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但现在,不一样了。
那小女人跑去拿了筷子和汤,一次拿两份的感觉怪怪的,但很喜欢。可一想到明天的行程,心里又一下子失落起来,坐下,仰起头看着他从人群中走回来,眼角眉梢都带了黏连的不舍。
公共场合下,到底是要注意些,没并排坐,而是面对面。
她给他筷子,他握她在手中。
“你放开,这么多人,不要耍流。氓。”她要挟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声警告。
他的脸俊逸无双,轻轻摩挲她的小手,沉声开口:“是么?没人的时候就可以?”
“也不可以!”
她拒绝,微微有些霸气。
他没再为难,松开了她,想了想,不由得也承认的确是这样:“嗯……就算是私底下,也只有你对我耍流。氓!”
他指的是晚上,在他承诺过不碰她之后,她在他身体里的放肆和捣乱。
安然气的小脸一阵阵地红,又不能当众发脾气,
两个人,看似在安静地说话吃饭,彼此不看对方,那诡秘的气氛却蔓延在周围,谁都睁着眼睛看得到,却又谁都进不去。
中午在莫怀远的办公室休息,他反复淡淡的说了几句门已经关好,她才磨磨蹭蹭地过来,一开始放不开,后面困了才倦倦地窝进他怀里,小动物一般,忍着困意在他脖子里拱来拱去。
“明天跟我去视察的
领导定了没有啊……”她没了耐心,问道。
他神色淡淡,贴着她的额头:“定了。”
☆、032 我诅咒你们,莫怀远……我等着看你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谁?”她意识清明了几分。
“严处。”
——严处长恍?
那个女儿大约十一二岁,快要上初中的严处长。办公室跟莫怀远一样同在十三层刀。
“……”她伏在他怀里讷讷地说,“嗯,挺好。”
比那些总会莫名其妙找她茬,或者官腔打得极其严重的领导强得多。
“你困了么?困了去旁边休息室睡,那里的床比这儿舒服。”眼见她昏昏欲睡,他轻轻扣紧她的小脑袋,薄唇擦过她柔软发丝,低哑说道。
“哪里啊……”她迷迷糊糊的半睁眼,不耐烦,只想在这里赖着。
“里面。”
安然搂着他的脖子,整个小脸都埋进他怀里,实在是说不出那一句“那你陪我呀……”,小手顺着他的脖子摸了半天,怪自己没用般叹口气,抬起酡红欲滴的小脸,兀自“嗯”了一声。
莫怀远看了她几秒,竟真的将她抱起来,到了里面休息室睡。
毯子是他早上就从家里面带过来的,放在车后备箱里,快到中午的时候叫助理下去拿过来的,有一定厚度,一开始盖着保暖,过一会就开始热,她要撩开,他不让,连绵地吻着她柔声轻哄,一直到她自己昏昏沉沉又孤孤单单地睡着。
莫怀远不是不想陪。
只是还有事,很多事。
人总归说到了年纪就随心所欲,可哪里真能连一分一秒都自己控制?总有些不可控的条件。同时要为了你极想要的一些东西,做必要的牺牲。
邹衍进来时,刚要开口说话,莫怀远把食指比在唇上,冷冷看他,示意他一点声音都最好别发出。
邹衍太阳穴都突突地跳,辛苦跑了整整一中午,碰上这么个领导,只觉得简直是在伺候个早晚会被后宫拖累得不去早朝的暴君。
堂堂一个副市长,还跑出来谈事。
“那天的竞标会上没市政的人,几家企业也看不出跟市政方面有什么联系,直到我发现冯处——”邹衍指了指ipad上某个企业的管理层分支,“他小姨子是这家企业的华南负责区总经理,老婆在公关部打幌子做虚职,真正的股东其实是他自己。这些都是小道消息,我从上次荣升那边打听出来的。”
这样,差不多能断定抓了他把柄,第二天去检察院举报,举报无果后还要求公开匿名信的人,就是这个冯处不假。
“那个荣升怎么样了?”莫怀远眸色微冷,淡淡问。
邹衍一脸的理所当然:“没中标。因为交易诚信问题,以后可能政府都不会再接他的标了……现在那边鸡飞狗跳的,在宣传部哭的跟天塌了一样……”
莫怀远偏过了头,他基本上从不做把人逼上绝路这种事,只是偶尔硬下心肠来,也要看是为谁。
“嗯……”
“要再给个机会么?”邹衍忍不住求了个情,“民企白手起家做起来不容易,方式错了下次肯定知道改,可要没政府的项目,他们每年接各种小单拼死了干也就混个不赔不赚。”
“再看。”
这个教训要有,而多久收手,他来定。
邹衍知道这算是听进去了,再不敢多说:“好。”
要进去时,莫怀远停下来,问:“到海防区失察的人员名单文件批下来了么?”
