着布袋子,准备去村里一户人家修灶台。
这户人家紧邻着一处大宅院,那宅院院墙很高,三进深,雕梁画栋,黛瓦红墙,铜钉的门,家门前还养着几个家丁,看起来好不威风。
“这谁家啊这么气派?”杜若儿好奇地停下打量几眼。
“杜烧猪家啊,姐你不会这个都不记得了吧?”杜衡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什么,这就是那个放高利贷的杜绍祖家?
她正要说话,门口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朝他们看了过来,皱了皱眉走了过来。
“站住!”那中年男人喝叫了一声,“你们是那个杜长友家的吧,来修灶的吗?在门口戳着干啥,快进去!”
杜若儿一愣,诧异地看去,见是个矮胖的男人,其貌不扬,穿身绢布衣裳,看着像个管事的,一脸不耐烦,看人都是斜眼,高高在上的样儿。
这谁啊,莫名其妙!
“您弄错了吧,我们是去那家修灶台的,不是到您家里。”
“弄错?”那矮胖男人闻言不耐烦道:“什么弄错,上午不是说了吗,让你来修灶台,你还想不想借钱了?”
杜若儿一愣,这才想起来中午回家的时候萧景瑄跟她说杜绍祖家来人让她去修灶台的事儿,钱没给不说,还问她要不要借高利贷。
杜若儿当然不可能借债了,自然也不打算去他们家修灶台,但没想到这人如此自大,似乎认定她就要屈服他家,给他家修灶似的,简直可笑!
杜若儿差点气乐了,嗤笑道:“我还真没打算借你家的钱!抱歉,这灶台我修不了,您另找高明!”
说罢,她哼了一声转身往隔壁走去。
“等等,你站住!”那管事的杜二有些意外,脸一沉追了上来,瞪眼呵斥道:“不借钱就算,那灶台你必须修!”
杜若儿目光阴沉下来,“必须修?凭什么?”
杜二哼了一声,“你家可是欠着老爷的钱呢,你不是忘了吧?”
什么,有这事?
“姐,是娘病那会借的。”杜衡小声嘀咕道。
杜若儿脑子一蒙,仔细想了想才想起,她娘病重的时候她爹去年从这借了一两银子利钱,到现在还没还完!
该死的,她还以为还完官府的税就没了呢,敢情还欠着债呢!
杜若儿脸色沉了下来,蹙眉道:“那你家要修什么灶台?”
“就你那什么省柴灶吧盖两个!”
“两个?”杜若儿看了那杜二一眼,便道:“先说清楚,我这省柴灶两个四钱银子。”
杜二顿时瞪圆了眼睛,不满地叫道:“修个灶你要四钱银子?不可能,我告诉你,只有二钱!”
杜若儿哼了一声,冷笑道:“哪家修灶台不要这个钱,您要是不给这个价,那抱歉,这个灶我修不了,您另找高明!再者,我也不接建灶的活儿了,现在是王雷刘大两位灶匠干着,你随便找谁都行!”
说吧她转身便走,那杜二顿时恼了,怒道:“你个死丫头敢拒绝俺,你家欠的钱可快要到期了,别给脸不要脸!”
杜若儿心中怒火腾的窜了起来,脸色铁青地瞪着那杜二,冷声道:“欠了多少钱,我还,给你修灶台,做梦!”
杜二顿时暴跳如雷,指着她鼻子骂道:“好好好,这三分利连本带利,到现在怎么也得四两银子了!你爹还了几百个大子儿,剩下的我看你拿什么还!到时候你跪在我跟前求我都没用!”
四两,借了一两利滚利居然滚到四两,这简直是抢钱!
只是这时候她也绝不可能去软下来,冷声道:“那你就等着吧,杜衡,我们走!”
想借着她欠钱就占便宜,做梦!
杜衡担心地道:“姐,这么多钱怎么还啊?要不然咱们给他修,哎呦!”杜衡捂着脑袋委屈地看着她:“为啥打我?”
