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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神秘夫君有点萌-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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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偏斜,光影变幻间高高的草垛全然暴露在清亮月光之下。
交叠的两道身影忘/情旖旎,身下草垛的尖顶已被压成圆形平端,深深陷下去。
有风起,草垛顶端响起的辗转摩挲声。
隐入背光中的烈火踏蹄踱步,似乎不解这开阔空地间杂草垛上正发生着怎样令人脸红心跳又怦然心动的事,兀自打着突突鼻响踱向草垛,撅着马嘴去啃食草垛杂草。
嚓嚓的声响打破夜色静谧。
长吻急迫了呼吸,易生留恋的轻啄几下才退开,满目柔情看着身下赵彩央,低低喃声,“媳妇儿……喜欢你主动亲近我,好喜欢……”
风似乎都轻了。
赵彩央翘起嘴角抿嘴笑,面上浅笑和心尖一般软的一塌糊涂,胸腔间的阵阵股东燥得面色绯红,全副情意弯弯转转化成一声轻轻的嗯。
莹白月光下,粉面绯红,明眸闪亮,湿润的红唇嫣红若鲜艳春花。
易生目光黏在赵彩央脸上,忽然觉得方才的吻不过是饮鸩止渴,徒然升起一股难以压抑的燥意,灼得他有些难耐,托着赵彩央后脑的手忍不住抽出,长指扣上领口,不耐的松了松春衫的立领。
微微敞开的领口,就露出内里喷张的肩颈线条。
浅麦色的皮肤映衬在月光下,秀/色可餐。赵彩央心口一跳,下意识转开视线。
易生眸光微凝,顿了半晌也慢慢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身下人儿,暗暗深吸几口气,支肘半坐起身。
赵彩央也跟着跪坐起来。
高高摞起的草垛并不稳当,两人先后这一动,身下扑簌簌作响,就有干枯的杂草再次翻飞起舞。
持续不过几息的诡异沉默,在赵彩央啪啪拍落杂草的声响中打破,眼中朦胧水波未褪,笑颜绯红,“你别大起大落的,要是草垛塌了摔下去可就惨了!”
弄得一身狼狈,怎么躲得过易生爹他们的眼睛,回家去要怎么交待!
夜风卷着枯草沙沙作响,脑中不期然就划过“月黑风高”四个字,赵彩央抿着嘴又笑起来,“回去?要么……先下去再说?”
乡间野外不得不心有顾忌。
再汹涌的意动也被下意识的压制着。
正文 第846章
或者,是因为易生言行的难得恣意。
也或者,是因为易生那不停冲刷着她的浓重情意……
赵彩央微微出神,面上嘻嘻笑,抻开裙摆学着盘腿坐好,仰着头不自觉的嘟嘴,“新垦地也看了,你还要聊什么?”
好的不学坏的学,坐得一点都不淑女,易生抬手掩唇,想佯咳一声提醒却忍不住跟着笑,掩嘴的手就伸入衣襟内袋,摸索出个指长小盒子,指腹轻抚几下,递给赵彩央,“光看过新垦地怎么够?媳妇儿的生辰贺礼还未送,怎么能急着回去?”
细长形状的小盒子有些旧损,一角甚至有个小小的磕碰缺口,一看就是经年旧物。
实在不像易生惯常爱送的小玩意儿或首饰。
“是什么?”赵彩央有些意外,打开半块指甲盖大小的铜扣,心中隐隐猜想被证实,讶然道,“印章?”
