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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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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面前竟摆了足足五个墨盒,每一个里头,都盛着满满的,已经事先磨好的墨汁。
他想出口斥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人家这么积极,都事先给你把墨磨好了,你还说人家,也太不应该了吧?
苏景云握着毛笔,唇角抿了又抿,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默默地去蘸墨盒里的墨了。
叫你狂!叫你狂!真以为我没法子对付?何田田偷眼瞄着,心里乐开了花。
苏景云又写完一封信,道:“茶。”
何田田依旧头也不抬:“在炉子上,自己拿。”
炉子上?苏景云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在书案的那头,发现了一只红泥小炉,上头烘着浅盘,浅盘里盛水,水上又搁圆架,圆架上头,摆着一圈茶盏,靠炉子和水的热气,保持着入口的温度。
苏景云盯着看了半天,终于伸出手去,取了一盏:“亏你怎么想得出来。”
他此时的语气平淡至极,但总像含着隐隐怒意,何田田才懒得理他呢,越生气,她越开心!
今天主帐内的模式,是这样子的:墨,自己取;茶,自己端;纸,自己拿;灯,自己挑……
从头到尾,何田田都没有动一下,把那女则抄到刷刷刷刷,简直抄出了名家大师的风范。
苏景云看完最后一则公文,揉着眉心走过来,站到何田田身后,看着她抄书。
怎么,今儿找不到折腾她的机会了?小心肝难受了?肺快气爆了?何田田得意非凡,他越看,她越把女则抄到风生水起。
突然,苏景云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她身后,把她刚抄好的一叠纸,抽了过去,慢慢翻着。
哟,还考校功课呢?何田田翻了个白眼。
苏景云看着她的字,连连摇头:“毫无长进。”
他一面说着,一面以无比优雅的姿势,无比迅捷的速度,把何田田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抄出来的书,撕成了渣渣。
对此行径,何田田太过于震惊,以至于纸都撕完了,她才反应过来,怒吼着猛扑上去,死命拍打:“苏景云,你神经病啊!凭什么撕我抄的书!!!”
“凭本王是罚你的人。”苏景云也不躲,任由她捶着打着,气定神闲,“这一百遍女则,必须抄到本王满意为止,不然全是枉然。”
“你你你!你这是蓄意报复!”何田田气得脸都红了。
“本王为什么要蓄意报复?”苏景云满面惊讶,探身向她,把尾音拖得长长的,“难道是因为你今天没把本王伺候好?”
“胡说八道!”何田田一口气噎在了嗓子里,狠狠一跺脚,抓起她的气死风灯,转头就跑了。
苏景云垂眸,望着遍地的碎纸屑,勾了勾唇角。
“殿下,观言求见。”帐门外,传来了观言的声音。
“进来。”苏景云回到了书案前。
观言进帐,瞥了地上的纸屑一眼,将一封书信,交给苏景云,道:“殿下,梁国国王有意同我朝修好,特意送来两名美人,希望能够侍奉殿下左右。”
☆、95。第95章 独创S。M大法
夜幕沉沉,犹如冲出地狱的魔兽,何田田提着气死风灯,气呼呼地走在回帐的路上,一想起她被无情撕成碎片的字,心都在滴血。
眼瞅着帐篷就在前方,后面却传来了观言的声音:“何小姐,请留步!”
何田田只好停下脚步,回身行礼:“观大人。”
“何小姐不必客气。”观言回了一礼,“殿下请何小姐去主帐,有军国要事相商。”
何田田以为自己听错了:“军国要事?找我?”开玩笑呢吧,这是?
观言的语气却很肯定:“是,找您,请何小姐随我过去。”
既然是观言亲自送她过去,那肯定不是骗人了,何田田便不再磨叽,提着她的气死风灯,随观言上主帐去了。
主帐内,四盏灯台只燃了两盏,灯光显得有点昏暗,苏景云长身立在灯台下,面部的线条因为这样的灯光,变得柔和无比。
虽然性格讨人厌,长得倒是真不差,何田田瞅了他两眼,行了个礼:“殿下,您找民女有事?”
