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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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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曲舟歌自信的总结道：“所以，后一种含义其实也和前一种含义有相通的地方，同样有“博学”的意思。”由此，解释了“大学之道”大含义，在秦先生赞许的目光中，小曲同学安然不动的坐下。一整个上午，就默默学了前五句粗浅的示意。
中午吃了一顿没啥滋味的午饭后，就在寻思怎么和秦老头搞好关系。也不是说秦家的饭食难吃，可是这时代的人民物质生活水平，他就跟大华国的唐朝类似，吃食基本就是煮和炖，区别就是煮的时间长短而已，而且调味品也十分乏味，不要说辣椒、鸡精、孜然，就是花椒、麻椒都没有，贵族人家里撒点精细盐就可以了，贫民家里的盐都是省着吃的，只能留着春耕秋收下大力气的时候给人吃。
江绯白两岁时，经常观察家里人为什么不给自己吃点有滋有味的，虽说小孩子口味清淡有利于身体健康成长，可不至于一点都不让吃。
慢慢才发现，全家都是这么个吃法，自己想念的味道根本不存在，甚至猪肉猪油什么的，一般平民百姓当然以填饱肚子为主，可是官宦人家认为那都是乡下人吃的东西，碰都不会碰的，毕竟一个贵族小姐张口闭口猪肉猪肠的，想想都辣眼睛，可是说什么松鼠桂鱼，芙蓉蒸蛋，就显得高雅多了不是。
对此，江绯白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忍着了。只在心里暗自发誓，等能在外自由行走了，一定想办法改善伙食，就算现在不在纠结着过去的亲人和日子，但是对于口腹之欲的满足，还是可以有的吧。
吃完饭其他四人看着江绯白纠结的神情，纷纷过来打探，江绯白把自己的问题说了之后，秦小胖大手一挥“这算什么，我天天被我娘罚，你别担心，我这就陪你去给先生赔罪道歉。”
江绯白看他色厉内荏的样子，心道“我还看不出你，听见先生声音就腿软的家伙，见了先生就会狗腿恭维”，所以大声道“我就知道怀瑾你最好了，正好我一个人有点担心，我看先生挺喜欢你的，你在先生面前替我分说两句，说不定先生一高兴，就不生气了呢”。
果然，秦小胖就怂了，曲舟歌和方念瑾忙道“大白，别逗小胖儿了，他最怕先生了，我们陪你去。”
“不用了，我开玩笑的，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事该有的态度还是要表现的，我自己不行的时候，会通知你们顶上的。”
唉，男孩子间的友谊，也来的这么莫名其妙又妙不可言哟。
江绯白在暖阁找到了秦老先生，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有可能这附近的，正面色古怪的似有若无的，探究的五位先生，都是秦先生，谁让人秦家举人进士多呢，没必要从外面请先生，再说，外面先生真不一定比秦家的会读书呢。
江绯白猜测这些先生知道了上午的事，不然不会露出这么古怪的眼神，上前做了一个团揖向各位先生问好，走到秦老先生面前道“先生，我错了，上午不该惹您生气，您罚我吧”，说着从身后取下一小节戒尺交到老先生手里。
秦老头一看，哟，小滑头准备的挺充分的呀，道“错在哪里？”
“不知道，但是娘亲说过，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并不意味着自己没错。”说着高高举行自己的右手，紧闭眼睛，把姿态做的十足。
秦老先生一看，也下不去手了，再说，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哪里是生气啊，分明是自己恼羞成怒。
江绯白伸出去的手久久没有痛觉，反倒是脑门上一只干瘦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就听到老先生说“去吧，今天这事你本也没错，当然，我也没错，好好读书，莫顽皮。”
江绯白离开的时候还想着，哪能啊，您就算有错又怎样，咱们大景可是有规定，老人活到八十岁，就是杀人放火，强女干妇女都没有罪的，当然前提是还有那个心思。然后轻舒了口气，离开暖阁。
第10章 西市
