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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爱,腹黑娘子坑爹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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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蕙一个激棱,马上清醒了:是呢,她的偶像还在旁边袖着手看戏呢,她可不能乱了分寸,得在他面前保持一个公主高贵亲和的好形象。
于是拼命挤出一个虚假的笑来,对着千陌和艳倾公子歉意地说道:
“不好意思,本公主都是被她们几个误导了,非说柳小姐在艳倾公子面前说本公主的坏话,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说罢,她又转过头去朝身边的几个大臣的女儿——包括魏小芸在内——埋怨着:
“瞧瞧你们做的好事,耳朵不好使,没听清就不要乱传话给我,害得我在玉璃郡主和艳倾公子面前做了一回恶人,你们几个还不赶紧上前去给俩人道歉,请求她的原谅!”
最后一句话隐隐带着威胁。
这个公主还真是,自己做错了,竟然将黑锅让她们来背!
魏小芸等人没法,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无奈人在皇宫里,不得不听她的,几人便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不情不愿地给千陌道了歉:
“玉璃郡主,刚才是我们不对,与公主无关,请郡主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这哪像是真心道歉,根本就是被公主逼迫了没有办法,在敷衍她嘛。
千陌笑笑,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
“我原不原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自己的心原不原谅。”
千陌从艳倾公子身边经过,也没叫上他,就这么嘴角噙笑,缓缓地走过,带着一身火红,艳艳如枫,很快便走远了。
艳倾公子举步就要跟上去,南夜蕙几人却在此时又厚着脸皮围了上来,娇声唤道:
“艳倾公子,我们……”
话还未说完,艳倾公子便打断了她的话,他伸出一根食指压在她的唇上,柔声说道:
“嘘,别说话,本公子喜欢安静听话的女人。”
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些围在他身边尖叫又哭又笑的女人,他都会说一声“聒噪”,原来公子喜欢的是沉默寡言的恬静女人。
南夜蕙猛然发现自己原来都弄错了,以为大胆的对艳倾公子表示爱慕就能获得他的青睐,原来,她是大错特错了!错得真是离谱!
她赶紧听话地闭上嘴,一脸羞涩地猛点头——艳倾公子居然碰她了诶!他居然用他的手指抚摸她的嘴唇诶!哎呀,真是让她,真是让她又喜又羞!
艳倾吐气如兰,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现在,向后转,公主可以带着你的人离开御花园了,我想要安静地赏会花。”
艳倾公子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处、脖颈边,让她痒痒的,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就连耳朵尖也红了。
南夜蕙身不由已地点头,果真听话地转过身,满面羞涩地往回走。
魏小芸等几人看得莫名其妙,盯着两人看了好半晌,直到艳倾公子朝她们似嗔似怒地瞪了一眼,又朝南夜蕙的背影努努嘴,她们才反应过来,撒腿跟了上去。
等她们一行人走远后,艳倾公子拂了拂一尘不染的斑斓大氅,这才潇洒地扭身,继续往前走。
才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声音清澈地说道:
“出来吧。”
这时从他前面二丈远处的一棵花树后,转出一个人来,站到了花径上。
“艳倾公子好耳力。”
南夜太初一身武将服大喇喇地分腿站着,手负在身后,嘴角平平,正带着一抹研判的神情在盯着艳倾看。
艳倾公子勾起唇角,笑如春风,音如春水:
“逍王殿下在这株树后已经冥想很久了吧?不知道有些什么感悟?”
“感悟还没来得及悟,倒是让本王听到了一幕好戏,不得不佩服,艳倾公子是真绝色也!”
