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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甩了反派四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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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习时,颜诺诺一边做题; 一边偷偷观察身边认真看书的岁知松,内心十分复杂。老师家长诚不欺我; 在学校这么神圣而庄严的地方,同学们早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啊!
尤其当你的心悦对象与你同班。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就得更认真掂量了。要不然一不小心分手了; 一天天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问你尴尬不尴尬?
而颜诺诺就更惨了,她还得和岁知松分手复合分手复合来回三次,像现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场景还得持续很久很久甚至反复再来……
虽然颜诺诺已经是个自认为脸皮很厚的奇才了,可一想到那种场景; 她也忍不住两眼一黑,甚至想表演一个当场自杀。
但颜诺诺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就只能鼓足勇气来讨好讨好岁知松; 以祈求自己能早日摆脱目前的窘境。
颜诺诺在心底不断给自己打气,终于生出了一丝丝的信心,朝岁知松没话找话道:“岁知松。”
岁知松没回颜诺诺。
他对颜诺诺时性子好,可容忍都是有底线的。岁知松现在可还记得自己昨晚上想要复合却被颜诺诺无情拒绝的事呢。
更何况被拒绝了还不止一次!
颜诺诺没得到岁知松的回应; 又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动作略显笨拙的一点点伸出小爪子,试探着推了推岁知松那截卷了袖子露出流畅线条的手腕,整套动作都轻轻地。
她的小脸靠近岁知松手腕处,偏着头看向对方,软软糯糯地问:“你怎么不理我啊?”颜诺诺居然这话都问的出来,实属心里没点123数了。
颜诺诺离岁知松的距离有些近了,她温热的鼻息落到少年皮肤,痒的人难捱。
在颜诺诺柔软的手指触及到岁知松的手臂后,正放松看书的他落笔的手停顿片刻,捏着书页的手丝丝发紧。
与此同时,颜诺诺那双澄净明亮的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岁知松,清澈的棕色瞳孔倒映出一位看似淡定稳重实则隐忍克制的少年。
从颜诺诺了眼里,岁知松看清了自己的心神不定和隐藏在表面下的难堪,他再也没办法拿着那本自己看了一节课都没能看进去两页的书,烦躁的把无辜可怜的书合上。
岁知松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烦透了颜诺诺。她既然不喜欢自己,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那干嘛又来招惹他?
岁知松眼神冷了下去,跟北方冬天湖面上的厚冰一样,冻的企图靠近的人浑身发寒。周围的同学不明所以,只默默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空调,觉得温度实在开得有点低。
他收书的动作不轻不重,颜诺诺却瞧出来了这其中的不耐烦。她掐指一算,发觉今天自己似乎可能要挨揍。
颜诺诺登时就想缩着脖子往后溜,可惜动作还是不够快,岁知松的凛冽的目光已经移了过来,睨着她。
颜诺诺立马僵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只能兢兢业业的冲岁知松讨好一笑。
岁知松神情不为所动,目光居然更冷了。
他说:“有事吗?”
强烈的求生欲促使颜诺诺前言不搭后语的转移话题,连连摇头说:“没事没事,我就是叫叫你。”
岁知松别过脸,只丢下一句话:“我昨天说的话是认真的,在我没想清楚之间,你离我远一点。”他彻底丢开了自己根本看不进去的书,决定去外面走一走散散心。
岁知松认为自己不想跟颜诺诺沟通和接触的意愿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足够颜诺诺看出来了。
岁知松想得很美好,可他没料到颜诺诺那颗豁出去的心和不要了的脸……
颜诺诺鼓着脸往后悄悄缩的动作又缓缓停住了。她看了眼起身的岁知松,又看了眼对方那阴沉不减的脸色,居然又慢慢凑了回去。
她义正言辞地指责道:“大哥你这样就不对了。”
大哥???
大哥???
岁知松正站在座位旁喝水呢,闻言差点没呛死。
他扶着桌子弯下腰,咳嗽了好几声,等彻底缓过气来后,才不敢置信地问颜诺诺:“你叫我什么?”
颜诺诺半点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更加真诚地说:“大哥啊!”
她开始发挥自己胡编乱造攀扯关系的功夫,试图用看似讲道理实则忽悠的话来蒙骗岁知松:“虽然我们分手了不再是恋人,但我们还有十几年的兄弟情分在啊!”
