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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田园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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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散步。”男人勾起唇角,笑容如竹如月,周遭杀气尽敛,若无其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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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薯

  杜若儿一愣,蹙眉道:“出去散什么步,你这受着伤呢,好好呆在家里静养,别出去乱跑。脸色都没点血色,你还想不想好好养伤了?”
  萧景瑄笑吟吟地听着她的唠叨,并不生气,勾唇道:“放心吧,我只是走走,对了,方才我看到那个衙役的人往杜绍祖家去了。”
  “什么?我就知道这事儿跟那个杜肥猪脱不了干系!”
  杜若儿气得脸色涨红,怒道:“果然如此,我就说没人告密这些衙役怎么知道我家的事情,特意来找麻烦。该死的杜烧猪,我跟他没完!”
  “那杜绍祖此次未成功,以后怕是免不了还来找你们麻烦。”萧景瑄问道:“此人可算阴险小人,又跟衙门的人有关系,有财有势,你打算怎么办?”
  杜若儿咬牙,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蹙眉道:“怎么办,凉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想对付我,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姐,那咱们家欠他的债呢?”杜衡问道。
  “现在不是欠税没交么,正好凑了也有三两多了,回头再赚些还给那烧猪,免得他再兴风作浪。”
  “可是上哪赚钱,姐你都把活儿推了。”杜衡嘀咕道。
  杜若儿瞪他一眼,“我自然有赚钱的法子,下午先跟我去镇上走一趟看看。”
  去镇上,她要做什么?
  萧景瑄凝眉看去,轻咳了两声,脸色越发苍白,杜衡看他这样,忙把他扶进屋里休息。
  萧景瑄打发了杜衡出去,自己呆在屋中盘腿闭目调息起来,罢了,这事他且看着,这丫头倒是点子不少,说不准什么法子又赚钱了。
  却说那里王二去了杜绍祖家里通报,杜绍祖很是惊讶没想到事情没办成,本以为这主意十拿九稳的。
  “你是说,那秀才说自己认识县太爷?”他一双小眼精光一闪,问道。
  “是,李哥让我跟老爷说一声,这事儿咱们是办不了了,老爷您看着办吧。”王二说完便告辞了。
  杜绍祖微眯着眼睛,想了想,“倒是没想到她家还有这么个角色。杜二,你去打听下,杜家那边的情况,查查那秀才到底何方神圣!”
  ——
  古城镇是方圆十里最大的镇子,杜家村恰好离古城镇很近,杜若儿吃过午饭带着杜衡走了几里路去了镇上。
  这镇子不算多大,纵横两条街,两旁有些酒楼杂货铺子之类的,因为距离官道不算远,所以也有些来往旅客,所以尚算繁华。
  杜若儿好奇地打量着这镇子,道路是青石板铺就的,杜若儿连着逛了几家铺子,在杂货铺子里面买了点东西,这里卖的也多是些普通人家用的锅碗瓢盆杂物之类的。
  隔壁是家粮店,杜若儿进去扫了眼,见店里摆放着些架子,放着一袋袋米面粮食等东西。
  杜若儿进去转了转,忽然在墙角发现几个有点熟悉的疙瘩作物,上前拿起来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红薯,这儿居然有这东西?
  “姑娘要么,这东西便宜卖给你。”店里的掌柜见她似乎想要,忙问道。
  杜若儿挑眉,试探着问道:“掌柜的可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番薯,听说是南面那里有人从海外带回来的,种了点,吃个新鲜,上次有个客商路过时给了我一袋子抵债,姑娘要是想要,可以便宜给你,味道很不错的,甜呢。”
  看得出这个掌柜很是着急想卖掉这东西,显然这里还没什么人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没人买,不然不会是这种反应。
  杜若儿心中惊喜,自从来了这里,几天时间她也看过这附近的田地,并未发现红薯玉米等作物,便觉得可能是还未发现这种作物。
  现在听这掌柜的说,似乎南方有人小部分种植的,不过看这红薯的个头很小,便知道品种很差,恐怕种植也不得法,产量较低,所以并未大规模推广出来。
  但对杜若儿而言,却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可以说红薯浑身都是宝!
