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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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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里闪过几分恍惚,莫怀远不禁走过去,俯下身拉起她的小手,“这事交给我做就好,你忙活什么?”
“去坐好,医生说过你不要做什么重体力的活,一些大的动作也不要……去。”
小东西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站起身来,看他把那些自己杂乱堆进去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又叠整齐了放好,她怒了努嘴,想着有话还是等他收拾好了再说,便乖乖坐在了客厅的大飘窗上等他。
按理说,一对刚刚求婚成功的情侣不该这么生疏的。
但安然知道,选择这个时候求婚,是他觉得一定有必要罢了,他觉得绝对不能委屈了她,才这么做。哪怕说那些求婚誓词的时候,他也是真心的没错,可到底还是心有芥蒂,戏才无法演得全套。
箱子整理好,拉起来,推到了墙边。
转头看了看,他蹙眉:“还有什么别的要拿的吗?这里剩下的东西就不要了,市政还会安排人住进来,就留给下一位了。”
小东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叫他一声:“怀远哥哥,过来坐。”
一句话,仿佛把他的心境拉到了多年之前。
他眼皮跳了跳,情难自控地走近,看着她,嗓音微微黯哑:“怎么了?突然这么叫?”
“坐啊。”她又拍了拍。
莫怀远将心中的郁气一舒,深深凝视她一眼,过去,将她整个抱起来,自己坐下,将她揽到自己怀中,这小东西……说话做事愈发叫人难以抗拒了……
小东西微微错愕,但还是圈住了他的脖子,凑得离他很近。
深夜。相伴。离别。
正是最适合谈心的时候。
“我还小一些的时候暗恋过你,你知道吧?”
他捏着她软嫩的小手,疼爱地揉着一个又一个骨节,道:“那么久远的事了,提来做什么?”
小东西抿嘴笑,甜蜜蜜的,小声说:“提来证明,你是有那个资质和可能,被我喜欢上的……”
他眼皮轻轻跳了一下,看着她。
鼻尖与鼻尖相触,有微痒的感觉,他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东西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如果我对你只是愧疚的话,如果我只觉得是我们安家对不起你的话,我为什么偏要跑出来跟着你一起流浪?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我爸爸?”
“莫怀远,赔偿你有很多种方式,可以用钱,用权,用情,痛哭流涕地求你原谅……可是都没有,你就不想这是为什么?”
他身体微微僵硬起来。
跟她凑得距离太近,近到能清晰看到她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不躲不避,在直直地看向他。
大掌捞紧她的后背,他不忍让她停下,嗓音极度沙哑道:“……继续说。”
“因为我不止觉得是你被伤害了,我
tang也觉得自己生命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被人伤害了,”小东西定定看着他,极力忍着,雾气却还是从眼睛里腾起来,她维持着嗓音的镇定,说,“我记得我们一起在E国的时候,随便我受哪个人的欺负你都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痛得平等才行。可这件事发生以后,我才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能让死人复生,我不能穿越回去告诉你真相让你防备,我发现自己就是个废物,连缓解一点点你的痛我都不能……”
“我恨那些人……恨得要死……连同自己的出身也一起恨,恨我每次让你看到我就想起那些事……”
她很激动,浑身的肌肉都因情绪激动而紧绷着,剧烈发抖。
这些天来,他有多不好受,她就有多不踏实,
许久之后安然镇定下来了,潮红发热的眼睛看着他,说:“你跟我说分手,我想着,你说得也都在理啊,我们在一起有那么多不合适的点,就不如彼此放过好了……可我不相信你说的离开我你会过的有多好,因为要是真的失去你了,我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的下半生会好……”
他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她。
她说什么?