这样的小盒子,装一枚小小印章最合适。
不等易生回应,赵彩央已捏着印章对着月光,只见用旧了的印章上,阳刻文字周边残留着干透的红色印泥,阳刻文字更显黑亮,上头文字似是古体,十分繁复难辨。
这图样似曾相识,赵彩央眉心微微拢起来,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没能准确抓住。
耳边响起易生弦乐般沉沉嗓音,“这是调用我名下私产的印章,原先武大管事管着的广州六子行产业,以及原先王妈妈经手的福建几处茶场,无论是调动人手、钱财支出,还是每年账目,认的都是这枚印章,也只有这一枚印章。”
这几处原来是属于易风名下私产的其中一部分,苏章转赠易生。
有这样一枚用旧的印章存在不意外。
话中之意,认章不认人。
有了这枚印章就能掌握这几处收益斐然的私产。
易生却将印章交给了她,赵彩央愣怔,有些不敢肯定这其中意义,对着易生爱嘴贫的坏毛病却不改,“你和爹给了我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的聘金,还压在我嫁妆箱子里呢。吴麽麽入内帐的时候吓都要吓死了,交内账本给我的时候手都是抖的。我比吴麽麽经吓,不过……”
不过这么烫手的印章,她也有点不适应。
边揶揄易生边心肝儿颤,捧着印章的手还真抖了两下。
易生哈哈大笑,爱惨了她这副直白无忌又有趣可人的模样,大掌包覆着赵彩央的手压向掌心,将印章牢牢裹在她手中,语气愉悦,“印章能耐再大也是死物,全看用它的是什么人。我媳妇儿精打细算,把家中庶务尽数交给你,我是最放心的。也早就这样打算。”
温暖干燥的大掌顺着赵彩央的小拳头,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指腹无尽轻柔的摩挲,“再说……我媳妇儿已经成人了,当得起这样的贺礼。等你在青灵村住完对月回去,就让武管事和王妈妈去见你,他们会将以前自己负责的部分尽数禀你听。以后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愿意的话就让各处的掌事来云南府见一面,嫌麻烦的话就把事交代给陈双全和王妈妈,他们自有路子传达下去。”
看来武大管事和王妈妈虽调进府里做事,私下还是没断了几处私产的事务。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易生将所有决断权交到了给她手上,他将他的所有身家,都放到了她手上。
他说,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赵彩央心神大震,眨着眼看向易生。
见她呆愣愣的模样,易生眼睛都亮起来,又轻又缓的将人揽过来,膝头碰着膝头,半搂在怀中,微垂头用下巴摩挲着赵彩央的头顶心,满满的笑意带着煞有介事的感慨,“我的傻媳妇儿,我的鬼丫头彩央长大了。今天起就不是小丫头,是大姑娘了。帮我打理庶务,替我撑着我们的家,好不好?嗯?”
后世有句话,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
后世的她醉心专业,后来入了社会少不得一番摸爬滚打,坚信的却是与其拿下男人的胃,还不如拿着男人的账户。
而她今生的丈夫,她的易生,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将全副钱袋子交给了她拿捏。
这样想,这样生出感动的她是不是有点肤浅?
可是无论后世今生,尤其南汉朝这样的社会模式,易生的举动所透出的意义有多郑重,份量多重,她感同身受。
切身所感的情意,钝重得让她心都有些发疼。
他也许都不知道这份感动有多重若泰山,是对她的肯定,是放心,是……爱。
她从来没想过,他竟宠她宠成这样,赵彩央想抬起头来看易生,小脑袋窝在他怀中却有些使不上劲,拱着蹭着眼角渐渐酸热,瘪着嗓子嘟嘟囔囔,“你就把我当成小财迷,想拿身家砸我,想绑着我做免费劳力,给你生财是不是?哼,长史大人打得好算盘。这么大的事你不能瞒着娘,娘该知道的,毕竟关系着外院的庶务……”
又说往后要是外院账本黑字变赤字,家里私产被她折腾残了,易生也不准找她问责。
顾左右而言他的哼哼到最后,才说出心中重点,软绵绵的嘟嘴道,“易生,谢谢你……谢谢。”
感动和感激化成行动,吊着易生脖颈往上蹭,半跪起来照着易生头脸胡亲一通。
身下草垛似乎有些歪斜。
易生忙调整姿势,小心环抱着赵彩央护好,闻言心软得一塌糊涂,见她主动眼角都飞扬起来,左追右逐的附和着回应着,手臂越收越紧。
好容易捕捉到彼此的唇瓣,易生尚未撬开赵彩央唇齿,动作间愈加大敞的立领领口灌进夜风,赵彩央似有所感,鬼使神差的错开,沿着易生的嘴角轻吻下颚,来到脖颈间,寻到那泛着浅麦色健康光泽的肩窝,照着易生锁骨就狠狠吮吻一下。
颈窝转瞬酥/麻,带着电流一路蹿得他全身都是一颤。
易生情不自制的闷哼一声,顾不上那颗在领口处乱动的小脑袋,腿上一用力便支起身子,带着赵彩央仰面倒向杂草垛。
砰的一声闷响,杂草纷飞,草垛顶端重又深深陷下去个人形。
正文 第847章
易生确实猜不到赵彩央心中震动,也不防她竟会如此“热情”的谢自己,体内未褪去的燥意再次翻。
他心中欢喜,却又惦记着没说完的话,一面有些急切的去扯她领口,一面胡乱啄着她的面颊,含糊道,“傻媳妇儿,这样就开心了?还有更让你开心的事,等我说完,你是不是要好好的‘以身相许’一番?嗯?”