苏景云微微皱着长眉,背着手朝她走来,“观言适才来报,梁国给本王送来了两名美女,此事让本王颇为为难。”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为难的是童思娟吧,天下掉下来两个劲敌,何田田俯身再次行礼,“民女先恭喜殿下了。”
苏景云走到她面前停下,略一颔首:“既是梁国有意修好,无论是真心,还是试探,本王都该收下这份礼,只是本王的伤……你说过,三个月内不许行房,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
原来是在烦恼这个,怪不得喊她来商量,不过这都不叫事儿,什么三个月不许行房,本来就是她编出来的,现在既然有切实需要,那就变通变通嘛!
何田田认真思考了一下措辞,道:“殿下的身体,比民女的预期好多了,其实三个月不许行房,也不是绝对的,只要殿下平时觉得旧伤无恙,完全可以试一试。”
“可以试一试?”苏景云挑了挑眉,尾音上扬。
何田田重重点头:“是,是,可以试一试。”赶紧叫梁国美女来试吧,这样她就可以滚回去睡觉了!
苏景云看着她,唇角慢慢翘了起来:“那好,你去铺床。”
好咧!何田田爽快地应了一声,迈着欢快的步伐,上里帐给他铺床去了。梁国美女,一定要加油啊,最好日夜缠着他,让她可以有机会离开主帐,安安静静地抄书。
苏景云吹灭外帐的灯,走进了里帐,问道:“床铺好了?”
何田田拍松枕头,笑着回答:“好了。”
“好。”苏景云说着,自己脱掉外袍,露出里面的寝衣,躺到了床上,“来吧。”
“来什么?”何田田一愣。
苏景云侧头,瞥她一眼:“不是你说要试试的么?”
何田田顿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民女的意思是,让梁国美女来试!”
苏景云眉头一皱,不满道:“既然是’试’,怎能让别国的人代劳?万一本王尚未完全恢复,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他居然说得太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她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么?!
何田田血冲脑门,昏头昏脑,索性装傻:“怎么试?民女不会。”
她此时脸色绯红,却又不全然是害羞,倒是羞愤难当的意味更浓烈些,一排小小的银牙死死咬着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苏景云侧着头,扫了她一眼:“自己想。”
自己想,怎么想?!
扒他的衣裳,还是扒自己的衣裳?
难道还要调情?挑逗?主动献身?以检验他的男性功能,是否正常?
妈呀,这还不如强X她呢!
当初她真是脑子犯抽了呀,怎么就非要说他三个月不能行房呢!这下可好,坑来坑去,到头来,坑的是她自己!
何田田心内狂骂,脸上挤出假笑,呵呵两声:“殿下,民女找童小姐来好不好?她比较有经验。”
苏景云倒是没反对,只是问:“为什么童小姐比较有经验?”
这……童思娟也就是胆子大点,志向高远点,要论起实战经验,可能还不如她呢,至少她是个医生,人体部位熟,啥样儿的器官都见过。
何田田回答不上苏景云的话,只好继续假笑。
苏景云不耐烦了,催促道:“快点,你昨天偷偷爬上本王的床的勇气,上哪儿去了?”
什么叫偷偷爬上他的床!她是怕被冻死好不好!何田田气得一跺脚,扑上前去,动作迅猛地扒光了他的衣裳,再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手术刀,哗哗两下,把他的衣裳,全部裁成了条条。
“你要做什么?!”苏景云愕然。
“帮殿下试试啊!”何田田抬起头,一脸甜笑,“既然是为了试病,普通的法子可不行,这是民女独创的S。M测试法,一试见效,童叟无欺!”
“S。M测试法?”苏景云头一次听说,喃喃念着。
“对对对,这种测试法,乍看挺惊人,但只要体会到个中滋味,包管殿下欲X欲X,欲罢不能……”何田田一边胡扯,一边拿起布条,把苏景云的手,绑在了一起。
她把苏景云的胳膊,高高地绑在头顶,他看不见到底是死扣还是活扣,也看不见到底有多紧,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满脸似笑非笑地看她:“真是你独创的?本王怎么在哪儿见过呢?”