小东西终究还是哭了,凑上去轻轻吻他,无限委屈地哭出声来:“你不能因为我那个时候没想清楚,就一辈子判我死刑……”
“不能因为一个孩子,说要娶我照顾我一辈子,因为孩子你才跟我求婚……”
她梦寐以求的爱情,她拼死呵护的爱人,却给了她这样的事实。
“我因为孩子才娶你?”莫怀远浑身发颤,扳过她的腰肢,猩红似血的眼眸看着她,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字字发颤,“安然,在过去那么多年里,只要你愿意,你点头,我随时都可以娶你为妻!我等了你那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清楚,可我不认为,我可以等到一个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人。”
“我心里没有你是吗?!”小东西眼泪横流着,狠命捶着他的胸口,朝他喊着,“我心里没有你可以跟你在外这么久!有家不回!我心里没有你可以为你恨我的父亲!恨到觉得怎么惩罚他都不过分!莫怀远,我安然就是张狂霸道任性,没有人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横加指责,就你可以!就你可以推开我不理我无视我,我还是会不甘心地扑上去!就你可以伤害得到我,我痛成那样都还是会义无反顾,因为总比失去你要好受一百倍!就你可以根本就不相信,我爱你……”
莫怀远胸口剧烈震颤,猛地搂过那撒泼哭泣的人儿来,俯首下来重重吻住了她,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了。
“……”拳头都落到他肩上,胸口,呜咽声,哭泣声,眼泪,喘息,都一并被吻住,狼狈地沦。陷在了他怀抱里。
小东西“嗯”了一声就感觉到一股铺天盖地的温暖裹住了自己,从手到脚,从舌根到灵魂,她还在哭着,哭到喘不过气,那个紧紧拥抱着她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健硕的身躯颤抖到停不下来,大掌疼惜至极地抚着她的发丝,脸颊,舌尖与她纠缠共舞着,将小东西满口的涩意都吃下去,吮到她失神,一时激动到根本忘记了他们到底在争执什么,他弦音震颤的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她说的那一句话……我爱你……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脸色苍白,嘶哑的嗓音有些不成调:“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些?不早一点,告诉我,嗯?”
“你……然然……你……爱我?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你知道我不容易相信这个……我期待过太过次,你没有回应……”他眼眶红了一整圈,不敢置信地凝视着她,模样小心翼翼到了极致。
小东西哭肿了眼睛,哭哑了嗓音,咳嗽两下,不舒服地要拿手去揉眼睛,一下子被他捉住,下一瞬,一个比手更湿润温柔的东西贴上她的眼皮,热热的,是他的舌尖。
她顿时鼻尖一酸,肩膀颤抖耸动起来,又一股热泪洒出来,被他温柔又耐心地尽数吻去。
☆、108 敢反悔说不爱我,我就不要你了
“……我不知道……”
小东西呜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他,看了他一眼就脸红地低下头去,“那些事情潜移默化的……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总之,就是慢慢地慢慢地喜欢上就对了……”抬眸看他,“不勉强,不被动,不因为什么靠谱不靠谱的原因。”
莫怀远,我爱你候。
飘窗上坐着的健硕挺拔的男性身躯,已经颤抖到了极致,他第一次听她这样说,这么好听的情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激动地凑上去,很激烈地吻她的唇,将她后脑按得死紧芑。
小东西眼眶也不由地一热。
多久了?到底多久了?他的吻依旧深邃刻骨却不带一点感情,她怎么暖都暖不热他,她真的绝望到快要放弃了……
“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我觉得就像命运在对我报复一样……那时候我故意无视的一切,我放肆糟蹋掉的那些感情……都一点点报复回来……我痛都没有办法,都是我该受的……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受到什么时候去……莫怀远,我以为永远不可能再和你这样了……”
