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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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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思娟憋了许久的话,终于找着机会说了出来:“何小姐真是好本事,都被打得没法动了,还要霸着殿下不放!”
何田田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打着呵欠道:“既然我有好本事,那你就跟着学嘛,我又不收学费。”
“伶牙俐齿!”童思娟气得摸了条帕子出来扯,“何田田,你少得意,像你这样的女人,楚王府不说上千,也有数百,就算得尽楚王的宠爱又如何,到头来,还是无名无份,一辈子只能被人叫小姐,连个姨娘的称呼都当不起!”
“你翻来覆去就只有这些词儿,能有点新花样不?努点力,上点心,成不?”何田田呵欠连天,自己爬上担架,让翠花叫了小太监进来,抬着她出去了。
福公公果然为她单独安排了一辆马车,不然她不但只能趴着,而且要听一路的哭声了:童思娟刚才没吵过她,抽抽搭搭的声音,哪怕隔着两道车壁,还是隐约听得见。
这辆马车,既大且宽,无论是舒适度,还是华丽度,都比她原来的那辆,高出好几个档次。
车上铺着厚厚的毛毡,车壁上刻着凹凸的浮雕,车顶垂着带流苏的玉饰,不过何田田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就已经沉沉进入了梦乡。
因为车上就只有她和翠花,何田田睡得特别放松,左翻翻,右翻翻,若非车壁结实,估计她能滚到马车外面去。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时分,连午饭都错过了。何田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掀开被子坐起来,半闭着眼睛喊:“翠花,干粮呢,我饿了!”
一块温热的糕点应声而来,递到了她面前,那只托着糕点的手,手指修长,掌心宽润,显然并不属于翠花。何田田蓦然清醒,猛地睁大了眼睛。
妈呀,苏景云!
“啊——”何田田自配音效,应声而倒,捂住PP大叫,“哎呀,忘了身上有伤了,好疼!好疼!”
“真疼?”苏景云凝眸看她,尾音听起来有点上扬,“刚才翻来翻去的时候,疼不疼?”
“我,我刚才翻来翻去了?”何田田着实一愣,急中生智,“看来昨天的药膏真有效,翻翻身什么的,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嗯,也许因为是内伤,只要不重压,就不会太疼罢。”苏景云把糕点递给她,道,“不过还是得趴着,不然落下后遗症,可就不妙了。”
“是,是,趴着,趴着。”何田田抹抹额上的冷汗,接过糕点,趴着吃。
趴着吃东西,实在太累,大大影响了她的战斗力,才啃了三块糕,就不想吃了。
苏景云坐在一张小小的桌子旁,握着一柄细细的毛笔,似在描绘什么东西。
看他这架势,是赖着不想走了?何田田的腿,已经开始发麻,胳膊也撑不住了,只好把头侧过来,枕在被子上,问道:“殿下,您怎会在民女的马车上?”
苏景云看她一眼,淡淡地回答:“这是本王的马车。”
哈?他的?怪不得能有热糕吃!不不不,弄错重点了,既然这是他的马车,那除非天黑扎营,他是不会走了?!
何田田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挣扎着道:“殿下,民女会打扰您休息的,再说了,民女这样趴着,有诸多不便,比如,如果民女想上厕所,该怎么办哪?”
“想如厕时,再停车叫翠花不迟。”苏景云说着,搁下了手中的毛笔,冲她招手,“你来瞧瞧,本王画得像不像?”
什么啊,还特意叫她去看?哎,不对,他让她自己爬过去?!爬过去?!有没有搞错?!他昨天不是还亲手帮她抹药的吗,今天就让她自己爬了?!
果然失宠后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啊?
何田田嘀咕着,挪动身子,匍匐着爬了过去。
苏景云低头看她:“累吗?”
“累!”能不累吗!你来爬一个试试!何田田忿忿地回答。
“既然累,你可以用脚走嘛,本王这车厢很高,足够你站直腰了。”苏景云说着,拿彩狮戏球的镇石,压了压画纸的边边。
他,他说什么?!他,他在怀疑?!何田田如遭雷劈,头颈僵直,半晌过去,方才一点一点仰首,咧嘴假笑:“民女也想啊,可无奈PP疼,走不动嘛。”
不认!打死不认!不然他再怀疑也没用!为了她的皮,为了福公公的脑袋,必须抵死不认!