  红薯叶,茎秆,红薯都能吃,也能拿来喂家畜,而且红薯不怎么占地,产量高,吃起来味道也很不错,这样的高产作物若是推广开来,那简直是造福全天下的百姓。
  杜若儿心中激动,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有些为难道:“没见过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吃啊。”
  “姑娘,这能填饱肚子的,还很甜,我这有一袋子呢,姑娘要是要的话,算你便宜点,20文钱都拿走。”那人把一个袋子拎过来,竟有大半袋子红薯。
  “姐,干嘛买这东西啊,又没吃过。”杜衡摇摇头。
  杜若儿摇头道,“是呢,咱们是来买面的,再说要20文钱,不值钱的东西,也太贵了。”
  那掌柜的一听皱眉想了想,拍手道:“得,就算你10文钱,姑娘要买面,这算搭头总行了吧?”
  杜若儿讨价还价一会才买了下来,包好东西,她状似无意地问这掌柜的是否还有些新奇作物卖的。
  “姑娘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杜若儿笑道:“这不是我好吃个新鲜东西么,掌柜的要是再见到奇怪的东西,给我留着,我买回去尝个鲜儿。”
  “好说,这南来北往的客商有时候是有带些奇怪东西的,姑娘说的那两种我倒没见过,以后注意着吧。”
  这掌柜的姓王,四十多岁,白胖,眉眼精明,倒也健谈,恰好这会没客人,杜若儿便跟他聊了会儿,了解了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有意无意的打探,总算弄清楚了这里的情况。
  到这时,杜若儿才知道这里是大周朝胶东省安源府开阳县治下,这古城镇恰巧处在安阳县往府城去的官道不远,所以也算有几分繁华,南来北往也算有些商贾经过,是以这王掌柜知道不少。
  比如什么现在新皇帝去年登基了,今年要重修运河,安源府就有运河通过之类的事儿。
  杜若儿便问及这镇上的大户人家,说想做点小买卖,卖点绣品,王掌柜诧异道:“卖绣品啊,那要看姑娘手艺如何了,据我所知这镇上几户大户,王家,李家,赵家,姑娘要是想卖,在下可以帮忙代卖,抽点佣金就是。”
  “不知道这几家哪家最有钱?生意最大?”
  “最有钱的当然是赵家了,他们家的生意可是都做到京城去的,经营的东西也多,还有开煤矿,镇西那个矿就是他们家的,这镇上县里不少铺子是他们家的呢。”
  杜若儿心中一动,“那这赵老爷现下可在镇上么?”
  “赵老爷平日多是呆在县里的,不常回来,不过说来巧了,最近赵家要回来祭祖,如今小姐夫人先回来了,你若是要卖绣品刚好是个机会。”
  杜若儿当然没打算卖绣品,又打听了些这赵家夫人小姐的喜好,这才离开。
  “姐,你问这些干吗?”杜衡奇怪道。
  “看看有没有生意能做。”
  杜若儿又去镇子西边赵家宅子外面转了转,这赵家倒真是个大宅子,门前两个镇风水的石狮子,好不威风,只不过门禁森严,没法进去。
  杜若儿若有所思,在镇上又买了些酒菜这才回家。
  回到家中,萧景瑄看她买了许多东西,讶异道:“还买了酒?花了不少钱吧,你就不怕还不了债么?”
  杜若儿看向他,挑眉豪气地道:“天塌下来也得吃饭,省那点钱有什么用,今晚咱们好好吃一顿,不醉不归!”
  ------题外话------
  之前夜探那张修改过,加了点男女主亲密戏。O(∩_∩)O~另外大家尽量每天多点下新章节好吗,增加下有效收,不然思思成绩会不好哦。

☆、你叫我相公也行

  天色向晚,饭桌摆开在院子里,四菜一汤,三个人施施然地坐下大吃起来。
  杜若儿拿起从镇上买的酒倒了几杯,举杯道:“来来,干杯!”
  喝了几杯,不知道是不是这身体没有尝过酒精,倒有点儿脸上泛起红晕。
  杜衡只顾着吃菜,杜若儿懒得管他,转头看向萧景瑄,道:“萧景瑄,我敬你一杯,今儿个事情谢谢你。”
  萧景瑄莞尔,把手中的杯子拿起,“以茶代酒,杜姑娘,这也是在下分内之事,何必道谢,不过,姑娘能不叫我全名吗?”
