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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翻云覆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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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玉书一眼,又转过脸去,望向亭外,叹息道:“可惜,修道之人不可胜数,天才地宝、修道资源却有定数。明争暗斗、你抢我夺总是无法避免。”
闻听此言,玉书心里咯噔一声。既然在苏玉倾原来的世界,人人都会为了修炼争夺资源,那么,他们就应该视此为平常才对。
那个世界,应该是□□裸的丛林法则,有靠山、拳头大的,才是真理,并不会如何在意什么仁善礼义。
那他的世界观,应该也没什么不同吧?玉书垂下眼睑,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担忧。
看来,她一定要非常非常谨慎小心,以防秘密泄露。不然,一旦让他得知她有重宝在身,便是直接抢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吧?
这些想法也只是闪念之间,回过神,玉书仍认真听着苏玉倾讲述他来此界的过程。
毕竟,这些也都是她能用来了解他、分析他的途径,也是她收获其他世界同道者情报的极好时机。
苏玉倾道:“每隔几十、上百年,我们那界都会有秘境开放。”
注意到玉书疑惑的眼神,他解释道:“秘境就是一些上古修士留下的洞府或是其他能得到天材地宝或是传承的地方。”
玉书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其实就是盗墓之类的寻宝活动并无区别。
于是,他接着道:“我身为第一修仙大派‘承仙门’的嫡传弟子,自然有了进入秘境的资格。”
“结果,在我寻到一株九转金莲时,被暗中之人谋算得手,伤重在身。逃跑时,慌不择路,竟误入了一个空间裂缝,经过九死一生,才流落到了此界。”
听他这般一说,玉书才发现,仔细一看,这人脸色确实不好。苍白无比,半分血色也无,玉石般的肌肤上,还透着点不健康的青白。
而且,她细细听去,才发现,他说话不疾不徐,不缓不慢并非习惯如此。而是,他声音虽无喑哑之意,呼吸间,却仍能察觉一丝沉重和迟滞。
这种沉重和迟滞,是本不该出现在他这般级别的修道者身上的。如此一来,他受伤在身的说法倒没什么可令人怀疑之处了。
暗中仔细观察着,却没耽搁玉书口中关心,“道友现今身体如何了?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可与我开口。小女子虽不才,或能帮上什么忙也未可知。”
苏玉倾笑道:“现已好了大半,多谢道友关心了。只需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无大碍了。”
“如此便好。”玉书也冲他笑笑,“这般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说来,道友竟是我来此界后,见到的唯一一个同道之人。”苏玉倾好奇问道:“可否冒味问一句,道友师承为何?”
“师承?”玉书笑了笑,不慌不忙编道:“其实我也不知自己师承为何,这本修炼道法与我身上这件宝衣皆是我误打误撞,得到的一枚储物戒指中所有的。”
“哦?”苏玉倾一挑眉,“储物戒指?”
“正是,”玉书笑了笑,摩挲了一下右手中指,空无一物的指头上,竟然慢慢显出一个花纹古朴的戒指来。
玉书将戒指退下,递给苏玉倾,神色坦荡道:“正是这枚戒指。它曾是我家传之物,被我不小心之下染了血迹,才发现了其中奥秘。”
苏玉倾接过戒指,仔细打量一番,然后回递给玉书,“确为储物戒指无异,应是,咳咳咳……”说到这儿,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这一阵咳嗽可谓十分剧烈,他微微扭开头,用帕子捂住唇,略弯下腰,足足咳了半刻钟才停住了。
过后,他挪开帕子,将其重新收入袖内,略略平复了下呼吸,转头看向玉书,声音略带沙哑道:“在下身体还未痊愈,道友见笑了。”
眼尖地看到那帕子上似有一抹红痕,玉书心中略安,思量着他应是真如之前所说,重伤未愈,这人倒没那般不可信。
心里如此,玉书面上却显露出一派担忧,道:“道友身体欠妥,不如今日,你我二人便到这里如何?”
“不妨事,”苏玉倾气息渐平,这会儿,声音又恢复到了玉书初初遇到他的时候,“不过是个小毛病,时常便会发作一番,倒也没什么要紧。”
他端起面前仍在冒着热气的茶水,润了润喉,看向玉书,“方才说到哪儿了?”