江绯白就这样在学堂里安稳的跟着先生读书，慢慢知道了督导先生字元中，学长都称其为“元中先生”，秦老头就是弘毅先生，还有一位教导四书五经的先生池羽，一位礼仪先生闻天，音律先生翰飞。几位先生性格各异，脾气不同，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学识渊博，文章典故信手拈来，令人敬佩不已。
这年头，读书人之间流行互相称呼表字，以示亲切和尊重，连名带姓的称呼对方时，估计就是打算撕破脸，连呼对方有辱斯文了吧。
这些天和学堂里的同学基本都能说上几句话，这对一个内向的人，可谓是很大的鼓励了。同时确定了必修课之外，秦怀瑾决定主学骑射，曲舟歌对书画有兴趣，方念瑾则是对琴瑟乐器有兴趣，方念玉罕见的没跟着方念瑾的选择，决定学习围棋。江绯白则决定学习骑射，就算不精通，至少可以强身健体，他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当然，这并不代表其他的就不重要，对于这些辅助性技能要求精通至少一样，其他的也是要多多了解的，最起码在欣赏一幅画的时候能说出个笔法、出处、辨别简单的优劣吧，或者观看别人对弈时看出哪方布局长远，哪方占据优势。
不过，这些学习的深入程度，全看个人的天赋和钻研苦工了。
几人在食堂吃过饭商量着明日休沐该做什么，一个个神情都很激动，毕竟学堂里的先生平日里温和，发起脾气来，一般人真的招架不住，这段时间紧绷的精神，急待得到放松。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打算，话最多的秦小胖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为什么休沐只有一天，我有好多事情要做，感觉一天根本就不够啊。”
众人纷纷在心里同意并送上三十二个赞。
休沐当天，刘氏本想让儿子在家好好休息，而且好些天儿子不在身边，怪不习惯的，结果耐不住自家宝贝的纠缠，眼看着儿子带着绿荷绿竹，还有外院管事小斯就那么走了。
江绯白看着身前身后一堆的人就忍不住吐槽小孩子没人权啊没人权，就这还是一个劲儿保证听绿枝绿竹的话，才让刘氏放行的，要不，指不定会出来多少人呢。
江绯白也不是乱转，早就打听好了，整个京师的大概布局是：一般官宦之家住在平康坊，江府就位于此地，占据一隅。东市属于人口牲畜交易，是时代特产，个人无法评价。西市是京师百姓日常交易贸易的主要聚居地。朱雀街则住着京师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东西两市中间的灯笼街，则是商人百姓的主要居住地。
朱雀街与平康坊中间的则是瑞安街，是整个京师豪华的商业街，各种百年老店啦，金银饰品楼啦，绸缎瓷器，各种高端商品的聚居地，这里随便一个铺子背后没有这个大人，那家王爷的，是根本开不下去的。
而京师边缘的烟袋街，则是顶级贵族养老、休养的地方。占地面积极广，修建的或豪华或清幽，各不相同，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
江绯白今天的选择就是西市，要穿过瑞安街和朱雀街，走过大半京师，这个选择就是江绯白故意的，被养在院子里五年，没有见过外面的风景，都要憋死了好嘛。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终于到了西市，见识了一把古代劳动人民日常交易场所，心里激动的不要不要的，虽然绿荷绿竹恨不得把他抱进怀里藏起来才安全，可是江绯白还是感到很开心就是了。
在路边的首饰摊子上挑了一支造型简朴的桃木簪子给刘氏，听了摊主一堆真是个好孩子，真孝顺，将来一定有大出息的话，付了三文钱，完成交易转身走开了。
一路走走停停，路过馄饨摊子差点流下口水，绿枝绿竹就差跪下求江绯白，不要乱吃外面的东西。江绯白心里暗叹：真是无趣啊。
看过杂耍，逛过商铺，连药铺都没放过，发现了药铺里竟然有八角、桂圆、花椒、陈皮这些调味品，真是意外的惊喜。女子的首饰要看，面具要买、糖人要买、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享受简单的快乐。
在路过一个瓷器商人的摊子时，一串红色辣椒差点让江绯白激动的飞起，强忍半天，才蹦蹦跳跳到摊主面前拿起一个陶瓷笔洗看，也算是憨态可掬，就是做工实在太差，摊主一看江绯白身后跟着的人，就像看一只待宰的肥羊一样，双眼冒光，吹嘘自己的商品。
