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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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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手机没有电,你说怎么
  tang办吧,你拿你手机给我用用。”她霸道道。
  小。护士急得帽子都要掉了,一边调整吊针,一边捂着自己口袋:“我自己还要值夜班等男朋友电话呢……”
  莫怀远为什么还不回来看她?
  小东西急在心里,不甘咬唇,眼眶红了一圈。
  她等不下去了。
  “怎么了?”他看了几眼这幅情景,开口问道。
  安然一个激灵,看向门口,一看到他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眼睛还是热热的,心一下子就定了。
  “您来了,”小。护士委委屈屈地跟他打了个招呼,“那您陪她吧,我出去了。”
  莫怀远深深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微闪烁,将买来的东西放桌上:“我买了些有营养的粥,你等会吃一些……饿了吗?醒多久了?”
  小东西一下子笑靥如花,张开手,要抱抱。
  莫怀远只觉得眼角猛地跳了几下,很剧烈,不禁俯下身去,环住她娇小的身子,迎着她凑上来的嫣红唇瓣,吻了下去。
  她像一朵任他采撷的花一样,甜蜜地绽开着,只浅浅的几下几下舌尖交融他就受不了了,及时停下,凝视着怀里那美人娇艳如花的模样,别开俊脸,拍了拍她的背哑声道:“注意身体,下午好些没有?还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小东西对他就这么抽身离去很是不满意,定定看着他:“没有了,医生给我开了一点药,保胎的,吃了好像很管用。”
  莫怀远眼角又是一跳!!
  保胎?
  她是……已经决定,要了吗?
  那……
  “你在想什么呢?”安然笑盈盈地看着他,问道。
  莫怀远心神不宁,凝视着她,眸色深邃地上下打量一番,嗓音低沉黯哑:“已经决定要了吗?如果决定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好有所准备。”
  安然不依不饶,歪头问:“要准备什么呀?”
  莫怀远被逼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眼眶绽出几分血丝来,盯着她,缓声道:“准备定居……给你准备好需要的一切,跟你确定法律上的合法关系……很多事都要准备。”
  小东西更加不依不饶:“就是说要娶我的意思?”
  “……嗯。”
  “可是娶我不是我答应了就行了,你还是要面对我父亲,跟我父亲对话的。”
  莫怀远扶着床栏杆的大掌上青筋暴起,快要强忍不住了,眸色阴寒深邃地凝视着她,嗓音愈发黯哑沉重:“安然……不要逼我。”
  小东西闭嘴,跟他就这样对视了好几秒。
  “你过来。”
  她命令。
  见他不动,知道他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情绪起伏,恼怒纠结,小东西又说:“不都说要娶我了吗?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莫怀远,过来。”
  他抿唇,整张俊脸的脸色都起伏挣扎着,阴沉了好几下,才走过去,俯身撑开双臂到了她面前。
  小东西轻轻捧住他的脸,眸光迷离,道:“你心里策划准备了那么多事,就是在等我一个点头答应不是吗?那为什么把最重要的点都忽略了?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确定要了?”