☆、116。第116章 拼演技的时刻
苏景云也没说不信,淡淡地“哦”了一声,拍拍桌上的画纸,示意她来看。
这这这这这,这虽说是张矮桌,但毕竟也有一定的高度啊,她哪怕把两条胳膊撑得老直,也照样够不着啊!
何田田急得直冒汗,苏景云却是好整以暇,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拍着桌边儿,闲闲地看她。
他分明在等着看笑话,逼她承认造假!
何田田一着急,心一横,干脆把手一伸,借着他的膝盖使使劲,啪地一下,趴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胸脯,随着这一趴,duang地一下,贴到了苏景云结实的大腿上。苏景云的呼吸,几乎立时就停了半拍,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也不自觉地攥了一攥。
何田田一心想着拼演技,哪里顾得到这些,刚一趴稳,就探头朝桌上看去。
上好的白鹿纸上,淡墨勾勒出美人曼妙的身姿,腰细如柳,肩窄如削,但美人的姿势……却是……趴着的!
这,这不是她吗?!他竟把她趴着的窘态,画了下来?!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不不不,冷静,冷静,如果生气,就是上当了,眼下正是考验她演技的时候,可不能冲动行事。
何田田想着,深吸一口气,眨眼变出满脸的笑颜如花,仰起头,笑吟吟地道:“画得真像!殿下真是文武全才!”
苏景云笑了一声,将画纸卷起,插进画筒:“你喜欢就好,回头让福公公裱上,挂到你床头。”
xxxx,故意的是吧?行,行,咱俩就拼拼,看看谁会赢!何田田咬着牙,伏在他的腿上,微微俯首:“民女谢殿下赐画。”
“这么乖巧?”苏景云眼里缀着笑,伸手抬起了她肉嘟嘟的下巴,“你会不会画画?”
何田田咧嘴傻笑:“会啊。”
“哦?”苏景云来了兴趣,“你会画什么?”
何田田一只手撑住他的腿,一只手朝他身上比划:“民女会画的东西可多了,心啊,肺啊,肠子啊……殿下既会写字,又会画画,还会功夫,肯定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真想剖开来看看,然后画出来呢……”
“是么?”苏景云俯下身,凑近她的脸,语气低沉又缓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话,已属大逆不道,是可以拖下去砍头的?”
“砍头啊,呵呵呵,能不能等民女伤好后再砍?”何田田深恨着自己的敏感体质,躲着他鼻端的滚烫气息,一点一点朝后挪去。
苏景云侧头看她:“不是有伤在身么,腰上倒是挺得劲?”
何田田的动作戛然而止,仰首干笑:“哪里,哪里,正疼着呢,比较会忍而已。”
“既然会疼,就乖乖趴着,不要乱动。”苏景云说着,看了看自己的膝盖。
“是是是,殿下说得是!”何田田咬着牙,乖乖挪了回去,心里把他横着竖着,骂了上百遍。
苏景云微微勾着唇角,垂眸看她,感受着她胸前的饱满与充实,慢慢伸出手去,解开了她的裤带。
何田田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殿,殿下,你干吗?”她说着,身子朝下一滑,就要爬回去:“画看完了,民女也累了,先回去歇会儿。”
“别动,抹药。”苏景云伸手勾住她的腰,轻轻一带,重新将她按到了腿上。
“不不不,不用!不用!”何田田拼命挣扎。
苏景云也不约束她,只是自言自语:“也罢,看着确实没伤,那就不抹了罢,叫福公公——”
何田田像是被突然按了暂停键,嘎地一声,骤然而止,原本正在乱蹬乱弹的手脚,以一个可笑的姿势,悬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苏景云把手按在药盒上,惊诧问她。
何田田努力挤了挤脸,挤出一个假兮兮的笑容来:“好疼,pp突然好疼!殿下,快帮民女抹抹药吧!”
