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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爱,腹黑娘子坑爹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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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倾将身子一折,缓缓转了半个圈,然后琵琶便急风骤雨般、玉珠乱弹似地铮铮作响,直弹到人心铿铿铿砰砰跳个不停,跟着古筝声、箫声、曼陀铃声,一齐奏响,竟似万兽齐鸣,万鸟朝拜。

    艳倾先是缓缓地转着圈,随着琵琶的节奏,他的圈越转越快,越转越急,雪白的长袍飞舞起来了,飘逸的广袖飞舞起来了,束在红珊瑚冠里的青丝发尾飞舞起来了,仿佛一朵开在无泪山顶的雪莲,正盛放着。

    他的圈也越转越小,到得后来,竟将双臂举过头顶,交汇在空中,整个身体只在原地快速旋转着,就如一枝盛开的雪莲将它的花苞合拢了起来,在风中笔立,花萼楼内的人只看得见一团白影,再也看不清他的面目。

    稍顷,乐曲声由急到徐,慢了下来,艳倾公子的旋舞也由快到慢,渐渐缓了下来,人们终于从刚才的一团白光中能看到他那艳惊天下、眉目如画的玉颜了。

    发尾扫过他的脸,长眉飞斜,眉若远山,眼含春水,一举手、一折腰、一回眸、一侧首,便惊了天下,艳了人心。

    他忽然一个折腰,委身倒地,白袍旋开在他身周,如雪白的花瓣,他开始唱道:

    “祝寿祝寿,筵开锦绣。拈起香来玉也似手,拈起盏来金也似酒。祝寿祝寿,命比乾坤久。长寿长寿,松椿自此碧森森底茂。乌兔从他汨轳轳底走,长寿长寿。”

    艳倾的声音清亮,若玉珠落玉盘,如金石裂长空,似清风拂水面,真个好似清泉石上流,滴滴入寒潭。

    众人不禁拍掌叫好。

    千陌原本一直站在白玉台边,看着艳倾的表演,也被他绚烂的转姿和清丽的歌声给震撼住了。

    这人仿佛天生就属于这舞台,那些华丽的锦缎,那或高亢或婉转或悠扬的乐声,那些张灯结彩花团锦簇的喜庆,仿佛都只为他一人而设。

    比起他的绝色,他的诗词歌舞也毫不逊色,怪道被人称为天下第一公子,艳倾,艳倾,这名字还真是适合他。

    今天这一曲这一舞罢,艳倾的名声只怕会传得更远吧。

    千陌还在一旁看得发呆,那边的艳倾差不多快表演完毕,见她站一边不动,便转了过来,拉着她的手继续唱道:

    “白锦无纹香烂漫,玉树琼葩堆雪。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人间天上,烂银霞照通彻。”

    一边将她拉到台中央围着她转着圈的唱,一边暗地里使眼色。

    千陌这才从对他歌舞的痴迷中回过神来,朝他眨眨眼,不动声色地顺着他唱的曲目,左手一翻,一朵艳艳的红梅便变了出来。

    将这朵红梅往空中抛下,轻翻右手,又一朵红梅开在了她玉白的指间,也被她抛了出去,落在了白玉台上。

    艳倾两眼闪闪发亮,被她这一手给惊住了,只顾在她身侧舞着,却忘了唱歌词,这次换成千陌朝他眨眼,示意他继续唱下去,毕竟一个人在舞台上表演还是单调了些。

    艳倾接到她的眼神示意,也明白了她的用意,便在离她二尺远的地方兀自缓缓转着,将白袍旋成了一朵盛开的梨花,嘴里也咿咿呀呀地继续唱道:

    “烟霞湖水茫茫,百顷风潭,十里荷香。宜雨宜晴,宜妙弋淡抹浓妆。尾尾相衔画舫,尽欢生无日不笙簧。春暖花香,风稔时康。真乃上有天堂,下有曜阳。”

    曜阳是南夜京城的名字,艳倾这是在赞南夜京城繁华美丽堪比天堂。

    千陌随着他的歌声,两手间翻飞的更快,一朵一朵的红梅从她双手指间绽放出来,她又一朵一朵的全抛到了乌发雪衣不停旋转的艳倾身上。

    红梅从艳倾身上滑下,很快就在他的裙边脚下铺了一层。

    到得最后**部分,千陌的手越翻越快,人们看不清她的动作,只觉得眼前她的细白的手化作一片白影,然后从白影里开出一大捧红艳艳的花来。

    在艳倾唱到结尾“上有天堂,下有曜阳”时,千陌也在台上原地转了一圈,将手中的一捧红梅尽数向半空中抛去,顿时,一阵红雨从空中飘飘洒洒地落下,给整个白玉的舞台铺上了一床灿烂的红锦被。

