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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神秘夫君有点萌-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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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妈妈行个方便,让我陪夫人一道去。”

    她回过神来,先惊后怒,当下只能强压慌怕,先探明究竟再说。

    吴二媳妇吊着一颗心,赵彩央却是无谓点点头,只是不理秋兰,裙摆轻移,和王妈妈出了小花厅。

    吴二媳妇瞪了秋兰一眼,疾走几步紧紧跟上。

    三道身影转眼就消失在雅源阁门外。

    秋兰呆愣愣独立小花厅,脸色越来越白。

    而安享堂笼罩在漫天晚霞红光中,院内仆妇往来有序,似乎和平常一般宁静。

    见赵彩央带着吴二媳妇进来,院内仆妇止步问好,随即各司其职,没有半点好奇探究,比“笃定”的

    秋兰还像没事儿人似的。

    王妈妈不愧是易生从福建茶场挑选调来的人,不仅会算账懂交际,还有一身管教下人的好本事。

    赵彩央暗暗点头,偏头冲王妈妈微微一笑,使了个眼色。

    夫人真是心思通透,行事果断!

    王妈妈领会眼色,原本一丝担心也尽数放开,略一颔首,便改了方向,不入正堂,抬脚改道,拐向上

    房屋后。

    安享堂上房偏间改作小佛堂,易生爹独居,平日若是无事,午歇后晚饭前,泰半时间都耗在小佛堂里

    。

    走进上房拐入宴息室,就闻见淡淡的檀香。

    还能静心礼佛,看来易生爹虽等着她来处置人和事,还让王妈妈请的那样“急”,却并没有将冬梅所

    为当成多大、多紧急的事。

    赵彩央嘴角微勾,径自入座。

    安享堂的大丫环沏茶送上,道一声“去请老太爷”,便福身转去小佛堂,嘴里无二话,举止无探究。

    长史府正经打理起来才多久,安享堂的人就让王妈妈教得处处得体,心思伶俐。

    王妈妈这么会调/教人,等冬梅事了,要不要借王妈妈的手好好整顿下内院仆妇?

    尤其是雅源阁。

    她要做的事一大把,可不想成天关在后宅,在内院人事上浪费心力。

    赵彩央托腮神游,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茶盖。

    眼角人影一花,吴二媳妇忽然噗通跪地,俯身冲着宴息室门口,沉声请罪,“奴婢教导无方,失察大

    错,请老夫人责罚!”

    赵彩央回神看去,见易生爹穿帘而入,撩帘子的大丫环等人进去便掩好门帘,安静守在门外。

    易生爹却像看不见也听不见,径直越过吴二媳妇,张手去拉赵彩央,上下打量几遍,脸上才露了温和

    的笑,“好像长了点肉,气色也好,还是娘家水土养人!老太医开的方子可有按时吃?给我开的养生方子

    我吃了几日,确实是好的。你回来了也不能断了,隔十天半个月再请一次脉。老太医可安排好住处了?杜

    先生这次可是帮了大忙,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要正经当府医供奉着。”

    为了盯着她吃药,易生将老太医留在青灵村,陪她住完对月才一道回来。

    孙大郎得了消息,一早就将外院最靠近二门的一处院子饬齐整,给老太医安顿用。

    年俸和四季衣裳,也一早交待了下去。

    赵彩央细细作答,扶着老夫人坐下,又说了些娘家事,才看了眼仍跪着不动的吴二媳妇,冲易生爹忽

    闪大眼,软软喊了一声,“爹,您看……”

    屋里虽没其他人,但吴二媳妇是彩央身边的管事妈妈,过分不给脸,也是落彩央的面子。

    无视吴二媳妇跪这么半晌,小小警告也够了。

    易生爹这么想着,再看赵彩央眼色似已有主意,便叹口气拍拍她的手,半是嗔怪半是无奈道,“冬梅

    虽是我让王妈妈去接来的,却是易生交待。具体如何,待会儿你自己问清楚。如何处置,我看着你拿主意

    。”

    咦?听起来易生和冬梅都没对易生爹明言。

    冬梅住了几天柴房,还挺“硬气”的闭紧嘴没“认罪”?

    但易生态度明确。

    所以易生爹才能安心等她回来处理,只扣人却不独断。

    易生爹这话也表明了态度。

    是等她拿主意处置,而不是要过问是非曲直,辨别对错,寻余地转圜。

    直接定了冬梅事件的性质不管真相如何,易生爹都没打算给儿子身边添人,更没打算管儿子屋里事。

    嫁了个好老公,得了个好婆婆,真是缘深福重!

