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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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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绯白看着自己这边的队伍,快速安静的前进,书办虽然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但神色恭敬,再看另一边的队伍,时不时的问一两个问题,查看一番,队伍里隐隐约约的气愤声传过来,那书办虽然面露不快,但对方怎么说也是个秀才,以后的前程未可知呢,所以也不敢太过分。
要不怎么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大家本来是按照户籍分开站着等待检查进场,自己这边一看就是有背景的二代,书办在态度上透露出的差别才让对面的人气愤,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聪明人是不会悲愤于这些先天从出生就存在的差距的,认清差距并且心态平和的面对,才是上策。
很快就到了江绯白,江绯白双手递上自己的户籍和保举书,书办楞了一下,快速检查一番之后,恭敬的还给江绯白,还低声道了句“祝小公子榜上有名。”然后朝外面高声道“下一个。”
江绯白心里暗叹:有时候世界就是一面镜子,你对他怎样,他就反射出怎样的你,就像刚才的书办,自己双手递东西,他回以自己真心的祝福。
这不是说江绯白特意对人的尊重,而是这时代,江绯白身边大部分世家子都懂的道理,面对陌生人,甚至远不及自己的人,对他们认真,只是礼仪修养的一部分,早就刻进骨子里的东西,从他们会走路吃饭起,身边的人就是这么做的,也是这么要求他们的,自然而然的,这些东西就是日常了,要不怎么会有泰山崩于前面不变色呢,这其实都是一种休养。
江绯白收起文书,往里走了几步,就到了验身的环节,这边的验身看起来还算温柔,杂役在一旁看着,只需要自己动手把外袍、鞋子脱了,只着里衣,然后有衙役检查一番自己脱下的衣服有无夹带,鞋里有没有小抄,然后有人在考生身上一顿摸索,连下三路都不放过。
然后有第三个衙役上前,头发、鼻孔都不放过,仔细查看一番,之后你就可以在一旁整理衣服发型,第四个衙役对着你的考蓝各种检查,砚台仔细敲敲,毛笔查看中空位置有无异物,吃食挨个颁开,篮子放水里浸泡一遍,一切正常后,就可以进去了。
江绯白看着前面有位仁兄脱了衣服,没有腰带束缚后大腹便便的样子,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实在是太辣眼睛了好吗,肚子上一堆肉肉,随着他的移动,一颤一颤的,抬头往他脸上一看,天色昏暗,好不容易才找着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江绯白真的很想问问那位仁兄,他看东西真的不会是一条线吗?
看了哪位仁兄的样子后,江绯白心里下定了好好锻炼身体并且养生的决心,没错,他决定了,养生,就从出了考场开始。
终于到江绯白的时候,江绯白身着一身单薄的中衣,在三月的夜里被冻的瑟瑟发抖,还有个衙役,尽量小心翼翼的把他从上往下摸了一遍,头发散乱,再一看吃食,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幸好出门前吃了顿饱饭,还能坚持小半天。
江绯白再一次感叹:那些女扮男装考科举的大神,就算是本身真有才华,验身这一关不知道是怎么过的,从上到下一顿摸,要是还发现不了对方的性别,那可以收拾包袱回家种地去了,而且几乎所有朝代对待科举的态度都是非常严谨的,要是发现冒名顶替、性别不符,夹带小抄的、后果都是非常严重的。想不通啊想不通。
第24章 小抄和臭号
