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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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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弋,我下回打给你。”说完,他缓缓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秦弋,在最后一秒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话,反复确认了几遍后还是觉得没听错,他——跟安然,他俩在一起了??
靠!!!
挂了电话后的楼道里,余音微微缭绕,声音小她可能听不清楚,那是最好……
但……
莫怀远脸色微变地想着秦弋的那个方法,攥紧手机,抵住墙,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用。
以手抵拳,放在唇边,在离门最近的位置,咳嗽出声。
其实,不完全是装。
前些天的药物副作用,加上最近几天糟糕的睡眠,加上天气……莫怀远喉间的确特别不舒服,一直强忍着,才没显出病态,这下,哪怕是装,也装得有几分真了。
咳嗽声,越来越大。
里面,安然自己裹着毛衣睡裤都觉得冷风嗖嗖地往缝里钻,一想到莫怀远没带伞,淋了雨回家,浑身还只穿了单薄的衬衫西装,就觉得惊悚,放下了收拾好的一堆衣服,跑去猫眼镜那里看。
大概只能看到他一个轮廓,俊脸之上,的确有苍白的病态……
小手,一下子握紧了冰凉冰凉的门把,被刺得一个哆嗦,缩回了手,心,却已经软了。
犹豫着,小手又重新握住门把,闭了闭眼,一个狠心就拧开了门,水眸透着几分冷冷的凉薄眸光,盯着门外的男人。
秦弋说——爱是什么?爱是她嘴里骂你再狠,都不舍得你有半点不舒服。没结婚前这种关系,一般叫爱人,结了婚,就叫媳妇……
门开的那个瞬间,莫怀远半捂着胸口,竟被这左胸口莫名感觉到的那股强烈的爱意所震到。是么?如果秦弋说得对,那眼前的人,对他,也算是……爱?
“你怎么那么笨?我来的时候都知道在旁边商场借把爱心伞再走,你就不知道?爱心伞免费的啊,用了还回去就好了。”
哪里还需要淋这种深秋湿雨,淋得浑身湿了,再回家?
嗯,算是开口骂了,好现象。
“我去过……”莫怀远收拾起这幅姿态,嗓音依旧微哑,“到我去的时候,伞已经借光了……”
这说明,他去的那时候已经够晚。
安然眼神黯淡下来,撇了撇嘴。
“我耐心也用光了……”她说着就又要关上门,等了他一下午跟她说句话,没有;电话,也没有。她心情本就不好还急的要死,还没主动到要给他打电话问他行程的地步。
最主要的,她明天就走了,走了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莫怀远单手撑住了门。
高大挺拔的身影,强势地将她拼死关上的门撑开,在她一松手,怒气冲冲的瞬间,走上前抚上她的发,矮身将她娇小的身影整个抱起,用脚踢上了门,在她的剧烈挣扎中,朝房间里面走去……
以前,安然若是挣扎,纤瘦到一定地步的手脚,撞在身上都是剧痛,现在她依旧挣扎,脸色涨得通红,一边推他一边嘴里叫着:“莫怀远!你这个流。氓!放下我!你快放下我……”
那力道砸在身上,没有感觉。
莫怀远将她整个放倒在床。上,托着她的后颈才让她尖叫一声但没有摔到,高大宽阔的男性身躯已凌驾于她之上,冷峻的脸色透着几分沉郁,俯下身看她……
她两只手胡乱地挥,在水眸猛然撞上他的深眸时,委屈涌上,要翻过身去。
大手擒了她细小的手腕,用了力压在她头顶,他深重的鼻息也跟着压下去,端正抵着她的鼻尖,她无处可逃,颤动的眸子被迫对上了他情浓至深的眸。
“然然,先不要动了……”他嗓音低哑,沾染着魔力般的魅惑,说不让她动,她却动得更加厉害。
“……我下次不会再去找你,莫怀远……我讨厌一个人醒,讨厌!我不要坐过你的车以后再一个人回家……”水雾慢慢腾起,她扭头挣扎着,“我明天要出行,现在要去收拾……你走开……”
她乱七八糟地说着各种委屈的话,却说不到重点,也说不清到底,哪里委屈。
“我知道……”他哑声低叹着说话,薄唇微微俯下去擦过她的红唇,一点点哄着她,“我知道了……是我的错,我错了,然然……”
“你走开!!”