    赵彩央在心里真心念了声阿弥陀佛,眉眼弯弯的往易生爹肩头靠,软糯糯喊声“娘”,冲着吴二媳妇

    努嘴。

    小儿媳是精明能干,对身边人却心软了些。

    不过也是心思正的表现,否则怎么会对冬梅没有防范?

    她也正是喜欢儿媳这样通透干净的心性。

    要真跟春日宴见过的那些贵妇人一般,她还真难继续当个万事不理的慈祥婆婆。

    易生爹想着,看赵彩央“撒娇”,又好气又好笑,到底心疼她年纪小经历少,亲昵的点了点赵彩央额

    头,才发话让吴二媳妇起来。

    吴二媳妇虽俯身叩头,却耳听八方,闻言暗暗松了一大口气,谢过起身,规规矩矩立到赵彩央身侧,

    眼中有感激。

    冬梅的事,她还有用吴二媳妇的地方,此刻不过顺口人情,赵彩央微微颔首,不再管她,只和易生爹

    捡些青灵村的事闲话。

    王妈妈带着冬梅入了宴息室。

    大半个月不见,又在差房关了几天,冬梅倒是没有多落魄,除了消瘦了些脸色不太好,行动间仍不失

    大丫环范儿,磕头问安不见一丝错,微黄的面上也没有多少惶恐和羞愧。

    赵彩央暗暗挑眉,却不急着开口。

    王妈妈也没有多嘴,更无方才在雅源阁时的冷然怒气,事外人似的站到易生爹身边,端茶送到易生爹

    手中。

    易生爹垂眼喝茶。

    这是真不打算插手了,赵彩央再次暗赞婆婆英明,偏头看吴二媳妇。

    吴二媳妇就等这一眼,跨出一步逼近冬梅,俯视冬梅半是侥幸半是心痛,“冬梅,夫人信任你,我也

    放心你,才让你和秋兰留守雅源阁。你倒好,居然做出错事惹得老夫人亲自过问,看你这问心无愧的样子

    ,难道不服?难道王妈妈领错命,错怪你,关错了你不成?”

    到底是亲婶侄,吴二媳妇话里话外不无暗示,希望冬梅能“识趣”,把尚未明言的内情转圜成误会,

    好好认错大事化小,最好能小事化无。

    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两位主子和王妈妈听得懂,冬梅也心领神会。

    室内有一瞬沉默。

    就是这短暂沉默,让吴二媳妇那份心痛化为乌有,也让赵彩央彻底冷了脸。

    果然,冬梅抬头直视上首,脸上非但没有悔悟,反而兴奋得黄脸发红,“请夫人替我做主!那天……

    那天晚上我看老爷醉得上楼都踩不稳楼梯,怕老爷一人不便,才斗胆上前服侍。没想到,没想到老爷大概

    是醉狠了,大概是把我错当成……当成夫人,拉着我就……我吓得要告退,老爷不放才弄得一身狼狈,并

    非我缠着老爷啊。”

    “我下楼遇见秋兰时,她看我那样,必是在老夫人面前误会了我。我冤枉!老夫人和夫人别听信秋兰

    的。我不敢背着夫人起不该起的心思。只是,只是……事到如今,那天晚上除了秋兰,雅源阁也有不少人

    瞧见,次日又被老夫人关进柴房。就算我是清白,如今也……求夫人开恩,这事无论对错都是我不谨慎!

    ”

    有些急切的话音回荡在宴息室内。

    易生爹放下茶杯,赵彩央直直看着冬梅,两人俱无怒意,也俱都面无表情。

    吴二媳妇和王妈妈眼中闪过不耻和恼怒。

    冬梅却只顾着留心两位主子的神色,见状心中一喜,原本五分希望变作八分肯定,状似狠下决心,磕

    头咬牙道,“终归是我让老爷、夫人在内院惹下话柄,我愿意服侍老爷,为夫人分忧,从此做牛做马报答

    老爷和夫人!”

    这哪里是坦白从宽,求情告饶?

    这分明就是有恃无恐的威胁!