不仅是人绝色,声音绝色,就连应付花痴女的手段也是空前绝后,能让刁蛮霸道的南夜蕙乖乖听话,也是一绝。
艳倾公子温润地笑了,不以为意,似乎没听出南夜太初话里的意思,他飘然走上前,说话的声音如玉珠落玉盘:
“逍王殿下,现在御花园如此安静,没有第三人,不如我们一起共走一段,赏赏景如何?或许被艳倾打断的感悟和思绪,艳倾还能帮你拾起来接下去。”
“如此,甚好,请。”
南夜太初做了个请的手势,等艳倾走上前来,两人便并肩缓行,在人工湖的对面,有好几人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感慨:
“艳倾公子的气场不输逍王殿下啊,你看他们俩人侃侃而谈,多和谐,真像是一对久别后重逢的老朋友。”
“依我看,这艳倾公子将逍王殿下都给比下去了呢,他那周身的风华,那浑身的才情,那……”
“嘘,莫要再说这话了,这是在皇宫里,小心被人听到。”
……
人工湖的这一边,南夜太初漫不经心地问艳倾公子:
“听说公子是两年前在京城里迅速崛起的一颗京城之星,当时你一出现,就轰动了整个京城,人们不仅赞你人美,更赞你琴棋书画歌舞诗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可惜你很快又消失了,一年前突然遁迹,据说让京城的女人们伤心了好长一阵子,不知艳倾公子这一年去了哪里?”
艳倾明媚地笑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南夜太初的问题,反而好奇地问他:
“逍王殿下用了‘听说’和‘据说’两个词,难道一年前你不在京城?”
“确实如公子所说,本王有好几年都不在京城,一直在外游历、养病。”
“原来逍王殿下也与艳倾一样喜欢在外游历,艳倾一年前也是突发奇想然后偷偷出去见识历练的。”
艳倾公子说到这里,又满面关切地问道:
“不知逍王殿下养的是什么病?可否告知一二,艳倾曾跟着一位名师学过一些医术,或许能帮上殿下的忙。”
“这倒不用麻烦艳倾公子了,本王的病几个月前,已经被治愈。”
南夜太初负手悠悠地走着,依旧漫不经心地和他聊着天:
“本王这两天听说了艳倾公子的许多故事,那可真叫一个惊才绝艳,不过本王好奇地是,公子是哪里人氏?像公子这样出众的人才必是出自名门世家,但似乎名门望族里面没有姓艳的。”
艳倾公子顿时有些惆怅,又有些骄傲:
“不瞒逍王殿下,艳倾是孤儿,从小不知道父母是谁,被我师傅收养后,他教我识文断字、琴棋书画和武功,又给我取了艳倾这个名字,算得上是我的再生父母,所以,艳倾既不幸又有幸。”
“原来这样,你还真是不幸中有大幸,遇到了这么好的一位师傅,难得,难得!不知令师是哪位高人?”
“师傅隐居山中,从不透露姓名和过去,所以艳倾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哪派高人,或许他就想做一个远离尘世的平凡人吧。”
艳倾公子顿了顿,不待南夜太初说话,他又继续接下去说道:
“可惜艳倾毕竟年轻,想到大千世界看看,也倾慕京城繁华,便执意告别师傅,两年前来到了南夜京城,心高气傲下和两位世家子弟比试棋艺和诗画,不小心就让自己出了名了,这实非艳倾本意,早知如此,艳倾该收敛低调些的。”
南夜太初盯着他的细腻如玉的耳朵看了半晌,直到他忍不住回头疑惑地看过来,才淡淡地撇嘴笑了:
“高调些也好,否则艳倾公子你一低调,这南夜京城的女人们岂不是就没了崇拜的偶像、发花痴的对象了?而且,我们也就没机会认识惊才绝艳的天下第一公子了,岂不是人生憾事!”
“逍王殿下说笑了,这天下第一的名头,艳倾愧不敢当,不说殿下您,就那位富可敌国神秘莫测的无夜山庄庄主夜枭,还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双绝公子,单这两人,就让艳倾仰慕不已。若是他们两人如艳倾这般不知轻重地好表现,这天下第一的称号也就轮不到艳倾了。”
南夜太初笑笑没有说话,他放眼往前望去,就见一处凉亭里,千陌正倚在亭柱上,手里把玩着一枝梅花。
艳倾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正静静沉思的千陌,不由笑着对他说道:
“柳小姐如今也是南夜京城里的一个传奇,艳倾这次回来,满耳听到的都是有关她的传说,对她也甚是钦佩与好奇,能让无夜山庄的庄主以他自己与全部身家为聘、并且发誓只娶她一人的女人,想来也是这天下第一人了,艳倾羡慕不已,可惜让夜庄主抢了先。”
南夜太初也勾着唇笑了起来:
“这话没错,陌儿当得起天下第一这个称号。艳倾公子你若和陌儿接触久了,就会了解到她是一个多有魅力的女人了,和她相比,京城里的那些女子全都成了庸脂俗粉。”
第169章 被野猫挠了
艳倾公子的凤目斜瞟了南夜太初一眼,疑惑地问道:
“柳小姐都要嫁人了,逍王殿下既然如此欣赏喜欢她,难道就不遗憾心碎吗?”