还有大礼?
赵彩央有些飘忽的神智归位,偏头去捧易生的俊脸,朦胧眼中有疑惑。
易生露齿笑,亲她的鼻尖,声音有些暗哑有些冷意,“云南府的海官一立,首要的不是造船,而是招人训水军。征兵令很快就会放到各府各镇,青灵村我会让人关照,不过孙二郎虽然跟着同知大人一起去了,却是逃不掉,往后他不会再有能作怪的机会,丢他进水军操练,任他再也别想有逍遥日子过。”
赵家和乌头山寨子有救济流民的嘉赏在,征兵摊不到他们头上。
易生会关照刘好运家,更会变法子整治得孙二郎、孙村长家再不能窥伺赵家任何人,任何事。
开垦杂草丛,交付身家,铲除赵家后顾之忧。
三件生辰贺礼真是大得不能再大的礼。
重重的砸在她心窝上。
心头的热扩散到全身,赵彩央的笑映着漫天璀璨星光,照亮了眼前俊脸,她伸手弓身,满腔情/动化作迎合,堵住易生杂乱急切的亲吻。
杂草垛上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
须臾就响起纷乱的重喘声。
杂草越落越多。
底下啃草的烈火被兜了满头枯草,撅着厚厚马嘴不停打鼻响,好似十分不满头顶作怪的二人。
周遭的空气渐渐热起来,春衫衣摆探进一只大手。
握住她的丰/盈,轻轻揉/捏起来。
衣内突然窜进的夜风带来一股凉意,赵彩央一个激灵,睁开迷蒙的眼,猛然抓紧易生衣襟,大力翻了个身。
易生不查,翻转间赵彩央已跪坐在身侧,衣裳已乱头发更乱。
他哑着嗓子还没回过神,语气不解,“怎么了?”
想到刚才赵彩央颇有些“扭捏”的道谢话语,又促狭笑起来,“我不拿你当免费劳力替我生财……生财事小,生孩子事大。你要是懒怠出力,我来出力……”
说着伸手要来捉人。
赵彩央低头瞪眼,面上绯红稍褪。
烈火的“噪音”,夜风的沁凉,唤回她眼中些许清明。
她可不想在这旧地李二郎和张寡妇两个恶货干过“好事”的旧地,将没羞没躁的事进行到底。
她情不自禁,却没想到会擦/枪走/火到两人都险些失控。
呃,其实易生那只大爪子已然失控,赵彩央一手理衣裳,一手去挡易生的咸猪手,声音低若蚊呐,“我不想在这里……回家去,回家……再说。”
易生的手歪向一边,转念就明白赵彩央的话外之意,又无奈又好笑,暗暗将李二郎和张寡妇骂了几遍,脑中想的却是王能和马照奉送的新婚礼那本带颜色的小册子。
赵彩央自以为藏得严实,但整个雅源阁都是易生亲口吩咐人修缮布置的,要在东里间找本小册子信手拈来。
即便找不到,其间内容也早已记熟。
王能马照倒是办对了一件称他心意的事,那小册子非寻常可见,内里注解详尽,花样百出。
别说在这乡野阔地,就是山间水里、花园亭台、草树秋千都可行事……
更甚者……易生转头,视线顺着烈火的毛脑袋一路滑向马背,那马鞍上也有另一种旖旎用法……
血气上涌,他想到来时两人马背上那磕磕碰碰的长吻。
赵彩央瞥一眼易生倏然鼓胀的某处,心里呀呀惊叫着脸又涨得通红,想到的却是之前两人撞破此处,易生遭许巧儿暗算药效发作,强压着药性忍耐的画面。
不期然的,易生哑声道出她记忆中的那句话,“媳妇儿,我想要你,真的好想…”
这默契如一道响雷,惊得赵彩央一个哆嗦。
易生闷笑,不知其间巧合兀自坐起身来,张手就又要将人压到身下,“我想要你……就这一次在外面,就这一次……”
心中不怎么坚定的惊叫转到嘴边,赵彩央抱头,扶着摇摇欲坠的步摇钗压着乱发,错身抬脚,条件反射的就祭出无影脚。
易生心神翻飞哪里有防范,继前几日被小娇妻踹下床后,再次被踹下草垛顶端。
得亏他身手不凡反应灵敏,展臂踏脚,翻身蹬着草垛转了半空,护着要害借力滚向地面,直挺挺仰面瘫倒在空阔黄土地上。
有重物坠地的闷响。
赵彩央错愕喊“易生”,没想到踹个正着还威力颇大,顾不上整理仪容,趴着草垛探头往下看,急声道,“易生,没事吧?有没有摔坏,我没想到……对不起。”
粉面惊慌,满眼担忧懊悔,偏偏发乱钗摇,衣领歪斜,心虚得扒着杂草露出睫毛乱颤的美目。
活像个被恶霸欺/凌惨了的小娘子。
易生忍不住纵声大笑,惊得踱步而来的烈火倒退几步,马嘴里未下咽的杂草乱喷。
也惊得周遭虫鸣都静了一静。
夜风吹着赵彩央的乱发,却抚平了她猛跳的心,莫名跟着笑起来,语气却色厉内荏的抱怨,“你不学乖,又火急火燎的不管我意愿。我都说了,回家再……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踹你你还不懂防备。……疼不疼?”
