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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妻火辣辣:拐个将军来种田-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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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说和你商量商量。”
小婶子听了这话面色好看多了。
“他决定去了？”
“应该是。”
“那是临时的，还是长期的？”
“他那意思好像是要长期的。”
“他真的不考了？”小婶子惊讶地道。
张小叔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
“都当爹了，还能学的下去吗？再说了，要是能考上还能到现在？”
小婶子看着张小叔，轻声道。
“那你呢？”
张小叔神情现出一丝茫然。
“我也不知道。我听他说，现在衙门公差很吃香的，其实就是以前，弄好了也是不错的。只是一辈子就窝在那，又怕自己将来后悔。”
“临时干几年，赚点钱，你可以再考啊。”
“我读不下去了。”张小叔看着小婶子道，“真的，你的官太太当不成了，现在只能跟着我当个村妇，或者当个公差的妇人。”
小婶子生气地瞪着他。
“你这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告诉你不要对我心存幻想了。”张小叔苦笑，“我现在读不下去书，提不起笔，还考什么？要是我真能进衙门，我不会临时干几年的，只会一直干下去。”
小婶子没有沉默了。
张小叔说的不错，她确实心存幻想，想着张小叔某一天会重新拿起书本，重新提笔下场，继续考下去，就算考不上进士，考个秀才也行啊，那她就是秀才娘子了！
如今没有外债，张小叔也可以好好读书了，只是没想到张小叔会这么说。
晚上躺在炕上，小婶子拍着身边的儿子，身后躺着张小叔，她有些失眠，到底同不同意张小叔去衙门做公差呢？
“哎，你睡了没？”小婶子用身体碰碰张小叔。
张小叔嗯了声，表示没睡。
“要是我不同意你去呢？”
张小叔没说话。
小婶子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咋想的，去当公差想多弄点钱，可是那钱也不是好弄的吧？”
“总比现在赚的多吧？王二郎说，这次官府查赌，下面跑腿的都一万多两银子。”
“啥？一个人一万！”小婶子吓了一跳，声音高起来。
“什么呀，要是那么多，那些人还不乐疯了！全加起来一万还差不多。”
小婶子长出口气。
“可吓死我了，要是一人一万也太多了。那加起来一万，一个人能多少？”
“几两，或者十几两，谁知道呢。肯定有多有少。”张小叔翻过身来，搂住她，“你想在这里买房子，不回村里，指望我读书科考，婆娘啊，那得猴年马月啊！咱们还是现实一点吧，你说呢？”
小婶子翻过身来，伸胳膊搂住张小叔的脖子撒娇地道。
“可我不甘心啊，你这么有才你可以考上进士的，做大官的！”
张小叔被说的心头一热，伸手搂住她。
“我婆娘真好，这么看重我，可我真的读不下去了啊。婆娘，你是不是后悔了？”
小婶子伸手戳了戳他的头。
“后悔了！你把我都坑苦了！当年跟我说啥了，会叫我过上好日子，叫我事事顺心，事事如意，结果呢？你娘……”
“别说我娘！”
“切，德行！”小婶子白了他一眼。
“过好日子也不一定要考上要做大官。我倒觉得现在挺好，粗茶淡饭赚点小钱，过平淡的小日子，比那些当官的强多了。”
“你这是不知道人家的好处。”
“知道，无非是多弄点钱，多纳几个妾，多养几个仆人，还能怎样？看看咱们，清清静静地过三口人的小日子不也不错吗？”