    随着红梅的落下,艳倾的歌声也戛然而止,他的旋转也戛然而止,整个人如一株白玉兰立在了台上。

    千陌和他相视一笑,伸出左手牵住他的右手,两人弯腰鞠了一躬,齐齐朗声道:

    “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太后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不停地赞道:

    “好好好,艳倾公子果真名不虚传,即兴作诗谱曲歌舞,端的是惊才绝艳,柳丫头的红梅戏法让人赞叹,你说你个丫头的手咋就那么巧呢,居然可以变出那么多红梅来,哀家可是看了好半天,都瞧不出你是从哪儿将它们变出来的。”

    南夜帝和皇后、兰贵妃等人也是齐声赞叹,莫不啧啧称奇,南夜太初趴在条案上,懒洋洋地说道:

    “皇奶奶,既如此,你也不能光嘴上说说呀,莫忘了给他们打赏。”

    “那是,皇奶奶哪能忘,秋月。”

    皇太后出声召唤来一旁侍立的秋月姑姑,笑呵呵地吩咐:

    “将哀家房里异域朝贺来的两面琉璃金镜拿来,赏给柳丫头和艳倾公子。”

    两人又躬身谢恩:“谢太后娘娘赏赐。”

    南夜帝和皇后等人也重赏了两人,千陌和艳倾再次谢过之后,便等着白玉舞台缓缓下降到一楼,从圆台上走下来,再度又从楼梯上了三楼,回了席位。

    千陌刚在席上坐定,端起茶杯正要浅啜一口,在她和艳倾之间突然挤出进一个人来:

    “为什么将本王给你包扎的丝帕解了?药也弄没了?”

    南夜太初拿起千陌的右手,放在手里仔细检视着,沉着一张冷脸,不满地质问。

    千陌想要收回手,挣了挣,没能挣脱,她的手腕被南夜太初握得太紧。

    “放开我,你捏痛我了!”千陌小声地抗议。

    南夜太初哼了哼,揶揄道:

    “你还知道痛啊?知道痛那还将丝帕解了,草药汁也擦干净了?”

    “我这不是为了方便表演魔术嘛!”千陌脸上带着浅笑,清脆地给他解释。

 第171章 太后赏赐鸳鸯金镜

    艳倾公子在一旁语笑晏晏:

    “看不出逍王殿下还蛮细心的,对柳小姐的关心让我这个男人自愧弗如。”

    南夜太初冷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睬他,千陌有些不好意思,她悄悄四处望了望,见皇太后、皇后和兰贵妃等人都在看着这边,便岔开话题问南夜太初:

    “殿下怎么知道那里的草适合敷伤口呀?那草汁还真挺管用的,你看伤口几乎看不见了。”

    说罢,还将被他握着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玉白的手背上除了一点浅浅的痕迹外,确实看不出曾被野猫挠过。

    南夜太初捉着她手腕的手一直未曾松开,闻听此言,淡淡地说道:

    “久病成医,这些年在外游历养病,吃的药比认识的药还多,自然认得一些了。话说陌儿表演的戏法,你说叫什么魔术的,很是惊艳,是从哪里学来的?我还从未见识过呢。”

    千陌汗颜,她这一手变花魔术简直不值一提,在现代的时候因为刘谦的原因魔术很是流行了好几年,她没事的时候便请人教了几招,手法还不够熟练。

    这次要不是因为她穿的是广袖,再加上有艳倾公子的歌舞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她的魔术怎能骗得过人去,早露馅了。

    千陌伸出头,隔着南夜太初对艳倾公子感谢:

    “艳倾,这次还真得谢谢你,没有你,我的魔术也表演不了。”

    “柳小姐太客气了,艳倾不过举手之劳,实在还是你的魔术新奇,真让人眼前一亮。”

    艳倾公子甚是客气,端着酒杯隔空敬了一下,仰头一口喝下。

    千陌也端起酒杯,准备浅饮一下,却被南夜太初劈手夺了过去:

    “有伤,最好不要喝酒,我替你喝了吧。”