这不,对面就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秀才,听说自从二十五考上秀才后,一心乡试,可惜幸运之神的光辉从那之后再也没有照进他的人生,已经考了三十年了,今年依旧来了,还被衙役从头发里,嘴里,还有发簪里分别找出了夹带,当场上报,带四十斤枷锁,在县衙门口公示三天。革除秀才功名没跑了。
江绯白这才知道,自己这边的检查真的是温柔太多了,这么一小会儿,已经被上枷锁拉出去五六人了,衙役边检查边朝后面的队伍大喊“夹带私货的,在进场之前抓紧处理了,各位秀才老爷有个功名不容易,被抓住了什么下场,想必各位都看到了,也劝各位千万不要抱着侥幸的心态,不怕告诉各位老爷,小的在衙门口检查这活儿,在从开国那年,就从祖上传下来的,世世代代的手艺了。”
大景的杂役是没有正式编制的,但是可以父传子,子传孙,这话没毛病,有人听了后,刚开始不以为意,自从抓出来几个,还给当场上刑后,队伍里悄悄悄摸摸的就少了一些人,大家心知肚明,衙役一看,露出邪魅的一笑。
江绯白觉得这衙役的内心一定是:小样儿,跟我斗。哼~。竟然有些可爱呢。
江绯白看了一场大戏,收拾好考蓝,整理了发型,继续往里走,走到正堂,查看自己的考棚和考号的同时,心里暗自祈祷:不要遇到臭号,一定不要是臭号。等终于看到自己考号的同时,心里确实松了一口气。
每年都听书院里同学传说,哪个学兄遇到臭号,坚持了两天,被人抬出考场,休养一个月才好转,从此他家的如厕,一定要是香喷喷的,让人无语的很,这固然是这位学兄平日里娇生惯养的缘故,也从侧面说明臭号的可怕。
如果上面的学兄是太娇气,那还有位仁兄,从小习武,身体倍儿棒,读书不属于聪明类型,就是能吃苦,可是在臭号坚持考完,出考场就倒下去了,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事后默出的答卷,据先生说,没有平时水平的一半。
这就说明臭号的可怕了,尽管现在才三月,春寒料峭,江绯白还是想不明白每年朝廷下拨给各地的银子,怎么就没有用来修建一下考棚呢,唉,都是前朝遗留问题,大景的官员,讲究在位期间不修建官衙,所以,有百年之龄的衙门,至少外面看起来都是相当朴素的了。
至于那些改善县衙内部的银子,到底去了哪里,谁知道呢。
江绯白找到自己的考棚,仔细观察一番,和秀才试的环境没啥大的差别,也就一个成年人刚好站起来的高度,里面一张桌子,面朝走廊而放,是为了方便监考官随时监考,一张光秃秃的床板,目测了一下,也就够自己这种身高的孩子躺在上面,要是在高一些,躺上去脚肯定是要露在外面的。
江绯白心里暗想,要是自己过两年考试,这考棚得有多逼仄,然后熟门熟路的检查一下有无漏洞,他可不想万一下雨,刚好头顶有洞,弄湿考卷,一切完蛋。
看来这些年的官员除了臭号这个千古难题没有解决外,其他的基础建设还是可以的,至少三次考试,没听说考棚漏雨的,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帕子,仔细擦拭了一番桌椅床头,拿出小火炉,取了木炭打来清水,打算烧一壶热水,毕竟这天气,如此折腾一番,要是感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等做好一切,江绯白在床板上铺开斗篷,就躺上去准备小憩一会,科考要等到辰时开始,现在卯时,而今天又起的太早了。一条大斗篷,江绯白又当被子又当褥子,就这么睡过去了。
等江绯白听到外面衙役敲响辰鼓时,睁开眼在床上躺了半盏茶时间,缓缓起身,活动活动身体,拿出新的帕子蘸着夜间打来的水擦擦脸,他可是一点都不习惯油光满面的感觉,有条件的时候,从来不委屈自己。
做完这一切,就有杂役在监考官的注视下,给各考棚分发题目和答题纸了。江绯白先是认真看了一遍所有的题目,四书五经默诵和释义部分自己问题不大,策论要答出彩很难,要费一番功夫,算学部分横竖离不开鸡兔同笼和韩信点兵那几样,今年还考了律法和诗词,诗词要仔细想想,自己诗词方面一向平平,倒是律法题,有点意思。
