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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翻云覆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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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别撅嘴儿了,看你这小嘴儿撅的,都能挂上个油瓶了。”胤禛拧了她腮帮子一把,“爷就喜欢你在爷跟前说话不会拐弯儿呢,别气了,啊?”
    玉书的小脸一下子放了晴,美滋滋儿地道:“奴婢就知道爷喜欢奴婢呢。”
    胤禛敲了她额头一记,“别美了,不是说有新奇东西要跟爷显摆?还不快去拿来?”
    玉书抬头,冲他娇憨一笑,转身去取费了一下午才做成的棋盘了。
    等她把这棋盘加骰子摆到胤禛面前,胤禛稀奇道:“你这是怎么个玩儿法?”
    “这玩法还是奴婢闲时琢磨出来的呢。”玉书带着点儿小骄傲道:“上回爷不是问奴婢下棋的事儿了么?奴婢还为不能和爷下棋觉着遗憾呢。”
    “奴婢回头仔细想了想,对奴婢来说,下棋还是太难学了。于是琢磨了一番,便想到了这种简单易学还不费脑子的玩法。有了这个,奴婢便能和爷玩上几局了。”
    “哦?”胤禛仔细打量了一番这简陋的一张纸,“那你现在便和爷说说,看看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个简单易学还不费脑子吧。”
    玉书便手把手地教导起来。
    不过听了一遍,胤禛便能上手了。对他来说,这东西确实太简单,不过能陪玉儿开心一把,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鏖战了一番,结果是玉书被虐的极惨。
    玩骰子,摇点数,打小儿就是胤禛玩儿惯了的。便不能说想摇多少是多少,八、九成总是有的。
    而玉书呢,她可没想表现一番,于是也没动用神识之类的手段,只是随便摇的。
    这结果自然可见了。
    等夜深了,两人洗漱完,上了床,胤禛凑到玉书耳边道:“愿赌服输,今晚儿,是不是该你好好伺候爷了?”
    玉书脸涨的通红,咬了咬嘴唇,深吸了口气,豁出去般,一骨碌翻到了胤禛上头。
    她坐在胤禛腰上,俯下身子,舔了胤禛耳垂儿一口,声音羞涩带着媚意,“爷,奴婢这就来好好服侍您。”

  ☆、第三十六章 不速之客

难得玉书主动一次,从不曾有这种体验的胤禛激动非常。于是,这一夜,两人战况越发激烈起来。直到凌晨三点,胤禛累极,熟睡了过去。
    在他睡着之后,佯装昏迷的玉书这才睁开眼来。
    嫌弃的瞥了眼这一床的汗渍和不明污渍,玉书却没法子动手将其清理了,不然等明儿个就说不清了。
    于是,她只好默默地清理了下自己,之后,也跟着闭上眼睛,默默静下心思,以便好好巩固方才吸入的灵气。
    可是刚闭眼没多久,她的神念却感到了一股十分不一般的气息,出现在这院子里。
    而且,她在神识中发现,除她之外,这整座府内的其他人都已昏迷了过去。
    玉书猛地睁开眼睛,瞬间穿上从空间中招出的法衣,唤出飞剑,一个闪身,也出现在了院子里。
    站在院子当中,玉书定睛一瞧,便见一个白衣男子正背对着她,站在石榴树下。
    这男子在她眼中,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并无半点殊异之处。
    可是,她的神念却提醒她,这深更半夜,在她毫无防备之下就能出现在此的男子,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
    玉书眯了眯眼,神念伸过去感知了一番,只觉得他周身气息恍若大海,根本看不到边际。
    如此一来,玉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本事必然在她之上,而且还远远超过了她去。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问话,看看他的来意。如若是来者不善,那她还是早早借由空间躲一躲才是正理。
    这一切试探思索,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玉书进了院子,微乎其微的一顿之后,施了一礼,直接问道:“敢问这位仁兄,夜深人静之时,闯入他人府邸,有何贵干?”
