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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甩了反派四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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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下一道题的时候,孙老师突然又说:“颜诺诺你起来,你来讲讲这道题的思路。”
颜诺诺这次没有做其他的,听清了,但她站起来的速度却很犹豫。
孙老师指着黑板上的题说:“这道题和上道题是一种类型的题,你回忆我刚刚讲的方法,再分析一遍。”
颜诺诺紧张的咬唇,她上道题都没听懂,这道题怎么分析。
一班的所有同学都已经意识到了孙老师今天的不对劲。
颜诺诺的偏科是在年级里面是出了名的,毕竟没几个人会是其他科成绩都是只扣几分,结果物理划拉一下扣个几十分的。孙老师现在讲的这题是竞赛里面的题了,颜诺诺那也就及格的成绩哪里会做。
颜诺诺的声音小了很多,脸很红:“对不起老师,我不会做。我刚刚没听懂。”
颜诺诺觉得自己今天好倒霉啊,莫名被骂手还被打了,而且一直在说对不起。
孙老师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说:“我都讲了一遍你还听不懂,班上这么多人,怎么其他人都能听懂?你说说自己是笨到比别人少了个脑袋,还是自己没用心听?”
一个是傻,一个是没用心。颜诺诺赤红着脸,没说话。
孙老师等了一秒后,摇了摇头,唉声叹气。
他说:“算了你坐下吧。”
颜诺诺慢慢地坐下,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
果然,等这道题分析到第三小问也就是最难的地方时,孙老师再次出声:“颜诺诺你起来,讲讲这个小问。”
颜诺诺已经有点麻木了,她站起身很干脆利落地说:“老师我不会。”
孙老师震惊地趴着黑板,眼睛瞪得很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颜诺诺:“都讲了那么久了,你居然还是不会?”
他的动作异常浮夸,说这话时看向班上其他同学,但没人流露出一丁点的笑意,气氛沉重到了诡异的地步。
颜诺诺很冷静:“我物理基础不好,这道题本来就不是我该拿分的范畴。我听课是因为我尊敬您,没听懂也很正常。”
孙老师却说:“可是我在9班讲题的时候,甚至都有人听懂。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
他盯着颜诺诺的眼睛,很认真地说:“这代表你连9班最差的那个同学都不如。你连周围同学大家都能听懂的题你都听不懂,还死皮赖脸赖在一班干嘛。”
岁知松突然出声:“孙老师,能不能快点讲题,这节课已经被你浪费很久了。”
余亿南也跟着附和了一句:“对啊。”
她扭头看了眼沉默的颜诺诺,又对孙老师说:“而且颜诺诺年纪十几名,如果她都不配留在一班待,我觉得这个班得有一大半人都待不下去。”
全班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孙老师被这两个人顶的没话说,他问底下的同学:“我知道你们和岁知松余亿南一样,觉得我在找颜诺诺麻烦。”
沉默一片。
孙老师承认道:“是的,我确实是想给她个教训。”
他再次用力拍了拍讲台,语重心长地说:“本来这件事不该我来管,但作为一个有素质有修养的人民教师,我决定在今天说几句。”
“今天有一班的同学来办公室反应情况,说颜诺诺屡次上课说话,影响他人学习还屡教不改。同学们这都高三了啊!你们是重点班,居然都还有这样的害群之马。”
孙老师喊颜诺诺的名字:“颜诺诺你说说,今天你说了多少话?你自己成绩差不学习,还影响他人学习。你是大嘴婆吗一天天闲话这么多!”
岁知松的脸色沉了下去。
孙老师还在讲台上不断斥责颜诺诺:“亏你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同学,结果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你不想读书就滚出去,不要留在一班当垃圾带坏其他同学!”