“是我不该这样……我的错……”耳鬓厮磨之间,他低哑的嗓音愈发沉重,俯身吻得愈发深,每一字每一句都不再是单纯的应付与肤浅的认错,因为某一种疼宠与惧怕同在,他曾说过,不会让她感受到一丁点的不好,她眼里的委屈却那么触目惊心,他看得到,就根本不会去想是为什么,只想着,要怎样。
☆、035 不要再隔着一扇门相处了,好不好?
怎样才能让她感觉好一点?
而此刻身下的小女人——小手被迫缠紧他的脖子,眼里腾起的水雾让她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偏偏,莫怀远低哑轻柔的一声声“我错了”直直地唤入她心底,带来了极大的抚慰,情浓到化不开,温热的气息烫得她的心都酥软起来。
一方面被他压着起不来,一方面又不甘心,吐着怨气的小嘴偏过来,一口咬紧他涔薄的唇瓣恍。
力道有点重,到险险快要咬破他的关口,再轻轻一松刀。
他重新充血变得嫣红的下唇,更显性感。
他也不动,给她咬。
等她咬完了,再轻轻覆下去,气息微微紊乱地缠紧她的小舌,她习惯性地承受迎接,哪怕人还在气头上。
***缠婂的缠吻过后,她的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莫怀远原本禁锢着她的动作,都变成了爱。抚。
他抬起的眼神里,却透出了几分摄人心魄的异样。
“我知道这样说你也许会不高兴,也许,是我猜错……”他低哑的嗓音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抚着怀里人儿的发,在她耳边低声问,“然然,你是因为觉得我冷落了你,才生气的吗?”
是因为他的冷落,她才这样觉得受刺激,恼火生气的吗?
安然猛然一个激灵,水眸透出清醒来。
——怎么,她就已经开始依赖他,恃宠而骄,在乎他的关注和陪伴了吗?
她神色顿时慌乱了起来,起身,就要猛然从床。上跑走。
莫怀远的反应极快,及时地伸出长臂将她捞住,紧紧,从背后将她抱了个满怀。
怀里的人儿心跳极快,噗通噗通的像是快要从嘴里跳出来的一样,她小手轻轻扒住他禁锢着自己的臂膀,小脸泛着可怕的苍白,道:“你在笑我吧?莫怀远,我也有这一天。”
我也会因为你的忽视而感到难过,气恼,难耐受刺激。
——刚刚的那个人,真的是她自己吗?她觉得好可怕。
他线条锋利的下颚轻轻抵着她的头顶,摩挲了两下她柔软的发丝,轻轻侧过俊脸,滚烫的气息往下,贴着她的耳嗓音沙哑低沉道:“……然然,你仔细听一下。”
她一愣,侧耳去听。
那些错乱的噗通噗通的巨大响声,她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后来,惊惧地发现,那强烈的震动感和噗通噗通的有力节奏,是来自于身后。
她心脏一阵收紧,眸光紧张地回头看他!
因为学过护理,知道那种节奏超出了正常范围!
莫怀远深邃如海的眸盯着她,将她娇小的身子轻轻翻转过来,搂住她,抵住她的额,嗓音低哑道:“我有没有感受错?刚刚,本来一直想着怎么才能让你不生气,后来才想起要去思考,你怎么会这样?到底——我是哪里委屈了你……”
“都是小事,但你怪我不主动——”气息暖昧地交融在一起,他轻轻磨蹭着她的鼻尖,差一点就要能吞噬掉她水润的红唇,哑声问,“你想叫我主动,是不是?”
这样强烈的认知占据了他的脑海,他简直被震撼得太阳穴里的那根神经都突突地跳,她在乎他!竟然,如此在乎他!!
那小女人脸色剧变,瑟缩着想后退,却被他抱得更紧。
“可你不需要担心,然然,”他低声说,嘴角淡淡勾了勾,轻松俊逸的神色里有无法言喻的沉郁和认真,“不想醒来时一个人,我可以陪着你,如果你想结婚,那我光明正大地陪;如果不想,我陪你耗一辈子,有我在身边没人敢说你这样有半点不对。我不该撂你一个人下班,这份工作如果你觉得不好,我明天就可以申请不做……”
“你以为呢?”