“还纳妾！”小婶子揪着张小叔的耳朵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有钱了敢往家里带回一个女人，我就阉了你！”
张小叔翻身压上小婶子。
“我吃饱了撑的再找别的女人，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
接下来是少儿不宜的画面，省略。
小婶子经过再三考虑，最后答应了叫张小叔进衙门做公差。
张小叔和张老二说了，张老二倒没觉得做公差不好，反而觉得进了衙门，不管干啥，总是个管事的，很是支持。
就这样，张小叔和王二郎一起进了衙门，因为王二郎的门路，张老二的慷慨解囊，叫张小叔当了个小头头。
手下两个跟班，管着某街面的治安，这样利用手中的这点小特权，多了钱弄不到，少了还是可以弄点的。
而且这还是正职，还有个副职，那就是跟着去扫赌。
虽然扫赌已经接近尾声，张小叔是新来的，也就只能分点汤，可没想到这点汤也有几两银子，本来不太情愿的小婶子也不那么不情愿了。
698 开导
张小叔去衙门做公差的消息传回来，张青山情绪挺低落。
辛辛苦苦供读儿子，没想到到头来只做了个贱役，早知如此当初就不会那么费心费力了。
刘氏知道张青山的心事，有些担心，想想把李大夫找来了。
“老哥哥，这是在家猫冬呢。”李大夫笑呵呵说着上了炕。
“来，快上炕头，老婆子，把火盆拿上来。”
“不用不用，这炕挺热乎的，用不着火盆。”
“今天挺冷的。”
刘氏把火盆端上炕，又放了个架子，上面吊着个水壶，里面是开水，这样可以温着，还有一盘咸豆子。
“哎呀，可别忙活了。”李大夫忙道。
“也没啥好东西，这是昨晚煮的，你尝尝。”刘氏说着又问张青山，“你们老哥俩要不要喝一盅？”
“对对，咱喝一盅！”张青山催促刘氏去拿酒。
“行，我再去给你们掂兑两个菜。”刘氏去了。
李大夫很是不好意思。
“你看看，我又不是啥稀客，常来常往的，客气啥啊。”
“不是客气，是我也想喝点。”张青山下炕把炕桌搬上来。
刘氏动作也快，切了盘酸菜心，撒了些盐，装了盘花生，弄了碗腊肉片，还有夏天晒的各种果子干。
“你们先吃着，我去炒几个菜。”
“哎呀，这些就够了，还炒啥菜啊！”李大夫赶紧拦着。
“炒吧，热乎吃点。”张青山把烫好的酒壶拿出来给李大夫倒了一盅，“你虽然不是稀客，可也不常来，更别说吃饭了，来来，尝尝，这是我三儿子酿的米酒。”
李大夫品了一口，连连点头。
“嗯嗯，还真是不错。”
“我喝了一次，感觉味道还行，一个人喝没意思。”张青山说着，吃了几口咸豆子，“哎，这孩子都大了，翅膀硬了，就飞了，最后就剩下我和老婆子两个人了。”
李大夫也放下酒盅，吃着。
“都这样，我家里不也是吗？他们回来至多住几宿，还不如不住，我那老婆子还嫌麻烦呢！不回来更好，省的给他们做饭了。”
张青山点点头，把盘子往李大夫跟前推推。
“吃，快吃，没啥好东西，你别嫌弃。”
“看你说的！能吃的就是好东西，这才吃几天饱饭啊，我小时候有一年灾荒，那家伙的，把我饿的，现在想想都害怕啊，我哥哥饿死了，姐姐被卖，后来听说也死了，比起那时候，咱这过得就是神仙日子啊！”
“是啊，那一年很是苦啊，我们家过不下去了，我爹我娘带着我们姐弟逃荒去了，走到半道我娘要把我卖了，我爹不同意，现在想想都觉得眼泪心酸的。”张青山说着眼睛有些发红，又喝了一盅。
这时刘氏端着一盘炒鸡蛋进来。
“来，吃点热乎的。”
“别忙活了，你也来吃点。”
刘氏道。
“我再炒一个，弄个汤。”说完转身去了。
“你看看，来串个门还这么麻烦。”
“麻烦啥，有人陪着说说话我也高兴。”
李大夫呵呵笑了。
“我听说了，小五进衙门了，这是好事啊，吃上公家饭了。”
张青山嗤了一声。
“他那算啥公家饭啊，就是给人跑腿打杂。你也知道，那些差役都是贱役，以后就没法再考了。”
