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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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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命事小,声誉为大,明明已经拆线的伤口,怎么可能旧伤复发,这不是侮辱她的医术么!
    福公公把拂尘甩得呼呼响:“洒家有几个胆子,敢拿殿下的身体开玩笑!何小姐,你要是再不去,让军医赶在前头,后悔都来不及!”
    没有人回应他,何田田已经嗖地一声,飞出去了,只余下被她带起的一阵狂风,吹乱了头发。
    主帐内,灯火通明,苏景云正坐在书案前,看一张地图。
    还好,还好,军医还没来!何田田狂奔入内,一把拽起苏景云的胳膊,就朝里帐拖:“殿下,哪儿疼?肩胛骨?胸口?胳膊?来来来,快跟我到后面去,让我给你好好瞧瞧!”
    苏景云眼中浮上诧异之色,但还是任由何田田把他拽到了里帐。
    争分夺秒!争分夺秒!何田田迅速把苏景云推倒在床上,猛扑上去,飞一般地扒光了他上身的衣裳。
    “这儿疼吗?这儿呢?还是这儿?”何田田顺着他的肩胛骨,一路朝下按,按一下,问一下。
    她的指尖,柔韧细腻,冰冰凉凉,触碰在温热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像是在弹奏一曲动人的乐章。
    苏景云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一刹那变得敏锐异常,没来由的,就带上了些气性,冷声问道:“这次是想要栽赃嫁祸,还是有求于人?”
    栽赃嫁祸?他还在气木盒子呢?何田田听得心一抖,慌忙否认:“怎么可能!”
    “不是?”苏景云挑了挑眉,显然不信。
    “不是,真不是!”何田田连声否认。
    她今儿的确不是抱着别样目的来的,脸上的表情,显得是那么地真诚。
    苏景云撑起身子,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慢慢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那么,这是你自荐枕席的新花样?”
    “自荐枕席?你想哪儿去了!”何田田叫道,“我这不是来给你瞧伤的么?”
    “瞧伤?”苏景云依旧似笑非笑,“本王又没有旧伤复发,你瞧的是哪门子的伤?”
    “没有旧伤复发?是吗?”何田田一愣,伸手按一按他胳膊上的伤痕,“不疼?”
    苏景云摇了摇头。
    “真的?这儿呢?”何田田换了个地方。
    苏景云继续摇头。
    何田田把手移到胸口,加重了力度:“这儿也不疼?”
    苏景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抓过她的手:“为了勾引本王,你也是挺肯下功夫的。”
    “什么呀!”何田田大叫,“不是你说伤口疼的么!不然我吃饱了撑着,顶着冷风跑过来!”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伤口疼了?”苏景云把她拉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好了,你的小花招,本王领情了,不用分辩了。”
    “什么小花招!谁耍花招了!”何田田呼地跳了起来,“你叫福公公来问!就是他告诉我,你旧伤复发了的!”
    “行了,行了,怎么面皮这么薄,本王又没说什么,你非得带上福公公。”苏景云像是哄小孩儿似的,把她重新拉回身边,轻轻拍她的脑袋,“福公公教童小姐规矩去了,又不在主帐,就算本王真的旧伤复发,他也不知道啊。”
    “我要去找福公公算账!”该死的福公公,居然骗她!!何田田起身朝外冲。
    苏景云长臂一伸,轻轻一勾,就把她拉到床上,拥在了怀里:“你借着瞧伤,摸了本王半天,好容易撩起本王的火,却又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他说着,还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这种欲擒故纵的戏,演过了,就不好了。”
    欲擒故纵?!!谁T。M。D欲擒故纵了!!!何田田悲愤欲绝,都没力气挣扎,索性把身子平着一摊:“都卖我!都卖我!亲爹卖我,不亲的福公公也卖我!行,行,来呀,来呀,反正我也跑不出军营,已经认命了,想强X就快点,别耽误我时间,我就当是白嫖了一回,反正你长得不错,我也不吃亏!”
    “白嫖?!”苏景云错愕了半晌,忽地凑到她耳旁,贴着她的脸,轻声地笑,“真的这么饥渴?本王说了要临幸你吗?盖着棉被纯聊天,行不行?本王还有三个月要禁欲呢,你忘啦?”