  杜若儿一愣,“那叫你什么,吴今安?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萧景瑄把杯中茶喝完,“我姓萧。吴今安是我在外面用的化名。姑娘喜欢叫什么都行,但莫要叫全名,未免生疏。”
  杜若儿挑眉道:“那叫你什么,秀才?”
  萧景瑄勾唇,双目闪烁,玩味地轻笑道:“随你喜欢,当然若儿你愿意叫我相公也行。”
  相公?
  杜若儿一愣,顿时就脸上爆红,啐道:“呸呸,喊你相公?你做梦!还有你喊什么若儿,我跟你很熟吗?”
  萧景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好整以暇地道:“要做夫妻,怎么不熟?”
  “谁要跟你做夫妻了,别没事耍我了行吗?”杜若儿哼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沉声道:“姓萧的,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历,但看得出你不是普通人,你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萧景瑄目光微敛,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杜若儿自嘲道:“你能认识县太爷,我可没那本事,本来今天我是看出他们是找麻烦的,但是我却没有好办法,差点就想着闹大了。”
  她是农家女,无权无势,她没有可以逼退那些人的身份。
  他能把人逼退,还不是因为人家忌惮他身份神秘,看他是个读书人!
  要是她来说自己认识县令,谁信呢?
  “那你本来打算怎么做,给钱么?”
  “给钱,不可能,那些人目的就是敲诈勒索,要是我今天服软了,他们见我还有油水,不把我家闹得家破人亡不算完!”
  萧景瑄点头,“没错,他们做得出来,但你又有什么法子解决,难道要抗命?”
  杜若儿倒了杯米酒喝了,略泛红的小脸扬起,带着几分不屑:“我有那么蠢么?我本来打算好了,不行就先给点,明天去县城闹事儿。”
  “去县城闹事,你?”萧景瑄看着她摇摇头,一脸不信。
  杜若儿挑眉道:“别小看人!我本来打算就去击鼓鸣冤的,到时候就以杜家村名义告状,这些衙役做的事儿是背着县令,有损县令的名誉,只要那个知县稍爱名声的,恐怕都不能不做主。”
  “若他们狼狈为奸呢?”
  “所以我打算先去趟县学,那里不是很多秀才么闲着没事儿干,反正是为民做主,清君侧嘛,这种刷名声的事儿,法不责众,我不信他们不动心,闹大了,我看那知县能不处置那衙役。”
  萧景瑄眸中有些惊讶,看着面前的少女,狭长的凤目点点精光闪烁,微微眯起,深沉,探究,打量。
  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想得出这种法子?
  这法子四两拨千斤,大巧不工,缜密,干脆,直接利用舆论,很有可能办成,这如何是寻常女子想得出的!
  “不过这法子是迫不得已,只怕就得罪了不少人,但我也管不得了,好歹闹大了,那他们就不敢随便对我动手了,让他们知道对付我要磕掉牙!我本来还想找个大腿抱下……不过,幸好没到这一步,所以说,今天多谢你了!”
  “什么大腿?”
  “唔,找个有钱有势的合作啊,我告诉你,我可是有……赚大钱的法子,那块石头你看到没,那可是宝贝。”
  杜若儿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此刻面色酡红,说话也没了禁忌,倒了杯酒对他道:“来,我,我敬你一杯。”
  萧景瑄看着她潮红的脸庞,挑眉,什么石头,那石头看着没什么特别啊?
  看着她的酒杯,他摇头道:“你醉了。”
  “醉,我才没醉呢。”杜若儿摇摇头,挑眉把酒杯送到他面前,霸气地道:“不行,你,一定要喝一杯。”
  萧景瑄有些好笑,看她晚霞惜醉,美目流波,醉意酣然的样子,这小丫头分明醉了,下巴抬起,一副他不喝她就跟他没完的模样,娇蛮可爱。
  萧景瑄抬手把酒杯接了过来,“好,我喝。”
  见他喝了,杜若儿这才满意,杏核眼儿弯成了月牙儿,“这还差不多,来来,再喝,什么烦心事,明天再说。”
  说着她身子便有些歪斜,被萧景瑄伸手扶住,沉声道:“别喝了,你醉了。”
  “我才没醉呢。”杜若儿摆摆手,抬头看着他,黄昏昏暗的灯光下,面前的男人俊美的脸越发美得像暗夜盛放的幽昙,白的发光,美得夺魄,狭长得凤目那样看着她,看得她忍不住心跳加快。
  “萧景瑄……其实,你,你长得真挺好看的……”她喃喃自语道,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几乎整个人倒在他身上去。
  萧景瑄身体僵了下,却没推开她,垂眸看着她酡红仿佛夕阳的脸庞,目光幽暗,问道:“你喜欢这张脸?”
