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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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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初久有些惊讶地看向晏且南,后者颔首道:“是,这次弟子是顶替了大师兄而来的,便不好献丑给大师兄拉面子了。”
  裴长渊有些遗憾地轻叹一声:“虽是顶替,但以你的资质,要参加交流会也是不错,何必要拘泥这礼数?”
  晏且南喉结滚动几下,终是没有说出口。
  他裴长渊是云游散人,是随心所欲,因为大家都爱他敬他,以他为尊,他的地位超然,大家也便纵容。
  可晏且南是什么人,若没有帝啻血剑,他只是个普通的弟子,可能到如今还不得几分功力,只能在外殿扫扫地,他如今的成就都是承了帝啻血剑的便利,而那血剑为妖,他时好时坏,一不小心就离经判道,没人愿意听他的话,没人愿意给他个眼神,但他所有的作为,都受人看着。
  他又怎么能不讲礼数?
  虽是曾念想过在交流会上一举成名,洗去以往的耻辱,改变自己在大家的形象,可等大了才发现,那些都不过是自己的异想天开,若有这么容易的事,他也不会一直背负着剑鞘之名。
  尤其这次还顶替着大师兄的名号,他更不能让大师兄的名声受一点污。
  如此想着,他咬咬牙,道:“只需让弟子在旁侧瞧着便可,还请长老同意!”
  既然如此,裴长渊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只得在心头叹一口气,心里埋怨几句这归一门门主的计划真是如他所说的烂,光是让人家过来瞧,也没有给出半点帮助,白费了他当时一片苦心,和自己看在点心上陪他熬的那几个日日夜夜。
  于是他摆摆手:“那便下去吧。”
  “是!”
  “初久,你也下去吧,好好休息休息,下午还有一场呢。”
  初久也急忙起身:“是!”
  两人前后脚出了主殿,初久心里本还想着方才晏且南的话。
  身为原作作者,这群角色的亲妈,初久自然知道晏且南心里在想什么,因此也不由得一阵心塞。
  然而既然她穿了进来,也只能陪着心塞,除此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总不能告诉他们,你们如今受的苦都是我当年写得爽的缘故吗?#
  #这条老命还要不要了#
  但一出门,她就冷不丁又想起了在台下那道灵活的小身影,当即二话不说,赶紧道辞了晏且南,风风火火地朝着弟子院去了。
  客房就在弟子院旁侧,初久在客房偷偷扫了一圈,没有瞧见南吴,便拉了个女弟子,一番旁敲侧击之下,知道南吴因为是个小孩子,而且还长得怪可爱的,又是有个客房已满的客观条件在,所以被安置在了弟子院里。
  那女弟子说:“你也觉得那小孩怪可爱的是吧?说两句就害羞,皮肤还特别嫩,好多人都喜欢去掐他的脸,这时候大概一群人都在那边呢,你要去就早点去,省得那小弟子生气了把门锁上,我们这次好不容易哄出来的!”
  初久:“…………?”
  她一时僵站在原地,任风吹打,只觉得自己头顶似乎挂了很多个问号。
  这怎么肥事?
  南吴怎么还成了个知名人物?
  还一群女弟子排着队捏小脸蛋?
  这是最近的潮流趋势吗?
  初久艰难地将这一事情接受了,脑海里还嗡嗡作响,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一个梦似的。
  然后晃晃悠悠地绕后墙来到了弟子院,稍微看了下地势和排布,差不多应该是到了南吴房间的墙外,站着停了片刻墙角,果然听到一群女弟子调弄南吴的声音,中间时不时地夹杂着南吴含糊不清的回话。
  “哼!不要再摸我的脸了!”
  “你们怎么可以捏我的脸,我要生气了!”
  “还捏!”
  “要不是,要不是我答应了人,不然我现在真的要生气了!”
  “唔唔!别捏了!”
  “我真的生气了!”