    “啊——”何田田一声尖叫,猛地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死活不肯转过来了。
    苏景云就躺在她旁边,当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她说话。
    但何田田只顾着死命地揪枕头出气,哪有心思回答他,最后也不知是谁先睡着,帐篷内一片静寂。
    在军营的生活,总有一部分像是在变魔术,等何田田一觉醒来,人又已经在马车上了。
    那饱经风霜的马车,哐哐当当,以颠散人的骨头为目的,何田田被这样颠着,晕晕乎乎间,有点分不清昨晚的窘迫情形,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有发生过。
    她正恍神,翠花递了一封信过来:“喏,在你身上找到的,自己看吧,我不识字。”
    有人给她写信?何田田接过来,抽出信纸来看。
    上好的澄心纸,飘着淡淡墨香,字体不大,却无一不是力透纸背,豪放潇洒。
    信纸一共两页,字里行间的意思是,昨天夜里,你又滚到了我怀里,抱着我死活不肯放,让我非常困扰,我是真心实意,想要盖着棉被纯聊天,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投怀送抱了。
    信上并没有署名,何田田看完,尖叫一声,使劲把信纸撕碎,抛到了车外。
    “啥信啊,这么气?”翠花凑过来,“敲诈勒索的?”
    何田田捶着车壁,不作声。
    对面的童思娟,一直在抽抽搭搭,渐渐的,声音大了起来,连何田田捶墙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何田田诧异着回头:“她这又是怎么了?”

  ☆、92。第92章 殿下,民女伺候您沐浴

童思娟见何田田发问,哭得愈发大声,但却什么也不肯说。
    翠花只好代为回答:“爬床再次失败,受罚啦!”
    又失败了?怎么搞的?是了,昨天要不是因为她没成功,福公公又怎么会来诓她!
    这个童思娟,看着劲头挺足啊,怎么技术就是不行呢?
    何田田暗暗地替她捉急,又问翠花:“罚她什么了?挨板子了?”
    “哪儿能啊。咱要打仗呢,打坏了她,怎么赶路?”翠花摇着头,朝座位上的书努了努嘴,“福公公罚她把女则抄一遍。”
    “就这?!原来被罚这么轻松,只用抄抄书?!”何田田叫着跳起来,猛扑到童思娟面前,扒着她的膝盖,激动万分地求,“好姐姐,教教我!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被赶出主帐的!”
    她是怎么被赶出主帐的?因为东施效颦,学了何田田呗!童思娟哪好意思说实情,把掌心掐得红一片,紫一片:“何田田,你就挖苦我吧!”
    “我没挖苦啊啊啊!”何田田退回原位,瘫倒在翠花肩头,“翠花,你说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在家时,是千金大小姐,啥都不用做,现在到了军营,又要端茶,又要递水,还要磨墨……我现在就想被赶出主帐,躲几天懒,难道有错吗?有错吗??有错吗???”
    翠花嘴里嚼着芝麻糖,乐滋滋地反驳:“我觉得军营挺好啊,我在家时,又要端茶,又要递水,还要磨墨……现在到了军营,啥都不用做,还有土匪窝里顺来的零嘴儿,味道真是好极了……”
    “翠花!!!”何田田大吼一声,抓着她的脖子就掐。
    翠花轻轻松松地拍开她的手,塞了个麻球给她,堵住了她的嘴。
    童思娟本事了得,一边哭,一边摊开书,在摇摇晃晃,上颠下簸的马车上,抄女则。
    何田田凑过去看了看,那字儿写得还真不错,让人不佩服不行。
    过了玉门关,便是西域蛮荒之地,吴朝大军踏着干涸的土地前行,扬起一片黄沙。
    虽然已是深秋,西域的阳光却依旧毒辣,她们三个即便躲在马车里,也热了个够呛,浑身的衣裳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黏糊糊地难受。
    幸好晚上扎营时,旁边有条小河,穿过一片小树林就到,她们三个便抱着换洗的衣裳,朝着小河边去。
    她们热,那些徒步或骑马的将士更热,小河边,已经挤满了大兵,放眼望去,光溜溜的全是肉。
    她们可没勇气和男人们挤在一处洗澡,只好沿着小河,一路朝上游走,希望能找个没人的地方。
    许是她们运气好,拐了一个小弯,绕过一块嶙峋的大石,还真空无一人,只有清澈见底的河水流淌了。