诺诺很不要脸地说:“虽然你昨天太生气了没有同意,但我知道,岁哥其实是想继续和我做朋友的!岁哥你放心,以后我还是你最忠心的小弟!”
岁知松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打蛇随棍上。更何况今天的自己还生着闷气,在察觉到颜诺诺偷偷注视自己的时候,根本理也没理对方。
他自己都还没递话篓子,颜诺诺居然都能趁着他一个不注意重新攀关系缠上来。
他看着颜诺诺那双眨巴眨巴充满了期待的眼睛,抽了抽嘴角,心里那点郁气莫名散了许多,顿时是又好气又好笑。
被岁知洞悉的眼神直直盯着,看似理直气壮实则忐忑不安的颜诺诺更加心虚了。她露出一个怯怯地笑,极其卑微的小声喊了句:“大哥?”
岁知松越看她的笑越觉得刺眼,憋了两天的不满一同涌出,很想在此时回颜诺诺一句:去尼玛的吧。
好好的大嫂不想当,非要抢着当小弟?这到底是什么破毛病!
可这句话听上去衬的自己像个怨夫,岁知松到底是忍住了心底那强烈的吐槽欲望。
但颜诺诺欠□□这事算是在他心里彻底提上了日程。
下课铃声突然响起,岁知松没想到应对颜诺诺的法子,干脆转身就走,上讲台分发卷子。
颜诺诺望着岁知松离开的背影,偷偷伸出手,将岁知松刚刚看的那本书从另一本书下扯了出来。
只见封面上写着几个大字——《教你如何理解智障的思维》
颜诺诺恨自己手贱没能管住眼:“……”
她沉默的将书给塞了回去,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嘀咕了一句:“反正肯定不是说我。”
……
三个小时后,颜诺诺忍不住骂出声:“操!”
——
这一上午,岁知松都坚守自己的原则,不肯搭理颜诺诺。而颜诺诺则总是偷偷摸摸地看着岁知松,时不时喊上两句令岁知松心梗的“哥”。
“哥你是要去接水吗?你放下,我给你接!你看看你这双精致到完美无缺的手,它就是米开朗琪罗创造的最完美的雕塑啊!你怎么能用这么宝贵的手来接水呢!请您放下,让我来!”
“哥,这么难的题你居然这么快就解出来了!真不愧是三千年一遇的惊世天才!你头上的头不是简单的头,它是一颗凝结了人类精髓的诺亚方舟啊!”
“哥您累吗?刚刚下课我去给您买了养乐多,听说这个喝了能提高免疫力促进肠道消化。我看您最近脸色挺难看的,肝火旺盛对皮肤不好,要不您试一试?”
颜诺诺把自己买来的饮料放到了岁知松桌子上,关切地看着对方。
岁知松前几次都懒得搭理颜诺诺,但这次对方居然连“您”都用上了,实在可恶,欺人太甚!
他“啪”的一声丢开手中笔,黑色签字笔在桌面上滚动,声音不轻不重。
岁知松决定打破自己短时间内不跟旁边这蠢货说话的理念,准备找颜诺诺好好交流人生。他侧转身子,谁料早已经察觉到了危险气息的怂狗颜诺诺已经好好的趴在了自己桌子上,安安静静的写作业,整个人一动不动。
颜诺诺怂的太快,正准备发火的岁知松:……
岁知松心里的邪火不上不下,脑里闪过小时候颜诺诺天天跟在他身后,赶都赶不走的可怜模样,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欠她的。小时候欺负了她一点,长大后就得连皮带人全部都还进去。
他一手放在桌面上,靠在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神情乖巧的颜诺诺,对方在发觉岁知松久久没有动作后,谨慎地抬起眼皮想看看情况,结果一抬眼就撞进了岁知松深邃的眼里。
颜诺诺当即缩回眼睛,开始端端正正地写作业,目不斜视态度规矩,嘴里还做贼心虚地念叨:“诶这道题怎么做的来着?怎么这么难,明明岁知松做的时候就挺简单的啊。”
岁知松没动也没说话。
颜诺诺用两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嘀咕说:“唉我可真笨啊!像我这样的笨蛋居然都能和岁知松做朋友,他真是个日月入怀襟怀磊落襟怀洒落令人敬佩的人啊。”
颜诺诺着重强调了一遍后面几个词。
岁知松被这蠢货气笑了。
然后就在颜诺诺认为自己蒙混过关后,岁知松一秒收住笑,冷着声说了一个字:“滚。”
颜诺诺就像是一只跟跑轮对抗失败的小仓鼠,垂头丧气的低落下高贵的头,往墙那一边缩了缩。