    说罢,也仰头一饮而尽。

    上座的皇太后大约是无聊了,见南夜太初仍挤在千陌和艳倾公子两人之间,便沉声唤道:

    “初儿,快到皇奶奶身边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南夜太初答应了一声,小声叮咛了一声,这才松手起身离席,坐回了皇太后旁边。

    千陌不由抿嘴好笑,南夜太初刚才说的竟然是“不许再喝酒,否则有你好看!”,这人也实在管得太宽了些,不仅管得宽,还红果果的威胁。

    秋月在这时也将皇太后房里的琉璃金镜拿了过来,在给她过目后,又将金镜分别递给了千陌和艳倾公子。

    千陌将给她的金镜拿在手里看着,这是一面椭圆形海兽鸯鸟葡萄纹镜,镜面不是一般的青铜磨制而成,而是黄金的质地,要将一整块黄金得光滑平整、光可鉴人,这工艺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高,金镜的手柄是琉璃烧制而成的L型,镶了一层薄薄的金边。

    这面琉璃金镜确实不同凡响,千陌记得曾在现代看到过类似的兽纹镜,但是是方形,椭圆形还从未见过,并且像这面金镜雕工如此精美的,也很少见。

    她又将金镜翻过来,见它背面有上下两个凹槽,有些不解,不由探头去看艳倾手里的那面金镜。

    艳倾手里的金镜与她的大同小异,不同之处在于它的花纹不是海兽鸯鸟葡萄纹,而是海兽鸳鸟云雷纹,金镜背面上下有两个小凸起。

    艳倾见千陌对他手中的金镜好奇,便含笑递了过来:

    “柳小姐很喜欢这面金镜么?要不咱俩换换?如果不是皇太后赏赐的,艳倾送给你都没问题。”

    千陌接过金镜,一面低头把玩,一面脆声说道:

    “我不过好奇,想看看它们的不同罢了,互换倒不必了。”

    将艳倾的那面金镜拿在手中,与自己手中的那面金镜背靠北的合在一起,只听“咔嗒”一声轻响,两面镜子居然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

    原来,它们背面的凸起和凹槽是起的这个作用。

    合在一起后,金镜就成了一个双面镜,并且还是有个座托的双面镜,因为两个“L”形手手柄合在一起就成了“丄”形的座托,可以平稳地坚立在桌面上,不会倒了。

    真是设计得巧妙!

    而且,这还是阴阳镜,也称为夫妻鸳鸯镜,合而为一体,分而为二:艳倾手中的是夫镜,阳镜,千陌手中的是妻镜,阴镜。

    这个皇太后,有意思!

    千陌分开金镜,将阳镜递给艳倾,转身去看花萼楼中心圆台上的乐伎表演,不再说话。

    艳倾此时也知道了他手中的是面阳镜,与千陌手中的正好是一对,于是,水光潋滟地展颜笑了,也不说话,放下金镜,淡淡扫了周围一眼,专心致志地也看起了歌舞来。

    上座的皇太后将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又不动声色的撇了身边的南夜太初一眼,见他并未看着千陌两人,而是在看着别处,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只见在花萼楼内,不知什么时候溜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猫进来,便对身后的秋月招招手,待她俯身下来后,小心吩咐了一句,并指了指白猫所在的方向。

    秋月点头会意,转身便要走,南夜太初看见了,大声阻止:

    “秋月姑姑还是别去了,不过一只野猫而已。”

    他的声音太大,以至附近的人都听见了,纷纷向他看过来,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兰贵妃在看见那只猫后,小声惊呼了一声,赶紧跪直了身子,对皇太后和南夜帝柔声说道:

    “太后娘娘,皇上,那只白猫不是野猫,它是臣妾新近养的一只,还未被完全驯化,平时是有专门的太监负责看管驯养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跑出来了,臣妾这就着人将它抓回去。”

    说罢,她吩咐身后的大宫女:“紫鸳,你去将那只猫儿抱回去。”

    又对皇太后等人解释:“除了我们几个天天逗它玩的,别的人近不了它的身,它还有些野性。”

    她的大宫女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三楼的窗边,和白猫说了会话,等它不再戒备了,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抱住它,将它送回了永宁宫。

    千陌也瞧见了这一幕,不由调侃艳倾公子:

    “艳倾,没想到你不仅有女人缘,也还有猫缘呢,你看这只白猫就挠伤了我,却愿意乖乖躺在你的怀里被你抱着,温驯得很,想必是只小母猫。”

    艳倾眼波流转,无比清澈通透地横了她一眼,翘起嘴角,浅笑漾漾地说道:

    “柳小姐你还真是会说笑,依我看,是柳小姐的美太亮眼,太惊人,让它不舒服了罢,要知道猫也是爱美的,它喜欢漂亮的人和事物,但它又不喜欢对它具有威胁性的东西,你的美就是太具有杀伤力了,让它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才会挠你几下,既是示威,也是一种讨好。”

    这解释还真是,别致!