    三个人都欢呼了一声,脱掉衣裳,飞扑下河。
    河水冰凉,正解酷热,何田田和翠花相互泼着水,玩得不亦乐乎。
    童思娟虽然洗得含蓄,脸上也带着笑。
    一时洗完澡,搓完脏衣裳,三个人把干净的衣裳换上,准备原路返回军营。正在这时候,嶙峋大石的那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们走过去,探出头一看,原来大石那边围起了帷幔,苏景云也来洗澡了。
    他站在小河边,刚刚脱下了中衣,精壮的肌肉上,伤痕纵横交错,却一点没影响美感,反而增添了几许粗犷的气息。
    童思娟紧盯着苏景云,看得面红耳赤,随后把装着脏衣裳的包袱朝地上一扔,拔腿直奔而去。
    这就上了?!好果断的人儿!何田田目瞪口呆。
    童思娟一路跑到苏景云跟前,娇羞行礼,红着脸道:“民女来伺候殿下沐浴更衣。”
    苏景云没有看她,语气平淡:“本王并未传你。”
    童思娟的脸色,一下子更红了,不过她并未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去解苏景云的裤带:“殿下千金玉体,怎能劳您自己动手,还是让民女来服侍您罢……”
    苏景云瞳孔微缩,目光变冷:“看来规矩尚未学好,回去找福公公,学满三天再来。”
    这话的意思,再明了不过了,童思娟的手,堪堪停在苏景云的腰间,再不敢继续。
    到底是没出阁的官宦小姐,面皮儿薄,童思娟的眼中,慢慢盈满了泪水,胸口急剧地起伏了几下,哭着跑开了。
    何田田瞬间激动起来,几乎语不成调:“翠花,翠花,瞧见没,童思娟擅自要给苏景云洗澡,落了三天的清闲咧!哎,翠花,翠花?!”
    身边哪还有翠花的影子,好像从看到苏景云的伤口起就溜了,这胆子小得可以!
    何田田狠狠地鄙视了翠花一番,放下包袱,动动脚,搓搓手,照着童思娟刚才跑步的频率,冲到苏景云跟前,憋了口气,红着脸行礼:“民女来伺候殿下沐浴更衣。”
    苏景云惊诧着看她,半晌方道:“本王也并未传你……你们这是……约好的?”
    好,好,很好!他这番回话,和刚才对童思娟说的差不多!看来被罚有望了!!
    何田田激动得脸都红了,连气都不用憋了,她学着童思娟,一丝不差地朝前迈上一步,去解苏景云的裤带:“殿下千金玉体,怎能劳您自己动手,还是让民女来服侍您罢……”
    “又耍什么花招呢?”苏景云很快打断了她的话。
    对啊,对啊,就是耍花招,就是耍花招!他这是生气了么,快罚她,快罚她,就照着童思娟那样儿罚!
    何田田把手搁在苏景云的裤腰上,激动万分。
    过了一会儿,苏景云果然不耐烦了:“不是要服侍本王沐浴更衣么,怎么却又呆着不动?”
    恩?啊?刚才她对童思娟,不是这样说的啊?何田田怔怔地仰头:“你咋不按剧本走?”
    “什么?”苏景云一愣。
    “没意思。”何田田把手一缩,跑去拿包袱。
    面前突然空无一人,苏景云又是一阵愕然,随即勃然大怒:“不召而来,无令而退,毫无规矩!现在就去本王的主帐,把女则抄一百遍!”

  ☆、93。第93章 循环折腾模式

夜幕降临,繁星满天,主帐内,灯烛摇曳,和星光相映成辉。
    何田田坐在临时增设的小书桌前,咬着笔头,晃着腿,得意到不行。
    从行宫,到军营,努力奋斗了多少回,今儿个总算成功了!虽说还是没能离开主帐,但终归是受罚了!
    加油,加油,争取每次进步多一点,尽早离开主帐!
    何田田暗自握拳,展平宣纸,开始抄女则。对于她来说,抄书绝对不是什么难事,想当初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考,五年大学,写过多少字,抄过多少笔记,区区一百遍女则,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苏景云又没规定期限,今天抄不完,明天再接着抄。
    大概只有童思娟那种上进的姑娘,才会为了这个哭哭啼啼。
    “墨!”苏景云的声音,自书案后响起。
    何田田没搭理。
    “墨!”这回苏景云的声音里,带上了不耐烦的怒气。
    何田田还是没搭理,低头专心抄女则。
    “何田田,本王叫不动你了?!”苏景云一记笔帽弹过来,恰巧落在何田田的砚台里,啪地一声,浓黑的墨汁,溅了她一头一脸。
    “啊——啊——啊——”何田田顶着满脸的墨汁跳起来,哇哇大叫,“我是来受罚的,又不是来伺候你的,我哪儿知道你是叫我!”
