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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神秘夫君有点萌-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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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生意讲定位重需求,一如央生酒廊和零嘴铺,看准客流卖东西,只求供求对口,无谓盲目充胖子。

    刘好运精明,刘能也不傻,看着册子听着话,频点头赞同。

    刘能在册子上做标识,稍后记入分红账,起身抬脚,迫不及待就要找帐房商量,好做出调整,尽快做出样品。

    正事办完,赵彩央也不多耽搁,让刘能自去忙,拉着梅箐告辞。

    街外喧闹,赵彩央信步逛,信口闲话。

    梅箐却忽然拉住赵彩央,定定看着她,低声而郑重,“彩央,谢谢你。”

    她不求谢。

    她所求的,不过是对她好的人都能过得好,越来越好。

    为这些她看重的人操心,她义无反顾。

    赵彩央微微笑起来。

    春/光里,笑颜如花。

    站在南村地头的玉玲,亦是笑裂了嘴,看着寨中小子陪着衙役丈量地界,视线落在满目空旷上,背着的手握紧又松,是激动亦有感慨。

    刘家村的划地正式批下来,等土地造册,青灵村旁有南村,南村外就多了个刘家村。

    玉玲上心,县衙动作快,梅箐大婚不过小半月,一应公文都已备齐全。

    赵彩央自镇上回来后,在家闲得头顶长蘑菇,一听到消息立即包了个小包袱出门,直奔林家村。

    见赵彩央身影走近,玉玲笑脸更大,指着荒芜空地道,“照妹子料想,除去你家里的地,还有南村原来的开垦农户、后来的几户流民,靠外海的这大片地界就跟不要钱似的,我只花了这个数,就全买下了。等咱乌头山寨子自家的屋子建起来,自家的地开好,往后这里……就是林家村了!”

    说着比了个小数目。

    赵彩央不意外,荒地难垦,尤其青灵村地界偏僻,迁移的人少,闻言直接丢包袱,“建村子可不比买废地皮,这开垦养地又是一笔银子。这里头是几张银票,是我这个二当家出的。还有我义父和易生的名帖,您交给个稳重可靠的管着,有事好用。”

    玉玲微怔,心中有暖流,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化作干脆,“好!我替兄弟们谢过二当家!”

    赵彩央抱拳,“好说好说,我不能白占个当家的位置不是?”

    是乌头山寨子白白沾了彩央的光才是,知她是故意打趣,玉玲哈哈大笑,就着小包袱豪爽拍赵彩央的肩,挤眉弄眼揶揄,“妹子大手笔,可要我帮着瞒你婆婆和夫婿?新媳妇往娘家流水似的给钱,啧啧,好说不好听。”

    玉玲说得好,乌头山寨子可不就是她第二个娘家么。

    二当家还真不是白当的。

    赵彩央也挤眉弄眼作怪,“不怕,你只管说。好叫云南府的人都知道,你们二当家不仅有夫婿撑腰,还有婆婆支持,给的聘金十个手指头比划不完。”

    是易家财大气粗,还是彩央为了让他心安才这样说?

    玉玲心中暖流涌入眼底,将赵彩央这份周全和心意牢刻心底,化激荡为力气,大掌直往赵彩央小肩膀拍,啪啪啪以示“哥俩”好。

    赵彩央揉着肩膀,默默哀叫,面上却是笑容耀目。

    不用感激,不用回报。

    她所求的,真的很简单。

    你好我好大家好,已足够。

    草长莺飞,南村往外海阔地界上,却颇有些鸡飞狗跳。

    看着骡车一辆辆经过,拉着破旧大家什,后缀一只黄牛一只灰驴,领头吆喝的是胡子花白的老猎户,背朝天面朝地的旧户农人好奇心起,两耳欲闻窗外事,午间农休便扛着种地家伙什,往赵家地头去打探。

    赵家的两个佃户,一打听,凑上来的南村旧户没失望,打听才知,隔邻要落新户,起新村。

    “最忙的时候过了,佃田用不着全家老小都下地干活。”何大爷呷一口浓茶,叼一口老汉烟,烟杆子叩地咔咔响,“这不,让家里几个小子,还有老黄头家里的小子一起,跟去帮把手,能出一把力气,多少也算帮衬了咱东家。”

    南村不是散户就是流民,根基浅心思纯,闻言点头赞好,只有羡慕没有嫉妒。

    常大爷笑出满脸褶子,扯何大爷的烟杆子借火,不留情面的“顶嘴”,嗓音粗嘎,“哪是我们帮衬东家。是东家处处拉拔咱们,不把咱们当佃户看,当亲人帮哩!几个小子过去可不是白干活!隔壁林家村也不算生人,原来住在乌头山上,跟咱东家是过命的老交情!咱东家名下几处生意,都用着林家村的人哩,还是重用!”