杜若儿冷着脸沉声教训他:“为啥,别人都到你头上拉屎了,还上赶着求他?我告诉你,就是卖田卖地我也不会去求他们!”
让她对这种人摇尾乞怜,做梦!
杜二在她身后怒火冲天地骂了几句,见杜若儿进了隔壁家宅子,气呼呼地一甩袖子进了院子告状去了。
他转过了二进,到西边花园子里找到了正搂着小妾喝酒取乐的杜绍祖。
这杜绍祖也才四十多岁,却是个大胖子,得有一二百斤,坐在亭子里便像个肉山似的,脸上肥肉挤得眼睛成了条缝儿,不时闪烁精光,显出几分阴险来。
杜二把外面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杜绍祖一听,摸着下巴上几根须儿问,“那丫头的手艺真那么赚钱?”
“是啊,张口就要二钱银子,听说现在不少人订呢。”
“哼,小丫头片子胆子不小啊,杜二,你去,给她点教训。”
杜绍祖吩咐了几句,杜二顿时眼睛一亮,“还是老爷聪明,这法子真是一箭双雕,小的这就去办,恭喜老爷又要财源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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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税
“所以,我们现在又欠了一大笔债,而且马上就要还,是吗?”
“是啊,萧大哥,而且是四两银子,上哪儿赚啊。”杜衡愁眉苦脸地道。
萧景瑄挑眉看着杜若儿,她正低头站在院子里,没有说话。
“姑娘打算怎么办?”
杜若儿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啐道:“能怎么办,想办法赚钱还债吧,呸,这死肥猪,姑奶奶跟他没完!”
萧景瑄想了想道,“明日我也开张算命赚钱吧。”
杜若儿一愣,“你?”
“嗯,不能让你一个人担着。”萧景瑄微微一笑,温声道。
杜若儿心中一震,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心中有些感动,她没想到这时候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她心弦跟着温暖起来。
“你——”她看着男人的俊脸,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说实话他伤得不轻,真让他辛苦劳累,杜若儿有些于心不忍。
“不用了,你还受着伤呢,好好养病吧。”
萧景瑄摇头,看向她,认真道:“我可是你未婚夫婿,此事我怎能不管?万一姑娘没赚到钱被人抓去抵债怎么办?”
我去,这厮能说点吉利话么?
杜若儿没好气地啐道:“你是谁夫婿啊,行了,你一个病秧子,好好养病吧,真让你赚钱你能赚几个,我自己想办法吧!我杜若儿才不会被打败,想抓我抵债,做梦!”
说罢她摆摆手,转身进屋做饭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在这段时间赚到钱的!
萧景瑄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模样,这个丫头,倒是永远一副活力四射的样子,一点没有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的无措,反倒还能想法子赚钱。
这样的女子,又从哪儿来的?
晚饭后,杜若儿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拿着木板用碳条勾勾画画,她是个雷厉风行之人,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立刻去做,不喜拖延。不喜拖延。
定好了计划,那就需要打探消息确定策略,她很晚才睡下,第二天很早又起来了。
早起之后第一件事,她就是去让杜衡去找了王雷和刘大过来,商量事情。
两人来之后,杜若儿便提出请他们帮忙修灶台,她可以把后面修灶的钱给他们。
“我还有别的事情,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事儿上,今天先带你们去修灶台,顺便告诉你们怎么建这种省柴灶。”
她如此说,二人也没法拒绝,于是,吃罢早饭之后拿了工具她就带人出去忙活了。
杜若儿把两个灶匠带去修灶台,也算顺利。
这二人都是专业的,杜若儿在旁边指导他们,解释了一番原理和构造,还画了图纸,不多时二人就学会,砌的灶还比她漂亮多了。
她干脆把剩下的活儿都交给他们干了,拍拍手回家去了。
阳光灿烂,杜若儿总算暂时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脱了,心情还算不错,便想着下午去镇上一趟,打探下情况。
谁知道还没到家里,隔壁的媳妇李翠兰就迎来告诉了她一个坏消息,“若儿你快回家吧,衙门里来人了,现在往你家去了,说要让你把欠的税交了!”