怂怂的,又非常可爱。
岁知松见她模样着实可怜,又改口说说:“等等。”
颜诺诺一秒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期盼和兴奋的光芒。
岁知松指了指桌上的养乐多,说:“带上这个,一起滚。”
颜诺诺听话的收回了自己的养乐多,灰溜溜的滚了。
她悄悄移开了盯着岁知松目光,转而一个人独自面对墙壁,困惑又有些发愁的拨了拨刘海。
今天的彩虹屁和以前的都一样,怎么岁知松就突然变得不开心了呢。到底哪里出错了?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复杂。
颜诺诺费解地摇了摇头。
实际上,岁知松很想跟从前一样,在颜诺诺一声声彩虹屁中迷失自己,但颜诺诺那张奉承的小脸不断在他面前转悠,对方嘴里接二连三蹦出的“大哥”只会使他更清醒。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把你当女朋友,你却只想做我小弟。
岁知松一点都不像颜诺诺那样认为自己被讨好了,他没有气得脸色都青了纯粹是因为他涵养好。
过了十几分钟,满血复活的颜诺诺又不知死活的推了推岁知松。
岁知松清俊的面容显现出无可奈何的神情,他算是服了颜诺诺在此方面的毅力了。
他反思了自己刚刚对颜诺诺的态度,捏了捏眉心,缓和了声音问:“又怎么了?”
岁知松说话时才发现,颜诺诺就像只轻飘飘的幽灵一样,再次悄然无声的飘到了他跟前。
颜诺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对岁知松说:“大哥你的侧脸真好看,就像是《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那颗珍珠,是点亮人间艺术之光的太阳。”
岁知松对这样的颜诺诺无计可施,倒是他们周围的同学看不下去了,一个接一个的吐槽。
“颜诺诺你够了啊!平时你们撒点狗粮就算了,今天居然多重暴击!”
“我靠,女朋友天天温言软语嘘寒问暖,岁学神你这过得是神仙日子吧!我警告你们我还小,不许诱惑我谈恋爱!”
“颜诺诺,你这个拍马屁的词汇量,绝了。佩服佩服。”后排的同学双手抱拳,朝颜诺诺投来一个赞赏的目光。
周围一片不知情人的讨伐声,岁知松依然雷打不动的做自己的题,颜诺诺见他不出声,就装作不知,没有不解释她和岁知松已经分手的事实。反正不久后还得复合,现在说了以后只会更尴尬。
只是岁知松久久没有听到她出声辩解,眼尾上挑扫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坦荡没有不快。
岁知松垂下眼皮,蹙着的眉逐渐放松,眼底情绪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现在才修完这章,作为补偿,评论掉落小红包030~
我继续写第二更了哦……呜呜呜呜其实我好想好想打游戏啊(小声。)
☆、22'第二更'
“叽叽喳喳的你们烦不烦啊!”突然; 前排的女生暴躁回头; 一把将手中的书拍到了颜诺诺桌上; 书砸到颜诺诺放在桌上的手; 登时就红了。
那个女生情绪有些激动; 说话的时候甚至还动手推了一把颜诺诺的桌子,颜诺诺桌面上摆放的几本书连带笔筒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部都掉到了地上。
女生的嗓门喊得很大:“你们知不知道现在是自习时间,这么吵还让别人怎么学习。”
原本说话的几个人一下子全部噤声; 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
颜诺诺虽然手背发红,却立马朝发怒的前桌女同学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说话了。”说完她蹲下身,去捡自己被推到了地上的那几本书。
但那位生气的女生并没有因为颜诺诺道歉态度好就放过她。
女生的手用力拍着颜诺诺的桌子,发出震天响的声音:“现在知道道歉了?早干什么了。颜诺诺你今上午都说了多久了; 能不能要点脸啊,自己不学习别人还影响学习!”