“老哥哥啊，这就是你想不开了。”李大夫说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进还进不去呢，我觉得，只要太太平平，有吃有喝就比啥都强啊。前段日子，你不还跟我说吗，只要小五把那些债全还上咋样都行，你看看现在这不是还上了，你咋又不行了呢？”
张青山苦笑。
“是啊，这人啊就是不知足。”
“人得知足，知足才能常乐，小五不错，给自己找了个差事，不说发大财，可日子总比以前好过，这不挺好的吗。”
张青山点头。
“是挺好，只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是想不开，哎，这人老了，就爱钻个牛角尖。”
“咱的自己劝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一辈子不管两辈子事，咱们把自己管好了就行了，没病没灾，能送屎送尿，其他的不管咱老子的事！”
这番话把张青山逗笑了。
“你说的是，来，喝酒。”
“喝酒。”
不多时，刘氏又端上一个菜和一碗汤，和他们一起吃着，说着话。
“这一年多亏你李大夫了，我们家这大人小孩的没少麻烦你，都没好好感谢感谢。”张青山给李大夫夹着菜。
“你看看，你这话不就外道了？”李大夫道，“咱们一个村住着，就该照顾，再说了，我就是干这个的，你们找我那是看得起我，又不是没给钱。”
刘氏道。
“说起来啊，我家那个老大家的和她的丫头片子，这一年可没少糟蹋了钱，左一出右一出的，有点钱全填进她们这两个药罐子了！”
张青山责怪道。
“说这些干啥。”
李大夫呵呵笑着。
“生病这事谁也不想，没法子。”
“就是，来，喝酒。”张青山给李大夫慢了一杯。
李大夫道。
“我听说小花还在给人家做工，孩子这么点就赚钱了，挺好啊。”
刘氏撇了下嘴。
“赚再多的钱也不给我们一文。”
张青山不悦地道。
“你听听你这是啥话，给你干啥，还缺你钱花了！”
李大夫只能赔笑。
“你大孙女有钱了咋也能孝顺孝顺你们。”
“孝顺啥，不气我们就好了。”刘氏没好气道。
李大夫知趣地转开了话题。
坐在热炕上，喝着小酒，吃着小菜，有人陪着说话，这叫张青山的心情好多了。
吃喝完，李大夫回家去了，张青山躺在炕上，捏着果干吃着，刘氏也没马上收拾，而是推到一边，坐在他跟前和他说话。
“老头子啊，你看人家李大夫说的多好啊，你可别再怪小五了啊。”
张青山带着醉意道。
“怪啥啊，都这样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能管得了？算啦，我想开了，只要他们过得好，干的是正事就行啦。”
刘氏长出口气。
“你想开了就好，我还担心呢，你这不声不响的，要是闷出病来可咋办。我知道你，一心想叫小五考出去，现在小五不能考了，你心里不得劲，可是小五啊也是没法子，他没钱怕了啊，摊上那么个婆娘，整天的败家，真是丧门星！”
699 小说和现实的差距
张青山道。
“你少说这话吧，叫人听了没得说你这婆婆看不上儿媳妇，这不是啥好事。小五是指望不上了，这不是还有大牛二牛吗？过两年他们也该下场了，张家能不能出个蒿子，就看他们的了。”
他不是想开了，而是把希望转移了。
执念了一辈子，想要供出个官大人来，怎么可能因为外人几句话就放弃了，不过是孙辈还有继承他梦想的人罢了。
……
“你小叔进衙门当上差了。”
张小花看着翘着二郎腿的孟子君惊讶地道。
“你对我家的事咋这么关心？”
“你小叔嘛，我不应该关心吗？”孟子君往嘴里扔着花生豆，“可惜了，读了那么多年书，最后只能当个衙役。”
“当衙役不好吗？好歹也是吃官饭的。”现代国家公务员很吃香的好不好！
“他那算什么官饭，知道啥叫官饭吗？”
“你这样的？”张小花斜眼。
孟子君无奈地道。
“你不要取笑我了，我就是给段公子打杂的。”
“可我发现，你比你老板还厉害啊，哪哪都能插上手。你不说外面都说段利死了，那那些官老爷还给你面子？”
