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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娘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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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荣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老爷在的时候; 酒楼座无虚席,日日生意红火,自打他接手了反倒弄得半死不活,若是再这般; 趁早将他那些损阴德的事给停歇下来,免得连累一家人都遭报应。不成; 来人,备车。”
自从将生意交给二儿子,她便鲜少过问家里的生意,她以为老二懂事知晓分寸,所以事事由着他,谁成想这混账就是这般做事的……
马车在林家酒楼前停下来,那家新开的酒楼就在斜对面,与自家门前没几个客人相比,那边可是热闹的很,以往惯熟的老爷们三三两两边笑着边往里面走,脸上的寒意更深……
林老太太重重地用手里的拐杖敲打了下地面,径直走进里面,真是越看越不高兴,比起人家精神抖擞招呼客人的小二,自家这些人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气无力……
在角落里坐着的人见林家老太太来了,上前拱拱手道:“这都好些年不见您出来了,瞧着身子骨硬朗的很,好福气啊。”
“多少年的交情了,您还照顾我家酒楼的生意,真是感激不尽。”……
那人摆摆手道:“冲着以往和林爷的交情也不能不来,咱们自家人,我也不瞒着你了,说话不好听您也别见怪。这里的饭菜早没了当初的味儿,都撵走了多少人?花银子买饭吃为的还不是这张嘴?您要是听得进去,就不妨尝尝罢。”
林老太太本不大信,厨子知道林家的规矩都做了这么多年,没道理能做得越来越差,选材更是不许马虎,也没让小二多嘴,只是客人捡拿手的几样端上来。这一尝更是怒火中烧,来的贵客都是挑嘴的,这些菜也不知是放置了多久,与当初相比简直差了天地远……
她忍不住一阵叹息,这还用得着老三家来寻他们的麻烦?自己就将老本给砸了。回到家,半句话都不说直等着林西荣回到家,战战兢兢地进来,她抓起手边的茶碗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怒其不争道:“早知道你是这般毁你爹心血的狗东西,我能把它给了老三也不能让你败坏了,眼前没人争抢,尚且能得过且过,你睁着两只眼睛可看到斜对面那家的生意怎么好了?人家把咱家的菜谱搬过去,生意就跟着红火了,你脸上不臊得慌?”
林西荣赶忙歪头躲过去,苦口婆心道:“我早就和您说过了,酒楼赚不了几个钱,我那园子一年就能赚几倍,把它当做一个遮掩就成了,做什么非得费尽心思地将它拉扯起来?咱们家又不缺那几个钱。”
老太太难过地闭了闭眼,冷声道:“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你必须给我想办法把酒楼恢复到刚开始的样子,不然你那座园子我会让人放一把火给烧了。”……
她心中装得都是老爷,就算老爷变了心爱上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可是这座酒楼承载了他们过去最美好的岁月,她说什么都不能让它垮了。看着眼前的儿子,她心里一阵难过,当初老爷当着她的面说老大软弱扶不起来,将来不能成事,老二小心思重,走路不老实,时时想着投机取巧,若是不能管着将来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那时她心中愤恨,只恨他偏爱老三,故意将自己的两个儿子说的如此不堪,谁成想竟是一语成真……
她开始有些惶恐,西荣做的事情她一开始也反对过,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可是再看到府中日子宽裕,就连送进府里的首饰摆件都是往日里想也不敢想的,一时麻痹……人老了,担心的事情也跟着多起来,总怕老天会给他们报应,到时候这一家子只怕没人能逃得过去……
良久才开口道:“差不多点就收手罢,谁中意那处地儿过继给他,尽快将身上的脏痕给收拾干净,别到时候累极性命。”
林西荣梗着脖子拒绝,一脸不满:“娘这是做什么?哪有人会嫌钱多的?我新近物色了几个姿色不差的,等把知府大人给笼络住,又能舒舒坦坦地坐着拿几年银子。我知道您是怕被人给揭发了,别说他闹不出个结果来,就算弄的人尽皆知了,这罪名都在方老弟头上担着,跟我没半点关系,您就放心罢。”
林老太太恨得咬紧牙,吩咐管家让酒楼管事和厨子都过来见她,老爷的心血不能毁了……
而林远南自然也得到了林家老太太急得跳脚的消息,嘴角噙着笑,甚是高兴,早早地同伙计招呼了一声便回家了。院子里那几只小鸡仔跟在阿蝉身后来来回回的走,瞧着有些喜人,而阿蝉还在忙着收拾菜地,抬头见他回来了,有些惊讶:“今儿怎么这么早?肚子饿了吗?”