他见过?也是,他可是男女通吃的YIN魔,怎么可能没玩过S。M,不过这时候,谁还管专利权啊,何田田一边敷衍着,一边把他的脚也绑了起来。
“好了!齐活儿!殿下你慢慢测试吧,民女先行告退了!”何田田拍拍手,冲苏景云眯眯地笑了笑,哼着歌儿,蹦跳着朝门口去。
苏景云气急败坏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何!田!田!”
“啊?殿下您叫民女?啊,您说什么?让民女帮您把梁国美女叫来?好的,好的,民女马上就去!”何田田一边说着,一边脚底抹油,加快了逃跑的速度。
但还没等她跑到门口,身后一阵风刮过,赤身半果的苏景云,瞬间出现在她身后,将她狠狠拽了回去。
何田田震惊无比:“你是怎么把布带子解开的?!”
为了困住他,她特意打的是死结啊!!!
苏景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冷哼一声:“这种小花招,也想糊弄本王?!”
☆、96。第96章 热热闹闹的吻
帐篷里的温度,其实不高,但苏景云裸露在外的身体,却是那般地火热滚烫;他墨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愤怒而危险的光芒,显得格外地幽深,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阵阵恼意,就连妩媚上挑的眼角,也无法冲淡半分。
该不会是受凉发烧了吧?她把他的衣裳,扒得太彻底了……何田田想着,脑子一时脱线,竟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她的手,冰冰凉凉,真似有降温消气的功效,苏景云眼中的火花,渐渐平息,一言不发地将她抱起,丢上了床,然后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此刻的苏景云,长眉微皱,唇角紧抿,他在烦恼痛苦或生气时,都是这副模样,何田田瞅了几眼,不敢再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腰:“是这样?”
苏景云瞥她一眼,没作声。
何田田加重力道,狠狠地掐了一把:“这样?”
苏景云白皙的皮肤上,马上多出几个红印。
他抿抿唇角,忍了忍,还是没作声。
他的沉默,为何田田壮了胆,马上上下其手,各处乱掐,转眼间,苏景云自腰部朝上,就找不出一块完好无损的皮肤了。
叫你试!叫你试!让你一次试个够!何田田越掐越起劲,越掐越开心,横掐,竖掐,掐花朵,掐猴子,简直掐出了高度,掐出了新花样!
苏景云胸膛起伏,深深地呼吸了几次,一把按住何田田到处乱掐的手,翻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干吗?我还没试够呢!下来,这事儿得听医生的!”何田田使劲推他。
“试了这么久,也该试好了,现在轮到本王了。”苏景云不分由说,垂首覆上了她的唇。
好吧,她知道,自从被送进军营,就是一条死路,逃不过被强X的命运,但这种自己被自己坑了的感觉,真的比被强X更难受啊啊啊啊啊!!!
何田田由衷地恨着自己,鄙视着自己,伸出手去,朝苏景云的腰上,又狠狠地掐了一把。
苏景云吃痛,这次没有再忍,马上加重了吻她的力度,强占住她丁香般柔滑的舌,用力吸吮,不容许她有分毫闪避。
何田田被吻到晕头转向,倒还有力气伸着手,又掐了他几下。
两人一个使劲亲,一个使劲掐,倒也热热闹闹。
突然,外帐的门被推开,匆匆的脚步声,直抵里帐门前,观言焦急的声音响起:“殿下!营中突发疫情!”
疫情?!
床上两人俱是一惊。
“怎么回事?!”何田田医生的身份,让她对疫病有一种天然的警觉感,不自觉地就探起了身,朝外问去。
苏景云急跃下床,翻了一套衣裳出来穿好,然后拍了拍她:“你睡,本王去看看。”
“你看?你又不是医生,能看出什么花样来?”何田田迅速下床,把头发随便一挽,就走去开了门,疾问观言,“疫情发生的时间,地点,症状,已经感染的人数,全都告诉我!”
她步履匆匆,神态焦急,全然不顾头发松散,妆容凌乱,然而眼中透出的光芒,却是那般地沉稳镇定,足以让因为疫病而慌乱的人心,慢慢地平复下来。
苏景云紧随她走到门口,凝目看了她一会儿,吩咐观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任何小姐调遣。”
“是。”观言转向何田田,拱手为礼,“何小姐……”
何田田却是已经越过他,朝外走去:“咱们边走边说。”
苏景云一惊:“你要去亲身去现场?”