    “现在知道了?”苏景云语气变平静,目光却还是冷的。
    “知道了!知道了!”何田田忿忿地掏出帕子,把脸上擦干净,走去给他磨墨。
    磨完墨,她回到小书桌,继续抄女则,但才抄了两行,就又听见苏景云喊:“茶!”
    她怕又被溅一脸墨,这回不敢耽误,一溜小跑地过去,拿了茶杯,去厨房烧水煮茶。
    茶水泡好,送到苏景云手边,终于可以坐下来,继续抄女则了,但她很快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主帐内的运转模式,其实是这样子的:
    抄抄女则——墨——抄抄女则——茶——抄抄女则——灯——抄抄女则——纸——……——……
    简直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何田田玩命奔走于苏景云的书案,和自己的小书桌之间,人累了个半死,女则才抄了个开头。
    等她磨过五回墨,挑过十次灯后,苏景云终于没啥吩咐了。
    终于可以安安静静抄女则了!何田田大喘一口气,提起毛笔。
    就在这时候,就在这时候!苏景云施施然地站起身来,道:“熄灯,本王准备就寝了。”
    纳尼?!何田田瞪圆了眼睛。
    苏景云吩咐完,就进里帐去了,才没有理会何田田的反应。
    忍!她忍!被罚是好事!受折腾也是好事!一定要忍!坚持才是胜利!何田田反复深吸几口气,完美地控制住了情绪,握紧笔,继续抄女则。
    切,他说熄灯就熄灯?他睡他的觉,她抄她的书,互不干扰!
    但,理想往往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还没过上三分钟,就有带剑的侍卫进来,强行命令她熄灯。
    何田田不肯,侍卫跟她讲道理:“何小姐,行军在外,灯油来之不易,您知不知道,您在这里多浪费一盏油,我们的兵士,得花费多少力气,才能再运一盏来?”
    大吴交通水平低下,行军基本靠走,运油基本靠牛,这些都是何田田亲眼所见,深有体会,顿时羞愧得连头都不敢抬,拿袖子遮着脸,去把灯熄了。
    行吧,行吧,不抄就不抄,反正苏景云也没规定期限,她明天再继续就好。
    何田田乐观地想着,跟着侍卫的脚步声,走出了帐门。
    冷风迎面吹来,何田田一个哆嗦,傻眼了。
    怎么这么黑?!满天的星光呢,为什么一点不照路!她的帐篷,到底在哪里?!
    何田田抱着胳膊,哆嗦了半晌,想去找侍卫求助,却发现他们早已隐身于黑暗之中,任她把眼睛瞪成铜铃,也看不到了。
    她试探着喊了几声,却一点儿不管用,他们也许就在附近,但只听他们主子的命令,根本不理她。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摸回去吧,何田田伸长胳膊,一边哆嗦,一边摸着黑朝前走。
    在她的印象中,她们的帐篷,是在右手边,至于是西边还是东边,别问她,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弄清。
    那就朝着右手边走吧,可是问题又来了,走多久,才算到?现在四处黑灯瞎火,她怎么才能知道,哪个帐篷是她的?
    问问路?巡逻的士兵没见着,也许是她点子低,也许是因为此处有暗卫,所以没安排。
    扯着嗓子喊翠花?算了,她可没胆子吆喝,万一惊醒第二天还要早起赶路的士兵,两个头都不够她砍。
    怎么办?原路返回,还是继续摸瞎?何田田想着想着,脚步慢了下来,最后果断地转身,沿着来路,一路狂奔,冲进了里间还隐约亮着灯光的主帐。
    好险!万一过会儿主帐里间也熄了灯,她就真只能蹲在萧瑟寒风中,等着被冻死了!
    何田田抱着胳膊,缩着肩膀,哆哆嗦嗦地走进了里帐。
    苏景云已经换上了寝衣,正准备熄灯呢,转头看见是她,马上赶人:“本王不用人伺候,你回去罢。”
    何田田打着哆嗦,眼巴巴地看他,不作声。
    苏景云没听见有反应,又回过头来看,挑眉道:“这是勾引本王的新花样——”
    他话到一半,说不下去了,谁见过勾引人,浑身抖得像筛糠的?谁见过勾引人,还忙着吸溜鼻涕的?