玉书伸出右手,将储物戒指亮出来,“我猜,道友方才应是想说这戒指的来历吧?”
“啊,对。”苏玉倾点点头,道:“你这戒指,确为修真者所用之物。至于你先前所说,因血让它认主,要么你是这戒指主人的血脉,要么你便是有缘之人才能得此际遇。”
说着,他凝注向玉书道:“若我未曾看错,道友所修之法,为御龙诀,可否?”
玉书呼吸一窒,却笑了笑,仍坦荡答道:“道友好眼力,我修习的,正是这御龙决。”
“这便难怪了。”苏玉倾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一界道法不兴,灵气也并不如何充裕,若想修炼有成,这《御龙决》倒是一个极好的修炼法门。”
玉书问道:“道友也知这《御龙决》?”
“自然,”苏玉倾解答道:“在我那一界,也是有《御龙决》这本奇术的。只是修习者少,知其者也少,并不如何普及而已,我也是曾有见过才知晓的。”
说到这儿,他笑看向玉书,“只是,修此术者,以我所见,倒是国师较多,后妃修此术的,道友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个。”
“毕竟,成为后妃,那左右朝政将会变得十分困难,要还因果,便更为不易了。”
听他此言,应确是对《御龙决》这门奇术了解透彻的,玉书想了想,便不隐瞒什么。
笑笑道:“我能踏上道途,也是因缘际会罢了。本就对修道一途懵懵懂懂,便能有一本法术让我修习,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哪里还有挑拣的余地?”
之后,又直视他,坦坦荡荡地道:“既道友对《御龙决》有所了解,那想必也能知道,我修行至此,行的是那采战之法,道友可有看我不起?”
苏玉倾摇摇头,“修道之途何止千万,大家都是逆天而行,盼能修得长生,只是路径不同,又有何高下之分?”
他坦荡地看着玉书,眼神清明,“道友只是选择了一条更为便捷的路径而已,又有何可令人看不起的?”
闻得此言,玉书确实感到一丝被人认可的愉悦,连笑容都亲近起来。
她从石桌上将茶杯端起,双手捧着,对苏玉倾示意道:“能得一知己不易,如此,我便以茶代酒,先干为敬,以谢苏道友此言。”
说罢,一仰脖子,将整杯茶水一饮而尽。
苏玉倾见此,也笑了笑道:“在此界,能与道友相识确为不易。那我便也以此茶,敬道友吧。”说罢,也将茶水一口饮干。
几乎同时亮了亮杯底,两人相视一笑,似乎真的亲近了起来,连气氛都变得越发和缓起来。
饮过茶,苏玉倾将各自茶杯注满,之后,又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水,和玉书论起道法来。
苏玉倾问道:“说来,这《御龙决》修习确实并无什么门槛,只是偿还因果一事,极为难成,道友可有准备?”
“这,唉……”玉书长叹一声,摇摇头道:“实不相瞒,初习此术时,我并没过多考虑此事。”
“修道之途太过引人,我实是不能将其视为无物,便习练了,只想着先修习着,至于因果偿还,以后再思虑也不迟。只是至今还无头绪。”
说着,又长叹了一声,“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听天由命罢了。”说完,垂目敛眉,取起桌上茶水,啜饮了一口,神态之间颇有沮丧之意。
☆、第39章 39/40/41
闻听得玉书此言,从相识来,除了发病时,一直平静如许的苏玉倾也皱起了眉头。
他道:“此确为难事。只是听天由命不可为,道友还是要早做打算为好。以免最后落了个因果缠身,身死道消的下场。”
玉书冲他摆摆手,“是我的不是,还累的苏道友也为我担心。只是,这修道之路漫漫,如此之久的时间,我总能找得到办法的。”
“便是不能,修得此道,较常人能拥有更长久的寿命,已是我之幸运了。便是有一天身死道消,那我也能说一声值得了。”
“道友,你这般……”苏玉倾摇摇头,叹道:“唉,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也不好多劝。只道友还是对此多重视些为好。”
玉书笑道:“道友的心意我领了,多谢道友如此忠告,我回去定会好好思量思量的。”
苏玉倾只对她点头一笑,算是对她此言的认可了。
玉书想了想,再次问道:“道友之前说只见过我这唯一一个同道之人,敢问道友,这一界你可都去遍了?”