  他根本不想去看她的眼睛,冷眸别开来,“……你有你的想法。”
  为了孩子。为了愧疚。为了以后。都有可能。
  “那在那么多的可能里面,你就没有想过有一种可能,是我愿意?”小东西固执地问。
  他眸色深重地看向了她,像是在不安地揣测着,她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假。
  “……我以前问过。”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无力和伤心。
  “你不愿意。”
  她那时,连公开跟他的关系都要犹豫,更不要提要孩子那回事,他清楚记得自己半夜出去给她买避。孕药那次,第一次知道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这种事,有多不好受。
  小东西心里一痛,一个恍惚,很愧疚,感觉过去的那些事都在一件件报复回来。

  ☆、105 她真的是……他的劫难(3000+)

  都是她活该承受的。
  大掌将她的小手拉下来,他舒缓了一下胸口的情绪,道:“你如果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就跟我说,有什么情绪也可以朝我发泄……我知道怀孕这件事,是我措施不当才让它发生的……你要是感觉不好,可以随便朝我发脾气。”
  说完,他就走开,给她掖了被角,起身去盛那些粥了珐。
  小东西脸色苍白,觉得自己真是报应,以前别人奉上真心来她觉得可以随意践踏,现在她说自己认真了,却没有一个人肯信了祧。
  连他也不信了。
  眼眶不自觉地就湿了,神情愣愣的,眼角越来越湿润。
  莫怀远盛好了粥端过来时,就看到她这幅样子,一个人,无声地红了眼睛,双手张开捂住滚烫的小脸,有泪水从指缝里沁出来,放下手时,眼眶已经湿漉漉地红了一圈。
  莫怀远心下狠狠一痛。
  不过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她是因为愧疚,只走过去,温柔地抱她过来,吹了吹勺子里的粥,递到她嘴边,给她吃。
  小东西张口,含下去,滚烫的热粥熏得她眼睛很舒服,可,心里的愧疚与痛感还是没有散去。
  一碗粥吃完,她眼巴巴地看着他要离开的身影,小手拉住他,不让他走。
  莫怀远一僵。
  她拽他过来,让他坐下,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他,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莫名其妙地哭了一场。
  大概孕妇的情绪就是这么起伏不定吧,她哭得他心里抽痛,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发,许久后她都还哭个不停,他低低叹了一口气,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埋首下去,寻到她被眼泪浸润过的唇瓣,覆上去压住,舌尖撬开她微微咬紧的齿缝,将她小小的檀口中酸涩的苦味一并吞下,深深地与她纠缠,共舞,吸。吮,小东西这才仿佛像是找到了温暖源头的小动物,抱紧了他的脖子跟他纠缠,至死方休的模样。
  ……
  她其实说的很对。
  如果这件事要定下来的话,那么必然是要跟安湛予面对面的。
  当然,她也只是答应了要保住孩子,其他的事,他们还没有商量,比如,以后要在哪里定居;他们能不能私下结婚;以后还要不要跟安湛予有来往。
  当然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
  还是只是像医生说的那样,不过是因为三十多岁以后要孩子会很困难,她又有滑胎迹象,才不得不顺从了他……
  该死的……
  莫怀远烦都要被这些事情烦死了。
  还有更烦的是,他不懂为什么明明都要分开了,却又因为一个孩子跟她纠缠在了一起,且这样一缠,就会是一辈子了。
  他对她的确够纵容,够妥协,这些日子,父母之间的那些仇恨在他心里愈发变淡了,而为了这个安然,他不知道,自己要妥协到什么地步去……
  ……
  出院。
  安然最近变得愈发患得患失的,一会儿看不见他,就心焦烦躁,站在医院门口,来负责接他们的秘书说话她都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秘书也不介意,笑眯眯地继续说着,说了年后给她腾地方换更大办公室的事。
  安然很是奇怪。
  “换办公室干什么呀?我都递了辞职报告上去了,难道我还要留下?你们还不知道吗?”
  秘书简直错愕。
  “我……我没听说,我就是听市政里面有传言是这样讲,我以为是假的……”迎面看过去莫怀远走过来了,他又接着说,“再说莫副市长跟陈市长说过,这件事要等你出院以后再决定的!”
  是吗?
  安然骤然心口一阵暖,他是跟陈市长那么说的啊?就因为,她有了孩子吗?所以一切都要顺着她的想法来?
  天知道他有多不愿留在这里,不想跟她父亲安湛予再沾染上任何关系,看官场里这些尔虞我诈的争斗,天天勾心斗角的,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她,他根本就不会来的。
  陈伯那时候也在私底下说过,莫怀远这样太过正直的人,在官场上会是个硬钉子,要么混到极高的位置谁也撼动
  tang不了,民之幸事;要么,年前那种险象环生的事情,总会频频不断地发生。
  安然想起了曾经他为她受的那些伤,为了保护她而做的那些措施,的确远远没有当初他们在E国的时候来的开心自在,她也想走了。
  “病历和资料都拿好了么?”莫怀远蹙眉,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拿塑料底塑封好了带走,这个不要丢。”
  小东西晃了晃那袋子,在背后笑靥如花的。
  莫怀远被她笑得心神恍惚,这些天她总一阵高兴一阵委屈的,弄的人手忙脚乱,也不知该怎么哄她才好。她倒是心眼大,哭着哭着就自动好了,一时间在他怀里乖得不得了。
  手,摸上她的头,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他的劫难。
  上车后小东西拽了拽他的衬衫,说:“莫怀远,我们走的时候坐火车吧,久一点没关系,医生说胎像不稳最好不要坐飞机,她们四五个月胎象稳的都有很多注意事项要万分小心才行,我们就不冒那个险了。”
  他正跟秘书说着话,商量着事情,闻言一僵,眸色复杂地低头看她。
  “……你什么时候决定的,要回去了?”
