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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孙皇后-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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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将兴必有祯祥。”
因了你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御船上所有的人都震动得不轻。
“魏卿每每冒死进谏正是民族将兴的祯祥之兆。所以,本宫也是仗着魏卿是祯祥之兆才敢每每在陛下面前行规谏之语,之于敢正面规谏的魏卿而言,本宫却是比不了的,是以,魏卿过讲了。”
这话说得,不但我和魏征心里舒服,只怕这一众陪同的人心里都舒服之极。即给了天子面子,也给了臣子面子。‘哈哈’一笑,我说道:“皇后谦虚了,魏卿虽然敢于正面直谏,可若不是皇后善加开解,朕险些几番误会了良臣。皇后的功劳比之魏卿有过之而无不及。朕内有长孙皇后,外有魏卿,何愁国家不长治久安。”
先时的不快皆因我的这句话而不翼而飞,众人齐齐跪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罢。”
游船再度恢复了先时的欢声笑语。
雉奴、丽雅还小,只知站在船栏边,指点着湖中的鱼、水花,不时的笑上一、二句。不一时,青雀、唐善识、豫章都跑了过来,几张小嘴叽叽喳喳的还在争论昨天行猎到底谁输谁赢、各不相让。
一直蹲抱着雉奴、丽雅的你此时回过头,笑道:“你父皇组织这场行猎比赛的最终意义并不是想看谁输谁赢。”
闻言,几个孩子同时问道:“那想看什么?”
“是想看你们在比赛中有何收获。”
听着你的回答,青雀更不懂了,“收获不就是猎物吗?谁的收获多,谁就赢。青雀和父皇一队,打的猎物最多,当然赢了。”
你好笑的戳了戳青雀的额头,回道:“那只是表相下的,其实,你父皇更看重的是内里。”
“内里?”
听着几个孩子再度异口同声的问,你解释说道:“为了赢得比赛而专心致志的一门心思想超越对手固然没错,但在超越对手的同时,你们的父皇更希望你们能够超越自己。”
“超越自己?”
呵呵,这几个孩子,今天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你不紧不慢的解释说道:“在比赛的过程中,因了想赢对手,心便会起杂念,起杂念便会起燥动,在燥动的一瞬间,便有可能失了平时之智,难免做出莽撞的事来,这件事的结果也许会后悔莫及。你瞧瞧你们几个,为了谁输谁赢都争论了一天一夜了,也影响了你们平时那亲厚的兄弟关系,值得吗?”
似乎明白了,青雀、唐善识均知错的低下了头。
你搂过青雀一旁,说道:“谁输谁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那一颗心无杂念的心,只有在心无杂念的情形下你们在比赛中才能发挥出超常的水平,当你们发挥出超常的水平后便会将对手远远的抛在身后,那被你远远抛在身后的对手又怎么好意思和你争论输赢呢。所以,与其说你父皇组织此番行猎是比赛,还不如说你父皇组织此番行猎是想看看你们的心。一颗能够超越自己的心才是你们真正的收获。”
咳咳,其实以我的好胜之心,我真没想到这么深层次的方面去,很是汗颜啊。
青雀极是聪明,很快便想透了其中的道理,摸着圆滚滚的脑袋说道:“母后,这是不是就是‘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的道理。”
和颜悦色的一笑,你说道:“泰儿说得对,正是这个理。”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尹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听着豫章背诵着篇章,你又笑了,拉过豫章拍着她的脸颊,“是了,母后的豫章也懂了。”
“可豫章只懂了水不和天下人争的本质,但并不了解它。”
听着豫章的问题,久不作声的唐善识说道:“水不就是能够洗涤污秽的东西吗?”
你拉过几个小家伙坐在一旁,指着一湖的水说道:“水确实能够洗涤污秽的东西,就像教育、教化一样能去除我们错误的念头,把我们受了尘世浊污的心再度清洗干净。只有心清净了,智慧才能开显出来。”
“然后呢?”