她刚才一番乱蹬乱弹,裤子早已滑至腰下,苏景云垂眸扫了一眼,语气勉强:“算了罢,本王觉得没必要,还是叫福公公来,咱们——”
“有必要!有必要!民女好痛!殿下快抹!”何田田仰首大叫,竭力截住了他的话。
“真的痛?”苏景云满面疑色,“你骗本王的罢?”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民女一贯老实本分,胆小如鼠,就算借民女一个胆儿,民女也不敢欺骗殿下呀!”何田田抻直四根手指头,发誓赌咒。
“也罢,暂且信你一回,倘若真是骗了本王,连着行刑的人,一并斩首示众!”苏景云说着,掀开药盒的盖子,挑出一点透明的药膏。
何田田偷瞄他的脸色,他俊逸风流的眼角眉梢,似乎真含着一股寒意,她的小心肝,不由自主地就颤了一下,赶忙缩缩手脚,拼尽所有的演技,装出一副痛苦难堪的样子来。
苏景云将药膏涂满她的pp,清清凉凉的舒爽感觉,瞬间荡漾开来,像是微风轻拂湖面,像是柳絮飞过树梢。
随着苏景云手法加重,热辣的感觉骤然而涌,浑身的血液为之沸腾,为之颤抖。
何田田痛苦的表情再也演不下去,慌忙把脸埋进了苏景云的大腿里。
苏景云马上俯身问她:“疼?”
不要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何田田想要怒骂,开口时,却是一声抑制不住的颤音:“疼~~~”
“真的?”苏景云说着,变了个手法,“这样呢?”
何田田真的要哭了:“也疼~~~”
“那这样呢?”苏景云越揉越起劲。
拜托,不要跟她说话!不然她没法集中精神忍耐啊!!!何田田喘了好几下,才腾出力气来回答:“疼,不管怎么揉都疼。”
“疼就对了,疼才说明,药膏全揉进皮肤里去了。”苏景云满意地点点头,将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她的臀部。
何田田浑身紧绷,止不住地颤抖,尽管膝下的毡毯足够厚,还是死死地抵到了发痛。
呵,苏景云,想用这手,逼她承认内伤是假的?想得美!他以为她真只会挨打吃亏,不会奋力反击?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滴!
何田田忿忿地想着,悄悄地朝前挪了两步,将脸贴了上去。
☆、117。第117章 小妖精会咬人?
苏景云搁在何田田PP上的手,一下子就收紧了。
她的脸,朝前这一挪,正好贴在他的重点部位上,暖暖的鼻息直扑而来,瞬间升温,变得滚烫火热,催得他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某处,愈发按捺不住。
小妖精,故意的?居然学会咬人了?
苏景云性感的唇角忽地一勾,伸手捏住何田田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俯身吻了上去。
何田田也不挣扎,只是尖叫呼痛:“殿下,使不得!民女PP疼!”
“PP疼,又不是嘴疼。”苏景云暂停说了句话,复又吻了上去。
“殿下,真的好疼,不要啊!”何田田扭着身子,一巴掌拍在他双腿之间,“殿下,心疼心疼民女吧,民女才挨了二十军棍啊,这要是落下病根,怎么得了!”
“何田田,你朝哪儿拍呢?!”苏景云再硬汉,那地方也不经痛,气得他火气直冒,低声怒吼。
“什么?殿下你说什么?民女太疼了,一时没注意啊!”何田田哭喊着,扬起巴掌,又朝那儿拍去。
这下苏景云有了防备,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重重一捏:“这是想翻天?!”
“没有啊,殿下,民女真的是PP疼,求殿下饶过民女吧!”何田田瞅着他怒气冲冲的脸,心情大好,浑身有劲,什么浑身酥麻,什么瘫软无力,都阻拦不住她打击报复的战斗力。
苏景云猛地甩开她的手腕,朝她的小PP上,重重地拍了一掌:“你什么时候挨过打!装什么装!”
“谁装了?谁装了?虽然你是楚王,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呀!”这一巴掌可真重啊,何田田的眼泪立马就飙了出来,乱拍着他的腿,大哭,“民女的命好苦啊,PP都快疼死了,还让殿下这样欺辱!”
“何!田!田!”苏景云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她的名字,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几乎快要夺眶而出。
何田田已经懒得管他了,自顾自地乱拍,乱哭:“楚王殿下欺负人哪!民女伤成这样还不放过啊!民女的PP上,本来就有内伤啊,居然还打一巴掌,这是伤上加伤啊!”
她越哭越带劲,简直中气十足,尽管两层车帘都拉着,还是挡不住她的哭喊声,飘向了吴军大众。
苏景云气得又想打她,扬了扬手,终究没落下去,只是冲她怒吼:“闭嘴!”