“急什么,陌儿她这不是还没嫁吗?只是订了亲而已,本王还有机会,况且,即便陌儿嫁了人又如何,只要本王喜欢,一样将她追到手,让她主动离开那个庄主!”
南夜太初毫不在意地说道,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负,神情坚定执着。
这时两人已走到离凉亭三丈远处,千陌也看见了他们,正朝两人笑眯眯地摇手问好。
还没等两人走过去,从他们身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个小太监,对三人躬身尖嗓说道:
“逍王殿下,玉璃郡主,艳倾公子,太后娘娘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请你们及时去花萼楼入席,莫要误了时辰。”
等南夜太初点头表示知道了,小太监又匆勿说道:
“奴才还要去园里四处看看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得通知他们尽快赶去入席,奴才先告退了。”
“去吧。”
南夜太初摆手让他离去,又对着千陌招招手,声音颇为宠溺:
“陌儿,快过来,我们一起去给太后祝寿。”
千陌手中仍然拿着那枝梅花,轻轻盈盈地从凉亭里下来,一边走一边俏声声地说道:
“那就赶紧走吧,迟到了可不好。”
南夜太初和艳倾也含笑看着她,火红的貂裘裹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显得特别的婀娜多姿,在这枯燥的冬季园林里,特别打眼。
就在千陌即将走完凉亭的石阶时,不知从哪蹿出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来,呼地一声闷头就往她身上扑去。
由于来得太突然,千陌只觉一团黑影向她扑来,来不及看清是什么东西,本能地用手去挡,脚下也往后退了半点。
不料,身后就是高一层的石阶,往后退的脚步踢到坚硬的冷冰的青石,被它绊了一下,千陌整个人站立不稳,先是晃了晃,随即仰面就往后倒了下去,手中的那枝梅花也被她抛到了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往下掉。
南夜太初和艳倾两人赶紧欺身上前,一左一右抢到她身侧,双双伸手就去托她。
南夜太初反应比艳倾公子快了那么一点点,真是只是一点点,所以他的手最先将千陌托住了,然后手腕一卷,千陌的人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艳倾公子收回落空的手,咧起嘴角笑颜荡荡:
“艳倾棋差一着,还是让逍王殿下英雄救了美,可惜可惜。”
他嘴上说着可惜,可眼里脸上并无可惜之色,反而透着温和与风雅,与一种妩媚的坦荡。
怪不得人人都道他郎艳独绝,魅倾天下,只这份气度与风华,确实与他人不同。
千陌从南夜太初怀里抽身出来,站在离他一尺开外,对两人说道:
“谢谢殿下和公子的相救,又欠了你们一个人情。刚才是什么东西撞的我呀?”
她朝左右望了望,就见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只白猫,大约是被两人的掌风伤到了,正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南夜太初看见那只猫,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又舒展了开来,清清冷冷地道:
“不过是只野猫罢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千陌不忍心,上前去抱起白猫,举在手里仔细察看着,猫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口,但却在她手上“喵喵”狂叫个不停,四只爪子乱蹭乱舞着。
千陌一个不察,倒让猫爪在她手背上挠了个血印子,南夜太初赶紧从她手里夺过白猫,往旁边的草地上一丢,抓起千陌的手就察看起来。
只见她玉白如莹的手背上,被猫爪挠了条长长的印子,渗出了点点血丝,像极了她刚刚拿在手中的一枝红梅。
南夜太初沉下脸,阴鸷着双眸,从身上掏出丝帕,将她手背上的血丝擦干净,又去一旁的花丛中摘了几片叶子,用手揉碎了挤出汁滴在伤口上,又将碎叶片敷在上面,这才用丝帕将她的手包扎起来。
千陌见他满脸严肃地做这一切,不由好笑,他也忒小心了些,一边往回缩手,一边轻声说道:
“就被挠了一下,不碍事的,逍王殿下你太当回事了,我没那么娇气。”
“听话,别动。”
南夜太初捉住她欲退的小手,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将碎草末敷上去,又细心给她包扎好,还将丝帕两端绞起来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这才满意地直起身。
千陌看着被裹成粽子样的右手,以及手背上那枚象牙白色的蝴蝶结,哭笑不得。
心道这人还挺了解女人,知道女人都是爱美的,怕她不喜欢手上缠着白丝帕,还特意给她打个蝴蝶结。
这时艳倾公子抱着那只白猫走了过来,看着千陌手上的蝴蝶结,又看了看南夜太初,调侃道:
“没想到逍王殿下如此会关心心疼女人,真让艳倾刮目相看,看来这传闻不可信啊。”
南夜太初一脸坦然,“传闻本就不可信,这年头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何况传言!传闻还说艳倾公子是某个王族的后裔或是遗珠呢,你说本王是信还是不信?”