听着唐善识的再度相问,你再度解释,“老子所言的上善若水,是要让我们记住,我们做人的道理其实和水的德行是一样的。”看着几个孩子求知欲极高的神情,你尽量以他们听得懂的话继续解释。“水性柔形,在海中是海之形,在江河中是江河之形,在杯盆中是杯盆之形,在瓶罐中是瓶罐之形。水性柔顺,明能照物,滋养万物而不与万物相争,有功于万物而又甘心屈尊于万物之下。正因为这样,有德行的人便会效法水的柔形、柔顺,以这种不争的德行处事,天下便没有人能与之争了。”
‘哦’了一声,青雀欣喜说道:“青雀明白了,有道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人若能够做到温良谦让,那便和水差不多了,那便再也没有人能够与他争了。”
很是喜爱的看着青雀,你回道:“正是,世间万物的生存都需要水的滋润,水利万物却从来没有和人、万物要过回报,所以我们都要学习水的德行,强大自己的同时与世无争。所以,你们几个一定要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
“比河大的是湖,比湖大的是海,比海大的是天空,比天空大的,是……人的心。”
几个孩子不停的重复着你的话,最后一个、二个都撒娇似的窝在了你的怀中。
听得你们母子间的对话,我和一众臣子也都陷入了沉思。
人心大得过天空?
是了,是了,所有的河流往大海里汇集,大海都能够容纳、包容。做人亦一样,如果时时拓宽自己的心,不要经常因一些事情而去烦扰、难受。那在许多令自己难受的事发生后许久再来细想想,问题往往不在别人而在自己,直到此时方会明白,其实只要心量一拓宽,障碍自然便去除了。
人心不断的去除障碍,那有多少东西又是装不下的呢?
我的皇后,今天,你很好的给我们所有的人都上了一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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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86章 醉玲珑9
虽然答应了你不再行猎,可想着今天是待在洛阳的最后一天了,明儿回了长安就又得一本正经的守在空旷的大殿上,我就心痒难耐。
是以,趁着你还未睡醒,我偷偷的溜出了天策府。
侯君集、段志玄等人昨天就得了我的暗示,一大早便在宫外等着我。见我到了,段志玄急忙将我最喜爱的鹞子递到我面前。
“擒风,今天就看你的了。”
语毕,我抬起胳膊,那擒风很快便飞到我的手臂上站定,扑腾着翅膀。
擒风随了我几年,在每次行猎中都有出色的表现,可以说是我最喜欢的一只鹞子。
“陛下,今天没喝减肥茶吧?”
听着段志玄的打趣,我眨了眨眼睛,“放心,你们的皇后娘娘还没有醒呢。”
侯君集和段志玄二人长吁了一口气,同时做出‘放心了’的表情。
因了我们不想被其他的人发现,所以走路难免就有些鬼鬼祟祟。
好不容易避过一众人快行到天策府出口处,侯君集的身子突地僵硬起来,紧张的来了一句‘陛下,魏征。’
如果说这世间有令侯君集害怕的东西,那魏征便算得上一个。侯君集那素来不动声色的脸因了魏征的出现长期出现‘崩溃’的神情。
看着侯君集的眼神示意,我急忙顿住脚步,将手臂上的鹞子抓了下来塞进怀中。
不要认为我是怕了魏征,实在是因为昨天我下令说了今日所有人不得行猎,休息一天后回长安。
咳咳,我不希望我的臣子发现他们的天子说话不算数。这也是我今天和侯君集、段志玄二人小心翼翼的避开一众人的原因。
昨天我们三人商量好了,为了避人耳目,不去苑囿,而是去更远的不属于皇家猎场的山头行猎。
我想,那应该更尽兴。
似乎是散步,乍见到我们三人,魏征显然有些吃惊,接着他快步上前,“微臣参见陛下。”
虚扶一把,我示意魏征起身,然后强笑问道:“魏卿,今儿起这么早?”