说着说着,听着耳边回荡的笑声,忍不住趴在草垛上捂嘴笑。
易生摇头,俊朗笑脸如盛夏灼日,晶亮凤眸望着居高临下的赵彩央,“彩央,我好快活!再没有比今夜更快活!”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两对望。
易生就那样手脚大张的仰躺在地上,即随性又张扬,浑身都透着恣意,没有半点被人踹落草垛的狼狈。
他说他好快活。
简单两个字饱含的意思,似乎不需多想多解释,就毫无阻滞的拨动她的心弦,奏出铮铮乐音,融入她心间。
赵彩央露齿笑,忽然不想再说话,不想再多动。
正文 第848章
目光胶着似碾过漫长时光,易生挺身跃起,冲赵彩央张手,“媳妇儿,我们回家去。”
高举的双臂长而有力,衣料包裹的贲张肌肉满满都是可依托的安全感。
赵彩央没有犹豫,撑起身蹬脚就跳,嘴角溢出脆脆的尖笑声。
长臂稳稳的将她接住,收紧就将她托抱起来,易生压着赵彩央脑袋覆上他肩头,大步就往烈火走去。
被两人祸害半夜的草垛却失去交织的平衡,轰然歪斜倒塌,散乱一地枯草。
赵彩央一愣,易生脚步不停视而不见一地狼藉,大掌压着她的脑袋不让她看,语调有些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天来锄草的衙役不知。领着官饷,就任他们多做点事。咱们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赵彩央肩膀颤抖,咬着易生的肩闷闷的笑。
易生嘴角翘得高高的,毫不保留的昭示着他的快活,将赵彩央抱上马,一刻不愿多等的纵马归家。
夜更深,赵家大宅早已又静又黑。
齐氏梅箐仍住隔壁老宅,易生爹安顿在大宅东厢房,西厢房小院留给了小夫妻两。
苦守的武石见烈火驶近,拍拍脸赶走瞌睡,不多一句嘴默然接过缰绳马鞭,转眼就消失在门房处。
满院陷入沉睡,易生脚步轻盈,一路抱着赵彩央不声不响的闪身进住处,反手关门搭上门闩,也不放人落地,将人抵上门扇,单腿架着双手托起,仰头就吻上去。
灵敏的来来福福在旧宅大宅间穿梭无阻,颤着鼻翼寻到门外,黑溜溜的眼里映出门扇上重叠微动的身影,毛茸茸脑袋歪了歪,啊呜低低一声似疑惑,乱吠尽数吞回肚中。
嚓嚓晃着尾巴就拐回狗窝。
赵彩央全然不管看门狗仔如何尽职尽守,不同以往的矜持自制,素手不时撞到易生同样急切的大掌,不甘示弱的拉扯开他的衣裳,助他尽快让彼此褪尽束缚。
夜半屋内,空气微冷,两人却觉得浑身发热。
易生暗哑低喃,“彩央,彩央,准备好了吗?”