一个女孩子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指名道姓的骂,颜诺诺异常难堪,埋下头,眼眶有些泛红。
颜诺诺僵着身子。突然,她放在桌下的手被另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岁知松捏着她的凉凉的手,拽紧,就像是在把自己的力量汲取给了颤抖的她。
然后岁知松站了起来。
他对孙老师说:“孙老师你说错了,其实今天是我在主动找颜诺诺说话。”赵雪峰和另外几个同学也很气愤,有岁知松带头立马就跟着附和。
孙老师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还会被一班的学生顶撞,气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
他指着岁知松骂道:“岁知松你别以为仗着自己成绩好就可以胡作非为,目无尊长!我现在在管教颜诺诺,你给我闭嘴!”
岁知松被指名道姓的骂了,神情却依旧很淡定:“因为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听你骂人的。”
孙老师气得脸红脖子粗,骂道:“你影响其他人学习还理直气壮!你以为你保送了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成绩好不代表一切,目无尊长,不守纪律!你就算到了社会上一样是个垃圾。”
他最后一句话突然加大嗓门,手中的资料书用力朝桌上砸去。
程玉萱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的脸有些白,低下头不敢看了。
颜诺诺反捏了捏岁知松的手指,示意对方不用为了自己出头得罪老师。她为了掩藏通红的眼眶,头埋得很深,没有看到岁知松阴沉的脸色。
岁知松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表情至始至终都很从容,他平静地说:“老师我觉得您说的很对。”
他说:“成绩好不是我影响其他同学的理由,我反省了这一点,所以决定离开一班,答应B大的保送邀请,不参加今年高考了。”
全班哗然,台上的孙老师也彻底愣住。
岁知松说:“这样我就不用来学校影响同学。”反正他来学校,只是为了照顾颜诺诺
岁知松的成绩稳居全市第一,其他几个与一中竞争的学校根本就没有能跟这位学神还对打的。
学校早就跟岁知松秘密谈话,希望他能放弃保送参加高考。毕竟凭借岁知松的成绩,下一届的高考省状元基本就是一中的,也能为学校和岁知松自己的履历增添一份光彩。
本来事情都谈好了,岁知松也愿意浪费一年时间继续读高三。
结果今天闹了这么一出,岁知松干脆说他不高考了。
反正他家有钱,赔得起合同违约金。
颜诺诺当然知道这一切。
她知道岁知松答应学校的要求是为了自己,知道对方毁约也是为了自己。
颜诺诺鼻子发酸,憋了很久的眼泪突然就忍不住了。
她好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上章说自己想玩游戏,还以为你们会说:“大大你放心去玩游戏吧!记得要玩开心一点哦!”
唉,做梦真好(吸溜。)
☆、23'第一更'
颜诺诺其实真的不想哭; 但是她的眼泪今天不太听她的话; 死活不愿意被咽回去。
其实早在孙老师三番两次喊颜诺诺上去做题的时候; 颜诺诺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就只是为了找自己的麻烦。所以颜诺诺一直憋着劲不肯哭不愿示弱; 坦荡荡地看着孙老师; 就等着待会儿好好反驳这位‘以嘴服人’的孙老师。
只是没想到对方说的是她上课说话的事,颜诺诺是有些羞愧的。她出于对老师的尊敬,干脆低着头想着挨一挨骂也没什么。但她着实没料到对方会说的这么难以入耳; 以及正在和自己冷战的岁知松会选择站出来。
颜诺诺屡次三番被刁难的时候没哭,被孙老师指着鼻子骂垃圾的时候也还忍得住; 但当岁知松当机立断起身站出来,挡在她身前替她承担维护她的时候,颜诺诺真的极其难过。
为莫名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为毫不知情的岁知松,为不完成剧情线整个世界都得死的狗屁任务,也为了今天这糟糕的一切。
有一颗晶莹的水珠落了下来,滴到了光滑的桌面。
颜诺诺飞快的动了动,立马用手背抹了抹; 然后强撑着让自己憋回去眼泪。就算要哭,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哭。
颜诺诺始终认为; 当一个人哭哭啼啼委屈解释的时候; 她就是最无力的弱者。强者,是靠清晰的辩白和完美的逻辑来取胜,眼泪或许能得到公正,但永远不会拥有尊严。