    何、常、郝三家好福气,做了赵家佃户种良田造鱼塘,日子红火东家心善,人人知人人羡。

    庄稼汉们无心叹旧事,有心探新事怎么个不白干活儿法?

    见众人眼睛放光,火候已够,何大爷和常大爷会心对视,将话挑明,“咱东家说了,干多少活拿多少工钱。当天做,当天结钱哩!”

    却是赵彩央给玉玲支的招。

    刘家村建房子的事托给林叔,还找造赵家宅挖鱼塘的工队,但林家村新起,事多且杂,数字辈里能干的几个都在镇上忙生意,剩下不是小学子就是老猎户,玉玲又不能从头盯到尾,不如借外力。

    是以让何,常两家借机放话,愿意出力帮忙的都有工钱拿,还包一顿中饭。

    至于算工钱的事,玉玲出钱,阿童出力,每天傍晚下学,卷了袖子抱着账本,后头领一串数字辈的小学子,坐村头发工钱。

    三头好的事,玉玲无所不应。

    她如今只盼着自己有个家,将来孩子有个户口。

正文 第855章

    一听何,常两家小子,一天一人就能赚上七八个大钱,庄稼汉子们哪里还蹲得住,借口找的五花八门,鸟兽散往家去,忙忙打发家里赋闲劳力去赚外快。

    忙得灰头土脸的玉玲直起身,见涌来帮工的南村人一拨接一拨,大掌一挥,让人都去村头临时搭建的木棚报道他指了个资格老的老猎户总领,让何,常两家的长子打副手,统管林家村用人派活。

    鸡飞狗跳的刘家村地界,渐渐井然有序。

    赵彩央的提议三头好,乌头山寨子、佃户两头好,另一头在于长远。

    南村人和刘家村互帮互利,长久下来结出挥汗的交情,不求交浅言深,但求邻里和气,往来照应。

    远亲不如近邻,再对不过。

    玉玲心头轻快,笑容生辉。

    吴二媳妇亦是笑容明亮,一面收拾行装,一面和赵彩央笑道,“府尹夫人念旧情,家里要领杂草地开垦的事,两句话就帮着办好了。全亏夫人提醒我,婆婆公公夸我,我领的却是夫人的情。家里送来的那些腌菜小食,不敢说多稀罕,不过胜在爽口清淡,天气热起来配饭正好。您可一定要收,是我和家里的一点心意。”

    杂草地锄草锄过半,外放开垦的消息还捂着,吴二媳妇占了人和,提前抢到大块临近引水口的好地。

    她真心感激,赵彩央也不推辞,各样腌菜尝过味,分留几罐给娘家和李长贵、李富贵家,剩余尽数打包。

    秦氏又装了一麻袋鲜果,加上各家土仪,比来时多装了一辆骡车。

    娘家大小事安排清楚,对月住到三月底,便是启程回云南府的日子夫家事,铺子事,轮也轮到她回婆家履行当家主母的职责了。

    赵彩央这次走的放心,众人却是依依不舍。

    除去自家人,相熟的人也来送,拉拉杂杂一群人直送到村口。

    刘家村的事有林叔帮忙盯着,玉玲记达俊和漕运,一道启程顺便护送。

    又有高真俊回云南府后就送来的镖师,路上安危无惧,众人才止步挥手。

    刘能驾车一路跟着,到了水临镇才分道扬镳,一路上官道,一路回木工店。

    过了木工店,齐氏和梅箐下车告辞,自往食肆去,尚未拐进两坊夹道,外街就有马蹄声响,两道骏马飞驰而过。

    马上衙役手持公文,暗红差服随风鼓胀。

    二人没在意,路人见状,不过叹一句春风马蹄疾。

    靠坐在车窗边,支肘看风景的赵彩央神色悠闲,眼中映着远去的水临镇城墙,也映入了疾驰跑远的两道暗红差服,两条大马尾巴。

    隐隐可见,一马拐进青灵村,一马上了土路直奔青灵村方向。

    赵彩央侧头沉吟,心有猜想,仍是吩咐一旁吴二媳妇,“你去找镖师头子,让他快马去青灵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