“不去现场,如何知道是怎么回事?”何田田头也不回,“不过殿下就待在主帐吧,不然主帅染病,军心涣散,这仗也就没法打了。”
苏景云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倘若真是疫病,本王就算躲在主帐,也逃不过。”
何田田没空继续拦他,催促观言:“快说!”
观言道:“疫病是刚刚才发现的,一共有近半数的人发病,大多症状是上吐下泻,前胸后背长满红斑!”
半数!这么多人突然之间染病,这可真是要命!何田田心颤了一下,问道:“军医们怎么说?”
观言叹气摇头:“军医们从未见过这种症状,无从下药,只能以普通的止泻药煎服,但收效甚微。”
药还不见效!这下可真是麻烦了……何田田握着拳头,捶了捶自己的掌心,又问:“发病的人,可有什么规律?”
“规律?”观言茫然摇头。
“那我家翠花病了没?”何田田又问。
“没有接到消息,应该是无恙。”观言答道。
何田田稍稍放心,和苏景云一起,跟在观言身后,抵达疫病现场。
军医们很有经验,尽管已是深夜,仍然将所有犯病的人集中安置,和健康的人隔离开来。
军医们见苏景云前来,上来禀报疫情,但所说的话,和观言先前讲的,没有二样。
总而言之,除了束手无策,还是束手无策。
苏景云仔细听了军医所述,并无表示,过了一会儿,却是把何田田悄悄拉到一旁,沉声问道:“依你之见,盘尼西林……可否对症?”
提起盘尼西林,何田田就不能不想起那只木盒子,警觉反问:“那不是禁品么?”
苏景云看了她一眼:“事急从权,再者,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不错,是个合格的领导!何田田亦抬头看他:“你倒是不迂腐,不过,他们的主要症状是拉肚子,青霉素并不对症。”
苏景云难掩失望。
何田田仔细回忆了一下,古代那些常见的疫病,突然问道:“殿下,你的梁国美人呢?”
苏景云的脸色冷了下来,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争风吃醋?”
“我我我,我争什么风,吃什么醋啊!”何田田气得拍了他一把,“我是想问问她们情况!她们是本地人,说不准见过这种病呢?”
“有道理。”苏景云明白过来,马上命人去请梁国美人。
这两位两国美人,头发卷曲,深目高鼻,身裹露脐薄纱,颇具异域风情,不过夜里这么冷,她们却连个披风都不系,也实在是太拼了。
梁国美人一高一矮,一个丰腴,一个偏瘦,不过她们唧唧咕咕说了半天,何田田也没弄懂她们姓甚名谁,完全两眼一抹黑。
她们讲的,乃是当地土语……
☆、97。第97章 你们得了杨梅疮?!
¥#%……&……*……%¥#@!¥%……
这都说的是些什么啊,何田田一脸茫然。
正无语焦躁时,苏景云突然开口:“这两人是姐妹,都姓赫连,矮个儿的是姐姐,高个儿的是妹妹,你姑且叫她们大小赫连吧。”
“你居然懂她们说的话?!”何田田惊讶极了。
“为了此次出征,特意学的。”苏景云抬颌示意,“你要问什么,我为你翻译。”
“好,好。”临时学的?真是语言天才啊!何田田惊叹着,问道,“殿下把疫病的症状,详细描述给她们听听,看她们见过没有。”
苏景云照办,同那大小赫连一通嘀咕,脸上现出了喜色:“这不是疫病!是中毒!居然让你蒙对了!”
何田田忙问:“什么毒?能不能解?”
看他脸上的神色,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
果然,苏景云一叠声地喊观言:“去问问烧火做饭的人,晚饭是不是用了一种开紫花的野菜!”