邹衍大悟,想来他一直担心的是这个,赶紧从旁边文件夹里拿出来,递给他:“拿到了!”
一想起自己去申请这个的时候,陈市长那仿佛见了鬼的表情,邹衍就想笑。
“陈市长说,你这个副市招可的真好,检察院要查你,你放开了让人查;现在查出来没事要表彰你,你却还要因为个人生活作风奢靡原因主动请缨到海防区视察,这作风,哪儿奢靡了?那简直让整个市政上下心服口服……”
“行了,”莫怀远淡淡打断他,“你吹捧够了没有?”
邹衍摇头:“我不是吹捧,眼见为实……”
莫怀远要进去,推开了门,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俊逸的脸微微侧过,面色淡然地说:“对了,等视察回来,你记得抽出点时间。”
邹衍没反应过
tang来:“嗯?”
莫怀远解释:“吃饭。她要请你吃个饭。”
等邹衍反应过来莫怀远口中的那个“她”是谁,顿时有些惊悚,说实在的,因为这女人单纯到蠢,还偏跟他们莫副市长走得很近的样子让邹衍不爽很久,但现在,现在……
她要请他吃饭?
邹衍脸色都尴尬不安地变了几变。
“嗯,成……”他犹豫着答应下来。
待莫怀远快要进去了,邹衍才微微蹙眉,带着几分异样的情绪靠近过来,道:“那如果是她主动要请我吃饭的话,我其实是可以拒绝的是吧……”
莫怀远笔挺颀长的身影站住,冷峻的侧脸折射出几分辉光,站定,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一眼,盯住他道:“你试试……”
这事会是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要不,他试试?
“啊……嗯……”邹衍的脸色这下,彻底说不清道不明了,捂了一下脸,狠点了几下头转身离去了,背上,有一道道冷寒莫名窜过。
一入陷阱,如入狼窟啊简直……
莫怀远走进去,看了一会那份文件,放到桌上夹起来。接着目光流连在休息室门口,坐到桌前,揉了揉眉心,将仅存的精力用在了处理堆积如山的紧急邮件上,他得腾出时间,接下来的几天,他会很忙……
……
出了洗手间,碰上到十三层送文件的曲蔚蓝。
她脸色苍白,手拿着文件的样子很像是病了,撞见莫怀远,她脸色就更加不好看。
他拿一次性纸巾擦着手,擦完,点点头,与她擦肩而过。
“怀远。”
身后的人,叫住了他。
曲蔚蓝转过身,眼眶泛着一缕猩红,嘴唇轻颤,哑声道:“感情的事我不分对错,但从道义和做人上来说,你欠我一个解释。”
就像那些在订婚宴上跟着别的女人逃跑的新郎一样,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情伟大就可以求得所有人的原谅,被晾着被抛弃的那个人也没有错,这一份错带来的耻辱和痛苦,她就活该承担,是吗?
不只是他,他们两个!都该给她一句抱歉和解释,原不原谅都是她的事,不是吗?
她委屈,却还要受着周围人同情的目光,她好受么!!
莫怀远缓缓转身。
高大的男人逆光而站,凝视着她,片刻,薄唇轻启:“在没确定自己真的想结婚之前,跟你说要结婚这种混话,是我不对。”
“安然也许有错,摇摆选择之间没考虑你的立场,但请你相信,那是被我惯出来的。”
“如果你想她道歉,我连同她的那一份,一起道给你。”
她要交代。他给了。
以她最心痛的方式,也代替另一个被他亲手“惯坏”的女人,跟她道歉。
曲蔚蓝用手捂住脸,听到这番话没有更爽快,没有报复解脱的快感,只是肩膀抖得更加厉害,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是啊,他给了交代了,又怎样呢?她就能潇洒地收拾尊严往前走了吗?能吗?如果你是真的被伤害了真的痛了,怎么能?