她哭得快要断气,痛哭流涕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像尖刀一样刺进他心里面,他竟不知,自己都错过了什么。
“不哭……然然……好然然,不哭了……嗯?……”
他那么清楚,她的那些伤痛,全部都是他给的。
颤声低喃,心痛到快要死了,双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面,反复拍着她起伏不定颤抖不停的背,却怎么哄都哄不好,莫怀远胸口一阵窒息般的痛,轻轻扳过她的小脑袋埋首下去,重重覆上了她的唇。
“……”呜咽声再一次被吞噬,小东西被迫停止了啜泣,被迫与他深深吻着,她张开了哭的花了的眼睛,近距离地看他,等感觉到自己情绪也稳定下来以后,情不自禁地圈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眼底的那一点点血腥般的红,主动回吻了过去。
很湿很湿的一个吻,因彼此的主动而溢出着暧昧的声响,紊乱深远的气息在放肆交融着,在漫长的黑夜里,声响越放越大。
他缓缓停下,看她嫣红的小舌在他唇上滑着,探进来勾他,那近距离的一幕,看得他胸腔里的心脏都跳得剧烈到要跳出胸口来。
缠。绵着分开的时候,两人迷离动情双眸相触,最熟悉不过彼此的眉眼,此刻却像深潭一般快将彼此狠狠吸下去,她就是他的无底漩涡没错,可他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对他有了一样的感觉。
“为什么不早讲?早一点让我知道?……”他手指埋进浓密的发丝里面,哑声问道,“你明知道我不容易相信这个,更不会轻易感觉到是你主动……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小东西眼眶还是热的,嘴一扁,哽咽道:“我以为总有一天你会看得到的,看得到我有多努力地在陪着你,看得到我的义无反顾,能知道以后不论是谁,包括我自己,都不能再伤害你。”
她越说越叫人感动,莫怀远臂膀微颤,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大掌抚着她的小脑袋,凑上去亲了亲。
“……你不说我就不会想到……我顶多会告诉你,安家欠我的那一切,不是你的错,就不用你来偿还。”
这误会,好大啊……
小东西依旧鼻酸,委屈,揪住了他的衬衫把脸深深埋到了他胸口里面。
莫怀远抱住她,轻轻顺着她的发丝,感觉到自己胸口湿了一片。
“那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为了宝宝,你难道可以放下仇恨,跟我爸爸不计前嫌?还可以留在他给你安排的职位上继续工作下去,只要我告诉你要这样?我希望你这样?”她眼睛红红的,仰头问他。
莫怀远垂眸与她对视,眸色深邃,嗓音黯哑:“……你说呢?”
“孩子还那么小,没什么作用和感知能力,我是因为他(她)才这样,还是因为你,你还不明白么?”
“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牺牲,因为本来就不是你的错。莫怀远,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表示妥协,因为真正值得你为她妥协的人,绝对不会强迫你做不合你意愿的事,她爱你。”
你感受到了吗?
“……嗯。”
这一声低哑浅淡的“嗯”,好久才发得出来,莫怀远胸口剧颤,稳了好半天,才俯首,深深
tang亲了亲她的眉心,这一亲,就再没分开过。
*********
夜很深了。
这一夜两个人却很晚很晚才睡,一点睡意也没有。
莫怀远开始觉得自己那场求婚像是不真诚的胡闹了,他什么都不懂,不去思考了解,就下了结论,她安然,以前的确是什么委屈都不能吃的,霸道任性,一有不爽就绝对不藏着掖着,遮着掩着,不吼出来不符合她的性格,却就是这么个没长大的小女孩,肩上扛了那么多的事跌跌撞撞陪他走到现在。
她那时穿越层层的障碍跑到Z城来,说什么?
莫怀远,我来找你,找到了我就不走了,我要保护你。
他当时没有半点感觉。
也体会不到她的半点转变。
仔细想来,他不能因为安湛予从小到大对他冷漠的态度,就轻易猜度他在这小东西心里的位置。他莫怀远,跟她父亲相比较,在她安然的人生里从来都不是一个外人,那么多年深入骨血的情谊,不是轻易的一句爱不爱就能彻底隔断。今日,如若换了她安然遭遇这样大的变故,那么不管之前她对他如何,有多对不起他,他照样会为她披荆斩棘地报复回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他怎么就不明白?不记得?