    衙役身影一晃而过,吴二媳妇也瞥见了,闻言应声而出。

    镖师身下马蹄疾,长史夫人的车队不急不缓,车轮骨碌碌,入夜时滚进当晚歇脚的驿站。

    云南道暮春夜景美,月空暮蓝色,星辰璀璨银。

    树影婆娑晚风徐徐,赵彩央坐在院内等晚饭,下首玉玲,左手边一桌是八/九个镖师。

    吴二媳妇交待完驿站小厮,回身取了个小竹篮,里头装着秦氏给的鲜果,月光一照满篮水润。

    去打听消息的镖师头子纵马归来,来回疾驰头巾歪了鞋面脏了,兴冲冲赶进小院子,见吴二媳妇正挨个儿分果子,一帮手下啃果子流口水的呆蠢模样,脚下险些一个趔趄滑倒。

    云南府大名鼎鼎的高氏镖局,接的是护送长史夫人的体面活计,算上上回也跟了两个来回的镖,居然就被“好性子”的长史夫人给带歪了。

    瞧这有/奶就是娘的没出息样儿!

    镖师头子“哀怨”的看了眼赵彩央。

    赵彩央眨了眨眼,还当自己猜想有误,面上不显,招手让人落座歇,“辛苦了你多跑一趟。先坐下吃果子喝茶,歇口气用过饭我们再说事。”

    好吧……长史夫人的性子确实挺好的。

    和那些花钱请镖就当自己是天皇老子、吆五喝六的人不同,不仅不拿他们当莽汉武夫低看,反而有种平起平坐的尊重。

    重点是,打赏又痛快又丰厚。

    镖师头子脊椎弯了弯,摸摸鼻子坐到一旁,接过果子咬一口嗯,真好吃!

    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赵彩央没让驿站上酒,但饭菜管饱,春夜小院,晚饭尽欢。

    让手下兄弟先去歇息,镖师头子进屋秉事,语气多了分自己没察觉的随意和真心敬重,“夫人眼光如炬,水临镇出去那两匹马,为的可不是寻常小事,而是载着县衙征兵公文去的。水临镇西墙贴了告示,青灵村地界、青灵村地界则派衙役,亲口颁发征兵令。”

    “我仔细问过了,按户头人丁摊兵丁。家里年六子以上,四十以下的男丁都得登记入册,择日带往云南府市舶司最终检核,合格者会派往两道各地市舶司入水军。入册时限七日,若有隐瞒谎报者,则全家流放西南蛮荒地服劳逸三年。”

    惩罚措施够重的,但镖师头子语气轻松。

    她猜想没错,易生的话也不会假,赵彩央笑起来,语气轻松,“看你这样,不止我娘家,恐怕青灵村大部分人都不急这事,急的是少数人吧?”

    青灵村是长史夫人娘家,刘家村又和长史夫人关系匪浅,他乍听消息捏了把汗,但耐心打探了个全须全尾。

    却没想到长史夫人不慌不乱,反而气定神闲。

    再想到他打听到的细节,更肯定长史夫人,或者长史大人早有准备,甚至居中出力。

    不过这些却不是他能深究过问的,镖师头子按下好奇心,只就事论事道出细节。

    果然如易生所说,除却自愿入伍的,和赵家交情深的人家,包括刚挪地方的乌头山寨子人,只要不想依公文办事,府尹大人自会暗中开后门。

    当然明面上另有一番漂亮说辞。

    更何况,之前安抚流民一事,几家出粮出钱的,都得了免几年丁税和摊兵丁的嘉赏。

    急的恐怕只有孙村长家,孙二郎逃不过这次征兵。

    公文等到她走了才下发,娘家人也有借口推脱上门求情的人。

    这时机,恐怕也是易生和府尹大人商量好的。

    没有后顾之忧,赵彩央心头大定,撩开手不再关注征兵事宜,让镖师头子下去休息。

    悠闲走停两日,第三日傍晚,车队人马披着斜阳余晖,拐进五福胡同,安然抵达长史府。

    孙大郎眼巴巴等在侧门,问过好,挥手让小厮上前拉车卸货,接过安顿行装,结算保镖钱的活儿。

    赵彩央带着吴二媳妇径直回内院。

    跨过二门,仆妇小丫环上前见礼,偷偷抬眼看,目光闪烁含着探究。

    一路走向雅源阁,这样意味不明的目光不少。

    难道她魅力太大,一走大半个月,家里下人都想她想她紧?