观言领命而去,很快便来回报,回答是肯定的。
苏景云对何田田道:“大小赫连说,那野菜没有汉名,只长在西域,叶子和根都有毒,不过毒性不强,照着普通毒药配几个方子,应该就有效。”
何田田在别的事情上,都是咋咋呼呼,但一旦涉及专业领域,却十分谨慎,道:“先找几个人出来试试,若是有效,再推广下去。”
苏景云颔首赞同,随后看向观言:“关押大小赫连,严加看守,直至兵士康复。”
观言马上带着侍卫,把大小赫连带下去了。
何田田瞠目:“殿下,你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苏景云口气淡淡的:“这是打仗,要讲什么人情?万一她们是探子,把我军兵力受损的消息传出去,只怕梁国就算有意结盟,也要改了主意。”
“是民女错了,再不多嘴了。”何田田低头认错,去帮军医照顾病人了。
解毒的方子,很快开了出来,一百名染病兵士,分为十组,每组用不同的方子,分别试验疗效。
这是何田田的主意,事实证明,十分高效,很快便证实了大小赫连的话,而且得出了最为有效的药方。
既然是中毒,再不用担心传染,而且药方十分有效,军心大定。但军医们的忙碌,却是一点不减,又要煎药,又要照顾病人,还要提防有累病的人。
全中药的解毒药方,是何田田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如此大好的学习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每天从早到晚,跟在军医身边,跑前跑后,偷师学艺,勤快地像个刚入行的小徒弟。
兵士们的病情,渐渐得到了控制,大小赫连立了功,不但被放了出来,而且得以进入主帐,侍奉苏景云。
何田田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吃饭的时候,总能时不时听见童思娟的抱怨,无非是大小赫连有多么勾人,多么得宠,几乎每天都是在主帐过夜,而且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
姊妹俩同时侍寝?那不是……哎,那词儿叫啥来着?何田田的全副精力,都扑在病情上,一时想不起来,也就丢开了。
因为这场病,吴朝大军耽误了好几天的行程,这天晚上,终于接到通知,明日一早,拔营起程。
虽然车马劳顿,比扎营休整更加痛苦,但何田田听到这消息时,却是由衷地感到喜悦,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企盼。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军中的一员,和所有大吴的将士一样,期盼着早日攻下越国,期盼着早日回到家乡。
这几天,翠花在她的威逼利诱下,也当了个军医小助手,忙了这些天,也着实累了,两人头靠头地躺在地铺上,交流了一下护理心得,便合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正在这时候,帐门被急促拍响,外面传来一名小太监焦急的声音:“何小姐,何小姐,两位赫连小姐得病了,想请您去瞧瞧!”
有病看?何田田马上清醒,飞快地爬起来,穿好衣裳,拎起了医箱。
小太监提着灯笼,把她领进大小赫连的帐篷,便转身走了。
哎?帐篷里只有大赫连和小赫连?她们语言不通也,怎么看病?何田田正挠头,就见大小赫连当着她的面,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身上的薄纱,露出光溜溜的身子来。
哇塞,这是干什么?!要不要这么奔放?虽然她并非异性,但这样也不太好吧?莫非这大小赫连和苏景云一样,是大小通吃的?
怪不得她俩最近这么受宠呢,原来和苏景云有同样的爱好!
可是,哎哎哎,苏景云有这爱好,但她没有啊,这一个二个地叉开腿儿,平躺到她面前,是要干什么哟!!
大家都是女人,不要勾引她啊啊啊~~~~~何田田下意识地要捂眼,手举到一半,僵住了。
她睁大眼睛,盯着大赫连看了半天,再移向小赫连,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你们,你们这是杨梅疮啊!”
杨梅疮,名儿听着挺讨喜,其实就是……梅毒!
两个赫连,居然都有梅毒!!!
不过,见多识广的何田田,很快就镇定下来,从医箱里拿出专用手套,为她们检查了一番,道:“还好,发现得早,这种病,用青霉素效果最好,不过,青霉素在我们大吴是禁品,当然了,也许你们是外国人,殿下又宠爱你们,会网开一面也不一定——嗐,语言不通,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也听不懂啊!”
何田田正着急跺脚,和两个赫连连比划带猜,帐门被拍响,还是刚才那个小太监的声音:“何小姐,您瞧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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