他摇摇头说:“不饿,阿蝉你把手里要紧的事情做完,其他的先放一边,明儿我们去城里。”
阿蝉自从做了那个梦后就有些不敢看林远南,如果那个梦是真的,她如何还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可是一切胡思乱想在面对他温暖和煦的笑容时候全部消失不见。她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那个和林远南长的像的男人,但是现在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真的爱林远南,想和眼前这个男人白头到老……
说到去城里,阿蝉在这里待了十多年却是一次都没去过城里的,更不知道城里是如何繁华,听他一说心里自是有些欢喜……
林大娘本不乐意去见那几个人,可拗不过儿子只得应了,出来往菜地里浇水,开口道:“不就那几个黑了心肝的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地里长出苗来的菜好看。咱们可说好了,坐一阵就走,那个鬼地方,这辈子都不会惦记。我只恨没那打他们脸的本事,离开林家这么多年要是把日子过得强过他们才解气。”
林远南抿嘴笑,他就是想去看看那位不可一世的祖母焦急吃瘪的表情,他会让他们自己把林家酒楼给让出来,绝不会给他们半点走活路的机会。母亲想要的,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实现……
姚蔓听说他们要进城去,漂亮的脸上满是笑,抢先开口道:“你们正事要紧,不必顾及我,这几天我也学会了怎么生火做饭,正好练练手。”
阿蝉摇头不许:“你要是没怀身子随你怎么折腾都行,但是这会儿可不能由着你胡来,我想着让酒楼里的人送饭菜不妥当,我去和张邈说一声,让他抽空给你跑一趟腿,昨天我问过他了,他说明天学堂不上课,你也好和他说说话解解闷。”
林远南站起身和她说:“我跟你一块去罢。”……
张屠夫的心思他一早就知道,虽说不会有什么,但她还是不乐意让她和那些人走得近,顺便也让那些只敢背地里嚼舌头根子的人看着他就是会对阿蝉好,什么倒贴的狗屁话往后全咽到肚子里才是……
阿蝉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才从外面回来,做什么费那个力气和自己出去再跑一圈?阿蝉出去置办东西总是一个人,她不想让林远南听到那些嘴碎的人说的不好听的话,虽说过的是自己的日子和别的人不相干,却也不乐意听到闲言碎语……
“天气很快就热了,我再给你扯块料子做件轻薄透气的衫子,你做的是细致活出不得差错,别让这些不该在意的事情耽误了正事。听小二说过几天会回来一批新货,到时候我去看看,你想要什么色的?你白色的衣裳太多了,还是换个颜色,免得埋没了这张好皮相。”……
林远南当即没好气道:“说得什么话,穿衣裳又不是给别人看的,你中意就成,只要你想看别说穿着,不穿着也成,我什么时候吝啬过?”
阿蝉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你说,没个正经真烦人。”……
林远南看到她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脖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旁人眼中,他眼波里的柔情仿佛能将人溺毙,闪了人的眼……
张屠夫刚给人秤好肉,抬头看到阿蝉笑道:“要肉吗?最好的一块给你留着呐。”
阿蝉摇摇头:“明儿要出门,天气热起来了怕放不住,下回再买。张大哥,张邈在吗?”