  “啧……”初久这一听,只觉得好笑。
  南吴这么说话,难怪她们越捏越起劲。
  然而一回想到刚刚南吴的话,大概是将上次初久的话都听了进去,这才扭捏着没敢动手,她心想着南吴倒还算是乖巧,所以这次过来,应该也不是为了做什么坏事——毕竟初久就在这里,他要是做了什么,那初久二话不说就得收拾他。
  因此初久大半就认定了,大概是因为秦温纶担心着事情的进程,这才派了南吴过来,早上的时候是南吴本能躲闭,中午的这大概就是想逃也逃不掉,只得应付着这群女弟子。
  如此想着,初久也对他体谅了几分。
  正在思考之中,屋里便传来几声带着隐隐火气和羞恼的声音,一众女弟子这才生怕把人家惹急了下次真不给开门也不过来了,赶紧着安抚着南吴,一边朝外走了出去。
  随后不久,就听到一声极重的关门声,想来刚刚那声怒吼也是极为克制了。
  初久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点可怜南吴。
  一个魔教公子,怎么说也是直系血脉,护法级人物,居然被正派的女弟子,堵在房间里,一个轮一个地上来捏脸。
  还,不,能,反,抗。
  说出去,他大概要羞耻得要死。
  初久忍不住勾了笑,翻身跃了墙,晃到南吴门前,唇角还掩不下那点笑意,随手敲了敲门。
  里面立马传来一声怨愤:“你走啦!不要再想捏我了!”
  这骂人都骂得没脾气了,初久的笑意更憋不住,又敲了两下门。
  里面当即又是一声闷响,大概是什么东西被他顺手砸到地上去了,想到一堂堂魔教公子居然靠着砸东西泄愤,初久笑意更甚。
  大概是太高兴,屋里的人也察觉到几分,腾地从床上爬起来,气恼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笑我!你居然笑我!”
  “我没有!你开下门。”初久再憋不住,赶紧叫开了门。
  这边南吴还骂骂咧咧:“你叫我开我就开,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
  然而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住,视线在门口停了三秒,接着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图。”
  初久:“开下门?”
  南吴瞬间完成起跳落地快跑开门四个动作,一张脸瞬间变得明媚:“门……”
  刚吐出一个字,初久拧了下眉头,他自发顿住,心念电转,快速地替换了称呼:“小师姐!”
  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反正比门主那个称呼好,初久也算是应了,视线快速地往屋里一扫,果然看见一片狼藉。
  她问:“你小师姐要进屋捏你的脸,你可愿意?”
  南吴便知晓这是方才的事情被她听到了,一时本就些红肿的脸更红了一层,扭扭捏捏地请了初久进屋,快速地伸出头四处张望,确认没有人发现,这才火速地关上门,设下了一道禁制。
  初久望着乱七八糟的屋里,问:“南吴,你过来是做什么?”
  南吴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回道:“属下是奉命过来看看您的。”
  “光是看着?”初久挑了下眉。
  果然见南吴脸色更红了几分,缓缓地像只蜗牛似的想缩回自己的壳里。
  初久等了片刻,又见他一点一点把头伸出来,声音很小很小:“顺手再观察下有没有人欺负您。”
  “你觉得我会受到欺负吗?”初久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是出来给人家当弟子的,又不是出来打工,这群人是把她的能力当成花瓶还是如何,至于还要时不时地过来看一下,自己有没有受委屈?
  南吴立马摇摇头,不过顿了顿,又小声弱弱地辩解道:“秦大哥说,门主这次出门运势不利,多遭小人迫害,所以派我下来看看您的情况,我保证我什么都没有做!我真的很乖!”
  最后几个字像是怕初久不信似的说的很大声,眼眸也因此睁得很大,初久一见,只觉得自己强忍的笑意差些又要破功,只得点点头:“你我自然是信的,只是秦温纶真的没再叫你做些什么?哪怕是顺手的小事?”
  她徐徐眯起眼,果不其然,南吴听到这话,视线有些飘忽地扫开,显然是一副有事没说的样子。
  在初久的目光之中,他很快败下阵来,说出自己确实是过来看初久的,不过是答应了秦温纶说,这段时间正巧是清云观的交流会,会上什么人都有,让南吴多注意一些,看看初久打赢了多少个人,因为南吴数数不太会,所以他交给南吴一把小毛刺。
  这小毛刺放在布袋之中时尚且有指甲盖那么大,一经拿出受风吹过后立马蜷缩成一根毛似的。
  秦温纶让他注意看着,初久每打败一人,就将毛粘住一人,最后打完后便将剩下的交回去。
  初久要来了毛袋,随手捻起一根,仔细地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这才算是放心下来。
  想来秦温纶是为了查寻这次来的数目。
  这次来的人都是每个门派算是资质比较好的,所以记录他们的人数,也是有些必要的,而且南吴个子小不易被发觉,这件事也比较好派他去做。
  如此想来,倒是初久自己过于敏感了。
  她微抿了下唇,道:“那除此之外,不得再做其他的,懂了吗?”