杜若儿吃了一惊:“怎么回事,不是说三天交税么,怎么今天就来了?”
李翠兰摇头道:“好像是说他们过来催缴的,听说你家有了钱,这就过来让你现在交齐呐。”
杜若儿脸色一沉,这么巧,她家有了点钱这些衙役怎么会知道?而且现在还跑家里去,恐怕来者不善,她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杜若儿忙往家里赶去,才赶到家门前,就看到她门前来了一群人,一个是之前见过的衙门的衙役,旁边跟着两个帮闲,三个人一看都是那种市井无赖之徒,极不好惹。
此刻,这几人正在门口咋呼着,“拿钱拿钱!”
而萧景瑄站在门前,护着杜衡,面色有些阴沉,杜若儿见状有些不妙,忙疾步走了过去。
“姐!”杜衡忙跑到她跟前,委屈地告状,“这些人一来就想闯进咱们家,俺不让,他们就扇了我一巴掌!要不是萧大哥拦着,他们就进院子了。”
杜若儿脸上一沉,这才看到杜衡脸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顿时怒火上扬,这些混蛋居然一来就打了她弟弟?
狗东西,她现在是得罪不起他们,但这个仇她记下了!
杜若儿伸手捂住杜衡的脸,脸色阴沉地道:“民女杜若儿,我爹不在家,现在家里的事我做主,不知几位差爷有何贵干?”
那衙役扭头看过来,一双绿豆眼,身体精瘦,酒色过度的脸泛黄,眼底青黑,一双眼睛带刺儿似的在她身上刮了一圈,色眯眯地笑了起来。
“哟,这就是杜大姑娘吧?可算是等到你回来了,你说能干啥,衙门的税钱你不想交了是吧,你家的人把俺们拦着不让进门几个意思,想造反吗?”
那目光让杜若儿恶心得恨不得上去戳瞎他的眼睛,偏还不能发作,民不跟官斗,她没那资本,只能咬牙勉强道:“差爷说笑了,咱们家院子里又小又脏,就不脏了几位的脚了。至于税钱,原是打算明天交的,既然今天差爷来了,那我们就现在给钱,杜衡——”
她低头在杜衡耳边交代了几句,杜衡点点头,退到门口,打开门跑进院子里进屋拿钱去了。
萧景瑄在她旁边轻声道:“这些人来意不善。”
杜若儿神色也有些严峻起来,若是正常的官差,何至于跑到她家里闹腾,只需收了钱走人便是,偏这些人不同,怕是来者不善。
那衙役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但眼神跟两个帮手对视一眼,眸光闪烁。
杜衡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个钱袋子,里面满满当当是铜钱,杜若儿道:“这是二两银子,这还有几文钱,给各位爷买点酒喝。”
这衙役把钱袋子接过来看了眼,随即冷笑道:“姑娘倒算识趣,不过谁跟你说是二两银子的?你拿少了吧,还少了五百个大子呢!”
☆、杀人
杜若儿脸色一变,“五钱银子?我家的税钱是二两,哪里又多五钱?”
“你爹去年没服徭役,这不去服徭役可是要花钱的,还有,最近大老爷正要新修府库,修河堤,这都不要钱的吗?全都摊派下来,加起来大概五钱银子,拿来!”
杜若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果然是来者不善,什么修府库河堤,关她们什么事?
她问道:“我爹去年明明服了徭役,您记错了吧?再有民女未曾听说修河堤的事,民女家贫,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说你爹没去就没去,怎么,想抗税吗?再废话,直接抓你们回衙门处置!”
那衙役恶声恶气地叫嚣,旁边那两个帮闲也跟着鼓噪,说什么不给钱就进去抢。
杜若儿脸色铁青,咬牙看着这群混蛋,这些人是想捞钱没错,但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们知道她家的情况,直奔过来?