艳倾哈哈大笑,笑声轻盈如流云,“说得也是,这种传闻,谁爱信谁信。”
千陌看着他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正眯着细长的猫眼舒服地趴在他的臂弯里,不由奇道:
“真是怪哉,刚才挠我的时候多凶悍啊,现在在你怀里又乖巧得像个小媳妇儿,不愧是艳倾公子,连只猫也为你倾倒。”
南夜太初也瞟了那只猫一眼,那猫却在此时半张了眼,抬眼向他瞟了瞟,迟疑了一下,又闭了眼继续去假寐了。
“走吧,我们可能真的要迟到了,等会到了花萼楼,还是将猫放走吧,带进去不方便。”
他将千陌护在左侧,自己站在艳倾和千陌中间,带着两人往花萼楼的方向赶去,中途,艳倾果真将白猫轻轻放在了地上,让它一溜烟地蹿不见了。
不幸被南夜太初言中,三人真的迟到了。
几人到达花萼楼的时候,寿宴已经开始,楼外的广场上,数百名饰珠翠、衣锦绣的宫女正在击鼓表演《太平乐》,气势恢宏,热闹喧天。
南夜太初护着千陌走进楼内,千陌好奇地打量着这间高三层的宫廷娱乐场所——
但见楼内中空,中间是一个圆形的可升降的舞台,环绕在圆形舞台四周的,是三层的嘉宾席,每层皆呈阶梯状,摆着上百张条案桌几,可坐二百多人,三层花萼楼共可容纳七八百宾客在此大宴赏舞。
皇太后、皇上和皇亲国戚以及二品以上的重臣,自然是坐在最高一层的席位。
此时寿宴也是刚开始,花萼楼中间圆形舞台已经升到半空中,上面正表演着儿童队舞,九十九名七八岁的儿童,穿着红紫银绿、色彩斑斓的锦袄宽衫,手中舞剑器、执锦仗、捧宝盘、跨雕箭,正齐声恭贺皇太后寿与天齐,很是喜庆热闹。
南夜太初和千陌、艳倾三人本想趁人不注意,悄悄走到自己的席位上坐下来。
无奈三人都太过出色打眼,尤其是千陌一身火红的貂裘,和艳倾公子斑斓的大氅,衬着两人如玉似画的容颜,在这色彩纷呈的花萼楼内,也是异常耀眼。
再加上南夜太初一身绯红色的武将服,将他气宇轩昂的气质衬托得完美无暇,三人一出现在楼内,众人的目光就从那些粉雕玉琢的孩子身上移向了他们。
“初儿,柳丫头,哀家的寿宴你们俩也能迟到,得罚!”