张屠夫看了眼阿蝉身后神色淡漠的男人,搓了搓手答道:“在家,在里头看锦绣做饭,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念叨着要学,总是麻烦人家锦绣。”……
阿蝉笑了笑,径直往后面院子里去了,林远南没有跟进去,他只是在外面等着,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张屠夫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分明比自己小可是身上却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逼迫感和清冷,大抵男人之间的心思都比较直接,从不藏掖,他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升起一阵苦涩。男人都这样罢,属于自己的女人便不允许任何人记挂,哪怕是放在心里小心地藏起来都不成。如果是他娶了阿蝉,他也只愿意让她在后面收钱,才不舍得让她在大太阳底下让来来往往的行人看……
“那天那婆娘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妇人多嘴杂,闲下来就是东家长西家短,阿蝉是个好姑娘,她比谁都想得开,有气当场就出了,以前在大街上和人拌嘴都有过,不吃亏就是了,那时候瞧着很有趣,活生生地,总是努力地活着,什么都不能拦下她。”和那样活力十足的人过日子,想来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如今他也只能羡慕了……
林远南抿嘴笑了笑,他倒是很少见那样的阿蝉,只有两人行闺房之乐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牙尖嘴利和张扬放肆,与平时的她大不一样,他爱极了那样的她,可是她却吝啬与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能看到更多的唯有腼腆和羞涩……
他知道这是强求不来的,也许让阿蝉彻底地放下心理的顾及想来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这个傻丫头,他又何尝是完美无瑕的?人所有的粗鄙和缺点,在他身上总能找出一两样来,毕竟有句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啊……
阿蝉进了院子看到在灶火前忙碌的锦绣,走到张邈身后扶着他的肩膀,话却是和锦绣说:“方家没事吗?这会儿怎么在这里?”
锦绣正在炒辣子,本想开口回阿蝉一句,却被呛鼻的味道给冲的咳嗽起来,两只眼睛也跟着红红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很是好笑,她费了好半天劲才开口:“阿蝉姐,你等我忙完,忙完了我再和你说。”
阿蝉正好将事情交代给张邈,张邈满口应下来,却有些神秘兮兮地将阿蝉拉到远处,一本正经道:“你不给我当后娘,我又不忍心看着我爹单身一人,阿蝉,你说锦绣给我爹当媳妇是不是太小了?外面的人会不会指着我爹骂他老不休啊?”
阿蝉忍不住捂嘴笑道:“听你这口气,想来是能瞧得上锦绣?你在这里乱点鸳鸯谱不成,得问人家两人的意思,要是人家不乐意,你也不能强逼着不是?”……
张邈摸了摸鼻子,有些委屈道:“我念学堂,人家都有爹娘来接,只有我总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回,我也想要有人接,我爹肯定不成。再说媒婆又给我爹说了几个人,我都瞧不上,看来看去也只有锦绣和心思,我想帮我爹和她凑成一对,你觉得怎么样?阿蝉,你不能只顾着你自己过好日子,倒是想想我这个可怜的?好歹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不是?”……