杜若儿眸光一闪,问道:“这位差爷,不知道能不能宽限一下,等明天再给?一时间家中也拿不出这些钱。”
那衙役冷笑道,“宽限什么,没钱就去借,你手艺不是很好吗,老子不信你借不到钱。县尊催的紧,我告诉你,这钱你们全都得给,今儿爷们就是来收钱的,欠税的给,不欠税的也得给!”
杜若儿眸光微变,看来这些人今天就是有意针对她家,没人告知,他们哪能这么快知道修灶的事儿!
而她杜若儿又能得罪谁?目光在人群中一扫,除了围观的邻居,影影绰绰瞧见个像是家丁打扮的男人,她仔细一看,顿时怒不可遏。
杜绍祖!
一定是他们家招来的这些人,否则怎么这么巧这些衙役会过来找她麻烦。而且除了她,其他人恐怕也有不少人拿不出钱的,到时候可不都要借钱!
早就听说那杜绍祖家有亲戚在县衙县衙做事,互相勾结,招来几个衙役根本不算难事。
想明白此事,杜若儿顿时大怒,该死的杜肥猪,如此阴险,居然用这种法子对付她,逼她低头去借钱!
虽说她家中拿得出这笔钱,但若她服软,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又来敲诈,一定要逼她家破产不可!
杜若儿心中不甘,这个亏她不能忍,杜绍祖想对付她,她杜若儿也不是吃素的,不行的话,她把事情闹大,看他们怎么办!
虽说事后危害不小,但她现在也顾不得了!
杜若儿眸光一沉,正要说话,却听萧景瑄忽然开口道:“等等。”
杜若儿转过头去,见他从门前走了过来,粗布白衫,淡然自若,不见半点紧张,从容淡定。
他出来干什么?
“秀才,你……”
萧景瑄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回眸看向几个小吏,开口道:“这位公差,你刚刚说,是林知县要修河堤修府库,所以要摊派税钱?”
那衙役有些讶异,见萧景瑄气质不凡,顿时有些警惕,问道:“阁下是何人?”
萧景瑄勾唇一笑,“在下外地书生,游学在此。既是县尊吩咐,想必有公文,烦请拿出来看看!”
衙役面色微变,眸光一闪,呵斥道:“有公文也不是给你看的,你一个外地人少掺和这些事!”
萧景瑄黑眸微眯,忽然冷笑一声,目光瞬间锐利起来,如鹰凖,如刀锋,气势逼人,“我看你们是根本没有公文吧!好大的胆子,可知按照大周律,伪造公令是要流放的么!”
什么?原来他们根本没公文吗?
“你,你胡说!”衙役也吃了一惊,急道:“休得胡言乱语,此事尚来不及发公文……”
萧景瑄看向他们,摇头道:“一向听闻林知县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如何可能摊派百姓修府库?夏税在即,怎么可能现在来催缴欠税?我看是你们公饱私囊,借机下来捞钱才是。在下跟知县大人过去倒也是旧识,正打算去拜访,倒要问问他此举该如何处置!”
杜若儿吃了一惊,他认识县令?真的假的?
此刻的萧景瑄宝玉生辉,锋芒展露,淡定从容的姿态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威势,一瞬间竟让她有些陌生。
这种上位者的姿态,洞察内情的敏锐,都让他显得深不可测,透着一种神秘的可怕。
那几个衙役脸色顿时都变了,只因为萧景瑄这次真的是戳中了他们的心事。
一个帮闲脸色难看地道,“李哥,跟这秀才废什么话,上去锁拿了带走,再让他闹事今天便完了!”