“回陛下。昨天,陛下问微臣何谓明君,何谓闇君,微臣当时虽然答不出来,但想了一夜却是想透了,激动之下再也睡不着,是以想着早早的来禀报陛下。”
明显感觉鹞子在我的怀中不停的挣扎,但又不想露馅,是以我耐着性子‘哦’了一声,并说‘说说看’。
“君之所以明者,兼听也。君之所以闇者,偏信也。以前秦二世居住深宫,不见大臣,只是偏信宦官赵高,直到天下大乱以后,自己还被蒙在鼓里;隋炀帝偏信虞世基,天下郡县多已失守,自己也不得而知。”
害怕鹞子在我怀中闷死,我急忙敷衍说道:“不错不错,魏卿所言言之有理。朕知道了。现在朕有事,待朕办完事再来和魏卿品议明君、闇君。”
见我转身要走,魏卿急忙又道:“陛下,微臣还有事禀报。”
再度奈着性子,我不得不转身,“说。”
“昨天在御船上听闻皇后娘娘一席‘上善若水’之谈,微臣想起孟子早就讲过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先贤之言,又想起荀子所说的‘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者载舟,水者覆舟’的话,更想起陛下曾言的‘民,水也;君,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语,很是感慨啊。”
感慨你个头,一大早的怎么有这么多的感慨,我都觉得鹞子快不行了。似乎没动静了啊。再看侯君集、段志玄二人,脸上不停的抽搐着。我估计他们二人也在为鹞子担心。
可,谁叫我不能失信于子民呢。如果我此时拿出鹞子不就说明我今天准备行猎的一切了吗?
“陛下可还记得虞世南所写的‘大运不测,天地两平。风俗相承,帝基能厚。道清三百,鸿业六超。君寿九霄,命周成算。元无之道,自古兴明’这段话?”
我当然记得,这是虞世南写的中的话。“虞卿的意思是说天地是公平的不会偏向任何人,主天下者乃以德性为准,所谓‘皇天无亲,惟德是辅’便是这个道理。虞卿还说主天下者只要承续尧舜遗风,就能坚固为君的根基。主天下者只要清心寡欲,便能延命益寿。主天下者遵从老君的元无之道,国家才可以兴旺发达。”
“陛下圣明,见识过人,微臣一直不明白,直到昨天听了皇后娘娘一席水德之谈后才恍然大悟。”
哼,不明白,骗谁呢?只不过是找着由头又来规谏我罢了。
一大早便听规谏,谁的脸色能够好看到哪里去,在一篇‘历朝历代帝王玩物丧志、玩乐丧志、失了德行、失了民心、失了天下’的长篇大论之后,魏征又将中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的大道理很是感慨的赞叹了一番,最后,他似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我脸色的不对,问道:“陛下,您脸色不好……不舒服?”
我是心里不舒服啊。可又不能实话告之,否则会有更多的长篇大论等着我。是以我压着心头的怒火,几近是咬牙回道:“还好。”
“对了,陛下,您起这般早是要去做什么?”
打猎,但现在已经被弄得兴致全无。我闷闷的回答。“走走。”
“那要微臣陪陛下走走么?”
我急忙道了声‘不必’后,指着侯君集、段志玄二人,“有侯爷、段将军便可。魏卿不必担心。”
“那,陛下,微臣便告退了。”
“去罢。”
待魏征走远,我急忙伸手入怀中掏出鹞子。我的擒风,腿都直了。
段志玄、侯君集二人双双露出悔不当初的神情。段志玄更是长叹:“早知道,走另外的那条路。”
走哪条路只怕都瞒不住魏征罢。一声冷哼,我狠狠的转身。
“陛下,不去行猎了?”
“睡觉。”
回到寝宫的我气色很不好看,而你正在梳洗。见我到了,笑兮兮的迎上来,“陛下起得好早。”
“朕现在很是后悔,干嘛要起那般早。”
“不是和侯爷、段将军约好打猎去的么?”
原来你知道了。
看着我讶异的神情,你笑道:“陛下的擒风死了?”
那长的时间,能不捂死?
“秦妈妈都告诉臣妾了,陛下,您就别生气了。再怎么说,魏征此为是阻止了陛下的出尔反尔啊。好在只一个魏征看到了,如果被其他的人看到了,还不知会如何说陛下朝令夕改呢。”
我当然知道这个中间的道理,只是有时候无伤大雅的放纵一下又不是多大的事。可魏征那个倔驴……我还偏奈何不了他。“朕只是不服,为何每次赢的都是他。”
“那是因为陛下心中有魔障,并没有看到其实每次赢的都是陛下啊。”
我有赢过吗?