  南吴乖乖地点了点头,然而脑子里一想到方才的事,又忍不住扁了下唇,觉得心里怪怪的。
  初久随手摸上他的脸,那脸上的肌肤本就细嫩,被这么多人摸过,也有些发了肿,她随手将一盒药留下来,说:“若是她们非要摸你的脸,你大可发脾气,这是她们理亏在先,其他人都会帮你的,不必因为这个而动手,但也不必因为这个不值得动手就强迫自己忍受,知道了吗?”
  南吴眼眸一亮,总算是松了口气,鼓着腮帮子咕咕道:“我还以为门主会说我呢,听门主这么一说,我算是放了心了。”
  “嗯。”初久问,“那你要在这里待到几时?”
  “等今日比武大会过去我就走。”
  “那好,路上小心些。” 
  从南吴的房内退出后,初久就往回路走,下午这武还没到时间,她还可以再回去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南吴来只是为了件小事,也算是卸下了初久心里的担忧,只是纵然这么想,秦温纶若是以这个小事搞个什么大事,初久也得小心防备着,她心情一时也不能放松太多,路上便没有太注意到旁边的动静。
  刚刚走到一座假山边角,突然间感觉到左臂被人一扯,她还没反应过来,接着整个就被拉入了一个怀中。
  初久很快回过神,立马反拉住那人的手腕往他身前一顶,同时抬头,却见原来抓住她的人是晏且南,而他轻而易举按住了初久的双手,眉心微锁,淡喝:“别乱动。”
  “你怎么在这里?”突然瞧见晏且南,让她的心跳猛丢了一瞬,生怕刚刚从南吴屋里出来的那一幕也被他瞧见,身为在这里唯一认出自己真实身份的人,初久很担心他会顺腾摸瓜去对付南吴。
  好在晏且南只淡扫了一眼,按住她试图乱动的手,道:“跟着别人过来的。”
  “别人?”
  “嗯,你等会儿。”晏且南说完就移开目光,神情严肃得好像真的去观察外面的情况了似的,看得初久也不免疑惑,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边在心头回忆着,她方才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又怎么会……
  然而不等她多想,就听到晏且南刻意压低了的嗓音:“她来了。”
  “她?”虽然不懂他说的什么,初久也急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去,就看到一抹身影从两人的面前走过。
  晏且南拉过初久的位置有个天然的矮墙堵住了两人的身影,因此对方并没有察觉到这边还有两个人站着,而是目不斜视地朝前走了过去。
  初久不由自主地将身体往前凑近了些,随之看过去。
  那人穿着正是他们清云观的衣袍,看着背影,来者似乎是菱夭,只是菱夭这时似乎是打算去见什么人,走到某一处偏僻的位置之后就停了下来。
  初久困惑地看了眼晏且南,心想你跟着人家做什么?
  然后就听到一声低沉的男音:“你真的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下好基友的书~
书名:《改天我再死》青相雨
文案:
伪爷爷辈真鬼神莫测男主X伪玛丽苏真炮灰女主
吴桐雨穿书了,穿成了活脱脱的玛丽苏女主,却悲催的发现这是本女配文,于是她成了女配要打倒的女主BOSS。
拥有开挂系统的女配,时不时要挖挖她的墙角,每天耍尽手段要她死,奈何身后的男配金主太强大,怎么死都死不了。
反派老狐狸掐着她的下巴警告她:“你敢给我死,我就抄了你满门,灭了你全族。”
她扶着女配的手,语重心长的劝道:“您要不再等等?改天我再死。”
“……”

那日她走在长街尾,打着“夕”字灯笼,俯身抚平裙摆,抬头再看他的一瞬,阖京千花凋落不及她眸中片刻旖旎。
都说右丞六十不娶,恐有隐疾,他想,孤寂一世大概只是为等待她的到来。
1V1,伪爷孙恋,欢脱向。
【小剧场】
吴桐雨揪紧手中的丝帕,看着眼前的老狐狸,委婉表达了自己的请愿:“大人,今日不去谋反了吗?”