看完题目,认真放好,环顾了四周一圈,他自然的走到打水的缸边打来水,给小火炉添加了些木炭,把在外面淘好的米放进小锅里,加点鸡肉,慢慢煮着,等煮出肉味,又加了几颗小青菜,拿出调料包,放点盐巴,美味的鸡肉粥就可以出锅了。
在他吃粥的时候,附近几人闻着味道,真的是满心的怨念,他们和这时代大多数男人一样,不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下厨做饭的读书人,真的是凤毛麟角,一般都是直接吃衙门提供的饭食。
考场内的饭食,味道不能保证,冷热不能保证,价格奇贵不说,热水都不提供,要喝口热水,除了自己烧,就得继续出银子,而且热水供应时间是有限制的,不是你想喝就能有的。
所以,江绯白在经过秀才试的摧残后,就准备的相当充足了,至于其他人想着忍忍就过去的想法,他实在不敢苟同。
吃过饭,把其余粥放在小火炉里慢慢煨着,下顿吃鱼肉的,在走廊来来回回几个来回,洗了碗洗了手,同时接收到巡逻官差的怀疑和附近考号的幽怨目光,终于坐下来认真答题了。
乡试三天,考官会在第一天亥时收走考生的默诵和释义的答卷,第二天还是收走策论答卷,第三天则是诗词,算学,律法等杂学的答卷。
前两天不得离开考场,第三天午时过后,有人答完题目就可以直接离开了,按照难度来说,一般第一天的比较简单,第二天的是重点,第三天的看运气,毕竟杂学是一辈子都学不完的。所以就有很多人在第一天交卷后,熬夜思考书写测论题。
江绯白看着这些四书五经的默诵,还是先谨慎的在草纸上写一遍,检查无误后,才用楷书认真的誊抄上去,大景科考的官方答卷,要求一律用楷书,这时,书写的整洁程度就很重要了,答卷上不允许有修改的痕迹,一经发现,立即触落,这三年的努力,瞬间完蛋。所以江绯白一向是在战略上藐视它,在战术上重视他。
得益于几乎过目不忘的记忆了,这些对江绯白已经没有难度了,可惜没人知道江绯白还有这么牛气的隐藏技能,到了释义部分,遇到有出入的释义,选取几种经典释义,标明出处,适当加上自己见解,誊抄完毕,发现到了申时。
江绯白小心翼翼的把考卷放在一边避免弄脏,等晚间考官来糊名收走,然后起身活动僵硬的身体。
江绯白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对面的家伙见他这么快完成了题目,明显的有了压力,神情不见了早上的轻松,眉头都皱起来了,毕竟早上,这家伙看完题目后,一脸的轻松。而江绯白隔壁的家伙,明显不认为江绯白这会儿是答完了,在听到江绯白这边的动静时,不轻不重的哼了两声,招来了巡逻的官兵。
活动开身体后,拿出策论题目,三道小题,三道大题,两道综合题,难度确实答,占的比重也很高。
第25章 考试毕
小题要言简意赅,每题答案切中要点,一针见血,字数不可超过三百,大题要结合实际,针砭时弊,论点明确,要是论点从开始搞错了,那这题就彻底凉凉了,还有可能影响到考官对其他题目的观感,毕竟谁也不知道今年的阅卷时,一人阅几题,又是哪几题,要是刚好同一人看到第一题立意不对,对第二天从主观上就有偏见了。
综合是重中之重,联系朝廷近年来的动向,颁布的律令,施行的政策,针对题目,分别写两篇言之有物,行云流水,文风幽美,字体整洁大方,同时最好提出两条行之有效的建议的策论,难度相当大。
江绯白认真思考题目,打好草稿,在日落时分,写完三道小策论,一道大策论,然后决定捏着鼻子去如厕。
这才第一天,茅厕附近几个考棚的考生已经奄奄一息了,江绯白迎着这几位哀怨的目光,火速解决了个人问题,飞奔出茅厕,虽然隔几个时辰,就有专人进去撒草木灰,可是那也不能抵挡上千号人用几个茅厕的事实。
江绯白平复了一会茅厕促使他快速跳动的心,眼看日头将落,他决定继续煮他的鱼肉粥,从衙役手中高价买了些木炭,煮完粥后这火就不熄灭了,三月的夜里,考号还没有门可关,夜间冷是一定的了,所以这钱还真省不得。
洗完碗看了两道测论题,就有人来收第一天的试卷了,糊名的衙役还没忍住多看了江绯白两眼,毕竟长得好,还这么会折腾的人,总是让人记忆犹新不是。搞得江绯白莫名其妙,简直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主角光环在头顶发光了。
