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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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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文秀也打厉声断熊可道:“别再说了,过去的事莫要再提,当下还是熊熊重要,”熊文秀目光凌厉,大概是想起了不痛快的事,对玉奴也不再客气,“玉奴,我的徒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老爷是一定要把你带回去的,本想让你自己同意,可是看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难办……”熊文秀说到这里,又与熊可道对视一眼。
难道还有杀手锏?玉奴胆战心惊。
不管他们一家子有怎样的感情纠葛,她是不想掺和进去的!
只见熊可道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张折叠的薄纸,背面朝外,隐隐透出里面黑色的字迹,熊可道似乎不想提及此事,把纸张交给熊文秀,熊文秀瞪了他一眼,这才对玉奴说:“你的卖身契在我们这里。”
玉奴目光骤然黯淡,她好像是记得陆管家买她的时候从六婆子手里接过两张纸片,可是她没上心,因为她当时还没有名字,而且原书中也从没提及卖身契的事,所以,她过后也没想起来过。
现在想来,是张远山不想用卖身契压她,才把她惯得忘了自己的身份,按理说,这个朝代有卖身契的都是贱民,显然熊文秀和熊可道也不想这样对她,是她把他们逼急了。
熊文秀还把卖身契展开给玉奴看,“这是张员外后来到官府补办的,原先那张并没有名字,我与张员外在商场打过几次交道,此事他是非常赞同的,他也想让我们把你带走的,虽是这样,我也是割了一部分生意给他才将你赎回来,没想到你还挺值钱。”
玉奴脑中一片空白,她一直追求的自由到头来是一张卖身契。
迷迷糊糊的,玉奴感觉到熊文秀拉着她坐下,然后拍她的肩膀,似乎还说:“你放心,只要我和老爷在一天,就不会让熊熊欺负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都怪你!怎么不把卖身契给我!这样也叫喜欢我????你快死回来!
张小哥:我说过‘喜欢你’?
阿奴:……好像是没说过,好吧,你走!
张小哥:其实我想说……
阿奴:你走!
张小哥:我还没说完……
阿奴:你走!
其实,昨天不是真的断网,是线路不对了……,总觉得这是个阴谋(也许是小说写多了),其实,我们宿舍都连续断网五天了,前些日子一直每天去隔壁蹭三分钟发文,但后来人家很不高兴,毕竟不认识,昨天就没厚着脸皮去,今天终于催着网管小哥修好了线路,才发现,有网是多么幸福的事。。。。。。
上一章不能修改,就发到这章了!
☆、第 61 章
玉奴一顿饭没吃完,外面就有衡城的护卫来护送他们回九衡山了。
玉奴面色凄然,拉着熊文秀的手说:“师父,张远山还没有醒来……”
熊文秀抽出手,打断玉奴道:“他醒了,你去看他吧!”
玉奴呆愣一下,真的醒了吗?不知为何,她闻此不但不能放松反而更紧张起来,也许是因为熊文秀的表情太过自信了。
但她相信张远山,他是不会抛下她的,玉奴转身跑出熊文秀的房间,一路跑到西厢。
西厢门口没了护卫,紧紧关着的门让玉奴心中更加不安,她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进去了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虽然如此,玉奴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才知道不好的事是什么。
张远山不在了。
玉奴立刻又跑回熊文秀的房间,她心砰砰跳的很快,嗓子里哽着一口气,呼不出,咽不下,难受的发不出声来,原本想问的话也都问不出来了。
来到九衡山的第五天,熊文秀下山一趟,走之前让玉奴和熊熊一起温习她教过的蛊术。
玉奴知道熊文秀是去给张远山引出体内的养血蛊,她也乐得自在,才不去找熊熊温习什么蛊术。
自从被熊文秀和熊可道强制带回来以后,她就不那么热衷于学习蛊术了,但熊文秀还是很耐心地教她。