    那男子终于转过身来。在她的神念中,这人只是模糊的一团儿。直到这时,玉书才看清了他的样子。
    他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生着一张极其俊秀的脸。
    这张脸,以语言已经无法具体描绘,在玉书看来,已经达到了人类所能认知的俊美的极限。
    而他周身的气度,如松、如玉、如竹、如仙,诸如文雅、温润、雍容、清俊这些词汇,套用在他身上,都毫无违和感。
    玉书注意到,他身上穿着一身宽袍大袖的汉服不说,而且并未剃发,一头柔亮的乌丝被一个青玉头冠拢起,如瀑般散落在身后。
    而且,在她眼中,这男子身上竟仿佛有灵光透体而出,让他在夜幕下,仿若一个发光体一般莹润夺目。
    他对着玉书微微一笑,也略施一礼,开口道:“我修炼途中,察觉到这方天地灵气有异,便想着过来查探一番,没成想遇到同道之人。道友这厢有礼了。”
    功力都到了元婴巅峰,玉书夜视自然毫无问题。
    这男子对她一笑,玉书便有一种“忽如一树梨花开”的惊艳感,听到他的声音之后,便发现,这男人竟连声音都能美得毫无瑕疵。
    这声音如人一般无二,绸般丝滑,水般温柔。温和的口吻,仿如玉书故人一般亲切,不存半点侵略性。
    玉书却并未因此放下警惕之心。
    内里,她心里戒备着,时刻准备着进入空间,面上却同样无害一笑,“道友这番,可是有些失礼了。深夜私闯他人府邸,可不是君子所为。”
    声音温柔悦耳,虽内容是指责,却并无刺人之感。
    那男子却也并未生气,声音仍旧不急不缓,十分温柔,“道友所言极是。”说着,对着玉书作揖道:“莽撞前来,是我失礼了,这便给道友赔不是,还望道友多多包涵。”
    玉书侧身躲过这一礼,回礼道:“不敢当。论修为,您是前辈,该是我这小辈给您行礼才是。”
    那男子却也侧了侧身,躲了过去。
    而后道:“在这一界内,我也只见了道友这一个同道之人,我们这般客套来客套去,岂非太过生疏?在下苏玉倾,敢问道友芳名?”
    “小女钮祜禄氏,出嫁从夫,闺阁名字不便提起,还望前辈海涵。”
    苏玉倾动作微不可查地一僵,右手小指微微一动,面上却仍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我同为修道之人,既修这逆天之道,又何必在意世俗常理?道友这般,实不是修道之人应有之理。”
    “既还身在尘俗之中,小女子如何能不守这常俗之理?前辈难道不知何为入乡随俗?”
    “罢、罢、罢,”苏玉倾摆摆手道:“既然道友不愿意互通名姓,那我还是以道友相称吧。”
    他一拱手道:“我此番前来,只是见这天地有异,才视察一番。如今天色不早,我这便去了,日后再来与道友论道。”
    玉书行了一礼,笑着道:“如此,晚辈恭送前辈。”
    倏忽之间,那男子就消失在了玉书眼前。
    等玉书在神念中也发现不到异样之后,才知道这人是真走了。
    这时,她心里一阵阵的后怕涌了上来,手脚冰凉,因为紧张,一阵阵的轻微痉挛。
    以那自称苏玉倾的男子露出的这一手,若想对她如何,她根本反应不及,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
    值得庆幸的是,这回他态度还算友善,未对她如何。只是,玉书却拿不准,这苏玉倾是否以后也能对她保持这份善意。
    毕竟,她还有着空间和系统这般重宝在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道理,她可明白的很。
    不过,多想无用。既已如此,她只能加紧修炼,尽快提升自己,以便日后能与他有一战之力。
    不过,方才,他好像说了一个奇怪的词儿,玉书皱起眉来,他说“这一界”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也不得其法。玉书敏锐地察觉到,这府里的人正在渐渐醒来。
    于是,她很快闪回帐内,去了周身寒气和衣裳,重新躺在胤禛身边。
    这时,从昏迷中苏醒,却仍沉浸在睡梦中的胤禛却有些不安地皱了皱眉。他无意识地伸手摸索了一番,直到将玉书重新搂入怀里,才舒展开了眉眼。
    被胤禛用双手双腿禁锢住,玉书只看了他一眼,便再无反应。她便任他这般搂着,自己却仍仰望着帐顶,仔细翻查着与苏玉倾刚才那番对话的所有细节。
    这个叫苏玉倾的男子,功力自不必说,肯定是在她之上的。为人也是看着十分有礼有节,举手投足间,温文尔雅,气度非凡。
    给人感觉,倒像个谦谦君子了。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是不知道,这个苏玉倾到底是个真君子还是个伪君子了。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绝不能暴露空间和系统的秘密。
    这般引人垂涎的重宝,别说君子了,恐怕便是圣人也会动心。
    而且,思来想去,他这番话中,仍有两个疑点。
    苏玉倾说,她是他在这一界遇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
    “这一界”和“唯一一个”?