看着我幽怨的眼睛,你正色解释道:“陛下,明君者,选能者任之,择善者从之。使得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德,信者效其忠,文臣武将莫不为他效命。陛下请细想想,其实,莫看魏征总是拂圣意的死谏,但那也正是因陛下在他的眼中是明君啊,他甘愿为这个明君肝脑涂地、死而后已,那么,真正的赢家是谁呢,不正是陛下您吗?”
有意思,有意思,似乎是这个理。
看出我的恍然大悟,你又笑道:“如今陛下可还会怨魏征总是打扰陛下兴致的规谏?”
“可擒风死了,我不甘。我要为擒风报仇。”
你怒其不争的瞪了我一眼,触近我耳边说道:“陛下若想为擒风报仇,臣妾倒有一个主意。”
想着上次你恶整魏征的一幕,我急忙问道:“什么主意?”
“听说魏征最喜食醋芹……”
总不许我有嗜好,一旦有嗜好便说我玩物丧志,呵呵,这一次,魏征,看你还如何教化我。
晚宴,一众人说及今秋的行猎,很是兴致勃勃。更因了明天就要回长安,一众人更是推杯换盏,甚是热闹。
我只注意魏征去了,果然,见到醋芹的他高兴得手舞足蹈的还哼起了小曲,一顿饭才开始便吃了几碟醋芹。
“魏卿,你总劝朕不能有嗜好,可看看你,你的嗜好也不少啊。”
一边吃着醋芹,魏征一边问:“什么嗜好。”
我指了指他桌案前的醋芹。笑着说道:“这醋芹不就是魏卿的嗜好?”
看着桌上的空碟,魏征摇头晃脑的说道:“不错啊,人间美味,属醋芹也。”
瞧他那神态,和平常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模样完全不一。暗笑间,我说道:“魏卿承认醋芹是卿的嗜好,那魏卿又总是规谏朕说些不要有玩物、玩乐的嗜好,否则会丧志的话,魏卿啊,这以后你因了醋芹会不会也丧志?”
“陛下,您是皇帝,上有所好、下必盛焉,所以做皇帝的嗜好要越少越好。而微臣只是臣子,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嗜好影响不大。一滴水又如何能够搅动大海呢?”
看着魏征得意的神情,我心中冷哼一声,谁说臣子的嗜好无伤大雅,也许是搅动不了大海,但至少会搅动得自己不得安宁,不知不觉吃了这许多的醋芹,魏征啊魏征,明天肚子拉空可不要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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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86章 醉玲珑10
转眼,便到了中秋前夕。
淑景殿。
曾经是老祖宗养老的地方。
如今,淑景殿俨然一座盛大的牡丹园。一年四季都盛开着各色牡丹。不得不说,你将老祖宗那养牡丹的一手绝活学得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若老祖宗在天有灵,看着她悉心培养的牡丹经你的手越发的灿烂了,定当欣慰之极。
自打豫章回长安后,便一直和丽质住在这里。
陪着她们住在这里的还有两个人:前隋皇后萧氏和前隋公主安义。所以,便算丽质如今正儿八经的嫁了,但淑景殿并不冷清。
“恭请陛下圣安!”
虚扶一把,我示意萧氏和安义二人平身。
严格按辈份关系算起来,安义是我的表姑姑,我清楚的记得在我幼时她还送了我一块牡丹玉佩,只是这玉佩后来被你转手送予了颉利,最终它一如你和颉利的情缘般碎得七零八落。至于萧氏,算起来是我的表婶。
“皇后是不是在这里?”