她更加痛苦,心里的小人一直在嘶声痛哭,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呢??
可即使这样,他哪怕脸色凝重地看着,也绝对不会再上前安慰了!
“我不接受……”心里的撕痛让她的眼泪无法停下,淌了满脸,低低地痛哭出声,道,“我诅咒你们,莫怀远……”
“你以为你们会幸福吗?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们真的合适,早那么些年都在做什么,阻碍你们的到底是什么!你们的问题不是我没错,但绝对不会这样就结束!!莫怀远,你等着……等着你的劫来找你,等着经历你们之间真正的问题感受一下真正的痛苦,”她已经像个小女生一样哭的连面子里子都没有了,浸满泪水的手抓紧文件,冲他嘶喊着,嘶喊完了最后一句扭头跑出他的视线,“我等着看你们到底会有怎样的下场!!”
☆、033 里面的小女人还耍着脾气,还气着,死都不开门
——如果你们能在一起,早些年就在了,何必等到现在?!
——莫怀远你等着,我等着看你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那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道里越来越远,惊得几个办公室的人都隐约听见了,探身出来看,楼道里只有莫怀远一个人,那个跑远的人明显是曲蔚蓝,只是奇怪,他们莫副市长的脸色,不是很好刀。
曲蔚蓝从来都是聪明的女人,本性善良,所以再有心计都不会用,哪怕是诅咒,也是狠狠戳着现实的脊梁骨在有条有理地对他诅咒,她是对的,这几句话,也是狠狠戳到了莫怀远的心窝里恍。
早些年,你们都在干什么?
他们之间若是说错过了,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一直在一起,她的心却牢牢被一个人霸占着,他挤都挤不进去。何以在离家甚远的现在,她就突然醒悟,觉得他是真爱?是他最好?
那个名字,他从来不提,她也从来不讲。
可横亘在他们中间整整十年的矛盾,从未真正面临和化解,这就是曲蔚蓝说的,他莫怀远的劫。
莫怀远冷峻的脸偏向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将掌心里的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
这边曲蔚蓝跑回办公室,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坐在桌上,肩膀抖得更加厉害。
沈焉手足无措,倒了杯茶给她,上前扶住她的肩膀,颤声道:“曲部长……”
“曲部长,你……”同样身为女人,见她这样沈焉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曲蔚蓝泪流满面地抱着肩轻轻抬头,曾经那么骄傲的身段,此刻竟也控制不住把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下属看,手无力地托着额,一边淌着泪一边哽咽着说:“沈焉……”
一股撕痛般的酸涩强烈涌上来,她嗓音都被噎住一般:“我曾经以为我就是不甘心……我是省长的女儿,我哪里都比人优秀,我什么错都没有犯,凭什么伤的疼的都是我,凭什么……”
“我以为他道歉了我就会好了,我真是这么以为的,”一股强烈的酸涩用上喉头,她骤然间就有些泣不成声,“可道歉证明了什么呢?证明,他真爱她……”
他毫无顾忌地站在她面前,亲口亲声地淡淡跟她说,他真爱她。
“沈焉,如果你也是女人,你也真的爱过什么人,你就知道……”她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伏在桌上极力也压制不住哭出声来。
你就会知道,那种感觉其实很痛。
那不是我有多恨你,报复了你就能解决的那种痛。
你能懂吗?
沈焉被她几句话就说的眼眶通红,水雾浮起,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不到两句,自己嗓音也慢慢哽住了。
谁也都年轻过。如果不是被伤害了,谁肯这个年纪把自己剩到现在?隐藏着伤口,面对各种人各种眼光的指指点点?
年轻时,那个男孩也曾对沈焉说——对不起沈焉,不是你不好,只是相比急功近利的你,我更爱单纯天真的她。
沈焉自然懂,如果一个你爱入骨髓的人,站在你面前若无其事地说他爱别人,还也要你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接受,有多残忍。
你知道那个女孩苍白的笑和祝福里有多少痛苦?