用眼泪换来的怜悯与谅解; 是最无用的辩解。颜诺诺曾经发过誓,立志以后的自己再也不要这样。既然有理,既然还活着,日后的机会便还有很多,何必争一朝一夕。
要知道,今天流的眼泪或许会成为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帮手,但日后,也会有人将当初的同情变成闲娱聊天的八卦,借此来嗤笑和炫耀。
所以此刻的颜诺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将头埋得低了些,咬着唇,任凭短发垂落遮住了自己的脸。
泪水掉落的声音很轻,几乎所有人都在关注岁知松和孙老师无声的对峙,没有发觉颜诺诺这几近沉默的啜泣。
只有时刻关注着颜诺诺的岁知松听见了那声音极小极小的哽咽。
是他的女孩在哭。
颜诺诺或许是难过或许是难堪或许是感动,但是这一刻之后,岁知松再也无法忍受看着颜诺诺直愣愣地站在这个教室,任由那些怀疑的眼神和污蔑的语言继续伤害她了。
尤其是,在这个本应该是严谨肃正的学习的地方。
他握着颜诺诺的手一点点收紧,放缓了声音安慰颜诺诺:“不要怕。”
我与你同在,我的力量便是你的力量,前方始终有我,所以,不要怕。
岁知松抬头望向讲台上暴怒的孙老师,说:“我理解孙老师你对我们一班同学的好意,但我不能接受你粗暴的方式和过激的语言。”
岁知松目光坦荡澄明,说话时条例分析从容不迫,尽管心里已经对此事愤怒到了极点,但言行却依旧冷静又克制,进退有度。
孔子言:“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此乃君子之风。
因为岁知松这句话的前半段是说到了孙老师的心坎上,气愤的血液倒流的他欣慰的认为学生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也稍稍平静了一些。他也不想逼急了岁知松让他真的离开,所以也不急着责骂学生了。
至于岁知松说的后半句,则被他故意忽略掉了。
岁知松很快的陈述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没有一丝偏袒:“事实上,颜诺诺早上确实有找我聊天,但说的话并不多,她事后也很快道歉并且已经得到了周围同学的谅解和原谅。”
要走,也是要清清白白的走。
做错了事会认,但岁知松绝对不会允许有其余的人趁机抹黑颜诺诺借此来伤害她。
刚刚还表情浮夸且嚣张指着颜诺诺鼻子骂的孙老师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好了,这和他今天听到的事实不太一样。可岁知松说话公正态度都很坦荡,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几分。
更何况岁知松成绩好处事公正,虽然家庭条件优异却并不傲慢,相反,他对待老师一直永远都很礼貌。这样的岁知松,本来就是老师的心头宝,无论男女老少,有谁会不喜欢?其实在今天他被顶撞威胁之前,孙老师一直对岁知松这个学生的感官不错。
岁知松见孙老师面色犹豫,语气镇静地补充道:“如果孙老师不相信,坚持自己的意见和听到的消息,我们可以查看教室今早上的监控。毕竟人会说谎,但监控不会。”他最后一句话可谓意味深长。
赵雪峰第一个带头说:“孙老师,岁知松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其他同学也都可以给颜诺诺作证。”
许多声音响起,有大有小,但都是在替颜诺诺作证。程玉萱脸色苍白的坐在位置上,心里越发不安。这一切都被特意回头观察她的余亿南看在眼里。
朱橙橙刚刚在孙老师发火的时候就缩成了鹌鹑害怕的不行。要知道她是班上有名的关系户,孙老师最厌恶的害群之马就是朱橙橙了,平日里有事没事就挖苦她几句出气,颜诺诺经历的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常态了。
可怜见的,朱橙橙她爹辛辛苦苦花了几个亿,给一中捐了两栋楼,改善了众多学子的学习环境,对学校的蓬勃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结果女儿还天天被骂混进班里的渣滓。
也就因为学校里有孙老师这样的老师,朱橙橙在一班成绩没能变好就算了,胆子还被骂的越来越小,原本开朗活泼的个性也逐渐内向自卑起来。
朱橙橙虽然很害怕孙老师发现自己,然后转变目标人物跟着骂自己几句,但她想起颜诺诺和自己是好朋友,她还是鼓起勇气,很有江湖义气地说了句:“老师你这次骂错人了。”