    赵彩央闭了闭眼。

    占着自己是义母送给她的大丫环,占着自己是吴二媳妇的侄女,占着她明显重用吴二媳妇和吴德周夫

    妇的心思。

    又拿雅源阁无数双眼睛说事,暗示那晚的事人尽皆知,无法悄无声息的压下。

    还背后捅了秋兰一刀,却不知秋兰被易生爹单独“审问”事,非但没有“污蔑”冬梅,反而事不关己

    废话都不多一句。

    是想拉同为义母所送的秋兰下水,提醒她二人的出身?

    是打算“逼”着她替易生纳屋里人?

    别说易生签过不纳妾文书,别说她还没问过易生,就算实情真如冬梅所说,她也不会乖乖就范!

    赵彩央睁开眼,眸光更冷。

    她如是想,冬梅确实也是占着这些凭仗,就等赵彩央归来,她能抢先开口,“坐实”那晚的事,是黑

    是白老爷那天不说如今难道会刻意重申?说不定,说不定老爷也对她……

    想到这里,冬梅脸色瞬间亮起来,对上赵彩央冷然视线,只当夫人一时生气也是有的,仍旧无知无觉

    ,膝盖动了动,想膝行几步靠近,再说几句话添几把火,尽快把名分落定。

    见她这副急不可耐,不知悔改的做派,吴二媳妇气得倒仰,却发作不得,握在身侧的手都有些发抖。

正文 第857章

    赵彩央笑起来,收回视线侧头,对吴二媳妇道,“带冬梅回雅源阁,替她把东西都收拾好。”

    夫人答应了?

    这是要她马上收拾行装搬出下人房?

    可是二楼是夫人老爷的歇息处,东厢房做了书房,小跨院做了小仓库,夫人会把她安排到哪里呢?

    要是离主屋近点就好了!

    月初是夫人的小日子,她也能尽快,尽快服侍老爷!

    最好把西厢房腾出来,近水楼台最好不过,冬梅一面盘算,一面满面欢喜,磕头就要谢恩。

    耳边却传来赵彩央不冷不热的声音,“先找个空院子安置下来,等我和老爷商量过哪里合适,再把冬

    梅送出府。这事就交给吴麽麽全权办理。”

    什么送出府?

    夫人要赶她出去?

    问老爷?问出来又如何,难道不管内院议论,不管妒妇名声,就这样二话不说把她赶走?

    不,不!

    冬梅在心中尖叫,嘴里却说不出整话,满面欢喜化作惨白,额头冒热汗手脚发软,再看赵彩央冷冽眸

    光,骤然心颤,哆嗦半晌,猛地转身,扑向易生爹。

    冷眼旁观的王妈妈眼中厉芒大盛,身影一晃阻住冬梅扑势,裙摆飞起抬脚要踹,似忽然想起什么动作

    一顿,一手改压裙摆一手去抓冬梅,三两步间就将冬梅拖出丈远,拽着她后领不收势,力道之大,致使毫

    无防备的冬梅撞上门框。

    砰的一声闷响。

    冬梅疼得五官扭曲,张手乱舞嘴角翕合,却喊不出半个疼字。

    察觉到王妈妈动作间一瞬迟疑,再看冬梅“重伤”,赵彩央张着嘴,一时错愕。

    易生爹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按下赵彩央护到身前的手臂,安抚的拍了拍,目光却直直落在半蜷着

    的冬梅身上,开口吩咐王妈妈,“她既还有话想说,就让她一次说完。”

    王妈妈会意,拎着冬梅后领一抖,就让她乖乖重新跪坐端正。

    赵彩央收手压在膝头,很想抹一把汗:难道王妈妈深藏不露,是个全能型人才?

    她这边有闲心开小差,冬梅却是顾不上疼,更无心细品易生爹话外意,缓过劲才知出手的是王妈妈,

    却是无力恨骂,连喘几口气才有力开口,“夫人不念情分,不信我的话就要赶我出去……我不服,我也替

    老爷不值。老太爷,老太爷你不能任由夫人这样处置。传出去,传出去坏了我的清白无妨,老爷的名声不

    能不顾啊!老太爷……”

    本着好意,她允身边近人不必以奴自称,此刻冬梅这一声声“我”,只叫她觉得讽刺。

    赵彩央心中讥诮,连个冷眼都懒怠再给冬梅。

    听冬梅转口还想攀扯上易生爹,吴二媳妇气得眼前发黑,恨不得上前打醒冬梅,握拳侧身忍不住道,

    “老太爷……”

    易生爹摆摆手,只看着王妈妈,“按彩央说的办,你跟去帮吴麽麽一把。”