    苏景云看了她半天,终于递了块帕子过来:“因为本王没法马上临幸你,所以你连自荐枕席,都变得马虎了?”
    何田田实在是没力气跟他分辩,一边擦鼻涕,一边哆嗦着道:“殿下,您的侍卫呢,请他们送民女回帐篷,好不好?”
    “本王的侍卫,不是干这种活儿的!”苏景云断然拒绝了她。
    这么冷血?!她为什么这么晚还没回帐,还不是他闹的!何田田气愤无比,拿眼直瞪苏景云。
    苏景云根本不管她,吹熄灯,上床睡了。

  ☆、94。第94章 偷偷爬上你的床

何田田盯着灯台的位置,摸着黑走过去,但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火折子。过分!什么破帐篷,连火折子都不备一个!
    里帐比外面暖和多了,但毕竟是在荒郊野外,没有地龙,也没有火盆,吹了半天冷风的她,还是忍不住上下牙齿打架。
    在擤过无数次鼻涕,打过无数个喷嚏后,何田田哭丧着脸,摸到床尾,偷偷摸摸地爬上去,钻进了被窝。
    苏景云应该已经睡熟了吧,应该不会发觉吧,她诚心诚意地祝祷着,一点一点地挪,挪,挪,最后挨着墙边,蜷缩着躺了下来。
    唉,床铺太宽,被子太大,靠墙的这边,也不暖和……但比没被子,还是好多了……何田田的瞌睡,从来都很快,这次也不例外,思维刚到这里,人已经睡沉了……
    人生总是一场游戏,哦,不,魔术,何田田一觉醒来,又是颠簸在车上了。
    身上照例有一封信,一样的澄心纸,一样的淡淡墨香,一样的潇洒笔迹,就连嘲讽的口吻,都是一样一样的:
    昨晚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地爬上了我的床,也就算了,但半夜浑身冰凉地滚进我怀里,把我从睡梦中冷醒,简直罪大恶极,这样的情况,我希望仅此一次,以后再不要发生了。
    冷醒,冷醒,怎么没冷死你呢!你以为我愿意!何田田在内心,愤怒地咆哮着,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撕碎信纸,狠狠扔向了车外。
    “连着两天乱丢垃圾,出门别说你是我家大小姐。”翠花白了她一眼。
    “恩,明天我不丢,我让你吞下去。”呸呸呸,明天她才不要还收这种信!!何田田连呸三声,道,“翠花,晚上给我备盏气死风灯。”
    翠花应了一声,去看童思娟写字了。童思娟的处罚,也是抄女则,每天十遍,连着抄三天,她为此没功夫专门哭了,只能一边抹眼泪,一边写字。
    翠花见她实在忙得慌,好心地帮她擦了两回,却愈发勾起了她的伤心,连着打湿了好几张纸,把何田田心疼得够呛。
    大漠荒无人烟,黄沙无边无际,没有房舍,没有道路,只有零星的几丛杂草,和空中鸣叫的大鸟。
    吴朝大军目标明确,一路继续向西,直到日暮西垂,方才驻地扎营。
    何田田今天很积极,催着翠花花高价买来气死风灯,拎着就上主帐去了。
    帐内空无一人,苏景云还没回来,但她也没闲着,东收收,西捡捡,忙活了半天,方才满意地拍拍手,上她的小书桌抄女则去了。
    天色擦黑,苏景云迈入帐内,见何田田破天荒地,到的比他还早,很有些惊讶:“你今儿倒是积极。”
    “为殿下服务,万死不辞。”何田田牛头不对马嘴地应了一句,头都没抬。
    苏景云的目光,在她身上凝聚了一会儿,上书案写信去了。
    书案上,砚台里的墨,竟然是满的!今天的何田田,真的是很积极啊!苏景云惊讶而又欣慰地点点头,开始提笔写信。
    此去越国,途中必定经过梁国,是结盟,还是一并攻打?这取决于梁国的态度,所以,有好多书信要写,有好多公文要批示……
    写着写着,墨就用完了,苏景云看了看正奋笔疾书的何田田,心情愉悦地喊了一声:“墨!”
    但何田田头也不抬,只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砚台旁边的墨盒:“那里头有。”
    苏景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面前竟摆了足足五个墨盒,每一个里头,都盛着满满的,已经事先磨好的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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