    千陌抿唇无声地笑了,而后淡淡地夸道:

    “艳倾公子真是会说话,你若要赞我长得美若天仙,连猫儿都嫉妒,就直说,我不会介意的。”

    “柳小姐真是有趣,性子这般直爽,不错,艳倾很喜欢,我们交个朋友吧。”

    艳倾放下酒杯,认真地对千陌建议,千陌俏皮地望了他一眼,娇声道:

    “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吗?难不成在这之前,你一直都只是跟我客套来着?”

    千陌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她自己说出来也没当真,艳倾却端坐了身子,正色道:

    “在我心里,即便成了朋友,也分三六九等的,有只能一起喝花酒侃大山的朋友,有能切磋诗文歌赋志趣相投的朋友,有性格相近惺惺相惜的朋友,还有肝胆相照能为彼此两肋插刀的朋友,每一等的朋友定义不同,相应艳倾所付出的真心程度也就有差别。”

    “唔,原来如此。”千陌认同他的朋友等级划分,因为她也是这样。

    人心实在不是很大,所以没有可能对每一个人都付出一样的感情,在精力和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必须倾真心对最重要的人,将每个朋友按重要程度在心里分序划类,也是为了做到公平——不伤害最亲近最重要的人,也不会漠视一般的朋友。

    艳倾的眼角眉梢流溢着璀璨的光华,笑对千陌:

    “所以,在艳倾心里,此时此刻,已然将柳小姐视作了惺惺相惜的好朋友,不知柳小姐又会将艳倾排在什么位置?”

    “谢谢艳倾如此坦诚,将我视作好朋友,至于千陌……”

    千陌的话还未说完,南夜太初又挤到了两人中间,插话道:

    “你们俩在这说悄悄话呢,说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陌儿,你将我当作哪类朋友?”

    怎么哪儿都有他啊?

    千陌的话被他打断,没好气地将手中的白玉茶盏往他嘴里塞去:

    “喝茶!逍王殿下就是我的茶水朋友,和酒肉朋友类似。”

    南夜太初就着她的手将盏中的茶水一口喝干,这才偏头说道:

    “陌儿即便将我当茶水朋友,我也喜欢,毕竟能享受到陌儿亲手喂茶的待遇,估计除了两个乖宝们和我之外,就再无第三人了。”

    说罢,他又扭头对艳倾认真地说道:

    “艳倾公子,陌儿可是我早就定下来,将来是要做逍王妃的,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

    “是么?”艳倾抬眉,凝声轻问。

 第172章 南夜蕙的亲事

    千陌不动声色地看着南夜太初和艳倾公子,这两人太奇怪了!

    三人都是今天第一次见面,才在御花园里认识,说的话十根手指头也数得过来,艳倾也不过是觉得她性格直爽好交往而已,还谈不上有多喜欢,南夜太初干嘛一副护花心切的模样。

    况且,这个殿下与她也没有任何关系好不好,凭什么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宣誓她是他的!这与他一贯的脾性不太符合呢。

    而且,这个艳倾对南夜太初,似乎也没将他当高高在上的皇子、堂堂的逍王,除了礼貌外,并无特别的尊敬之色。

    千陌不想两人在寿宴上针锋相对,便想着转移话题。

    “艳倾,外面谣传你这次突然回京是因为一颗粉钻,这是真的吗?”