江绯白装作不经意的问摊主，轻触了下脚边的罐子，问“这里是什么，怎地没见过，皱皱巴巴的也太丑了些”，摊主忙解释是一个胡商朋友送自己的，至于胡商哪里来的，他也不知道。
“反正也不值当什么，您要是喜欢这笔洗，这串红果就送您了，不过也得说好，家里的狗误食了两颗，吐了一整天口水，就怕是有毒的，您家里可千万不能随便食用啊。”
“放心，我晓得了”。江绯白痛快的买了笔洗，带着辣椒继续逛街去了。心里美滋滋，暗想“莫非我就是传说中的锦鲤本鲤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眼馋好几年的东西，第一次出门就被遇见了，开心。”
后来逛遍了大半条街才发现一个让江绯白开心的事实，那就是大景经过这些年的战后重建，各地鼓励百姓发展民生，地方官员大力劝课农桑，大景与周边国家的贸易往来逐渐加强，所以街市上很容易看到大胡子番邦人挑选瓷器，蓝眼睛的波斯人叫卖羊皮，听说东市那边还有力大无比的昆仑奴在集市上等着被挑选。
这才知道自己是把这个开放的朝代想的过于简单了，即使很多东西受到时代的局限性，但是一点都不能小看这个时代对外来东西的包容性，从这些年朝廷颁布的各项政令可以看出，统治者在努力经营自己的王朝，包容、开放、等待崛起，蒸蒸日上的一朝代，也许真的可以看看他能不能像大华国的唐朝一样，迎来万邦来贺的一天。
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吧。江绯白在心里默默的想到。想想还真是带感呀。
杂七杂八买了一堆，让江绯白对这个时代的购买力有了一个新的认知，生活在京师的平民百姓四口之家，一年就三两银子的日常开销，大多时候都自给自足，民间自有自己的贸易方式，购买力低下的时候，农家除了自给自足外，就以物易物了。市场会自动调节。
刘氏看着儿子送给自己的桃木簪子后，立马让绿枝给自己戴在头上，拿过镜子就照起来，嘴里不住夸赞道“这簪子摸起来光滑细腻，可见打磨的用工，造型古朴典雅，娘亲真是喜欢极了”。
刘氏看着儿子送给自己的簪子，心里暗想“这是儿子第一次送自己礼物，孩子真是长大了，出门玩耍不忘了自己”开心的样子压都压不住。
江绯白让人小心翼翼的把辣椒剥开，留下辣椒籽，找来几个花盆，仔细埋进土里，放进刘氏养花的暖房里，让花匠仔细照料。
为了打消刘氏的顾虑，说是当初在学堂里听先生讲过，有一种番邦调味品，味道辛辣，形状和今天得到的红果极为相似，所以种植下去，等夏天到了，长成后请先生观看一番就知道了。心里忍不住叹气，想做点什么，真的是处处受限制呀。
同时幻想了无数各种辣椒美味，乐滋滋的想，要是能寻到其他调味品就人生无憾了，明天就告诉胖子他们，让帮忙留意着点，自己一个人真是太弱了，小胖他们家里都是有背景的，在家里的情况一看就比自己好多了。
虽然这些年刘氏让自己吃穿不愁，也没什么特别需要花钱的地方，但是今天在外面的见闻和旁敲侧击，从绿枝嘴里打探来的情况，刘氏的庄子铺子的经营情况并不是多好，江家这些年很是沉寂，刘氏娘家又没人在京师，经营的事靠几个掌柜，要是能好起来才奇怪呢。
第11章 很佛性
“小胖，下午我们有骑射课，不知道浔美先生会教我们什么，上次跑三十圈，然后扎马步半个时辰，我两条腿都没感觉了。”江绯白吐槽道。
五人正围在一起吃午饭，几个男孩子，一点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意思，一人一句吐槽道。
“咱们主修这个，基础就要比曲哥打的更坚实一些，你别担心，多练练就习惯了，你看我，已经没有开始几天痛苦了。”小胖安慰道。
“我也知道，谁让我自己选的呢，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其他人已经习惯了江绯白时不时冒出来的奇怪又贴切的言论，只要有人问，就说是自己从刘氏画本子里看到的，不管合不合理，反正大家都默认了，有时候，兄弟就是这么奇怪又默契的存在。
“曲哥，还是你和念瑾念玉好啊，训练力度小了一半，看看兄弟我的哀怨脸。”江绯白在曲舟歌身边幽幽说道。
看的众人一阵恶寒。
秦小胖手指着江绯白你你了半天，良好的教养让他没在兄弟面前说出“恶心”两个字。众人虽没有说话，但是表情已经足够生动表达内心了。
江绯白天真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懵懂的眼神看着众人，但是心里的小人已经在跳舞了，深深觉得逗这群小孩真是太好玩了。