嘴角噙着柔和的笑,安义回道:“豫章希望明日出降的时候能够戴上新鲜的牡丹,皇后娘娘陪着她挑选去了。”
“可朕方才经过牡丹园的时候并未发现她们母女。”
“总不是在花园深处,陛下未见到而已。”
回话的是萧氏,她虽然经历了王朝的更迭,亦经过战乱的流离,但这些年来容颜未有老去,一如往昔。可想她在突厥并未受什么苦。
“那好罢。那就烦请表婶和表姑二人带着朕去牡丹园寻皇后和豫章。”
之于我对她们二人的称呼,二人明显还有些拘禁。
一路行来,安义说及她和亲那一年我答应她接她回中原的事,更感激我实现了承诺终于接得她回归中原。而萧氏呢,不但没有恨我李家夺了隋的江山,更是感谢‘我’当年虽在长安却也关心着远在江都的杨广和她的安危,并特派人前往扬州想暗渡他们二人出扬州险境一事。
其实,我答应安义接她回归中原不过是她送我的玉佩中那一朵若隐若现的牡丹和你脚上的牡丹神似,也可以说不过是一句儿时戏言,如今若非她提醒,我早就忘了。至于萧氏提及的‘暗渡’一事,其实并不是我所为,是你,是你派秦妈妈前往突厥报知安义有关杨广、萧氏二人的险境……当然,最后,杨广终究选择了一个帝王的死法,而萧氏则被安义的人顺利的救出扬州。
如今,你在暗中做的这些事都成了我的功劳,即化解了杨隋和李唐之间的国仇,也化解了杨隋和李唐之间的家恨。
直待萧氏的感激之语语毕,我才笑着说道:“说起来,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的话。就不必感谢过来、感谢过去的了。倒是前天皇后和朕说,你们两个想出宫,为什么?是不习惯还是这宫中有人轻待了你们?若有人轻待只管告诉朕,朕饶不了他们。”
闻言,萧氏和安义急忙停驻脚步,齐齐盈盈下拜,萧氏更是恳切说道:“陛下,这宫中的人待臣妾等人好极,不但没有轻视臣妾等人,更是将臣妾等人视作上宾。”
“那便是你们住不惯?”
“不。”欲言又止,萧氏看了眼安义。
这般为难,莫不是有难言之隐。
我思绪间,安义咬唇说道:“陛下,臣妾二人皆愿入‘碧云庵’,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碧云庵?
扬州城四明山上的碧云庵!
一时间,我眼中出现当年你、我、杨广等人前往碧云庵求签的一幕幕……震惊中,我看着萧氏和安义二人,“为什么。”
我问话间,萧氏的眼都红了,说话便有些哽咽,“当年。炀帝痴恋千金公主一事臣妾不知。后来,在他要求以一个帝王般的死法死去前告诉了臣妾一切,而他告诉臣妾这些事的目的不过便是待他驾崩后让臣妾想办法将他安葬在‘碧云庵’旁,因为那里有个师太承诺过他和千金公主的一世情缘,炀帝认为那里是他的福地。”
萧氏一迳说着话一迳抹着泪,又道:“可当年,情形实在太乱。宇文化及那个奸滑之人看臣妾的目光太过猥琐,臣妾怕啊。只好借葬炀帝之名暂时得来一些自由时间,然后匆匆的将炀帝用一块薄木板下葬于‘流珠堂’后,安义的人来了,臣妾便随着安义派来的人去了突厥。”
唉,一代帝王,便这般草率的下葬,谁人能够相信呢?好在,大将陈棱感恩于杨广,待宇文化及走后,陈棱重新发丧,将杨广厚葬于吴公台下。
“后来,臣妾到了突厥后才从安义口中得知她并不知晓扬州的情形,是因了陛下您高瞻远瞩,事先便派了人去突厥告之她要她派人前往扬州救臣妾、救她二哥出险境的事……”说及此,萧氏再度跪于地,重重的叩了一个头,“臣妾在此,替炀帝谢陛下。”
我急忙示意安义将萧氏搀扶起来,说道:“表婶,朕所做所为,皆因当初您和炀帝没有将我们当外人看啊。”看着萧氏不明白的神情,我继续说道:“想当年,观音婢在‘晋阳宫’出嫁的时候,不说炀帝暗许了观音婢公主之躯的尊贵。只说您,当初可是将您的全部嫁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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