何田田见好就收,马上闭了嘴,只是伏在他腿上,低声地啜泣:“殿下,不要欺负民女了,民女真的很可怜……”
“滚滚滚!一边趴着去!”苏景云一把捞起她,隔着小桌子,把她丢到了地铺上。
地毡和地铺都很厚,摔不出什么毛病来,但何田田落地时,自己没控制好角度,愣是把下巴磕在翠花的一块芝麻饼上,青了一大块。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把头蒙在被子里,偷偷地乐了半天,只差笑出声来了。
两两对决,大获全胜!总算赢了一次!哦也!
苏景云阴沉着脸,翻出一本书来看,但看来看去,都是那一页。何田田从被子的缝隙里偷瞄看见,又捂着嘴,吭哧吭哧地笑了半天。
…………………………………………………
心情好,时间都过得快,一眨眼的功夫,又到了日落西山,驻军扎营的时候了。
福公公带着小太监,把何田田抬下车,悄声问她:“何小姐,没露馅罢?”
“放心,放心!”何田田乐呵呵地道,“装病,我在行!”
福公公着实夸了她几句,嘱咐小太监小心点,把她抬去了帐篷。
翠花拿银子送走小太监,马上把帐门一关,扑了上来:“大小姐,你下巴怎么青了?不会是楚王打的吧?!”
“差不多,是他摔的。”何田田说着,抬手拍了她一脑门,“你还说,你把芝麻饼朝哪儿丢呢?要不是我枕头旁边有块硬梆梆的芝麻饼,我下巴也不至于摔成这样!”
“你以为我愿意啊!”翠花捂着脑门,大喊委屈,“我正啃饼呢,楚王突然上车,我逃命都来不及,哪儿还顾得上什么芝麻饼啊!”
“这么怕他?你干脆胆小死算了!”何田田伸手又给了她一下,“不过这仇,你家大小姐我,已经帮你报了,还不赶紧来帮我揉揉下巴,痛哭流涕地感激我?”
“大小姐,就你那智商,还能报仇?”翠花是真惊讶了,这次连脑门都忘了捂,“你是怎么报的仇?”
“想知道?不告诉你!”何田田得意地瞟了她一眼,翻个身,翘起了二郎腿。
翠花哈哈手,正要上前挠她的痒,帐门突然被拍响。
何田田赶紧一个翻身,重新趴好。
翠花走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童思娟,满脸哀怨:“何田田,殿下说他病了,叫你去看看!”
“病了?”果然好事成双?刚报了仇,又有病看?何田田一乐,数落童思娟,“我是去看病,又不是侍寝,你干吗一副怨妇脸?”
童思娟想想也是,马上换了笑脸出来:“那我陪你过去,给你打打下手,成不?”
“行!没问题!翠花,你也来,我现在也是个伤病员呢,怎么能没几个人伺候?”何田田说着,招呼翠花把医箱拿出来。
童思娟殷勤无比,忙叫了小太监来,抬着何田田去了主帐。
前帐无人,只点着照路的小壁灯,小太监径直把何田田抬进里帐,放了下来。苏景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从露在外面的手臂看,他至少上身是裸着的,童思娟一看,脸都红了,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激动又兴奋。
何田田想想自己那不要脸的敏感度,都不好意思笑话她,清了清嗓子,道:“殿下病了?民女来给殿下瞧病。”
苏景云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帐内除了说话的何田田,还有满面春色的童思娟,和随时想开溜的翠花,脸色登时就变了:“非召擅入,三十军棍,逐出军营!”
妈呀,三十军棍?那翠花还能有命?何田田慌忙道:“她们只是来扶民女起身的!民女有伤,动弹不得,殿下忘了?”
☆、118。第118章 嘭,弹一下儿
“既是来扶你的,怎么还呆站着不动?”苏景云的声音,依旧暗含着怒气。
何田田还没说什么呢,童思娟和翠花先吓坏了,忙忙慌慌地上前,把何田田搀起来,搁到床上,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这两人居然一样没出息!一听三十军棍,跑得比兔子还快,都不管她了!她这样子趴在床上,能够做什么?!
苏景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语音中火气十足:“不是来给本王瞧病的么,人呢?!”