“这倒是并未。”苏玉倾摇头道:“从流落此界开始,我便一直闭关养伤,前些日子才得以出关来,想在此界四处走走,了解情况。”
“昨儿个夜间,我见这方灵气呈漩涡状将周边灵气急速引入,致使灵力波动太多剧烈,才想着过来查看一番。”
说着,他笑看向玉书,“我本以为,是有什么天材地宝将要出世呢,没想到,这异象却是由道友修炼所致。害得我空欢喜了一场。”
见他态度,玉书就知这是玩笑之语,便也笑答道:“让道友失望,是我的罪过,还请道友海涵。”说完,还作势要起身赔罪行礼。
“免了,免了,”苏玉倾也笑着道:“能见到道友如此佳人,也算不虚此行,我倒也不曾有多失望。道友这也算将功赎罪,便功过相抵吧。”
玉书白他一眼,“初见道友,还以为苏道友是个正人君子呢,没想到这般无赖。”
“道友此言差矣,我如何无赖了?”苏玉倾含笑反驳道:“难道,道友非佳人乎?”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友的伪装可骗不过我去。”
“罢罢罢,”玉书摆摆手,笑容越发深了,端起茶杯道:“口舌之争,实非我所擅长,说不过道友,我还是饮茶吧。”
两人又各自饮了一会儿茶,苏玉倾道:“我可否能够知道,道友为何会有先前所问?”
玉书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好奇心作祟。我只是想知道,这世上除了道友这般异世而来的,是否还有同道存在而已。”
苏玉倾语出惊人,“据我推测来说,怕是不会有了。能见到道友这一个同道,我都颇有些不可置信呢。”
“哦?”玉书一挑眉,疑惑道:“苏道友何出此言?”
苏玉倾侃侃而谈,“道友是功法有异,因而并不觉着在此界修炼有何不妥。但其实,这一界,以我的观察来说,并太不适合修道之人修炼。”
“这一界,灵气虽有,却有些稀薄了。若修道之人一多,那这稀薄的灵气便不足以支撑这些人修炼至顶。不过,”他看向玉书,“像如今这般,只供应道友一人,倒是足够了,道友无需担心。”
玉书笑笑道:“多谢苏道友为我解此疑惑。听完道友所说,我倒是觉着,自己确为十分幸运呢。”
玉书说出此话,本有调侃之意,谁知苏玉倾却正色道:“正是如此,道友在此界,还能有此造化,自是运道非凡之人。道友应当惜福才是。”
听闻此言,玉书一愣,接着也正了正脸色,“道友所言极是。运道天赐,我有此运,自当珍惜。”
苏玉倾满意点点头,“道友有此想法,大善。运之所成、因果所系,道友明白这个道理,想必日后修炼定会无虞了。”
听这话音,玉书反应过来,他这仍是在拐着弯的劝她,要仔细思虑还因果的事儿呢。
对这份善意,玉书倒是有些感慨的。于是,她正色道:“道友一片苦心,我知之。日后必会好好考虑此事,不负道友之意。”
“如此甚好。”苏玉倾满意点点头,便也再不言语了。
两人之间又静默了一会儿,只闻得山间冷风飒飒而过,气氛却并不尴尬,只有一股宁谧幽静之意。
过了一会儿,玉书想起一事,开口问道:“苏道友可否知晓,此界因何会是如此?”
苏玉倾想了想,放下手中茶盏,缓缓道:“说来,我也曾思量过此事,倒有一些猜测,如今不妨与道友分享一番。”
玉书点头,摆出认真聆听的姿势,凝注向他。
苏玉倾道:“我在此界,也听到过一些平凡人通过修炼,成佛、成仙的传说。且此界佛法昌盛,也有道家存留,因而我想,逆天修道一事,在此界应也确曾发生过。”
玉书想了想,这世界非但有成仙、成佛的传说,还有一些古代神话,来描述远古时期神的生活。
便是现在,还有人在炼丹修道,研修佛法,以盼望能获得长生。
而且,这些道家、佛家还自有一套完整传承的教义,若说是远古修仙者留存下来的,倒也解释的通顺。
于是,她听得越发认真起来。
“我如此推测,自有根由。”苏玉倾道:“道友未曾去过我之一界,便不会知晓,便是在我们那里,修道之途也是十分艰难的。”
他望着远处,悠悠道:“天才地宝、功法秘境十分稀少,而且,千百年也只能有一二人能够飞升,相比于所有修道之人数目,机会岂止是只有千万分之一而已?”