万幸的是,熊熊没有找她的麻烦,她单独住一个院子,就住在熊文秀旁边,每天有护卫看守,三餐都有人送上门,早上是熊文秀的授课时间,下午是她练习制蛊时间,说起来也是挺充实的。
那天的事她也没有再去问熊文秀,因为一想就都会明白,是张员外把张远山带走了,张远山应该是还没醒来吧,即使是醒来了,他也反抗不了。
其实,玉奴更希望张远山是醒来的,而且张员外把她的卖身契交给熊可道的时候,张远山全都知道,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玉奴独自待了一段时间,又不想为感情所累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与张远山心心相惜的那两天像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而且,书上说,南平王联手宰相一起攻打九衡山都没有讨到好处,如今自己身陷囫囵,谁又能救得了自己?张远山吗?还是大胡子,好像都不太可能呢。
或许她真的不该跟张远山一起吧。
只是心里空荡荡的,觉得日子过得没有奔头。
但她也没有去怨恨谁,不恨张员外,也不恨熊家,毕竟她心里清楚,她一个贱民之身,却享受着千金小姐的待遇,而且天天也不用去讨好谁,担心谁,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只是命运这东西,实在难以捉摸。
熊文秀去了两天才回来,她回来的时候,下起了小雪,漫天棉絮般的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熊文秀一身白衣漫步在雪中圣洁典雅,她腰肢太过纤细,整个人竟比雪花还柔弱三分,玉奴从窗口看着她缓缓走来,有些担心她会染上一身风寒。
想到这里,玉奴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熊家几乎人人都有病,熊文秀有病吗?还有,熊熊真正的病在哪里?
熊文秀没有回她的秀妍阁,而是先来了玉奴的暖玉阁,她进来以后怕拍身上的雪,冷不丁地对玉奴说了一句:“张远山与南平王的嫡出四小姐定亲了。”
玉奴心跳漏了一拍,没有说话。
熊文秀又说:“虽然我没有再认你为义女,但你仍是我的徒弟,这里没人会亏待你,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玉奴仍没有话说。
熊文秀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就走了,似乎是要她定下心来,但她觉得自己本来也没怎么。
晚上,熊熊又过来了。
玉奴也没有理他,她想:要是熊熊要对她用刑,她就受着,要对她用蛊,她也受着,但她绝对不叫一声,也绝不会再跟他说话了,她是有傲骨的人。
熊熊来了倒是也没做什么,一会看看窗台旁边的梅瓶,一会翻翻书架上的书本。房间是熊文秀早就布置好的,一应物品件件精致,样样华贵,就是颜色搭配不善,可以看出,总是一身白衣的熊文秀着实对颜色不太敏感。
熊熊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张远山的事他大概也是听说了吧,玉奴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羞辱自己。
没想到他只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不去找我温习蛊术?难道要我亲自来找你吗?”
“你这不是来了吗?”玉奴刚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是打定主意不跟他说一句话了吗?怎么嘴这么快,真是给自己丢脸。
玉奴闭紧嘴巴,决定再也不说一句话,熊家让她陪着他们的变态儿子,她偏不如他们的意。
“小爷来不是找你温习蛊术,小爷是来找你品酒的。”熊熊说完,就在桌旁坐下。
玉奴侧眼看去,桌上不知何时就多了一坛酒,旁边站着得侍婢——习晴,很有眼色地拿来铜质的温酒器具,就在这房间的红泥小火炉上温起了酒。顷刻间,浓郁的酒香便飘满了屋子。
熊熊又吩咐习晴,“去厨房拿肉来,”顿了一下又说,“再折些腊梅花插在梅瓶里。”
习晴行礼出去,熊熊招呼玉奴说:“不过来喝两杯吗?”