“家有娇妻,何故谋逆?”老狐狸眸中精光一闪。
两年后,草包皇帝和女配跪在老狐狸靴下求饶,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时常出现在她梦中的俊美少年,惊得满地找头。
美少年搂着她的细腰说道:“为妻雪恨,不得已纳了这方江山。”

第 72 章
  “是的; 我已经发现了; 她在一早上就使了数根暗器; 想来公子给她的并不少量吧?”
  暗器?数根?一早上?初久此刻脑海里只剩下一张黑人困惑的表情包。
  “这我可不能说。”男音声音带了几分笑意; 慵懒道; “她是我朋友,我总不能出卖她。”
  “那你又何必告诉我?”菱夭似乎是不高兴了,“既然你已经答应她不出卖她了; 何必又把这事告诉我,难道在我面前你就没有朋友之间的规定了?”
  对方道:“可你也是我朋友啊; 我只是想把这东西送给你,如果你不想要,你丢开便是; 何必非要纠结于她呢?”
  “可这是你告诉我的。”
  “我只是举个例子。”那道男音声音很平静从容,听起来像是一直在笑,“不过你这么纠结她……难道你和她不合?”
  菱夭瞪了他一眼,仿佛在怨气他,不过听到后面半句; 她非常直接:“我自然是和她不合的,我看不惯她; 看不惯她如此行事; 而且本身无能,非要摆出一副多厉害的姿态来,虚假做作,你看得惯吗?”
  经她这么反问; 对方只得笑笑:“我的答案很重要吗?”
  菱夭沉默了一会儿,紧紧地盯着他:“重要。”
  “那好,你看不惯,我也看不惯了。”
  听到这话,菱夭却是一愣:“什么?”
  “听不清吗?既然你看不惯了,我也看不惯了。”
  “不是这个。”菱夭皱着眉头往前跨了一步,“为什么我看不惯了你就看不惯?你要看不惯,为何不把她的事抖露出来?”
  “可我们之间还有之前的感情在,总不能为这撕破脸,不过之后你要我帮忙,自然是可以的。”
  菱夭警惕地看着他:“为何?”
  “你好玩。”
  那男音的主人似乎是丢下这句话之后就走了,所以初久只听了个没头没尾的对话,接着就看到菱夭不死心追了过去。
  她回过神来,回忆了下刚刚两人的对话里,隐隐约约地觉得菱夭说的可能是自己,不过自己和她没有多少接触,也可能是别人,于是一脸茫然地看向晏且南——
  意思很明显。
  既然你跟的是她,你应该知道很多吧?
  然而晏且南只盯着她看了几秒,接着像被烫到似地迅速移开目光,喉咙像是紧张地滚了两下,然后出声:“我们走吧。”就大步往前走出去。
  初久:“…………”
  你不做个前景提要的吗?
  哪有这说走就走的?
  初久不由得觉得呼吸一窒,赶紧跟上去,谁知道走得急,外袍正好挂到了一片的枯枝上,只听嘶啦的一声,外袍被撕开一道大口子,声音格外清晰无比。
  初久的脚步一顿,连忙转回来去扯自己的外袍,然而方才走得太急,外袍已经撕了大半,显然是不能穿的了,她有些尴尬地将被撕掉的那一部分收卷回来,回过头时正巧撞上晏且南有些无可奈何的脸。
  “你不追她了吗?”初久眨了眨眼睛本能地问。
  “我先送你回去换衣服。”晏且南却走上来,脱掉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肩膀上,“她们已经走远了。”
  初久拉住身上还带着他身体余温的衣服,依旧茫然地看着晏且南,只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会突然折回来,还给自己披衣服?