“你说的是查赌吗？”孟子君摇摇头，“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认识官府的公差，和一个捕头关系挺好，就把你说的跟他说了，他又跟他们大人说了。这当官的脑袋都长了个玲珑心，一点就透，比咱们想的还周全，这事就成了。”
“哦，这么说，你在这件事上也就当了回传话筒。”
孟子君不知道什么叫传话筒，但不妨碍他理解。
“是啊，可没有我这个传话筒这件事你也办不成啊。”孟子君抬抬下巴。
张小花好笑。
“是，你做的很好。”
“对了，你小叔，用不用我帮个忙，他要是考我可以给他打点一下。”
张小花立刻摇头。
“不要！”
“为何？怕搭我人情？”
“我不喜欢有人干涉别人的人生。”
孟子君眨眨眼睛，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高深啊。
“特别是刻意干涉别人的人生。”
“能解释一下吗？”孟子君忍不住道。
张小花白了他一眼。
“有人暗中对你的事插一脚，你愿意啊！”
“有什么不愿意的？只要对我好。”
“什么叫对你好？怎么叫对你好？你是神啊，还是他是神，知道以后怎么样？福祸相依，没听过啊。”
孟子君看了张小花半天，伸出了大拇指。
“我无言以对。”
“你早就该无言以对！”张小花不客气地道，“你这段时间怎么又往我这里跑了，段利又不在，你就这么闲吗？”
“我这是给你送钱来了。”孟子君说着将账目和银票往她跟前一推，“看看吧，这是一年的收入。”
“都啥啊？”
张小花翻开一看，竟然是果酒和香皂蜡烛这三样。
对了，说起这三样，她还没问怎么在市面上没见到东西呢。
孟子君一脸嘚瑟。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么好的东西能放在市面上卖吗？全是内定，特定供应！小丫头懂吗？”
张小花看看他，又将账本翻到最后她分红的数目，六位数，还行吧，只是和预计的还有点差距。
孟子君盯着张小花的表情，可什么也没看到。
“你认识那是多少吗？”他忍不住道。
张小花瞪了他一眼，这都是她想出来的，还认识多少吗，你丫的，没有她想的还有你什么事啊！
孟子君自然不知道这是张小花的发明，只以为是段利，而段利要分红给张小花，那当然是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了。
张小花摇摇头。
“这么好的东西，才赚这么点钱，你还真是个人才。”
孟子君听了鼻子差点气歪了。
“我说你……”
“怎么才把钱给我，这都多长时间了！”张小花打断他的话。
孟子君没好气地道。
“你不知道那些权贵豪门都喜欢年底结账啊！我还想每天都拿钱呢，关键人家不干啊。”
“不干还卖给他们干啥，一边玩去！”
孟子居无语。
“我说小丫头啊，你不卖给他们你卖给谁？谁又能卖的起？”
张小花觉得不对劲，忙问怎么回事，孟子君想想也就说了，听完了，张小花不禁哀叹，果然是！
当时看到这三样东西的时候，文中作者并没有对日生产多少做出详细的说明，含糊带过，直接说了这个产品打入市场引起古人们的追捧，其实哪有那么容易啊。
古代没有机械化、流水线，全是人工、手工，而且原材料上也有数，比如香皂用的油脂，这是从猪身上提取的，可这里的猪你想买个几千头都没地方买去，因为没人养那么多！
而且这里的猪也不吃饲料，只是正常生长，一般来说要用一年的时间，猪才能长大，单是这一个条件就制约了生产量。
再加上人工，累死也不可能生产出像张小花想想的那么多。
目前为止，小半年时间，小花香皂也就生产出了一千多块成品，蜡烛也没超过这个数，果酒倒是多一些，可是数目也不大，因为今年的果子刚收购，发酵做酒需要明年，市面上的果酒又很少。
因为种种原因，所以孟子君才走了特供的营销路线。
张小花诚恳地道歉。