孙老师虽然明白自己可能弄错了,但独断专行的他并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底下学生抱不平的声音一直都有,孙老师刚刚缓和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
对为人古板固执的孙老师来说,被许多学生当面说自己做错了,这疑是在挑战他身为老师的权威。同时,也是对这位一直以自己教的是重点班为荣的孙老师的一次巨大打击。
孙老师听到学生纷纷替颜诺诺他们说话,脸越来越黑,心里的愤怒也愈发的多了。这种情绪在他听到自己在一班里最瞧不上眼的‘垃圾’——朱橙橙,她都敢随大流说自己的不是后,到达了极点。
他立刻横起眼睛狠狠瞪了朱橙橙一眼,对此有巨大心理阴影的朱橙橙当即吓得浑身一颤,乖乖缩了回去。
“好了!吵吵闹闹像什么话!”孙老师狠狠的敲了敲桌子,底下的声音顿时消散。孙老师见此心里有丝丝满意,随即大声喝道:“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以后再说。”
他有意转移话题,指着黑板上那道久久没有被解决的第三小问题,干脆独断地说:“题会做了吗就在这吵吵吵!学生要以学习为重,不该管的事情不要去瞎参合。不管结果怎么样,颜诺诺上课说话是事实,影响了周围同学也是事实,我说她又有什么不对?”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岁知松的。孙老师企图在岁知松脸上看到赞同和恍然大悟知错了的表情,但很可惜的是,岁知松神情漠然,理都不理他。
孙老师这话一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眼泪憋回去的颜诺诺当即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以后可不敢自称脸皮厚了,她才那到哪儿啊,孙老师这脸皮敢比长城笔厚度的人才叫功夫到家呢。瞧瞧这位老师都说的是些什么话!
孙老师眯着眼悄悄瞅了眼挂在墙上的钟,到底还是在意刚刚全班同学没有站在自己这边的事情,阴阳怪气地对底下仍旧不平道德学生说:“行了,还有十几分钟下课,我先把这道题讲了。这节课被某个女同学和某个救美的英雄耽误了那么久,搞得我教学任务都还没完成。”
教室在短暂的吵闹后,逐渐沉寂,再次维持着诡异的安静。
孙老头在其他班的风评很差,霸道自私爱面子还不时批评其他班班主任的教育问题,搞得校领导都不敢让他当班主任带班。但因为一班是重点班,里面的学生又乖巧,所以孙老师一般不在一班搞这套。
只是共同相处了两年,一班的学生其实也都知道孙老师这人大概是什么性子。他是也确实是有点整天吃饱了没事做的意味,想起来了就骂两句朱橙橙,骂的过分了还得其他学霸班委来道歉劝和。现在这年代,那个正常老师会老是兴这一套啊?为此大家对这位老师都很不冷不热的。
孙老师说着,瞥了眼还站在原地的颜诺诺和岁知松,眉毛拧的跟个毛毛虫一样,眼带不满,嗓门很大地喊:“还不快点坐下!是等着我亲自请你们呢?”
岁知松没有动,颜诺诺也没有动。
颜诺诺身材娇小,站在众人当中,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下的短发遮住了她的脸。她忽的抬起了头,直直对上了孙老师那还没来得及移开的视线。
她踏妈的终于没有哭了!!!
颜诺诺好欣慰!
颜诺诺深吸一口气,犀利地问道:“孙老师,抱歉打断一下您,我想问您几个问题。毕竟您这节课没有认真上课,就光顾着找我茬了,我估计这堂课对您来说可能也不太重要,所以最后这十几分钟也就干脆不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是感谢时间,谢谢姐妹们的厚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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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都是攒几天的营养液和地雷一起感谢,因为这样看着特别多,特别有牌面嘿嘿~
☆、24'第二更'
岁知松侧眸看了她一眼; 见她面色红润毫不畏惧的跟孙老师对视; 才确信她已经彻底恢复了精神。岁知松心里的担忧悄然落下; 微微放下了心。
他嘴角上挑眼睛里有了笑意; 神情惬意放松起来。岁知松悠悠地坐了下来; 将战场让给了颜诺诺自己发挥。
孙老师被颜诺诺毫不留情的话戳到了痛脚,整个人当即暴跳如雷地喝道“颜诺诺你也给我坐下!你听听自己现在说的什么话,再看看你跟我说话说话的态度。你问问身边的同学; 你这是一个学生对老师应有的态度吗?是不是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了!”