“可是,便在我们当世,仍流存着一些关于上古洪荒的传说。”
他神情向往道:“据传,在上古时期,洪荒仍存,未曾破碎。那时,天地之间灵气之浓郁,堪比四海之水;而天材灵宝,则遍布洪荒,唾手可得,随处皆存。”
“在那个时候,便是初生婴儿,都能直达元婴之境。千百年后,无需如何努力,便能修得仙身。”
“可惜一场上古大战,将洪荒的完整灵脉击毁,使其四分五裂,当时盛景便不复存在了。”
他惋惜地长叹一声,“现在,我之一界,非但与洪荒无可比处,便与千百年前相比,灵气与资源也越发稀缺起来。”
“以我想来,长此以往,灵气与天材地宝必将越加稀缺。比及某一日,天地灵气被消耗殆尽之时,那必然便是道统没落之日了。”
此时,苏玉倾转回头,看向玉书,道:“以我之世界作比,道友可听明白否?”
沉吟了一下儿,玉书道:“道友的意思是,这一界应该也曾道法盛行过,只是最终如道友世界一般,灵气越发稀缺,最后道统没落,以至于今了?”
苏玉倾点点头道:“以我想来,正是如此。”
没想到会听到这番沉重的话,玉书一时也沉默了下来。
日升月落、生死循环,此乃天地至理。
便连道统都有破灭的一天,那他们这些修习道法,想要逆天而行、长生不老的人,便是成了“仙”,是否就真能不死不灭?
不过转念一想,她便将这番有些杞人忧天的思绪抛开。
想要验证,也得等她成了“仙”再说。便是真无法不死不灭,那她修得道成,也要比碌碌百年活的长远。如此,也便足够了。
她现在要考虑的,还是如何在保证不透露自己秘密的情形下,还能修炼有成,得还因果吧。
于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要应付好眼前的这个人。
她先前谎言相欺,不知有没有漏洞,不过,这一界之内,只她一个修道之人,也确实太过奇怪了。
若苏玉倾还对她有所怀疑,她倒是能够想象的。
从今天起,她还是封了空间为好,便是神念进入空间,她也无法保证完全不会被他察觉。
手上这储物戒指倒是兑换的较为及时了,正好能圆了谎,也能解她一些物件无处安放的燃眉之急。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中,哪些真,哪些假,真真假假也不必细究。她只努力自己做好准备,加紧修炼,让功力晋升至能够应付这个人便足以了。
至于,要到什么境界才比较妥当——
玉书放下手中茶盏,看向苏玉倾,直接道:“苏道友,我观你修为实是在我之上多矣!不知可否冒昧问一句,道友境界几何?”
苏玉倾微微一笑,答道:“不过大乘期而已。”
修道一途,一共分为:炼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这八个阶段。
渡劫期,事实上,只是大乘期修炼至顶峰,再累积灵气,便会引动雷劫,以锻体升仙而已。步入渡劫期,要么升仙,要么身陨,再无其他结果。
渡劫期对玉书修习的《御龙决》来说,其实是形同无物的。《御龙决》的门槛和考验是因果,只要因果还清,便可升仙而去。
于是,事实上,大乘期已是修道之“人”能留在下界,不去升仙的最高修为了。
因而,听完他这句话,如何能让玉书不觉着心凉心惊呢。
玉书想的是,苏玉倾是大乘期,那她想有底气与他对抗,那她最起码也要升至大乘期才行。
对她来说,这倒不是个太难的目标。只要她还能得胤禛的宠幸,修炼便是一番坦途,升至大乘期也不过是几年的事情。
唯一让她觉着可虑的是,她之后还因果的事儿。
对她来说,现在善堂只开了一半儿,而她还因果的先期准备还未完成,这时候封了空间,忠心符与联络仪就会成为开善堂分部的最大问题。
若她等着进入大乘期,有了与苏玉倾对抗的能力,再开空间,发展善堂?那就有些迟了,于她还因果不利。
如此衡量一番三,玉书本想着,还因果迟便迟一点吧,总比丢了命强。而后,她灵光一闪,想到一个问题。
若是……
这一切思量,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在外,玉书只是一顿,面上的神情,像是对苏玉倾的修为如此之高的惊讶和赞叹。
而后她又笑道:“果然,苏道友确实高我多矣。小女子自愧弗如啊!”