回答化作热吻落在他耳垂、锁骨、宽肩,最后一口含上喉间,轻咬他突起喉结。
易生艰难的动了动喉结,温柔小意化作狂风骤雨,似半晚纠/缠忍耐压抑都成了回味无穷的前菜,让他再等不及要享用主食。
赵彩央的主动毫无保留,放心任他托抱自己背靠门板,纤长双腿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慢慢分开,感受他肌肤颤栗,缠绕着圈上易生劲瘦蜂腰。
黑暗中响起接连两声似胃叹似欢/愉的闷闷低声。
紧/密无间的交连成一体,易生凤眸半眯起来,身心的满足和畅快让他无暇他顾,就这样站着托抱着,一下一下似要撞/进赵彩央的心里,一下一下释放着满心爱怜。
门板啪啪轻响,明月躲进云彩后。
夜愈黑,屋内猫叫似的嘤/咛似痛苦似快乐,婉转变换成低低啜泣断续的讨饶,交叠着低哑男声的安抚轻唤,时高时低忽轻忽重,仿若情意编织成的动听小曲儿。
走动声响,交织而成的低/吟转过门板,时断时起一路洒向厅内桌上、里间门棂,妆台映出羞/人画面,低/吟高亢片刻,最终掩入层层叠叠床帐内。
夜微明,满室缱绻渐渐收住。
赵彩央睁眼醒来,粉面含/春,容色更甚明日就要做新嫁娘的梅箐。
吹灯等了半夜最后靠坐床头睡着的易生爹满面是笑,眼角皱纹都平了几分。
赵彩央鸵鸟心态,做贼心虚的不敢和婆婆对视,转头看满院大红的喜庆布置。
武石颠颠的跑进来通传,丝毫没有苦守深夜的疲态,“一心堂的高得力来见夫人。”
有正经事可做,赵彩央立时不鸵鸟,扬声请人去厅堂,见了满脸喜色的高得力,奇道,“卢掌柜走不开不能来参加梅箐婚礼,说是派你来,你倒也忙得婚礼前一天才到。可是一心堂脱不开身?”
高得力是卢掌柜送给她的人,这段日子无事找他,只当他回归本职认真当酒楼小管事去了。
高得力嘿嘿笑,态度恭敬,“小的得了大掌柜交待,说人来不了大礼要到,将酒楼的全鱼宴用料备足了,又带了四五个厨子和帮厨,这才多耽搁了几天。小的已请示过易长史,人都安排下去了,明天保准让梅箐姑娘的喜宴锦上添花。”
一心堂继大手笔安抚云南府流民,得了嘉赏后,近来又有新噱头,正是这迅速热卖的全鱼宴。
菜方子是赵彩央早前重遇卢掌柜时,送的那份菜方子。
卢掌柜不负所望,真把这全鱼宴炒热了。
赵彩央挑眉,分红没送来却趁机把广告打到了青灵村,果然是精明商人,她笑着摆手,“你多留几天,详情我改天问你。把宴席做好,我不仅谢卢掌柜,也有你的好处。”
他等事做等得心都不安稳了,高得力一听这话面色大亮,废话不说撩袍子就钻进厨房。
赵彩央抿着茶杯笑,心情大好。
院内传来嘈杂声,林叔身后跟着来帮忙的乌头山寨子一众小子,乌压压一群人笑着囔着,搬桌子拖椅子。
预备铺红毯的主道空了出来,圆桌骨碌碌滚着放到做好标识的位置。
林叔吆喝着指挥,秦氏窜出尾部人群,挥着手中镰刀,舞着白光冲厅堂笑。
赵彩央端茶杯的手抖了抖,抻着衣袖起身出屋,听着乌头山寨子小子们此起彼伏喊着“二当家”,再听秦氏笑得满口白牙,“走,跟婶娘摘果子去。明天好招待宾客。”
镰刀不是用来砍人,是用来砍果树的,赵彩央放心跟着抬脚。
连接老宅和大宅的长廊树绿果红,赵彩央抬手拨开满目春绿,不解又意外,“这才多久,怎么就结出果实了?”
乌头山河下游林地,还是满坡苍绿,收获的季节尚早。
秦氏耍得一手好刀工,嘭嘭嘭兜了满怀鲜果,嘴皮子耍得更好,“,村里那些果农都是半吊子,从泥田里爬上林地的,真本事能有多少?我要没两把刷子,能靠家里留的那几颗果树养大弟弟,还讨了那么个厉害弟媳?”
正文 第849章
嘴不停手也不停,就着衣摆擦果子塞给赵彩央,“我用了法子催熟,说了等你回家吃果子,总不能干等着果树自己长。让人送去云南府也行,总没有自家现成摘的水灵。回头装一麻袋带回去慢慢吃,以后婶娘再给你送。”
秦氏面冷心热,对自己人就掏心掏肺。
赵彩央叼着红果险些笑出口水,抹把嘴角啃一口鲜果,嗯嗯嗯的道,“婶子别浪费手艺,干脆把乌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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