她这话一出,其他人彼此交换着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刚刚跟颜诺诺互相抱拳的男生叫赵雪峰,他看不下眼了:“程玉萱,大家都是同学; 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
程玉萱毫不收敛,甚至回骂道:“我说颜诺诺呢; 有你什么事; 你闪一边去。”
有其他同学劝她:“程玉萱别闹了,颜诺诺都道歉了,这事算了吧。”周围顿时附和声起。
有人说:“颜诺诺刚刚声音挺小的,反正没你刚刚和张浩轩说话的声音大。”
其实颜诺诺不会没有这点自觉。她每次说话都是凑到岁知松身边离得很近; 就是因为自己的声音很小。而且整个一上午,因为岁知松没有回应颜诺诺,她纯粹是自言自语,也就一节课两三句话,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谁能做到一节课除了回答老师问题就一句话不说啊。
颜诺诺这人长得可爱还爱帮助同学,她虽然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但班上分配给她的永远都不会推脱。颜诺诺喜欢吃零食,要是有没来得及吃早餐或者饿了的人,去她那里要准能要到。
就因为这些,虽然颜诺诺没有和其他同学深交,可在班上的人缘却非常好。
程玉萱一看有这么多人帮颜诺诺说话,脸更加黑了。要说她在一班最讨厌谁,颜诺诺得在她心头排第一。但她平时都抓不住颜诺诺的把柄,也就今天颜诺诺急着讨好岁知松才会在课上说话,以前她就算不想听课,顶天了也就自己睡个觉,不会打扰其他人。
程玉萱脸黑的跟快下雨一样,酸溜溜地说:“她道歉了我就应该接受啊?她要是真的这么好心,刚刚干嘛还说话啊,现在假惺惺的道歉有什么用,就你们这群傻子还上赶着帮人家。”
赵雪峰乐了:“怎么跟我没关系,刚刚我也说话了。”
他说:“那你是觉得她一个人道歉不够?行,那我也给你道个歉。对不起。”
赵雪峰大手朝周围一挥,举手投足颇有豪气,组织道,“刚刚还有谁说话了,我们都来给程玉萱同学道个歉呗,免得她一直这么生气,再影响她高贵的学习。”
立马有人应和他,七七八八的道歉声不断响起。
“你们什么意思?都觉得这件事是我的不对咯?”程玉萱气得站了起来,又重重拍着颜诺诺的桌子,大声吼道。
赵雪峰回她:“没。我们就觉得你一个女孩子说话这么难听,也不怕吓走喜欢的男孩子。”
原本气势汹汹的程玉萱脸色有些难看,咬唇看向一旁端坐如松的岁知松,对方一个眼皮都没给她。
程玉萱心里失落难过,随后更加恨颜诺诺了。
她情绪一激动,下意识伸手去强拽满地找书的颜诺诺 :“颜诺诺你自己说你对不对?不要不吱声躲在别人身后装什么白莲花,恶心的我都要吐了。”
颜诺诺刚刚全程低头捡书,程玉萱推的力气很大,有的东西滚出去很远,她还是麻烦后面的同学给她递了回来。
颜诺诺还没所有东西都找回来,就被程玉萱一把抓了手腕,听到对方满是厌恶的话。
岁知松原本做自己的题并没有参与这场骂战,此时却突然抬眸看向程玉萱,眼神冷沉。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教室前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余亿南不耐烦地说:“程玉萱你能不能别拍桌子了,震得我耳朵疼。”
说话的女生回头斜眼睨向程玉萱。她皮肤白皙,瓜子脸尖下巴桃花眉,单眼皮眼睛狭长,鼻梁高挺。一头清爽的短发,走的是中性风,纯黑的发色中还挑染了一只红色,很有几分桀骜。
在重点班,她顶着这样的造型和发色,可以说是一大奇观了。最难得的是,嫉恶如仇的教导主任居然也没有管她,而是由着她放纵不羁的在学校晃悠。
大家都以为余亿南是个打架惹事逃课的主,认为又是一个被塞进重点班来的关系户。谁知道,从开学第一场考试开始,以后的每一场考试,余亿南都稳居年纪第二。
第一依旧是学神岁知松。他就像是一道不可翻越的高山或者是一片不可穿越的鸿沟,永远的隔开了余亿南和年纪第一。
对此沦落成了学渣的颜诺诺有一丝伤心又有一丝欣慰,毕竟自己曾经也体验过余亿南的痛苦啊!她终于再也不用感受被岁知松成绩碾压的痛苦了,再也不用当万年老二了!!