苏玉倾摇头道:“道友无需妄自菲薄,以《御龙决》论,想必道友能得如此境界,也不过区区几年。想必再几年,道友便能与我并驾而驱了。”
玉书开怀,揖手为礼,“那就借道友吉言了。”说罢,话锋一转,佯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敢问道友以后如何打算?是留在此界还是……”
话音未完,意思却明了。
苏玉倾抿茶的动作一顿,右手小指微微一动,而后,抬起头,看着玉书笑道:“如今,我伤势未愈,只好留在此界养伤。待我伤势痊愈,还有师门父母正等着我,我必是要回去的。”
玉书举起茶杯道:“既然苏道友仍有牵绊在身,那我便在此恭祝苏道友,能够早日养好伤势,得以和父母师门团圆罢。”
苏玉倾也举起茶杯,温柔笑道:“那苏某便多谢道友吉言了。”
话毕,二人相视一笑,场面无比和谐。
低头啜饮这杯中茶水,玉书心道:他养好伤势便会回他的世界去了,倒不知,是他先离去,还是她先到得大乘期。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希望。
想毕,放下手中茶盏,看了看天色,道:“今日与苏道友,实是相谈甚欢,小女子也自觉收益良多。”
“虽仍想与道友继续详谈,只这天色将明,我有些不便之处,只得先走一步,还请苏道友海涵。”说着,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一礼。
苏玉倾也站起身来,顺便躲过她这一礼,道:“与道友交谈,我也深感有益。你我二人都为修炼之人,既道友现在有些不便之处,便是下次再详谈也不迟。”
“如此,我便先走一步,”玉书笑道:“苏道友,相见有期,告辞。”
苏玉倾也一拱手,“道友慢行。”
如此告别完了,玉书直接运起法术,很快就回到了府内。
而苏玉倾却是站在亭上,遥望着她远远消失的背影,久久未曾离去。
玉书回到府内时,座钟指针已经指向四点。她便也不再多做其他,直接隐身入了内间,除下法衣钗环,放入戒指内,回到床上躺好。
等她好好地整理了一番方才与苏玉倾交谈的内容之后,青衽便过来叫起了。
上午时间,玉书倒如平常一般,练了几篇大字儿,给胤禛做做衣裳,一上午便混过去了。
午后她睡醒了,倒有一桩稀奇事儿找上门来。
那时候,她刚睡醒没多久,正打扮着呢,秋素便一脸难色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方才,玉书已见到迎秋给她使眼色,让她出去了。玉书也没闲着,非要知道这些丫头们都在弄什么小把戏不可,于是也没用神识跟着。
这会儿秋素脸色有异的进来,那她就不能不问一问了。
“秋素,你有何事?”
秋素蹲身一福,含糊道:“主子,是福晋派了她院子里的丫头来,说是福晋在花园子里摆了宴,要请您去花园赏梅去。”
呵,这倒真是稀奇了。玉书心下琢磨着,这里头必有原有,看秋素这含混的态度,想必她是知道的。
这些事情,一般是瞒上不瞒下,别看他们是奴才,消息可比主子灵通着呢。
基本上,这些主子们各自为人如何,做了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们去。只是为了小命或是前程着想,不是什么都会跟主子说就是了。
于是,玉书直接道:“你可知福晋为何突然有兴设宴?”
“这……”秋素迟疑了一下儿,低着头道:“奴婢仿佛听了一耳朵,说是年家小姐下半晌要来府里做客。”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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