  小东西表情迟疑,犹豫地说:“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你辞职,我也跟着走,你答应了堂哥要周五前赶回去的,就是后天了。”
  莫怀远深深吸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抓过了膝盖上她的小手,反复捏揉着,顿了一会,他说:“我以为你会想要留下,或者回京都去,毕竟这两个地方会更安稳一些,我没想过你还会想回Z城,我们在那里无亲无故,无根无基,连个住所都是临时的。”
  他点明现实。
  小东西晶莹剔透的眸清亮地看着他,“没有无亲无故啊,你堂哥在那里呢,不是说是你唯一的亲人了吗?没有房子可以买,Z城的房价又不像京都那么吓人。其实我在哪儿都一样,跟你一起就好了,你呢?”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看得莫怀远犹如被搅乱了一池春水似的,仿佛揉。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眸色深邃复杂,想不清楚,凝视着她,问:“然然,你怎么了?”
  小东西盯着他,眼眶逐渐热起来,却是如释重负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伸出手,反握住他。
  “你终于愿意去想,我怎么了是吧,那就好好得想一想吧,我们都想想,”她累了,叹口气蜷缩在座椅和他之间的小小缝隙里,歪着头,说,“我也要想想,当初那个时候的我,到底怎么了。”
  怎么就能带给他那么多的伤害?
  怎么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那些有人无限宠爱的岁月里,她为什么不愿清醒,直到他被伤害得太深走远了,她才知道,痛在他身,原来更痛在自己心里。
  怀远哥哥。我爱你。
  ***
  真的决定了辞职走人,市政里那些往日交好的人,要来给他们送行,办个很大的party。
  莫怀远想要拒绝,但看着安然眼巴巴的样子,他也就同意了。
  曲蔚蓝、沈焉、柯焱……甚至邹衍都闻讯赶过来了,身边依旧带着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个女孩子,大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老师,安然记得她。
  短短一个年过去,邹衍已经带那女孩子见了家长,很满意,年后要寻个黄道吉日结婚了。
  安然连声道着恭喜,莫怀远听了却若有所思。
  酒场上——
  邹衍走过来,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道:“我走了之后一直都放心不下,怕这一劫你度不过去,没想到好不容易度过去了,你却要走。”
  “在省政呆得怎么样?”
  “听过你的告诫,很小心,也走得很顺。”
  “那就好。”
  邹衍还想再说点什么,莫怀远却打断了他,看着远处安然跟人喝着热奶茶絮叨聊天的模样,沉声问道:“你是怎么跟人求婚的?”

  ☆、106 当众缠绵(3000+)

  邹衍当即就傻了。
  又看了一眼自己乖巧温柔的未婚妻,他尴尬地说:“我……我就,没求婚……就过年的时候问她要不要去见我的父母,她答应了,在饭桌上父母长辈一边聊天一边促成的,我……其实没出多大力。”
  就这么简单么珐?