    玉书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就有奴才一如往常地过来小声叫起了。
    没人发现之前他们有什么不妥,玉书对此倒并不意外。连她都能对自家丫头做到的事儿,没道理比她更厉害的苏玉倾做不到。
    听到奴才们的叫起声儿,玉书佯装熟睡,纹丝儿不动。
    倒是胤禛呼吸一变,缓缓地睁开眼来。
    见玉书一副仍在熟睡的样子,胤禛便轻轻地将自己的手脚从她身上挪开,掀开被子。
    担心透了凉气进来,他只将帐子撩开一条小缝儿,而自己则侧着身,动作迅捷地出了帐子,将床帐掩好,坐在床沿上。
    奴才们无声无息地开始伺候他洗漱。他们尽量放轻动作,以免吵到正在床上睡觉的另一个主子。
    玉书的丫头们对胤禛已经起床,而自己主子还在床上赖着这事儿,也再不诚惶诚恐。这会儿正退到了一边儿,以防碍手碍脚。
    反正每次爷在这院子里宿过以后,都不让她们这些奴才打扰自家主子在床上补觉,她们便也都习惯了。
    往常,她都会在胤禛起床不久,就起来与他柔情蜜意一番。今儿个刚受了惊吓,玉书实是没了挂上面具,再去应付胤禛的兴趣。
    于是,她就一直装作累极未醒,直到胤禛被奴才们打理好了,将要走了,她也没有起床送他的意思。
    谁知那位爷却没转身就走,而是来到了床边,上身钻进了帐子里来,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在觉着她体温并无异常之后,胤禛这才收了手,自语喃喃道:“累得这会儿还睡着,看来昨儿个真是太过了。以后可再不能如此了。”
    念叨完了,退了出去,仔细掩好帐子。
    等青衿她们将他送到门口,胤禛叮嘱道:“便让你们主子睡,能睡多久是多久,你们轻着点,别吵着她。”
    又想了一下儿,道:“也别太纵着她了,早膳还是要吃的。若她九点还没起来,便叫你们主子起来吃早膳。知道了吗?”
    青衿几人立即行礼道:“是,婢子们遵命。”
    “嗯,”胤禛满意地点点头,“回去伺候你们主子去吧。”
    从早晨那一场惊吓开始,玉书的神识一直是处在外放状态。
    于是,这一幕被她清楚地看在了眼里。
    玉书坐起身来,神情复杂地望着胤禛离去的方向,闭了闭眼后,眼底的情绪又回归了平日里的冷然。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的荼蘼痕迹,蹙了下眉,可她还是忍住了去空间清理下的欲…望。
    那人不知本事究竟如何,她现在得小心再小心才行。

  ☆、第三十七章 二次拜访

心烦意乱地过了一天,各种忖度也没有头绪,玉书面上还得做出和平日里并无差别的样子,一整个白天都过得内心煎熬、十分辛苦。
    那苏玉倾说日后再来拜访,她却不能确定,也无法决定他何时会再来。
    因他们两人差异巨大,她若与他对上,总觉得犹如蚍蜉撼树一般,实不明智。可束手待毙,也不是玉书想要的。
    直到现在,翻遍了系统中的所有物件,脑子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儿,她也没想出一个十分稳妥的办法来。
    她倒是能现在就躲入空间。可是,她的大道怎么办?便是能慢慢增长功力,业已欠下的因果如何还?
    因为苏玉倾,她就要在空间中孤独待死?