“然然,我爱你,我要笑你什么?”
他连激动,还来不及。
这冷雨交加的一整晚,他受冻也值得了,纠结也值得了,至少懂了一件事——她哪里可能是没有心的?她的心比谁都纯比谁都好,比谁……都更难得呢。
安然被他最后的那几句话弄得心绪大乱,热到了耳根。
尤其那一句里,“结婚”,“光明正大”,“耗一辈子”等等字眼,让她彻底方寸大乱。
tang
小手猛然推开了眼前深情入骨的男人,她慌乱地逃到了书房,惊慌失措地大声关上了门。
……
收拾了一半的行李里,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正面朝上地放。
安然在当兵时内务不错,但,空间使用感很差。
牙刷牙杯只会放在杯子里,像有强迫症一样不想放倒或者随便塞去哪儿。莫怀远洗漱完换了衣服,走过去,将她的东西一件件拿出,又叠好一件件放进去。
看到——她放在角落里,用化妆包包起来的,两包卫生棉。
带着薄茧的长指,捏了捏,脸色微变地准备放回去。
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那小女人脸色依旧惊慌,却是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赶紧把卫生棉夺过来放最进最里面的夹层,道:“你不要动!”
她就是听见他帮她收拾行李的动静,才猛然想起她的卫生棉,心一紧才跑出来了。
面前清隽俊逸的男子,狭长的眼角透着几分淡然,手垂着,看她的动作,低低开口:“这些我帮你买过,不止一次两次。”
“可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只把我当妹妹,你就算手里拿着我也想不到有别的什么意思啊?”她小脸绯红,抬眸跟他辩解着,看他一眼,脸又红了,赶紧垂下。天……她说得好像现在他拿着就有别的意思一样!
莫怀远静静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她又是一惊,抬眸:“难不成……那个时候你就……”
他那个时候帮她买个卫生棉,都会浮想联翩了是吗?
莫怀远的俊脸微微别开,淡然如水,置一词,挺拔的身躯起身往书房里走。
走不到两步,就听到后面有动静,他在心里微微低叹一声,感觉到后面的人儿起身跳了上来,手臂下意识的往后伸,牢牢地托住了轻轻跳上他脊背的她。
熊抱的姿势,让她整个柔软的上身都轻轻压在他身上。
“莫怀远……”她抱着他轻声地叫,嗓音亲昵柔弱且软绵绵的,尾音悠长,听在两人的耳中是不一样的意味,但,都那样撩人心弦。
冷战够了……他们都不要再隔着一扇门相处了……好不好?
“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嗯?”沉沉叹息一声,莫怀远将她抱到沙发上,轻轻搂住,他低柔的嗓音听的人微微心悸。
“以后如果不开心,不想见我,随便把我关到哪里都可以,或者叫我出去……不要再关你自己了……嗯?”
她这样关着自己的样子,让他感觉很无力,他莫怀远对她怎样,十几年来她看得到,永远不需要去惧怕什么。如果她还怀疑,那他就给她这一次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去逃避。
好么?
安然静静听着,想象着他说的模式,以后,如果万一再生了气,她可以关他紧闭……
眼前的小脑袋低垂着,情绪回到了上午跟他分别时,唇舌怀抱都恨不得黏连在一起的恋恋不舍。
水眸盈盈一望般看他一眼,又低下去,手伸出,探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小声吐出了几个字:“我不要……”
关着他?