    赵彩央自我打趣,心里却升起警惕和疑惑,才进雅源阁,目光一扫上前相迎的院内仆从,眉头就是一挑气氛,不太对。

    府里几个正经主子明理好服侍,掌权管事同心无派系,长史府虽不至于每天都热热闹闹的,但不论内外院,氛围算得上轻松和谐。

    今日却有些不同。

    这不同,又透着难以描绘的古怪。

    吴二媳妇后知后觉,暗想无果,顺着赵彩央视线扫过一众仆从,目光落在排前领头的秋兰身上一顿,心中隐隐升起股不安,语气意外,“冬梅呢?怎么不见人?”

    一面说,一面心念快转。

    刚才是孙大郎管事迎的门,若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孙大郎管事不可能瞒着夫人不提半句。

    就算事出突然,他们从青灵村出发时就送了信回来,满府皆知夫人抵家时辰,不存在孙大郎管事事先无准备一说。

    再者,夫人在娘家住对月这段时间,虽时忙时闲,和府里的通信却没断过。

    真有什么事,即便老爷无暇顾及,老夫人也会知会夫人。

    这么想着,吴二媳妇心中微定,仔细打量秋兰。

    秋兰挺背叉手,依旧是大丫环的端重模样,无论是举止和神情,都和往日无异。

    答话也不见异常,一如往常的不卑不吭,语气轻柔却平平,“冬梅在安享堂。”

    冬梅兼管花园和空置院落,伺弄花草的能耐得过易生爹的赞,偶尔易生爹会借用冬梅,摆弄安享堂的小院布置。

    吴二媳妇只当冬梅不见人影,仍是被借去安享堂,暗暗松了口气。

    赵彩央挑起的眉头却是微蹙。

    秋兰答话神色不动,话音未落,一众仆妇却是不约而同压低了头,半垂面上有掩藏不及的闪烁,以及难以言说的……观望和兴奋。

    这样的复杂神情,同知大人府春日宴上,她曾在一众围坐的贵妇人脸上看到过。

    吴二媳妇关心则乱,她却尽数捕捉入眼。

    雅源阁仆从俱都老实本分,想不到今天能从她们脸上看到架台看戏的表情。

    还是说,她们也是台上唱戏的一员?

    赵彩央眼睛微眯,心中疑惑散去警惕变淡,取而代之的却是令她厌恶的猜想偏偏是冬梅不在,偏偏赶在她回府的这一天,最好她只是乱想猜错,否则……

    院门处常来纷杂脚步声,粗使婆子抬了随车行装进来。

    吴二媳妇指了管小跨院的丫头,领着婆子安置行装土仪,想着简单收拾好还要去安享堂请安,便挥手让众人散去,交待秋兰送水送茶。

    秋兰福身无话,转身领命而去。

    看着秋兰笔挺背影,赵彩央暗自皱眉,心头发冷同时已是火气,瞥一眼毫无所觉的吴二媳妇,更是在心中大摇其头,松了眉头不动声色进小花厅。

    简单洗漱换过家居常服,赵彩央拐出屏风,接过茶杯啜饮一口,垂眸静等片刻,小花厅内除了吴二媳妇不时交待外头仆妇如何归放行装,再无别的动静。

    她已给过秋兰机会,她的耐心也有限得很。

    赵彩央放下茶杯,抬眼看向秋兰,眼中失望一闪而过。

    桌上碰瓷声轻叩一声,正要开口请赵彩央移步安享堂的吴二媳妇一怔,这才觉察出不对来。

    夫人这么看着秋兰做什么?

    吴二媳妇愣过之后,心中再次浮起不安,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错漏了什么事。

    她心思才乱,静侍一旁的秋兰也是一愣,随即一个激灵,疑惑、不解、探究走马灯似的划过心头,最终升起一股自己尚未想明白的懊恼,拿着茶盘的手不由一紧,裙摆微动,上前就要开口。

    嘴角翕动尚未出声,转瞬就被厅外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厅内三人循声望去,就见王妈妈疾步走进小花厅,没有让小丫头通报,也没有往日常挂脸上的微笑,面色严肃黑沉。

    对着吴二媳妇更没有往日的亲热,看也不看吴二媳妇和秋兰,径直冲赵彩央福礼,问过安后直起身,王妈妈这才挤出笑脸,勉强问了几句“赵家人可好”“路上可顺利”之类的话。

    吴二媳妇心头猛地一跳,不安更甚。

    秋兰错过开口的时机,原本笃定的心也渐渐不稳。

    王妈妈已经迅速止了寒暄,直言来意,“夫人一路风尘,本该让您歇歇脚喘口气。只是有件事还等着您回来拿主意雅源阁出事您又不在,内宅事也不好交给老爷,老太爷才插手管教。夫人早点理完事,今晚也能睡个松快觉,老夫人盼着您回来,可不想因为些乌七八糟的事,坏了和您叙话的兴致。”