    玉书心下摇头,那还不如现在便搏一搏,相信苏玉倾是个如他表现出来一样儿,是个真君子。
    若他真是君子,只要她保护好空间和系统的秘密,便无碍她继续修行。
    等她实力提升至能与他一战之后,那她就能有足够的底气,便是露点马脚,让他怀疑她有宝物在身,也拿她无可奈何了。
    他到底是什么样人,是不是真君子,不好好接触一番,实在不好判断。
    那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空间和系统的秘密,并等待苏玉倾前来。然后,检验一把,看她赌的这一回,是否赢了。
    因苏玉倾修为在她之上,玉书无法判断,他这会儿是不是正用神识在观察着她。
    于是,从苏玉倾出现开始,玉书除了神念曾入系统内翻看是否有东西可解燃眉之急外,便再也不曾动用系统和空间。
    另有,出现了苏玉倾这么一个变数,玉书便不能随便再与属下们联系了。
    她直接用联络仪群发了一条文字“近日有事,善堂发展暂缓”之后,直接将联络仪关死,切断了双方联系。
    这般情况之下,玉书就不得不庆幸,因腾雾的提议,她让善堂开辟了新商路。
    现如今,即使没了她这边提供银子,如今行商赚到的银子,没法子支持继续开办分部,但也足够善堂维持现有规模的生计花用了。
    等待总是令人不安而又焦灼的,因为未知。
    玉书是期待着苏玉倾对她来说,是无害的,可惜,还有很大的可能,他会要了她的命。
    这种不确定性,让玉书心里满是煎熬。
    这会儿,她的心情,就像一个正在翻案的死刑囚犯,等候法院的最后判决一般,不知等着她的会是无罪释放、还是立即死刑。
    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犹如百爪挠心的不确定感,让她这会儿只盼着另一只靴子能快点落地,早日结束她这般火烧火燎的煎熬。
    哪怕那结果是个坏的,她也想早点得到结果,以求从这种糟心的煎熬中解脱。
    浑浑噩噩混了一天,天色已晚,玉书便在奴才们的伺候下,躺倒在了床上。
    胤禛今儿个事务繁忙,便没来她这儿,而是歇在了前院。
    玉书独自躺着,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心态放稳,可惜成效不大。这会儿,她的心太过不静,便是连正常修炼,也做不到了。
    勉强试了一会儿,也没有成果。既然不能静心修炼,也无法安心入睡,那便就这么候着吧。
    玉书将神识外放出去,笼罩住她所能达到的极限,以神识监测着周围动静。这般一来,一旦苏玉倾在她神识范围内,她便能第一时间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钟指向八点一刻的时候,玉书只觉着神念突然一动,像是有一颗小石子坠入平静的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然后,她在神念笼罩的边界中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光团,正急速向着她的方向而来。不过倏忽间,便近在咫尺。
    玉书猛然睁开眼,瞬间召唤出法衣,覆在身上。
    而当她一闪身来到院子中时,苏玉倾已如昨晚一般,站在了那颗石榴树下,府里的人,也如昨日一般昏睡了过去。
    “前辈有礼,”玉书施了一礼道:“不知今日,前辈来此,可是有事要与小女子相商?”
    苏玉倾笑道:“在此界,能遇到道友这般同道十分不易,我来,便是希望能与道友交流一番,或可坐而论道,或可解惑疑难。”
    “与道友交流,固我所愿。只是如此一来,在这府里倒是不便了。”玉书想了想,道:“我正有一个好去处,不如道友随我前来?”
    苏玉倾颔首,“可,道友请带路吧。”
    “可否请前辈先将我的侍从们唤醒?”玉书道:“若是他人前来查看,见此情景,倒是不美了。”
    听完这要求,苏玉倾略一点头,只挥挥手,玉书便感觉一阵灵力组成的气流,由自己身旁而过,精准地落在这院子里的每个昏迷的人身上。
    她心里咯噔一下,虽知道这苏玉倾应是功力在她之上,可没想到,他施法竟能如此精准而不着痕迹,且让她完全反应不及。
    暗暗吸了口气,玉书知道自己既然要赌,便没有退路。生死都寄于他人之手,虽让自己觉着难忍,可是,既已做了决定,那她只能面对。
    于是,虽然心里头已乱成了一锅粥,面上,玉书却仍平静无比,笑的温柔和善道:“便请前辈随我来吧。”
    说完,一马当先使了个缩地成寸,片刻后,就来到了岫云寺的后山她曾来过一次的凉亭中。
    刚落地,玉书便觉着身边一阵清风吹过,苏玉倾已站到了她的身旁。
    正如一个好客的主人一般,玉书伸手示意了下石桌边的另一个石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道:“前辈请坐。”
    苏玉倾道:“你也请。”
    而后,两人便同时在这亭中的石桌两旁落座。
    二月份的天气,冰寒料峭。天空上是黑漆漆的夜幕,星月皆无。时不时会有山间凉风穿越亭台,瑟瑟而过,吹动草木,发出“簌簌”之声。
    此时亭中虽极寒冷,却对两人并无妨碍。修炼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身体早已达成了水火不避,寒暑不侵之境。
    如此森寒昏暗,对他们来说,本就没什么所谓。倒是这里人烟皆无,十分寂静,成了个适宜交谈的好去处了。
    “前辈……”
    玉书刚刚开口,就被苏玉倾打住了。他伸手打断道:“同为修道之人,咱们平辈论交即可。我称你道友,你便也称我道友如何?”