李衙役打量着萧景瑄,如他这种人也算见多识广,萧景瑄虽然穿着寒酸,但是那种气质,一看就不像什么普通人,想起自家县令的家世,顿时投鼠忌器。
他咬牙上前低声道:“这位公子,异乡之人,身在本县,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萧景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在下也不想多管闲事,只要你们现在离开,不再征收多余的税钱,在下自然不会跟林知县提起此事。”
李衙役松了口气,脸色好看了点,但就这么离去,今天这捞钱的计划便是一场空,不由得心中怨怼,看向萧景瑄的目光便有些不善。
“不知道公子何方人士,也好叫小人回去禀报县尊有故交来访。”
萧景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像是看穿了这李衙役的小心思一般,凤目微眯,眸中精光一闪:“蓟县,吴今安。”
蓟县?离此地尚有三百里地,早就出了安源府了,也不知道此人是什么身份。
李衙役把这名字念了一遍,那双绿豆眼在萧景瑄身上扫了一圈,像是要把他记住似的,“吴公子是吧,在下记下了!”
说罢,他冷着脸招呼自己的手下离开,连杜若儿的税银都没拿,只是临走前,那阴冷的目光却看了萧景瑄一眼。
就这么走了?
杜若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看向萧景瑄更是满心疑惑,吴今安,难不成这才是他的名字?
他到底是谁?
一群邻居七嘴八舌地过来询问,萧景瑄噙着笑回了几句,看似温和,但实际上疏离,不多时一群人得到满意的答复这便散了去,还纷纷对他表示感谢,看来很快他就会成为村中受欢迎的人。
杜若儿一直沉默着,此刻见人群散去,才抬头看着他,问道:“你叫吴今安?蓟县人?”
萧景瑄看了她一眼道:“以后在外面就叫我吴今安。”
什么意思,他想隐瞒自己的身份么?
杜若儿蹙眉:“你真认识县令?”
萧景瑄神色淡定地道:“骗他们的。”
“……”
“你开什么玩笑,他们回去要是查到是假的,那可就糟糕了!”杜若儿顿时有些焦急。
萧景瑄勾唇一笑,“你觉得他做了这种事,真敢去找县令询问么?”
杜若儿一怔,一想也是,那人只要不傻,想必不敢跟县令提起此事,若不然县令查问之下知道今天的事,那岂不是一顿责问,说不定吃不了兜着走!
杜若儿没好气地道:“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也敢说!”她看了看自己的钱袋子:“那这欠税怎么办?”
“等夏税一起交便是,他们不会再过来。”萧景瑄淡淡道,忽然抬脚朝外走去。
“喂,你去哪儿?”
“如厕。”
杜若儿啐了一口,见杜衡脸上的巴掌印儿,忙拉着他回去冷敷去了。
通往村外的路上,李衙役三人一脸阴沉,李衙役冷声道:“王二,你去趟杜烧猪家,就说事儿办砸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那叫王二的帮闲应了一声转了一条道往村里去了。
路过一片树林子,李衙役停下撒尿,帮闲王三问道:“李哥,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李衙役咬牙怒道:“完,怎么算完?回头给我打听清楚这厮何方神圣,要是只是个过路神仙,没权没势,就给我绑了沉河!反正他是外乡人,死了也没人知道。”
李衙役刚说完,忽然感觉腹部猛地针扎似的疼痛,疼得他顿时嗷地叫了一声。
“李哥,你怎么了!”王三吓了一跳。
李衙役只觉得腹部疼得要命,冷汗直冒,然而片刻之后疼痛渐消,竟然不疼了。
“怎么回事?”李衙役只觉得莫名其妙,掀开衣服一看,肚子上像被什么叮了一口有个红点。
“怕不是什么毒虫咬的吧?”
“晦气!”李衙役恼怒地转身离开,“赶紧离开这破地方!”
二人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树林中,一个白衣男子缓缓走了出来,俊美的脸庞此刻极其苍白,他咳嗽了一声,一道血迹顺着唇角滑落,莫名的血腥阴森。
男人伸出手,修长的指尖抹去血迹,眉心朱砂越发鲜红得妖异起来,俊美得让人心悸,邪气,他幽深的眼瞳透着杀气,冷冷看着那远去的二人。
不多时,他转身走出林子,往村子里走去。
回到杜家,杜若儿刚给杜衡处理好脸,见他这半天才回来,奇怪道:“你去哪了?”
“出去散步。”男人勾起唇角,笑容如竹如月,周遭杀气尽敛,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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