“是我想错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孟子君还是第一次看到张小花这样，有些好奇。
“那你想的是怎样的？”
“我想的是每天做出上万万个，全部卖出去！”
孟子君一头黑线。
“你还真敢想！就算做出这么多，也未必有人买得起。”
“价格低一点不就行了？”
孟子君知道她说的意思，薄利多销，可这根本不行。
“你没想过，真要做出这么多需要得多少人？你卖的钱那么少，连本钱都收不回来。”
张小花不服气。
“还有啊，我知道你想要那些普通百姓也买来用用，可你想过没有，那些贵人们愿不愿意呢？他们要是不愿意你就不能卖。”
“为啥？”轮到张小花好奇了。
孟子君道。
“我带给你的香皂你用了吧，是不是很好用？”
“嗯。”
“这么好用的东西，贵人能叫人随便用吗？随便用了还显得他们贵吗？”孟子君认真地道，“什么时候等他们不觉得这东西贵了，什么时候这东西才可以叫普通人用。还有啊，你要是不把他们打发满意了，你还想卖？算了吧，把你的方子抢去，再把你搞得不死不活！”
700 书中自有黄金屋
张小花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个她想过了，所以才找段利的。
“不是有段利吗？”
“段公子也有分量不够的时候。”孟子君感慨地道，“你还是个孩子，不懂这里面的东西。”
这句话招来张小花鄙视的一眼。
孟子君也不在意，呵呵笑了。
“小丫头，这么多钱，你打算拿出多少孝敬你家人啊？”
“这个你也管？”
孟子君无奈。
“我说你心眼怎么这么小啊，我就是问问。”
“那你不早说。”张小花将银票收了起来，“我打算用来建学堂，你要不要赞助一些？”
孟子君愣住，建学堂？他想了很多可能也没想到张小花要建学堂，这实在不是小丫头该想的啊。
“你建什么学堂啊？”
“蒙学，专收小孩，无论男女。”
“你真是大善人啊。”
张小花忍住鄙视的眼神。
“那你要不要也来做个善人？不用你出钱。”
孟子君摆手。
“我还是出钱吧。”
出力，还是算了吧，就张小花使唤起他来，得累死他！
“你先别忙着拒绝，听我说，我想找几个先生，只要认字会算数就行，当然人品一定要好，哪怕他迂腐一点都没什么。”
张小花觉得，用人，第一要看中人品，其次再看能力，反正她是宁可用一个人品好能力一般的，也不会用能力一流人品掉渣的，特别是老师这个行业，孩子啊，祖国的花朵，更应该用人品一流的。
孟子君听了也很认可，可惜能力可以考察，人品却是很难啊，有道是善恶一瞬间。
“那些德高望重的你就不要指望了，人家是不会来的，没名没姓的一抓一大把，只是他们人品什么样我却不敢保证。”
张小花叹气。
“你身边就没几个有用的？要不你来？”
孟子君赶紧摆手。
“你可饶了我吧。”给孩子上课，教孩子识字，开什么玩笑。
不过张小花这么说他还是很高兴的，这说明他人品好啊。
张小花十分遗憾。
“还有啊，你开蒙学，能有人来吗？”孟子君表示怀疑。
“为啥这么说？”
“这个吧，你看你这么小，没有信服力啊，就算现在是农闲时节，人家还怕你把孩子拐带走了呢。”
“我开我的学堂，来不来的就不管我的事了。”
孟子君无语，这事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谱呢。
不管靠不靠谱，张小花的蒙学还是开起来了。
早先和段玉做的那个宏伟学校蓝图，也由此开始了。
虽然只是几间不起眼的屋子，和几个热乎的大炕，外加她这个不靠谱的先生，和其他客串先生的孩子。
但是来上课的人却是不少，先不说毛三丫的那些孩子，就是后期陆续加入的大小孩子就十来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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