阿蝉觉得张邈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当即点点头,忍着笑:“瞧你说的,我要是不帮你就是我的不是了,成,我过会儿给你问问,倒是你可别忘了我交待给你的事情,要是把人给饿着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邈这次十分痛快地放锦绣走了,锦绣还有些纳闷:“张邈今儿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以往总是胡搅蛮缠好一阵才让我回家。”出去看到等在外面的林远南,抿着嘴角说道:“就这么一阵路还不放心?阿蝉姐的日子看来过得很滋润啊。我倒是羡慕的很,还很怀念和你在一起做绣活的日子。现在绣房自从你走了之后就没多少活了,以往夫人最爱在穿戴上下功夫,现在连问都不问了,偶尔才有两件小活安排下来。听说是因为方小姐不听话的缘故,惹得夫人大怒,这会儿气都没消,这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阿蝉想了想:“要不你和我一块来布庄做绣活罢,你手艺好,老板肯定要的,你也没什么拖累,时间也自在些,你要是愿意,我就带你去。”
锦绣怎么不想?可是她早不是能照着自己的心思活了,摇摇头说:“不了,我就在方家罢,做个撞钟的和尚。”
阿蝉见她不想说这个事,也不强求,犹豫了下将张邈想要知道的话给问了出来,听的锦绣一阵羞涩,她喃喃道:“张大哥是个好人,可惜我这样的配不上人家,朝不保夕的,谁知道将来能有什么事发生?我还是不拖累人家了。到家门口了,我这就回去了。”……
阿蝉走在林远南身边,叹口气说:“都是不容易的,她比我还小却要想那么多,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待着多不容易。”
林远南看了眼锦绣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这个锦绣身上藏着什么东西,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头绪,只得作罢……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坐了马车去了城里,林远南将铺子里的马车借了来,不必和人挤也松快些。他都忘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娘一起在外面转转了,读书那会儿娘生怕他累了生出厌烦之心,总是带着他去风景好的地儿,山清水秀的看着赏心悦目,清幽的很,他也算争气,总是很快就将书上的东西记住了……
春风吹遍大地,一路上送来花香,散去了身上的所有烦忧,不过才入城就听得一片纷纷攘攘,小摊铺子甚是多,瞧着很是热闹……
林远南将马车停在藏玉居门口,带着阿蝉和母亲往林家去,边走边说道:“我知道娘即便是来城里也会绕开林家,可是做错事情的又不是我们,何故避着呢?我们以前快活的日子都是在那里过的,这辈子也丢不开,娘往后还是崩委屈自己了。天道轮回,总会让那些人得到他们应得的下场。”
阿蝉安静地跟在林远南身后,身子笔挺,目光直视前方,看起来落落大方,并无半点穷酸之气。她自知晓对方是远南的仇人之后,便决定输人不能输了气势,不卑躬屈膝不凡事都新奇,让人小看了去……
进了林府门口的家丁甚是客气地将他们迎了进去,想来是得了吩咐。家丁将他们带到老太太所住的院子便离开了,林远南打量着发现这里竟然没有半点变化,想当初自己跟在父亲和母亲身后来这里给老太太请安,明明知道人家人不喜,却还是做出恭敬的样子,那时他已经懂得不管多么不高兴不喜欢都不能表现在脸上……
才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传来的是老太太震怒地痛骂:“我花银子养这些人是作甚么吃的?连人家身后的老板都查不出来,眼看着自家的酒楼就要开不下去了还无动于衷,你去传话,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该去哪儿去哪儿,往后别让我看到他们。”
里面的孙嬷嬷出来传话,冷不丁地看到三夫人先是一愣,而后又转身回去和老太太说三房的来拜访了,很快出来让他们进去。只是难得的提醒了一句:“老夫人心里不快,说话注意些,不然到时候给了你们不体面,可别怪。”
林远南嘴角的笑一直扬起,只有阿蝉听到他从鼻间喷出来的一声冷笑,当中竟有几分幸灾乐祸……
身旁的下人早将一地狼藉都收拾好了,而老夫人脸上洋溢着的笑,让人觉得方才那个暴怒的人另有其人……
林大娘往前走了几步微微福身道:“儿媳带着远南和孙媳妇给母亲请安!”
林老夫人站起来扶着林大娘的胳膊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笑道:“这么多年没见,我们都老了,那天在路上瞧见远南,长的很像他爹,一表人才,瞧着就是个有出息的。这几年过得可还好?”