    艳倾从南夜太初身上收回视线,右手端起酒盏,优雅地喝了一口,点头温润地说道:

    “是真的,我府上确实不见了一颗粉钻。”

    “有线索吗?”千陌关切地问。

    “暂时没有。”

    “我曾经遇到一老一小祖孙两人,被几个大汉追得走投无路向我求助,当时那几个大汉指责她们偷了粉钻,老人家说没有并让他们搜了身,那几个大汉走了,我当时还给了老人和孩子一百两银票。”

    千陌见艳倾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挺有兴趣,便将那天大雪中偶遇祖孙俩人的一幕从头至尾说了出来,末了,颇为不好意思地说:

    “当时那几个大汉凶神恶煞的模样,让我心里先入为主,所以感情自然倾向了受冻晕倒的一老一小,那几人口中说的‘公子’想必就是艳倾你了,如今想来,那个老人明显是在说谎,可惜当时我也被她们骗过了。”

    南夜太初沉声安慰她:

    “陌儿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任谁在那种情况下,也不会怀疑那个老人的,我想艳倾公子也不会怪你。”

    艳倾也沉吟着点头:

    “柳小姐无须自责,这件事还真要谢谢你,你刚才说到的一点引起我的注意了,那个老人说在城南破庙还有她的儿媳生病住在那,等会回去后我再循着这条线索去那找找看。”

    “可是这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而且谁知道那个老人说的话是真是假,或许她不过是想骗我的银子也说不定,即便是真的,只怕也早走了,任谁拿了那颗粉钻,也早跑掉了吧?”

    千陌道出心中的疑惑,她觉得老人的话太不可信了。

    “不管可不可信,总归是条线索,去那看看或许能发现些什么也说不定,总之,在目前一筹莫展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就是了,事情往往就是在山穷水尽处才柳暗花明的。”

    艳倾晃了晃杯子里的酒,“没想到今天才认识柳小姐,就给我提供了这么一条有关粉钻的线索,真是太感谢了,看来我的运气不会差。”

    南夜太初夹了一筷子菜给千陌,无视她的瞪眼,淡淡地问道:

    “艳倾公子,你能说说这枚粉钻的故事吗?看你对它这么着急上心,让本王很是好奇。”

    “哦,也没什么太离奇的故事,这是一个远方的朋友送给我的一枚粉色的六角菱形透明石头,很漂亮,产自异域,因为坚硬无比,能划金断铁,异域人称它为钻石,萨曼兹和佛教里刚称它为金刚石。”

    “那位送你粉钻的朋友,在你心里一定很重要了。”南夜太初肯定地道。

    “确实重要,每一位对艳倾真心相待的朋友,艳倾都很看重。”

    艳倾的话刚说完,就见南夜蕙端着一杯茶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经过千陌三人坐的席位,走到正席的皇太后面前,扑通跪了下去,行了个大礼,恭敬地说道:

    “皇奶奶,蕙儿祝您万寿无疆,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是我们永远年轻的皇奶奶。”

    没想到这南夜蕙还挺会说话,一席祝寿语将皇太后哄得哈哈大笑,乐开了怀:

    “哈哈,好好,乖孙女,蕙儿,过来坐在哀家身边,哀家正好有话要和你说。”

    “遵命,皇奶奶。”

    南夜蕙又给南夜帝、皇后和她的母妃兰贵妃拜过之后,这才娇俏地坐到了皇太后的身边,并且得意地扫了眼斜下角的千陌一眼,又恋恋不舍地盯着艳倾看。

    千陌全当没看见,这种自以为是、自鸣得意的皇室公主,她真的没将她放在眼里,也不知道南夜蕙的优越感是从何而来。

    南夜蕙收回目光,抱着皇太后的胳膊,娇声问:

    “不知皇奶奶要和蕙儿说什么?”

    皇太后早已将南夜蕙的举动看在了眼里,精明的她却不动声色,仍旧乐呵呵地说道:

    “蕙儿啊,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皇奶奶要是没记错,过完年,你就要满十八了吧?”

    “皇奶奶记性真好,蕙儿明年三月就满十八了。”南夜蕙拍着马屁。

    “没想到蕙儿都这么大了,皇奶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进宫侍候先皇三年了。”

    皇太后感叹着,又朝南夜帝和兰贵妃嗔怪道:

    “你们两个做父皇和母妃的,蕙儿都十八了,也不张罗着给她订门亲,这女儿长大了是不能长久留在身边的,留来留去留成仇哟。”

    兰贵妃赶紧坐正身子,温柔恭谨地回道:

    “母后,这件事确实是臣妾的错,前两年是舍不得蕙儿离开臣妾身边,这两年想给她订门亲,又没有了合适的人选了,朝中大臣的儿子,要么已有妻室,要么年龄不对,要么八字不合,臣妾最近也正为她的亲事伤脑筋呢。”

    南夜蕙噘着嘴继续哄皇太后高兴:

    “皇奶奶,蕙儿要永远陪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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