    王妈妈心领神会,知易生爹已是彻底失望,不手软的抽出汗巾堵住冬梅的嘴,不管她流泪挣扎,架起

    人撩起门帘,冲门外守着的大丫环投去个询问目光。

    安享堂院内已清场,大丫环打了个手势,示意等在外头的粗使婆子可靠可用。

    吴二媳妇看得明白,匆匆行过礼,几步上前架起冬梅另一边,和王妈妈一起消失在门外。

    门帘轻晃停摆,安享堂一如往常午后娴静,似乎刚才闹剧只是幻觉。

    人走事了,冬梅事件在她心中已成定局,赵彩央又开始没心没肺,忽闪着眼问易生爹,“爹,王妈妈

    会功夫不成?”

    王妈妈不会正经功夫,但在茶场做女帐房,没点“泼妇”手段,哪里镇得住茶场男仆和大小人事。

    易生调人来时,特意交待王妈妈“收敛”些,别吓着赵彩央和易生爹。

    这才有王妈妈那未完成的夺命脚。

    否则王妈妈本色一踢,冬梅恐怕连最后攀扯的话都说不出半句,只能喷出一口老血。

    王妈妈初到安享堂时,就对易生爹交了老底。

    易生爹三两句解释完,见赵彩央似真不将冬梅的话放在心上,又是放心又是无奈,想了想决定黑儿子

    一把,“易生的酒量你我最清楚。他还傻的时候就没被林叔灌醉过,如今心智健全,酒量更是见涨。能让

    他放开喝酒的外人,不过是二皇子和凤九二人。对着他们都能不醉,何况是平日应酬?可见冬梅说的是假

    话。”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易生如今行事有时我这做娘都看不透,但傻小子时的率直诚挚却还在。他若

    真有什么坏心思,就是瞒着我也不会瞒着你。我那傻儿子没提出求娶你之前,就是府伊家的闺女都看不上

    。又怎么会背着你动个丫环?他就是还傻,我好歹比你们多吃几十年盐,冬梅心思不正,不能信。”

    易生爹是个坚韧的好母亲。

    即便全天下都说易生是傻子,她却连在夜里偷抹泪时,也没哭过儿子一字“傻”,不放弃不认命,将

    易生教导得纯善端方,比一般孩童更耿正。

    这样自贬易生,不过是怕她心中因冬梅的话留下疙瘩。

    赵彩央微微笑,挽着易生爹的胳膊晃,眼中却是正色,“娘,我明白。你别担心,冬梅说什么我根本

    不在乎,我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机会。我让吴麽麽去处置她,也是给吴麽麽一个机会。若是吴麽麽想不明白

    ……我不会手软。”

    易生爹宽心一笑,哄孩子似的摸摸赵彩央的头,心疼道,“到底是让你受了委屈,没想到嫁进我易家

    还得应对这样的事。回头你可得好好审审易生,你要是气不过就打他两下,我绝不偏心。至于吴麽麽……

    到时候如果你要动她们,我来给你义母写信,这事娘给你出头,你不用担心你义母那里。”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比起抓住男人的胃或是把着钱袋子,不如上头有个“大义灭亲”的好婆婆。

    赵彩央一面闪念,一面笑得诡异,倚着易生爹臂膀点头,“大概不用您替我出头担干系。吴麽麽……

    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吴二媳妇确实没让赵彩央失望。

    一等王妈妈带着人退出屋外,守在空院落内,吴二媳妇照着冬梅脸上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又狠又重,冬梅清白交加的脸上立时一片红痕。

    少了钳制,冬梅挣扎爬起来,捂着脸尖叫,“你凭什么打我!我要告诉祖母,我要告诉我爹我娘,让二伯休了你!”

    边说边扬手去打吴二媳妇。

    只是关了几天柴房又被王妈妈“虐”了一顿,吴二媳妇轻易就将冬梅推开,不管她狼狈扑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指着她,恨声道,“你还有脸提家里人!你还有脸用府尹夫人威胁夫人!婆婆大伯大嫂娇惯你

    ,我也只当你是自幼娇气难改,看你当差无大错,平日在雅源阁也就不对你管手管脚,没想到你竟对老爷

    生出龌蹉心思!”