    说着眼风一扫,冷冷瞥一眼吴二媳妇和秋兰,“事关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冬梅。老夫人已经将人接去安享堂,这几天都住在安享堂柴房里。老夫人心慈不亏待人,只是柴房简陋,怕就怕冬梅心气高身子娇,再出什么难看的事。还请夫人移步。”

    秋兰一句话都不说,吴二媳妇却是脸色煞白!

    内宅…难看事…教养不好……

    这些字眼在吴二媳妇脑子中转了个来回,直觉告诉她,事情糟糕透了!甚至是毁天灭地的糟糕!

正文 第856章

    零星字眼在脑中横冲直撞。

    是了,就算老夫人再喜欢冬梅伺弄花草的能耐,又怎么会在夫人回府的时候,留着人不放?

    念头尚未理清,吴二媳妇颤声脱口而出,“冬梅怎么了?她,她出了什么事?”冬梅是她侄女,真有什么事,她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王妈妈再不掩饰心中冷笑,话锋如刀,“吴麽麽家教养的好侄女!平日不显,主子一不在,满肚子坏心思、活泛劲儿就都冒头了!还有吴麽麽管教的好丫环,平常看着秋兰稳重话少,还当是个能干本分的,夫人回娘家住对月,放心将雅源阁交给秋兰和冬梅,却是看走了眼!”

    “雅源阁早立了规矩,冬梅却三天两头的往老爷跟前凑!秋兰倒是撇得干干净净,出事前不报,出事后一问三不知,还当事不关己,也不过是不长眼的自以为是!吴麽麽问冬梅出了什么事?腌脏事!趁着老爷深夜归家,闻着酒味瞅着老爷疲累的空档,不要脸跟进净房,服侍沐浴洗漱?呸!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又做出什么事,让我说我都嫌脏了嘴!”

    秋兰耳朵嗡嗡,这才变了脸色。

    冬梅自荐枕席,明里暗里的小动作她都看在眼里,但她原先在府伊家就没有根基,如今在长史府,吴麽麽和冬梅又是亲婶侄,吴德周又得夫人重用,她并不打算多事。

    她一心只求守好本分,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平淡也罢没出息也罢,平稳到底,以后配个老实人,安稳过自己的日子。

    所以即便事发后,老夫人“接走”冬梅,“请”她去安享堂问话,她也仍不多一句嘴,只就事论事禀报雅源阁日常。

    她只是没想到,冬梅居然那样大胆,心那样大!

    竟是不管不顾,几番试探不成,随着夫人归期临近,心急得就闯进二楼净房!

    里头究竟发生什么事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冬梅慌忙跑下楼时,衣裙尽湿头发凌乱脸色清白,而老爷虽铁青了脸,却没有任何动作,次日老太爷就把冬梅“接走”了。

    但她还是成功把自己摘了出来。

    此刻听王妈妈毫不留情面的话,她才明白夫人看她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不管夫人是否早有察觉,还是已经知情,她已经错过了夫人给她的机会!

    一叶障目。

    原来她真的是自以为是!

    守本分做分内事,她以为清者自清,却没想明白,这并不是她心中笃定就成的事!

    念头闪过,懊恼已化作心慌,秋兰捏着茶盘倒退两步,心头乱身子发颤。

    赵彩央将她反应尽收眼底,挑眉暗道没蠢到家,看一眼义正言辞的王妈妈,一时竟有些好笑王妈妈虽

    说怕脏了嘴,话外之意她却听得明白,若是情势真的无可回转,王妈妈可不会等到她回府,才来“正式”

    教训秋兰。易生爹更不会此刻还安坐安享堂,静等她过去。

    赵彩央反而放下心来,老神在在又喝了口茶,才起身弹了弹衣袖。

    王妈妈暗赞一身,怒气翻涌的眼底闪过一丝欣赏。

    吴二媳妇却没有女主子的镇定自若,甚至无心去看他人反应,急得满脑门热汗,嘴角翕合半晌咬牙道

    ,“王妈妈行个方便,让我陪夫人一道去。”

    她回过神来,先惊后怒,当下只能强压慌怕,先探明究竟再说。

    吴二媳妇吊着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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