程玉萱被余亿南看了一眼,讪讪放开了抓着颜诺诺的手。她有些怕余亿南,其实一班很多人都怕余亿南。
因为有认识的人透露消息,余亿南以前是在职校当混混,成天不学无术惹事打架,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改头换貌的来了一中。
有人曾经为了跟余亿南说话,没话找话地说:“余亿南你名字真好听啊,有什么来历吗?”
余亿南当时正在做题,闻言落下的笔丝毫没有停顿,神情不变:“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前想回家乡江南,临死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多嘴问了这句话的同学被她冷漠的语气震住,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
所以说到底,余亿南属实是个狠人。
一班的老师也看中了余亿南这点潜力,大手一挥,干脆把浑身戾气的她安排成一班纪律委员……
余亿南看程玉萱还站着没动,发话了:“烦不烦啊,人都道歉了,屁大点事你还想揪着干嘛。”
真正的纪律委员发了话,程玉萱想不撒手都得撒手。
她坐下回了自己的座位,酸溜溜地说:“你们等着瞧吧,我说了颜诺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的。”大概程玉萱是觉得没面子,又用力踹了下桌子,发出重重的一声。
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班上此时正一片寂静。程玉萱弄出来的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后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伤心地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同桌虽然觉得程玉萱做得不对,但这个时候也只能耐着性子安慰她,结果不知道是自己那句话说的不如程玉萱的意,直接被对方啪的一声打开了手,毫不领情。
所有人:……这他么就尴尬了。
大家都以为这事闹过了也就过去了,谁知道下课的时候程玉萱抹了眼泪就冲出教室,二话不说直接奔向办公室。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下节课是物理课。
物理老师是位头发茂密的男老师,姓孙。他穿皮鞋休闲裤旧体恤,钥匙扣皮带,标准的中年男人打扮。
他讲到某道题时,突然发大声音喊道:“颜诺诺,你起来说说这道题的思路。”
颜诺诺没料到自己会被喊,莫名站了起来,怔怔看着黑板。
她不会。
颜诺诺大概是和物理八字犯冲,无论她怎么学,就是不能弄懂。颜诺诺上辈子义无反顾的学了文科,就是因为自己和物理差到怀疑人生。
这辈子颜诺诺也是因为岁知松才改选了理科,高中的物理难度越来越大,虽然颜诺诺其他学科成绩都很优异,但唯独物理差到怀疑人生,需要她花费比其他科多几倍的时间去学习。
所以颜诺诺所有课当中,最差的就是物理。她就是因为太偏科,才会从年纪第二掉到了年纪十几。
一班同学基础好理解能力强,孙老师讲课速度也很快,颜诺诺来就不大跟得上,后来的物理课就跟听天书一样,更何况孙老师现在已经复习到了末尾后期,讲得也是难点题,根本不是颜诺诺这个分段能拿到分的题。
于是颜诺诺在这个时间都是选择自己偷偷做适合自己分段的物理题,或者干脆睡觉补眠做其他科。
所以颜诺诺根本就没听孙老师讲得这道题,更何谈解题思路。
她傻在原地,岁知松直接开口给她说起了解题思路,孙老师突然重重拍了下桌子。
他指着岁知松喊:“岁知松你不许说!颜诺诺没张嘴吗?让她自己说!”前桌的程玉萱面有得色,她最讨厌颜诺诺被岁知松护着的样子了。
颜诺诺尴尬地站在课堂上,周围是其他人同情或怜悯的目光。
她抿了抿唇,低着头说:“老师对不起,我不会。”
孙老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不会你还不听?在底下小动作不停!”
他训了一通,发话道:“坐下吧。”
颜诺诺如蒙大赦,坐下后连忙把桌上的物理补习题给收了起来,开始认认真真听孙老师讲那道竞赛题。
岁知松蹙眉,神情不明。
颜诺诺是真听不懂,但她汲取教训,这节课一直没有做其他的。
讲下一道题的时候,孙老师突然又说:“颜诺诺你起来,你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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