你又知道她哭着说出的诅咒里,又有多少爱和不甘在恨里交织?
谁愿意在明知道没有自己戏份的舞台上,扮演一个跳梁小丑?沈焉想安慰,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什么都没用。
桌上,曲蔚蓝的手机又震动着响起来,沈焉抬头一看,上面“爸爸”两个字不知道闪烁了几遍。
红着眼,手微颤着抓起来,慢慢的按掉,丢下,再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能陪着她度过这一时半刻,也好。
********
安然下午醒来时,是两点半左右。
自然醒。
微微阴沉的天气,有浮云在窗外的天空下沉沉飘着,呈现一幅慵懒自如的模样,房间里安静得要命。
tang
莫怀远也不在。
看不到表的房间里她极度没安全感,这感觉就像小时候一个午觉睡到自然醒,醒来觉得自己莫名被时间抛弃了,尘埃都在空气里慢慢漂浮,困倦还在,却不想孤零零地再去睡了,某一瞬间孤独难受得很想死的感觉。
翻身下来,看到外面的时间,水眸一瞪,惊得赶紧踩上鞋,要跑回自己办公室。
一出门听到隔壁的大会议室里面有抑扬顿挫的声音响,会议室门开了一条小缝,可以看到里面莫怀远一边听报告一边微蹙着冷眉有点不耐的样子,那小女人扁了扁嘴,跑回了自己办公室。
下午,天闷,憋雨。
平时的干劲都被消磨尽了,慵懒地,无所事事地对付过了下午的时间。
莫怀远开完会回来时,冷眉蹙得死紧,急急地大步进办公室,丢了文件夹就往休息室冲——一边解领带,一边颓败地发现她果然已经不见了,手缓缓抓着沙发背,一时没把沙发捏爆。
邹衍实在是看不下去,拿着会议报告维持着耐性问道:“又怎么了……”
莫怀远脸色依旧不好,一边松了松领带一边说:“她如果睡得深了,会有起床气……”
带着这样的状态回去,怕是整个水利部下午都不怎么好过吧。
邹衍捏了捏眉心,道:“所以刚刚冯处那份关于革新区楼价调整的申请报告,你还要不要看?”
莫怀远好半晌才收回情绪,想着回去要怎么找她,半天才开口:“放我桌上。”
邹衍放过去,正色道:“这回算是正面挑衅了吧?楼价调整多大的事情,依目前的形势,用得着政府来插手调整?”
绝对不会。
除非这些楼盘价格的下跌真正威胁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否则,哪里用政府来调剂?
这一点,莫怀远相当懂。
现在市政的高层搞私下投资的不在少数,炒楼已经很过时了,冯处能现在提出这份申请,目的自然是为以他为首往下的这些官员,保全利益。
“我知道。”莫怀远淡淡应了一声,冷峻转身,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虽然脑子里还是一直装满那个身影不假,正事他也一件没忘。
“那怎么办?”邹衍蹙眉问。
“压着,”莫怀远转过了大班椅,冷峻的眼神透出几分肃杀的魅惑,长指点了点把手,道,“以他为首的其他部门办事效率一向低,小事都能压上七八年一直闹到百姓要到京都申诉才逼人用钱解决,拿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通融整个市政的基层人员……这件事,你给我压着,压死了。”
不压到对方狗急跳墙,绝对不要再提起。
邹衍听了,眼睛几乎是一亮,顿时,以极度钦佩的目光看起莫怀远来!
“好。”
他佩服莫怀远能使出这样狠的以暴制暴的招数,绝对会尽力去办。
“别的呢?”
“迁户造林计划前期基本完成,市区入户还在办;十一月份开始,道路规划局那边开始施工……曲省长那边,打了几个电话催了,不过没你私人电话,打到我这里了。”说到最后一条时,邹衍看了他一眼。
“你明天忙完道路规划局那边的事,就要走?”邹衍问,“那要不要临走前,给曲省长去个电话?”