下午，丙班的小萝卜头在浔美先生的锐利目光下，整齐的分为两队站在太阳底下，一队属于体验派，另一队，就属于生活日常了，江绯白就属于后者。
别看浔美先生的字取得如此引人遐思，但是浔美先生本人，六尺大汉，箭无虚发，一杆钢枪耍的也是虎虎生威，要说浔美先生的业务能力如何，看看眼高于顶的萧靖飞同学每天下午都心甘情愿的来这里找浔美先生请教，并且上课时看到浔美先生时，那迷弟的小眼神儿，简直在发光好嘛。
江绯白自己不识货，可这不是有识货的萧靖飞嘛，江绯白发现在武学世界里无法自拔的靖飞同学，还有迷弟潜质，一点都不像表面上那么高冷，甚至还有小可爱呢，暗自决定以后再观察观察，说不定还能逗一逗呢。
自从江绯白决定在这里好好生活以后，就规划了一条人生道路。首先，必须好好读书，认真科举，得到功名，这世界，读书有功名的人总是比别人更方便行事。得到功名的同时，可以经营一点产业，日后和刘氏的生活有了经济保障，然后等刘氏去了之后，自己还是孤身一人的话，就去各处游学，这些年好好学拳脚功夫，老了，走不动了，选择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安居，等待人生最后的时光安然到来。
总之，江绯白是个没有野心，随遇而安的个性，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送走老人，照顾自己，完成自己的社会责任就好，一切的努力和行动，都是为了能在这个时代里过得随性一点，至于其他，真是很佛性了，随缘吧。
当浔美先生安排人监督他们训练时，江绯白的佛性思想，随着时间消散在了八万里的上空，在日头下扎马步，江绯白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好嘛，汗水不断从额头流下，有些流到眼角，进入眼眶，涩的江绯白直流泪。
浔美先生在不远处的树荫下对着这边喊道，“哟，快看呀，江绯白扎马步，激动的流泪了，毕竟是小孩子，先生虽然不会安慰你，但是你放声哭出来，先生让你现在就过来这边休息。”
说着还啧啧两声，继续道“我看看，这里有井水里刚取出来的昆仑瓜，有绿豆汤，谁受不了了，大声哭出来，就可以过来休息了。”说完哈哈大笑两声，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众人一听，这怎么行，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不行了，不管是六岁还是六十岁，哪能听别人质疑自己的声音？不论是哪方面的，不行也得行。
更是挺胸收腹，让马步更稳一些，努力屏蔽来自先生的诱惑与嘲讽，尽管小胖子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脚下还是丝毫不敢乱动。
浔美先生看到这一幕，点点头继续道“江绯白，你看看你自己，唇红齿白的漂亮孩子，太阳底下练功多辛苦，这么多同窗里，你是最小的，所以，就算你现在正在流泪，先生也可以包容你，要不要过来休息？”
江绯白听到先生的话，有一瞬间惊呆了好嘛，难道先生觉得我现在的行为娘里娘气的？难道我平时的行为很像女孩子？很想问一句又担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解释不清，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应该是自己得天独厚的皮肤，也不知道遗传了父母哪方，就是晒不黑，一起练功的豆丁一个月下来，多多少少皮肤都变色了，可是江绯白楞是在一众，五彩斑斓的黑中，白白嫩嫩的，引人注目。这么一想，就放心了，江绯白现在可一点都不想被人说娘气。
想通之后，继续苦逼的扎马步，看看远处的萧靖飞小朋友，分散分散注意力，自己这边还在苦练基本功，萧靖飞已经一箭一箭的练习射靶了，看样子，命中率还挺高的，真是个不错的少年啊。江绯白相信，这会儿不止自己一个人向萧靖飞投去欣赏又羡慕的眼神，可是靖飞同学的定力就是这么棒棒哒，丝毫不受同窗的眼神干扰，无视了这边火辣辣的目光，命中率逐渐趋于平稳。
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浔美先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萧靖飞的满意就是了，浔美先生表达对一个人的喜爱之意的方式，简单又粗暴，是一般人生命不能承受之重，那就是不断的训练他，使劲儿训练他，直至对方哭爹喊娘的力气都没有方才开心。