林大娘心中再呕,也得笑着回话:“托母亲的福,儿媳一家小日子过得甚是安稳,旁的不敢多求,如此便已经知足了。”
第六十七章
林老夫人眼珠转了转; 含着精光的眸子盯着林远南身后的阿蝉,细细打量一阵才笑道:“这就是远南的媳妇儿?长得可真是标致,诶哟; 还是越看越好看的; 老三家的; 你这双眼可是会挑人,有眼光。”
林大娘跟着看了眼自己的儿媳; 抿嘴谦虚道:“母亲这话说的,我就瞧着这孩子实在是能踏实过日子的; 远南也就会读书识字,又是个不会说话的性子,里里外外全靠我这媳妇张罗了。”
林老夫人想起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孙子; 难得说了两句实在话:“你倒是省心的很,不像那两个混账东西没了章法,真是慈母多败儿; 神仙都难救。天天瞧着那几个人糟心的很,我寻思了许久,你们娘俩这几年也受苦了; 以前的事情就这么过去罢,谁知道还有几年好活?院子我也让人收拾出来了,这就搬回来。”
林大娘微微愣了愣,那装着她和三郎那么多记忆的家; 怎么能不想?但是谁能知道这位老太太存着什么心思,笑着说道:“儿媳谢过母亲; 只是远南在镇上还有活要做,一来一回这么远怕误事,阿蝉娘家还有个祖母也需要照顾,实在离不开。”
人吃一次亏就够了,谁知道这是不是他们挖了坑给他们母子俩跳?有些东西哪怕就是撕碎血肉舍弃也不能为了那一点渴望而答应,将自己放进别人的手中由着人欺负的事情再不能发生了……
林老夫人摆摆手道:“先别忙着拒绝,远南如今也有二十多岁了,也该能撑起一个家了,大好儿郎可不能被安逸的日子磨了血性。你二伯成天捣鼓着他的生意,反倒是把咱们林家的老本给耽搁了,这不新开的酒楼将咱们的生意顶得不能动,让你二伯想法子,他这会儿倒好跑的都不见人了。你祖父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家业,说什么也不能在我的手上给断了弦儿。你给别人做事能的什么好?竟给别人做嫁衣裳了,咱们自己家的买卖先不说别的,不用受人的气不是?听祖母的,你回来接了酒楼,只要把酒楼救活了,往后还愁什么呐?”说着和蔼地冲着招招手:“好丫头来祖母这儿,你们两口子成亲,我腿脚不便就打发你两个婶子去了,你可别怪祖母才是啊。祖母给你准备了样见面礼,你看看喜不喜欢?”
从外面回来的孙嬷嬷赶忙将提前备好的首饰拿过来,阿蝉嘴角抿着笑,微微福身道:“多谢祖母,这东西太过贵重了,我收不得。”
林大娘走过去拍了拍阿蝉的背说:“好孩子,你祖母给就收下罢,别辜负了老人家待你的心。”
阿蝉复又行了一礼,说道:“谢祖母。”
林远南对上林老夫人探究的目光,笑道:“生意上的事远南不懂,能做的也不过是拨拉算盘珠子的活计,万一要是着了别人的道将酒楼赔了进去,远南真是愧对所有人,祖母还是不要为难远南了,实在是有心无力负担不起这等重担。”
阿蝉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他,这个人如果不是自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他说这样的话自己一准就信了,反而现在她看什么事情当中都像是藏着别的东西,让人看不透他到底想做什么……
林老夫人还没说旁的话,却听外面传来一道急切地声音,连规矩都顾不上了:“老夫人,这……这次可是出了大乱子了,玉楼阁的苏老板吃了咱们家的菜突然倒在地上抽搐起来,酒楼里都乱了套,还得您过去镇场子。”
林老夫人用力将桌子上的茶碗扫在地上,瓷器碎裂地声音传入耳中,变成一根细长的刺扎着耳膜,也顾不上老三家的在,怒气冲天道:“这可真是反了天了,到底是谁想着法子要整死我们林家,远南,你跟我一同来。”
林远南冲着阿蝉点了点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一块来,兴许有热闹看。”这才跟着老太太走了出去,健壮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阿蝉看着婆母,犹豫地问道:“娘,我们要不也一块去罢,再远处看着,到时候在藏玉居等他就是。”
林大娘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曾经的家,转念一想终究不属于他们了,艰难地扯出一抹笑道:“早上也没见你吃多少东西,肚子该是饿了罢?娘带你去吃牛肉面,就在不远处,以前远南最爱吃他家的面,比过年都高兴。长大了倒是不怎么念着要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味道又没有变过。”
阿蝉看着手中的那两样首饰,抿嘴笑了笑,既然是给自己,那就由着自己支配了。她没想到这位老太太倒是沉得住气,分明做了那般过分的事情,竟然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瞧着道行深得很,要远南管什么铺子想来也是有其他的用心,但愿他能谨慎些,免得着了别人的道……
林远南对酒楼的事情不会插手,他不会给自己的人添麻烦,老太太是想拿他当箭靶子?明知道酒楼积重难返,将这个担子压在他身上,若是恢复过来功劳是她的,要是自此一蹶不振,让他来背这个黑锅,她在祖父那里倒是能撇得一干二净。这位老太太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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