这件事,早晚都需要解决。
“……我知道了。”他淡淡答道。
“这个星期不在,我一切事情交给你,可以?”看了看下班时间,他问了一句。
邹衍撇撇嘴,表情不甘不愿,态度也略显嘲讽:“我说不可以,就行了?”
说完脚跟一旋,收起了文件,慢悠悠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莫怀远却沉浸在了自己的思路里,一丁点儿,拿鼠标,晃了一下自己的电脑屏幕,丝毫都没感受到自己这个秘书一天比一天更深的怨念……
……
到家时,薄雨沾身。
莫怀远眼角眉梢都沾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俊帅非常,耐着性子轻轻敲了几次门,里面的小女人耍着脾气,
还气着,就是不开。
“然然……”他低低叫了一声。
☆、034 乱七八糟说不到重点,也说不清楚,哪里委屈
平日里,不算高高在上,但至少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哄过人,包括她。
性格原因致使如此,再者——他不怎么知道,该怎么做。
她应该不只是下午时孤单醒来的起床气延续到现在,还有临下班时他被陈市长那边叫走,市长办公室他不好打电话。等到出来,蒙蒙细雨已经伴随着黑夜笼罩了麦城,市政门前,那小女人已经没有了影子刀。
莫怀远没一直打人电话穷追不舍的习惯,只是路上将车飙得飞快,要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人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才够诚意恍。
可,已经敲了第六下,房间里空无一声不是在洗澡,那是她听见了,气的不想开。
他冷峻的眸微抬,被薄雨打湿的眉与睫,透着一股魅惑,轻轻抿住了如一条线般的薄唇。
“然然……”他轻声的,微哑的嗓音,叫了第二声。
里面,依旧没动静。
手腕轻轻抵在门上,莫怀远已经差不多没了办法,现在,谁能敲开她的门让他进去,他或许,什么都愿意做。
就像走下市政的台阶时,曲蔚蓝在旁边撑开的一把伞,以最善意的姿态想跟他同乘,甚至把这把伞让给他都可以,希望他别淋到。只为了不让这小女人再生气,他只顿了顿,淡淡说了句感谢作为拒绝,接着就义无返顾地走进了这漫天薄雨中。
深秋雨露与夏日的雾雨不同,丝丝缕缕都是冰冷刺骨的凉意,透过衣服,往人骨头里钻。
手腕冰凉,莫怀远毫不自知。
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莫怀远许久后才被那锲而不舍的手机铃声扰到,拿起来,才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是秦弋。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这给点儿,我打扰你好事了?”
“没有。”莫怀远眉心紧蹙,回了一句。
秦弋笑嘻嘻地打趣着,属于那种热情到你永不联络却永远不会失联的朋友,哥们儿做什么,他也完全支持力挺。
“被关了进不去?那简单啊!我教你!!”秦弋听了他的困境立马窜了起来,经验十足地蹙眉讲了一通,末了又问,“哎,你女朋友脾气那么大?一会不陪就生气了?她知道那是市长办公室吧?哎,你、你居然也惯着?”
莫怀远盯着那一扇门,深眸闪过了几缕淡淡的光芒,道:“你确定有用?这样,她就一定会开门?”
“那当然,我跟我媳妇试百试不爽啊!次次都有用,她每次都一边狠狠骂我一边把我放进来的,那表情,精彩……”秦弋拍着大腿跟他传授经验,说完这句眼神却黯淡了一下,笑起来,“你这个我就不说了,你那个未婚妻,我看得准得很,早就爱你爱到骨子里了!这招要是没用,你亲自回京都来抽我……”
莫怀远的脸,紧绷微微松了一些,明显已经微微动容。
无论什么,都要尝试。
“如果有用,下次回京都,一定好好谢你。”别人说这句话,或许是客套,秦弋知道这话如果是莫怀远说,那绝对会是真的。
不过,怪了,他跟他未婚妻关系什么时候变那么好?除了安然莫怀远什么时候为别的女人操这么大的心了?
“还有——”他俊逸的脸贴住手机,脸部轮廓呈现出一瞬间的柔软,低哑道,“我不太可能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里面的人,是安然。”
“秦弋,我下回打给你。”说完,他缓缓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秦弋,在最后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