玉奴没有拒绝,走到桌旁,熊熊正将酒倒入两个绿玉酒杯中,清亮的酒水愈发香醇,熊熊将其中一杯推给玉奴,自己拿起另一杯细细品尝。
玉奴前世也爱品酒,不过是喜欢品红酒,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人喝一瓶是常事,来到这里没有红酒再加上年纪还小,就不怎么喝了。
这酒闻起来酱香十足,入口辛辣,下咽以后却有股甘甜和绵长的香味,应该是上好的陈年老酒吧。
熊熊喝完三杯,玉奴才喝完一杯,熊熊填满自己的酒杯,又顺便帮玉奴满上。
习晴领着几个小丫鬟端上肉来,堆得桌子满满得,熊熊将最中间的一盘羊肉端起来,吩咐习晴撤去。
习晴接过盘子,微微讶异,少主从来只让加盘,这还是第一次让去盘,只听熊熊指着桌子中间的空位吩咐道:“一会把腊梅放在这里。”
习晴虽然觉得他们少主的行为古怪,但怕误了少主的兴致,还是立刻就下去采腊梅了。
不一会,习晴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插满了腊梅的梅瓶就被放在桌子中间。
熊熊伸手采了几朵腊梅瓣扔进煮酒的水中,腊梅的香气和着浓郁的酒香晕散开来,满室的清香沁人心脾。
没想到熊熊还是个有情调的人,除去这满桌子的肉,玉奴心想。
也不知熊熊有没有吃晚饭,一桌子的肉在快速消失着,玉奴却是吃过晚饭了,没有胃口再吃,只小口小口喝酒。
熊熊吃到一半,见玉奴不吃,也忽然将筷子扔在桌上,吩咐习晴将肉全都撤下去,拿些果子上来。
室内一阵沉默,静的更衬出外面的雪飘落的纷繁,气氛有些凝重,熊熊突然开口道:“我刚出生就能记事,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不是我母亲,而是熊文秀。”说到这里,熊熊拿起酒杯喝一口灌下。
所以呢?熊熊不说,玉奴也不问。
熊熊又给自己斟满酒,再帮玉奴填满才接着说:“我还记得我听到熊文秀说的第一句话,她说:‘熊儿先天不足,可能活不过四岁。’我母亲在我身下,我看不见她,只能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她说:‘文秀,你一定要治好熊儿,你一定有办法对吗?”
熊熊声音低沉,说的极满,语气里不带有任何情绪,像在陈述别人的事,玉奴几乎是听进去了,他却又顿住了。
玉奴还是忍住没问,他爱说不说。
最终熊熊又连喝了好几杯,叹息一声站起身来,绕到玉奴的后背时,玉奴听到他非常寂寥的声音,幽幽说了句:“我母亲生我时早产。”
早产?所以熊熊才先天不足?按照现代医学来讲,先天不足是没法治疗的,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缺陷,但是看熊熊现在好好的,难道是治好了?还是说……熊文秀根本就是说谎?
玉奴突然想开口问了,熊熊却已经走远了。
玉奴心绪繁杂,一个人喝光了剩下的酒,没有洗漱就躺在了床上,外面的雪还在下,已经铺了厚厚一层,而明天,就是书中玉奴死去的时间。
书中的剧情是楚怀柔喜欢踏雪打猎,会打到很多外出觅食的野鸡和鹿,入冬的第一场雪后,楚怀柔便央张远山陪她一起去,张远山欣然答应,玉奴就充当猎犬的角色。
楚怀柔趁张远山去抗一只射中的鹿,骗玉奴说她看到山上有一只野鸡,让玉奴先上去去看看。
玉奴伸了个懒腰,不动弹。
楚怀柔又说打来可以烤给张远山吃,玉奴便嗖的一下跑到了山上。
就是此时,楚怀柔对准玉奴的后背射了一箭,那一箭正中胸口,玉奴当场死亡,血水染红了身下的大片积雪。
张远山当时就跑上去抱起玉奴,而后与楚怀柔大吵一架,问她:“你为什么要杀玉奴?”
楚怀柔当时满不在乎地说:“我在山上发现了一只野鸡,正要去射,玉奴却跳到前面挡住了,是她找死……”
…………
玉奴揉揉头痛欲裂的额角,不再去想书中的情节,明天很快就会过去,而她好像有种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
当下重要的是,熊熊和熊文秀之间的嫌隙或许会帮到她也说不定,只要熊熊愿意说。
而现在看熊熊的态度,好像并不想惩治她。
熊文秀要利用她,她怎么就不能利用熊文秀呢,事弊也是利啊!
作者有话要说:张小哥:怎么会……我是又被打入冷宫了吗?
阿奴:给你放假准备婚礼。
张小哥:我没…
阿奴:你走!