此时九十九人的儿童队舞刚好表演完毕,圆形舞台正在缓缓下降,皇太后坐在三楼的正席上,对着才走进一楼的三人亲切地招手,让三人上去。
艳倾公子犹豫了一下,他既不是大臣也不是皇亲国戚,只是做为名流被邀请来的——估计他被邀请还与南夜蕙有关——他的席位自然应该是在一楼。
他正准备找个小太监打听一下自己应该坐在哪儿,就听皇太后又开口发话了:
“那个漂亮的公子,是不是就是如今名声赫赫的艳倾公子啊?你也一起上来吧。”
好吧,既然被这宫里权势最大的女人点了名了,那就上三楼吧。
皇太后一人独坐一席居中,南夜帝带着兰贵妃坐在她的左侧,皇后带着南夜璟在她的右侧一席。
三个人很快上了三楼,快步走到皇太后面前,躬身下拜,恭祝她寿辰快乐,然后又朝南夜帝、皇后和兰贵妃请了礼。
皇太后笑呵呵地说道:
“免了免了,今天这话说的人太多,哀家都听腻了,礼也甭行了,瞧着都累。初儿,你坐到皇奶奶身边来。”
又吩咐一傍侍立的太监和宫女道:
“你们在哀家的脚边再添一席,让柳丫头和艳倾公子挨着哀家坐,哀家要和他们说说话。”
太监答应一声,赶紧搬来一张条案和两个软垫蒲团,让千陌和艳倾坐了下去,宫女们又依次摆上珍馐佳肴,瓜果点心,然后端着酒壶立在了一旁。
皇太后等南夜太初在自己身边坐定,才对南夜帝笑着说道:
“皇上,柳丫头的聪慧美丽在皇宫里是有了名的,只是这艳倾公子,哀家倒还是第一次见,确实如传说中一样艳惊天下,他们俩迟到了,是不是得罚一罚啊?”
第170章 惊艳的表演
南夜帝经过近三个月的调理,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脸上的肉也丰满了起来,虽不说是红光满面,但比被绑在地下密室时精神了许多。
此时听了皇太后的话,他点了点头,颇为严肃地说道:
“母后这话言之有理,今天是母后的寿辰,如何罚,母后说了算。”
千陌有些奇怪于南夜帝的生硬,觉得在这样一个喜庆的场合,他也忒严肃了些,不够随意与柔和。
转念一想,又有些理解,毕竟在地下被关了那么多年,任谁的心理和精神状态都会发生变化的,这古代又没有个心理医生,难免南夜帝的言行会与众不同点。
皇太后想必这几个月已经习惯了南夜帝的说话行事风格,倒也不介意,继续将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团,对千陌和艳倾公子说道:
“那就罚你们两人表演一个节目吧,你们俩,一个是天下第一的公子,一个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想必能给哀家和皇上带来一段珠联璧合的表演。”
这可真是赶鸭子上架,千陌心里暗暗嘀咕:我可不会你们古代的琴棋书画,要我表演什么啊!
“太后娘娘,请容千陌和艳倾公子商议一下再作表演。”
她嘴上却是答应着好,在征得皇太后的同意后,扭过头问一旁的艳倾:
“我可什么都不会,不知道公子想表演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打个下手,凑凑热闹。”
艳倾公子低声问道:“真的什么都不会么?”
千陌认真的摇摇头,眼神清澈,表情诚恳:她是真的不会古代的这些。
忽然想起来她并不是一无是处,连忙说道:“我会戏法,凭空变东西出来。”
艳倾低头思索了一会,复又抬头道:
“那我就表演一个祝寿歌舞,你在旁边负责变你的戏法就成。”
“行。”
此时两人身上的大氅披风早已解下,于是站起身对着上座的皇太后等人行了一礼,向她告退一声,便下到一楼,准备登台表演了。
等台上的一组舞伎表演完一段剑舞后,艳倾对台下乐池里的乐师小声交待了一句,便和千陌一同踏上了圆形的舞台。
千陌站在圆台上后,发现这舞台是整块白玉制的,真的是足够大,直径最起码在二丈以上了,怪不得刚才能容纳那么多小孩子表演。
这时,白玉的圆台已经慢慢升高,将她和艳倾送到了半空中,稍一仰头,便能看到三楼正席的皇太后和南夜太初众人。
待圆台停稳,雪衣乌发的艳倾便声若清泉流云地说道:
“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华诞,艳倾临场作祝寿词一首,并谱成曲,以歌舞形式给大家助兴,至于柳小姐要表演的是什么,请容我暂且保密,到时一定让你们大开眼界。”
说罢,他朝千陌点点头,又给台下的乐师们一个手势,丝竹声便响了起来,箫、竹笛、琵琶、古筝、曼陀铃……悠扬婉转,花萼楼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艳倾将身子一折,缓缓转了半个圈,然后琵琶便急风骤雨般、玉珠乱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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