  莫怀远想祧。
  他这边,是没什么父母长辈可以促成的,顶多有一些一直希望他们能在一起的朋友,此刻也散落在海角天边,一时半会凑不齐,他想着,既然都谈到要定居、生孩子、领证确定法律上关系的时候了,婚,到底还是要求一下的。
  不能就因为这个孩子来得匆忙,不在意料之内,他们做什么都显得顺理成章,而就自然而然省略了这一步。
  不能省。
  绝对不能。
  莫怀远现在不乱想了,他只记得以前自己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会跟安然结婚,如果当时在麦城的时候她答应他的话,他估计会高兴疯,感激涕零的,恨不得她要什么都给,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跟他一起。而现在,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管安然心里怎么想这件事,他得给她最好的,在他的能力范围内。
  那个女孩,天真无邪的甜蜜笑颜,仍旧是他此生最大的追求。
  放下酒,他蹙眉离开。
  临走前吩咐了一句——
  “帮我看着她一下,不要让她碰任何冰的和酒精类的制品,我一会儿就回来。”
  邹衍错愕,但他人已经走开了,他就赶紧也灌完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朝着正跟安然说话的自己未婚妻的方向走去。
  安然这人藏不住秘密,一时脸色兴奋蠢蠢欲动的,觉得自己怀孕了就像是揣着个天大的秘密,邹衍未婚妻问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麦城的时候,安然坦坦荡荡地凑过去,跟她说了自己有宝宝的事情。
  女孩子的嘴张的老大,半天合不拢。
  “是奉子成婚吗?你年岁不小了,莫副市长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
  纤瘦的小女人闻言皱了皱鼻子。
  “不是的,”她不大赞同,“我才不是因为怀孕了才这样……”
  她自己真正的心思,真正的目的,在那一天从军区医院闯出来漫天世界地找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很清楚了。
  猛地,大厅里的灯倏然全黑了。
  四周发出齐刷刷的惊呼声,连轻缓的慢摇音乐都停了,周围一片黑暗,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窸窸窣窣地动作着议论着,看向四周。
  安然也很意外,黑暗让她有种不安全的感觉,下意识地就想去找莫怀远。
  一束光,猛然打在了大厅去往二楼入口的位置。
  那一处地域宽阔,四下没有旁的东西,一个俊朗挺拔的身影,就踏着稳健的步伐,一下下,一声声,缓慢而笃定地走了过来。
  他一身黑色西装,领口是灰白色的菱格,眉眼在灯光下俊美逼人的,魅惑四溢。
  他本不擅长做这种哗众取宠的事情,性格也一向淡定沉稳,温和但疏离,这种当着众人的面表达内心深处感情的事情,他有些做不来。
  墨染如利剑般的英眉,就一直轻轻蹙着,在微微低头间,也没能松开。
  大家窸窸窣窣的声音倏然就停了,隐约感觉到是要发生什么,每个人感觉都很激动。
  安然迷迷瞪瞪地看着远处的那个男人,手里捧着的一杯果饮一软,瞬间洒在她手上好多,她心慌意乱地擦掉。
  “今天很开心你们能过来参加这场聚会,我跟安然——”
  他抬眸,看向了黑暗中隐匿的那个纤小美丽的身影,“我们在麦城呆的时间并不长,能交到你们这些朋友,很是荣幸。如今因为一些私人原因要离开,承蒙各位关照,还来送行,我很感动。”
  他顿了顿。
  看着她。
  “在这里我还有一件事要做,不是因为一个人的时候不敢,而是希望你们帮我见证一下——无论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没有改变,还有以后,无论世事怎么变迁,我对你那份感觉,都依旧还是那样。”
  “我喜欢
  tang你,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
  众人猛地哗然一片,当众表白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稀奇,可他们莫副市长居然亲自开了尊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一个看起来几乎没长大的小姑娘表白,这事太难得了!!他们一直都只有旁观艳羡的份儿,却不曾想真的能亲自见证!!!好激动!!