张小哥:听我说…
阿奴:不听!
张小哥:其实…
阿奴:你走!
张小哥:……我走还不行
☆、第 62 章
早上,大雪已停,玉奴嗅着清新的几近圣洁的空气,踩着银装素裹的石径来到熊熊的院子,找他一起去熊文秀那里上课。
昨夜她想了许多:自己要是什么也不做,等熊可道死了,熊熊把熊文秀做成人彘,那时自然是少了两个敌手,但要等到那时,熊熊必然更不放过自己,因为他已经练得了噬血的本性。
然而,如果现在跟熊熊结盟一起扳倒熊文秀,也许到时熊熊还能念自己的情,不太为难自己,趁他防备心最弱的时候,找时机偷偷离开是最好的。
熊文秀既然为了讨好熊熊把她弄到这里来了,就肯定不会放自己离去的,所以往后与她也不可能在一条战线。
可是熊文秀还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自己暂时还必须亲近她,那就是必须要从她那里学到解香蝉蛊的办法,想要逃走就不能让熊熊随时都能找到自己。
至于熊可道,他关心儿子,但并不管后宅之事,所以暂时还不必担心。
所以,玉奴觉得她现在的目标有两个:
一、与熊文秀习得解香蝉蛊的办法。
二、与熊熊联盟,扳倒熊文秀。
玉奴制定了作战方案便精神满满地投入进去,深深地吸了口冷气,让严寒来得更猛烈些吧!
熊熊这边早就听下人来报,说玉奴来找他,熊熊面上得意地笑了起来,没白费他那三十年的竹叶青,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利息了,玉奴再鬼道也只是个孩子,给她好处,再说几句软话,她总会感动的。
听到“咯吱咯吱”的踩雪声,熊熊往窗外一看,正见玉奴披着一件鲜红的披风走进院子,帽子的边缘有一圈雪狐毛,毛绒绒地包裹着玉奴冻得红扑扑的脸颊,她喝出的白气时而弥漫在她脸庞,让这个明艳动人的少女看起来有些不真实,银白的大地更衬得那一抹鲜红如梦如幻。
熊熊从窗边移开步子,推门走到外面,下了三步台阶才发现,这玉奴个子如此娇小,刚及自己的肩膀,熊熊又想起拿刑具吓得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如果当时不吓唬她,她是不是就不去找熊文秀了?后来也不会生出那么多事吧……
正想着,玉奴已经笑面如花地走到了他面前,越是接近,熊熊便越能闻到一股幽冷异香,哈哈,她这辈子都被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逃也无处可逃了。
只是今日她的笑容有些刺眼,比地上的白雪还刺眼,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异香萦绕在鼻息间,玉奴恍然间就站在了他的眼皮底下,熊熊闻得那香气竟然有些晃神,想要后退却又拉不下面子挪步。
玉奴俯身行礼,唤了一声“师兄。”
熊熊不自觉地也跟着俯身行礼,叫了声“师妹。”
院子里的侍婢、护卫皆是面色怪异,谁不知道他们少主连城主来了都不行礼。
熊熊也恍然回过神来,袖子里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他怎么就跟着行礼了?
玉奴也微微诧异,但依女人的直觉,此时来看,这是好事,玉奴左侧唇角勾起。
“啪!”熊熊自责之际,一个雪球拍在了他的脸上,熊熊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胡乱抹掉脸上的雪,玉奴早就跑到院子门口了,还一脸天真无邪地问他:“师兄,你走得这样慢,不怕迟到吗?”
这是玉奴刚刚在路上想到的第三个目标:改造杀人狂魔熊熊,成为呆萌玩具熊熊。
好吧,其实她只是想糊熊熊一脸雪。
熊熊嘴角一抽搐,弯腰随手捞起一把雪就追了出去。
玉奴拔腿就跑,在前面边跑边喊,“你用轻功追一个弱女子,是不是男人!”