“民,民女在这儿呢!”何田田趴在床尾巴上,奋力举起胳膊,冲他挥了挥手,扭着扭着爬了过去。这是拼演技的时刻,明明能够健爬如飞,但还是得装着艰难无比,一点一点地扭啊扭。
好容易扭到苏景云跟前,她努力仰起头,仔细看他的气色:“殿下,您哪儿不舒服?”
苏景云瞥她一眼,声音依旧不耐烦:“你说呢?”
要她说?她怎么知道?这地方又没有现代辅助检查手段,不然还能给他查个血啥的……何田田睁着迷茫的大眼睛:“要不民女给您诊诊脉?”
“诊什么脉!被你拍坏了!”苏景云眼中怒火迸现,咬牙切齿。
“拍坏了?什么拍坏了?”何田田怔了一会儿,目光飘向他的两腿之间,猛地捂住了嘴,“啊——”
“叫什么!快给本王看看!”苏景云低声怒斥。
“看什么啊!”一旦涉及医学常识,何田田就马上冷静了下来,“民女有分寸的,肯定没拍坏,殿下少讹民女。”
“你说没拍坏,就没拍坏?倘若真出了毛病,你能担待得起?”苏景云侧头看她,目光沉沉,语气沉沉,“听听你说的话,像个医生么?病人要求看诊,你却断然拒绝?”
“好好好,看看看。”他说得太有道理,何田田无法辩驳,只好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
好家伙,他岂止上半身是裸着的,简直浑身上下都是裸着的嘛!这若是童思娟看了,岂不是要当场喷鼻血?
啧啧啧,还别说,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这家伙的身材好像更好了,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幸亏她只对别人摸她把持不住,摸别人毫无障碍,不然真得浑身瘫软,交代在这儿。
何田田从上到下,扫了苏景云一遍,目光锁定在他的重点部位上。她就说,不可能有事嘛,根本看不出有损伤,唔,个头倒是挺大的。
苏景云好像在看她,目光冷得能杀人。嫌她太敷衍?行行行,待她仔细检查检查。何田田卷起袖子,伸出手去,东捏捏,西摸摸,上扯扯,下压压。
咦,苏景云看她的眼光,好像更吓人了?嫌她手法不专业?这咋能怪她啊,本来就啥事儿都没有,让她怎么个检查法?
切,简直无中生有,没事儿找事儿!何田田曲起手指头,嘭地一声,朝苏景云的命根子上,弹了一下儿。
这下真的惹事儿了,苏景云眸色骤敛,一言不发地直起身,将她抓进怀中,就地压下,密集而狂烈的吻,犹如狂风骤雨一般,激急而下。
“疼疼疼疼疼!我是伤病员!”何田田挣扎着逃出来,振臂高呼。
苏景云一把将她抓回来,俯首磨牙,朝她嘴上咬了一口:“既然你不会瞧病,那就让本王亲自来瞧瞧罢!”
亲自瞧?怎么瞧?亲身试验一下功能?何田田大叫:“不用试!不用试!民女刚才已经检查过了,殿下身体康健,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不信!”苏景云说着,俯首再吻。
“殿下呀,不要这样啊,不是民女不肯献身,实在是PP有伤,无法效劳啊!”何田田掐着他的胳膊,在他身下乱扭,“救命哪!PP被压着,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哇!”
到底是PP疼,还是嫌他技术烂?苏景云眸色沉郁,犹如雨夜乌云压顶。他垂着眼眸,看了何田田好一会儿,突然翻身而下:“睡觉。”
放弃了?憋死你!真是小瞧她的演技!唔,此人还是挺好对付的嘛……何田田乐滋滋地想着,正准备翻个身,趴着爬下床,背后突然传来苏景云平平的声音:“脱衣。”
“啊?”何田田一愣。
“难道你准备穿着夹袄睡?”苏景云的耐心,显然不怎么好,话音还没落,已经伸出手去,刷刷两下,扯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连个肚兜都没留下。
“殿,殿下,民女是来给您瞧病的,不是来侍寝的!”何田田浑身骤然清凉,惊呆了。
“闭嘴,本王没说让你侍寝。”苏景云斥了一句,重重地将她拉入怀中,牢牢圈了起来。
他厚实的胸肌,紧紧贴着她的侧面的山峰,他强健的长腿,霸道地横压过她纤细的脚踝,使得他坚挺昂扬的某处,显得是那么地明显。
砰的一下,何田田浑身血液沸腾,滚烫似火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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