    冬梅气红了眼,张口欲说,耳朵又是一阵嗡鸣,被吴二媳妇接连几巴掌扇得眼冒金星,险些昏死过去

    “你还想着告状?!你就是告到府尹夫人哪里去,也没人会替你撑腰!”吴二媳妇狠狠唾一口,步步

    紧逼,厉声迫得冬梅本能后退,“婆婆和大伯大婶知道了,只怕还要嫌夫人送你出府是罚得轻了!呸!丢

    尽了府尹夫人的脸,丢尽了许家的体面还不自知!还不懂得悔改!”

    吴二媳妇骂得恨急,脸上的泪却不比冬梅少。

    府尹夫人送人给夫人,不是要卖人情给夫人,而是要老爷买府伊家的人情!

    婆婆为她们争取到机会,图得不是背靠府尹夫人,而是倚靠长史府,将来为世代家生子的许家挣一份

    改换门庭的前程!

    拿情分威胁夫人?

    她们和夫人有什么主仆情分?!

    莫说府尹夫人一开始就将身契给了夫人,她们到夫人身边才几个月光景,是好是坏全靠夫人给脸,她

    们有什么底气和凭仗能和夫人论高低、论对错?!

    夫人一句话不多问,三言两语就能名正言顺的定她们生死,谁能多说一个字?谁敢多冒一个头?!

    还有,还有这次回水临镇,即便府尹夫人好意提点她开垦杂草地的事,若是没有夫人挑明点头,府尹

    夫人也不会给她脸面,替她行方便。

    而这件事,不但让她在府尹夫人面前得脸得赏,更让她在婆家的地位前所未有的高涨。

    她嫁给吴德周近两年,肚子却一直没动静,婆婆不知明里暗里打压过她多少次。

    要不是夫人看重她,要不是夫人重用丈夫,这次回去婆婆的态度能大变?大伯大嫂能对她客客气气?

    连家里最疼最宠的长孙女冬梅,婆婆和大伯大嫂都明言放话,让她只管管教,不用顾着亲戚情分,只

    要能让冬梅得夫人青眼即可。

    还不是因为婆家将来都寄托在她和丈夫身上!

    还不是因为府伊家前程大半也要反靠长史府!

    她们能在长史府站稳脚,将来有出息,府尹夫人也会放婆家奴籍,让大伯家的侄子也能正经读书科考

    ,彻底摆脱世代奴仆的命运!

    全家都已看清事态,唯独这个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蠢侄女还不明白!

    还自以为有旧主依仗就无法无天,竟然敢!怎么敢!背地里就干出那样不知羞耻、自打脸面的腌脏事

    !

    蠢货!

    吴二媳妇哭着骂着,哽咽着才将心中所想说道透彻,只恨不得打烂冬梅的猪脑,看看里面到底塞的是

    草还是屎!

    冬梅被吴二媳妇这一番话唾得狗血淋头,原本怨恨的眼中只剩茫然的慌张,似被吴二媳妇“深刻剖析

    ”的事态惊到,无措呆愣半晌,末了挣扎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就算,就算我做错事说错话,

    不该威胁夫人。但,但老爷那样温柔的人,他对夫人那样宠那样疼,他事后也没把我怎样啊……没有啊……”

    冬梅去抱吴二媳妇的腿,这下是真的怕了悔了,涕泪横流求道,“婶娘,婶娘您帮帮我!夫人看重您和二伯,您们替我求求情!还有,还有老爷!老爷那样清俊温情的人,他不会狠心不管我得,事到如今他

    不会不管我的,不会让我不明不白被送走的!”

    越说越肯定,冬梅胡乱抹把脸,恳切看向吴二媳妇,“婶娘,你去求老爷!将来我得了好,我会拉拔您和二伯的!我会拉拔我们许家的!不用靠夫人……”

    呸!

    一口浓痰喷到冬梅嘴边,立时让她闭了嘴。

    事发至今,吴二媳妇第一次生出真真切切的恶心,满眼厌恶,“老爷也是你能宵想的?!老爷疼的宠的是夫人,你连夫人一根脚趾都比不上!老爷没拿你怎么样?那是眼里没有你,连处置你都嫌脏手!你哪

    儿来的自信满口喷粪!”

    吴二媳妇说罢,再不管冬梅如何,狠狠闭眼掩去其中失望和嫌恶,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砰的一

    声锁死屋门。。

    一门之隔,吴二媳妇没有刻意压制声响,大小动静瞒不过门外的人。

    唾骂责打冲着冬梅,一半真火一半私心,好叫王妈妈听得一清二楚。

    吴二媳妇脚步僵硬胸口起伏,发髻亦有些凌乱,王妈妈神色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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