她舍不得……
怀里涌进一股柔软,尾音震得莫怀远的心弦微微发颤。
长指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他再次哑声道歉:“还有今天是我错,不该让你等,没想到陈市长会找我谈事情谈那么久。下一次,你可以直接打我电话,只要是你,谁在我都会接。不许一个人再傻乎乎地等。”
“我没有傻乎乎,我去旁边的蟹黄小笼包店里等的,吃完还打包了给你,你不来,全冷了……”她扁着嘴,也委屈地说。
莫怀远脑子里想象着,她在漫天的雨帘里吃完了一屉小笼包,又拎着一盒蟹黄小笼包频频往市政楼上望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被触动,那画面,简直……
从鼻息里叹口气,他捧起怀里人儿的小脸来,眼眸里有欲。望燃烧的灼热,难以克制地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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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这种事,以后我如果有经验,也只可能,是跟你
一下,两下。呼吸滚烫。
那小女人红着脸轻轻缩了一下,提醒他:“还没有刷牙……”
后颈上的那只大掌,却微微强势地将她扣紧,连绵地继续吻上去,他不在乎,他要她最真实无遮瑕的样子。
沙发上的两个人,渐次吻得失了节奏,失了控制恍。
莫怀远带着薄茧的长指轻轻抚过她的脖子,在连绵的湿吻中沉声道:“是我不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那小女人被吻得很舒服,想依偎过去,彼此的腿却挡在中间。莫怀远俯首吮住她的舌,直接将她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一次比一次难以控制。
莫怀远单薄的家居服只有一层薄薄的绒,安然蓬松版的毛衣亲肤又贴身,压下去的时候似是毫无阻碍,男性的阳刚气息将她铺天盖地地包裹住,吻得愈发激烈,难舍难分。
莫怀远的手,不知是什么时候失控地探进去的。
安然有反应的时候,只觉得胸口的束缚都松了,他的大掌在她柔嫩娇小的背上肆虐,探到前面来,罩上了她的柔软。
一时间,窜遍全身的酥。麻将她迷晕,情况几乎不可控制——
因为,她居然,也不想叫他停下来。
直到那掐着她椒。乳的五指力道变大,略带了几分无法遏制的凶狠,指缝间挤出的雪色泛了红,指印遍布……甚至微微抓疼了她,下一瞬,那掐紧她胸口的力道猛然一松,口中传来一声闷哼,他的大手探下去扣紧了她的臀按向自己,失控地绕到前面来要解开她的牛仔裤……
安然隐隐地怕起来,所以哪怕是被他吻得浑身舒服透顶昏昏沉沉,也忍不住怕怕地赶紧握住了他的大手,偷出一丝呼吸来,颤声道:“不要……”
被吻得有些酸痛的舌,说起来话来有几分大舌头,她仓促喘息着,努力想控制住他要继续动作的大掌!
被她弱小的力道阻止的那一瞬,莫怀远还有几分控制不住。
男人的欲,强烈起来总是让人自控力都全盘崩溃,她抓着他,他却还是已经探进了她的领地里面。
一直到身下的人儿陡然发出一声委屈的哭腔,刺到了的耳朵里,莫怀远才骤然睁开狭长的被燃烧的欲。望控制的眸,猛然清醒了过来。
哪怕已经涨得生疼快要发疯,他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却谨记着,不能委屈她。
更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她被吓到了。
迷蒙中强忍着渴望睁开眼,见身下的人儿如同刚醒的受惊小鹿一般,从刚刚失控的缠婂中挣脱出来,大概是被他可怕的硬度铬到,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撕裂般的痛,突然,就冒了一点点泪出来。
灯光下,她被吻得水润透亮的唇微微张着,小脸因被疼爱过而酡红发烫,宽松的毛衣领子褪下了一边,露出了肩膀和腰间的一点雪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疯狂的诱人味道。
莫怀远沉下冷冽猩红的眸,大口呼吸了不知几次,才把血液里几近沸腾的那种渴望压下来。
“然然……然然……”他哑声叫她,心脏嗵嗵跳得剧烈而大声。
“怎么了?”他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慢慢勾起一抹难受的浅笑,哑声轻哄,“不是已经停下了么?你说一句不愿意,我就不会再做什么,只是下次……”俊脸闪过几分痛苦的难耐,却还是笑着的,嗓音愈发低沉嘶哑,“早一点……”
如果再早一点,或许他就能克制得住。
在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忍耐。
然然,知道了么?
安然啜泣着,一点点,感受到他的手慢慢收回,盖好她的衣服,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吻着她的眉眼,哑声轻哄。
好像一张温柔的铺天盖地的大网,轻柔地覆住她,如暖炉般温暖,羽毛般轻柔。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但,更多的是两人这样赤裎相对相对的尴尬,小手缠上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怀里。
“莫怀远,人第一次为什么会疼?”