送走收考卷的官员,江绯白决定休息,按照今天的进度,他觉得明天的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给火盆加了木炭,躺在床上思考了剩下的几道策论,有些眉目后,就安心的睡着了。
丑时左右,果不其然,被冻醒了一次,抓紧抢救微弱的火光成功后,发现周围的考号还有人的煤油灯一闪一闪的□□着,江绯白打心里很敬佩这些人的熬夜精神,但让他自己这么做,是万万不行的,所以感慨一番就又睡觉去了。
第二天卯时,日出时刻,江绯白准时醒了,这些年的坚持,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照旧洗漱一番,烧一壶热水,加了几片参片,用来提神,做好一切,就开始今天的答题。
今天一切照旧,除了斜对面的老兄明显已经不想继续考,又不知道碍于什么原因不能离去,只是坐在那里一会发呆,一会儿睡觉,一会儿弄出些动静吸引巡逻官兵的注意,企图被赶出去没有成功,很是烦人外,其余的都很正常。
晚间,江绯白看着自己的答卷,觉得也算是发挥了自己平日里的所学,发挥正常,拍皇帝马屁的部分,既不过于直白,又不隐晦的让人看不出,平日里书院里夫子要求做到的,都已经练习了千百遍了,放心的收起来,准备休息休息,做个晚饭结束今天的考试。
要说这两天已经吃了四顿粥了,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吃啊,何况这种简陋条件下做出来的粥,对江绯白这种挑剔的人来说,能有多好吃,都快吐了好嘛,可惜考场里,也就肉粥这东西好做又有营养,没办法。江绯白暗自决定,明天早上,向衙役买几个煮鸡蛋,将就一下,午后就出考场。
到了夜间,江绯白起来给火炉添炭的时候,听见隔壁的咳嗽声,一时心软,迎着巡逻杂役不情愿的目光,叫来夜间主考官,在他的注视检查下,让巡逻官兵将几片参片送给隔壁讨人厌的家伙后,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江绯白心想,自己刚才莫不是没睡醒,要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乱发善心?
第二天一大早,江绯白就默默起床,不同于前两天的沉稳,他决定今天尽早出考场,快速洗漱一番,开始答题。
前面的题目答的一切都挺顺利,直至吃完早饭,开始答诗词,在考试之前,江绯白已经把关于春夏秋冬,梅兰竹菊,人生理想,友情,爱情,亲情,人伦,意志,家国等能想到的题材都写了几首,请先生指点修改过。所以这里再修修改改,也勉强能用了。
要问为什么不照搬现成的,其实很简单,江绯白知道的现成的,都太有才华了,一写出来,他想低调的过一生的梦想就要被人骚扰,而且也很容易露出马脚,不是自己的,终究不属于自己,没必要而已。
直到律法题,大意是说,钦天监在前朝先是掌管观测天文、气象、编制历书之机构,后来改司天监设。置监正、监副为正、副长官,所属有主簿,五官正、五官灵台郎、五官保章正、五官挈壶正、五官监候、五官司历、五官司晨、漏刻博士等。
再后来,罢回钦天监,以其历法归本监。大裕末年沿置,隶礼部。初设监正、监副等官。
虽然在现代,天文学是一门精密的科学,但是如果你在大景,私自研究天文学是犯法的。因为统治者认为,天跟天子是密不可分,所以不可能随随便便让所有人都能研究“自己”。所以如果你要偷偷研究天文学,那就得有受牢狱之苦的觉悟。
但是,年前,有钦天监的官员上报了一个重大发现,他经过观察计算,在周边属国南离,在过年期间会有扫把星临世,本来内阁也没当回事,可年后边疆探子来报,事情属实。
扫把星,也就是哈雷彗星,在这时代被看作是牝鸡司晨,招致上天不满,降下的警示,但是现在钦天监竟然可以预测计算了。
那么,请问各位国之栋梁:到底该责怪钦天监违反律令,擅自研究天文呢,还是该修改律法,鼓励钦天监呢,如果修改的话,要修改到何种程度,要责罚的话,根据何种律法责罚?