但是迷弟萧靖飞很享受来自先生的深沉爱意就是了，他越这样，先生越是欣赏，靖飞豆丁也就越惨烈。
就这样，众人听到浔美先生说可以休息的时候，连滚带爬的到了树荫下，直接摊倒在地，丝毫没有贵族少爷的风姿礼仪了。
这番作态，毫不意外的收到了旁边辅助教习的训斥，众人磨磨蹭蹭的爬起来，仆人带他们下去洗漱更衣。
江绯白看着镜子里重新洗的香喷喷，机灵可爱的自己，忍不住夸了一句，好少年！心想：怪不得当初学堂先生提醒他们，在族学里，下午课之前不许更衣，必须用心学习，但是同时又提醒他们，多带几套换洗衣物，方便更换。
当初众人还不明所以，现在，真真是金玉良言啊良言。
众人回到校场听先生□□并且记下课后作业之后，依次离开了。
离开前，江绯白看到萧靖飞已经重新拿起弓箭练习了。所以说，哪里来的天才呀，就算人家真的天赋异禀，但是人家在背后付出的努力就是你拍马难及的。
江绯白感觉自己和萧靖飞在武学上的用心程度，中间差着一百个秦小胖子，毕竟秦小胖子的体能都比他要好，进步也明显更快，作为一个高龄儿童，江绯白决定，每天回家多练习半个时辰的基本功先，总不能让秦小胖把自己远远的甩在后面不是，心累哦。
美美的想着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代大侠，轻功水上漂，踏雪无痕什么的，就算知道不可能实现，还是有了动力，毕竟过去自己可没有练功夫的机会，以后走出去，少不得被人说一声文武双全，内外兼修。
秦小胖从后面走过来拍江绯白胳膊一把“大白，想什么呢，笑的这么恶心？”
江绯白也不说什么。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
第12章 月考
江绯白和一众同窗痛并快乐的学习生活中，又迎接来了一次月考，众人都已经淡定的接受了，毕竟十天一小考，一月一大考，想不习惯都难吧。
虽说三个幼学班的教学进度不一样，但是有些事情是一成不变的，比如，丙班考试最末的基本都是萧靖飞，因为他只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很明显，四书五经圣人教诲，不是他的菜。再比如，虽然有上升下调制度，一般都没有人能做到。
原因吗，来这里的人，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天才，天赋差别不大，但是都很用功，那么，乙班想要进入甲班，就只能等甲班被一脚踢进东林书院了。当然，丙班如是。
午间吃饭时，是五个人分享彼此八卦的美好时光。
听说了没，这次月考有点不一样啊。”秦小胖看着四人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气愤的道“你们怎么如此不知上进，对于月考大事漠不关心？”
这话说的义正辞严，要是他不挤眉弄眼做出一副怪样子就好了。
方念玉看众人样子，只好出声道“哪里不一样了？”
“嘿。大鱼，这次你可问着了，你们知不知道乙班有位陆毅学长？”
众人摇头。
“是这样，听乙班传来消息说，陆毅学长生母早逝，继母所生幼弟平日里远不如他，其父在世时还好，也算勉强维持表面平静。”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直接说重点不好吗？”江绯白忍不住道，曲舟歌和方念瑾方念玉同时附和。
“别急呀，这就到重点了，”说着恶劣的喝口茶，观察众人神色，眼看着众人面色不愉，才赶忙放下茶杯。
“重点就是陆毅父亲上月在回京的路上没了，继母在家里作妖，一心让陆毅回家，幸好陆毅祖母回护一二，可是其祖母年纪大了，没有太多精力。陆毅本人因为父亲出事，无心学业，上月的月考成绩，乙班最末，这月又多数时间没来学堂，所以，乙班推测，陆毅有可能会是五年来，第一个从乙班到丙班的学生。”
歇了口气又道：“最惨的是，他继母已经对他放狠话了，如果降到丙班，就直接回家，连他祖母都已经护不住他了，他们家已经被继母占领了。”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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