  “长这么好看哪个女人会讨厌呢……这可是个看脸的世界。”杜若儿仰起头调侃道,“所以你可是占了大便宜的。”
  看脸的世界?
  萧景瑄嗤笑一声,贴近过来,扼住她的下颌,眸光几分邪气:“若是我这张脸毁了,你还会喜欢?肯定不会。”
  “若一个女人因为你毁容就变心,我想那也不是真爱吧?美貌是上天赏赐,何必当成负担?”
  萧景瑄冷笑:“这美貌于我何用?能给我健康幸福?”
  “再惨你能惨过霍金吗,人家得了一个罕见的绝症,身体萎缩,不能动弹,就这他还成了著名的科学家,受世人敬佩。你的条件比起他简直是好一万倍,就算要死,你也该发光发热,翻云覆雨,做出一番大事,名留世间再死吧?这样也算死得值了!”
  萧景瑄一怔,看着她激昂光彩夺目的小脸,这丫头似乎总是那么自信,似乎明天天塌下来还阳光灿烂,仿佛没什么能打倒她一般,坚强,永远对生活充满热情。
  看着她的笑容,仿佛一束光照在满是阴暗*的地窖,*散去,天光放亮,暖意融融,让他心中一悸。
  这个女人——
  沉默许久,他忽然问道,“霍金是谁?”
  “霍金就是霍金啊,这都不知道……”杜若儿咕哝了一句,靠在他怀里,摇摇头,昏睡过去。
  萧景瑄低头看着她醉醺醺的小脸,眸光多了几分异样,软玉温香,第一次,莫名撩动心弦。
  他的指尖停在她的脸颊,轻轻拂过,若有所思,这世间竟有她这样的女子,美好得像向日葵,灼烈,干净,执着,给人带来温暖。
  这种暖,让人眷恋,让他有种撕裂的冲动,毁灭,占有。
  心弦颤动,他的指尖停在她唇上,眸光幽暗不定。
  “杜若儿……”他低低地念着她的名字,齿间回荡。
  “姐姐醉了?”杜衡一边啃着东西一边道。
  “嗯。”他回过神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杜衡,扶你姐姐回去休息吧。”
  “哎!”杜衡起身把杜若儿扶回去了。
  失去了女子的温柔怀抱,身体有瞬间的微凉,萧景瑄倒了杯酒,自斟自饮。
  ------题外话------
  祝大家元旦快乐么么哒!

☆、爹回来了

  夜深人静,山村更是宁静,今夜多云,月亮时隐时现,只有夜枭的声音不时传来,杜若儿一家也都睡下了。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平静。
  杜若儿睡得正香,正梦见分吃烤鸭,忽然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吵醒了,耳边听到杜衡在说话。
  “姐,外面有人在敲门!”
  杜若儿皱眉,头脑还有些昏沉,不耐烦道:“这什么时候了,大半夜的,谁啊——”
  “不知道,一直在敲,会不会是什么坏人?”杜衡紧张地道。
  杜若儿一震,顿时清醒过来,心中顿时一紧,“走,我们出去看看,拿上棍子,小心点。”
  万一是什么歹人可就糟了。
  她披上衣服起来,跟杜衡打开房门,拿着棍子朝外面看去,有些昏暗的光线下院子外面隐隐能看到个男人在那里敲门。
  杜若儿正奇怪这人是谁,她旁边的杜衡已经瞪圆了眼睛叫了起来:“爹!”
  下一刻,这小子便飞奔了出去。
  什么,是她爹?
  杜衡跑过去把门打开迎了出去,那人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被杜衡扶住了,杜衡惊道,“爹,爹你怎么了!”
  杜若儿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只见杜长友脸上带着血迹,身上衣服也撕裂开来,整个人狼狈不堪,像是受了伤。
  “快,快扶我进去——”男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爹,怎么回事?”杜衡着急地问道。
  这时候萧景瑄也被这动静闹醒了,走了过来,见到这情形面色阴沉,说道:“先扶你爹进去再说!”