莫怀远淡淡地吻着她的耳,一时没有想到该用什么样的形容去解释:“因为没有人进去过你的身体,会排斥……还
tang有因为你紧张,你不情愿。”
那一次,的确是那样。
她的小脸好像灼灼燃烧起来一样,微微发烫:“那以后会好吗?”
莫怀远身体还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状态,脸色微微几变之后才回答:“我不知道……可如果你情愿,应该会舒服很多……否则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前奏,都会那么让人想发疯……”
她不满意这回答,眉头轻轻一蹙,偏过脸问道:“怎么不知道?莫怀远,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吗……”
他十几年前,为数不多的那几次……经验吗?
莫怀远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许久,脸色微微紧绷地连绵吻她的眉眼:“以后就算有经验,也只可能是跟你……我没办法再跟别人有什么经验……只要你肯。只要我在。”
都是成年人,讨论这个并不出格,可怀里的人儿却明显身体紧绷,在听他说完这些后,微微的,红了脸。
抱着他,许久不想再动。
莫怀远身体里的火还没降下来,这样抱着她只会更难受,却依旧在忍。安然困了,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说着话,她想睡觉了,衣服不愿意整理,莫怀远看得出来。
薄唇覆在耳边,哄着她去洗漱,行李的事,他帮她搞定。订好闹钟,明早会叫她起床。
明天她就走了。
安然迷迷糊糊地答应,小手却不松,一直抱着他。
抱着他,不想分开。
莫怀远拿过床边的毯子来,本要将她裹住,那小手却扯出来盖在两个人身上,他眼里的光明明灭灭的,激动起来又晦暗下去,最后无奈地勾一勾嘴角,抱着她跟她躺在一起。只是她知道吗?
长时间的禁。欲可能尚且不会得病,但如果百般撩。拨了又一直叫他强忍下去,次数多了,倒是真的,会强忍出病来……
谁知道,两个人竟然会就这样柔声说着话,一路睡了过去。
莫怀远这几天是真的工作繁重忙碌太累了不假,安然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是夜猫子很能熬的,现在竟然,沾了他的怀抱就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竟然已经是六点多的了。
她要赶市政门前八点的班车。
于是这一早,闹得简直跟放炮仗一样。
她急的抓耳挠腮,记得行李都还没收拾好呢,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小手抱住莫怀远精壮的腰,气的在他敞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里咬了好几口!
直咬得一大清早带着困倦醒来,浴火正旺的男人一个冲动控制不住。
轻轻扣紧她的小脑袋,抱住她哄了好大一会,连声认错,又拉下她的毛衣赏了她几个嫣红的吻痕相逼,她才被连哄带吓的不闹了,垮着一张小脸欲哭无泪,惹得莫怀远放不开,埋在她胸口又是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嫣红的吻痕如花朵一般绽开在了她的锁骨下方。
“我开车送你过去,”他脸色微微阴沉,口吻却温柔到能将她融化,“先去洗漱……乖……不气了。”
等安然洗漱出来,他果然,已经提好了行李箱,开了门,拿着钥匙在门口等她。
她小脸依旧垮着,不怎么高兴,挤在他旁边出去。
莫怀远顺势抱住她,气息微沉地俯首下去深吻她一下,嗯……很好,一个牌子的牙膏味。
在公寓门口,她几番抗议,他还是停下来,不顾她一直叫着“快迟到了不要买了我不吃了”的话,从车窗里买了早餐,耽误了几分钟,递给她,兀自开车往前了。
那小女人撇撇嘴,接过早餐,他温热的大手从纸袋子上移开,亲昵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一大早,太阳照射进车窗里,她脸红红的圆润如苹果一样。
解开糯米鸡的包装袋,一边自己啃,一边又忍不住递过去给他,他看了一眼,只抓过了她没沾油的那只空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一路握着,再没有松开。
☆、037 醉酒后情绪亢奋了一点,一直捏着他的脸小声说他好帅
其实严处长自己私下有车,比莫怀远的还要高级,只是……为了显得刚正清廉什么的,也就不开出来了。
大巴车,威风凛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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