已经厌倦了这场闹剧正沉默着做题的余亿南突然有了兴致,她放下了手中的笔; 态度认真地朝孙老师说:“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啊。”
余亿南想了想又举例道:“态度也挺好的啊,每个句话都带您呢。”
孙老师本来是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现在突然被余亿南简简单单两句话给顶的没了声; 泄了一大半的气。
这场景百年难遇,有人已经忍不住笑了。
孙老师被几十双眼睛紧紧盯着,虽然没有一个学生在说话,可此时的笑声却让孙老师陡然感受到了十几分钟前颜诺诺所感受到的一切。
种因得果,煎熬与难堪; 全都如数奉还。
余亿南一手托腮,悠悠回过头去。她眉毛又细又高; 鼻梁挺拔; 侧着脸看向颜诺诺,见对方看过来后,她嘴角挂着一丝兴味的笑,无声的比了个口型:“加油。”
岁知松注视到了这一幕。他稍稍敛眉; 懒散的坐姿动了动。
颜诺诺得到广大群众的鼓励后,没有理会孙老师刚刚的指责,而是选择继续问道:“请问老师您什么时候去查监控?如果您查了监控发现是误会我了,您会给我道歉吗?”
“最后。”颜诺诺一口气说完,停顿一下,言辞犀利起来:“我很好奇,是谁在孙老师您面前不怀好意的抹黑事实,造成了今天的一切。如果在您查清楚真相后,能否将她的名字告诉我?”
孙老师大概没见过颜诺诺这么不识抬举的学生,他被气得胸脯不断起伏,双手紧紧握住,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能从里面喷出火来。
颜诺诺看向激动的孙老师,很诚恳地说:“老师您别激动。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为背锅当事人,问这三个问题也不算过分啊。”
程玉萱上节课那句话说得好,道歉有用,早干嘛去了?况且孙老师他还没道歉,至今还小肚鸡肠的讽刺了被误会的颜诺诺以及出声帮忙的岁知松呢。
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先例,毕竟孙老师年纪大了脾气暴躁,喜欢独断专行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人定罪,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学生受过这种莫名的教训。
而且就算孙老师最后知道自己弄错了事实,他也只是轻描淡写一句我会调查,然后调查调查调到人家毕业也没有给个结果,更没有说出自己错了的这句话。
只不过以前的学生从来没有人敢跟岁知松一样把事情闹大,而是顾忌孙老师是老师,俗话说民不跟官斗,学生不跟老师斗,那些受了冤屈又没有背景的学生和家长只能选择自己默不吭声的忍了。
在颜诺诺眼里,一名人民教师他教会学生的不应当只有知识,更有人品和德行。无论他是否处在工作岗位,他都是在场所有学生的榜样和标杆,是他们行动的依照。
可惜以上种种美德,讲台上那位气急败坏的老师是一点都不挨边的。
颜诺诺的每一个要求都很合理,但失败的是,孙老师每一个都做不到。
对他这种看待面子比其他任何东西都重要的老师,是绝对不会低下自己那高贵的头颅,去给一个小辈道歉的。
按照孙老师的话来说就是:“真是太可笑了!颜诺诺你居然要自己的老师给你道歉?滑天下之大稽!”
孙老师愤怒的喊出这句话,清醒过后面对周围学生怪异的眼光,又急忙补充道:“而且事情结果都没有出来,你还是犯罪嫌疑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颜诺诺估计这位临近退休的老师已经被气糊涂了,连犯罪嫌疑人都说了出来。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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