  “好!”杜衡慌忙扶着杜长友进院子,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腿好像断了,杜若儿脸色微变,怎么回事,受了这么重的伤?
  好不容易把杜长友扶进屋里放在床上,点上油灯,这才看清情况。杜长友四十出头年纪,身体高壮,国字脸,浓眉大眼,此刻面如金纸,脸上有几处伤痕,像是被什么野兽抓过,此刻还渗着血。
  “爹,不是去猎东西吗,怎么成这样了——”杜衡六神无主,吓得哭了起来。
  杜若儿脸色也阴沉起来,看这样子,这伤不轻呐,这么严重,说不定会死!
  萧景瑄走到床边,低头检查着杜长友身上的伤势,扯开衣服,他身上还有伤处,且伤势不浅。
  “咳咳,萧……”杜长友睁开眼睛,目光看向萧景瑄,嘴巴张了张,伸出手,萧景瑄靠近过去,似乎听他说了什么。
  “我知道了,杜叔,你安心养伤。”萧景瑄握住他的手沉声道。
  杜若儿蹙眉,他们说的什么,隐约听到什么山上,蓟州的……
  “咳咳,萧公子……我恐怕不行了,要是我去了,若儿她就交给你了——”杜长友握住萧景瑄的手,忽然把他的手压在杜若儿手上,托孤一般地说道。
  两人都是一愣,杜若儿吃惊地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只觉得心里有些发麻,脑中轰轰。
  “爹!”她忙道:“别说丧气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马上就去请大夫!”
  她连忙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然而萧景瑄目光微动,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目光中认真地对杜长友道:“杜叔,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和杜衡。”
  杜若儿一愣,这男人在说什么啊!
  照顾她,开什么玩笑……
  “好,好——”杜长友剧烈咳嗽起来,面色更是越发惨白。
  杜若儿羞恼地把手抽了回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们有关系吗,她用得着他照顾!
  “爹,你别说话了,杜衡,你快去找赵郎中,马上去!”
  “哎,我这就去!”杜衡慌忙爬起来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地去请大夫去了。
  杜若儿看杜长友身上受了不少伤,去厨房烧点热水备用,幸好下午她买了烈酒,本来是想买来给萧景瑄清理伤口用的,这会正好备上用场。
  不一会儿赵郎中来了,进门一看,顿时脸色微变:“这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爹进山狩猎,可能是遇见硬茬子了。”杜若儿蹙眉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爹,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救他!”
  “我试试看吧。”赵郎中摇摇头,开了服方子抓了药,杜衡忙去煎药,杜若儿跟着清理伤口,忙得晕头转向。
  偏偏这时候,萧景瑄却从房内出来了,看了眼外面的月色,整个人隐约杀气凛凛,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不见了。
  天上的月色隐去,乌云堆聚,夜黑风高,隐约似乎要下起雨来的样子。
  杜若儿忙着给她爹处理伤势,先用凉开水冲,再用酒擦洗伤口,杜长友疼得脸色煞白,但却意外地没吭声,杜若儿心中惊奇,这个杜长友倒真是个硬汉,居然能忍下这种痛。
  但她还是咬牙清洗了,在这种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随便一个小伤口都能要人性命,她根本不敢大意。
  杜长友身上有箭伤,还有些刀剑伤,除此之外,腿似乎也骨折了,奇怪,他不是进山猎东西么,怎么会受这种伤?
  一番忙碌折腾,又给杜长友喂了熬好的药,又把腿骨给正了位,因为没有石膏,杜若儿先用夹板夹了起来,用布条绑好,杜长友被疼痛折腾得昏了过去。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杜衡紧张地问道。
  赵郎中探了下他的脉,擦了擦头上的汗,蹙眉道:“失血不少,这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爹身体壮实,也许撑得住,要是伤口不化脓,不发烧还好。能不能挺过去只能看老天爷了!”
  杜若儿心中一沉,杜衡已经哭了起来,扑在杜长友身边哭叫着。
  “别哭了,爹不会有事的!”杜若儿咬牙看向赵郎中,沉声道:“请您务必救救我爹!”
  “在下本事不济,姑娘最好还是请镇上回春堂的大夫看看,他们那也有上好的药材和伤药。”
  杜若儿蹙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忙了半天,外面已经传来鸡鸣,快到拂晓时候了,赵郎中便起身告辞了,要了二钱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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