  莫怀远甚至,俊脸微微有些泛红,透出几分羞涩感来,清隽的眸光笼罩着她,继续道。
  “而我爱你这件事,就大概只有你自己知道有多深刻。”
  从相遇的年少时期,她单纯可爱,他冷漠懂事;
  到懵懂的青年时期,她最初的单恋,他恍然的错过;
  再到那漫长的十年间,她固执的流放,他天南地北地追随与陪伴,只为了跟尚没学会懂事的她,好好相恋一场。
  哪怕没有结果。
  周围的人都反应过来了,尖叫起来,起哄的起哄,哭泣的哭泣,鼓掌的鼓掌。
  安然傻掉了。
  一时间,眼眶微微湿润,她透过模糊朦胧的泪光,依稀仿佛看到了那个疼爱她一往如初的男子恍然不变地朝她走过来,一身俊朗挺拔,在走到她面前一米处的时候,脚步缓缓停下,挡住了她眼前刺眼的灯光。
  光圈将他整个轮廓都照得很柔和,像无数个暗夜里他的缠。绵宠爱,和喃喃低语一样。
  他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紫红色绒盒。
  安然纤睫一颤,有些僵硬。
  盒子打开,钻石璀璨的光芒折射到所有人的眼睛里,尖叫声愈发如灭顶的潮水般朝她涌了过来。
  安然一度哽咽。
  她曾经一度觉得莫怀远要给她什么,都是由他的主观意识决定的,与她本身没有多大关联,所以接受那些宠爱也就接受得顺理成章,可等他离开之后,她却一度以为,自己再也配不上那些了。
  他单膝跪下。
  那个画面,美得让安然一阵阵眩晕,恍然不敢接受一样,倒退了一步。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了。
  都在等着那最期待的一幕。
  “然然,要嫁给我吗?”莫怀远温柔问道,眼里的那些仇恨与戾气都已散去,轻声问道。
  小东西都不敢伸手,眼眶红了,拳头攥紧,颤声问:“你确定你还愿意娶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身上再没有别的什么标签,我就只是安然而已?”
  莫怀远的温柔一成不变:“只要你愿意。”
  你敢来,我就敢给,无论什么。
  小东西几乎是扑过去,紧紧得抱住了他的脖子,潸然泪下:“嗯,愿意。我愿意……”
  周围人眼睁睁看着,等的就是这一句,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和口哨声,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又不知被谁打开了,属于这个夜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莫怀远一时也心神恍惚,轻轻拨开怀里人儿汗津津的额前发丝,眼底的柔意凝聚到了顶峰,他压下去,当众吻上她嫣红的唇瓣,当着众人的面捧住她的小脸,痴缠掠夺,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的唇舌之间,火。辣的感觉,勾得周围一圈人都口干舌燥。
  气氛抵达了鼎盛。
  外围的那些人,眼睁睁看着那一幕,都有些自愧不如,尤其邹衍,明显愧疚尴尬。而站在外围目睹了这一切的曲蔚蓝,脸色苍白地端着一杯酒,抱住了自己微冷的肩,她早就知道该这样的,在市政那么多次撞面之后,听着他们之间的传闻,眼睁睁看着他为她付出的一切,她就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
  因为,是个傻子才会放弃莫怀远。
  是个傻子都会在失去莫怀远之后,追悔莫及。
  ******
  挂了一身的彩带,碎纸,啤酒泡沫,两人回了住所。
  莫怀远紧抱着她,两人黏连的唇一直到里面都没分开,关了门,火。热的感觉才猛地席卷全身,他暂时分开了一下,问了一句:“晚上有没有不舒服?肚子疼不疼?难不难受?”

  ☆、107 爱我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3000)

  小东西晕晕乎乎的,神情迷离,摇摇头。
  接着又攀上来。
  莫怀远丝毫不拒绝,强硬了这么多天了,他心里最柔软的那根弦早就被触动了,此刻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想就这么跟她拥吻到天荒地老去芑。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照顾她,他也有点累了,太阳穴那个地方突突跳着很疼候。
  裕火焚身,又不能做,只好险险刹车,他的手深深埋在她胸前厚重的棉服里面,停止了揉。弄,抽出来,抱住她,含着她香甜的小舌嘬弄了两下,才轻柔放过。
  这栋房子里许多东西都一应俱全,不怎么用收拾就能休息,她明显累了,莫怀远先哄了她去洗澡,转头才去拿了柜子里干净的床单被套换上。
  等自己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却看到那小东西已经将原本来时很轻的行李箱给塞满了,有一对情侣杯怎么放都放不下,她正在努力地塞,脸都有些憋红了。
  其实,回到这房子的那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桌上她整理出的那个大大的袋子。
  想也知道,是她住院之前收拾的。
  可是为什么?
  她是真的从那个时候起,就准备跟他一起走了么?
  眼眸里闪过几分恍惚,莫怀远不禁走过去,俯下身拉起她的小手,“这事交给我做就好,你忙活什么?”
  “去坐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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