    玉书微微一笑,改口道:“那好,我便唤你苏道友吧。”
    苏玉倾面上带笑,颔首道:“正该如此。不过,谈话岂能无茶?”
    说着,伸手一抹,空溜溜的石桌上头,瞬间出现了两只茶杯和一个茶壶。
    这茶杯茶壶,玉书皆看不出是由何所制,只觉着其上隐有宝光,精致非常,不是凡品。
    苏玉倾伸手,优雅地将茶壶抄起,微倾壶身,一股琥珀色的茶水便由壶嘴倾落下来。
    氤氲的乳白色雾气由茶水中四散而开,玉书只觉着一股从未闻过的清香之气扑鼻而来。
    注满两只茶杯,苏玉倾放下茶壶,道:“这是我随身带着的灵茶,经九天泉水泡制而成。今与道友品鉴一番。”说着,做了一个手势,“道友,请。”
    玉书冲他微微一笑,也不多做推辞,直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茶水甫一入口,玉书便觉着一股清气在自己口中散开,幽香清冷,回味悠长。更有一股精纯灵气,自喉而下,直入丹田。
    玉书闭目内视,只见这一股浓郁灵气下到丹田,被坐在其中的元婴一口吸入腹内。她仔细体味一番,单这一口茶水,便抵得上一颗灵丹了。
    玉书睁眼,看向同在品茗的苏玉倾,笑着赞道:“好茶。”
    苏玉倾道:“不过茶水而已,道友若喝着尚可,我这里倒还有些,不如匀一些与道友如何?”
    见他态度十分轻描淡写,显见这般灵茶在他那里,确是“不过茶水而已”,玉书便也不费心推辞,只道:“那便多谢苏道友了。”
    对此,苏玉倾只是笑笑,不过点头而已,却不开口了。
    又抿了一口灵茶,玉书放下杯子,对垂目饮茶的苏玉倾道:“上次见到苏道友,我有两个疑惑深为不解,匆忙之间也未能问及,现今,苏道友可否为我解惑?”
    苏玉倾抬起头来,注目着她,道:“道友请讲。”
    玉书道:“道友曾言,我是你在‘这一界’遇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可对?”
    “正是如此。”苏玉倾略一颔首,认可了她的话。
    玉书直接道:“敢问苏道友,‘这一界’与‘唯一一个’作何解释?”声音顿了一下,“或者,我该冒昧的问一句,道友究竟仙乡何处才对?”

  ☆、第三十八章 交流情况

听到玉书的问话,苏玉倾动作一顿,却仍文雅从容地饮了口茶水,而后将茶杯放回桌上,看向玉书。
    “道友敏锐。”他笑赞了一声,坦然承认道:“我确非此界人士。道友也的确是我在这一界中,遇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
    玉书略略颔首,接着问道:“那道友仙乡何处?又是因何来此呢?”
    “此事说来话长。”苏玉倾叹息一声,望向远处,面带怅惘道:“我之家乡,正是一个修道盛行之界。”
    “在那里,修仙门派和家族林立,只要有灵根在身,便可步入道途,或自行参悟、或拜师学艺,修道之人因而多如过江之鲫。”
    “而我,也不过是修仙门派、‘承仙门’的一个弟子而已。”
    见他看了过来,玉书冲他点点头,表示并无不解之处。
    苏玉倾便接着道:“修道之人,若想锤炼武器或是飞速进益,多仰赖于天材地宝,恨不能多多益善。只少数功法特异之人,对其需求较低。”
    说到这儿,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玉书一眼,又转过脸去,望向亭外,叹息道:“可惜,修道之人不可胜数,天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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