熊熊果然放弃了轻功,只跑步追上去,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跑起来比常人要快上许多,玉奴狼跑才与他势均力敌,不幸的是她是被追的那一个,后背挨了不少雪球。
幸运的是,她的披风遮住了脖子,玉奴不敢大意,偷空快速回敬熊熊一枚雪球,皆被熊熊避开。
直到玉奴一溜烟跑到熊文秀的院子,熊熊才放缓脚步,他可不能让熊文秀看见他不顾形象的样子。
刚走到门口,一个雪白的球体乍然门后袭来,熊熊侧身避开,一把抓住玉奴的领子将她按在雪地上,玉奴却不在意,被按到了就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雪糊在熊熊脸上。
熊熊被糊两次,已是怒目圆睁,也从地上捞雪扑倒玉奴脸上。
玉奴浑身一冷,趁熊熊再去抓雪的时候屈膝踢向熊熊胯部,同时手也闲着,像飞不起来的鸡一样扑棱扑棱铺了熊熊一脸雪。
熊熊脸都绿了,紧抿着双唇连声闷哼都没有,左手虎口掐住玉奴的脖子就将玉奴按在地上,右手将旁边的雪都埋到玉奴脸上。
玉奴的帽子早就掉了,脖子里进了不少雪,被皮肤一烘就化成了水,黏在冬衣上难受得紧,最要命的是熊熊掐她脖子的手一点都没留情,根本没法喘气了。
玉奴闭着眼睛也往上面的熊熊脸上扑雪,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
“熊熊,你干什么!怎么能这么欺负你师妹?”熊文秀从房间里一路跑出来,一把拉开骑在玉奴身上的熊熊。
再从雪堆里拉出看不见脸的玉奴,玉奴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脖子上的红痕在白雪中异常耀眼,估计再来晚一会,玉奴就被熊熊掐死了。
熊熊看见玉奴变成这样,面色骇然,他实在没想到玉奴会这么脆弱,掐一下都不行。
玉奴心中冷笑,熊家人个个都是演戏高手,要是搁在现代,历代奥斯卡非熊家独揽,刚才她明明看见熊文秀就在窗边,刚才肯定是卡着时间来的,看来熊文秀说的不让熊熊欺负她也只是她不死就行。
玉奴一咬根,眼泪就噼里啪啦掉下来了,一步三摇地扑倒熊文秀怀中哭诉起来:“师父,我只是与师兄玩笑,师兄却要杀我,我早说过,师兄不喜欢我,您却不信,现在您看,师兄要是真喜,喜欢我,咳咳……怎么会狠下心来杀我?师父还是让我走吧!我卑贱死不足惜,可影响了师兄的心情就是大错。”
熊文秀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熊熊,问道:“你刚才真想杀她?”她可不就怕他一时不冷静害了玉奴,过后再后悔痛心,所以才帮他把玉奴看着。
熊熊努力忽视胯…下的疼痛,虽然他有错,但这玉奴也太会恶人先告状了!“我没有,只是力道没控制好,下次我会手劲轻点。”
“呜呜呜……”玉奴哭的更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摸在熊文秀洁白牡丹花纹的对襟裱子上,“师父,你听,他还等着下次……呜呜……”
熊文秀无奈摇头,从袖子里掏出手帕给玉奴擦脸,指着熊熊说:“清心咒罚抄三遍,就在我房间里抄,快去!”
熊熊大可以甩手就走,他不抄熊文秀也不能奈他何,可是他今天却想抄清心咒,如果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又如何能控制别人?
熊熊瞥了玉奴一眼,先进了熊文秀的书房。
玉奴知道熊文秀是尽力帮她讨公道了,也不再闹腾,专心与熊文秀学起蛊术来,熊熊就在一旁站着抄清心咒。
玉奴故意把说话的语调婉转地像百灵鸟一样快活,还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结果那边熊熊眉头都没皱一下,玉奴不禁有些失望。
却说熊熊还是第二次抄清心咒,上一次抄是因为他与他的幕僚房玄明比试剑法,却因心生恶念,下狠手将其刺伤,熊可道罚他朝十遍清心咒,他没有反对。
当上次他虽然抄了,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那些佛家的论法对他来说都是狗屁,而今天他却边抄边默读起来,“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遣也……”
什么叫“欲”?熊熊沉思起来,他的欲无非是让熊文秀痛不欲生的活着,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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