那些时日里,他抽了那么多的烟,都平复不下自己的心情。
一心想推开她,不想拿自己的困境当做筹码来要挟她留在自己身边,也是不想委屈了她而已。
安然,我真的爱你,爱了你……那么多年。
你为我付出的哪怕一点点,我都记在心上,当做一生的债来偿还;可是这一次,你的付出,太多太多,多到我简直手足无措。
莫怀远不会傻到再去思考她的转变到底是为什么,从她说出“我爱你”的那个瞬间,他又欠了她不知几辈子的宠爱,才够偿还自己,这一次性的感动。
**********
安然迷迷糊糊地醒了,下意识地感觉哪里有不对劲,但没察觉具体是哪里,伸个懒腰,才发现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那枚钻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去了。
光芒流窜,超美。
她举在半空,比划打量了好久,越看嘴边的弧度越大,好漂亮。
外面有声音。
寒气也一起跟着进来了,安然这才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空落,一分钟后,外面响声停下,莫怀远脱了大衣走进来,半跪上床,撑在她身侧,道:“小睡美人,醒了?”
安然心里一阵甜,暖烘烘的,看外面的太阳:“你几点起来的啊?我睡了很久是不是?买好早餐啦?”
“嗯。”他捞她起来,一手拉着她胳膊,一手按在她腰背处,蹙眉,“小心些,不要起起太快。”
安然啧啧。
“转变真快啊,莫怀远,你简直就是个缺爱的小孩儿,早知道我就早点跟你表白了,免得跟着你东奔西跑,掏心掏肺的,你却都看不见。”
“我是缺,又怎么样?”他爽快地承认着,指了指她,“你要是敢反悔说一句你不爱我,现在就离开不要再回来了,我不会再收留你哪怕一天。”
“啊!”安然不爽地叫了一声。
莫怀远整理好她的睡裙,指背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转身去厨房了。
粥打回来有些冷,他打算再热一下。
安然一跑一跳地过去,看了看他,禁不住走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眼睛不知怎么了一时热热的。
“我也想热个粥给你吃,我去洗锅……”她离开,拿了旁边一个小奶锅就开始洗。
莫怀远蹙眉,紧紧抓住了她差一点触到冰水的手,拉过来:“闹什么?吓唬吓唬你,当真了?”
☆、109 莫安番外结局篇(一)
“没有啊,”她晶亮瞪大的眼眸里闪烁着理所当然的光芒,“我就是想做早餐给你吃,以往都是你给我做的!”
她极力想为他做点什么,他知道。
莫怀远舒一口气,拉过她来,目光凝在她的小腹处,蹙眉道:“不需要……你把你自己护好就是给我最大的奖励了,其他的那些小事……”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调饱含宠溺,“……我来。芑”
安然眼前仿佛有一大片清凌凌的湖泊,微风将阳光吹散了粼粼地倒映在上面,美好一片。
但还是要帮他的忙的,他伸手去拿鸡蛋,她提前一步洗好了放他手里面候。
他一边做,一边回头,性感的薄唇靠过去,安然就一阵太阳穴狂跳,踮脚回应他的吻。
清晨细碎的阳光下,她一个不留神,嫣红水嫩的小舌就被他拖出来,重重地嘬了一下……好尴尬的……
“……”安然捂住嘴,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背影,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
“这个地方住了这么久了,要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安然端着盘子坐下,看了一眼这里的壁纸灯饰,还有自己精心挑选过的沙发垫和地毯,一阵叹息。
莫怀远将平底锅端来,避开她拿筷子的小手,将煎好的蛋放进了她盘子里,“以前E国那栋公用的私人别墅更不错,走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有多不舍?”
“小心——”说完,不忘将她快蹭到盘子里的睡衣袖口往上拉了拉。
“以前又不是跟你单独住,五个人住的公共别墅,就算住皇宫也就是个集体宿舍啊……”安然抱怨。
现在,不一样了。
莫怀远坐下来,凝着她,隔着桌子轻轻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捏揉了两下:“喜欢什么样的房子?户型?回去之后我们就挑,所有的喜好都照你的来,好不好?”
安然心里一动。
“我眼光不行,考虑事情也不全面,我就说我的喜好给你听,你帮我挑。”她请求道。
“好。”捏揉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莫怀远觉得此刻的心比什么都软。
一顿早餐,两人顾盼相望,都情愫暗生。
“你刚刚说,你眼光不行?”