江绯白心道:别看这题只占了百分之三的比重,可是他至少透露出两点,一是朝廷有意修改律法,这只是个引子,现在只是放出消息试试大家的反应。二是钦天监竟然有人只靠算筹,计算了如此庞大的工程,竟然预测到了七十年一次的流星雨。
江绯白想着朝廷这些年逐渐推广的新盐税,抑制土地兼并制度,虽然有阻力,但是总算是今上态度坚决,都实行下去了,可以看出,今上是有意慢慢改革弊端的,没有大刀阔斧引起反弹,反而温水煮青蛙,手段温和,看来律法改革也是势在必行的,想到这里,他就放心的写下自己的答案,推崇修改律法,并列举出旧的律法明显不合理之处,又说明修改律法的迫在眉睫和好处,最后必不可少的夸赞在今上的治理下,天下万民归心。
认真誊抄一遍,检查一番,发现午时已过,拿着考卷交到监考官那里,回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到大门前,刚好凑足十人,可以开门放行了,大景朝的规矩,即使可以走了,依然要有十人才可以开一次侧门,科考期间,衙门的大门是必须紧闭的,即使第三天午后,也不是有一个人,就给你开一次门的。
走出衙门的一刻,江绯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里狠狠地松了口气。
江明带着人这两天一直在衙门外守着,以防万一,现在他看到自家少爷神色平静的走出来,也是狠松了口气,尽管少爷精神有些萎靡,但是从考场出来哪有神清气爽的,不被抬出来他就谢天谢地了。
江绯白顺着江明的伺候,走进马车,虽然说这里离客栈不远,但是这一刻,精神猛然放松,他确实感受到了疲惫,之前和其他四人商量好,谁出来后,直接回客栈休息,现在躺在马车里,问江明“秦二哥他们出来了吗?”在外人和下人面前,江绯白一向把面子功夫做的十足,叫哥哥什么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少爷,还没呢,奴才这两天亲在守在县衙门口,刚才少爷匆忙上车,秦仁他们还在那里等候呢”江明回答。
第26章 踏春
江绯白心想,果然不出所料,秦二的底子相对较差,曲舟歌是沉稳的人,方念瑾心思谨慎,方念玉简直就是小心过度。没出来也能料到。
马车幽幽的驶到客栈门口,江绯白一进客栈,就吩咐人准备热水,这时应考的秀才也三三两两的回来了,江绯白好好的洗漱一番,泡个热水澡,躺床上一觉睡到晚上,听见外面的喧哗声才起身。
江明听见少爷醒了,忙吩咐店小二端上早就准备好的吃食,有眼力见儿的说“其他几位少爷傍晚时也回来了,他们一起回来的,面色还好,这会还在休息呢。”
江绯白看见饭菜,才想起来今早吃了两个煮鸡蛋,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也没说什么,径直走过去坐下吃了起来,吃的差不多了,吩咐江明道“时间差不多了,让下人将他们叫醒吃点东西吧,没人吩咐,秦仁他们肯定不敢随意叫醒,就说是我吩咐的。”
江明听了后,给江绯白倒了杯茶,才躬身退出房门,江绯白看见后,默默点头。
江绯白吃完饭,吩咐小二准备一桌饭菜,就在大堂,等其他几人睡醒,洗漱好下楼,就看到江绯白已经精神饱满的坐在桌边等他们,看见他们走过来,江绯白笑着招呼道“几位哥哥,快过来吃饭啦。”
几人看他模样,再听他说话语气,透着一股子轻松愉悦,就知道这小子心情好着呢。
秦二第一个忍不住调侃道“大白,看你这样子,举人没跑了吧。”
方念瑾手拿折扇轻拍秦二的头“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这话能乱说吗,说出来替大白得罪多少人?”
“你以为我傻呀,我是看着周围没人注意,才说的”秦二反驳到。
曲舟歌环顾四周,人声鼎沸,现在刚好是饭点,又是刚考完,大家的情绪需要得到发泄,有讨论答案的,有高声歌唱的,有情绪失落的,有一人独自喝酒的,有抱着亲人痛哭的,不一而足。也就认同了认同了秦二的话。
几人围坐在桌边,江绯白看着几人吃饭,道“我相信凭咱们几人的实力,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所以试题讨论就照例免了吧”。
几人点头同意,江绯白也就放下心来,这几个孩子,果然还是不错的,就算平时再不着调,读书上下的苦工一点儿也没比别人少,天赋还不错,要是这位书院先生都认同的人发挥失常,也太叫人失望了。
“三天后,乡试榜单才出,这几天,咱们干点啥?”江绯白问。
“这会儿刚起,今晚肯定没法早睡,我只想知道漫漫长夜,我们去做什么?”秦二看着几人挤眉弄眼道,漫漫长夜特意被他拉长声调,说的意味深长。
几人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秦二这人,也不是非要去青楼里睡姑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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