  初久眨眨眼睛,仿佛在晏且南披完衣服往后退的时候,听到一声浅淡中带着点点宠溺的叹息声。
  初久的耳朵顿时觉得有些发麻,在她的印象之中,好像不该有这样的情况。
  他分明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然而……
  她捂着后知后觉跳得飞起的心脏,耳后红了一片,快速地蔓延到了脖子间,薄薄的一片。
  初久觉得有些热,更不敢看晏且南的脸,快速地往回赶。
  一边小跑着,却隐隐地感觉到身体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只是这当头没来得及细想,就急忙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去南吴房间的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来来回回一折腾,离交流会开始已经不多时,初久又来不及找出备用的外袍,初久最后还是换上了晏且南的外袍。
  而身上的不适也因为快要迟到而来不及顾及。
  待走到比武台上,初久的心思便沉静了下来。
  这一轮初久的对手是菱夭,两人在昨日刚刚比过,也算是老对手了,初久脑海里晃着方才看到菱夭时的场景,缓缓地抬起剑。
  菱夭也将剑挡在身前,二话不说,待比武开始,立马朝着初久刺去。
  她的出剑招式绵密,似疾风闪电,攻守滴水不漏,颇有要拖着初久的心思。
  然而初久依然在十招之内,便夺取了胜势,反压住菱夭,急快地要将这次比武结束。
  菱夭一时着急,用剑挡开初久的一击,周身一震,另外一只手直擒初久喉咙,只是半路就被初久看穿,她一招四两拨千斤,消去菱夭的攻势,转向比武台一角,拉住菱夭右臂,猛地将其带离重心,接着身体一转,另外那只握剑的手同时朝菱夭的脖子割去。
  在仅剩一寸之时,剑身稳当当地停下,菱夭睁大双眼,呼吸都绷成一条直线。
  “这一局,亦是初久胜了。”掌事赞道,“虽然才到清云观不多日,这资质可实是不错,不愧为闲云君首徒。”
  裴长渊抿了一口清茶,丝毫不吝啬地夸道:“确实是个好苗子。”
  在众人不住的夸奖之中,初久收回了架在菱夭脖子上的剑,道:“承让了。”
  菱夭眼尾微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如何,似是幽怨地瞪了初久一眼,随后便急匆匆下了台。
  初久脑海里又闪过菱夭说的话,一时好奇,菱夭到底是看到谁作弊,却为何又不说出来。
  只是这个思绪很快被下一位挑战者的声音打断。
  下午似是群英聚集,早上时还打得分外轻松,下午时就明显察觉到稍有吃力,初久和各大门派的首徒打过一场,内心里已对他们有了不少的评价,反推之,对各大门派的弟子实力也做过了评估。
  最后一位上场的是位姑娘,一袭淡蓝色的劲装,英姿飒爽,下巴微微挑高,头发也束高,一只精致的束发扣扣住根部,底部缀着两条飘逸的白色布条,颇似少年郎般的年轻气盛。
  她手上持着一把□□,一步跃上高台,声音也很清朗:“初姑娘,有礼了。”
  初久心里想起,这人便是之前在别剑山庄里见过的陆少名的师妹,心里又是一时奇怪。
  自从那日从地下魔谷离开之后,初久被许多事情绊住手脚,一时没能想起来,别剑山庄那边情况如何。
  更是想起当时别正良在她体内放的那只虫子,若说有毒,可直到今日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同,可若是没毒……她也放不下心来。
  本打算去别剑山庄一趟,问问那别正良到底做了什么,可这月圆日在即,她只得顾着眼前,先把沈风宸下的毒解了再说。
  结果就这么拖到了今日,见到陆少名的师妹,她才记起,但这么大个交流会,却不是陆少名过来,难道……是伤还没有好?
  如此想了几瞬,比赛正式开始,她也顾不得太多,立马出招。
  那女弟子也是个非凡人物,左手迅速拔剑而出,剑锋似带冰含雪,每挥动一次都能让人察觉到冰寒之意,剑气如风雷狂舞,剑势霸道,一招下来,初久的外袍上平添了几道划痕。
  这倒和裴长渊习练的颇为相合,初久心中提高了警惕,一面又不免想到这衣服并不是她的,所幸晏且南也不是这里的弟子,破了一两件道服倒也没事,反正他也能穿自己的。
  接着便打起精神,持剑而上。
  两人身影飞快在台上闪动着,招招相抵,剑剑相撞,动作流畅随动毫无停顿,几乎是在一招刚要结束下一招立马相推而出,两人从擂台首打到擂台尾,早已超过十招却怎么都看不到胜劣。
  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只听到剑身相碰之声,剑气随之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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