美好过去了,他就开始挑刺,语调微微上扬的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脱口而出,逼近了她。
“啊……”
安然将叉子放进嘴里都忘了咬,仔细想着自己这句哪儿说得不对,仔细一想还真的是有歧义的……可她……不是那个意思啊……
安然心里欲哭无泪的,美眸像被水洗过一样,透亮又有些畏惧怯懦。
他稳住自己淡漠的神色不变,起身坐直。
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以前的眼光是不行,很差,差到极点了,以后跟着我,多学学,我教你怎么看东西看人,才不会出错……”
这是讽刺。
安然在心里嗷嗷叫,羞得脸都红了,艳若滴水的眸抬都不敢抬,这是赤。裸裸地在讽刺她呢!!抗议!!!
*********
陈市长那边最终还是同时收到了两份辞职报告。
他也打电话警告过那两个人。
“小莫啊,安然不懂事你不要跟着她一起胡闹,她有爹有背景,要回政界那就是一两句话的事,你行吗?你要这么搞的话可是会在上面备案的,这辈子你都跟这官场半点边儿都沾不上了!”
“人生啊还是要给自己多留条路,你哪知道将来会怎样……”
“不要冲动,免得将来你自己后悔……”
莫怀远有些义无反顾地挂了电话。
人生的确少条路不如多条路,可如果不是他砍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事儿看上去的确有点儿胡闹吧?
可谁又知道……是谁跟着谁胡闹呢……
**********
林若亲自到车站来接他们。
<
tang/p>
莫怀远提前打了电话,小东西穿得少,他恳请了这个唯一的嫂子给她带了件厚点的棉衣。
谁知道带的是件军大衣。
小东西头发又长长了些,落满了肩膀,抓上去一手滑腻。
林若很不好意思:“家里就这个比较厚,能用的了,别看丑,挡风……”
“没事没事……”
安然倒是不讲究,小手往大大的袖口里一伸,大话就吹起来:“想当年,本少将耐寒抗冻训练是第一名,跟着部队上雪山,下林场,越境狙杀百步穿杨,就没有扛不住……”
没说完,就有人在她小脑袋上拍了一下,带着宠溺的责备,头顶接着就落下声音:“过来。”
安然捂着头,一下子老实了,乖乖走到他面前去。
莫怀远将大衣两边扎稳,交叠好裹在她胸前,摘了自己的围巾给她围好,扣紧她的小脑袋,俯首下去在围巾里探到她热热的唇,覆上去舔吻了两下,看她老老实实地低垂着睫毛,脸蛋红红的模样,才满意了。
“等生完了孩子,再跟我表演你的百步穿杨……嗯?”
安然扁嘴,衬着林若不备转身,踮脚在这男人的脖子里咬了一口,酥酥痒痒的,咬在动脉那个位置,很是舒服。
林若铺好了垫子,回头,就看到那两个人比走之前更腻歪地纠缠在一起,莫怀远好像比之前更在意她护着她了,走到哪里都小心翼翼的。
“事情都处理好了?没有横生枝节?安书记那边也没动静?”
林若觉得这两个人在身边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虽说也是亲人,但就比别人更让她多了几分担心。
“嗯。”他若有所思,“处理得很顺利。”
“那你赶快去找你堂哥吧,他等你好几天了,有些棘手的事解决不了,你去帮帮他。然然要是不愿意跟你回酒店,就上家里去,我说了家里有地方,你们就是不住。”
“嫂子。”他淡淡叫了一声,打断她的话。
“嗯?”林若疑惑。
“最近如果有好一点的房产信息,帮我留意一下,我可能要购一套入手了,”他说道,丝毫不顾忌林若因惊讶而愈发张大的嘴巴,手指在空中虚空地点了两下,解释道,“然然怀孕了,所以要尽快。还有哪一家的妇产科医生比较出名,给我推荐一位,要最好的。”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要麻烦你了。”
林若好半天才将张大的嘴巴给闭上,激动着也担心着:“这事儿还有别的人知道吗?你堂哥呢?你要跟然然结婚,她家里的人你们还没有联系过吧?不用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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